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疯了吗迪亚哥?!现在赶紧将我放开,我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法妮双眉倒竖喝道,这还是迪亚哥第一次见她愤怒成这个样子,像是被逼至尽头的兔子,非但威胁不了迪亚哥,反而令他觉得颇为有趣。“不,”迪亚哥用力捏着养母细白的双腕,抓的她生疼,“我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真实的想法,我亲爱的「母亲」……我想要你,啊啊,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大概是从初次遗精那天起便有这样的想法了。” 迪亚哥靠近紧绷着身体的法妮,揽上她柔软的腰,青色的眼睛如同冰冷的翡翠,他裂开的口唇伸出一条鲜红凉滑的长舌,蛇信般攀至法妮纤细的后颈上灵活的舔舐起来,带着明显的性暗示意味。法妮愤恨的那张漂亮白净的脸皮都泛上了红色,纯属气的,她开始挣扎,手上桎梏挣脱不开便一脚蹬上迪亚哥腿间然后被龙化的男孩眼疾手快的格挡住。“嘿瓦伦泰,你是想让我失去性功能吗?”迪亚哥似委屈的道,“你可真是有脸说,迪亚哥.布兰度,我把你当儿子养,你居然想上我?”法妮气笑了,她毫不示弱的反唇相讥,在迪亚哥的爪子隔着裙子布料摸上臀部后她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迪亚哥耸了耸肩,“养虎为患可是你呢,瓦伦泰……”他道,突然一把将法妮公主抱起来,拥着她丰腴柔软的肉体往某处快速前行。“喂!你要把我带到哪去?!”法妮又拍又打的扭动身体但一点也无法撼动铁铸般的双臂紧扣着她的腰和大腿,迪亚哥在这样的“攻势”下偏过脑袋,“待儿你就知道了,瓦伦泰。” 确实,她现在知道了。 当法妮衣裙不整的被按在他们平时用于进食的餐卓上,没有多少肉的脊背狠狠撞在坚硬卓面上疼的她眼前一黑,迪亚哥侵略性十足的抓住法妮的手腕让她高举双手,损坏的电击项圈装饰般的挂在他的脖子上,他尖利的指尖撕纸般轻而易举的将她的裙子撕成碎片,一对白嫩的乳肉被带动着颤动了两下,粉嫩的乳尖缀在微微凸起的浅色乳晕间悄然挺立。迪亚哥吹了声口哨,保持着半龙化的体征,硬挺粗圆的两根肉茎滚热的贴上法妮腿根时她不可置信的恨恨想着。 法妮仰躺在长餐卓上,那张迪亚哥还小的时候会坐在自己旁边,炫耀他自己和她撒娇的餐桌上,这里几乎是是他们最常交流母子情感的地方,此刻她的胸脯完全地裸露了出来躺在上面,柔顺的金色长卷发散在两侧显得十分凌乱,碎成布条的裙子勉强挂在曲线曼妙的胴体上,雪嫩的皮肉大片的裸露出来,像是道盘中餐,等待着青色眼眸的主人剖开品尝。“迪亚哥,你个浑蛋……”法妮的后背因为之前的猛撞还疼的要命,肯定是青了……但现在她顾不上这点疼痛,迪亚哥正撕扯着她身上最后的遮挡,青蓝色的龙尾愉悦的左右甩动。“怎么了,瓦伦泰?”反判的养子制着他几乎毫无反抗之力的养母,“满足儿子的需求,这是每个母亲都应该做的吧,即使是性方面上……你说是吧,我的「母亲」?”带着尖利指甲的修长手掌按揉上前胸两团丰满雪白的乳房,用力抚摸把玩,莹润的乳肉被挤成一团,偶然蹭过的粉嫩乳尖在手指下逐渐挺立,指尖轻而易举的在雪白双乳上刻下深重红痕。 法妮冷冷的看着迪亚哥,深蓝的瞳仁像坚冰,她开始想着以往的教育是什么让迪亚哥开始“跑偏”的,明明之前是那么乖巧的一个孩子……但龙化的男孩可没心思管他的养母在想什么,多年的性幻想一朝成真,他兴奋的浑身都在发颤,深呼吸的同时用力抓揉这两团雪润饱满的乳房把玩,掌心蹭上挺立的奶尖,像牛奶冰激凌上点缀的樱桃。迪亚哥迫不及待的俯身低头去吻养母樱红的唇,龙化后裂到耳根的嘴巴轻易的堵住了女人小巧柔嫩的唇瓣与挺直的鼻子,迪亚哥伸出灵活湿润的长舌探进法妮口腔里缠绵,舔舐过每一寸鲜红的肉与洁白的齿,甚至伸长舌肉到对方喉咙眼里,法妮被“吻”的几乎无法呼吸,在她快要缺氧前迪亚哥才结束这一深吻,而法妮也就只剩下喘气的力气了。 金发的女人汗水津津的颤着身子,被吻(舔吸)的有些红肿的唇更像熟透樱果似的诱人,还带着晶亮的色泽,迪亚哥将她湿了的金丝拂到脑后,抚摸上这潮红的脸孔,指腹摩挲着养母柔嫩湿润的唇,轻柔的抚摸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品。一瞬的温情过后迪亚哥便掰开法妮的长腿俯下身体将脸埋在养母胸前的温香软玉里,这两团乳肉柔嫩饱满,大绵花团子似的,舌头舔舐着粉红乳晕时迪亚哥叼上一颗乳头用力吸吮着似乎是想嘬出里面的汁水来,他轮流嘬吸着这两颗奶头企图咂摸出奶来,被吸的胀疼的乳尖充血显得红通通的像两颗枣子,唾液将粉红乳晕染得湿漉漉的,显得淫荡又可爱。 木质的长餐卓硌的法妮没几两肉的脊背生疼,她略微挺直了背,被压在这狭小空间让她挣扎不得,法妮翻来覆去的骂着她仅会的脏话词汇敞着乳任由迪亚哥狗崽子般的吃奶,将敏感的乳头吸成深红肿胀的模样。迪亚哥的鸡巴早就硬的发疼,龙化后他的身体特征与常人不太一样,不止是长高肌肉变得更多,胯下的生殖器官甚至又长了一根!那两根充血肉茎将裤裆难受的撑的鼓胀,直愣愣的顶在法妮细白嫩滑的大腿上。法妮那几句脏话对于出身于贫民窑的迪亚哥而言实在是不痛不痒,甚至可以作为调情的乐曲,他的舌尖一圈圈舔吸着养母肿胀的乳尖,膝盖顶开女人下意识并紧的双腿,迪亚哥粗大坚硬的尾巴绕在她丰腴腰肢上卷起来,确保她没一丝反抗的能力,手指滑向法妮白嫩的腿间,摸到有些湿了的内裤布料和软嫩的缝隙。 迪亚哥咬着法妮的乳尖笑了笑,手指按向那带着湿渍的内裤,指尖戳刺着那个部分,金发女人颤着腿根,没了骨头似的软着腰泻出变了调的呻吟,那抹湿痕变得更深。“你兴奋起来了,妈妈。”迪亚哥吐出被他吸的肿胀的奶头,恶趣味般道出这个称呼 ,笃定的说出事实,“承认吧,被这样对待你很舒服,或许是因为对象是我而让你更加爽了呢?”法妮在这样的刺激下快喘不上气,从喉间吐出破碎的呜咽呻吟,“啊哈……胡说……你这……浑蛋家伙……”她断断续续的道,不愿承认自己在养子的指尖下湿哒哒一片。法妮感到眼睛有些酸涩,视线模糊起来,生理性的眼泪包在眼眶挣扎着快要掉落下来,柔和了那对冷如冰的蓝色眸子。 迪亚哥帮她吻去眼角的泪水,品尝到咸涩的味道,“是吗?那你要如何解释你的乳头又红又硬的像玛瑙石?还有这里……”迪亚哥剥去法尼最后的遮蔽,那块沾着不可言说液体的布料褪到膝盖处,隐匿在腿间的浅粉肉缝没有阴毛的存在,像两块光滑的牡蛎肉贴合在一起,湿漉漉的淌着性液。“完全湿透了呢,妈妈。”迪亚哥居高临下的瞥着养母腿间私密的“美景”,青色眼眸中流露出饶有兴趣的神色,俊俏的脸孔蔓上了兴奋的红晕,他咽了口唾液,尾巴用了点力缠着女人的腰,强硬分开法妮双腿手指不由分说的摸向那口窄缝。 触感软湿嫩滑,分泌的性液润湿了指尖,他那根指头灵活的画圈逗弄着养母敏感饥渴的穴道,摩挲着突出的嫩红肉蒂,没一会便涌出了更多的体液润滑,将法妮白嫩大腿也染的湿漉漉一片。法妮在这强烈快感下蜷缩起身体绷紧足尖,浑身淌着细汗,基本上只靠自己解决性欲需求的金发女人承受不住由别人抚慰刺激自己的性器官,尤其是这人还是迪亚哥……她几乎是一下子便小小的吹了一次,失禁般淌出的液体令她脸红的像醉了酒,下意识的夹着腿摩挲着阴部叫的像只发春的母猫。迪亚哥瞧着法妮流露出来的有趣反应,他轻笑了声,抽出粘滑的手指,几条淫靡的银丝牵连在指尖,男孩给法妮看他手指上裹着的这淫荡体液,在她有些迷离的眼神下将这淫液抹在她自己挺立的肉红乳尖上。 “真色情呢,妈妈。”迪亚哥赞道,他的尾巴不自觉缠的紧了些,让法妮有种快要压断肋骨的感觉,她艰难的喘了一口气,太久没抒发欲望的躯体迫不及待的想要,迪亚哥如同隔靴搔痒的动作令食髓知味的阴部更加想接纳什么粗大的部分……该死,法妮焦虑的想着,愤怒都被压了下去,她现在就希望迪亚哥不要在挑逗了,将那根阴茎重重的捅入自己的身体!分开紧闭的腿就像掰开一只洁白的蚌,而她会淌出蜜液迎接他的插入。 迪亚哥也己经忍不住了,他喘出口粗气,解开皮带脱去碍事的长裤露出两根蓄意待发,挺翘狰狞的异化生殖器,又粗又大的这两根东西像极了恐怖电影里异形的阴茎,危险的贴上法妮腿根,勃起的龟头部份顶蹭上湿润穴口。法妮打了个颤,与养子交合的荒谬感以及说不上是害怕还是期待的奇异感受令她下体又泌出性液,湿漉的肉缝早己做好了准备,“别!迪亚哥……你不会打算两根一起进来吧!”她忍不住开口,那两根东西的分量与尺寸让法妮暗暗心惊,太大了,只进入一根的话她可能都受不住……“当然不会,那样你会阴道撕裂的,我可没有打算将你玩坏,瓦伦泰。”迪亚哥托起养母的细白指尖含到口中,指尖传来了湿热的触感,他灵活的鲜红舌头缠绕着她的指尖来回舔舐。 法妮抬眼看他,养子深邃的绿色眸子像极了透彻的翡翠石,眼眸中此时燃烧着炽热的欲望,充满着侵略性、攻击性,满满是她的倒影。她几乎要被吸引住了。“最多轮流干进去就是了……”他恶劣的又加了一句,“……”法妮不赞同的盯着迪亚哥,但她的养子并没有询求她的同意。他的爪子揉弄着法妮白腻湿滑的两瓣臀肉掰开,湿漉的粉红阴户一览无余,迪亚哥沉下腰有些急切的想要将其中一根插进去,但或许是因为黏液过于充沛的原因,前面急躁的几下都被滑开了,迪亚哥额上都渗出汗水,好不容易找准位置顶入时他这才长出口气,握着养母滑腻的臀将自己一点点顶入,被热液与紧致穴肉牢牢包裹,“好软……好舒服……”迪亚哥脸热的不自觉赞出口,他享受着里面的要命吸吮力,未被临幸的另一根肉茎可怜兮兮的蹭在股缝处。 “啊……”法妮紧蹙着眉艰难的泻出呻吟,这可不是自慰或使用玩具能比拟的感觉,她正被一个可能是非人类的存在压在餐卓上被进入,那火热粗大的器官捣入她最敏感脆弱的地带,法妮几乎能感受到肉茎上细腻的鳞片质感。这根东西刚进入不到一半她便受不了,扭着腰臀想要逃离侵入但看上去反而像是欲拒还迎,迪亚哥哪能让她如愿,一把揽上养母柔软腰肢猛的往里顶去,阴茎整根没入!穴口被撑的极满,有血丝从交合处流出来。“唔一一啊……太深了……迪亚哥——啊啊——”法妮痛的眼前一黑,过于粗大的家伙操的她软的像滩水,像性爱娃娃般由着迪亚哥摆弄,胸前的两团奶冻般晃动,她的双腿缠在养子精干的腰上,屁股被迫抬高接受狂风暴雨似的性爱。 迪亚哥的胯部拍打在臀尖上撞的通红,像熟透的蜜桃,撕开果皮甜蜜丰沛的汁水便溢流出来,操干间隙下肉体拍打声与私密交合处的水声在一声声喘息里显得格外色情。“哈啊……”法妮不自觉的喘着,开始的疼痛过去后便是连绵不绝的快感,法妮开始在这场强制性交里感到爽意,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承认这点便是。法妮雪白丰腴的身体上几近一丝不挂,在激烈运动下沾了一层薄汗,闪着晶莹的色彩,她的身体泛上情潮的粉红,格外的诱人。迪亚哥一开始是无规律的乱撞,到了后面他挖掘到了那个点后便刻意往那顶,饱满龟头每一次蹭上那个地带后都能听到养母变调的嘤咛,以及被绞紧的穴道用力裹紧的美妙体验。“呼……哈……”迪亚哥沉重的喘息着,汗水淌在他俊美脸孔上,他发现自己很喜欢听养母被他操到叫出来,会赋予一种难以形容的成就感,于是迪亚哥就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上,顶入宫颈口,这里紧得几欲窒息,吞吐摩挲着他的阴茎,几次差点精关失守。 “啊,你真是我骑过的最棒的马儿,妈妈……”迪亚哥深情的表白,他与“母亲”做着最淫荡的事,而她只能抓着他的腰一声声娇滴滴的支吾着。法妮半吐着粉舌喘息着,蓝眼失神,只剩下身子还醒着,迎合着迪亚哥的撞击扭动着腰肢,骚得不行,听他这么说,那软穴竟可耻地紧缩了一下,夹得迪亚哥头皮发麻,他拍了一把皮肤娇嫩的臀肉,当即印下一道淫靡的红掌印。“好会夹啊……”他调笑着继续肏弄,法妮失控地颤抖着,她爱极了被填满的感觉,被干的直上巅峰,直到迪亚哥换上另一根蓄势待发的性器官她才开始感到力不从心……
“迪亚哥,我并没有要取代你的母亲。” 那个男孩愣了一下,九岁的迪亚哥握着她送给他的第一件生日礼物,是一顶有着绿色蝴蝶结的帽子,意外地合适他,她将帽子给小男孩戴好,自顾自地说着,有时男孩的沉默已经是最好的反应。希望你是个聪明的男孩。 “瓦伦泰,我做到了,我杀掉他了” “很好,你真的学得很快,想要什么奖励?” “骑马很酷,我想学骑马。” 迪亚哥十岁时完成了法妮要他做的任务,杀掉了妨碍自己的绊脚石,没人会怀疑这个小男孩,尤其是当这个小男孩还在他的床上时。 ”他....有没有碰你?有没有照我说的做” “没有,他没有对我真正做什么,我下手比较快” 法妮抱着迪亚哥撫着他背,她居然在听到没事发生后鬆了一大口氣。她感到懷抱中的男孩顫抖了一下。 “對不起,迪亞哥,如果以後你不想要這樣做,我們可以換其他方式” “為什麼道歉?” 他竟然是天真地問這個問題。 “這次的任務很為难你嗎?” 我坐在十二歲的迪亞哥身邊,輕輕碰著他頭上的傷口,即使是個孩子,對方在發現他身上的刀後,狠狠地用鈍器砸了他的腦袋,好險已經受過訓練的迪亞哥閃得夠快沒有直接擊中,不然他肯定死了,我的心在聽他描述了當時的情況又懸空了起來。 “嘖,痛,別碰了!沒什麼為不为难的,這只是一次失敗而已不代表什麼,我覺得摔下馬的傷還比這個重!” “你差點死。” 我幾乎是虔誠地,將這名男孩手指的鮮血用嘴巴含去,我對迪亞哥感到愧疚嗎?不,要不是我他還是那個下賤的窮鬼小孩,會爛死在貧民窟裡,為我做事是他的榮幸吧.... 迪亞哥有點不知所措,但他並沒有退開,突然他惡劣地將手指伸進我的口腔中轉了一圈,害我被鮮血的氣味嗆到。 我將他關禁閉十天。這不是他應該對我的態度。 “你要相信,我做的这件事是为你好,我是爱你的。” 她亲吻熟睡男孩的额头,将十三岁的迪亚哥送入了与政府合作的实验室中。 法妮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抱到了卧室,迪亚哥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非常地压迫性,他结实强壮的肌肉和法妮全身上下的柔软身體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他将她的腿扛在肩上将那两根可怕的阳具完全地插入她,迪亚哥将他的手臂在压在法妮的两颊两侧,他们的体毛纠缠在一起,但法妮的毛比较少,她能感觉到迪亚哥金色的体毛磨增着她的阴户,迪亚哥低下头与她热情又轻柔地接吻,与下半身激烈的撞击交合形成强烈的对比,法妮竟感到满足又荒谬,她被迪亚哥完全地填满,前后上下,从头到尾,迪亚哥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紧密的粘着自己,两具火热的肉体交迭着融合成了一体,那个充满少年气息的龙人几乎将她翻了过去,法妮被逼到了一个无法逃离的窒息空间内,那种让人害怕失控的感觉又来了,迪亚哥拼命撞击着那个让她上天堂的地方,她要被干到尿在床上了...法妮突然感到害怕,她想逃离,现在她不要了!不要了!搞不好这次她真的会尿出来...这样子实在太丢脸了!法妮用尽力气想要挣脱迪亚哥的怀抱,但迪亚哥强迫将她拉回自己的身下繼續地抽插,強勢的,無法逃脫的,法妮覺得自己像只被猎人逼到角落的小鹿,无路可退,她被迪亚哥困在怀里承受着巨大到让她害怕的快感,她知道这是高潮的前兆...但是她却还是突如其来的恐惧, “宝贝...法妮..别哭....把自己交给我吧”迪亚哥亲吻,咬着她的耳朵用低沉的嗓音说着,低沉嗓音的颤动让法妮酥麻。 她哭了吗? 他的脸很近、很近地贴着自己,每一下撞击着和喘息都吐在彼此的脸上,法妮从迪亚哥翠绿的眼眸中甚至看见淫乱的自己,看见了那个初次见面的八岁小男孩,把他和此刻的迪亚哥连在一起,她竟然感到了一点背德的兴奋,他的嘴唇抵在法妮的嘴唇上,用只有他们听见的声音说着 “法妮....妳生我的孩子好不好啊....?” ! 生孩子...!怎么能...我.. 突然她前后的穴口瞬间绞紧了体内的阴茎,颤抖地狂热的,法妮的花心喷出了一股热流打湿了养子的肉棒,她被迪亚哥干到潮吹了,同时迪亚哥几乎是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开始向她体内射精,非人类的阳具紧紧抵住了宫口,将炙热精液狠狠得地争先恐后的射进子宫里,后穴也被持续喷满了浓厚的精子....根本不是人类会有的精子量和热度,她要被灼伤了.....这种完全被填满的感觉似乎启发了她的某些开关,让她想雌伏于身上这个危险的雄性,也许迪亚哥让她作为一个女人堕落了,或者作为一个母亲堕落了...她竟然渴望这只野兽的征服,或许她本来就很淫荡,是个淫荡的女人,屈服于迪亚哥带给她的情欲下,说不定她没有发现她早就期望这个,埋藏于她优雅色情的皮囊中,罪恶的灵魂中 。她听见自己从大声的浪叫到持续细碎的色情呻吟,迪亚哥不是他的儿子,她其实也不是他的母亲,她只是个输给狡猾猎人的雌性。 這個孩子當年八歲,沒有父親,母親在他五歲感染疾病而死,之後他就在環境非常差的社會福利院生存著,一天能不能吃上一頓溫飽都不知道,因為其他孩子會搶奪,而他年齡不夠大時自然處於劣勢,他那時像隻飢餓骯髒的小獸,不討喜但也不至於威脅你。 法妮第一次遇見他,是在她去墓園探望殉職的父親時,那個孩子藉由問路順走了她的皮夾,她那個時候還沒有司機或者保鏢之類的,於是法妮一個人追了上去,然後她看見以為徹底甩掉她的迪亞哥在一處小商店買了一大堆零食和麵包拼命地塞滿他的口袋和衣服,然後他坐在沒人注意的角落狼吞虎嚥。 法妮試圖走近,注意到她的金发小男孩迅速地又消失了,这跑得也太快了吧? 然后法妮感到自己的头被什么东西的给射中了,是小石头,不只一颗,迪亚哥不知何时跑到了這個小商店的二楼攻击她,她用自己最快的速度爬上樓一把用力地抓住了這個小孩子的手腕,男孩另一手用藏在口袋裡小刀劃傷了她的手臂,她下意識地吃痛放開了他,法妮突然火大的扇了他一大巴掌,非常響亮的,男孩踩到自己用来攻击的石子不小心跌落在地,法妮趁这次真正的抓住了他并且没收了他的小刀,毕竟只是个八岁小孩。 “為何你不直接偷商店裡的東西?” “钱.....我想要錢!!這很簡單吧! ” 法妮蹲下来看他,那个呲牙裂嘴的幼崽用他的年纪根本不该有的眼神瞪着自己,脸上还沾着她手臂的鲜血,她从那个下贱的小穷鬼身上嗅到了一种血性、刻在骨子里头劣根性,臭死了,但是.... “怎么了?妈妈,为什么不说话?” 迪亚哥从背后抱住法妮,在她的颈窝说话,半硬的阴茎不疾不徐地抽插着她,他用力的顶一下法妮抗议着养母的沉默,他们刚刚才经历过极度激烈的性爱,现在他则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节奏缓慢慵懒地和他的养母做爱,蓝青色的龙尾巴覆盖在法妮的小腹上,尾巴骚着她的阴蒂,轻柔地抚摸旋转着,引来法妮细碎的呻吟,迪亚哥的双手揉着养母的乳房,时不时玩弄着可爱小巧的乳头,法妮的胸部很大,迪亚哥无法一手抓住两颗乳房揉捏,他的一只手在两颗乳房上跳跃着完全不想离开母亲的胸部,另一只手玩弄着法妮的卷发,一边由背后抽插一边亲吻着法妮的耳朵、脖颈,肩膀,脸颊....这女人保养得可真好啊,身上的每一寸都散发着我很贵的气息,迪亚哥的脚和法妮的交缠在一起,享受着她细腻的皮肤带来的触感,流着情欲的薄汗和高潮后的余韵并发着诱人的气味刺激着他这只恐龙的嗅觉,这个大他十二岁的母亲完全是个珍贵的尤物,迪亚哥觉得自己不侵犯她都会对不起自己,他现在身体已经能将法妮完全地圈在他怀里,将她钉在自己的阳具上,将他的母亲变成完全属于他的女人,这种感觉真好.....他的兽性竟对奸淫了自己养母这件事感到无比兴奋,一定是恐龙的实验造成的影响,跨越了做人的界限,不做人真是太爽了......法妮气到哭了吗? “迪亚哥....别再叫我母亲了” 果然啊,被嫌弃了。 “叫我法妮吧” ....? 规则是由人制定的,她有什么好忌讳的,养子的精液还被他的阴茎堵在她的花心上暖和着,儿子的种子满满地覆盖着她的子宫,似乎在孕育新的生命,法妮从来没有这样被满足过,她的情欲被强制地启发后并不感到难受,反而相当的舒爽...那她瓦伦泰有什么不可以,什么社会的道德规则,她当第一个拿起餐巾纸的母亲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