⑤ “让夫君检查检查,这两个月小狐狸有没有寂寞到找别人偷情。”

“当然没有啦,小狐狸心里只有夫君一个人。”

白龙将手往下一探,才发现这小骚狐狸浪到没穿亵裤,就这么光着下半身等在他的必经之路上。他没说话,垂眸直勾勾地看着对方,血色的眸里丝毫不掩炙热的欲念。紧接着将人一把抱起,放到一旁分叉的树枝上岔开腿坐着。

狐狸上半身贴着树枝,臀部向后抬高,腿向两旁分开,一个完全供人亵玩的姿势。衣服下摆一撩开,白龙在底下能将人腿间桃粉色的嫩屄和饱满臀瓣中间的菊蕾看得一清二楚,被两张透明的水符严严实实地封着。两瓣花唇大大张开,顶上花珠翘着。半软的性器则紧紧贴着树干。

白龙眯起眼,他一眼就看出,这水符不是原来他贴上去的那两张。他不动声色地撕了下来。

狐狸抱着树枝撅着屁股,身子时不时抖一下。他能感觉身后人的手指在卸掉那嵌夹在阴蒂上折磨了他近两个月的龙鳞后,顺着缝隙把阴蒂包皮剥开了,带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快感。

很快这颗可怜的小阴蒂又重新被人用透明的细丝勒住根部,充血挺立的一颗暴露在两瓣花唇外。而后在狐狸看不见的地方,白龙屈起食指狠狠一弹!

“啊!”狐狸尖叫一声,圆润饱满的臀猛一颤一撅想躲,又被细线扯回来了。

“没偷情?”白龙不轻不重地拉着手上的细线,问话的时候又给了那小花珠一下,“那我贴的水符呢?”

“呃啊!”狐狸绞紧双腿想把花穴藏起来,但最脆弱敏感的蒂珠被人拿捏在手里,眼看对方二话不说又要弹一下,他慌忙解释是自己玩的时候拿掉的。

“自己玩了几次?”

“就一次……”狐狸吞吞吐吐,余光瞟到对方骨节分明的手指又在距离小阴蒂不远的地方屈起。

“呜呜呜偷偷玩了好多次,好多次…”他只好坦白,绞尽脑汁开始回想,“应该四五天一次吧。”

“那两个月下来按十次算。”白龙的声音漫不经心,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话音落下的瞬间已经狠狠一指头弹在了充血的阴蒂上。

“呜——!”尖锐的痛感袭来,狐狸啜泣一声,腿根抽搐个不停。

白龙让他自己数,到十下就停。但狐狸根本没有精力数这是第几下,他一直在经历反反复复的小高潮。阴蒂被弹得充血肿胀,玩到后面几乎每弹一下,下方的尿眼就会漏一滴尿。那根丝线就在白龙手里,对方轻轻一扯,那小阴蒂根本无处可躲,避无可避地挨了十几下,胀乎乎的疼。

“……十。”

狐狸抱着树枝撅着小屄直哆嗦,嗓子眼里不住发出“嗬、嗬”的声音,终于艰难地数完了那十下。

“真可怜,帮你止止痛。”

遭遇多番戏弄的花穴软烂湿肿,里里外外皆是熟透的色泽。而罪魁祸首装模作样地把头埋进人双腿间,张嘴将那颗挺立的花珠含进嘴里,用舌尖舔弄、安抚。柔软灵活的舌头卷住那颗小软珠逗弄着,牙齿恶意地咬着湿润的阴蒂拉磨,磨得狐狸蹬直了双腿夹着腿间那颗脑袋哀哀叫着。

牙齿再轻轻一嗑,淫汁顿时噗呲噗呲地喷了出来。

“在这里等我。”吃饱喝足的龙族将军终于想起他还得去向天帝汇报此次出征情况,便施法暂时将人绑在了树上。

这可苦了小狐狸。

龙的口涎有催情作用,阴蒂刚刚才被舔了个遍,此刻又痒又痛,整颗红彤彤的暴露在空气中大咧咧地挺着。狐狸双手双脚都被固定住了,喘息像要融化,只能前后蹭着身下的树枝聊以慰藉,突然间他的身子一僵头一仰,一双长腿难堪地绞紧。原是树干上有颗种子,表皮密布钩状的刺,在他蹭动时扎在了肿胀的花珠上,瞬间把他送上了高潮,淫水滴滴答答地落到草地上。

而远在天庭的白龙,透过水镜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男人的脸色瞬间沉下来,眉眼间积满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