五条悟最近被一只鬼缠住了,这对于一名除鬼师来说,简直是一个莫大的耻辱 ! 然而,他的阴阳眼竟然看不见这只鬼。
五条悟看不见的鬼一般分为两种:一种是力量十分强大的,能够隐藏起自己;另一种是力量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的,这样的鬼马上就要消散于天地之间,再无踪影可寻,连阴阳眼也察觉不出。
后者当然不可能。据五条悟的师父所说,他是至纯至阳之身,普通的小鬼莫说是缠着他了,就是靠近他方圆十里也要灰飞烟灭的。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惹到一只很厉害的鬼的…… 五条悟左思右想好一会,想起上周去的一座陵墓。
有人请他到那座陵墓帮忙开路。他也看不出那是什么年代什么地位的人的墓,只是阴气很重。一路都挺顺利的,没发生什么鬼伤人的事件。 没想到出来后自己倒给鬼缠上了 !
强大的鬼一般有自主意识,能与人沟通,有些甚至能化作实体。五条悟试着跟他交流,那鬼理也不理自己。
五条悟猜这只鬼生前肯定是个登徒子,色胚子,还他娘的是个断袖 ! 每天晚上在他身上乱摸,手冰得要死,让他睡不着觉。白天还消停些,只是有时会在他去上洗手间时掐一把他的性器。
是只十分恶劣的鬼。
五条悟烦不胜烦,做了阵法要把鬼赶走——除掉是不太可能的啦。 没想到不但没有赶跑,那鬼反而变本加厉起来了 ! 除鬼师的行为似乎激怒了他,他对五条悟的身体不再限于抚摸,开始上嘴了。
先是咬五条悟的脖子,用力到留下深深的齿痕,然后往下舔吻他的胸膛、腹部还有大腿内侧。不知道为什么又迷上他的乳头,伸出舌头舔弄,再整一颗含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啃咬着。
那只鬼全身都是凉凉的,五条悟半夜被刺激得醒过来,下面却硬了起来。他想伸手把鬼推走,却发现自己动不了。
好家伙,这么厉害的鬼。
五条悟于是任他舔着,心里还期望他能帮自己撸出来。
这名除鬼师其实超没原则的。他想:既然赶不走这只鬼,鬼也没有要伤害他的意思,又没有攻击别人,就只是对自己动手动脚,有时甚至弄得他挺舒服,那么不除掉也没事啦。
五条悟甚至觉得如果这只鬼有实体,长得也能入自己的眼,那他们做个互撸的兄弟也是可以的嘛。
那鬼没理会五条悟挺立的性器,自顾自舔着他乳头,品尝什么美味似的。
五条悟只好出声道:“下面……”
那鬼闻言好似顿了一下,竟然开口了: “之前不还要赶我走?”
五条悟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这只鬼会说话,还会质问自己,只得信口胡言: “没有啦,那破阵法能赶跑你?试一下你对我的忠心程度而已嘛,快帮帮我。”
五条悟不是声控,但他总认为声如其人,这只鬼既然有这么好听的声音,脸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
鬼哼了一声,手却往下摸他的性器。
五条悟认为这鬼一定是身经百战,这技术好得让他这个有多年撸管经验的人都自愧不如,他的呼吸越来越重,面色发红,低叫一声,很没脸皮地在一只鬼跟前射了。
那鬼似乎笑了一下,抽了纸巾帮他擦身上的精液,擦干净后还对他说:“睡吧。”
自那之后鬼隔个三四天就帮他撸一次,五条悟不用自己动手还能爽,乐得这样,也没想什么人鬼殊途的。
可是那鬼突然有一天要讨回报了,手摸着他的穴口问:“让我插进去好不好?”
五条悟当然不乐意,一来他不是gay,二来他就算是,也应该是上面那个才对 !
可眼下他没办法动,只好试试骗骗这只鬼: “那个,我先用手帮你呗,我还没试过……呃,就是,用后面、做,等我准备一下,明天再来嘛。”
鬼同意了。
五条悟发觉自己能动了,伸手在虚空摸索了一会,问:“你的……那个在哪里?”
鬼牵了他的手,放到一个地方。
五条悟摸了一摸,惊讶地发现鬼的阴茎勃起竟然也是凉的。
他握住那东西上下撸动起来,虽然看不见,可他的手能感受到上面的纹路,脑海里甚至想象出了性器的形状。性器随着他套弄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硬。
五条悟突然有些脸红——他在帮一只鬼撸,一只他除了声音其余的全不了解的鬼。
他觉得荒谬,还有些羞耻,不禁胡乱地想手里这么大的东西怎么可能插进自己后面,又想明天一定要把这只鬼送走。
鬼察觉到他在走神,不满地往前顶了顶。
五条悟是坐在床上的,那鬼站在床边,这一顶,性器几乎戳到了他的胸口。
“想什么?”鬼问道。
“没、没啦……” 五条悟心虚地说,又装作害羞的模样, “在想……明天怎么,额,怎么准备……”
鬼笑出了声。五条悟还是觉得这只鬼的声音性感得不行。
那鬼好像是摸了摸他的头,五条悟觉得自己疯了,他竟然从鬼的声音里听出温柔来: “没事哦,我都会帮你的,不会让你疼的。”
被一只鬼给撩到了 ! 五条悟在心里哼了一声,心里默念着鬼话连篇鬼话连篇不要信不要信。
他撸得手酸,心里想为什么一只鬼能这么持久。他套弄了好一会鬼才射出来。
第二天,五条悟叫来他认识的很多除鬼师摆阵法。历经此事,他深刻理解了养虎为患这个成语,那只鬼太危险了。
因为那鬼帮过自己好几次,五条悟不打算卸磨杀驴,他特意嘱咐那些除鬼师,让他们不要摆太凶残的阵法,好让鬼逃脱。
被问及原因,五条悟又信口胡诌: “他是只好鬼哦,因为前世不能和爱人在一起,莫名其妙就缠上我啦。把他赶走就好了,他不会伤人的。”
五条悟是在正午找其他除鬼师帮忙的,因为那只鬼白天不常来摸自己刷存在感,五条悟猜他应该在休息。
当天晚上,鬼陷入许多除鬼师布下的阵法,仓皇逃窜。
五条悟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没有那只鬼缠着,他还怪不习惯的,撸管都没什么兴致。
几周后,那只鬼竟然又回来了。
与之前不同的是,他身上的怨气十分重,变得更加强大了。
鬼夤夜飞到五条悟家里,先散发寒气把人冷醒,又强拉着他到全身镜前。
那鬼让五条悟不能动,又抓着他的手让他自己抚摸自己,还开着亮灯好让人看清楚。 可怜五条悟半夜三更被鬼闹醒,还要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在自摸。
鬼控制着五条悟的手,让他隔着衣服揉捏自己的乳头,然后扯掉他的睡衣,拉着他的手指缓缓划下去,一寸一寸抚摸他的皮肤,随后又隔着裤子揉弄性器。
在外人看来,这就是一个十足的变态加自恋狂——连五条悟自己也这么觉得,他看不见这只鬼,只看到自己的手不受控制地在摸自己的身体。 妈的这只鬼神经病吧?
可他不仅不能动,竟然也说不了话,连出声骂这只鬼都不行。
鬼就这么让他自己猥亵了自己半小时,虽然五条悟很羞耻,但下半身在刺激下不可控地硬了起来,那鬼不让他射,半小时一到就让他陷入沉睡。
连着被这么玩了一周。 五条悟试过把镜子藏起来,砸碎,到了晚上那镜子又雷打不动地出现在原地。 他觉得自己要阳痿了。
又一个夜晚降临,五条悟赶在被鬼封口前先说话:“鬼先生,你到底要干嘛呀?”
“你骗我。” 那鬼这么说,还有点委屈。
“我……” 虽然确实骗了,但明明是这只鬼先对他动手动脚的嘛,他一个直男当然不可能接受被上的啦 !
那鬼又封了他的嘴,以防他狡辩。
好似对五条悟骗自己有很大的怨气,鬼凉凉的手指插进去草草帮他扩张,然后性器不管不顾地插进去,冻得五条悟一激灵。
那鬼好生气,全程都不发一言,就只管捅着,端的是要把人操坏的劲头。
五条悟看不见操他的鬼,只感受到后面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他简直怀疑这只鬼给自己下了什么药,因为自己后面明明痛得要死,身体竟然还产生了快感。前面硬得厉害,他不能动没法伸手摸,又是第一次挨操,只被插就能射几乎是不可能的,那鬼还不让他叫,也不管他前面,只顾着自己干爽了。
五条悟射不出来,又爽得要死,快感无处发泄,他只好满脑子瞎想:如果现在有旁人在,看到的是什么场景呢?会看到他大张着腿,穴口红肿,还吐出液体来,性器高高翘起,乳尖也硬挺着,涎水淌满了下巴,全身都被情欲激得发红,一副被操透了的样子。
可别人看不见在操他的鬼——他自己也看不见,所以他们可能会认为他特欠操,自己把自己玩弄成这副模样。
五条悟这么想着,羞耻得满脸通红,不自觉夹紧了后面,就听一声闷哼,凉凉的液体射到他里面。五条悟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一只没有实体的鬼能射出有实质的精液来。
随后他就昏睡过去了,还是那只鬼干的。
五条悟憋得,第二天早上起来好好撸了一发,释放出来后他突然发觉后面粘腻腻的。
那鬼竟然没给他清理 ! 精液在他穴里待了一晚上,都带上他体内的温度了。
五条悟红着脸把手指伸进去,那里一碰到就痛得要死,堪堪引出几股浓稠的白浊,连带着他刚才射出来的,好不淫靡。
他动作不利索地走到浴室给自己清理,只敢在心里骂那只鬼,就怕骂出声给鬼听到了,晚上不知道又怎么折腾自己。
到了晚上。 “鬼先生,我们好好聊一聊行不行?上次我没有要杀你的,你信我吧。” 五条悟坐在床上对着空气说话。
“不信。”鬼回应他了。
“等等等等 !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预感到鬼又要把自己封口,五条悟连忙找话题聊天。
“夏油傑。”
“傑、傑,”五条悟特别亲密地喊他, “不要让我不能说话嘛,你想呀,在做的时候我叫床难道你不高兴听吗?还有还有,我的手也可以抱着你的,脚也可以缠住你的腰,是不是?别让我动不了嘛。”
夏油傑沉吟一会,似乎觉得有理,说:“好”。
“叫。” 夏油傑插进他里面,又简短地说。
“可是我还没感觉舒服。” 五条悟在性事方面还格外坦诚。
夏油傑凉凉的东西在他火热的甬道里戳弄着,好像在寻找什么。
“嗯啊 ! ”五条悟突然呻吟出声。
“舒服了?”夏油傑问。
“嗯……”
“那叫大声点。”夏油傑这么要求他。
“你有实体吗?” 五条悟有些不好意思,要转移话题。
夏油傑渐渐现身,身上什么也没穿,能清清楚楚看见他身上块块分明的腹肌,五条悟视线往上,盯着他狭长的眼睛,又不由自主地伸手抓他前额的刘海。
鬼任他抓着,又问:“满意吗?”
“很帅啦……” 五条悟别过头,手悄悄往下摸他的腹肌。
夏油傑听了五条悟的夸奖,好像很高兴,压着他到床上,又俯下身亲吻他。
五条悟既色迷心窍又鬼迷心窍,伸出舌头和他勾勾缠缠的,被亲得软了腰,有些喘不过气,就用下身磨蹭着夏油傑,要他快点动。
夏油傑轻轻咬一下五条悟的唇,又往下舔弄着他的乳头。
五条悟被亲得意乱情迷,双脚勾住夏油傑的腰,手往下按着他的头,胸部往前挺了挺,张嘴呻吟着。
夏油傑嘴咬着五条悟的一颗乳头,手捏着另一颗,两边都照顾到了。 嘴里含的那颗,用舌头舔,用牙齿咬,用嘴唇嘬。手里捻的那颗,用指腹按,用指甲刮,用两指扯。两颗乳头在他的玩弄下硬得厉害,鼓涨得好像要喷出奶来。
夏油傑心里这么想着,也凑到五条悟耳边说了,还往里吹了口气,凉凉的。
绯红,从五条悟被夏油傑的嘴唇贴着的耳朵,迅速蔓延到他整张脸,还往下沾染到了脖子处。
五条悟感觉半边身子都被夏油傑的荤话说麻了——啊呀这只鬼好会。
五条悟喊道:“傑……” 声音里满含情欲还有羞意,像是让夏油傑不要再说了只管操,又像是让他说得更多些好让自己更有感觉。
夏油傑好久没听到别人喊他名字了,久得让他几乎忘记自己有名字这个事实。
可五条悟现在不但喊了,还那么亲密地只喊名,又用那么勾人的声音。 这实在是太令人,不,太令鬼着迷了。
夏油傑应了一声,手摸着五条悟的嘴唇,要他再多说一些话。
五条悟前面硬着,后面也痒,可他还不好意思说求欢的话,连“想要”两个字也难以启齿,重复着喊傑,又拉着夏油傑的手抚上两人交合的地方。
夏油傑动起来了,手按住他的腰,火热的身体一与冰凉的手掌接触,五条悟就抖得好厉害,傑的身体也渐渐被他暖热乎了。
夏油傑先是浅浅地抽插几下,突然猛一顶,五条悟感觉魂儿都给顶没了,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改变攻势,张着双唇呻吟,又不知所措地望着他。 ——是九浅一深的插法。
这个插法做了几遍后,夏油傑随性地把九给改了,有时浅浅地插两三下就用力地顶,有时小幅度干了十几下,直等得五条悟都有些不乐意,才狠狠撞上去。
操到后面劲头上来了,每一下都捅得极深,什么技巧也忘了,就顺着本能搞。
五条悟还吃不消这种操法,带着哭腔喊傑轻一点。夏油傑抬起他一条腿,反而进得更深了,一下一下往他敏感点撞,偏就要看他被快感折磨崩溃的模样。
五条悟一抽一抽地哭着,呻吟也止不住,又觉得没面子,拿手臂挡住脸,感受着夏油傑的性器撞开他的穴肉,长驱直入,然后精准地顶着他的前列腺。
他扭动身体,想让那东西换个地方撞,结果是龟头从不同角度捣弄着他的敏感点,五条悟禁不住,直接射了出来。
夏油傑也被他夹射,精液是凉的,甫一浇在五条悟肠壁上,他全身都打颤,央着傑以后别射里面。
夏油傑安抚性地伸手摸他的脸,五条悟被凉得偏头躲开,鬼感觉自己被嫌弃了,愤愤地给自己的身体升温,然后去亲他, “我们是前世的缘哦,不准把我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