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族寝宫,一只净白匀称的手颤抖着自透明纱帐里伸出,手掌修长干净,宛如莹润通透的白玉,因为用了力,便显露出浅浅的筋骨来,在空中无力地挣扎了两下后,很快便被另一只更为宽厚的手握住带回了帐里。

帷帐里,狐耳青年趴在床上,时不时就要漏出呻吟。身后的龙其中一根巨大的性器在他花穴里进出,紫红色的一根,快跟成年男子手臂一般粗,另一根也同样壮硕挺立,就陷在狐狸臀缝,随着白龙摆腰的动作前后摩擦。

“再跑?”白龙狠厉出声,压在人身上扣住对方两只手。狐狸还想往前爬,这可由不得他,白龙欺身而上,靠着体重往下压了压,给人压得动弹不得。

那龙根进得极深,宫颈和龟头紧密相贴,光是顶一下就叫狐狸微微翻了白眼,呻吟得破碎。在白龙加快了速度抽插之后,他的呻吟拔高成啜泣。宫口抵挡不了龙根蛮横地冲撞,开放了最柔软敏感的内里,之后白龙顶进了里面射了出来,阴茎勃勃着喷出浓稠的龙精,射精非常之久,只一泡就将小小的胞宫灌满,狐狸在这整个过程中仍然不住痉挛着。这场云雨带着点惩罚意味,因为他跟对方说怀了龙宝宝,但实际没有,生生让人憋了一个月。

至于是怎么泄露的呢?

白龙被派去外出打仗的时候狐狸迫不及待约了朱雀去喝酒。这一个月白龙看他看得太紧,他是一口酒没喝着。

“听说你有了?”朱雀终于有机会问出他的疑惑,“龙和狐狸,不是有生殖隔离吗?一个卵生一个胎生。”

青龙自从从白龙那里知道这个消息后,一直缠着要他也怀一个。

狐狸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对人眨了眨眼,“当然是假的啦。” “本来只是逗逗那条龙的,没成想他真信了。”

朱雀哭笑不得:“所以你骗了人家一个月?”

狐狸撑着下巴点了头,“这一个月他都没碰我,搁以前稍微撩一下就把我摁床上了。”

“被发现了怎么办?”

“嗯?我还挺期待被发现的,这个月都吃不饱。而且白龙又不会真的把我怎么样,撒撒娇就消气了,顶多……”狐狸喝得微醺,话也变多了,没注意到对面的好友一直在给他使眼色。

“顶多怎么?”一个更为低沉的声音自他身边响起。

“顶多再挨顿肏吧。”狐狸回答完才后知后觉不是朱雀问的,偏头一看,高大的男人在他身旁站得笔直,深邃血红的眸轻而易举地锁定他,眼神灼热得像要将他当场扒光。

“哦?我这么好糊弄?”

……

一点都不好糊弄。

从被拎回龙宫扔在这张床上开始,狐狸已经被肏射三次了,花穴更是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波大大小小的高潮。白龙的性器上都沾满了他喷出来的骚水,但对方还没消气。 也能理解,毕竟那么重欲的一条龙,又憋了整整一个月。

“不跑。”狐狸颤颤巍巍地等人射完了,才偏头吻住对方,舌尖细细地描摹人的唇瓣。是那种很讨好的吻法,他太懂怎么让男人心软了。

“龙君,让奴家歇会儿,好不好?”他们俩之间这种称呼都是小情趣。

眼看身后人真把性器抽出去了,狐狸心说还是挺好哄的嘛。不曾想下一秒对方就将他翻了个身,紧接着他的双腿被折起,膝盖抵着肩胛骨,被固定成臀部朝天,花穴和菊蕾都朝上的姿势。而白龙胯下那两杆威风凛凛的长枪就杵在他门户大开的两个穴上方。那两根东西全勃的时候已经不能用狰狞来形容了,粗壮的茎身上还布满了龙鳞,乍一看完全就是两根凶器。

这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狐狸眼睛发直,怎么看他腿间那朵小花都吞不进这么大的东西…会捅坏的吧……

白龙恶劣地勾了唇,用口型跟他说不好,然后猛地沉腰捅了进去。粗大的龙根长驱直入,一插到底!每一处湿软媚肉都被鞭挞得彻底,连内里胞宫都被顶得挪了位,后穴那根更是到了最深处的肠道拐角,深红的龟头戳进了结肠口。

“咿啊啊啊!”狐狸尖泣一声,仰起头,表情都扭曲了,舌尖吐出一截,颤巍巍搭在唇角。两条长腿伸直,腰肢往上一弹,饱满的臀部一颤一颤的,但被压住了躲不开。他的屄好像真的给白龙的性器捅坏了,淅淅沥沥地吹水,淫水都渗入了床垫里。

白龙是那种大开大阖的猛操,操得又狠又急,他给人压得弹不起来,花穴里面抽搐的反应好大。大幅度又频率高地挺腰抽插,有力的腰臀摆动起来,媚穴和肛口无力地推拒着每一次侵入,欲拒还留地挽留。

好凶…但是太舒服了,狐狸被顶得眼前发白,克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泪珠顺着侧脸滚落进枕头。随着一声绵长的泣音,身下花穴又痉挛着裹紧喷了水。他被推上顶峰了白龙还没有停下,反而操弄得愈发激烈,龟头抵着宫颈,每一次都要恶意地往那里磨好一会儿。

又不知过了多久,狐狸突然反应极大地尖叫一声,腰臀猛地一抬,甬道剧烈收缩,淋漓的汁水猛地喷了出来。原来是白龙一时控制不住,那两根性器上的龙鳞齐齐张开,鳞片嵌入了被干得软烂的媚肉里。花穴媚肉不能自控的痉挛挤压裹着龙根,越夹紧那鳞片的存在感就越强,那种带着痛感的愉悦让他又喷了,被压制的身体久久没有停住震颤。被撑成了圆形的肛周穴肉蠕动着,将阴茎吞到了底。鳞片张开的性器将穴口撑大了一倍,周围的穴肉都被撑成薄薄一层。

“啧。”白龙猝不及防被榨了出来,开始将阴茎缓缓往外抽。这个过程有点困难,鳞片紧紧勾缠着媚肉,穴口嘟起的嫩肉还会舍不得似的紧紧咬住。他干脆不拔出来了,就着这个姿势又干起来。在这个间隙抬眼去看人,只见狐狸眼神涣散,失神吐着舌尖,竟是晕过去了。

“喂狐狸,不是吧,”白龙眯了眯眼,抬手拍了拍对方潮红的脸,“天色还早着呢。”

“不是说这个月吃不饱?今晚保证把你喂饱。”

眼见对方没有反应,白龙也没有继续把人叫醒的打算。只是身下操弄的力道越来越重,两根阴茎进出的频率越来越快。狐狸被顶得眼白上翻,软掉的、紧紧贴在小腹上的阴茎断断续续地流出稀薄的一滩精水。他被翻来覆去地肏了一整晚,两个穴都被肏成了流精的肉洞。花穴被肏得最惨,整个都变成了糜烂的深红色。白龙将阴茎从两个红肿不堪的肉洞里抽出时,藏在里面的水流顿时吹出细长的一注。

狐狸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凌晨,但白龙还没有结束。那龙根又直又粗往上翘,那么大两根器物还在往他里边凿,他皱着眉头尖叫,呻吟,强烈的愉悦涌上,宫口又承受了满满的一泡龙精。因为操得太凶猛,雌穴的尿孔漏出了一小滩尿液。狐狸不过往下看了一眼,便条件反射性地哆嗦起来。

白龙发现他醒后便靠近他,吐息温热了他耳廓,“一滴都不许漏。”

狐狸条件反射地夹紧了花穴,又听对方道:“做不到就把这小东西拧下来。”紧接着带着厚茧的指腹便捏住了他充血的阴蒂。

哪里含得住,都不知道做了几次,被射了多少泡在里面,骚红的逼和湿软的穴都在往外流白精。

这是注定要被肏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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