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馬】逆反論 ·Omega山田一郎×Alpha碧棺左馬刻 ·r18 ·正文很無腦完全和標題無關 ·是個稍微有點髒髒的故事(?)總之謹慎觀看啦

“您好,山田萬事屋。不知深夜來電有什麼需求嗎?”溫軟的男性聲音從聽筒傳過來。 “在你們這租個人。”左馬刻不耐煩的聲音繞回聽筒內部,他皺著眉深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一口氣。 “左馬刻?”山田一郎換下了對待客人的軟和態度,聲音的溫度急轉直下。 “山田萬事屋視情況打折,左馬刻打骨折!”二郎的聲音咋咋呼呼又忽遠忽近的傳來,大概是被山田一郎攔了下來。 “你那個蠢弟弟還沒被踢出去啊。” “不勞你費心。沒什麼事的話我就掛掉了。”山田一郎撫摸後頸著前幾天左馬刻給他的臨時標記,撇了撇嘴。 “所以說我不是說過了要在你們這租個人嗎。” “哈?誰啊。” “山田一郎。” “抱歉先生,萬事屋主人是不外租的。” “五倍佣金。” “樂意為您效勞。”山田一郎頓時嚥下嘴裡的不滿換上明媚的聲音,“關於別的要求……” “沒什麼,剩下的就面談吧。”左馬刻掛了電話。 聽筒裡面傳來嘟嘟的掛斷聲,山田一郎用盡了最後的耐力才忍住了錘桌子的想法。 “哈?要我陪你去組織的酒會?!”山田一郎瞪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碧棺左馬刻,“拜託,你腦子沒出問題吧。” “如果可以的話我也不想拉你去啊。那種麻煩的地方我自已都不想去。”左馬刻煩躁的抓了抓頭髮,“那些女人實在是讓人惡心到不行,恐怕聽到的東西都會像風箏一樣散出去。” “偏偏那個狗屎組長非要每個alpha都有omega陪同才能入場,真是惡心。” “嘛,只有一次的話,大概可以。”山田一郎還是應了下來,為了酒會做了點準備。 他身為一個omega從沒覺得自己是需要保護的一方,反倒是帥氣俊朗的比大多數alpha都要靠譜成熟。 雖然他的信息素是很omega的甜奶油味……但這代表不了什麼。 況且只是去假笑陪酒就可以拿到五倍的佣金,這種好事怎麼可能讓出去。 這麼想著,山田一郎掛上甜甜的笑趕向左馬刻的家裡。 “我靠,你就穿這個去嗎?”左馬刻皺著眉盯著面前的山田一郎。 稍微有點亂蓬蓬的頭髮和寬闊的棒球服,淺藍色的牛仔褲和白淨的帆布鞋,很是活潑……個頭啊!! 今天可他媽的是要去組織的酒會,雖說不是什麼嚴格限制服裝的地方,可這未免也太隨意了。 “跟我過來,我給你收拾。”左馬刻二話沒說牽起他的手領他進家,打電話叫出自己的造型師出來給他梳妝。 “把他給我收拾利落點。”說完他就像個大爺一樣躺在懶人沙發上舒心的玩起手機來,渾然沒考慮山田一郎本人的感受。

“左馬刻先生,好了。”女人恭恭敬敬的過來宣告完成,左馬刻揮了揮手讓她退下。 收拾好的男孩轉過頭來略有些無措的看向他。 “哦,這不是很不錯嘛。”左馬刻終於捨得從雜誌和手機裡抬起頭,眼睛裡流露些許讚美。 山田一郎轉過身去看著立式梳妝鏡裡的自己,覺得稍微有點不切實際了。 淺灰色的小西裝配上一條嫩紅色的領結,撩起一邊的頭髮更是露出他奪人心神的赤色瞳孔和眼下的痣。 就連平時有點不太妥帖的頭髮也柔順的貼在頭上,看上去簡直帥氣到不像話。 左馬刻拉起他的手,正當他下意識躲開前才想起偽裝工作在梳妝好那一刻已經開始了。 “走吧。” “嗯。”他盡力扮演好男伴這一角色,嘴角的微笑也是盡心調試過的最佳角度。 得體、合理、識風度。 這就是他今晚要扮演的所有人格。 “餵,左馬刻。”山田一郎捏著香檳杯的杯腳,輕輕戳了戳左馬刻的腰:“你確定今晚只有陪酒這份工作嗎?” 左馬刻斜眼看了他一眼:“不然你還以為有什麼?上床嗎?” “你怎麼就只往那方面想啊!”山田一郎聞到左馬刻不知什麼原因放鬆下來的信息素,是一股不知道哪來的紅酒味道。 “你這話的意思不就是讓我往那方面想嗎。” 左馬刻舉起酒杯抿了一口。 山田一郎扶額,似乎確實是自己的話有歧義。他剛剛舉起香檳杯就發現,前方的侍從似乎不大對勁。 藉由搭在手上的布巾,有什麼粉末狀的東西被扔進酒杯。 “餵,左馬刻。這酒不對勁,你別喝啊。”山田一郎轉身勸告左馬刻。 手中的酒杯已經一飲而盡,左馬刻皺著眉試圖讓有點渙散的瞳孔聚焦。 “操,酒裡被下了藥。”山田一郎拉著左馬刻奪門而出試圖催吐。 他不知道這是哪種藥物,殺人的,傷人的,亦或是催情的? 總之他都不想看到就對了。 他剛剛把左馬刻拉進酒店廁所,就聽到身邊人一聲悶哼。 磚頭看去,異樣的紅已經在左馬刻的臉上浮起。 alpha的信息素已經開始飄散,聞得出是帶著快感的。 要命,是催情的藥。 他趕緊壓制住左馬刻,用手伸進他的口腔裡試圖催吐。 這個時候催吐還是有意義的,恐怕再過幾分鐘完全揮發就不可能了吧。 左馬刻意識已經開始模糊,舌頭無意識的抵住闖進來的手指交纏起來。 “醒醒,左馬刻,這不是該玩的時候啊。”他又伸進第二根手指,壓下左馬刻的舌頭抵住他的喉頭。 強烈的嘔吐感湧出,卻沒能吐出什麼東西。 左馬刻乾嘔時緊縮的喉管和因藥物作用變得高熱的口腔無一不再催促他做些什麼,就連左馬刻滑膩的舌頭也緩慢的舔舐起他伸進去的手指,用因強烈刺激而蓄了生理性淚水的赤紅的眼瞳狀似無辜的看著他。 “餵,你不要挑釁我的底線啊左馬刻。”他太陽穴突突的跳起來,吞了吞口水。 左馬刻似乎短暫的恢復了神智,用舌頭抵出他的手指拉著他一語不發的向外走去。 山田一郎隨手洗了下剛剛催吐的手,甚至有點嫌惡的看了看左馬刻。 “餵你要幹什……”山田一郎就這麼被左馬刻一路拉到酒店內的客房,不解的看著正在用房卡開鎖的碧棺左馬刻。 房門開了,左馬刻突然發力,拉著山田一郎直接摔進了房間。 “痛痛痛——”山田一郎匆忙時刻沒來得及緩衝,只好把和他身高相當的左馬刻拉進懷裡不讓他摔倒。 門被嘭的一聲拉上,碧棺左馬刻騎回山田一郎身上俯下身和他接吻。 “餵你真的要做嗎。”山田一郎少見的慌亂。 “那不然呢?”左馬刻手撐在山田一郎耳邊,信息素飄來飄去的迷惑人心。 嫩滑的舌頭探進他的口腔,左馬刻毫不在意的伸出舌頭給他一個深吻。 他被迫和左馬刻的舌頭玩耍起來,自己的信息素也不受控制的往外散。 omega的信息素挑起了左馬刻的神經,他用穿著高定西裝的腿和屁股在山田一郎腰際亂蹭。 “去床上。”山田一郎抓著空擋撐起左馬刻的肩,衣冠不整的朝他說道。 “你事真多。” “我在地上蹭的皮膚很痛誒。” 剛走到床邊,山田一郎就發力把左馬刻壓在身下。 “現在該你被我壓了。”一貫的甜蜜笑容掛在臉上,可左馬刻只覺得有點可怕。 omega揚起一抹笑,岔開他的雙腿架在自己肩膀上。 “被操的人只能是你啦。” 看起來完全沒有身為omega的自覺呢。 山田一郎是個晚分化的孩子,當初和他做的時候山田一郎還沒分化呢。 誰知道這傢伙分化成了omega。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alpha不想被壓的本能,左馬刻在被身為omega的一郎壓在身下的時候顯得格外興奮。 安撫性的甜奶油味信息素一點點籠住他,山田一郎俯下身和他接吻。 “感覺怎麼樣?” “你話真的好多。”左馬刻沒來得及做動作就被山田一郎解開的他的領帶纏了個嚴嚴實實,手腕受到束縛完全無法行動。 昂貴的定制襯衫完全不被山田一郎放在眼裡,崩開的釦子散落到地上順帶骨碌碌滾了幾圈。 “你倒是放過我的衣服啊。” “才不要。” 被藥物催的粉紅的身體受到冷風的襲擊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原本不該立起的乳頭也像被吮吸過一樣抖個不停。 “原來左馬刻大人是這麼澀情的人啊。”山田一郎突然改口,手指夾住乳頭揉搓起他的胸。 “唔嗯——”左馬刻沒忍住發出一聲呻吟,偏過頭瞪他。 可惜紅透的臉可不像是兇狠的樣子哦。 “你這個……混蛋,這時候……改什麼口……嗯……” 山田一郎轉而把兩隻手都放在乳頭上方無情的揉搓起來,明明什麼都還沒做,omega的本能卻被左馬刻的信息素熏紅了臉。 “誒,我可是左馬刻大人的小弟啊,這樣做……其他大人們都知道嗎。”山田一郎壞笑著轉移陣地,手掐住了左馬刻纖細的不像alpha的腰。 西裝褲早就皺皺巴巴,山田一郎解了兩人的皮帶扣脫下褲子。 左馬刻的腦袋看上去快當機了,藥效很猛啊。 看起來左馬刻早就勃起了,黑色內褲上洇開一片水漬。 他隨手把兩人的褲子扔到地上,看起來跟丟垃圾沒什麼兩樣了。 他剛剛拉下左馬刻的內褲邊,可憐的陰莖就一抖一抖的漏出半透明的前液。 不知是不是因為左馬刻身體比常人白皙好幾個度,就連他的下半身也比常人白皙很多,現在正透著可愛的粉紅色在空氣裡顫抖著立起。 “唔……一郎……”大概是徹底昏了頭,左馬刻沒再刻意憋著聲音,有些甜膩的呻吟聲從嘴裡溢出。 “我在。”山田一郎撫上左馬刻的陰莖輕輕動起來,拉著左馬刻的手臂讓他坐起來。 alpha化成了一灘水,無力的坐起來摟上他的脖子。 山田一郎一手捏著左馬刻的下巴和他接吻,另一隻手沒停的撫摸左馬刻的陰莖。 生理性的淚水多到眼眶都蓄不住,吧嗒吧嗒的跌到山田一郎的臉上,劃進兩人的嘴裡。 左馬刻顫著聲叫著山田一郎的名字,繃緊了腰射在了山田一郎的手裡。 他探了探手指想擴張一下,可是alpha的內壁實在是緊的不像樣,一根手指就把左馬刻戳的快再次高潮。 他只好放倒左馬刻,拿起床頭的潤滑劑擠在左馬刻的後穴上。 “左馬刻?”他柔著聲問著他。 左馬刻哼哼兩聲表示回應,把一隻腿架在他肩上。 微冷的潤滑劑刺激的他根本沒法思考,只能小聲哼哼著盡力放鬆。 “放鬆點,我插不進去啊。”山田一郎也不注意措辭,拍著左馬刻的屁股要他放鬆。 alpha的後穴本來就不是為了插入才創造出來的,此刻的左馬刻已經幾乎沒法思考了。 他費力的翻了個身主動塌下腰岔開腿窩進枕頭里,粉嫩的穴口暴露在山田一郎的視野裡。 “嗚哇……好粉……”山田一郎發出了一聲奇怪的感歎,挼搓著穴口重新滑進一根手指。 穴裡燙的不像話,緊緻的內壁絞著他的手指不讓他出去。 “聽話,放鬆。”山田一郎摁著他的脊椎骨一點點劃過,揉搓著左馬刻的腰試圖讓他放鬆。 緊緊絞著的內壁蠕動著放鬆,山田一郎趁機擠進去第二根手指。 “嗯——!”本來舒服的快睡著的左馬刻突然繃緊腰塌得更深,快感燒的他要昏不昏。 潤滑劑擠了大半管,總算是差不多了…… 個鬼啊。 他剛把左馬刻翻了個身面對他插入一小部分,左馬刻就哭著要他走開。 “不哭哈。”他俯身親了親左馬刻的鼻尖。這傢伙總是上了床就和小孩子一樣,舒服了就摟著親,不舒服就哭著讓他滾。 他分開左馬刻的腿緩慢的頂入,alpha高熱狹窄的後穴幾乎吸得他早洩。 好不容易安撫著左馬刻插進去,這傢伙舒服了又扭著腰讓他繼續。 “你還真會使喚人。” 身為omega的他倒是挺天賦異稟,陰莖比左馬刻這個alpha大上一大圈,所以左馬刻才會哭著喊著要他走開。 雖然omega才是被使用後穴的一方,但是他現在除了左馬刻很緊絞得他很無措以外沒什麼不適。 反倒是身下天生為王的alpha這會哭的像個omega牽著他的手哼哼唧唧的讓他繼續。 他緩慢的挺動著尋找左馬刻的敏感點,畢竟上一次他們兩個人做的時候還是一兩年前。 不過位置又不會變,短暫的尋找後,山田一郎就找到了身下人的敏感點。 每次頂過敏感處,左馬刻總是會哆哆嗦嗦的絞緊後穴,張著嘴發出似是痛苦似是舒服的呻吟。 “一郎……” 左馬刻總是會很沒有安全感的喊著山田一郎的名字,直到牽住山田一郎的手他才覺得放心。 “我在。”山田一郎伸出一隻手撥開左馬刻被汗水黏在一起的劉海,摟起他親親他的側臉。 大概也只有這個時候他們才會像正常的戀人一樣親近對方,無關任何事。 左馬刻摟著山田一郎的脖子去找他的嘴唇,山田一郎配合的摁著他的後腦和他接吻。 第一次被折騰完後,左馬刻的藥效就過了個七七八八,但是看起來山田一郎還不想放過他。 “不要,我還沒有射誒。” 這是左馬刻第一次對山田一郎提出停下的請求時山田一郎說的話。 “不要,這才第二次。” 這是左馬刻第二次提出時山田一郎說的話。 “不要,這才……” “不要你媽,我腰很酸啊。” 最後左馬刻生氣的啃咬起山田一郎的脖頸,還是無奈的再次接受了山田一郎的請求。 等到真正結束的時候,左馬刻已經昏睡過去了。 作為一個alpha,被自己的omega做暈真的蠻丟人的。 山田一郎完全沒有體諒自家alpha的心,無情的扛起他去淋浴間洗了澡又清理了身後。 粉嫩的穴口已經充血腫脹成了深紅色,看起來被享用過好幾次呢。 “山田一郎……你個臭狗屎……”左馬刻罵罵咧咧的說著夢話。 “那你還和臭狗屎上床呢。”山田一郎輕笑著從水裡抱起左馬刻躺回床上。 一夜無夢。 第二天左馬刻從床上醒來的時候,因為被摟在懷裡的人睡姿太過奇怪導致腰痛得要命。 他生氣的在空中拍了拍山田一郎的臉,小聲念叨著遲早殺了這個臭狗屎一類的話。 最後還是看著omega可愛的睡顏親了親他的痣,又把人摟回自己懷裡。 山田一郎趁他閉了眼悄悄睜眼,悄悄在左馬刻的鼻尖落下一個親吻。 “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