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吉良武侠au,相当OOC,慎看 没啥剧情,一则带点古怪味道的pwp 迪亚波罗为关外邪教教主,吉良为他麾下的密探,因为情报泄密的缘固被牵连,被关押了起来被老板惩♂罚…… 泄密与吉良无关,纯粹是迪亚波罗想换个方式消遣一番。
以下 滴答,滴答。
是水滴滴落在地面上的声音。一声又一声,仿佛永无止境。
吉良从深沉的黑暗中睁开眼皮的时候听到的就是这和滴水声,是从隔壁的水牢里传来的响声。
“……”他未出声,试探性的动了动身体,四肢绵软无力,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下了类似于软筋散的药物,怪不得只余一条锁链来拴住他。
吉良视线微动,观察片刻便看出这并不是一场普通的绑架,而是……他被带到总部了,关押着他的这间牢房是教派审迅罪人的囚牢之一。吉良被一根漆黑的金属环状物给拴住脖颈,链接的链子不足一丈长,尽头没入墙体。其余没被束缚住,但凭他现在软绵绵的手脚也根本奈何不了身上的这根链子。
旁边就是水牢 ,牢室阴冷,烛火细微的光亮照耀不了整间囚室,吉良打了个冷颤,他身上只着了件十分单薄的白色里衣,发饰被全部摘下不得不披散着一头长发这让吉良感到相当的不习惯。吉良干咽了口唾沫摸索到墙壁的位置靠坐维持体力,万幸的是这间牢房算是干净,底下坐着的茅草也像是新垫的,干燥柔软,没有发霉的潮味。牢室空间不算大,只关了他一个人。
他靠在冰凉石壁上思索着自己为何会被抓来,他并没有背叛过教主也自认并未泄露过密探的身份……
吉良一直伪装成平静普通的平民百姓,十来年里一直如此,何况教主在成名前就与他结识,有着那层亲密关系……吉良始终想不到他被擒获的理由。
身上倒是没有什么伤口,或许教主是打算来亲自「审迅」他……?
吉良任由自已胡思乱想了一会,沉重的疲惫感又袭了上来,他知道那是身上残余药效的缘故,他无法抵抗涌上来的强烈困意,于是闭上眼睛再次陷入了昏睡之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时刻,唤醒他的是迎面泼上来的一盏茶水。“咳咳……!嗯?”吉良自是被这冷茶给刺激的清醒了过来,有些迷茫的眨眼,视线聚焦,注意到了身前的,穿着黑色名贵斗蓬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还带着张面具遮掩住自己容颜的高大男人。左右侍立了几位同样带着面具的近卫。
“……主人。”
吉良垂下眼眸,低眉顺目,撑着绵软的身体努力跪的更加端正一点,唤出最尊敬的称谓。
“嗯。”教主漫不经心的回应,摆手让近卫们自行离去,很快这间囚室就只剩下了他和吉良两人,一个站着一个跪着,一为主人一为囚奴。
吉良低垂着眼睫盯着教主那双匀称瘦直的腿与精致的长靴,缄默的气氛让密探有些不安,他以往与教主单独在一室的时候气氛可从不是这样的……
“不知道是谁泄了密,劫持乔府那批货物的那支人马全军覆没,据说是被乔五少爷给一网打尽了,哼,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良久,教主终于开口,语气颇为咬牙切齿。乔府五少爷或许是和他命里犯冲,每次失利几乎背后都有这少年的影子。
“……主人是怀疑此事与属下有关吗?”吉良脸色平静的道,“属下从未背叛过主人。”教主面具后的那对绿眼睛阴冷的瞧着跪在自己脚下的金发身影,未回应,冷哼了声后脱下身上的斗蓬,摘掉面具,露出那完全异于中原人的容貌。
绯红的长发束起,发丝上点缀着些许墨绿的斑点,烛火下的那张脸孔邪异,高鼻深目,眼珠碧绿,俊美到有点雌雄莫辨,这便是近年声名鹊起萨教教主一一迪亚波罗的真实面目,除了吉良与少数人以外,从未有人窥见过他的容貌。
迪亚波罗抬腿脚尖勾起吉良的下巴,迫使他仰头看向自己。吉良的父亲是东洋人,母亲是胡人后裔,而他明显继承了母亲的容貌,金发蓝眼,长相秀雅,束起头发的样子颇有几分书卷气,就是现在这样披头散发脸色苍白的模样也相当的惹人怜爱。那对仿若胡商手里的蓝宝石一样美丽的瞳仁无惧的望向他,迪亚波罗能从其中看到自己的影子。
无论看了多少次,这双眼睛都是一如既往的美丽。
迪亚波罗下一刻脚踩上了吉良的胸膛,靴尖用力碾踏着吉良失去内力保护的身体。他疼的脸色都有些苍白,苍白嘴唇翕动,细长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柔软茅草,手背鼓起淡青色的筋络。
“是不是真的背叛了,不是由你来说的,吉良。而是由我来「审判」。”
教主居高临下。
“咳咳……是,主人……”吉良识实务的回应。教主俯视着脸色苍白的下属,墨绿的眼珠深邃的像是一片海,他抬腿,靴尖拨开失职密探单薄的里衣,踩在苍白削瘦胸膛上浅红色的朱果,用力碾上。敏感的那点因任意蹂躏而充血红肿,颤巍巍的立起来,熟悉的酥麻与酸涨攀上这具绵软而无力的躯体,吉良轻哼了声,抬眼小心翼翼的看向迪亚波罗那张冷竣的脸孔,在心中揣摩着教主的用意。
迪亚波罗的意思很明显了,他想「用」自己,既然如此的话问题便不大了……教主应该清楚自己和财货被劫没有任何关系,但这并不妨碍他借题发挥就此敲打一番……
他想着,挺着腰身任意让迪亚波罗踩踏,那颗浅色的朱果被玩的几乎渗出血来,红通通的挺立着,像极了被碾出汁水的浆果。疼吗,当然疼,但是吉良只能咬牙忍着,偶尔从唇边逸出一句抑制不住的的呻吟。迪亚波罗似是失了兴致,很快将靴子移开,吉良胸前衣衫大敞着喘的狼狈,白净的前胸上红肿的乳尖可怜的立起,硬挺的极为明显。
“脱衣服。”迪亚波罗道。
“是。”吉良顺从的回应,他只穿了一层单薄的里衣而己,很快的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乖巧的跪在迪亚波罗的脚下,精瘦匀称的白皙身体在幽暗的烛火下显露出来,映在教主深绿的眸中。吉良并没有羞耻的情绪,蓝瞳内一丝波动也无,他早就与迪亚波罗坦诚相待过无数次,只不过被下了药的身体还是软绵无力的很,无法做出太大的动作。
迪亚波罗扫视着这具活色生香的躯体,白生生的似乎能发光,长到腰间的柔顺金丝衬得他像是姑娘般娇美,腿间的那根软软的垂着,低眉顺眼的低着脑袋,金发散到胸前,他正不安的等候自己的发落。迪亚波罗唇角弧度并不明显的上扬,他打了个响指,双目失明的奴仆双手举着一盘用具悄无声息的来到迪亚波罗的身边,将东西放下便同样无声的退去。吉良因听到了外人的脚步声而下意识的绷紧身体,脸颊愈发苍白起来。
教主决定暂且不告诉吉良进来的只是位盲人的事实。
他先拿起一条遮眼布,将吉良的双眼蒙上,剥夺了他的视力。吉良温驯的任他动作,他什么都看不到了,黑暗更是加大了身体的敏感度,说不上是害怕还是依恋,吉良将脸颊贴在了迪亚波罗的手掌上,唇瓣摩挲过教主长茧的指头。迪亚波罗有些惊讶,他抽出手掌,还没有到「奖励」的时候,不过他还是难得温情的抚摸了一下吉良的一头金丝,然后拿起了打造的十分精致的银白色“刑具”,将这小东西夹在了密探身前的两粒乳尖上。
“接下来不要乱动,不要让我不得不把你绑起来,吉良。”迪亚波罗警告了句,他忽然用力拽了拽垂下来的链条,吉良立刻发出一声急促的尖叫,两颗乳尖在这折磨下肿胀的更加通红,可怜兮兮的被银白的小钳子给紧紧的夹着,似乎要破皮渗血般鲜红。
“是……我知道的,主人……”能放开吗,我好疼……没敢将后半句话说出去,吉良眼泛泪光可怜的回应,疼痛让他双眉紧锁,前额冒出细小汗珠,跪在稻草上的腿颤着。
迪亚波罗玩弄了一会儿便放开了,而这时吉良的两粒乳尖早己红肿的不像话,像是碾碎的红果或西域的小葡萄,连乳晕都泛着艳红色,可怜的被金属物体紧紧夹着。吉良狼狈的喘息,他没忍住眼泪簌簌落了下来,遮眼布浸上深色的痕迹。虽然是密探,但是吉良并没有接受过对于刑讯的训练,迪亚波罗深知这娇气又怕疼的落魄家族公子哥一定忍受不了那种残酷的训练,所以即使像这样随便对待一下,他的眼泪就不停的往下流。
真是令人兴奋……不是,叹息。
“别哭了,「审讯」才刚开始呢。”
他道,帮吉良理了下他有些散乱的长发。吉良咬唇忍住了呜咽,当然这并不意味着他不害怕。迪亚波罗从盘里寻出那根最显眼的蜡烛,点燃烛芯,火苗升起,在升高的温度作用下一汪赤色的烛泪涌入中心的凹陷。迪亚波罗踢了踢吉良并紧的双腿示意他分开,吉良只能照作,而后迪亚波罗手稍稍倾斜了蜡烛,滚热的烛泪倏然顺着身侧滴落在大腿内侧的肌肤上,裹挟火焰温度的烛泪洒落下来,白皙的腿根一下子红了起来,覆盖上红色的烛泪。
蜡烛是特制的,很快便凝固了起来,只是它给受刑人带来的疼痛责罚丝毫没有减弱半分。吉良疼的整个身子都在抖,咬着牙紧抿住唇以防泻出过多软弱的呻吟声而触怒他的主人。但这实在是太疼了……他流着泪想,吉良大概知道迪亚波罗是拿着什么东西在惩罚他,更多的烛泪滚烫地砸到他身上,从脊背到胸口,腰侧,甚至是乳头与软垂的下体……!
炙热的疼痛让吉良几乎快无法思考,仅剩的理智让他紧紧攥住身下干燥柔软的稻草,麻木的等待惩罚结束。
遮眼布几乎要被泪水完全浸湿。他的嘴唇被自己咬的满是鲜血。 迪亚波罗继续往下滴着蜡油,他看着吉良猛然绷紧的腰部线条和随着呼吸而急促起伏的腹肌,这具漂亮的,白玉似的精瘦躯体布满了凝固或半凝固的红色蜡油,没有被蜡油覆盖的肌肤则蔓延着可疑的粉红,他一声声喘息着,仿佛要把肺里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来。迪亚波罗一下下抚摸着他软顺的金丝,排解着内心无处可抒发的愉悦。
吉良痛苦的喘音加重了他内心隐秘的兴奋,他真是忍不住的想要在这具美丽的身体上留下更多的痕迹。在吉良的身体上几乎没有再下手的地方,迪亚波罗这才有些遗憾的吹熄了蜡烛,他宽大的手掌贴上吉良汗津津的瘦削脸颊,被吉良救命稻草般主动的迎上来磨蹭,湿润的舌头大胆的探出来舔舐着主人修长的手指,吮吸着想吞下更多。此刻的吉良吉影是渴望迪亚波罗的触碰的。
而迪亚波罗不介意在这个时候给他点甜头。他慢不经心的捏着密探火热而湿软的嫩红舌尖玩弄,吉良下流的喘着,晶亮的津液淫糜的顺着唇角流下一道银线。他将手指伸进吉良的嘴里,被他热情的往下吞,舌肉迫不及待的缠上进入的手指们舔舐吸吮。迪亚波罗一边抵着吉良紧热的口腔玩弄,一边腾出手去触碰被蜡油覆上的乳尖,残忍的直接揭开上面的蜡戳弄着这颗通红的肉粒。被夹着的乳头肿胀的转为紫红,吉良传出呜咽的哭腔,他含着迪亚波罗的手指含糊的泻出几道呻吟,绯红色在他白皙的皮肤上蔓延,滴滴汗水顺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滑落。
迪亚波罗抽出手指,吉良恋恋不舍的想要挽留但没成功,他拿起了鞭子,没给吉良适应的机会直接一鞭子抽向了他的脊背。凝固的蜡被抽散,露出其下粉红的肌肤,剧烈的疼痛让吉良呜咽着发出哭腔。迪亚波罗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钳制住吉良绵软的身体一下一下甩着鞭子,没用太大力,只是将凝固的蜡抽散的力度而已,鞭身扫过脊背,胸膛,腰侧,以及乳头与下体……
大部分蜡在这种程度的鞭挞下被抽散,剩下少部分被迪亚波罗直接用手揭了下来,露出粉红的皮肤。吉良吉影自然在这过程中不停的流泪,迪亚波罗解开密探完全湿透的遮眼布,看着这对泛着水光的蓝眼晴,眼睫被泪水凝缠在一起,他轻抚着下属白细的后颈,给予他安抚性的吻。
唇瓣摩挲,舌头交缠,在深吻的间隙间解开折磨吉良己久的金属乳夹,迪亚波罗的手指轻触着被蹂躏的肿胀鲜红的奶尖,吉良身体瑟缩了一瞬然后挺起腰将脆弱之处送到教主的手边。迪亚波罗大发慈悲的略过可怜的这处,手指沾了点香膏来到吉良的股间。
“放松。”他道。吉良知道教主想要做什么,看来这场「审讯」差不多要结来了,他悄悄的松了口气,熟稔的抬臀放松穴口,迪亚波罗的手指抵在这圈张合的皱褶摩挲,润滑用的膏体很快被体温融化,深粉的孔穴湿淋淋的,修长的指头轻而易举的挤进去感受着里头的紧致温软。
吉良下流的喘着气,下意识的收缩臀肉绞紧后穴,呼吸间满是情欲的喘音,迪亚波罗只是浅浅的送进了一根手指,吉良就感觉到汹涌的快感似乎有了喷薄的缺口,毫无疑问,他渴望更多,甚至忽略了身体上的疼痛。迪亚波罗的手指划过湿润的内壁,不断地戳刺,他能清楚地感受到吉良的体内要命的紧软,穴肉热情的包裹着自己,教主再次塞了根手根进去,毫无难度的挤入,他熟悉这具身体的每一寸,手指们精准在内壁寻到一处地带,当手指擦过那里,吉良无法抑制地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强烈的快乐袭击了他的大脑,让他沦陷其中。
迪亚波罗修长的手指在他的穴里抽送,他吻着吉良的脸颊与脖颈,在颈侧留下浅粉的齿印,迪亚波罗又加了根手指进去扩张插弄,在红色的软肉中进进出出,膏体融化的,透明的液体滑到他的掌心。吉良昂起头,脖颈划出性感的线条,他的身体紧绷着,在迪亚波罗的指奸下发出难耐又舒爽的声音,他闭着眼睛,金色的长发随着他的动作甩动。
扩张进行的缓慢而难耐,吉良的神智则在拉长的快感下显的有些迷蒙,他的后面己经湿的不像话,阴茎也早就硬挺起来无人抚慰。迪亚波罗长长的绯发与他的金发缠绕在一起。不知何时教主抽出手指将他压在稻草堆上,红肿的乳头蹭过干燥稻草时吉良不受控制的呻吟,下一刻被掰开双腿,炙热坚硬的阳物没给他任何适应的时间使贯穿了他!
“啊哈……”吉良攥着草料叫出声来,柔软的肠壁尽可能地包裹着那滚烫的大家伙,被填满的感觉塞进他的脑子里,挤走了他艰难维持的理智。迪亚波罗一点点将自己的全部挤了进去,紧窄的穴口被他的阳具撑圆,皱褶都撑平泛白,迪亚波罗从背后拥着吉良,轻抚过他身上浅粉的鞭印,停留了会在吉良差不多习惯后面的尺寸后这才开始律动。
吉良的里面紧的不像话,或许是有一段时间没肏弄过的原因,高热柔软的内壁像张嘴紧紧的吸吮着进入的东西,迪亚波罗只感觉自己被一团温暖的柔软的水包裹住,他深吸了一口气,动作愈发猛烈。强烈的撞击带来了无与伦比的快感,吉良承受着教主粗硕炙热的阳具的鞭挞,甚至感觉迪亚波罗已经在自己体内摩擦出了火花。
吉良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因他而颤抖,他昂起头,长发被汗水浸湿,喉结上下滚动着,被迪亚波罗含住,而他则咬住了自己的手指,遏制住了即将冲破喉咙的沙哑呻吟。
锁链声哗啦啦地响着.。
被使用了有多久了?……吉良因为疼痛和快感而成为一成浆糊的脑袋无法思考,他只能被动接受着教主的「惩罚」,在意识陷入昏迷之际感受着唇瓣被温柔的摩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