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勘】意外事故

彼时他正望着自己的眼睛。

原愚×原勘 很低俗很无脑的一些小剧情 睡奸(不完全版 腿交 当面自慰 内陷乳小勘 以上。

其实诺顿·坎贝尔没那么喜欢愚人金。 不过与其说不喜欢,倒不如说不太熟。 他的监管人格、他的“另一面”,他难以逃离的自己。 从那场矿难中幸存下来的他身边多了一个如影随形的身影,直到他进入庄园并正式与“他”相见,那人才真切的有了名字。 「愚人金。」 看到那张灰白的面庞,空缺着腹部的石头身躯,他就会联想起自己都厌弃的过去。但他还是忍不住,有着对方身影的对局视线总是挪移着、飘忽着跟了过去,他对另一个自己有着太多的好奇,但他原本别扭又干涩的性格让他没法开口。 好奇感带来了陌生,陌生感又促使了他的沉默。 于是他缄口不言。

勘探员。 诺顿·坎贝尔。 那是另一个自己。 愚人金坐在帷幕后探头看着沉默的坐在桌前一言不发准备的诺顿。尽管他们是同位一体,但略有差异的性格让他不能完全明白诺顿偶尔的行为举止和言辞,只是对方沉默着与他会面,机械般的去完成自己要完成的事情,于是他也好像被影响了一般,沉默的进行着一场又一场的游戏。 以至于同为诺顿却有一种荒谬的陌生感。 相比起诺顿本身的寡言与沉默,他更乐意满足自己的好奇心。 于是他把对方抓了起来。

对局结束的诺顿本想洗个澡就躺下休息,房间里却意外的多了一杯热牛奶。 他只认为是庄园主终于通了人性知道体谅一下他们这些体力劳作者,抬起杯子一饮而尽。 反正就算下了毒也不会真的死掉。

事实证明他多想了。 安眠药让他睡的很沉,但不知道是否因为过度的疲惫堆积起来,明明已经熟睡却发起烧来。 愚人金原本的计划是掳走诺顿,然后等对方醒来之后再进行一次诺顿和诺顿的友善交流,但突如其来的高烧打断了他的想法,他不得不像个保姆一样照顾起自己来。 熟睡的诺顿紧紧的皱着眉,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眼睫不安的颤动着,呼吸不时掺杂着一些沉闷的轻咳,捂在喉咙里像是垂死的某些小动物。 愚人金垂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撩开对方的额发敷上浸过冷水的湿毛巾,已经被石头异化过的手轻抚过潮红的脸颊,冰凉的石子贴在脸上,凉凉的。 高热的皮肤忍不住向冰凉的石块蹭去,熟睡的他没有平时那样咄咄逼人的威慑力,像一只撒娇的黑猫用脸颊去蹭对方的手,被体温烧的暖呼呼的手也随之攀附而上,两只手捉着愚人金异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乖乖的又放松紧皱的眉头睡了过去。 “我”是这样……?愚人金有点疑惑,想再逗逗睡熟的诺顿,伸手去解本就不怎么新的衬衫,深色的衬衫被汗洇湿了不少,东一块西一块的黏在被汗浸透的皮肤上。总是换洗的那几件衣服扣子的位置早就松垮,抬手勾了勾就毫不费力的解开。尽管在发烧,但出了汗的身体在碰到冰冷的空气时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被高热占领、烧的泛粉的身躯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之下,刚刚还黏着愚人金手的人松了开来、抬手拢了拢衣服,翻了个身想继续睡过去。 尽管同为诺顿,但愚人金终究还是与他有所差异。 比如现在。 他好奇的看着手边的人,两只手把对方翻成刚刚仰躺的姿势又拆开了胸前的衣服好奇的看着对方的反应。 于是他又亲眼看着诺顿皱起眉来,想抬手去拢自己胸口的衣服。 他好整以暇的压住对方想要动的手,又把衣服扯开的更大。 汗津津的身体就在他的手边,他才后知后觉现在的姿势似乎有些不妥。 诺顿偏着头皱眉看上去睡的很不安稳,刚刚的一段小小打闹让病人的呼吸急促起来,偶尔呼吸磕绊还忍不住的咳嗽,敞开的衣襟之下是起伏明显的胸腔和偶尔能看见的肋骨。 托肺病的福,他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好,时至今日他的身体仍然看上去不那么健康和强壮,偶尔忘记进食甚至能看到胸腔侧面凸起一小块的皮肤,那之下是他的肋骨。 愚人金对此很好奇。 他是诺顿,但又不完全是,就连诺顿·坎贝尔自己都未必会如此直观细致的观察自己的身体,他作为伴随着后天情绪而诞生的另一人格当然对此不甚明晰。 于是他好奇的看着身下人的呼吸,就连现在不妥的姿势都忘记调整,凑近嗅闻衣襟上汗湿的气息和皂角的味道,过低的体温让他偶尔触碰到那具身体时引起一阵颤抖。 呼吸时的气流喷洒在薄薄的胸肉上,内陷的乳头安静又乖巧缩在乳肉里,胸口的乳晕因为发烧也泛着粉红,身体轻颤着,他在灯光之下看到汗毛竖起的皮肤,于是舔了上去。 事情发展的走向似乎没有按照既定的轨迹行进,但他不想想太多了。催化情感做想做的事,这就是他诞生的原因不是么。

他放开对诺顿的桎梏,伸手去抠挖陷进柔软乳肉里的乳头,发着高烧的人抿着嘴胡乱喘息着、不时夹杂着几声咳喘。 愚人金也倒没闲着,还算是完好的那只手隔着手套摩擦起诺顿的乳晕,轻轻揪起那块皮肤满意的看着它逐渐变红,陷在乳肉里的乳头也受到刺激挺立起来,暴露在冷空气里颤抖着渴求爱抚。他伸着舌头舔吻起没能被好好照顾的另一边乳头,唇舌发力想把缩进去的乳头吸出来,果不其然听到了身下人呼吸紊乱的轻哼,沉闷的咳喘隐隐在胸腔里回响,连带着那胸乳的软肉也往他脸上送,颤抖着接受他给予的欢愉。 舌尖模仿性交一般在乳晕边打着转,而后向那个浅浅的小坑戳刺着,口水浸透滑腻的胸肉口感像上好的布丁,让他想起赛前偶尔会看到的他吃的烤牛肉配布丁,也会是这样的口感吗。 “呃……别……咳咳……嗯……咳咳……”身下的人还没有苏醒的迹象,只是音调带上些痛苦。高热灼烧身体带来的酸痛让愚人金每一次的触碰都像是在给他上刑,又痛又爽,欢愉从胸口通过神经传递给大脑,他像是快要窒息而亡,呼吸急促而短、手也乏力的附上愚人金头上柔软的黑发,妄图想推开咬在自己胸口上作恶多端的人。 愚人金终于抬起头来,被他的口水浸的亮晶晶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之中。浑身抖的不像样子,以往他根本没有被玩弄乳头的经历,就算有生理需求也只是随意解决一下草草了事,因此被愚人金这样玩弄又舔又咬还是第一次,吸的他胸口胀痛,又痛又爽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自己咳喘着把胸口往对方嘴里送,本能的去追逐快感的来源。身下人止不住的去自己的舔咬手指关节,像缺少安全感的小婴儿拼命寻找抚慰。 于是他把异化的手指插进诺顿的嘴里,一抽一插的搅动着对方的口腔,感受着高热的体温和滑腻柔软的唇舌,口水止不住的从唇角溢出。石块挤压夹着舌头向外拽出,尖锐的棱角刺着可怜巴巴的味蕾,脆弱的舌肉被划出几点小口,他感觉到身下人本能的开始讨好他,舌尖探出讨好的舔吻起来,不时夹杂着被混着血液的口水呛住的咳嗽。 昏睡过去的人快要失去自己的意识,过呼吸让他甚至没有咳嗽的时间,又急又快的呼吸频率带动身体的抽搐,愚人金能感受到自己抚摸的这具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搞不好他这样不管不顾下去诺顿就会成为第一个自己把自己玩死的人。 于是他大发善心般渡了一口气过去,一呼一吸都要依靠着他的感觉让他不可思议的满足起来,诺顿的手攀上愚人金的肩头,两只手缓缓收紧,紧紧揪住背后的衣服,吐着舌头送上自己的唇,他需要空气。 巨大的体型差导致此刻的诺顿像是即将被豺狼吃掉的食物,但他本人闭着眼仍在索吻对此浑然不觉。一下又一下的辅助呼吸好不容易让身下人平稳起来,但从中感受到乐趣的诺顿没想着撒手,搂着愚人金的脖子感受着一个免费呼吸机的舒爽感。 “……想占自己的便宜吗,诺顿。”愚人金低低的笑起来,顺从着像小狗一样俯下身舔开唇缝,探进舌头在对方的口腔里胡作非为起来。 舌尖划过上颚,他清晰的感受到对方难耐的低吟,热气从鼻息之间溢出,汗津津的身体开始主动向他靠拢。 睡的意识全无的诺顿只是本能的追逐起能够给予他舒适的来源,以此来缓解发热带来的浑身刺痛。吻已经不够,于是他将身体献给自己。 双腿难耐的夹紧起来,被爱抚过的身体敏感又脆弱,浑身带着情热的潮红。愚人金的膝盖卡在诺顿两腿之间,他能感觉到诺顿正忍不住在他的腿上磨蹭着自己的性器,试图得到一点点抚慰。身下的人紧皱着眉眼似乎隐隐有要醒的趋势,但不知是否是安眠药起了作用,尽管已经被压抑着难受的快要挤出眼泪也仍紧闭双眼,只是手乱挥舞着揪住了愚人金破损的衣角,和他如出一辙的布料。 愚人金伸手挑开了本就松垮的深色衬衫,带着手套的手从早就被玩弄的挺立红肿的乳尖刮蹭过、顺着流畅的腰线解开腰带和裤链,拉下内裤的边缘伸手进去抚摸早就挺立多时的性器。被限制的阴茎带着主人高热的体温弹了出来,得以缓解情欲的诺顿一边压抑的喘息一边将性器向愚人金的手里送,感受到对方顺从的爱抚着他的挺立,咬着下唇痛苦又欢愉的呻吟起来。 手套很粗糙,刮蹭过马眼的感觉是爽利而刺痛的。诺顿在梦中浑浑噩噩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他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微凉的东西靠近他的身体,像是抚摸一只猫咪一样在他的身上来回打着转。烧的迷糊的他本能的去靠近去讨好,毕竟没有人会喜欢让自己一直痛苦不是吗? 手指抚过柱身熟练的撸动着,没人会比诺顿自己更了解怎么让自己更舒服些。临近髙潮时他哭着求对方让他射,后者只是舔着他的耳垂低低的笑起来,坏心眼的分了一块光滑的小石子塞进马眼里堵住他的射精。愚人金听着他的哭喘和越来越软化的低吟,伸手去摸软乎乎的囊袋,揉搓着轻轻按压,果不其然听到了身下人濒临崩溃的喘息和极具色情意味的呢喃。 “呃……啊……啊啊……求、求你……呃呜……求你……” 或许他知道此刻禁锢他的人是谁,又或许不知道。但对此刻的诺顿来说,只要能让他顺利高潮,说两句好话服服软他还是做得到的。 但愚人金似乎并不准备放过他,低下头用吻堵住他的哭喊,抬手紧紧堵上他的马眼的同时还不忘用其他手指撸动柱身。他已经濒临崩溃,两条腿控制不住的夹紧起来,后穴贴着内裤被摩擦变得湿润起来,黏糊糊的粘在穴口又痒又难耐,裤子被脱下以后他舒服很多,但还是轻轻磨蹭着愚人金的大腿企图得到一点抚慰。 “诺顿……你知道怎么做的,对么?”愚人金牵起他乱挥舞的手攀上自己的脖子,低头用鼻尖去蹭诺顿鼻骨上黑色的磁力棒,他也有一样的。 睡着的诺顿实在是让人意外的怜爱,紧闭着双眼满脸泪痕的搂着他的脖子索吻,平时总是紧抿的唇也像是夏天融化的的糖块一样又黏又软的贴上来,舌尖颤抖着伸进他的嘴里与他唇舌交缠,时不时短暂的停下来给自己呼吸的空间,然后拉下愚人金的脖子用脸讨好的蹭着对方的侧脸。 和平日里一开口就呛人的那个诺顿不同,他此刻意识模糊到脑海里像是有无数细密的泡沫轻轻的炸开,骨传导带来湿润的吻,还有略带色情意味的鼻息。 脑中的泡沫变得密集,像是被打发的蛋清搅和在一起,嗡嗡声席卷了整个身体。 他抬起一条腿去蹭愚人金的腰际,试图用这种方式讨好几乎要将全身压在他身上的男人,舌尖探出去舔舐对方微抿的唇瓣,阖着眼睛满脸泪痕的求饶。 “求……呃、呜,求你……” 愚人金终于好心的收回那块作恶多端的小石头,听着诺顿变了调的尖叫俯身去亲吻他的耳畔,呼吸撒在敏感的耳后。高潮的快感要把他淹没,目眩神迷的白光在眼前打着转然后飘走,意识尚未回笼之时他听见了自己变了调的呻吟和喘息,再睁眼就看到那张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脸贴在自己眼前,笑的乖顺的像一只小狗,灰白的脸上透出一股情热的红,看到他睁眼更兴奋的扑了过来紧紧扣住他的手。

“哈啊——咕—咳、咳……咳咳咳……” 醒来的时候原本模糊的快感全部发疯般涌了上来,后知后觉的高潮在脑子里炸开了花。如果说被药物禁锢了感官的他刚刚在身体里积蓄起一堆泡泡,那么现在就是所有泡泡一同破裂之时。 高昂的尖锐的哭喘被他咽了下去,混着蓄在口腔里咽不下去四处乱流的口水成功呛着他让他剧烈的咳嗽起来,连骂声都没能叫出来就被一股脑呛进嗓子眼,咳嗽声伴着干呕,原本就通红的脸更是因为连续不断的咳嗽显得更加色情,愚人金凑上他的脸侧用黑色的软发蹭他的侧脸,讨好的像刚刚作乱的人不是他一样。 “咳……咳、滚、滚出、咳、去……咳咳……”诺顿可不吃这一套,抬脚就想把这个该死的笨石头踹到床下,但刚抬起一条腿就被拽着脚踝极速拉近距离,他的后穴就这样几乎没有任何空隙的隔着愚人金的裤子贴上炙热的性器,看上去完全不像是人类能接纳的大小隔着裤子也清晰可见,吓得他也顾不上捂着胸口安抚自己的咳喘,伸手想向床头挪去。 “诺顿……诺顿……”愚人金没给他机会,撇着眉呼唤着他们的名字讲他扯了回来,力道之大让他隐隐有预感自己将经历一场怎样的强暴和奸淫。 “呃……咳、咳咳、诺顿,呃不……我是说,坎贝尔,”诺顿斟酌了一下说辞,试图收回自己屁眼的主导权并躲过这场荒谬的性事,“不如今天就到此为止……”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头偏了过去,大开的衣领露出下面大块斑驳的皮肤,全是愚人金咬出来的痕迹,但眼神又止不住顺着自己光裸的双腿看到被裤子紧紧包裹的性器,再往上看是那张和自己完全一致的脸……现在正在疯狂的掉眼泪。 “你别哭啊、不是……呃……我……”诺顿感觉自己的太阳穴抽了抽,“我、呃、我……我用其他办法帮你吧?……至少今天别。”本着对自己好一点的原则他视死如归的去解愚人金的裤子,脱下内裤的一瞬间他甚至想着要不干脆甩个脸跑掉算了,他有点不想做这个手活。 呃、好像这样对自己也不厚道。 深吸一口气做了做心理准备之后认命般的两只手放上去撸动起来,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给除自己以外的人自慰的经验了………… ……现在好像也是在给自己。 他额角抽了抽又跪坐在愚人金的腿上认命的撸动,一只手酸了就换另一只手,但这个家伙迟迟不射不知道想做什么,只是两只手将他圈在怀里把头迈进他的颈窝,比自己低哑很多的喘息就贴在他的耳畔,原本较低的体温也开始逐渐升高,耳后的酥麻感用脊椎传递全身,他的腰忍不住塌了下去,刚刚疲软的阴茎也有要再挺立的架势。 他用空闲的手推了推面前的人,本意只是让愚人金别在他的耳边喘来喘去,但愚人金坐起身来就看到诺顿的阴茎隐隐有勃起的架势。于是他分开扯着诺顿的两条腿盘在自己腰上,两个人的性器就这样贴在一起。愚人金的身体已经异化过,完好的手也比他大了很多,那只手包裹住两个人的性器,另一只由石头构建的手四散开来掐上他的腰,划过腰际去掐胸口的乳晕,刚刚被他玩弄的微微红肿的乳头因为没有得到刺激又陷了下去,齿痕还挂在周围没消,他俯身舔了上去。柔软的胸肉被口水浸润过口感上佳,刚刚陷进去的乳头又被吮吸着拽了出来,尖锐的犬齿刺着乳尖又痒又痛,爽的他嘴都合不上。 被包裹着和另一个滑腻的性器一起撸还是他从来没感受过的经历,原本已经在尽力忍耐着想射精的欲望在对方咬上乳头的时候尖叫着射了出来,因为羞耻他刚发出声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满脸通红的去看愚人金的脸,对方愣了一下,然后突然吻了过来。 天翻地覆之后他又被压在身下,正以为自己要躲不过被插的结果打算来一场真男人的对决搏斗一下之时,愚人金用手扣住他的两只脚踝讲他的两条腿并在一起,大腿间常年不见光的软肉被斑驳的精液和前液润滑软腻的不像样,粗大的性器就这样插了进来,模仿着交合的样子抽插着他的大腿,时不时炙热的阴茎还会蹭过他的穴口带来一阵颤栗,喘息和叫声被他咽进肚子里,他偏过头去捂住嘴巴或是咬着指关节不去看下身淫乱的泥泞,睫毛很浓,直直的短短的盖住他的眼睛。愚人金的喘息一下又一下的往他的耳朵里钻,听的他面红耳赤想一巴掌扇过去。 谢天谢地在他的大腿肉磨破皮之前这个该死的家伙终于射了出来,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他的小腹,顺着肌肉走向流了下去,划过腰际的感觉痒痒的。 他低头看了一眼,大腿内侧已经完全被磨的红肿,斑驳的白精上上下下的铺满他的大腿和小腹,小腿上吻痕和咬痕零星的散布在皮肤上,看的他想踹人。 “狗吗……”于是他也踹了,只是没踹下床。 愚人金一个趔趄被踹的重心不稳,跪在床上膝行过来又扑在诺顿身上,可怜巴巴的去用鼻尖蹭他。 于是他顺着视线看了下去。 “呃……你又——?!真是个……!”诺顿也顾不上面前是不是自己,皱着眉骂起来,抬脚又要踹。 愚人金钳着他的膝盖压在胸前,红肿的乳头一碰到微凉的腿肉就刺激的他浑身战栗,刚支撑着自己面前起身的手臂瞬间又软了下去,躺在床上想要骂人。 “我的良好素养到现在为止了,愚人金,你这个疯狗。”诺顿抬手扇了对方一巴掌,这一巴掌是他现在能发挥出的实打实的力气,扇的那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偏过头去,似乎某一刻和当年那个在矿井里的自己重合,而自己也恍惚间变成施暴的人。 于是他又安静下来。 片刻、他开口。 “呃……我、抱歉。” 这一巴掌扇出他很多复杂的、多余的感情,以至于愚人金接下来的所有行为都被他默许了。 愚人金其实倒也没想那么多,被扇了一巴掌以后清醒了不少,原本想着这次以后或许他永远都不能再和“自己”、嗯……诺顿·坎贝尔交流了,侧过身本想要拿起裤子给人套上,但身下的人突然沉默起来,自己主动分开双腿伸脚勾住他的腰,然后用看不出究竟是什么感情的眼神看他。 如果早知道被扇一巴掌就能做到最后他早就想办法让诺顿扇他了。 他和诺顿……他与诺顿最大的区别就是他更有野心、更忠于欲望、更愿意不择手段得到一切,自己想要的任何东西。 尤其是想要得到的东西就是自己。 而且诺顿一巴掌扇的他那里又有点硬硬的,原本就挺立的性器更加兴致勃勃,他扑过去挺腰就想进去。 诺顿一脚踹开他,原本以为另一个自己好歹是摸清楚了才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结果连扩张都不做就想插进来,他突然有点后悔伸腿去勾对方的决定了。 于是他又视死如归的偏过头去,伸手去抹刚刚被射在小腹的精液向后穴探去,仅仅是进入了一个指关节他就又羞又爽的快哭出来,这是他第一次用后面自慰,更别提面前还有一个诺顿·坎贝尔在看着他。 “嗯……嗯……别看……”他的精神拉紧像随时会断的弓弦,眼睛痛苦又爽利的眯起,一边抽插着自己一边忍耐着从嘴里不断溢出的呻吟。腰又酸又软,快感还在不断堆积,腰侧的瘢痕像是火焰一样燃烧起来,从他的小腹卷过身体,将理智燃烧殆尽。 穴口因为主人的羞耻不住的收缩着,劲瘦的带着茧子的手指一下又一下浅浅的戳刺着,带出一点咕啾咕啾黏腻的水声,不知道是两人谁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缓慢的流着,痒意让诺顿的身体颤了一瞬,后穴也止不住的夹紧。白嫩的大腿刮蹭在他的腰际,随着指奸的动作一抖一抖的绷紧肌肉,流畅又漂亮的线条就在他的面前晃来晃去,劲瘦的腰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看上去柔韧又纤细。 愚人金很快就明白诺顿的意思,扑过去压在对方身上一边用阴茎去戳大腿内侧被磨红的软肉,一边就着诺顿的手指把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 “呀啊—啊…啊—……” 瞳孔有一瞬间的失神,伴着愚人金手指插入的动作他又射了一次。 完全不像他发出的声音从喉间溢出,嗡嗡声在耳边炸开,眼前白晃晃的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大睁着眼睛吐着一点舌头被快感淹没,完全紧绷的精神彻底断线,生理性的眼泪从被蓄满的眼眶夺目而出,他用另一只手臂盖着眼睛哭了起来。 “诺顿……诺顿……不要哭……”愚人金俯下身来舔着他的脸,舔掉他的眼泪,像一只乖巧的小狗一样用鼻尖拱他的手让他看着自己的脸,嘴唇贴近与他接吻,舌尖划过敏感的上颚、配合着他的呼吸交换了一个吻。 诺顿吸了吸鼻子,后穴里还夹着愚人金和他的手指,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想缓慢的拔出来,愚人金却像是不懂他意思一样直接带着他的手指抽了出来。 眼前又一阵晕眩,他差点又高潮一次。 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愚人金就扶着自己的性器挺身直接插了进去。 哭喊和喘息全部被勒在喉管里,他连崩溃的时间都没有就被操的七荤八素,短暂的昏迷了一瞬又被巨物插醒的感觉还挺崩溃的,他宁愿直接被插晕过去。 完全的天赋让他根本不需要找敏感点,只需要按着自己的心意大开大合的操弄就能让诺顿爽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微弱的气音夹杂着诺顿低哑的声音一同传进他的耳朵,听上去好色情。 “我会杀了你的……愚人金……不…诺顿·坎贝尔……”不知道第几次的高潮让他一点东西都射不出来了,挺着腰夹着愚人金的胯骨用后面高潮,在他失禁的时候彻底崩溃了。 “当然……诺顿……我和你本就同为一体……杀了我也是杀了你……一起下地狱吧……好吗?” 昏睡之前,他听到愚人金在他的耳边呢喃。 愚人金看着面前昏睡过去的诺顿。两条腿大开着抖的合不上,被薄肌覆盖的小腹微微鼓起,精液从后穴一点点的流出来汇成一小滩。大腿内侧是他磨出来的红痕,乳头是他咬的齿痕,身上零星的散步着自己的吻痕,他抚摸着与自己不同的完整的胸腔,心脏在肋骨之下平静又温和的跳动着。

呃……原本把人抓过来是想干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