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亚哥是在十三岁的时候发觉自己对养母产生了异样的心思的。 年轻,甚至依旧可以用年幼这个词语来形容的男孩涨红着一张脸,看着白色三角内裤上明显的那抹湿痕,迪亚哥.布兰度感觉自己的脸己经不是普通的发热,而是己经烧起来了。如果有第二人在场便可以瞧见这臭脸小孩羞窘的连耳根都染上绯红的可爱模样了,可惜没有这个如果。迪亚哥猛的从床上弹起来,脱下沾上初精的内裤换上新的,男孩红着脸用手指捏着这条内裤光着脚进入卫生间企图消灭“罪证”。 迪亚哥没有天真无知到不知道这是什么,早熟的男孩了解这是梦遗,上面白白的、己经干涸的体液是精液,是正常青少年都有过的正常的生理现象。迪亚哥没有上过学,不过养母给他请了家庭教师,家庭教师短暂的给男孩科普了性知识。看来是在昨天深夜或者凌晨时分他的阴茎初次勃起然后流出的休液……迪亚哥打开水龙头让水流润湿内裤,他用肥皂搓洗着沾上精水的内裤,带着一丝婴儿肥的俊俏脸孔还带着未消的红晕,看上去可爱极了,让人非常想要调戏一下看看他有趣的反应。 都怪法妮那女人……!男孩一边用力搓洗内裤一边恨恨的想着,要不是做了关于她的春梦……他怎么会丢人的梦遗……迪亚哥越洗越气,俊俏的脸孔却涨的更红了,他想到梦中交缠的肢体,面颊更是红到发烫,翡翠绿的眼睛羞涩又带着一些……恼羞成怒。 都是那女人勾引的,养子都十三岁了,还每天只穿着薄薄的白蕾丝睡裙,不穿乳罩的在别墅里乱晃,在突起的两点都可以清晰的看到……那不要脸的老女人……!迪亚哥一边胡思乱想一边顶着涨成番茄色的小脸用力搓洗手上的内裤,几乎要将手上的薄薄布料给扯破,他似乎一闭上眼便能回想起昨夜春梦的内容,而那场景栩栩如生到令人脸红心跳。 梦中的养母穿了身性感且暴露的兔女郎装束,美丽的深金色发丝披在身后与肩膀两侧,发尾精心的卷起像是一个个可爱的蛋卷,养母的发顶上带着长长的免耳朵装饰,雪白的免毛看上去十分的柔软毛茸。她带着兔子耳朵,兔女郎制服少的可怜的布料堪堪遮住了浅粉色的奶尖,丰腴雪白的乳肉呼之欲出,两团乳之间诱人的乳沟引人遐想连篇,这根本就是特殊之处的情趣制服。养母保养的纤白嫩滑的手扶住冰凉的钢管性感火辣的扭动身躯,光洁优美的背部裸露出来,黑色的半透丝袜裹着笔直修长的腿,她还穿着黑色的细高跟鞋,那双长腿因为情动轻轻夹起,通红的脸上泛起情欲,深蓝的眼睛带着挑逗的神色俯视着台下……梦中的迪亚哥很不争气的,一下子就硬了。 穿着免女郎制服的养母扭动着身体,握着钢管转圈的时候迪亚哥看到她被黑色蕾丝丁字裤勒着的臀缝后头还塞了个兔尾巴肛塞,蓬松雪白的兔尾随着养母的动作晃动着显得非常可爱诱人。舞台上的灯光照耀着养母的肉体,让她显得圣洁又淫荡,迪亚哥在他自己的春梦里似乎离养母很近,近的能清楚的看到法妮穿着的淫淫制服几乎将她大半雪白臀肉都露出来,下体分泌的性液将紧贴胯下的黑色布料打湿。周围人的起哄尖叫声对迪亚哥而言就像是按了静音键的背景音,他痴痴的仰望着养母这性感美丽的火辣模样,发自内心的希望这幅场景只有自己一个人能看见。 妈妈……他在心里这么唤着养母,法妮在台上握着那根钢管做出下流而性感的姿势,她甩了下发丝,张开双腿隔着蕾丝丁字裤用阴部去磨蹭那根冰凉笔直的钢管,粉红的阴唇软肉贴着光滑的钢管蹭动留下淫糜的水迹。养母眼神迷离,她做着这十足像性交前戏的举动,眼尾勾出艳丽的酡红,如同喝醉了一般,带着欲求的视线望向台下,更准确的说,望着迪亚哥那双翡翠绿的眸子。 迪亚哥直直的盯视着他的养母在台上的一举一动,兔女郎法妮肆无忌惮的呻吟着,美丽雪白的脸庞上微带红晕,她敞着丰润的腿根摩挲着湿润的阴部,一边呻吟一边伸手玩弄着被制服包裹着的乳肉,丰腴白嫩的奶子她几乎一手抓不住,那团乳跳脱出来,其上因情欲而挺立的粉红乳尖因充血而颜色更深了些,就像是一颗成熟而饱满的樱桃……而养母身上的一切都透着一股,熟透果实流着汁水的甜蜜气息…… 他妈的他在想些什么?! 等迪亚哥.布兰度从醉人的春梦中清醒过来,男孩俊俏的小脸热的现在应该可以打两个煎蛋煎熟了,“什么嘛,干嘛会梦到这种东西……”他恼羞成怒的嘟囔着,手上沾了干涸精液的三角内裤己经被迪亚哥愤怒的搓洗到发白。他又难堪的注意到,他胯下还没发育完全的,青涩的性器官在刚才的幻想下硬起来了,迪亚哥晾好那条洗干净的内裤,又红着脸脱下新换上的胖次,手掌揉弄着硬挺青涩的阴茎。 “都怪法妮……” 男孩咬牙切齿的道。这个清晨在他不长的人生中记得颇为清楚。 “上午好啊,迪亚哥。”法妮看见迪亚哥后慵懒的伸了下懒腰,毫不在意形象的打了个哈欠,她顺手摸了摸养子的金发,男孩的头发很软,摸上去有一种毛茸茸的触感,像是小猫或者小狗身上皮毛的触感,令她下意识的多撸了几下。“好像长高了些了,看来户外运动让你发育的更快了,以后马术学习可以多加一个小时去锻炼。” “……知道了,另外,我不是八岁,别老是这样摸我,会长不高的,瓦伦泰。”迪亚哥.布兰度有些不耐的躲开了那只纤纤素手的“袭击”,自从初次遗精后他下意识的和养母疏远了距离但这次没有躲过,法妮身上成熟女性的性吸引力令男孩几乎屏住了呼吸。“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法妮扫兴的收回手,没在分一丝注意力给迪亚哥,她拿起咖啡轻抿一口开始看今天的环球时报,打理的十分精致的深金卷发披在肩颈两侧。 “……”迪亚哥拉了下椅子坐在养母前吃早餐,男孩咬着培根鸡蛋三明治喝着加了蜂蜜的热牛奶,他偷眼看向法妮,似乎是第一次意识到,他的养母是位成熟美丽的性感女人。 或许是没有外出行程,她今天只穿了件淡粉的吊带蕾丝睡裙,睡裙柔软的贴着法妮凹凸有致的肉体,里面大概什么也没穿,两颗挺立的乳头在睡衣布料上顶出突起,薄薄的睡衣几乎可以窥见从里头透出的艳红颜色……迪亚哥不敢再偷看,他脸热的转移视线,食之无味的往嘴巴里塞着三明冶,机械的咀嚼完后吞进胃里。迪亚哥.瓦伦泰头一次和养母共进早餐时感到坐立不安。他嗅闻到己经闻习惯了的,养母身上恰到好处的水蜜桃香水味,带着女人肌肤上的热意,男孩感到脸颊发烫,仿佛一根羽毛轻轻拨弄他的心弦,迪亚哥的心脏加快跳动,感到就连身边的空气都开始变得火热。 法妮似乎一点也没注意到坐在她面前的养子己经进入青春期,不再是五年前似乎是谁都能踹上一脚的流浪金毛小狗,她翻着报纸,拿着块松软甜蜜的奶油蛋糕边咬边看,白色的粘腻奶油沾在女人樱红润泽的唇瓣上,养母无意识的探出湿红舌尖舔去奶油,如同什么淫秽下流的邀请。迪亚哥忽然感到口舌干渴,他给自己灌下了更多的牛奶,加了蜂蜜的牛奶饮到最后甜蜜到发苦,水蜜桃的香味挥之不去。 在心思各异的早餐结束后,法妮放下喝完大半的咖啡杯,合上环球时报,挥挥手像是打发一只宠物般的打发她的养子进房间去完成家庭教师布置的课业或者去户外草坪上踢球运动,总之别在这里打拢她。迪亚哥将最后一口面包塞进嘴里,含糊的应了声点点头后被噎的差点呛到,男孩眼神闪躲着逃一般的离开了餐厅,离开了他美丽的像朵盛开的花儿似的养母。    前面的房间里面传来了女人的呻吟声。 迪亚哥.布兰度他妈的对天发誓他绝对不是故意过来的,这间宅邸太大了即使他生活了五年都没有进过全部房间,男孩上了个卫生间拐了两个走廊以后就被相似的装修给搞的迷了路,就在他不知所措但也没多担心随意乱逛企图找到熟悉位置的时候便听到了这股若有若无的甜美娇吟。 迪亚哥双颊发烫的停下脚步。他十三岁了,梦遗过了,也己经知道男女之事了,他知道这传来的娇吟声意味着什么一一有女人在这附近自慰,听声音大概是在前面两个房间的位置。男孩本应马上轻手轻脚的离开此处,但他的双腿却有些发软,迪亚哥熟悉侍女们,这喘息嘤咛着的声音不属任何一位侍女,反而……和养母极为相似。 迪亚哥带着丝稚气的俊美脸孔蔓上了红晕,他不自觉的轻手轻脚走上前,来到那扇厚重雕花木门前,滚烫的脸颊紧贴上冰凉的房门,恨不得像兔子一般竖起耳朵倾听房间内的一切情色动静。 法妮.瓦伦泰正值青年时期,成年人自然有着性欲上的需求,这是很正常的事,不过法妮还是未婚状态,而且也不屑于找什么炮友,不说可能会有的性病问题,要是被未成年的可爱养子撞上炮友的话也不好解释……所以她解决需求的方式都是自慰,手指摩挲阴蒂加上震动与吮吸式的玩具们足以满足她了。这间房位置足够偏僻隐蔽,仆人与侍女平常不会来这,法妮便挑选到这间房间来解决欲求。 她仰躺在昂贵柔软的天鹅绒沙发衣裙半解,长长的金丝散在颈侧,法妮的发丝打理的非常漂亮,细软润泽,闪亮耀眼,每一个发卷都是精致的,散发着绸缎般的美丽光泽。吊带滑落到手臂上,浑圆雪白的饱满双乳从衣领里跳出来,牛乳布丁般的晃动着晕人眼,法妮慵懒的舒展肢体,然后打着哈欠伸手去揉弄裸露出的两团乳房。吊带睡裙皱褶凌乱的堆在一起,法妮抓揉着这团一手几乎抓不住的雪嫩乳房,这白润的饱满软肉几乎能从她指缝溢出去,她玩弄着自己的乳肉夹着双腿发出母猫似的呻吟,两团饱满的乳房被她自己抓出了淡红色的指印,粉红的奶尖因为充血挺立起来像极了两颗成熟饱满的小樱桃。 “哈啊……嗯……”法妮湿润的樱唇张合着发出情欲的喘息,她美丽的如同精巧的、人为制造用于赏玩的洋娃娃,法妮白净的脸孔因为这有些激烈的玩弄双乳的动作而泛上了一丝红潮,漂亮的如同透彻蓝宝石的眸子也带着雾气,但她的神色并无一丝羞赧之意。毕竟只是成年女性在无人房间里满足自己而己不是吗,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她无所谓的想着,将丰润雪白的双腿并的很紧,下体的阴唇同饱满柔软的腿根相互摩挲激发出快感,湿哒哒的流出粘液,布满褶皱的凌乱睡裙映衬出她肌肤的洁白无暇。 她并没有注意到从什么时候起房门悄无声息的打开一条缝隙,一只翡翠绿的瞳仁好奇又羞窘的窥视屋内春色。迪亚哥.布兰度小心翼翼的偷瞧着养母自渎的诱人模样,在此刻终于意识到他的养母是位极为性感美丽的成年女人,那丰腴的雪白肉体看的年轻男孩口舌发干,未发育成熟的下体硬邦邦的渴望得到抒解。金发男孩只能咽着唾液继续窥视,他只打开了极细的一条缝隙,闭上一只眼仔细看才能瞧见里面的肉色风光,迪亚哥警戒心提到最高不仅注意着不让法妮发现,还警惕着其它仆人或侍女的出没。 迪亚哥硬着下体偷看着养母自渎,脸颊滚烫的伸手握住坚挺的性器官抚弄,一边让自己舒服一边窥视着屋内的景色。 法妮并不知道她可爱的养子正在房门外将她的肉体几乎都看光了,她喘息着拧捏着自己粉红的乳尖,将这颗充血的肉粒扯成小小的长条,敏感的乳头被如此对待显得更加艳红了几分,细微尖锐的疼痛却令法妮更加想要了。“呼……”法妮将有些汗湿的柔软发丝甩到身后,金发的女人脸孔微带红晕的模样简直像个半熟的桃子,让人想要咬一口品尝其中微微酸涩的果肉味道,可惜除了隐匿的迪亚哥.布兰度无人窥见这诱惑的一幕。法妮觉得自己两腿之间黏黏糊糊,空气中带一股潮湿的性液气味,她懒洋洋的张开腿,手伸向粉色吊带裙的裙底,纤细的食指隔着内裤布料摸到柔软阴部,果不其然她的下体己经湿了,滑遛遛的内裤沾满了流出的性液。 她脱下那最后的遮蔽,沾着体液的内裤同样是粉色的(法妮极为钟爱这种颜色),堪堪挂在雪白的脚踝上,法妮呼吸微急促一边玩弄自己浑圆雪嫩的两团乳房一边手向下探到湿漉下体,摸到一手黏腻的体液,像是桃子成熟后流出的汁水。法妮像只猫那样仰靠在沙发垫上舒展着肢体,脊背摩擦着沙发靠背上的软枕,她将双腿张的更开一些,浅粉的阴部暴露在有些冰凉的空气之中,纤细的食指和中指抚摸着阴阜揉弄。她的阴道是浅粉色的,阴唇在雪白手指拔弄下粘腻的分开,两瓣肉唇摸起来肉鼓鼓,像果冻般湿滑软嫩,洞口在这刺激下泌出性液显得湿哒哒黏糊糊的。 法妮探出舌尖舔了舔柔软红润的唇,食指滑进情动湿漉的肉缝里,感到里面又软又热,阴唇软肉热情的裹着她的纤细手指吮缠,金发的女人哼出甜美的呻吟,迪亚哥从未听过养母发出这个语调的声音,该怎么去形容呢……像发情期的母猫被满足后发出的喵呜声。迪亚哥.布兰度痴缠的窥视着屋内春色,进入青春期的男孩面对美丽养母身体彻底性奋起来,阴茎硬邦邦的挺立着在他自己的抚慰下射出精液。 法妮缓慢温柔的揉弄她下身的器官,纤细手指浅浅插着穴肉,指尖拨弄自己的阴蒂,浅粉的阴部在她自慰动作下湿润艳红了一些,法妮闭着双眼享受从腿间传来的恰到好处的快感,修剪的平整的指甲剐蹭柔嫩的肉蒂,快感让她绷紧平坦小腹,趾头蜷缩,粘哒哒的体液流的满手都是。“哈啊……”她喘息着,打理的精致的卷发被汗水浸湿了些,粘贴在白净修长的脖颈与圆润肩头上,法妮缓缓吐出一口气继续插弄汁水四溢的下体,手指扒开唇肉指腹按上阴蒂揉弄,用指甲刺激敏感的小阴唇,蓝眼睛满是沉浸在欲望被满足的快乐里。 金发的女人颤抖双腿享受着下身传来的快感,仅靠手指便将自己送上了一波波高潮,她的吊带睡裙满是褶皱凌乱的不成样子,肉色风光完全的暴露出来,法妮丰润的腿根被从阴户里流出的体液染的湿漉漉一片,她夹着腿摩挲着阴唇陷入更大的快乐中,结束时还是像猫般躺在被搞湿的沙发垫上不想动惮,雪白的浑圆双乳还暴露在空气中,色情到极致。 迪亚哥.布兰度悄无声息的合上那道缝隙,法妮不会知道她眼中的可爱养子完全将她这情色淫荡的模样给看全了,男孩神情恍惚的回到属于自己的卧室,趴到柔软的床上,他闭上眼睛仿佛还能看到那两团晃动着的雪嫩乳肉,粉红色的挺立乳粒几乎贴上迪亚哥的嘴唇…… 他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着了,梦中都是法妮美丽的身影。这是迪亚哥第一次如此直观的见到女性丰腴柔软的胴体,偏偏这人还是他的养母……迪亚哥心理挣扎了好久,最后带着罪恶感想着法妮的裸体自我解决了许多次。 包括被送进那个纯白地狱之后。 将迪亚哥送进那个地方后……有三年了吧。法妮计算看日子,时间并没有在她身上流下痕迹,将近三十岁的金发女人依旧美艳十足,发丝浓密,腰肢丰腴柔软,看上去像是二十岁出头的姑娘。今天是接迪亚哥.布兰度回庄园的一天,法妮思忖着养子己经十六岁了,该送给他一辆跑车或者血统优良的马匹当作礼物,她会对他解释自己的计划,希望迪亚哥不要太怪她。毕竟,这是对他们都好的一场改造。 迪亚哥.布兰度作为「危险品」己被塞进合金箱(可以防子弹与炮弹攻击)中妥当送进瓦伦泰庄园,作为秘密实验的产物并没有多少人知道迪亚哥的存在,就连负责运送的几名工人也只是以为搬运的东西是名贵家具而己,他们将合金箱一起搬进法妮指定的房间内向她致意后便悄无声息的退出了。法妮关上房门省得被没眼力见的侍从瞧见,她穿着一袭长裙步伐优美的来到足有两米高的银白合金箱前,活像芭比娃娃和魔方玩具。 法妮伸出纤细食指输入密码,指纹、虹膜解锁以后合金箱舱门才打开,即使是心硬如钻石她在看见许久未见的金发养子后心中也多起了些波动,像是微风轻拂过平静水面。“迪亚哥……”她似叹息的道了声,漂亮的蓝眼睛认真仔细的看着长高了不少的男孩,她走进合金箱里,里面的温度与湿度控制在合适的范围里,甚至比外界更为舒适。而迪亚哥.布兰度双眼紧闭被绑在中间的实验台上,赤条条的精瘦躯体上被特殊材质制造的索链给绑的严严实实,更加令人惊异的是他皮肤上不规则覆盖着的青蓝色鳞片,外露的骨刺狰狞一下人,手和足不似常人的粗壮并生着利爪,尾椎延伸出来的粗壮尾巴是迪亚哥身上最吸引人的部分,同样覆盖着青蓝色的鳞片,色泽艳丽的像是淬了毒。 法妮并不担心她的养子,她知道迪亚哥昏睡的原因只是麻醉剂的效果还没过去的原因。法妮仔细的看着迪亚哥的全身,他赤身裸体又怎么样呢,法妮完全将他当儿子看视线关心的扫过迪亚哥身体上瞧着有没有哪个部位损失,还好养子身上都挺全乎的,除了高了些壮了些脸上的稚气化为坚毅的棱角以外没什么区别,以及那里居然还多了一根,对他未来的女朋友就不知道是幸事还是祸事了。金色长卷发的女人揉了揉迪亚哥脑袋上凌乱的发丝,在他俊俏的脸蛋上吻了吻,手指摸着养子颈上的电击项圈。 “欢迎回来……迪亚哥。”   迪亚哥刚苏醒那几天相当听话温顺,当然,男孩青春期时的别扭与判逆肯是免不了的。法妮将养子叫到书房和他进行了几个小时的长谈,她是为了迪亚哥赢弱的身体与安全才会签下基因改造同意书,迪亚哥不管内心信不信,但至少他表面上让养母信了,「他相信养母的“用苦养心”。」迅猛龙的DNA与他的身体相当适配,不过迪亚哥并没有完全适应这份力量,恐龙的特征时不时的会显现在他身上而迪亚哥表示这完全是无意识行为,对此法妮只能暂时遣散大部分仆从以防止他们不该看的,只留下必要的几位维持日常生活。时间久了,庄园的大部分房间锁上落下灰尘。 十六岁的生日礼物他很喜欢,还特意给那匹马起名叫“银色子弹”,一天总有几个小时抽出来腻在爱马身边与它培养感情。 迪亚哥消化完这份外来的力量后又做回了他的“乖巧儿子”,比被送进那个他不愿提起的纯白地狱前还要听话顺从,法妮的每一句话他都不会反驳而是沉默的照做。这样的日子过久了,法妮自然而然的开始放松警惕,但捕猎者等待的就是猎物放松的这一刻,迫不及待的想咬断那纤细的脖子吸食上甜美血液,而法妮的放松给了她虎视眈眈的养子绝佳的机会。 “……?”法妮微蹙着眉寻找身上失踪了的物件,她刚刚还放的好好的怎么突然不见了……那个不显眼的控制器是迪亚哥脖颈上圈着的项圈电击开关,必要时开启最高档的电流足以让迪亚哥昏死过去,虽然现在不是很需要这个东西,但最好还是快点将它找到……“在找这个控制器吗,母亲?”一道熟悉的,男孩变声后的沙哑低沉声音传到法妮耳边,法妮猛的转过脑袋,看到那个控制器在养子修长的手里灵活的把玩着,迪亚哥俊美的脸庞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与之前“乖儿子”形象有着微妙的不同。 你怎么会知道它是定位器?法妮忍着没说,她伸出手,白净的掌心朝上,“对,就是这个,迪亚哥,乖孩子,把它还给我吧。”但是迪亚哥这回并没有听她的,他并没有把控制器还给她。“迪亚哥?”法妮叫了声养子的名字,心中开始有不妙的想法。迪亚哥冲法妮笑了笑,是那种邪气带着一丝恶意的笑容,他将手中的控制器狠狠行摔在大理石地面上,用脚底将它碾的粉碎,迪亚哥昂起脖颈,炫耀般的,让法妮清楚的看见他脖子上被破坏的电击项圈,现在这玩意就只是松松挂在那儿罢了,再没有一分作用。 迪亚哥青色的眸子紧紧盯着法妮美丽的蓝眼睛,瞳仁渐渐竖直,毫无感情的野兽眼睛,他的手脚变粗,指甲变长,粗壮的龙尾巴一下子便冒了出来危险的左右摆动。迪亚哥身体微微弯曲,青蓝的鳞片覆盖至脸庞上,他己做好进攻的准备。 再也没有扼制这头「猛兽」的手段了。法妮细微的咽了口唾沫,她看着那对青色的冰冷眸子,感觉自己仿佛穿越了时间与史前生物对峙,她被赤裸裸的打量着,湿了的裙子布料紧贴上脊背法妮才意识到自己出了一身冷汗。她没再说话,而是悄悄的迈着步子往后退,迪亚哥竟然没有追上来,法妮带着侥幸心理的往后退,在快要遛走的时候迪亚哥三步并两步飞快的赶上并在她打算迈开步子逃跑一下子制住了女人柔软的身体,他甚至并没有用多少力,而是猫戏老鼠般的用一只手握着法妮双腕,将她压在墙上。 法妮大口大口的深呼吸,她被反剪住双臂摁在墙上,墙壁上贴着花纹华丽的壁纸将她娇嫩脸蛋刮蹭的有些疼,白净的皮肤印出红痕,打理精致的卷发凌乱的盖住了法妮的脸,看不清她的神色。“你好像很紧张呢,母亲……”迪亚哥尖长的的指甲抚摸过养母形状优美的脊背,手指卷着她细软的发尾玩弄,他低下头,轻嗅着法妮渗出细汗的白嫩颈部,闻到水蜜桃香水的味道。 在这种暧昧危险的举动下法妮反而冷静下来,她呼出最后一口气,“你想要什么,迪亚哥?”她道,语气像是坐在谈判桌上正在与人交易那样公式化。“……”迪亚哥只是沉默着细嗅法妮身上的香味,他的鼻子几乎贴到女人脖颈上,似乎是要将她身上的味道永远记住。“……迪亚哥?”法妮不自在的感受到痒意。 “我想要你,瓦伦泰,你能给我吗?”迪亚哥.布兰度青色的眸子惊人的亮,目光炯炯的盯着法妮瞪大的蓝色瞳仁。“你说什么?”法妮怀疑自己听错了,什么意思……想要她?迪亚哥直视着养母不可置信的蓝眼珠一字一句认真的开口:“我想要你,法妮.瓦伦泰。”心和身体都要给我。半龙化的生物贪婪的想着,裂开的口唇扯开狰狞弧度露出一口白牙,看上去尤为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