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马】久别重逢 ·复合前提 ·名字乱起的其实就是复合炮 ·本质上是搞笑剧情(

自从误会解开后,两队的关系似乎较之前来讲还更微妙的尴尬起来,气氛近乎降至冰点。 最主要的原因大抵就是因为两位leader曾经是一对恋人。 现在没了像之前一样争执的理由,但种种原因却让两方之间的关系僵持下来。 终是犹豫着开口,在新的live即将开始的五天前,山田一郎向左马刻打了一通电话。 “……左马刻,出来喝个酒吧。”对面的男人声音比起那时的青涩似乎暗哑了些,因为他正在通电话的是他曾经无比憧憬和爱慕的恋人。 “山田一郎,你这家伙、给本大爷好好带上‘先生’两个字啊。”碧棺左马刻带着些愠怒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来,或许是因为电流声,常年抽烟喝酒带着沙哑的嗓音传到山田一郎的耳朵里,显得更为性感,也更带着沉淀下的风韵。 无论如何,碧棺左马刻的回复尽管不算温和,但也让两人间近乎降到冰点的气氛回了回温,带着疏远却熟悉的气息,缠着山田一郎的五脏六腑,让他的呼吸都不自觉与对方同步。 那天晚上,碧棺左马刻穿着一件与曾经那件相似的皮夹克出了门,目的地是池袋附近的一家酒吧。

他们不止一次在这里喝过酒。

那时的山田一郎还是个屁大点的未成年,常常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看着微醺的左马刻,还经常不经意拂过左马刻串着耳环的耳垂,撩过他温驯下垂着的头发,柔着声叫他左马刻先生。 那是的碧棺左马刻无比清楚小孩沉下去的眸子和他缱绻的语气,明明仅仅是微醉却还是带着恶劣的笑吻上山田一郎的唇角,看着他不知所措的表情和带着惊愕的异色瞳后扑进他的怀里装醉,享受着小孩小心翼翼的抚摸和拥抱,肆意糟蹋山田一郎拼了命隐瞒的爱恋。

碧棺左马刻推了门进去,清脆的叮呤声从数年未换过的铃铛里传出,似乎带着两个人的曾经的身影。 山田一郎早就坐在里面等他了,只会粘着他的小屁孩变成了能撑起弟弟们的男人,手里的碳酸饮料却是一直没变。 碧棺左马刻径直走过去拉开椅子坐在山田一郎身边,一只脚抬起来踩在椅子下方的横杆上。 他叫了杯金菲士,这似乎已经成为他喝酒的习惯。 在等待调酒的过程中,两人没有一句交流。 对方身上似有若无的气息萦绕在身边,好像又和从前一样。 金菲士带着酸甜的微苦气息,混着左马刻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道,带着说不清楚的感觉缓慢流动,山田一郎没由来的向着左马刻那边看去。 左马刻端着杯子饮了一口,半阖着眼看向山田一郎。 酒吧里暖黄的灯光镀在两人身上,但暂时的、山田一郎的眼里只有左马刻喝着酒看他的那双带着久违情感的赤红瞳孔。 金菲士的度数很低,左马刻惯常用来作为大量饮酒前的一点调和剂一饮而尽。 其实左马刻的酒量没有所有人想象的那么好,一点点酒精都会让无法晒黑的白皙脸庞混上一层浅红,那对鲜红的瞳孔闪着光,映出山田一郎看呆的傻样。 他发出一声闷笑的气音,随后噙着杯口笑起来,将杯中剩余的酒喝尽,含着一块小小的方冰吻向山田一郎。 青柠的苦涩香气卷着他的味蕾,带着久别重逢的烟草气息和他接吻,金菲士的酸甜在此刻无限放大,随后那块冰被渡了过来,混着左马刻笑的顽劣的瞳孔,山田一郎搅着左马刻被冰块降低温度的口腔,舔舐过回温的上颚和曾经咬过他舌头的犬牙。 冰块被温热的口腔融化的那一刹,两人又分开来坐了回去。 所有的解释比起这个吻要无力的多,那些浓郁的如同马天尼一般的情感早就在两个人之间的默契间稀释,变得不温不火掺杂在他们中间。 “……左马刻。”山田一郎拿起可乐又放回去,指尖在吧台的木桌上摩挲,犹豫着开了口。 “臭小子,左马刻前左马刻后的,怎么不见你再加先生了。”左马刻伸手弹向山田一郎的额头。 “好痛——!左马刻你不要敲我头!”山田一郎皱着眉摸着被敲的地方看向左马刻。 “还经不得敲了。”左马刻抬手点了一杯教父,是他常喝的几种酒之一。 山田一郎没再说话,只是带着有点傻气的微笑勾着嘴角看向啜酒的左马刻。 装潢换了,老板换了,调酒师也换了,唯一没能被换掉的是两人经常坐的位置和那些未能消散便被重新点燃的情感。 烈酒下肚,左马刻的脸就烧了起来,散着红晕,微醺的瞳孔带着涣散起来,浅色的睫毛镀着暖黄的灯光。 微醺,是左马刻这些年喝酒时的习惯,他不喜欢酩酊大醉后带来的乏力与难受,只有少数时才大口大口饮着烈酒喝醉后趴在吧台睡觉。 最后总是山田一郎把他扛回家里,夜里又气哼哼的被伺候着喝醒酒汤。 左马刻喝完带着辛辣气息的教父起身结了账,抓着山田一郎的手腕向外面走去。

他们在酒吧旁的小巷子里接吻,肆意燃烧着不尽的情愫,那些未被点燃的隐秘的情绪又烧了起来,火舌舔舐着两人的神经。 左马刻消瘦了些——又或许是山田一郎成长了些,左马刻的体重似乎较曾经又更轻了。 山田一郎一只手搂着左马刻柔韧的腰压着他在墙边亲吻,另一只手伸进白色短袖下摩挲着嫩滑的皮肤,感受着皮肤下的肌肉和凸起的胯骨,是路边的车喇叭声让他回了神,拉开和左马刻的距离。 “这里,不可以。”山田一郎烧红了脸,好像自己才是喝酒的那个。 “要求还挺多。” 等到山田一郎被左马刻拽着走进宾馆房间,还没来得及思考,他就立刻被左马刻压在床上接吻。 “不许动。”左马刻像国王般下了施令,骑在山田一郎小腹处解着衣服。 他脱下那件皮夹克扔在一旁的地上,拉起山田一郎无处安放的手覆上他的腰。 左马刻俯下身和山田一郎接吻,拿下他的耳机,褪去他那件傻不拉几的红色外套,手伸进那件有些单薄的白色里衬里。 手下的肌肉一瞬间绷紧起来,轮廓明显的腹肌摸起来倒是有些硌得慌了。 他又转向山田一郎的脖颈处,张嘴咬了一口,留下一口牙印。 “痛——”山田一郎有些吃痛,但是又觉得蛮爽,胡思乱想中开始抛锚。 左马刻见他不专心,又舔舐起另一处的地方,硬是把山田一郎拉回了神。 山田一郎回了神,反客为主的把左马刻压回身下,把他的白t拉到锁骨处,抬手抚向胸前的两点。 “你这小王八蛋!”左马刻一瞬间受制人下,但是被人压在身下动弹不得。这臭小子跑去干什么了力气这么大? “左马刻,我想做。”山田一郎敛下眸子盯着左马刻,也不管身下的人答不答应,张口咬向左马刻胸前透着粉的乳尖。 “喂、你——”左马刻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到柔软的唇舌覆了上去,身体十分诚实的弹了起来。 “哈唔——”他不想被山田一郎听见奇怪的叫声, 一瞬间闭了嘴。男人的声音有什么好听的? 被有些粗糙的舌尖抵着乳头,左马刻的身体很诚实的泛起一丝丝粉色,头脑也有些混乱起来,烈酒的后劲总是不太应景。 山田一郎很专注的啃咬着左马刻的乳头,直到一边的乳头开始肿胀变成艳丽的深红才肯停嘴。 他抚摸着身下人弓起的身体,一只手挑开左马刻的皮带伸进他的裤子里,抚慰着已经立起的阴茎。 他人的抚摸给人的触感是完全不一样的,更何况是山田一郎动手。 左马刻干脆放弃了挣扎,躲不过就享受式自暴自弃的搂起山田一郎的的脖子,伸出舌头和他接吻。 透明粘腻的前液一点点渗出来,山田一郎小小的坏笑起来,“左马刻,你这就不行啦?” “你——”后半句被堵在吻里,他无奈阖着眼和山田一郎继续着无休止的亲吻。 恍惚间似乎要射出来了,山田一郎却堵住了他的马眼,告诉他还不可以。 左马刻思绪混乱,带着点央求的味道轻吻山田一郎的侧脸要求山田一郎放手。 无奈他拗不过左马刻,抬手放过了他的阴茎。精液顺着他的阴茎一点点滑下来,没来得及脱下的内裤被精液染的一塌糊涂。 山田一郎褪下他的裤子掰开左马刻的大腿,胡乱拿起床头的润滑剂挤在手指上,就着左马刻的精液揉搓一点点收缩的入口。 左马刻又羞又恼,自己翻了个身撅起屁股对着山田一郎,这是他最大的让步。 带着微凉的润滑剂顺着股沟和大腿滴落,他不住的缩了缩入口,腰也塌了下去。 手指进来的时候他皱着眉收缩,被背后的臭小孩拍着屁股要求放松,他差点气的转身给山田一郎脸上来一巴掌。 这东西能说放松就放松??你行就你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伸进第二根手指,左马刻皱着眉要求山田一郎直接进去,却被婆婆妈妈的小孩第二次拍了屁股。 “唔——”他过了电般哼出了声,腰彻底塌陷下去,不住地迎合起身后的手指。 “啊,找到左马刻的敏感点了。” 说起来这算是两人之间第一次的做爱,曾经他总被以未成年这个借口拒绝求欢,再后来就决裂了。 左马刻实在受不了这家伙磨磨唧唧婆婆妈妈,脑袋也昏沉的难受,身体里更是觉得空的不行。

“你到底行不行啊山田一郎?” 左马刻这话的确有用,山田一郎匆匆在穴里搅了搅就抬手带上了套,又挤了些润滑剂准备长驱而入。 被大开大合操干的感觉对于第一次当下面的左马刻来讲属实有点吃力,小孩不懂技巧只知道莽撞的顶入,一次一次被顶到眼前发白的左马刻眼前都有些发白,爽利的生理性泪水也糊了一枕头。 他感觉到背后的人掐着他的腰俯下身来,张嘴在他的后颈上咬了一排牙印,舔舐他的肩头和耳后。

“……左马刻、先生,感觉怎么样?” “你在……哈……这种时候……叫什么先生啊……”左马刻埋在枕头里喘气,对于臭屁小孩的恶劣无可奈何。 就连前面山田一郎也一点没放过,他伸手摁着左马刻的小腹强迫着让他在后穴内感受到自己的形状,顺着柔韧的腹肌一点点摸至胸口,摸到了左马刻被压的在床单上蹭的粉红的胸口,揪着乳粒狠狠的抠挖摩擦,硬是快将左马刻逼得几近高潮。

最后还是被山田一郎不知收敛的操干强迫着高潮,后穴抽动着压迫山田一郎的阴茎,他喘息着在左马刻的身体里抽送,然后射在套子里。 左马刻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体力这么好,脆弱的后穴一直被山田一郎的阴茎折磨,最后甚至眼前发白昏迷过去。

第二天起来倒是浑身清爽,大抵是山田一郎抱着他去清理了,只是浑身都略略酸痛,尤其是腰和……那里。 对于整天用拳头说话身体强健的左马刻属实感到头痛无比,后穴也被过度使用肿胀酸麻,不过还算能忍。 小孩半夜应该还去附近的药房了。 左马刻看着床头柜上的专用药膏,很轻很轻的抚了抚熟睡的山田一郎毛茸茸的头发。

得,还是栽了。

冰冷的空气劝他缩回被窝,左马刻叹了口气,浑身赤裸的缩回山田一郎谁的温暖的被窝里,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阖上眼准备睡个回笼觉。

“左马刻,早上好。”带着早晨特有的沙哑嗓音从头顶传来,刚刚的动静把山田一郎从熟睡中拉起来了。 “……早,再睡一会。”左马刻迷迷糊糊的习惯性用命令语气向山田一郎发号施令,用力钻进山田一郎的胸口爆睡起来。 “……遵命。” 他发出一声轻笑,捻着左马刻的发尾在他的额上隔着头发送上一个轻吻。

其实他一直都很清楚左马刻臭脾气,他总会想通。 余下的只是一点似有若无的火焰卷着,告诉他们曾经的一切。

不过看起来争吵大概还会继续。

这不他们仨刚出门团建就遇到跑横滨来干活的山田一郎,左马刻立马就冲上去骂骂咧咧。 对于他俩这种貌不和神和的行为,入间铳兔已经懒得再去横滨池袋一家亲(成员:麻辣兔,野外生存来不来,三郎是笨蛋,二郎是痴呆)的小群吐槽,干脆录了视频发进群里,给池袋那的两个弟弟气的扬言要拔光左马刻的头发。 “你这混蛋怎么又跑到横滨……” “今天可以回家了,我刚和装修的师傅把墙纸贴好。” “哦……哦。”

横滨池袋一家亲(4) 麻辣兔:我受不了男同了,快让我走 野外生存来不来:和小官一起去吃烤狼蛛吧 麻辣兔:你当我没说话 三郎是笨蛋:哥怎么又不回来!!他为了搞装修把我们已经扔了好几天了!! 二郎是痴呆:哥哥他每天都好忙,都怪二郎太笨了 三郎是笨蛋:跟我有什么关系!!给我改你的昵称! (“横滨野马”加入了群聊) 横滨野马:好啊,你们他妈的背着我开小群?? 麻辣兔:我草,左马刻 麻辣兔:我先跑了,拜拜 (群主已解散该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