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柏

从一开始吉良是怎么把承引过来, 承又是怎么制服他的

蛇妖的生理特征为私设,含微量mob成分⚠️,OOC有,适合不需要预警的吉右杂食人观看,接受的以下↓    正文

1,  杜王町是一个平静美丽的小镇,但最近二十年来一直笼罩在人口失踪的阴霾里。每年有三至五位年轻力壮的男性(偶有女性)失踪,等找到的时候他们只剩下了一堆白骨架子。他们是被活生生吃成骨架的,只能通过DNA检测确定生前的名姓。

不知何时小镇上隐藏着「妖孽」的传说愈演愈烈,诉说的民众仿佛亲身经历过似的说的有鼻子有眼,「妖孽」擅长幻化为美丽的模样勾引年轻俊美的男性,有人目睹过「妖孽」吃人的场景,那是一只金发的食人蛇妖……传言各种各样,什么奇诡的说法都有。

空条承太郎,一位颇具盛名的替身使者,就是在这种谣言四起的情况下被派来调查【杜王町人口失踪案件】。

2, 数月前。

“呼哈♡……”

吉良吉影脸颊潮红的缩紧臀部,感受到这根炙热在自己体内胀大到极限,他舒服的轻喘,熟悉的被填满的感觉令他吐着舌尖嘶气。吉良很满意身上精壮男人那粗大持久的驴玩意,虽然长的比较普通但是鸡巴完全可以弥补这一缺撼。

反正最后都是要进他肚子里的。

某倒霉男人现在却性奋的紧,剧烈喘息的同时双手握住吉良吉影纤瘦的细腰,汗津津的金发男人坐在他身上迷离嘤咛,屁股还含着男人的鸡巴紧紧的吮吸,深粉的褶皱被撑的极平,进出的时候红色的肠肉都能窥见。男人说着下流的荤话一边狠狠顶腰,这个自己送上门来的婊子屁股实在是太紧了,在赌场连赢三天三夜或许都没有今夜来的得意。

他不知道自己命不久矣,面红耳赤喘着气又在吉良的穴里射了一发,粘稠的白精从被肏的通红的肛口里流出,作为充当润滑的液体。男人实在是没有在操一发的体力了,倒霉蛋嘟囔着自己不行了,下次再来吧,我们可以互换联系方式……吉良吉影平静的看着露水情缘的男人,唇角裂到人类不可能会有的高度。

告诉你个秘密,抬头。他道。男人仰头,瞳仁缩成针尖大小,阴茎完全软下,他抖着身子失禁,尿液一股股涌出。啊呀,真脏……吉良吉影嫌弃着起身,原先饱满圆润的紫色瞳孔异变至棱状的裂孔,深青的鳞片扩散至颈侧与太阳穴旁,匀称雪白双腿化作冰冷柔劲的蛇尾,蔓延至腰,蛇尾缠上吓的哆嗦的倒霉蛋身体绞紧,吉良张大嘴一口包下男人的脑袋,吞吃进食。

食也性也。蛇妖惬意的想,将男人完全吞食下去以后盘着身子开始睡觉。骨头等睡醒的时候再吐,那时也差不多消化完了,以及他的发情期又快到了,真烦燥,到时候得认真找一个俊美漂亮的男人度过才行……

ZZZ……

……

3, 吉良吉影这一觉睡了足有小半年,巧的是在他睡醒的这一天空条承太郎刚好踏足杜王町的土地。

蛇妖颇为慵懒的舒展筋骨,打了个哈欠后胃部蠕动着将雪白的骨头们吐出,吉良吉影变回人形,穿好衣服头也不回的离开住了小半年的隐秘洞穴。

蛇妖的人形体是个金发紫眼的漂亮男人,与他的本体相貌相差不多,五官精致的如同电影明星,身高在一米七五左右,穿着一身上班族的装束。在人类社会待了近二十年的吉良吉影早就适应了两脚兽们的生活习惯,名字也是他自己给自己取的,纪念一位在他还是蛇形时当儿子养的名为吉良吉广的老人。

吉良吉影走在杜王町的街道上,出色的容貌令不少男女偷眼看他,吉良习惯于投射在自己身上包含着各种欲望的视线,蛇妖对此无所谓。睡了太久,他需要「狩猎」,在食与欲方面都需要,尤其是临近情潮的时候……吉良吉影甚至己经感到身后的穴口饥渴的收缩渴望被粗大炙热的东西贯穿,湿润的小洞将内裤都浸湿。

野兽无法压抑自己的欲望,哪怕是化为人形其本质还是兽类。吉良吉影开始感到饥饿,各种方面的「饿」,他难耐的舔着唇,紫色的眼晴开始务色目标。

这个不行,太瘦,全是骨头,那个又太胖,不喜欢肥肉,而且胖的男人下面很小,这个长的好漂亮!好喜欢!又高又瘦还有粉色的指甲,但是个女孩……平时倒无所谓可以用人类的道具玩一夜,但用来解决发情期的身体却不行……

吉良吉影用余光挑剔的选着床伴与食品,他从沉眠中睡醒后己是下午时分,太阳就快落山了,他得尽快找出能满足自己的临时伴侣才行但又不想将就……披着人皮的蛇妖难耐的咬着唇肉,穴口饥渴的张合,余光寻找着合适精壮的一次性用品,与一位穿着白色风衣带了奇怪帽子的高大男人擦肩而过。

哎……?吉良愣了愣,快速的转过身,目光锁定在白衣男人宽阔的背影上。高大精壮,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肉看着就结实有力,蛇妖直觉这是个优质的男人,是很适合的「猎物」。吉良吉影悄无声息的改变步向跟在这个男人身后,思索着用什么理用能骗他上床。

4, 空条承太郎从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个无声无息的跟在自己身后的男人,虽然他小心的让自己看上去只是个普通散步的上班族但承太郎要看不出这男人的目的那他就白经历那么多场替身战斗了。 放在平时承太郎就先欧拉一顿在温和“询问”一番,但现在他有任务在身……令承太郎有些在意的是跟踪他的男人有着一头金发,联想到资料上的传言,他有些头疼的想该不会真有这么巧合吧,他才刚到杜王町第一天,路都还不熟。

不过,到底是不是的话,试探一下就知道了。他想,特意避开人群往人迹稀少的方向走去,金发的男人像条小尾巴紧跟在他身后,承太郎放出白金之星替他观察这个男人,上班族打扮的金发青年对白金之星没有丝毫反应,眼神都没有一丝变化,暂时可以排除是替身使者或DIO残党的可能。

承太郎思索着,不知不觉来到一处无人小巷,他停下脚步,金发青年差点直接撞上他后背。

“你是谁,为什么跟着我?”承太郎转过身,俯视着瘦削的男人淡淡的开口,蓝瞳紧锁着这张精致美丽的脸孔不放过每一处微表情的变化。

金发男人愣了愣抬眼,玻璃般的紫色瞳仁无措的看着空条承太郎,双颊泛上绯红,他紧张的深呼吸,轻声的道:“先生,您需要特殊服务吗?”他似乎很紧张,红色蔓到耳根,“我,我可以不要钱,先生要尝试一下吗?”金发的青年紫眼睛恳切的注视着承太郎,双手紧张的搓在一起。“我的技术很好的,不会令您失望……”

……这是什么情况?承太郎一脸问号。他仔细的瞧着男人的面孔,只解读出恳切的衰求,他思考了几秒,点头。“换个地点。”他淡淡的道,蓝眼睛像化不开的冰川,“我叫承太郎,你的名字,男孩。”

“吉良吉影……”吉良吉影轻声道,脸颊通红。“我知道一家便宜的旅店……”

他上勾了。

一人一蛇同时这么想。

5, “唔……”

虽然暂且答应了吉良吉影的要求,但承太郎没有想到一个男人的口腔里居然这么的……舒服。他深呼吸一口气,手掌按住吉良吉影毛茸细软的发丝往下按,吉良闷哼着打开喉腔,阴茎被温软湿热的紧致喉管包裹着缩紧的体验令人爽到发麻,承太郎粗长的性器被吉良完全吞下去并热情的舔舐吮吸,他得承认他在一个男人的「服务」下硬了,鸡巴在吉良吉影紧热的口腔里膨胀到极限。

真的太舒服了……承太郎想着,他没有放松警惕,但他的下体确实硬的发疼,吉良的衣服脱的所剩无几,光滑如瓷器的身体在灯光微暗的旅店房间内白的发光,他在床上跪着给承太郎口交,赤裸的臀瓣翘起,中间张合的粉色小洞像是含着一汪水,晶亮粉嫩,翕动着渴望被进入。承太郎扫视这具为情欲而生的性感躯体,沉重的呼吸着感到下体更加的坚挺。

他很快在吉良吉影销魂的口腔里射出。粘腻的白色液体被金发男人珍惜的伸着舌尖舔干净,吉良满面潮红的用舌头舔着承太郎坚硬的挺立,屁股抬高,清理完毕后将手指插进自己的洞里搅动扩张,穴口轻而易举容纳了数根指头进出,抽插间透明的液体从小穴内溢出。“我准备过了……请直接进来,承太郎先生……”吉良吉影眼神迷离的道,掰开臀肉邀请承太郎干进来。

“……”承太郎沉默的分开吉良的双腿进入,刚泻过一次的滚烫阴茎肏进体温较低的穴肉里两人(?)都打了个颤,而后是互相拥抱着剧烈交缠起来,吉良吉影蛇似的缠上承太郎精壮的身体起伏,他们做爱做的很用力,承太郎肏的非常深,每一次插入都将吉良的小腹顶的凸起,他们没有接吻的意思,完全是发泻般的性交。

吉良吉影欲仙欲死的呻吟,唾液从薄唇边肆意流出,半勃的阴茎被顶的晃动着,承太郎握着他的腰操他,毫不怜惜,就像是他不过是一个性爱玩具被玩坏也无所谓。吉良吉影挠着承太郎的脊背,穴中溢出一股又一股淫水,肚子都快被顶穿了,人类却还是在不知疲倦地肏弄他,又一轮新的快感汹涌而至,肠道内分泌出的体液自带催情作用,连绵不绝的快感让他思维几乎停止,吉良咬唇扭着腰尾,配合地撞上人类带来的律动,在被中出的同时翻着白眼达到高潮。

还不够。

他们继续抽插做爱,吉良被内射了几回,粘稠的精液从夹不住的穴缓缓流出。

虽然吉良现在很喜欢这个男人,但是他饿了。我会想你的,承太郎……他虚伪的想,紫色瞳孔异变至棱状裂孔,鳞片浮出,他想张嘴咬断承太郎的脖子下一秒却被什么东西给钳住下腭。

“?”蛇妖愣住了。

承太郎平静的蓝眼睛看着他,神色清明。

“吉良吉影……再敢露出獠牙出来我会把你的牙齿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在法尼.瓦伦泰举行的放松舞会下,在名色晚礼服的接踵,奏乐的乐团,闪耀的高跟舞鞋和深色的皮鞋,香槟软木塞的清脆开瓶声,玻璃杯交错的碰杯叮当声,众人的低声交谈的环绕声之下,迪亚哥在向他伸出手的年轻人狐狸面具内透出的绿眼珠和数年不见的侄子以想象不到的方式重逢。

他接过了那只纤长的手。

一则短篇pwp,OOC有,总统龙前提下的茸龙,设定初流乃从小与小叔迪亚哥住在一起,DIO龙兄弟设定,初流乃的性幻想对象是迪亚哥,而他的小叔在某一天抛下他不知所踪……

基本无剧情纯车,淫娃迪亚哥,接受的话以下正文↓

“这位先生,我可以邀请您跳一支舞吗?〞

“谢谢,美丽的女士,不过我在等我的舞伴,请允许我失礼的拒绝您的邀请。”

“哦,不,是我唐突了,祝您今晚度过的愉快。”

“您也是,女士。”

迪亚哥维持着礼貌的面具目送着那位漂亮的,有着酒红色长发的交际花离去,他浅抿着酒杯里的低度酒,开始感到无聊。

今晚是法尼.瓦伦泰举办的假面舞会,美其名曰是放松,庆祝他仕途上的顺利,嗤……其实也不过是换了个名头的淫乱party罢了,接受向你伸出来的手等于成为她(他)的入幕之宾,心照不宣的潜规则。

己经有不止一对男男女女在昏暗的角落处苟合了。像野兽一样毫不知耻的坦露出自己的裸体,湿漉漉的交合处任人投射情色的视线。

迪亚哥不感兴趣的收回视线,无聊的晃动着手里酒杯内红色的葡萄酒,鲜红的酒液顺着透明杯壁一圈圈旋转,金发青年随意寻了一只银白面具遮掩住自己的容貌,但挺拔的身姿与灿烂的金发让迪亚哥十分引人注目。马术天才在这样的桃色交际下推拒了一个又一个“邀请”,直到一位年轻纤瘦的男孩向他伸出一只白皙细长的手。

“我能邀请您跳一支舞吗,迪亚哥.布兰度先生?〞

乐团的钢琴手刚好在弹奏“致爱丽丝”,在优美的钢琴曲音流泻下来时迪亚哥透过那狐狸面具看到了年轻人那对翡翠似的碧绿眼瞳,一对他非常熟悉的碧绿眼瞳。年轻人有着缎子般的一头细软金发,毛茸茸的金丝像是初生羔羊的绒毛,光洁的额上缠着三个卷儿,甜甜圈一样可爱。

迪亚哥捏着酒杯的手指紧了紧。 “初流乃。”他道。认出了模样与以往大不相同的侄子,DIO的基因还真是强悍。

“好久不见。”

许是没想到迪亚哥会认出自己,年轻人有一瞬间的怔忪,他沉默的抿了抿唇,开口:“乔鲁诺。现在我的名字是乔鲁诺.乔巴拿。”

迪亚哥仔细的扫视着年轻人身上昂贵贴身的西装与价格不菲的装饰品,挑了挑眉。“好吧,乔鲁诺。”懒得询问原因,迪亚哥道 :“你知道在这个舞会上邀请人跳舞的含义吗?”当然是表明你想睡他。乔鲁诺仿佛能听到迪亚哥的心声似的,“当然……我就是这个意思,叔叔。”

他那翠绿的眼瞳无比认真的看着迪亚哥。

呵,这可真有意思。当初的小屁孩现在想睡了他叔叔,不知道DIO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一定很有意思吧。

迪亚哥玩味的想着。他握住了初流乃的手,年轻男孩的手掌修长,白皙光滑,骨节纤细突出,是很好看的一只手,虎口处有着被磨出的茧子。布兰度的手指在许久不见的侄子掌心处下流的画着圈,相似的绿眼睛注视着男孩故作镇定的踌躇模样,轻笑了声抿口杯中的红葡萄酒,身体向前贴去,两张脸孔隔着面具的距离不超过三厘米,是个几乎要吻上去的角度,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语气道:

“那么初流乃,我亲爱的,你打算怎么操小叔呢?是不是会和你的父亲一样,将我干的下不了床吗?”

迪亚哥呼出的鼻息喷在他的侄子漂亮的狐狸面具上,带着葡萄酒的甜香,他的视线直勾勾的瞧着乔鲁诺祖母绿的眸子,发现男孩似乎是害羞了,绯红从面具遮掩不住的下颌蔓延到细嫩的耳垂。真是可爱。迪亚哥想着,调戏年轻的侄子令他整个人都愉悦了不少。

“……”乔鲁诺回避了这个问题,垂着纤长的眼睫颇有绅士风度的吻了吻布兰度的手,纤薄的唇覆在有血缘关系的金发男人手背上,男孩小兽似的在手背皮肤上留下一个浅淡的牙印,舌尖在齿印上轻轻滑过。迪亚哥挑了挑眉,无所谓的抽回手,初流乃的举动让他想到了那种喵喵叫的可爱生物。

他们两人距离极近,呼吸清晰可闻。

“请叫我乔鲁诺,叔叔。”他的侄子轻声的道,主动吻上了迪亚哥的唇,男孩的唇瓣十分柔软,还带着蜜糖与布丁的甜蜜,湿润的舌尖带着甜味与赛马手纠缠在一起共舞。乔鲁诺的吻技很青涩,依葫芦画瓢罢了,布兰度笑着揽上侄子纤瘦的腰,惊奇的察觉男孩己经长的和他差不多高了,尽管他的印象还停留在那个黑发的阴沉小萝卜头上,时间过得可真快。

迪亚哥揽着乔鲁诺的腰教他深吻,极富经验的勾缠舔舐,两条舌头像是软体生物打架似的彼此纠缠,透明的津液顺着两人唇角流下,他们紧贴在一起,清楚的感知到对方下体己经开始有反应的下体。四周投射窥探的视线越来越多,毕竟正拥在一起接吻的这对男人气质都相当出众,都有着漂亮的金发与迷人的绿眼睛,带着面具都抵挡不住的俊美脸庞。

一吻完毕后毫不意外是经验丰富的迪亚哥先放开了对方,唇角挂着弧度看着男孩因有些缺氧而咳的狼狈的模样,绿眼泛着水光,他敢肯定这是他侄子的初吻。男孩喘匀了气后深呼吸,注意到周围射来的掺杂了各种欲望的视线,舔了舔嫣红的唇缓缓开口:“叔叔……您不会想在这大厅里和野兽交合似的和我做爱吧?”他小声的询问,胯下明显的突起一块。

迪亚哥笑了。“当然不,亲爱的。”他道,“我可没有这么「高雅」的爱好呢。”

迪亚哥熟悉这个场所,瓦伦泰在这地方举办宴会不止一次,他直接带着他的侄子来到了间无人使用的待客室内,房间里陈设豪华,所有该有的一应具全,床头甚至还“贴心”的放着几个套套与润滑剂。迪亚哥关上门,刚想脱下面具却被乔鲁诺制止,“别摘下来 ,就这样带着吧,带着面具做。”男孩说着,自己的狐狸面具也未取下,毛茸的两缕金发翘着,像是小猫的耳朵。

迪亚哥有些惊呀,带着面具做……这算什么,年轻人的怪癖好吗?

“你喜欢的话我无所谓,乔鲁诺。”他回应,和血缘上的侄子同时也是性吸引的对象很快又深吻在一起,交换着唾液滚到床单上,面具相互碰撞,两对相似的绿眼睛都沾上情欲的色彩。

华贵的礼服在接吻的间隙下被剥落,两人很快寸丝不挂,在彼此的视线下坦露出精瘦漂亮的躯体,乔鲁诺身量纤瘦但该有的肌肉一样没少,紧实的覆在男孩的身体上,他的皮肤白的像瓷器,双腿修长而匀称,男孩的阴茎是浅粉色的,漂亮精致的像是假阳具倒模,阴毛很少,这根分量不轻的下体昂扬着想插进什么柔软的洞里。

迪亚哥的手抚上这根性器明显觉察到侄子突然抖了一下,哼,小处男……他在心里嗤笑一番,细心的轻轻握住勃起的阴茎娴熟的上下套弄,手指挑逗着两颗沉甸甸的阴囊,年轻的男孩很快在迪亚哥熟练的动作下硬的彻底。

迪亚哥结束和男孩的吻,唇瓣轻柔的蹭贴在乔鲁诺的唇角处,“初流乃,需要我帮你口吗?”他又唤了初流乃,男孩幼时的乳名,只是现在耳根绯红的乔鲁诺无暇在意这点,他是实打实的第一次。“拜托了……叔叔……”他喘着气点头,迪亚哥心情不错的摸了摸男孩细软的金色发顶,眯起狭长的眸子,俯身低头含上侄子的阴茎。

“啊……”乔鲁诺闭起双眼发出呻吟,他的叔叔喉咙里实在是太舒服了,又紧又软,温热的不可思议,又超乎预料的会吸,舌头舔着进入的阴茎往里吞,让紧致的喉管夹着勃起的性器,在脖颈处凸出形状。迪亚哥习惯了似的,埋在侄子的胯间起伏动作,小心的避免牙齿嗑到这根东西,乔鲁诺的下体在他的口腔里胀大到极限,他只能尽量将喉咙打开容纳这根性器,舌头舔着肉柱上突起的筋络深呼吸看熟练吞吐。

男孩在叔叔的「服务」下脸颊发烫,下意识的伸手按在迪亚哥发丝有些凌乱的后脑上,用力往下按去,布兰度闷哼了声吸紧了嘴巴里的东西,乔鲁诺一下子泻了出来,粘稠的精液射满了叔叔的嘴。“唔……”迪亚哥皱着眉将嘴里的东西吞下,还是有些许残留在他的唇角处,他舔着唇,染上情欲的翠绿眼睛瞧着正在深喘气的金发男孩,“不怎么持久哦。”他悠悠的道,就差把「早泄的小处男」直接说出来。

乔鲁诺红了脸。“人总有第一次……”他顾左右而言,迪亚哥愉快的想男孩狐狸面具下的那张脸一定涨成了番茄色。他伸出手,指尖玩弄着侄子卷起来的刘海,精心打理的发卷被他卷起来打着圈把玩,“你多大了?”布兰度突然问,“……十五岁,再过几个月十六。”乔鲁诺沉默了片刻道。“比我想象的年纪要点……”

布兰度嘟囔着,怀念着看着男孩带着面具的脸庞,“叔叔教你如何做爱吧?”他轻挑的道,有血缘关系又如何呢,眼前这个男孩的父亲早就把他从少年时起就操成荡妇。

“你在和总统的情人做爱。”

他收回把玩发卷的手,分开大腿,拿来润滑剂打开倒在下体上,透明的液体溢进臀缝内,迪亚哥当着侄子的面掰开臀瓣给自己扩张,手指插进柔软的深粉穴肉里熟练的抽送开扩,润滑液湿漉漉的流的一手。布兰度愉悦的瞧着侄子耳根蔓着绯色,泻过一次的阴茎在这样的「色情表演」下完全勃起。

“你硬了,男孩。”他道,赤裸的足踩在乔鲁诺挺立的欲望上逗弄。

乔鲁诺不自觉的咽了口唾液,男孩感到大脑轻飘飘,明明是他邀请的叔叔事态现在却完全脱离了掌控,他感觉下腹涌出一股股冲动,甚至不敢看男人收缩着吞入指头的穴口,太淫乱了……叔叔的后穴又粉又湿,皱褶张合着像是饥渴的小嘴,这让男孩很快的有了感觉。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两人的唇又贴在一起,乔鲁诺炙热的阴茎蹭着男人湿滑的臀瓣上下滑动,欲望涌现在那对绿瞳中,迪亚哥呻吟着给自己扩张,泛滥的润滑液混合着肠液从后洞里流出,在他抽出手指以后男孩的阴茎毫不留情的往里面塞到最深!恨不得将两颗囊袋也往里塞,他实在是忍的太久了,连避孕套都忘记了使用,金发的男孩喘息着将自己的全部挤进叔叔的内里。

“哈啊……好大……好舒服,再深一点♡……操死我吧♡……”

迪亚哥翻着眼珠在乔鲁诺干进来的时候夸张的呻吟着,他的大腿在颤抖,小穴痉挛着收缩将侄子的阴茎夹紧,湿漉漉的臀瓣在男孩的抽送间被拍打成蜜桃的颜色,内里的甬道殷勤的裹着进入的巨物生怕它抽出,熟悉的被填满的感觉让布兰度大脑空白。

他徒劳的将双腿夹在乔鲁诺纤瘦的腰身上,夹紧,男孩粗暴的“顶撞”他的叔叔,每一下抽插床板剧烈地摇晃,火热的肉棒碾过肠道每一寸带来一阵阵失控的快乐,穴口都被操的发麻,强烈的快感令迪亚哥像嗑嗨了似的浪叫呻吟,金发被汗水浸湿,赛马手精瘦麦色的身体汗津津的迎接“冲撞”。

乔鲁诺是第一次肏人,会的姿势有限,只是沉默地将阴茎插进洞里又抽出这一动作反复重复而己,男孩的阴茎尺寸很不错,能很好的满足布兰度臀间的骚洞,他的叔叔实在是太会夹了,里面又紧又热的包裹着男孩的性器要命的吮吸……乔鲁诺很快缴械投降,大量的精液射在了迪亚哥的肠道里,白浊的液体混着淫水从被操的微肿通红的肉穴里流出。 “呼……”男孩深呼吸着,吮着迪亚哥挺立的奶头,小兽般的啃咬舔吸,吸的像是小葡萄,一边再次硬起来抽送……

结束后两人都精疲力竭。

像是整整骑了五个小时的马那样浑身酸痛。

乔鲁诺小心翼翼的吻了吻迪亚哥的唇,他的面具早就掉了,出色英俊的熟悉脸孔让男孩心跳不己。乔鲁诺缓缓的摘下自己的面具,他的长相十分秀丽,第一眼看上去像是个女孩,皮肤白的像是牛乳。

“叔叔……”他轻声的道,“我会在这座城市定居。”

“哦,是吗?挺好的。”迪亚哥昏昏欲睡,随意的敷衍。

金发的男孩看着青年,眸色沉沉,在他醒过来之前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离去,迪亚哥醒来时只找到一张名片。背面写了一行字。

「我们会再次见面的,我亲爱的小叔」

布兰度嗤笑着,将名片撕成碎片。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终于回到熟悉的家里,将穿的脚痛的高跟鞋烦躁的踢掉换上一双舒适的棉布拖鞋,我打了个小小哈欠,找出皮筋绑了个低马尾,以及最重要的,单手解开内衣绑带,隔着衣服脱掉奶罩,解放闷了一天的双乳。是很平常的一天傍晚,只是还有一只可爱的小狗等着我照顾。我打开那扇通往自己房间的门,瞧着被完全控制起来的粉发男人,随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今天乖不乖?”

我语气亲昵的道,知道他其实并没有办法回话。迪亚波罗被我在出门前被安置起来,赤身裸体被绑缚,他的艳粉长发凌乱的披散下来,有些遮掩住那张骨感美艳的脸庞,粗糙的红绳将他以“龟甲缚”的姿势给牢牢绑着,侧躺在床单上去就像是被俘虏的可怜士兵。迪亚波罗的肤色不算白,红色的绳子和蜜色的肌肤相加在一起造成了非常明显的色情差。 脆弱的脖颈上粉色的项圈实在是非常显眼,他的双眼被眼罩蒙着剥夺视线,挂有重物的金属夹紧紧咬着殷红肿胀的乳头,翘起的硬挺阴茎根部环绕着细小的银色束环拒绝给予迪亚波罗渴望的高潮。

他的臀部湿透了,收缩的深粉穴肉塞着没电停止震动的按摩棒,迪亚波罗听到门打开的动静声,瑟缩了下精瘦的身体,含着口球的饱满唇瓣只能发出些嗯啊的闷哼,津液淌了一下巴。

“真是的……你把自己搞的好脏,就算是发情的小母狗也不能在床上搞的全是淫水啊。”我抱怨般的嘟囔,“不过没关系,我不嫌弃你哦,迪亚波罗……”我走上前,手掌贴着粉发男人潮热的脸庞甜蜜的说,他长的真的很美,高鼻深目,颧骨高耸,头发又长,一眼看上去像个美丽女郎,漂亮的雌雄莫辨。

迪亚波罗是我捡回来的脏小狗,第一次见他是在巷子深处的墙角里,衣服破破烂烂只有几个布片挂在身上,浑身上下都是精液和伤口,太可怜了,所以我把他带回来洗干净,圈养起来作为我专属的漂亮小狗。

但是迪亚波罗不是很领情,经常想跑出去,所以我只好把他绑起来关在在房间里。真是的,长得这么漂亮跑出去真的很容易被侵犯哎。我的手掌贴着迪亚波罗汗津津的瘦削脸颊抚摸,涂了酒红色指甲油纤细指尖摩挲着男人饱满的淡红色唇瓣,他的唇很适合亲吻,以及吞入什么粗长的东西,只不过因为迪亚波罗咬人还挺疼的我只好给他塞上口球。

有时候我会可惜我没长个鸡儿否则我一定要好好的肏他一遍又一遍。

“唔……呼……哈啊……”迪亚波罗因为我的触碰而发出淫荡的喘息,身体扭动起来想要迎合我的动作,我摘下他的眼罩,泛着水光的翠绿色眼眸像透彻的水晶,也像是破裂的镜子,这双瞳仁里神智己残留不多,满是情欲的邀请与渴望。也对,毕竟他被放置了整整一天,所以才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吧。

迪亚波罗实在是为性感而生的尤物,被这样的一双眼眸充满渴求的看着恐怕没几个人能够拒绝。“很想要被操吗,迪亚波罗?”我道,腾出一只手摸上一边胸脯,细长的手指陷入蜜色的丰润一团上揉搓捏扁,他的奶子又软又大,摸起来手感实在是太妙了!我心情不错的按揉着迪亚波罗的胸部,手指蹭过他被钳着的肿胀通红的乳尖。迪亚波罗身体颤抖的幅度更大了,他皱着眉头,感觉自己的下面湿透了,而且还在不断收缩着渴望被暴力对待。他示弱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温驯的主动蹭了蹭我贴着他脸的手掌。

啊啊啊好可爱……!我想着,被主动讨好的迪亚波罗色的幻肢梆硬,我努力压着想要上扬的唇角,“好乖好乖好乖好乖……听话的好小狗会有奖励的~”我一边摸着迪亚波罗的粉红长发一边道,揉捏他奶子的力度加大。

“想要被操我可以满足你……我可爱的迪亚波罗呦。”我解下迪亚波罗胸前的金属乳夹,手掌轻轻抚摸着这充血肿胀的奶尖,这两颗可怜的肉粒已经肿得像小葡萄一样,连乳晕都转为深红的颜色,我埋头在他胸前啃,牙齿衔着肿胀乳尖轻轻研磨,混合着津液发出细微的吮吸声。

迪亚波罗昂着好看修长的脖颈喘气,汗液滑过额角,挺着胸部让我吮吸他的奶头,屁股紧夹着穴口里没电的按摩棒,他在享受着被爱抚乳头和插入的快感。真是只淫荡的小狗。我想着,伸出湿滑的舌头围着乳晕打转,在挺立的那处反复嘬弄,两团乳隔着衣服蹭在迪亚波罗的身上,说起来有些自卑,我居然没有他的大。真是越想越生气,我含着迪亚波罗的奶头恶狠狠的吮吸啃咬,一只手挤进他两腿之间揉搓着他结实的臀部,那手感真是让人颇为称赞,我拍了几巴掌后捏着按摩棒的底座往迪亚波罗的肠道里捣。

他的屁股湿漉漉的,简直堪比女人潮吹后的狼藉。小穴湿极了,捏着按棒棒抽送间将深粉的穴口撑开,里面蠕动收缩的软肉殷勤的缠着冰凉的死物讨好的夹紧,润滑液混合着肠道泌出的淫液一起顺着张合的粉穴往外流,滑过腿根,淫荡的场景令人幻肢大勃。我看着迪亚波罗水汽氤氲的绿眼睛,他半眯着眼晴享受着被假阴茎操到直肠深处的快感,大颗的汗水顺着蜜色的肌肤滑落,红绳将皮肉勒出的红紫印记分外明显,我感到有些心疼了。或许是刚好蹭到了前列腺的位置,迪亚波罗的屁股一下子夹的特别紧,紧的让我几乎没有抽送的余地,可想而知要是真家伙干进这口洞里一定会被榨的非常爽。

我再次遗憾一下我没有鸡儿肏迪亚波罗的屁股。

虽然这也并不妨碍我爆炒他。

我继续扇打了几下迪亚波罗蜜色紧实的臀瓣,直到他放松括约肌令我更好的插入为止,他的饱满屁股被抽出了红印显得更加诱人,像是成熟的果子。我用按摩棒操着迪亚波罗的后洞,换了个奶头继续嘬,闲下来的那只手掌心玩弄着粉发男人结实丰满的胸脯,手指轻轻揉捏着被唾液舔的晶亮的,还带着牙印的深红色乳头,他的这处真的很大,明明是个男人奶头却和小葡萄一样,又硬又挺。要是迪亚波罗能产奶就好了……我突发奇想。倒时候他捧着丰满奶子看着淌着奶液的红肿乳头一脸无措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迪亚波罗忍不住弓起身子,已经习惯被爱抚与插入的身体涌现出了一种别样的反应,俊美的脸孔蔓上潮红,粉红的额发汗津津的粘在脸颊,整个人像是进入发情期的雌兽,双眼迷离的任人肏弄。“你好湿啊,迪亚波罗。”我含着他挺立的乳尖慢悠悠的道,“看看你后面的水流的比女人潮吹时都还要多,真的不感到羞耻吗嗯?”

我说着荤话一边用手里这根按摩棒顶到迪亚波罗肠道深处,从他粉穴内流出的透明淫液将我的手都弄湿了。粉发男人低声喘着气,他的喘音低哑且性感,翠绿的碎瞳在被顶到前列腺的吋候翻白,咬着口球流着涎水在只靠刺激后穴便干性高潮了一次,含着假阴茎的深粉穴肉紧缩着裹住不放,胯间分量不轻的紫红阴茎涨硬到极限,迪亚波罗眼角泛着泪光,用衰求的视线看着我恳求我给他释放,像一只被踹断了脊骨摇尾乞怜的老狼。

淫荡的男人。我的脸颊有些发烫,大概是过于兴奋的原因。

“真是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小狗……”我嗔怪的说着,“但谁让我是个好主人呢~乖小狗可以得到一次奖励……”我感到身体发热,下体濡湿,乳尖硬了起来,我深吸口气重重的将按摩棒操到迪亚波罗直肠深处,然后放开假鸡巴解开粉发男人胯间被锁了许久的可怜肉棒,他昂着修长的脖颈挺着腰嗯啊呻吟着释放出来,一股一股粘稠的白精射在床单上,迪亚波罗的表情既痛苦又爽快,射到最后淡黄色的尿液淅淅沥沥涌出,尿骚味浓重起来。

“啧……”我皱了皱眉,“随地小便可真是一只脏狗,迪亚波罗,下次不许了哦,否则我会惩罚你,把冰块塞进你的屁股里怎么样。”迪亚波罗身体颤了颤,尿液断断续续的射完,他的阴茎硬挺着,像是坏掉了的水龙头那样不停淌着液体,等终于射完以后小心翼翼的抬眼看着我,像狗那样呜咽了几句讨好的蹭着我的手,伸出湿热的舌头舔着我的手指。

我享受着迪亚波罗的讨好,终于是有点狗的样子了呢。“真是的,这么脏……待会要把床单换了。”我抱怨的道,手像是梳子那样梳理了迪亚波罗凌乱的粉红发丝,给我的漂亮小狗整理一下发型。最后拍了拍这两瓣蜜色饱满的屁股让他翘高臀部,我握着按摩棒的底座将这根侵犯了迪亚波罗许久的性爱玩具抽出,“嗯唔……”迪亚波罗额头蹭在被弄脏的床单上难耐的喘着气,臀部收缩着紧致的穴口夹着按摩棒不舍得放出,那圈深红湿润的褶皱紧咬着假阴茎,我不耐烦地狠狠的抽了几下迪亚波罗的臀肉直接把这根东西抽出,粉发男人的穴肉在抽出的间隙发出了像是开酒瓶塞子的声音,张合的粉红穴口被肏的一时合不拢,带出一大股透明的液体从股间流出。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脏兮兮的小狗,他的身上蹭满了自己的口水,精液,尿液和淫水。我只能叹口气。

“先去浴室洗完澡在发情吧,我可爱又淫荡的小狗。”         

  ……(被抹布的回忆梦境)

  “跪下。一个哨兵而己,批量生产的炮灰还真把自己当成人物了?”

  十六岁的哨兵吉良吉影桀骜不驯,在塔的教育下相信没有什么困难是自己的拳头解决不了的,直到他第一次和一个向导正面交锋。

  向导叫什么名字他不知道,只记得有一头柔顺的白发和玩味的灰蓝眼瞳,吉良吉影在白塔用于给哨向放松的酒吧里和对方起了口角,一不注意推了下向导。白发向导当即给了他一个耳光,吉良被被打的侧过头去,面颊上红通通的一片,掌印清晰可见,疼到麻木,耳朵嗡鸣一片。

  他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下了命令。

  吉良吉影在哨兵学堂的教导下知道哨兵在结合后会完全服从于向导的指令,只是他完全没有想到未结合的向导对他也有这么大的影响力……这是吉良第一次被向导下命令,完全没有想到是在这种境遇下,在人声鼎沸的酒吧之中。

  四周舞动的,坐着喝酒的向导哨兵似乎是将这当成一种不花钱的消遣活动,冰凉的视线投射在哨兵浑身颤抖的身体上,吉良吉影额上全是细汗,他徒劳的张着嘴想要说什么却吐不出一个字,「命令」让他浑身的血液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在让他遵守,他的膝盖己经微微弯下去了。

  他在很努力的对抗向导的命令,吉良似乎能听到有不少人在讥讽他,一个未结合的哨兵居然在和向导作对这都要让人怀疑是自己发骚了。看那个哨兵,脸上的红掌印好滑稽!操他呀,看他之前那个嚣张样就令人不爽……哨兵出色的五感令他不得不忍受这些聒噪。

  “跪下,哨兵。”银发向导看垃圾一样俯视着吉良吉影,沉声开口,向导的精神力鞭挞着吉良吉影的精神屏障令他想要大声尖叫,吉良嘴唇咬到出血,他口干舌燥,眼角灼热,双目赤红,几乎要让他落下泪来,头好痛,哨兵悲哀的承认即使是未结合的向导他的命令自己也无法违抗,太痛了,太难受了,听从吧,服从吧。服从向导的命令吧。

  这本来就属于他的职责。

  他跪了下来。膝盖重重的砸在坚硬地板上。

  哨兵感到如释重负。

  双膝或许青紫了,但当时的吉良吉影精神上太过难忍直接忽略了。

  银发向导冷笑,皮鞋踩在他的脑袋上让哨兵跪趴在地,灰尘弄脏了他金子般的发丝。“这是第一课,小哨兵,永远服从向导。”向导用力碾着他的脑袋,仿佛那是一块破抹布。吉良吉影麻木的听着,眼神十分不服。

  但他的双腿就像是焊在了地板上。

  “不要动。”

  后背上传来剧烈的痛楚,是皮带在抽打他的脊背,发出沉重的“啪拍”声。好痛……被抽打的地方一定肿起来了……但是那又如何呢,向导「教育」哨兵只要不重伤白塔一向不管。精神和肉体上的剧烈疼痛令吉良吉影脸色苍白的滴着汗,他背上的衣服大概破了,向导命令吉良不要动,他就真的一动也不动任向导抽打。

  酒吧依旧灯红酒绿,放着白噪音,而他只是供人观赏的玩意,发生的一切都仿佛是一场让人娱乐消遣的电视节目。

  吉良闭着眼紧攥着拳头等待结束。只是他没有想到鞭打完以后还不是结束。

  不知道迎接了多少次抽打,吉良吉影感到后背,臀部和大腿一阵火辣辣的疼痛,哨兵的嘴唇被自己咬的鲜血淋漓,他不想在那个可恶的向导眼前泄出软弱的呻吟。终于结束后哨兵瘫软在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折磨令吉良连一根手指也动不了。

  白发向导扯着吉良的头发强迫他扬起头来,一根炙热粗大的东西滑进他的口腔。

  “张嘴,好好含着。”

  向导冷淡的声线传来,吉良想挣扎但是违抗「命令」他的大脑实在是太难受了,只能张大嘴任由向导恶心的玩意在自己的嘴里进出。

  同为男人吉良当然知道向导在做什么,这杀千刀的家伙在操他的嘴,就像是上一个免费的性爱娃娃。男人的气息令他几欲作呕。

  好恶心。好想吐。好想去死。

  嘴角挂着的白精,红肿的脸颊,炽热的没有任何掩饰的,戏谑的眼神扫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

  作为一名,理论上名义上都该强大的哨兵……

  作为一名哨兵……

  ……

  “啊!”

  吉良吉影睁开眼惊叫出声,他剧烈的喘着气,冷汗将身上的白色睡衣浸湿。哨兵看着设施简洁的房间,注意到自己只是做了个噩梦。

  一个真实的“噩梦”罢了。     哨兵的身体还在下意识的颤抖,仿佛又回到了当时无助的十六岁。

  他挨着温暖的怀抱,吉良这才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滚到了向导的怀里。承太郎比他高大,怀抱也比他宽阔,紧挨着向导温热的身体让吉良感到很舒服,做“噩梦”而产生的心悸似乎也放松了一点。

  “……”

  但也只是一点而已。

  吉良吉影不愿多想,他只是本能贪恋这个怀抱,承太郎是他的向导,那他的任何命令自己都必须无条件服从,没必要想些不愉快的事为难自己是吧?况且承太郎也不像是喜欢「命令」的人,昨天的命令只持续了很短的一刹,他记得清清楚楚。

  于是他调整了自己紊乱的呼吸,听着承太郎的心跳声渐渐又睡了。

  承太郎抱着哨兵细腰的胳膊渐渐收紧。

  5,

  第二天,承太郎是被口醒的。

  他只感到自己的下体被包裹在一处潮湿温热的洞里,阴茎被缠着裹着吸紧实在是舒服极了……直到他忽然惊醒掀开被子这才发现吉良吉影正趴在他的胯下将他的内裤扒了在舔他的宝贝。

  “早上好,承太郎先生。”

  哨兵吐出嘴巴里的阴茎,向他问好。

  “你在干什么?”承太郎脸红到耳朵根,哨兵的问好方式都这么「奇特」的吗?

  吉良没有回答,毕竟答案也显而易见,在问好之后又继续舔他的宝贝。承太郎一时间不知道该拒绝还是接受,拒绝的话,他不知道该怎么说,哨兵明显的在讨好自己,接受的话,向导感到良心有点过意不去。

  好在训练的铃声及时的解救了他。

  “吉良。”承太郎压抑住自己的欲望,挪动自己的胯往后,吉良也知道承太郎的想法,退下床前去卫生间洗漱。

  或许是自己操之过急了,但是承太郎表现的确实过于保守了……他没有操过人吗?吉良刷着牙,心里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承太郎坐在床上,刚刚他确实起了点反应。他需要点时间适应哨兵的节奏,尽快结合是件好事,不过他还是更喜欢知根知底后再进行这一步。

  两个人分开整理好自己,最后站在门口,吉良抬头对上了承太郎的蓝色眼睛。

  承太郎正想问他怎么了,吉良抬手整理了一下承太郎的白色方领,随后吉良给承太郎带路,今天是他们第一次一起训练。

  跟在吉良后面的承太郎心情复杂,他确实搞不懂吉良吉影,他在性事上过于开放随性,却是一个有些冷漠且一丝不苟的人。承太郎本身并不爱说话,通常也是吉良开口缓解尴尬,两个人的话术也不算精明,谈话很快便会结束,这不利于他们结交关系。回想起来,承太郎也是很紧张,那个别扭的吻搞得承太郎像是个雏……虽然他确实是,但他并不想一直让自己哨兵主动。

  于是承太郎超到了吉良前面,在吉良诧异时抓住他的手,按照他的记忆带他到达射击场。

  6,

  一路上,吉良罕见的没有出声,他默默的跟着承太郎,承太郎迈着他的长腿大步流星,吉良只能在后面一路小跑,这让他有些不适,但吉良或许明白承太郎的意图,他没有说话。

  因为一瞬间,他的精神海出现了承太郎黑狼的身影,他们有了一瞬的精神链接。

  他回想起昨晚的噩梦,又回忆起那头黑狼在平静如水的精神海面伫立,睁着犬科动物清脆明亮的蓝眼睛,安静的待在一角,吉良忽然有些释然。

  吉良有一种幸运的感觉,但不知道是谁给他的,自己,塔,还是承太郎。

  到达射击场,那里早就有人开始训练,子弹打在人性靶向的声音震耳欲聋。承太郎拿给他护目镜和耳罩,问道:“你的成绩如何?”

  吉良佩戴好护具,对他说:“满分。”

  承太郎点点头,他也料到五感强大的哨兵成绩可佳。

  十分钟过后,一组训练结束,吉良的计分器上毫无疑问是100分,承太郎略逊一筹,95分。

  “成绩不错,承太郎先生。”吉良温和的微笑,他的情绪比他刚见承太郎时舒缓不少,也许是因为相处了一段时间。

  “你应该改口了,吉良。”承太郎用一种沉稳的语气说,黑狼匍匐在他脚边,尾巴在地面上左右扫动,“我想一夜后我们不该那么生疏。”

  “抱歉,承太郎。”吉良依旧挂着笑容,他和承太郎的相处没有任何不适,反而他的精神体已经躺在地上舔弄自己的猫爪了。那是一种安心,放松的姿态,这代表吉良卸下了对承太郎的精神屏障。

  他们一起前往下一个训练场,格斗,暗杀,理论……

  7,   中午午餐时间,承太郎先回到房间洗澡,吉良前往食堂吃午餐。

  吉良在路上尝试与承太郎精神链接,没留意拐角处的人。理所应当的,他们撞在了一起,吉良想道歉,然而看到那头银发他愣住了。

  被身体强壮下盘稳固的哨兵撞的七荤八素后退好几步的银发向导咒骂了他两声,在看清来人后眼睛转了转,发出了一道强制命令。

  “过来,哨兵,用嘴拉开我的裤链。”银发向导有些得意的发令,周围霎时就围了些许看热闹的人群,吉良在自己惊恐的眼神中一步步走向嘴角止不住上扬的向导。

  该死……他想说自己已经被分配了,但他说不出来。唯一能自我操控的只有他自己的精神了。

  周围人的目光越来越炽热,他们迫不及待的想看这场好戏。人群西边突然冲出来一个高大的男人,他拨开人群,挡在吉良的面前放出自己的精神体。黑狼压低身躯,喉咙里咕隆咕隆的发出震动,蓝色的双眼死死盯着对方由于惊吓展现出的精神体,一只体型硕大的雪雕。

  银发向导反应过来眼前是吉良吉影的向导,他并不想由于一个哨兵而引发冲突,而且对方看起来一副不好惹的样子,他识趣的退出。人群也在承太郎的怒视中消散。

  吉良的精神链接很成功,薮猫闯入承太郎的精神海告知他的搭档遇到危险,他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跑来这里,就看到吉良机器般的动作与眼中流露出的恐惧。

  他当然知道向哨那些潜规则,只是目前看来,吉良作为哨兵中较为瘦弱的一员,受到的“欺负”可能比其他人多的多。

  承太郎的头发都仍是湿漉漉的,但他没有理会,询问吉良有没有受到伤害,并检查了他的重要部位。

  “精神链接很成功。”吉良将他的手拿下去,回避了那个问题,“你想回去把头发弄干吗?还是先吃饭?”

  “吃饭吧。”承太郎说,“确实很成功,不到24小时就完成了第一次链接。”

  “还在没有结合的情况下。”吉良补充道,同他一起走向窗口。

  吃过午饭是他们的午休时间,承太郎和吉良选择回去休息。门被吉良关上后,气氛又变的尴尬起来,显然他们没有太多的兴趣爱好,吉良带来的行李中三分之一都是文学书籍,而承太郎的书架放满了各式运动海报和海洋学科普。

  但是这一次和昨天不同,黑狼和薮猫在卧室玩耍在了一起,精神体频繁又亲密的接触让他们都起了一些欲望。

8,   吉良吉影喜欢和承太郎接吻。

  这毫无疑问是哨兵第一次和一位向导做如此亲密的动作,他们拥在一起滚到床单上,承太郎怀抱比他宽阔,能感受到衣服下肌肉的紧实与火热,向导抚摸着吉良的金发低头和他接吻。一个充满情意与珍惜的吻。

  没有命令。一切顺其自然。

  一旁玩闹的黑狼眨着冷峻的蓝眼睛,伸出长长的舌头,密集的舔舐落在薮猫后颈的毛发上,狼爪按着金色猫咪的尾巴跃跃欲试。

  精神体如何发展现在它们的主人并不关心,承太郎与吉良吉影正在热烈的深吻,经过昨夜的初次“经验”之后他们多少熟练了点,一开始只是两个人嘴唇的相接,哨兵意外的发觉他的向导表面上十足硬汉,实际上唇瓣却十分柔软,还带有几分糖果的甜蜜,形状饱满很适合被亲吻。他呼吸加快了一点,沉浸在这场亲密的举动里,或许也和承太郎特意释放了些许向导素舒缓他的情绪有关。

  承太郎呼吸也稍显急促,他伸出舌头,用柔软舌尖去舔舐吉良吉影薄薄的唇瓣,描摹着他完美的唇形,用唾液濡湿那略显干燥的皮肤。暧昧的低笑落在吉良的耳旁,哨兵下意识的张嘴将承太郎的舌尖含入温热的口腔当中,向导不太熟练的抚摸着吉良精干的腰,一步步脱下两人身上的训练服,一边互相交缠着一边将嘴唇和他的牢牢黏在了一起。两人唇齿相接、唾液交融,喉结的每一次滚动都将新的津液压入腹中,交换呼吸时两个人低低的喘息声极为性感。

  在承太郎的努力下他们很快一丝不挂,浑身赤裸的坦然相对。吉良的身体均匀而完美,腰身精瘦肌肉紧实,皮肤是哨兵之中少见的白皙细滑,他还没有去出过任务,身体上只有训练中留下的一些青紫淤痕,这点伤连药都不需要上。向导抚摸着这具身体,精神力安抚着已经开始有一丝紧张的哨兵,也难怪,承太郎的体格起码比他大个两倍,一拳能干死一头牛,也怪不得吉良会紧张。

  “别紧张,这不是命令,如果太痛了或者不舒服就和我说。”承太郎温声道,他顺着吉良的脊背向下抚像是在撸一只猫,而哨兵的精神体也确实弓起猫背舔着爪子一副非常舒服的模样。

  “啊,好的……”吉良俊美的面容漫上绯色,他紫色的眼睛信任的看着承太郎,“我会的,承太郎。”哨兵缓缓说着,向自己的向导打开了精神屏障。吉良吉影将自己最脆弱的识海展现在向导的掌控下,只要承太郎愿意,他完全可以搅碎吉良吉影的神智将哨兵变成白痴。

  他们认识还不到一天,这份信任弥足珍贵。

  9,(攻给受口)

  空条承太郎深吸口气,像是肩负了什么拯救世界的巨大重任,他又一次吻上哨兵的嘴唇,在接吻的间隙让自己的精神力注入吉良的识海,向导轻柔的吻着吉良,他们的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而来不及吞咽的唾液缓缓滑出一道透明的湿痕。承太郎情不自禁地抚摸上对方的胸膛,肌肤相贴,他用温热的掌心感受着哨兵的呼吸,吉良昂着脑袋,脖颈扬出好看的弧度,他的双臂攀上向导的脖颈,将自己完全交给了未来搭档。

  “我不会在这种事上面「命令」你,除非你可能会受伤。”承太郎拿出润滑剂,轻柔的掰开吉良吉影紧闭的双腿,分开苍白臀瓣,从未有人造访过的隐秘小洞露了出来。这圈褶皱是淡粉色的,像是一片稚嫩的花瓣,半勃的阴茎垂在哨兵的跨下,这根东西同样是淡粉色,形状笔直干净,精致的像是假阳具倒模。

向导将润滑剂倒在吉良股间与自己的手心里,拍了拍吉良吉影的臀让他放松,精神上的链接让哨兵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吉良喘息着放松后穴,大大的分开自己的两腿让向导更方便进入。

  承太郎面不改色的俯身低头含进了吉良吉影的阴茎,他扳着哨兵的膝盖防止他闭紧,几根湿润的手指抚摸着哨兵紧缩的淡粉色菊洞摩挲,指头戳刺柔软的穴口。放松,别紧张,这是让彼此愉悦的事。伴随着一个用力的吮吸,吉良吉影吓了一跳:“呃……哈啊……承太郎?”

  “怎么了?”承太郎吐出嘴巴里的阴茎开口。“没什么,只是从来没有人为我口交过,有点惊讶罢了……”吉良诚实的回应。

“……我会让你舒服的。”承太郎脸庞发红,他回避似的闭上眼睛含上吉良吉影的阴茎吞吐。向导做起这事来并不熟练,只是刻意收着牙齿,尽量用温热的口腔包裹住龟头,用力吮吸。不过吉良的尺寸不算多么粗长,承太郎深喉也不算太难,他一边为哨兵口交一边爱抚这口紧张的小洞,在放松下来的时候将手指送进哨兵紧热的穴里。

  “哈啊……”吉良吉影在呻吟,赤裸的肌肤泛上情欲的粉红,白皙胸膛上乳尖硬的发疼,哨兵在“前后夹击”的快乐下感到大脑轻飘飘,年轻的青年在欲望的降临下显得手足无措。这是在向导命令的被迫执行下绝对不会出现的快感。更何况在承太郎浓郁的向导素包围下他的精神像是温水一样被浸着温存,两只精神体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操在了一起,黑狼巨大的阴茎在薮猫狭窄的洞口里进出,精神上巅峰的快乐让他更加身体瘫软,双臂攀紧向导任由承太郎摆布。

  吉良吉影的阴茎在承太郎的口腔里硬的彻底,并且很快就射了一发。向导神色自如地将自己哨兵的白浊咽下,舌头继续舔着吉良的性器,他能感受到吉良很兴奋。

  他后面的洞很紧,包括自己从来没有人触碰过这个地方,承太郎几乎将润滑液全部倒在吉良吉影的臀瓣上,哨兵的屁股湿漉漉的,粉红的穴口晶亮,向导的数根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搅动,承太郎不急着上,尽管他的下体已经硬的发疼。吉良吉影是第一次,至少前戏得做充足,他进去的时候才不至于感到太疼。

  10,

  难耐而甜蜜的前戏进行了很久。

  吉良吉影的小穴湿的彻底,己经能容纳承太郎五根手指进出的程度,内里的软肉殷勤的包裹吮着向导进入的指头,讨好的收缩吸紧不放。承太郎抬眼看着哨兵的反应,他的哨兵紫色的眼睛像是含着一汪水,整个人像是刚从温泉里捞上来,皮肤发烫,泛着粉红,他挺着雪白的胸膛难耐着玩弄自己硬挺的像是小葡萄一样的乳头,整个人完全进入状态。

  精神链接让他们的想法在对方那里无所遁形,吉良吉影点了点头,分开腿让他干进来。承太郎咽了咽口水,他到底还是处男,临到关键时刻不可避免的也感到一丝紧张,他深呼吸了几口气,抽出湿润的指头,整个人压在哨兵的身前,向导宽大的手掌爱抚着他精瘦的腰身,炙热坚硬的下体摩擦着哨兵股缝间的柔软穴口。痛的话我会轻一点……承太郎含着吉良吉影的耳垂,将自己一点一点挤入哨兵的内部。

“哈……呃……”吉良的前额满是汗珠,说不痛的话当然是不可能,他到底是第一次被肏后穴,和帮别人口交不一样,吉良感到自己是从身体内部被剖开来,承太郎的家伙又粗大,坚硬火热的阴茎把穴口的褶皱撑开,哨兵哽咽一声,手指牢牢攥着床单青筋鼓起,尽量强迫身体适应后穴里的胀痛感。他看起来不好过,承太郎脸上有汗,也不敢再动。

  哨兵夹的还是太紧了,即使经过了充足的扩张也是一样,向导感到自己的阴茎都要被吸的痛了。“呼……”承太郎暂时停止抽插的动作,他安抚性的释放向导素舒缓哨兵的情绪,安抚性的吻落在他的脸颊,嘴唇,脖颈和乳头上,他含着这颗坚硬艳红的乳头吸着不放,向导的双手用力抚摸着哨兵湿滑的臀部,放松,放松,只要放松就好了,我们都会舒服的……承太郎安慰着吉良,鸡巴箍的发痛都先尽力安抚着紧张的哨兵的情绪。

  经过一段时间的适应以后吉良的洞才渐渐放松了下来,承太郎感受着哨兵逐渐打开的后穴,这才握住对方的腰开始抽送。不得不说,哨兵的后面绝对是一处可多得的温柔乡,又紧又热,有生命一般裹上来吮吸,明明确确实实是第一次却十分的有“天赋”。太舒服了……承太郎喘着气想,他的床上兼战场上的未来搭档在榨精这一方面可真是相当的有本事,向导一次又一次操进最深处,一次又一次顶上那穴肉当中最为敏感的部分,感受到温热的肉壁热烈地吮吸着他的阴茎,囊袋撞上臀肉时的响声则更添上淫靡的色彩。

  他在射精的同时与吉良吉影达成了精神上的链接与结合。

  在射进去的那一刻吉良吉影的屁股夹的承太郎感到自己的鸡巴要断了,他大口喘气,浑身都是汗水,黏黏糊糊的使人难堪,两个人起伏的胸膛彰显了呼吸有多急促,被干的那一方甚至都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呻吟,神智处在浑浑噩噩之中。

  他们两人都需要充足的休息,下午的训练请个假吧,想必塔会谅解的。

  毕竟它们的监控无处不在。

路人医生xDK吉良 读读妈咪点的梗~ 第一人称注意,男主是没有医德的变态老色批,勿出警    “吉良吉影同学是吧?”

我拿着检查表,余光透过眼镜片打量着眼前俊美的高中生,“你的各项指标都很完美,非常健康,这很不错,很多年轻人都没有这么棒的身体,不过还有最后一项需要检查,就是关于你的前列腺部分……”

金发的男孩皱起了眉。

他连皱起眉来也是这么的好看。这位名叫吉良吉影的高中生有着一幅极为出众的外表,软软的金色发丝像初生小兽的绒毛,一对水晶似夺目美丽的深紫眼睛,小巧的鼻子翘直,嘴唇红润,皮肤很白,优秀的五官组合起来像极了一位出名的摇滚名星。

太美了……我悄悄咽了口唾液,如此极品怎么能放过呢,其实对于学生例行体检这项根本就可有可无,但我笑眯眯的,用诱哄的口气道:“我就直说了,是直肠指检,刺激前列腺观察功能是否正常,请放心,吉良同学,我很专业,不会让你感到不舒服的,绝对。”

我恳切的说着。目光视奸着这具裹在黑色制服里的美好躯体。他的腰好细,双手握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吧。

“你需要在我的指导下脱掉下身的裤子摆好正确的姿势,有帘子遮挡不用担心隐私问题,我将把手指插进你的肛门里为你做肠道检查,不过别害怕,吉良同学,我会在手套上抹上润滑油,不会有多少痛感的哦,老师可是帮很多人做过这个检查了,不会让你不舒服的。”

吉良吉影皱着眉头看了我一眼,似乎是感到难为情,年轻俊俏的脸庞泛上绯色,实在是太可爱了……真想狠狠的「痛爱」这个男孩。我隔着口罩舔了舔干涩的唇,想必他不会注意到。“做完这个检查我就可以给你的检查表盖章了,同学。”我开口,脸不红心不跳的“滥用公权”。果然,吉良吉影没办法拒绝我为他检查了,他轻轻叹了口气,绯红蔓到耳根。

“不会做很久吧?大概十五分钟后我有一场课,伊藤老师。”吉良吉影说着,有些不安的抿了抿红润的唇瓣,他的皮肤很白,又细嫩,脸红起来非常明显。“当然,不会很久的。”我笑眯眯的道,羊羔进了陷阱,已是囊中之物。

医务室里有一张医疗床,我铺了层医疗蓝色无菌单在床上,尽量铺平整,“吉良小同学,将裤子脱下去,包括内裤也一并脱了,衣物放这边就好,等检查完了再穿回来。请跪在检查床上,臀部尽量抬到最高,肘部支撑住身体,两腿稍微分开一些。”我边戴着黄橡胶手套边这样说道,其实直肠指检根本无需脱掉这么多衣服,只是我想多占占这个可爱的男孩便宜罢了。

他在犹豫。我将深蓝的帘子拉了起来阻隔有可能窥探的视线,笑眯眯的看着吉良吉影。至于医务室的门有没有关上,这个我忘了,反正也不重要。

吉良吉影有些紧张,但他很快开始脱下裤子,包括内裤,露出一双匀称的,雪白的腿,像姑娘的腿一样光滑白嫩,高中生连鞋子也脱掉了,穿着棉质白袜的脚爬上了医疗床。男孩脸色涨红,赤裸着下身按照我说的姿势弯下腰撑着胳膊翘高臀部,黑色的制服显得他的腰身更加的纤细雪白,隐私部位则毫无保留的映在我的眼前,那淡粉的小洞一张一缩的仿佛是情欲的邀请。

我鼻血都要出来了。这他妈可真是个极品!“别紧张,放松,很快就好了……”我轻声道,将润滑油抹在右手手指上,“腿再分开一点。”吉良吉影颇为拘谨的分开了膝盖,坦露出下半身令他非常紧张,双目紧闭避免与医生发生目光接触,软软的金发垂在前额上。“呵……”我轻笑了声。

“我说了腿张大,吉良同学。”吉良吉影正想装鸵鸟,大腿却很快被裹着橡胶手套的双手按住,强硬往两边分开,冰凉的医用润滑剂倒在高中生光裸的屁股上,害他打了个冷颤。“别外动。”医生沉声道,抚摸着吉良吉影苍白的臀肉让他放松,抹着润滑剂的右手食指探向男孩粉色的菊穴。

我的食指开始触碰到吉良吉影肛口粉嫩的皮肤,轻柔而熟练的在这圈皱褶上按摩,男孩的洞紧张的收缩,他在深呼吸,我打着圈反复摩挲这个部位,一边抚摸着吉良吉影的臀肉。我欣赏着这口小洞一张一合仿佛迫不及待要将我手指“吞吃”下去的模样,在插入之前充分的男孩放松下来,手指在入口处打着转,指尖戳进去一点,又退出来,摸到会阴故意刮蹭几下,又再次浅浅插回穴里去。白大褂垂下来的布料蹭在娇嫩浅色的阴茎上令高中生颤抖,他被医生挑逗的快要勃起了。

“哈啊……”吉良闭着眼忍不住泻出呻吟声,发出像猫的嘤咛,他俊俏的脸庞一片通红,金发汗津津的贴在瘦削的脸颊上,男孩被我恶意的动作勾引的受不了了,不由自主的将臀抬的更高。真可口,像块小蛋糕。我想着,指尖轻柔的在这圈褶皱上打着圈,这未经人事的处子洞在我的挑逗下更为粉红,抹了润滑剂的原因显的晶亮,饥渴的一张一缩,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

某种方面来说天赋异禀……我满脑子都是桃色幻想,想把自己坚硬的阴茎插进这口柔软的洞里,但是我只能先暂时放弃这诱人的想法。吉良吉影的大腿在抖,过多的润滑剂从穴口里往外流出,他无法抑制住自己的呻吟,嗯啊的在我耳边奏出淫糜之曲,我深深的呼吸口气,利落干脆的把一根手指捅进了吉良吉影张合的菊穴里,食指开始在里面熟练的摸摸索索,前列腺的位置很浅,从入口到直肠大约五厘米左右,对于像我这样有经验的医生来说更是用不着几秒就能找到。

我抵着那个点,屈起手指刺激。吉良一下子夹得非常紧,我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如果进去的是某根粗壮的,炙热的东西的话,恐怕已经被绞的榨出白色的东西了。“放松括约肌,吉良同学。”我拍了拍高中生紧绷的臀瓣,他正咬着手指含着泪忍耐着我的进入,金发被汗水浸湿,我几乎要对他起怜惜之心了。

“唔……老师……我感觉身体好奇怪……”男孩红着脸说,尽管后穴只有一根手指进来,从未被玩弄过的肛口还是非常不习惯,异物入侵的感觉还是非常明显。吉良吉影能清晰地感觉到医生的手指搅动抽插,心里的抵触感使得他下意识的收缩穴口,如此反应带来的结果却更令高中生难堪,他感觉到自己的直肠在剧烈的收缩,把医生的手指又往里吸了一大截,与此同时强烈的射精欲望涌向他的下体。

吉良吉影的阴茎硬的彻底。男孩难堪的试图闭紧双腿,脸颊发烫。“你把我夹的太紧了,吉良同学,不过放心吧,这是正常的反应哦。”我笑眯眯的说,吉良吉影如此可口的反应令我的鸡巴也是硬的发疼,深吸一口气,一想到再过不久就必须得把我的手指抽出这口温柔乡,我就几乎是不舍的动着手指在吉良的肠道里面戳弄进出。

“让老师帮你一下吧。”我腾出一只手抚向他的阴茎,帮他撸动套弄,手法非常娴熟,吉良吉影吓了一跳。

“老……老师?”他哆哆嗦嗦的道,“您在干什么?”我一边指奸着他的后穴一边帮他套弄阴茎,用骗小孩吃加了药的棒棒糖的那种语气道:“吉良同学,我可是一片好心的在帮你啊。”高中生的阴茎在我的手底下硬的发烫,吉良吉影似乎是懵了,咬着手指发愣。

“老师,这边有个同学脚扭到了!”突然的声线,吉良吉影的屁股一下子夹得非常非常紧,小穴绞的我手指发疼,他紧张的连大腿都在抖。

好吧,其实别说是吉良,连我都吓了一跳。“先将脚扭伤的那个同学放在医疗室的椅子上休息,我等会儿就来。”我高声道,快速的撸动几下的他很快就射出了,“量很足,很健康。”我轻声的,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着,吉良吉影脸色潮红眼神迷蒙,只是用茫然的眼神看着我。

再怎么恋恋不舍,我也不得不结束这场检查了。我在心里叹了口气,抽出了插在吉良菊穴的手指,这口小洞似乎是不舍我的离去,挽留的用肠肉箍紧试图夹住,我只能狠心的抽出,穴肉被玩的敞开,粉色的肠壁隐约可见,真想提枪干进去。吉良吉影失神地喘息了几秒后,理智逐渐回笼,铺天盖地回溯的羞耻感让他重新生出力量从床上跳了下来,迅速的拿出一旁的内裤和裤子穿上,只是腿软得差点没跪下去,帘子外的嘈杂声让他脸红到耳朵根,尽管他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脸红。

“检查结果完毕,吉良同学,你的肛门很健康,前列腺功能完好,颜色浅粉,紧致有弹性,湿润敏感, 非常会吸……总之很健康。”

身着白大褂的始作俑者,也就是我背对着吉良吉影褪下带着粘腻的一次性手套丢进废弃桶,憋着笑轻声地说,“以后检查的话欢迎来到我这边。”吉良吉影似乎是回过味来自己被吃豆腐了,临走之前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真他妈可爱。

我怀着愉悦之情开始给下一个同学就诊。

  

教徒X双性查尔斯,身为教主当然要用身体传教( 无脑搞簧,结尾微4068X查尔斯

正文↓    光孕众生,众生随影。光涤吾魂,影庇吾体。以道制欲,乐而不淫。宁残体肤,不弃光影。故,我在。 灯塔光影大厅里,祭坛上,查尔斯正一丝不挂的倚躺在华贵而柔软的毛毯上,身上满是斑驳的,象征情欲的痕迹。高贵的会首大人身体养护的极为美妙动人,白皙的皮肤将那些不知轻重的上民掐留下的深红瘀痕衬的更加诱惑,浑圆饱满的腿根处隐秘的流出些许白色的不明液体。 查尔斯现在的神色比平时高高在上的模样更多几分凡人才有的淫态,原本被红色发带扎着的金发柔顺金发顺着光裸的肩背披散下来,橄榄绿一样美丽的眼瞳焦距不知道定在哪里。下一位接受传教的男性上民窥见这一幕,眼睛几乎都要看直了。 这位会首大人虽然是公认的高傲与残忍,但无可否认的是他生了一副被神亲吻过的脸庞,面容深邃,立体的阴影恰到好处地投在高挺的鼻梁与脸颊两侧,线条利落干净,双唇红润饱满,长到及肩的金发在烛火的作用下熠熠生辉,像是旧时代的艺术家精心雕刻的雕塑,美到模糊性别。 年轻的男性上民悄悄的,咽了一口唾沫。结实的喉结上下动了动。 他从没有想过,自已能与传说中的会首大人距离如此之近,更没有想过,能和那位大人进行最亲密的那种仪式…… 查尔斯宝石般的绿瞳锁定住拾级而上的年轻男人,他轻笑了一声,视线如同冰冷的毒蛇锁定自已的猎物那般看着男人。即便身上挂满了男性的精液,他依旧是上位者,是尊贵的会首大人!这一点,只要「光影之主」还在一天,查尔斯是光影会首这件事就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对着这位上民张开大腿,毫不在意的坦露出腿缝间隐秘的那处部位。年轻男人的眼睛再次瞪直,眼前看到的部分冲刷了他以往对男女生理认知的常识。在尊贵而不容亵渎的会首大人腿间,除了男性都有的男性器官以外,还多了一处绝不可能长在男人身上的,汁水淋漓的女性器官! 那道肉缝就长在查尔斯阴茎与会阴间的交替处,没有那两个小小囊袋存在,女阴经过上一个教徒的虔诚浇灌,并不是紧紧闭合的模样,而是微微开了一个口子,两瓣小肉唇翕张着往外吐出混杂着白浊的淫液,失禁一样的顺着大腿流到底下的毛毯处,伤佛是极为期待被男人的阳具所贯穿! “会……会首大人……您……您……” 年轻的男性上民哪里见识过这种场面,灯塔教育他们乐而不淫,他平时和同龄的女性上民交流的机会都很少,又从没去过金色大厅,这还是这位男性上民第一次的,在书本之外,如此直观的看见属于女性的生殖器官,年轻男人的胯下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将裤子给撑出一团夸张的形状。 虽然这道女性器官长在一个男人,还是尊贵的会首大人的腿间,但这并不妨碍男性上民为它起生理反应。他的呼吸稍显急促了几分,脸庞在面具底下烧灼的滚烫,显露出来的那对眼睛显露出明显的欲色。 查尔期居高临下的望着显露出原始交配本能的年轻上民,橄榄绿似的瞳孔没有任何情绪变化。尊贵的光影会首慵懒的撑着下巴,花瓣般嫣红的双唇轻启: “没有主的帮助,一切皆是虚妄。光影之主告诉我们,世人皆是洞穴中,被钉在墙壁上的苦难者,我们所见之一切,均是从墙上投射下来的影子,只有挣脱束缚,走出洞穴,才能看见真理!那么,我亲爱的孩子,迷途中的羔羊,你有为伟大的光影之主献身的觉悟吗?” 会首大人伸出了一只修长如羊脂美玉般细腻的手,悬停在半空中,似乎是在唤一条忠心的小狗。 年轻的男性上民粗喘了几口气,几手没有任何犹豫,连滚带爬的来到了查尔斯的面前,将自已的头顶靠在光影会首的掌心之下,像是忠心的犬主动的将自已的狗绳叼给它的主人。 “故,我在。能为伟大的光影之主献身是我至高无上的荣耀。” “很好,光影之主以你为荣。你做的一切都在祂的注视之下。” 查尔斯轻笑着,将光裸的大腿搭在年轻上民结实的腰上,用最软嫩的部分磨蹭着他的腰窝,同时他灵活的右手已经解开了男人的裤腰带,释放出那根完全充血勃起的性器。 “接下来我们来完成仪式吧。“ 会首大人语气淡淡,对这种「传教仪式」说不上是厌恶还是无感,查尔斯认为这只不过是因为自己身为【光影会首】所必要的职责罢了。享受了相应的权利自然也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仅此而己。 而跪在会首跟前的年轻男性上民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心跳的平时快速的多。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会首大人耶!平时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金发神子!更何况他还长了个女人的阴道,能操到查尔斯的批他这辈子死而无撼了好吧!!! “会首大人……下民失礼了……“ 不管内心多么激动,表面上的尊敬还是得维持住的。虽然没有实际操作过,但是作为生物的本能,还不至于连如何繁衍都不知道。年轻上民轻柔的掰开会首大人雪白的双腿,硬挺的性器官磨蹭着那道湿润的入口,翘起的龟头部分将湿滑的淫液均匀的抹在一起。男人轻轻的“嘶”了一声,好舒服,太舒服了,娇嫩的肉唇磨的阴茎更为硬挺了几分,爽的他几乎要丢人的秒射出来! “呼……哈……” 查尔斯没有反抗,他躺倚在那层奢华柔软的毯子上任由男人的动作,甚至像旧时代的娼妓那样,主动抬腿迎合,散乱的金色长发披在肩膀及白皙的后背上,英俊的脸孔满是潮红,绿眼晴略过男性上民看着光影大厅高高的穹顶,与上面的各色狰狞如恶鬼的雕像对视。 在长时间的「传教」以来,查尔斯早就学会了如何将痛苦转化为乐趣,并享受其中。 “会首大人……请容许我触摸您……” 年轻的男人双手揉上查尔斯胸前毫无遮挡的乳肉,因为这具身体同时兼有男女两套性器官的原因,会首大人的胸前也多少发育了点,不像是普通男人那样硬邦邦,而是如同刚进入青春期的女孩儿一样微鼓起一点,触手绵软,上面殷红的两点早就充血挺立了起来,实在是想让人含吮上去好好疼爱一番! 男性上民这么想就这么做了,他虔诚的含上查尔斯胸前的那粒朱果,双手环着会首大人那截劲瘦的腰身,同时胯下的阴茎在女阴足够湿滑以后就径直的往里挤了进去!查尔斯的甬道内又紧致又湿软,像是蚌肉那般紧紧的裹着上民的性器,实在是……太舒服了!年轻男人被夹的头皮发麻,只觉得登入极乐之境也不过如此了。 “呃……” 查尔斯眉头微皱,男人显然是初哥,没什么章法的粗暴侵入并没有让他有什么额外的快感。乳尖上酥麻的痒意勾去了他的注意力,会首大人仰着头轻喘着气,将自己身体的控制权暂时交由身上这位男性上民。 “啊……会首大人……“ 男人急促的喘着气,很快在身体的本能交配欲望下动起了腰,他将查尔斯的双腿环在自己的腰间,压着光影会首狠狠贯穿!顶的一次比一次深入,激烈到查尔斯平坦的小腹上都被顶出了阴茎的形状!女阴被磨的泛红湿润,多余的淫水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流,打湿了男性上民浓密的阴毛。 肉体间暧昧的“啪啪“声回响在神圣的光影大厅中,并且回荡到了很远的地带。这场灵与肉的「交流」注定要持续很久,这是【光影之主】的安排。 ………… “呼……太淫荡了……身为光影会首,怎么可以这样……这简直……” 4068脸色涨红,他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偷溜到了离光影大厅极近的地方,在巡视人员看不到的角落处,听着从那处地方传来的淫糜声响,动作粗暴的撸动自己的性器官。 剃着平头的俊朗青年急促的喘着气,上挑的眼角泛着情欲的红色。 尘民,是没有资格接受「传教」的。 那如果,他成为上民呢? 4068眼神逐渐变得坚定。

     

6,(继续SP,操穴,失禁play)    当冰凉的皮革贴上肿痛的臀肉上时,吉良吉影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口水,浑身打了个哆嗦。他大概能猜到川尻浩作又想干什么,又羞恼又愤恨却又改变不了什么。 他紧张的牙齿都在打颤,但又嘴硬的继续开口: “怎么,又想打我,是被戳到痛处了吗,川尻浩作先生?让我猜猜,你不仅阳痿还又短又小根本见不了人对吗……呃啊!” 川尻浩作,握着皮拍的柄,用力的按压着Fork身后红肿不堪的那两团,通红的臀肉边缘被按压的发白。吉良吉影疼的脸色都苍白了几分,粗重的喘着气,两条腿徒劳的蹬了几下。 cake脸上的表情依旧没有太大的变化,黑发的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至极的吉良吉影,同样黑色的眼睛平淡的扫过Fork精瘦漂亮的肉体。 “是不是又短又小,您等会可以亲自尝试一下。”川尻浩作在语毕后总算是放过了被蹂躏的相当凄惨的臀部,cake拿起皮拍,轻挑的在吉良吉影的屁股后面轻拍了几下,那柄按摩棒被拍的更深入了几分。 “按照以往的规则,您是需要报数的。但看在这毕竟是吉良先生【第一次】的份上,就算了。” 川尻浩作将Fork的双腿分的更开,露出中间浑圆通红的臀部,他握着皮拍的柄部,高扬起手,手腕用力一抖,十成力的一击狠狠落下! 皮拍落在红肿的屁股上发出沉闷的“啪”声,肿胀的臀肉在与皮革“亲密接触”泛白,然后鼓起了更鲜红的印子。 “希望您能牢牢记住,我给予您的疼痛与欢愉。” 然后,甚至没有给吉良吉影喘气的时间,川尻浩作手腕甩动,一连几下沉重的牛皮制皮拍狠狠的甩在Fork肿痕累累的臀瓣上,发出并不清脆的闷响。那两瓣可怜的臀肉被揍的颤动,穴口含着的按摩棒被拍的更加深入几分,屁股无助的缩紧,红肿的厉害的臀部仿佛是在诉说眼前下手的人到底有多么狠心。 “呃啊!不……好疼……停下!” 痛!好痛!……吉良吉影直接被疼得再次飙出了眼泪。他虽不说是娇生惯养的长大,但到底是规规矩矩的长大的,什么时候受到过这等苦楚?尖锐的刺痛让吉良吉影额上渗出细汗,大滴大滴的泪珠从眼眶中滚落出来,脸庞上湿漉漉一片,汗水与泪水黏在一起,身躯徒劳的扭动几下。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起来。 而川尻浩作当然不会因为吉良吉影的眼泪而停下手里的动作,又是狠厉的几下抽在金发男人光裸的臀上,用了十足十的气力。皮拍造成肿痕相当均匀,每一下都能覆盖在Fork窄翘屁股上的大部分地带,黑发的cake一脸悠然的盯着那两瓣被抽打的抖动的可怜臀肉,屁股上面挨过打的红痕逐渐沉淀,一道一道抽上去皮拍印痕迹分明的显现出来,肿的最厉害的臀尖泛着紫淤。吉良吉影两瓣臀肉不自觉的收紧,将还在震动中按摩棒给夹的更紧,结果自己反而被“捅”的更深。 cake的技术很好,虽然金发男人的两瓣臀肉看上去凄惨无比,但并没有出现硬块或者破皮的迹象。 吉良吉影在川尻浩作不间断的抽打下喉间逐渐发出嘶哑哽咽的泣音,眼前朦胧一片,疼……他实在是太疼了,以至于无意识的将自己的唇瓣咬的血迹斑斑。 川尻浩作听着吉良吉影细碎可怜的呻吟哽咽声,手腕甩动的力道始终没有降低一分。在抽打了几十下后,最后一击落的格外重,他终于暂且停手了。吉良吉影就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那样冷汗涔涔,柔软的鬓发被汗水浸湿,狼狈的黏贴在Fork的额上,削瘦的脸庞湿透了,身后那两团软肉红肿的不成样子,如同熟透了将要破皮的桃子,用手指戳戳就要流出水来。 眼睛周边也红的不成样子,像极了被欺负狠了的兔子。哪像一个Fork该有的样子? cake挑了挑眉,漆黑的眼睛带上一丝戏谑。 “哎呀,怎么,这就不行了吗?这对我来说可只能算是热身哦……” “…………” 而吉良吉影甚至都没有回应他的力气,前面叫了太久,他的嗓音沙哑的不像话。Fork垂着眼睫不去看那个将自己搞成这幅凄惨模样的罪魁祸首。 川尻浩作耸耸肩,扔掉手里的皮拍,转而出去帮他倒了一杯水。 他一只手拿着水杯,另一只手取出衣袋中的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吉良吉影眼角的泪珠。 “我等会帮你解开口笼,别咬我哦。” cake警告了一番,解开了吉良吉影脸上的口笼,将水杯递到了他的面前。吉良吉影暂且顾不上去咬川尻浩作,干渴了太久的喉咙需要灌溉,Fork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杯中温热的水液,喝的太快甚至还呛到了几下。 “慢点喝,又没人跟你抢。” 川尻浩作手指揉搓着Fork汗湿的金发,像是在安抚着一条狗。 没过一会一杯水就见了底。吉良吉影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带着血腥气的唇瓣,还想再要一点。川尻浩作将水杯放了口去,再次将那个银白色的不锈钢口笼上到吉良吉影身上。 他先前“放”在吉良吉影身上的按摩棒和那两个跳蛋还在忠实的运作着,看样子Fork己经习惯了他们的存在。 川尻浩作的手指不怀好意的握上按摩棒的尾部,模仿性交的动作开始缓缓抽插。穴口皱褶被撑开,按摩棒一下一下的被抽送到最深的地带,甚至就连Fork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这根东西的形状。内里嫩红的软肉紧紧裹着进入的“异物”,可想而知要是将阴茎插进去该会有多么舒服,明明是第一次开苞,这口小穴却是一幅……适应良好的模样,实在是太欠操了。 然后止不住的润滑液和淫液混合着涌出来,向穴口往下滴,被反复捣弄的液体太过黏稠,糊在穴口皱褶上与大腿根处将落未落,藕断丝连,看上去更加淫荡了。 “……呃……哈……” 吉良吉影被川尻浩作熟练的手法给干到了那个要命的点,Fork肌肉结实的大腿紧紧绷着,在疼痛与快感的折磨下粗而重的喘着气。调教室里很快响起了淫靡搅动的水声与男人低沉的粗喘呻吟声,仔细辨认,在有贴在两点乳头上坚持工作的小跳蛋的“嗡嗡”震动声。 cake后退到一边,一脸愉悦的“操”着这个欠插的肉穴,听着每次顶到敏感地带时吉良吉影突然加重的呻吟,每当这个时候Fork的后脑勺会微微扬起,露出发后泛着绯色的耳垂。他伸出几根手指探到覆满乱七八糟液体的会阴处滑动,触感黏糊糊,滑腻腻的很。 收手绕了回来,川尻浩作将沾满体液的手指随意的揩在了吉良吉影的胸前。他欣赏了一番自己的“猎物”,这幅香艳场景着实的让人喉咙发紧。 Fork修长劲瘦的躯体因为羞耻与情欲泛上淡淡的粉红色,金发凌乱的散着,蓝眼睛带着几分涣散,两腿大开着隐秘的部位一览无余的展现出来,原本紧窄的菊穴皱褶被粗硕的按摩棒磨的殷红一片,两侧的柔软臀肉被抽打的深红肿起,极大的满足了某些性癖特殊的人群。一些透明的液体从穴口中流出,按触到震动中的按摩棒被溅的到处都是,整个下身以被撑开的泛红穴口为中心,四处溅满透明的液体,不知何时射出的精液,星星点点的白浊甚至射到了小腹上。屁股连带着大腿根都在隐隐抽搐,颤抖。 骚,实在是骚透了。 看到这幅场景还不硬那就真是性功能障碍了。 川尻浩作黑色的瞳仁更暗沉了几分,他当然不是阳痿,下体早就有反应了,将原本整齐的西裤裤撑的隆起一团。他长出了口气,慢条斯理的松了松自己的领带。 “吉良先生,您看上去实是太欠干了。我硬了,请帮我解决一下吧。” 是陈述句而不是疑问句,cake只是通知一下Fork罢了。 吉良吉影轻轻喘着气,闻言冷笑了声。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 川尻浩作淡笑着没回答他,他只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裢,露出那根充血勃起的浅色性器。川尻浩作的阴茎一看就没怎么使用过,呈现出干净的浅粉色,尺寸并不夸张,目测超过十厘米,估且算是日本男性中的中上水平。 “我先前和您说过,是不是又短又小,您待会就知道了。”川尻浩作拍了拍Fork遍布肿痕的屁股,看着他不自觉绷紧的肉体,“您现在就可以慢,慢,体,会,了。” 金发的男人紧张的扭动了几下躯体。 cake上手关掉那根震动着的按摩棒,底座后的手柄一片湿滑,都快让人捏不住,川尻浩作用了点力才将东西稍稍拔出来。结果按摩棒在抽出的过程中刚好蹭到吉良吉影的敏感点,Fork反射性的将那根按摩棒夹的更紧的几分,川尻浩作一个手滑差点脱手。他皱了皱眉,不耐烦的抬手狠抽了几下两瓣肿胀通红的臀肉,示意吉良吉影放松下来。 “啵”的一声,像拔出酒塞一样的声音,沾满了体液的按摩棒被完全取出,随意的扔在了一旁。被磨的泛红湿润的菊穴不住翕张着,似乎是颇为不舍按摩棒的离去。 无法马上合拢的穴口暴露在cake的视线中,内里未来得及缩回去的嫩红软肉咉在他的眼下,水亮一片。川尻浩作深吸了口气,感到口干舌燥。 “您看上去好像是很期待的样子。” 他站在浑圆通红的屁股后面,稍稍调整了一下两人的姿势,两手掰开滚烫的臀肉,将自己的性器缓缓的插了进去。 “呃……” 吉良吉影眉头紧皱,被真正侵犯的感觉让他从生理上感到不适。冰冷的死物倒底无法和男性的阴茎相提并论,川尻浩作的家伙对他来说实在是有点大了……阴茎龟头部分才刚挤进菊穴,绞紧的穴肉便死死夹着强硬侵入的“异物”!川尻浩作冷不防的被夹的轻嘶了一声,狠狠一巴掌掴在吉良吉影红肿不堪的臀上,沉声道: “放松!” 而后不等Fork回应,川尻浩作双手提住吉良吉影的胯,一个挺腰破开内里的褶皱直接操进最深处!被撑开的穴口死死的紧箍着阴茎,里面又紧又软,穴肉一缩一缩的将性器往里咽,像是吞吃了无数次一般,丝毫看不出这是第1次开苞的处女穴。 cake每一下都操的很重很深,龟头有技巧的顶在肠壁内的敏感地带,发了狠的折腾吉良吉影,Fork被他干的不住的从嘴中泄出“嗯啊”的呻吟声,声音是嘶哑低沉的,在上一轮的“鞭挞”下被消耗了太多体力。 川尻浩作的呼吸多少急促了几分,他压着体格比自己强状几分的Fork狠操,欲望被恰到好处的满足,cake漫不经心的又把玩着吉良吉影殷红挺立的乳粒,恶劣的按压着上面震动着的小跳蛋。 “您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吉良先生,自己感受一下,它正热情的咬着我不放呢……” 吉良吉影在浑身(尤其是臀部那处)的疼痛与快感的反复折磨下没有什么精力去回应川尻浩作,他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将自己拷住的手拷,手腕那一圈明显的印上了青紫瘀痕。川尻浩作操的实在太深了……连小腹处都被顶出了属于cark的形状,很多时候他甚至被弄的发不出声音,软床独特的设计让吉良吉影更加方便的被川尻浩作操弄,吉良吉影无力的张开嘴无声呻吟。 炙热的性器反复贯穿在身体内,屁股被玩的除了痛还是痛,吉良吉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床晃动不己,Fork感觉自己的脑子仿佛都要被操飞了,理智被快感所支配。 不……等等…… 将吉良吉影唤清醒的,是人体最本能的……排泄欲望。 将近一天未能去上厕所,再加上他前面还一口气喝了一大杯水!川尻浩作的重量不断压迫着他长时间未解放的下腹,充盈的膀胱在cark的操干下愈加震胀了几分。不……快忍不住了……再怎么说也不能像个小孩一样直接尿出来! “川……川尻先生……”吉良吉影在黑发男人猛干自己的间隙艰难的开口:“让我去一趟厕所……呃哈……” 但是在正压在吉良吉影身上的川尻浩作并没有就此起身的意思。 他挺腰抽送的动作放慢,坏心眼的明知故问。 “嗯?要去厕所干什么,吉良先生?” “我……你……“ 去厕所那地方还能干什么。川尻浩作是要他自己说出来,存心羞辱他罢了。 吉良吉影的下腹处此刻难受的绷紧,半勃的浅色性器顶端处不受控制的渗出了几滴黄色的液体,随着Fork急促的呼吸,铃口处的液体似乎忍不住摇摇欲坠。太屈辱了……吉良吉影咬着满是血腥气的下唇,额间渗出细密的薄汗。 可笑,他现在居然开始与尿意做斗争……但是吉良吉影并不想就连这点尊严也在川尻浩作的面前一并失去。 Fork难堪的闭上双眼。 “是去……小解……求你,川尻先生,让我去一趟厕所……” “哦~原来如此。”像是终于了然似的,川尻浩作的唇角勾起一丝极为不怀好意的笑容,“但是把你的【束缚】解开太危险了,就在这里,尿给我看吧。” “喂?!你……!” 吉良吉影闻言后睁大双眼,目光中满是不可置信,似乎是知道川尻浩作无论如何也得让自己出丑了,吉良吉影咬牙骂了句: “混蛋!” 川尻浩作无所谓Fork不痛不痒的斥骂,他的眼满是看好戏的神色,甚至手指探向吉良吉影那根挺立的茎体,轻挑的弹了弹。 “啊!不……” 只是如同羽毛一般轻柔的气力,却让吉良吉影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了几下。吉良吉影脸色被憋的通红,他用尽了全身仅存的意志力和理智,妄图抗衡人体最原始的排泄本能。 而结果当然是……以失败告终。 吉良吉影不曾放松片刻紧绷的神经,但他还是可悲的感受到自己下身一片湿热,难闻的腥臊味传到他自己的鼻尖上。淡黄的尿液染湿了床单,吉良吉影能感觉到那股湿意从臀部扩散到腰间,然后是背部……淅淅沥沥的水声在静下来的调教室中极为明显的响起,Fork的阴茎就像是坏掉的水龙头那般不停淌水。 这声音不住的提醒着他,他刚刚干了什么丑事。 像是个没有自理能力的孩子,在床上失禁了。还是在川尻浩作的眼下,就在刚才。 吉良吉影倒底还是没有忍住,再次哭了出来。透明的泪珠顺着瘦削的侧脸流下,目光几乎是空洞的。 失禁的尿液以他的臀部为中心将床单染成一片深色,有不少溅到了川尻浩作身上,毕竟他们现在的距离为“负”。 “啊啊……”带着几分无奈的声音传到吉良吉影的耳中,“这下得给您清理干净再「使用」呢,吉良先生。” “…………” 吉良吉影知道,属于他的折磨还远远没有结束。

4,(指奸,鞭打,以及活在台词中的白瓜)    吉良吉影眉头不自然的皱着,双膝跪久了这会儿己经泛起了红色的瘀痕,细细密密的刺痛让他跪立的身影更加不稳。他后知后觉的感到身上绑缚的绳子实在是太紧了,紧到Fork感觉自己快要呼吸不畅。 手掌抚摸向吉良吉影的发顶,用力扯着他的金发逼Fork与自己对视,cake居高临下的盯着他,漆黑无神的眸子里带着丝不怀好意。 “我想吉良先生您没有被人开发过后面,”川尻浩作漫不经心的平淡声线传到吉良吉影的耳边,黑发男人收回蹍在吉良吉影生殖器上的皮鞋,转而另一只手又去挑逗Fork不自觉充血立起的乳尖,将那点可怜的红肿肉粒肆意的拉扯碾弄,“我会尽量让您感到舒服的。” 这话,也就骗骗少不更事的男孩吧。简直就是当婊子还立个牌坊。 吉良吉影恨的咬牙,对即将要受到「侵犯」这事,还是无法完全的做好心理准备,但是Fork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如果「吉良吉影」不想一辈子与警局为伴的话,他就必须任由川尻浩作的摆弄。抵触心理被他自己压死在心底,膝盖上传来的难忍刺痛也强咽了下去,视线微微上挑,蓝眼睛尽量平静的对上川尻浩作的视线,吉良吉影至少在外表上做出了顺服的模样。 Fork的灵魂像是被就地劈成了两半,一半做出低眉顺目的臣服模样,极尽卑微,而另一半冷冷的瞥着这样的自己,对那个黑发cake的恨意更上了一层楼。 要做爱当然不可能在狭小到连转身都困难的浴室中做,cake再次扛起体型比他大上一圈的Fork,将他带到一个房间中,看样子应该是……卧室。虽然除了有一张床以外这个房间的其他摆设看上去丝毫与卧室搭不上边,看上去更像是一间,刑讯室。 房间灯光柔和,没有窗户,地板上铺了一层坚硬的大理石,一看跪上去就很疼。墙壁两侧的木架上放满了琳琅满目的各种道具,或者说是刑具?吉良吉影能够认出来的不过是一些常规的性爱玩具,还有皮鞭手拷之类的罢了。 天,这是什么?这个cake有SM方面的爱好?还是作为S? 吉良吉影被川尻浩作扔到那张柔软的床上,金发男人侧躺着身体,忍不住抖了抖,被凌乱金发遮住的蓝眼睛闪过几分明显的惊慌。 不……这个男人要对他使用这种……可怕的东西吗? 川尻浩作注意到了吉良吉影的神色。他顿了顿,有些好笑的开口:“放心吧,这些道具并不是用在你身上的。”cake耸耸肩,“至少暂时不是。”   他看着紧绷着身子的金发Fork,像极了一只戒备的金色豹猫,绷紧了的肌肉线条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川尻浩作挑挑眉,有些怀念的道:“还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吗,你是我遇到的第二个Fork,至于第一个Fork嘛……他和我的关系相当的紧密,可以说是世界上第二个了解我的人。这个房间是专门为了他而准备的,因为他的性癖相对来说比较特殊。” 边说着,川尻浩作边把吉良吉影下身的绳索解开,握着他的脚踝将它一左一右的拷在了床脚的坚固手拷上。 吉良吉影皱着眉头。 “我对你的感情史不感兴趣。你大可以去找那个Fork上床,而不是……”他冷笑着低头看了看将自己绑的结结实实的绳索,“在这里强奸我。” 川尻浩作轻笑了声,不置可否,但也没有继续说下去了。cake强硬的分开吉良吉影的臀瓣,盯着那个湿漉漉的,微微翕张的浅粉穴口,川尻浩作唇角勾起不明显的弧度,探出指尖绕着那圈青涩的皱褶摩挲着,极具性暗示。 “吉良先生,都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请您就别牙尖嘴利了。”他低头瞥着脸色憋的通红的Fork,淡笑着,又道了句:“啊,顺便可以跟您说一声,现在我们在这个房间所做的一切都被「录像机」录着,等完事以后,我可以剪辑好一份免费送给您。” 吉良吉影双眼在听完这句话后不由得睁大。 “你这个……呃!” 还未等Fork大骂出口,川尻浩作慢条斯理的,缓慢而坚定的将自已的指头刺进吉良吉影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后穴中。穴口因为先前灌过肠清洗过的原因,还算比较松软,川尻浩作没费多大劲手指就进入了大半,他一次性探了两根进去,浅粉的菊穴紧咬着cake的手指,内里紧软的嫩肉像蚌肉一样紧裹着进入的“异物”,像是饥渴的娼妓。 川尻浩作有些轻蔑的眯起双眼,食指与中指恶意的弯曲,戳刺刮蹭着肠壁内最让吉良吉影受不了的那个点。 “呃……不……该死的……拿出去!” 要命的快感从身后那处顺着尾椎蔓延上来,吉良吉影不受控制的再次咬上血肉模糊的下唇,头往后仰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忘记吞咽的唾液顺着不锈钢的口笼滴到胸前,大腿肌肉绷直,两瓣紧翘的屁股肉夹的死紧。 看来就是这个地方了……川尻浩作手指微动,指尖蹭着肠壁微凸的地带继续刺激,灌过肠后湿软的穴道裹着cake的手指吮吸,紧致的菊穴紧箍着他瘦长的指节不放。 “您下面的嘴可比上面的嘴诚实多了,吉良吉影先生。” “闭嘴……!” 吉良吉影好似忘记了先前的「教训」,双目愤恨的瞪视着caKe,蓝瞳中的怒火和想要将他「吞食」下去的神色简直没有稍加掩饰。川尻浩作挑眉,像是一只炸毛的猫。不过,他现在也懒得在意这点小插曲了。手指陷在柔滑软弹的肠道内轻轻抽送,拇指压着可以说是粉嫩的穴口皱褶仔细描摹,像是在把玩着什么珍爱的摆件,动作还算轻柔。 “拿出去……给我……拿出去!” 吉良吉影喘息急促,额头上满是冷汗,身体被开拓的不适感混杂着说不出的,强烈的快感涌上这具禁欲了快三十年的身体,像一根木楔牢牢的将他钉死在床上。川尻浩作无视Fork的满面泪痕,继续手上残忍的抽插动作。 吉良吉影的处女穴相当的紧,如果不是先前经过灌肠,恐怕就连手指挤进去都相当艰难。肠道紧紧的裹着进入的两根指头,穴壁蠕动排斥收缩着想要将进入的“异物”给挤出体外,却毫无抵抗之力,只能任由cake细长的手指搅动抽送,时不时的屈起抠挖刮蹭着娇嫩的肠道。 指甲不知从何时起深深的嵌进柔软的掌心肉里,刺破皮肤渗出鲜血,支撑着身子的小臂在微微发颤,腿根处更是绷紧露出好看的肌肉轮廓,脚腕上因为挣扎被勒出了一圈明显的青紫印记。吉良吉影咬着牙喘着气,后腰顶起又塌下,始终挣脱不出cake的掌控。 这算什么,虎入羊口吗?该死的……! 在大众定义中本应该处于弱势中的cake正死死压制着Fork,川尻浩作冷淡的扫视着吉良吉影赤裸着的矫健劲瘦的躯体,在这间属于他的调教室中,唯一的至高者只能是他自已。 “请安静一点,吉良先生。” 川尻浩作抄起床上散落的调教用的鞭子,亳不怜悯的抽在吉良吉影立起的两点乳尖上。“啊!“Fork因为难耐的痛楚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短促惊叫,刺痛万点从乳头处传到全身,那处实在敏感,那两点可怜的肉粒更加红肿,几乎要渗出血来。 吉良吉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框中滚落下来,像是被欺负惨了,眼睛周边红通通的如同一只无辜的兔子。 “这是最轻度的散鞭,我用巴掌都能比它更疼。感觉怎样,吉良先生?” 乳尖上酥麻的痛楚混杂着莫名爽意持续传遍全身,不算很痛,但是比单纯的疼痛要更加难以忍受的多。吉良吉影深呼了口气,缓过一口气,他盯着川尻浩作漆黑的眸子,扯了扯嘴角。 “简直是……糟糕透了。” cake低笑了声,手里的散鞭再度抬起,擦着一偷起伏剧烈的胸膛轻扫过去,皮革条松松散散的划过白皙的皮肤,似乎是在考虑从哪个角度下手比较合适。 “别嘴硬了,其实您害怕的不得了吧?” 威胁的同时,川尻浩作埋在Fork后穴内的手指也并未抽出,黑发男人刁钻的屈指刺激肠道内更深更敏感的地带。吉良吉影咽了口唾沫,喉节上下滑动了下,他的喘息不可避免的更重了几分,回想到这个不起眼的散鞭落在身上时,那种尖锐的刺痛,Fork就忍不住想要扭着身子躲开。 cake操纵着鞭子继续游走,马尾一般散开的皮革条轻柔的拂过吉良吉影的身体,随后,措不及防的,蓄足了力的一鞭狠狠抽下!这次落在左侧胸膛上。 “呃!痛……!” 火热的炙痛从肌肤渗入皮肉,散鞭的鞭尾能照顾到胸膛的大部分皮肤上,被抽打过的那处很快红肿了起来,在白皙的胸膛前很明显的肿起了数条红痕。川尻浩作惯于执鞭,见到吉良吉影这幅可怜样子只是挑了挑细长的眉,扬手继续狠戾的落下,发出“咻啪”的响亮着肉声。这次是抽在大腿内侧,浑圆白皙的腿部肌肤浮起明显的数条红肿瘀痕,肿的最厉害的那几条微微泛着紫瘀。 散鞭,是一种制造色彩刺激强烈感的工具,造成的伤口排列的样子非常的令人,赏心悦目。 痛!痛!痛!浑身上下的所有感觉只剩下了痛!!! Fork绷紧身体,像是被马蜂蛰了一下似的不自觉的挺高胸膛,急促粗重夹带哽咽的喘息喷出鼻腔。后穴在这刺激下夹的更紧,川尻浩作的手指差点都要寸步难行了。 cake将散鞭扔在一旁,拍了拍吉良吉影颤动的臀瓣示意他放松一点,随后温热的手掌贴上刺痛难耐的肿痕,最为轻柔的抚摸着,像是极为心疼一样的开口: “疼的厉害吗?” “…………” 吉良吉影冷汗涔涔,而罪魁祸首动作轻柔的抚摸着他的伤处,一脸“温和”的关心他。 “都肿起来了,真可怜呢,不知道还能不能承受的了下一鞭。” 川尻浩作自顾自的接了下一句,抚摸摩挲Fork红肿的鞭痕,动作极为柔和小心,就好像不是他先前落下的那几下狠厉的几鞭一样。 “不……不……不……” 吉良吉影泪眼朦胧的摇头,身上被抽打过的地方实在是太疼了,他怀疑自己肯定是被那个可恶的黑发cake骗了,所谓的最轻度的散鞭带给他的痛苦也远远的超出了吉良吉影的想象范围。 “求你了……直接操我吧……” 原本以为不可能完全接受的事实,在挨了几下鞭打与快感的同时折磨下反而成为了另一种渴求与解脱。 “求你……操我……川尻浩作先生……” 吉良吉影急促的喘气,自暴自弃的吐出卑微的话语。 川尻浩作不置可否,掐算着时间,耐心的等待第一次鞭打的痛楚过去,变成迟钝的麻木与触电般的微疼。吉良吉影的急促粗重的喘息逐渐恢复平稳,所有的痛楚都己经品尝完毕,川尻浩作“慈悲”的给予了Fork一点时间让他喘匀气。cake半直起身子,轻柔的解开手腕上的绳子,强制性的将他的手腕拷在了床头的手拷上。金属制品清脆的碰撞声响起。 他虽然是cake,但可并不代表他是手无缚鸡之力的那种类型。对付一个失去大半气力的Fork估且还是绰绰有余的。 cake淡淡的瞥了一眼满面湿痕的Fork,漆黑无神的瞳仁闪过玩味的神色。他的手指还理在吉良吉影湿软的后穴中呢,两根指头呈剪刀状撑开穴口皱褶,看着内里紧紧吸附着“异物”的红色软肉,川尻浩作状似惊异的开口: “啊,吉良先生,您的小穴正紧紧的“夹”着我的手指不放呢,有这么饥渴吗?简直就像是红灯区那边站街的婊子那样。” “…………” 被cake比作婊子,吉良吉影被羞辱的脸庞憋的通红,连耳根子都染上了一层浓重的绯色。他倒底还是无法无视川尻浩作刻意的贬低辱骂。 Fork难堪的闭上双眼。 “是……我是婊子……请操我……川尻浩作先生……” 川尻浩作冷淡的轻笑一声,毫不犹豫的抽出自已的两根手指。被玩的泛红湿润的穴口不住的收缩翕张着,仿佛极为不舍。 “可惜的是,我并不想现在就操您呢。” 他看着那口一张一缩,还未遭遇过多折磨的浅色穴眼,目光玩味。 “?” 吉良吉影愣住了,本能反应似的又绷紧了身子,吐出两个模糊的音节,被他自己咬的血肉模糊的嘴唇张合了几下,又不知道该问些什么。 直觉告诉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事就是了。 果然……那个黑发cake心情十分轻快的站直身体,愉悦的笑意攀上脸庞,川尻浩作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个,尺寸中等,颜色恶俗的粉红色按摩棒。 “在正式操您之前,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5,(玩具,SP)

“在正式操您之前,我们来玩个小游戏怎么样?” 吉良吉影看着他手上可怖的按摩棒,有些被吓到的吞了吞口水,强自镇定的开口: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川尻先生?” 川尻浩作脸上笑眯眯,像极了得逞的狐狸。 “当然没有。” “……” Fork忍住了朝那个恶劣混蛋俊俏的脸庞上啐一口唾沫的欲望。 川尻浩作无视吉良吉影隐含愤恨的眼神,反正被拔掉了爪牙的野兽什么都做不了,充其量算是一只呲牙炸毛的小猫。cake拿出一管润滑液自上而下的倾倒在吉良吉影大开的两腿之间,黏腻透亮的润滑液全淋在了臀瓣与中间隐秘的穴口上,川尻浩作顺便也在按摩棒的龟头部分上抹上了一些。 “那么,我塞进去了。请放松括约肌。” 估且在正式插入前给吉良吉影一个准备,川尻浩作轻飘飘的话语传到Fork的耳边。吉良吉影咽了口唾沫,身体不可避免的紧张起来,但却没有什么办法躲开身后的「侵犯」。按摩棒抵在翕张的穴口前,微微用力的往里挤。吉良吉影才感受到穴口处传来撕裂般的钝痛,滑腻冰凉的硬物便撑开了肠道顶了进来。那口堪称粉嫩的菊穴刚经历过“开拓”,并不算多么紧致,很轻易的将这根尺寸适中的按摩棒“含纳”了进去。 “呃……不……不要……太大了……” 性爱玩具的尺寸倒底不是cake纤细的两根手指所能比拟的,粉红色的按摩棒几乎全根没入,只留下一个尾部卡在穴口外,“异物”入体的不适感撑的吉良吉影不由得闷哼出声。不止如此,川尻浩作带有润滑液的手指轻轻滑过浅粉的穴口,指尖戳刺挑逗着那圈可怜的皱褶。从身后传来的感觉说不上是痛还是爽,在这连番的刺激下吉良吉影几乎要失去辨别的能力,金发男人仰着头大口呼吸着,额上满是凝结的冷汗,浸湿了额前凌乱的刘海,他的身体徒劳的挣扎了几下,被迫塞入按摩棒的后穴努力放松着试图接纳。 川尻浩作眯起了那双漆黑的眼睛,另一只手拿着按摩棒的摇控器,轻飘飘的,像是不小心一样,往上滑动了一格。 吉良吉影只感觉自己屁股后面塞着的东西突然的震动起来了,性爱玩具“嗡嗡”的声音清晰的在安静的室内响了起来。Fork呼吸都暂时停止了一瞬,从身后传来的,激烈震动的快感让他一时之间合不上嘴。冰冷的死物按照既定的程序在他的后面“横冲直撞”,反复的碾过肠道中要命的敏感地带,强烈的快感像是潮水一样一波波的涌上这具身体,几秒之后,吉良吉影承受不住的泄出呻吟。 “啊不……这……什么……把它关掉……哈啊……不……把它拿出去!……哈……” 而罪魁祸首只是漫不经心的拍拍吉良吉影掌印未消徒劳夹紧的臀肉,重新捡起扔在一旁的散鞭,捏着硬实的鞭柄,不怀好意的操纵鞭子扫过Fork大腿内侧的红肿鞭印,皮革条亲吻着它制造出来的伤口。疼痛的余韵尚存,轻轻抖动带来的痒意让吉良吉影身体绷紧,胯间软软的阴茎悄悄的抬起了头,Fonk徒劳的四肢扭动挣扎,浑身肌肉紧绷无助的转动头颅,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被按摩棒撑的难受的屁股上下左右一通乱摆,真是看得人眼花缭乱。 “不……不……你又想干什么?!” “呵……” cark嗤笑了声,惯于执鞭的手腕一甩,狠戾的一鞭直接落在那不断晃动的臀部上,恐怕还有少许皮革条甩在了那被按摩棒撑平的皱褶上。 “咻啪”的响亮一声。 雪白的臀部上浮起了不少凌乱的红肿印痕,散鞭给这两瓣臀肉染上了艳丽的色彩,中间被撑平的可怜穴口脆弱的皱褶一下子充血肿起,嘟起一块深红的肿肉,瑟缩着可怜样子仿佛在诉说着眼前下手的人倒底有多么狠心。 “呃啊!” 疼,疼,疼,太疼了……仿佛比先前的几鞭加起来都疼!吉良吉影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就连脚趾都踡缩在一起。最敏感要命的地方生生的接受了这狠厉的一击,Foro无法抑制的痛呼出声,晶莹透亮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从眼框中滚落。身后火辣辣的疼,尖锐的痛楚紧咬着菊穴,像一道正在燃烧的火一样烧灼着皮肉。吉良吉影倒底没能受住这刁钻又突如其来的一鞭,哭的无比凄惨,惨到就连川尻浩作都有那么一丝丝的愧疚了。 cake膝盖半压在调教室的床上,散鞭的尾部轻挑的拂过挨过一鞭的臀部上,坚韧的皮革条在印有凌乱红痕的臀肉上旋转着,川尻浩作脸上的神情好似在逗弄一只撒娇的小猫。 “这就受不住了吗,吉良先生?才刚,刚,开,始,哦。” 调教室柔和稍显昏暗的灯光轻轻落在他的眉梢上,无可否认,川尻浩作其实长的很好看。不是那种主流审美上的好看,cake的容貌第一眼看上去不算多么出众,尤其是他还是一幅上班族的打扮,看上去就更加抿然于众人。但细看下来,川尻浩作的眉眼相当端正耐看,属于那种怎么看都看不腻的类型,还生着一股说不出的可靠感,很容易被人先入为主的认为是个老实人。 而只有在家里,在这间调教室中,川尻浩作才会露出被他隐藏在那双漆黑眼眸之下的东西,阴冷,黑暗,像是正在潜伏中的毒蛇。正如此刻,他低笑礼貌的,散鞭威胁性的扫过Fork赤裸的胸膛,对处在他掌控的吉良吉影做出最过分的事。 Fork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唾沫。 好吧,他现在真真切切的感到后悔了。 不应该去招惹这个看上去人畜无害的cake的…… 可惜世界上并无后悔药可吃。而且就算再来一次,Fork也不一定能抵抗的了cake美味至极的血肉诱惑。 “…………” 吉良吉影粗重的喘息着。 “……你……倒底还想折磨我多久?要操就快点操!” 川尻浩作轻笑了一声。 “你觉得,这是折磨?” “难道不是吗?” Fork无助的喘息着,分明只挨了几鞭子,却作出了一幅吃遍古代种种刑罚的可怜模样。 “用不着这么急切,吉良先生。”cake脸上表情轻松,一只手扶着吉良吉影的腰侧牢牢禁锢,另一只手有条不紊的握着硬实的鞭柄操纵着散鞭的皮革条轻飘飘的划过Fork身上肿起的印痕。金发男人屁股里塞着的按摩棒发出的“嗡嗡”震动声不绝于耳,这让吉良吉影在疼痛折磨下不得不还要忍受快感的一波波冲击。 “我说过了,在正式操您之前,先来玩一个【小游戏】。” 川尻浩作黑色的眼睛看不出任何情感的盯着吉良吉影,视线冷淡的在Fork赤裸的肉体上游走,像极了冷血动物在打量自已失去战斗力的猎物。他甚至在如此香艳的场景下并没勃起,白色西装裤上平坦整齐,一如之前。 吉良吉影的脸色再次涨的通红。因为气的。 “你这……变态家伙!” 不痛不痒的斥骂。吉良吉影此人就连骂人都没什么词汇,不像……川尻浩作耸了耸肩,无视Fork的色厉内荏,cake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看上去如春风般温柔,拇指摩挲了两下手中硬实的鞭柄,手腕转动,发散的鞭尾随着惯力而扭成一根,沉重的一鞭再次落在吉良吉影微微颤动的臀肉上! 清脆的“嗖啪”着肉响起,川尻浩作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几乎可以说是用了全力的抽了下去。吉良吉影原来白皙的臀部被散鞭染成艳丽的通红颜色,肿的厉害的地方泛着紫淤,看上去(实际上确实是)可怜极了。 “啊一一!痛!痛……!” 才受过一鞭的可怜臀瓣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又挨了这狠厉的一击,吉良吉影疼的全身都不受控制的发颤,大张着嘴巴吐出几口粗气,额头上满是汗水浸透了漂亮的金发,两瓣紧实的红肿臀肉夹紧,穴口塞着的按摩棒滑出了一点。 川尻浩作膝盖半压在调教室谈不上柔软的那张床上,另一只手掌贴上吉良吉影滚烫的臀部上,顺便捏着还处在震动模式中的按摩棒尾部将它“送”到更深的地带。Fork咽了口唾液,不受控制的打了个寒颤。cake纤细瘦长的手指在满是肿痕的皮肤上打转,“好心”的在红肿的厉害的地方按揉着,以确保皮肤底下不会出现硬块。 “哎,肿的好厉害,真可怜呢……不知道吉良先生您的屁股还能不能承受的了下一鞭?” “呃……!不……别揉……好痛!放手啊……!” 本就疼痛不已的臀肉现在“雪上加霜”,重叠的火辣的疼痛从屁股那处袭上全身,吉良吉影疼的浑身都是冷汗,连挣扎一番的力气都没有了。 川尻浩作挑了挑那对细长的眉。 “这可是为您着想啊,吉良先生。如果不将淤血揉散,臀部皮肤底下出现硬块可就麻烦了……您说是不是吉良先生?要是为此进医院的话丢脸的可不是我哦。” “你……!” 吉良吉影想要反驳,但他确实是不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点”,反驳的话语梗在喉口。 川尻浩作低沉了笑了一声,在按揉了数分钟这个红肿不堪的屁股后终于放过了叫的凄惨的吉良吉影。随后他放下了手中折磨了Fork许久的散鞭,将这个趁手的工具随意的扔在了床边一侧,转而又拿出了两个椭圆形的,型号中等,外表光滑的粉红色跳蛋。 “?” 吉良吉影看了看cake手上的道具,一时间不知道这个恶劣的黑发男人又想做什么。但直觉告诉他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就是了。不过吉良吉影的幸福除了徒劳的挣扎几下以外什么也做不了。Fork身为天生的捕食者,身体素质是要比普通人和cake好上不少,但又不是像电影中的超人那样力大无穷,他怎么可能徒手挣脱束缚着自己的钢铁所制造的锁链! “不知道吉良先生您认不认识我手上的这个?这两个小东西叫作「跳蛋」,是很有意思的两个小玩意,待会您就知道它们的美妙之处了。” 川尻浩作慢条斯理的声音传到吉良吉影的耳中,他边说着,边将那两个跳蛋一左一右的用透明胶带贴在了金发男人胸前通红立起的乳尖上。这敏感的地方先前挨过一记鞭打,跳蛋给有些红肿刺痛的那两粒乳头带去了些许清凉。cake看着被他“装饰”成这幅样子的吉良吉影,满意的睐起了双眼。 不得不说这个样子的Fork看上去实在是非常诱人,吉良吉影的身材本就非常好,肌肉结实匀称的分布在身体的各个角落又不显得过分臃肿,明明是个男人,腰看上去却比女人还要细,屁股又翘,实在是令人赏心悦目。而现在吉良吉影被他绑成了这幅门户大开的模样,股缝间隐秘的洞口处一览无余的咉在川尻浩作的眼中,甚至还“含”着一根粗硕的粉色按摩棒。白皙的胸膛前印着几道红印,而臀部上己经被抽打的通红肿起,看上去像极了熟透的桃子,诱人级了。 即使是自制力很强的川尻浩作,面对如此香艳色情的画面还是不免感到有些口干舌躁。他欣赏了几秒自己的杰作后,慢悠悠的道: “吉良先生,不得不说,您的这幅样子实在是……非常欠操。如果不是我的自制力相对来说比较强的话,现在大概早就扑上去干您了。” 吉良吉影喘息的,有些不屑的扯着嘴角笑了笑。 “难道不是因为你【阳痿】吗,川尻浩作先生?”Fork的身体在疼痛与快感的双重折磨下折磨下止不住的颤栗着,但他还是忍不住的继续挑剔,蓝眼睛死死的瞪视着cake:“或许这才是你专注于玩……这些小手段的原因,它能让你有重振雄风的错觉吗?看吧……你甚至硬都没有硬……” 川尻浩作淡笑着。 “是不是【阳痿】,您待会就知道了,吉良先生。“ 黑发的cake边说着,边将找到的跳蛋的远程遥控器给打开了,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调到了最高的那一挡!贴在吉良吉影乳头上的跳蛋忠诚的按照既定的程序开始高速震动。男性的乳头其实并不算是多么敏感,但那处不久之前才刚受过鞭打,又痛又麻的感觉混杂着难以形容的快感从那处窜遍全身,吉良吉影咬牙忍住了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就连脚趾都在这股刺激下蜷缩在了一起。 “混蛋……” 剧烈的刺疼与快感反复交织在一起,吉良吉影哪里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他无助的抓紧将自已拷住的手拷,头向后仰像是渴水的鱼那般大口的呼吸着空气 ,被迫门户大门,献祭一样的露出自己赤裸的红肿臀肉和后穴里含着的按摩棒。 看着这个像蜜桃一样饱满的红屁股,作为一个性格偏S的掌控者,川尻浩作实在是没有办法再经受得住诱惑,施虐欲越发的暴涨。他的视线在先前扔在床边的散鞭停留了片刻,想了想 ,还是取了件新的道具出来。 一柄比较宽的牛皮制皮拍。一击就可以盖住臀部的大部分地带。 想必,吉良吉影会很【喜欢】它的。

“我想要你。“ ?!什么……? 吉良吉影的瞳孔瞪大,想要远离这个疑似变态的人却因为身上绑缚的原因完全无法做到。 “啊,对了,因为我贴了气味阻隔剂的原因,您现在应该感受不到先前的那股冲动。” cake向吉良吉影展示自已白皙脖颈上的那个像是创口贴的贴片。 “我对Fork的身体很感兴趣……您是我遇到的第二个Fork呢。而且,您长的很符合我的胃口。”黑发的男人瘦长的手指描绘着吉良吉影的五官,“尤其是您的眼睛,真是漂亮。“ 吉良吉影有些急促的喘着气,眼神中透出明显的一丝厌恶。他忍住破口大骂的欲望,不痛不痒的讽刺了几句。 “想要我的身体……你是同性恋?还是单纯只是一个变态?真是……令人恶心。” cake没有回应吉良吉影的阴阳怪气,黑色无神的眼睛看着Fork,双唇微动低沉的道: “您知道您没有选择。” 要么被送入警局,要么被眼前这个男人玩弄。 吉良吉影知道他该如何选哪一个。 他不甘心的扭动了下身子,绳子束缚的非常紧,即便Fork的身体素质要比常人稍好一些,但也不可能徒手将这有足有两指粗的绳子给挣断。压在脸上的冰凉口笼因为体温的原因开始变得灼热,吉良吉影咬了咬唇,艰难的,饱含羞耻的吐出那个词。 “随便你吧,按你想要的去做……” 吉良吉影的身体紧紧绷着,瘦削的脸上泛着一丝绯色,大概就是因为羞恼的。黑发男人上下打量了这具肉体一番,Fork是天生的捕猎者,吉良吉影的身材非常的好,体脂率始终在最完美的那格线上,肌肉紧实有力而又不是那种夸张的隆起,就像是一只优雅的金色豹猫。 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抚过Fork胸前淡色的乳头。 “我的名字是川尻浩作,希望您能牢牢记住,Fork先生。” 川尻浩作的皮鞋尖踩在吉良吉影软垂的性器官上,轻挑而富含性暗示的碾弄着。 “礼尚往来,您能告诉我您的名字吗?” “吉……吉良吉影……” 被踩中要害的吉良吉影有些难堪的回应川尻浩作,强烈的屈辱感让他的脸庞涨的通红,晴空一般的蓝眼睛带着不甘与愤恨的瞪着川尻浩作,这个将他搞成这个境地的罪魁祸首! 川尻浩作无视Fork表现出来的愤怒,cake慢条斯理的,手指轻抚过吉良吉影的脸颊,他的手保养的很好看,如同钢琴家一样修长细腻,手指纤长白晢,被这样的手抚摸,吉良吉影轻喘着气,不可避免的起了些许情欲。下一刻,川尻浩作一把扯过Fork项圈后的链子,向上提起强迫吉良吉影仰起头来! “呃啊!” 项圈被收紧,皮革制的环状东西紧勒着他的气管,吉良吉影没有办法呼吸了,强烈的窒息感涌了上来,吉良吉影不可置信的瞪大双眼,身体像是一尾被扔上岸的活鱼那样不停挣扎,但却收效甚微。 川尻浩作好整以瑕,这幅样子可真是狼狈,也并不好看。他甚至还有闲心观察了一番Fork狰狞的面部表情。等吉良吉影快要翻着白眼晕迷过去的时候,他这才轻飘飘的放松了手里的链子。 “咳,咳咳!” 重新吸入空气的吉良吉影泪眼朦胧咳的厉害,原本梳理的整齐板正的发型凌乱的散了下来,脖颈上被勒出了一圈极为明显的青紫印痕,看上去极为可怖。Fork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唾液顺着嘴角挂满在了不锈钢的银白口笼上,他的胸膛起伏剧烈,吉良吉影没有力气继续瞪着川尻浩作,只是低着头,看着干净的木质地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川尻浩作像是安抚着金毛一样揉了揉吉良吉影柔软的头发,cake脸上表情没有任何波动,漆黑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瞥着狼狈的金发男人。 “吉良先生,我不喜欢您刚才的眼神,这次估且算是一个小警告,不要再有下次。” 黑发男人不急不缓的声音传到吉良吉影的耳边。 “不然我会重新将您的双眼给蒙上。” 吉良吉影有些艰谁的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他没有抬头看川尻浩作。 “我知道了……” 太屈辱了……他什么时候被这样对待过?吉良吉影被绑缚在身后的双手不甘心的紧握起来,指甲几乎刺破柔嫩的掌心。 “很好。” 川尻浩作只是笑着,驯狗似的对Fork发出赞许。cake轻挑的伸出纤长手指逗弄着吉良吉影胸前不自觉充血挺立的乳头,指甲修剪圆润的指尖肆意的揉捏拉扯着那点浅色的肉粒。吉良吉影眉头微皱,强忍着身前仿佛被蚂蚁啃噬的不适没有叫出声来。与此同时,川尻浩作做工精细的皮鞋尖继续踩弄着吉良吉影逐渐起立的阴茎,刁钻的绕着柱体来回碾弄。 “呃……不……感觉好奇怪……停下……“ 吉良吉影哪里受过这种刺激,他一向洁身自好,在国中时期男孩女孩们纷纷情窦初开的年纪吉良吉影对这些都不感兴趣,在同龄人成双成对的年纪他可以抱着一本书在图书馆一坐就是一整天。将近三十年的人生他从未对男人或者女人感兴趣过,最多只手淫过,这也导致Fork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敏感。 没过多久,或许才过了几分钟,吉良吉影就在川尻浩作的亵玩和践踏下呼吸粗重的射出了精液。 浓稠浊白的男性精华大部分都射在了cake的裤腿与精致的皮鞋上,光亮的皮鞋面上溅上了大片的浓精。川尻浩作挑了挑眉,抬起腿。 “请您一滴不剩的,把这些您射出的东西舔干净。” cake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吉良吉影望着那只足尖,身体不可避免的僵住了。被一个男人,还是cake踩射已经够羞耻了,而他现在还低头去舔自已射出的精液?!脖颈上的勒痕提醒着Fork「不听话」的后果是什么,吉良吉影愤恨的咬了咬唇,自暴自弃的俯下身低头靠近那只鞋尖。 川尻浩作愉悦的舒展了眉。训犬的第一步,就是要打断他的傲骨。 高挺的鼻梁即将触到川尻浩作的鞋面,吉良吉影又犹豫了起来。皮鞋上腥臊的白色精液散发着淫糜的气息,吉良吉影厌憎的皱紧了眉,感到无从下口。这一瞬间的犹豫并没有停留太久,下一刻,川尻浩作宽厚的手掌重重的压在他低垂的脑袋上,用力按下去。 “舔干净。“ cake平淡的声线传来。 “唔……” 鼻尖与鞋面近距离的接触着,吉良吉影己经能能感受到精细的皮鞋鞋面上冰凉的触感,皮革的气味混杂精液的腥臊窜进他的鼻腔,好恶心……但是Fork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吉良吉影眼睫颤着,忍着反呕的欲望伸出一截红软的舌头,轻轻的卷去鞋面上的精液,如同被拔去了利齿獠牙的野兽,听话顺服的如同被驯养的食草动物。 川尻浩作揉了揉吉良吉影细软的金发。 “很好。“ 在吉良吉影终于舔舐干净了之后,川尻浩作漫不经心的再次开口。 “啊,对了,差点忘了给您戴上这个东西。” cake拿出一个银白的口笼,拽着吉良吉影的金发强制性的将这玩意给扣在了Fork的脸上,过于用力脸庞两侧甚至印出了红痕。 “吉良先生,您灌过肠吗?”

3,(灌肠,羞辱)

“吉良先生,您灌过肠吗?” “?” 吉良吉影唇角还残留着些许白浊,又不是少不更事的年轻人,他当然知道灌肠是什么意思,不可置信的睁大了双眼,被强迫戴上口笼的屈辱感都暂时抛在了脑后。该死,这个变态是来真的……Fork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不妙,但早就为时己晚。 “看样子没有过。请放心吧,我的手法还算专业,会尽量轻些不弄痛您的。” “…………” 我是不是还要对你说声谢谢? 吉良吉影厌恶的咬牙,这个男人,这个cake,总是像这样彬彬有礼的对他做出最过分的事……Fork毫不压抑自胸腔中涌上的疯狂耻意,跪立的身体紧紧绷着,耳根子都染上红晕,他在心中恨不得将川尻浩作大卸八块! 川尻浩作大概能猜到吉良吉影心里在想些什么,但他并不在意。被拴上项圈的狗还未认主罢了。cake解开吉良吉影脖颈项圈后的链力,有些吃力的将和他身高体格相差不多,但比他要结实不少的Fork拦腰抱起。 “您可真沉……” 川尻浩作不由得抱怨了一句,随后他抱着吉良吉影,不知道前往哪里。 “呃……喂,你要带我去哪?” 吉良吉影试图挣脱绳索的束缚,挣脱失败。被川尻浩作警告性的在臀部上掴了几掌。 “别乱动,不然我可不保证你不会从我身上掉下去。”川尻浩作沉声道,末了又添了一句,“去浴室。” “啧……” 吉良吉影大概知道川尻浩作要带他去浴室的目的是什么,嫌恶的皱紧了眉头,蓝眼睛冰凉的看着cake。 “你真是个变态。” 面对这个不痛不痒的指控,川尻浩作不急不缓的怼了回去。 “谢谢夸奖,差点成为食杀犯的Fork先生。“ “…………” 吉良吉影无从反驳。 川尻浩作抱着他走了几个拐角很快到了浴室,毕竟他不是富二代,房子就这么小,还不到一百平方。偶尔他那个死皮赖脸的双胞胎弟弟还会跑来借住,本就不大的房子更显狭小。不过好在这段日子他的双胞胎弟弟并不在。 川尻浩作将吉良吉影随意的放置在浴室中间,浴室的空间虽然也不是很大,但站下两个身材都不夸张的男人还是可以的。Fork被迫跪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地上,膝盖渐渐的开始泛起酸痹的痛楚。浴室中的两人一站一跪,跪着的那人赤身裸体,红色的坚韧绳索完美的将他匀称漂亮的肉体衬托了出来,色情的不像话。 浴室不大的空间还残存着些许水汽,湿漉漉的,很不舒服。吉良吉影呼吸稍显急促,脸上冰凉的银白口笼稍微缓解了几分他的焦躁,他垂着头,忍着双膝上的不适跪立着,等待着之后的命运一一 cake饶有兴致的看着这样的吉良吉影。本该是猎食者,自己天敌存在的Fork此刻却跪在自己身前,不复先前的高傲样子,头颅低垂,身体紧绷,与绳子紧贴的白皙皮肤被勒出了深红色的瘀痕,看上去可怜的紧。但是川尻浩作并不怜悯吉良吉影。 看着这个原本傲慢,自以为能占据更高地位的Fork显露出这幅屈辱的姿态,川尻浩作真是打从心底里感到愉悦。 这一切是吉良吉影自找的不是吗?如果这个Fork碰到的不是他,而是另一个cake,恐怕那个cake并不会幸免于难……川尻浩作黑色的瞳仁更暗沉了几分,其中并无多少温度可言。 他拿出先前准备好的灌肠袋与软管,灌肠袋中的液体温度在三十摄氏度上下。川尻浩作折开软管上的塑料膜,轻挑的拍了拍吉良吉影光裸的屁股,发出响亮的几声,极具羞辱性。 “吉良先生,别紧张,要开始了。” 该死的,怎么可能不紧张,换你试试……吉良吉影愤恨的咬着牙,脸红了个透彻,就连白皙的耳垂都染上了绯色。即使对自己将要被……有了心理准备,但真到了要被人清洗的这一步的时候,吉良吉影这才开始感到些许后悔。 他不该那么冲动的跟着川尻浩作到他家的,但是cake对Fork的吸引力又是致命的……没有哪个Fork能抵挡住这个诱惑。 “放松一点,大概会有点难受,这是「灌肠」期间不可避免的,可不是我有意为难您。” 川尻浩作细长的手指顺着吉良吉影微微凸起的脊柱线游戈到尾椎骨处,所过之处带来片刻的温热,金发男人因为他的触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勉强忍住了破口大骂的欲望。 吉良吉影的臀部远算不上丰满,川尻浩作拍打了几下,Fork很瘦,这个屁股少了几分丰腴,但还算紧实软弹,手感还算不错。臀线凹线明显,隐匿在股缝中的穴口紧张的收缩着,浅粉色的皱褶紧闭着微微翕张着,明显透露出初次的紧张与畏惧。身后的隐秘处被人看了个仔细,羞耻感强烈的涌上心头,吉良吉影被缚在身后的双拳无意义的握紧,呼吸既粗而重,脸庞被烧灼的通红。 川尻浩作懒得对初次被灌肠的吉良吉影做什么心理疏导,他直接掰开Fork印了几个红色巴掌印的臀瓣,抹上润滑液的软管经直的挤进从未被进入过的紧缩菊穴!吉良吉影甚至还未来的及做出反应,温热的灌肠液己经涌入肠道,进入腹中。 “呃啊!不,好涨!好难受……!” 吉良吉影脸色发白,软管寸寸凿进身后从未被人进入过的部位,泊泊的向着肠道输送的温热液体让他无所适从,身体本能的想将“异物“排出去,可再怎么缩紧穴口也无法将软管挤出,而更别提川尻浩作还“好心“的揉捏着他紧绷的臀肉。cake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按搓拍打着吉良吉影绷的死紧的屁股,每揉一下都令他后腰发软,忍不住的想要扭开躲避这种磨人的触碰。 “请放松括约肌,吉良先生。不然等一下难受的还是你自己。” “呃唔!” 而吉良吉影根本顾不上回答川尻浩作的话,他的肚子涨的很难受,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不可避免的有些恐惧,他听从了川尻浩作的话语,稍微的,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身后。Fork英俊的脸庞变的苍白,额上满是渗出的冷汗,沾湿了额前散乱的金色鬓发,薄薄的双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 “拿……拿出去!肚子好撑……好难受!我求你……拿出去好不好……” 金发男人眼角通红,被逼出了泪水,衬的那对宝石般的蓝眼睛更加美丽。他忍不住的垂下了高傲的头颅求饶,看上是真是可怜极了,金发碧眼的美人楚楚可怜的看着你,是个人都会心软,但是川尻浩作并不为其所动。 cake淡淡的瞥了一眼他,手掌揉捏着吉良吉影放松下来的柔软臀肉,面对金发男人泪眼朦胧的眼神,漫不经心的回应:“才灌了300ML不到,再忍忍,很快就好了。“ “唔……不……” 吉良吉影跪立身子动不了,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挣扎,只能忍受着那温热的灌肠液继续的往体内涌去,小腹内越发清晰明显的沉坠感让Fork不由自主的感到心慌,失去掌控的身体渐渐的把他逼出狼狈的模样。吉良吉影不受控制的从口中泄出痛苦的呻吟,赤裸着的白皙肉体颤抖着,满满当当的液体撑开肠道,本平坦的腹部被撑的隆起,看上去像是怀孕初期的妇人那般。 Fork感到恶心,想吐,他难堪至极。吉良吉影哪里有一天会想到自己会落入如今的可悲境地,肚皮像是被撑满了的水袋,涨的仿佛下一秒就要炸开!难受极了……跪在瓷砖地上的两条腿打着颤,他不得不揣着一肚子晃荡的温热液体继续讨饶,渴望川尻浩作能早点结束这场折磨一一 “不……啊……求你,川,川尻浩作先生……求你,别灌了……要被撑坏了……呃啊……” 吉良吉影把尊严暂且抛在脑后,断断续续的求饶和呜咽声从先前那张刻薄的嘴唇中吐出,大滴大滴的眼泪从眼框中滚落。川尻浩作无视吉良吉影的悲鸣,他残忍的等到灌入的灌肠液达到极限后这才停手,考虑到吉良吉影是第一次被灌肠,cake只给他灌了500ML左右,算是川尻浩作仅有的贴心了。 “好了,结束了,吉良先生。” 终于结束了吗……吉良吉影解脱似的长呼出一口气,积蓄在眼框中的泪珠忍不住又滚落下来,他的整张脸湿透了,凌乱的金发黏贴在上面。Fork从来没有如此狼狈过,所有的难堪隐秘全部在川尻浩作,一个cake的眼中给展现了个透彻。多么可悲。虎入羊口。 “请紧紧夹住屁股,要是漏出来了一点,那就重新灌过。” “……哈啊……我知道的……” 而始作俑者格外受用吉良吉影这幅狼狈不堪的模样,川尻浩作真是对Fork这幅难堪而羞耻万分的样子打从心底里感到到愉悦。他也不急着将插在吉良吉影屁股后面的软管取出,由着金发男人保持着这幅跪立不稳的姿势,被隆起的腹部沉坠的呼吸不畅,手掌拍打了几下Fork柔软白嫩的臀肉后心情不错的掰开这两瓣欣赏穴口。 那个浅粉的肉穴紧夹着灌肠用的软管不肯放开,肠道中充斥着温热的灌肠液,穴口不断缩紧防止液体流出。川尻浩作挑挑细长的眉,恶趣味的探出指尖反复摩挲抠挖着那圈可怜的皱褶,仅仅几秒,吉良吉影大腿根处便紧绷了起来,后腰无力的弹动了几下,近乎带着一丝哽咽的出声:“别!别动……呃别碰……快……快忍不住了……!“ 而cake就在这时「大发慈悲」的抽出了软管,狠狠一巴掌掴在吉良吉影不断颤动的臀肉上,将早以准备在一旁的肛塞强硬的挤进穴口中。川尻浩作居高临下的看着吉良吉影,目光淡淡。 “请吉良先生夹好屁股,漏出来的话,只能麻烦您自己舔掉了。” “…………” 吉良吉影忍住,没有对川尻浩作骂出脏话。他舔了舔自己满是血腥味的嘴唇,没分出太多心神在那个抱着双手看好戏的cake上,肚子涨的难受,迫不及待的想要排泄,他不得不分出更多的注意力去夹紧屁股。即使川尻浩作不威胁他什么,吉良吉影也无法忍受自己在一个可以说是陌生人的面前失态,用那种地方失禁…… 菊穴紧咬着金属肛塞,臀肉紧绷,Fork呼吸稍显急促,挺着个隆起的肚皮无所适从。吉良吉影僵着身子,跪立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打颤,膝盖跪久了,酥麻的痛楚从支撑点传上来,小腹里揣满了那些温热的灌肠液体,坠涨的异样感觉让他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吉良吉影被折腾的脸孔苍白,冷汗不断。 “呵……” 川尻浩作轻蔑的嗤笑一声,cake揉了揉吉良吉影柔软汗湿的发顶,细长白皙的手指把玩着他细软的金色发丝。 “这就受不了吗,吉良先生?我可还没正式开始呢。” “?!” 吉良吉影的脸色愈发的苍白了起来。   什么……对他做出这么过分的事……居然还没正式开始吗? 川尻浩作伸出修长的一只手,不容拒绝的挤进吉良吉影的腿间,强制性的分开Fork并紧的双腿,指甲修剪圆润的指尖划过细嫩的皮肤,略过会阴处,轻挑的托起一侧脆弱的阴囊轻轻揉捏。 “呃,别……” 男性最脆弱的部位被人肆意的揉搓把玩,实在是太屈辱了……而更加要命的是,微弱的痛楚交织着几分爽意从那处同时浮现,这让吉良吉影如何受的了,Fork胯间沉睡着的性器下贱的翘高了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肚子温热灌肠液的饱涨感让他简直有苦说不出,实在是太难受了……川尻浩作纤长的手指拂过充血勃起的阴茎,带来的又是让吉良吉影无法抗拒的燥热冲动,肠道内充盈的液体急着想要为自己找个洞口宣泄出去,大腿根处颤抖的幅度更大了起来,吉良吉影被逼的出了一身冷汗。 cake贴了气味阻隔剂,但是在这么近的距离下还是能从那人身上闻到些许香气。但是就连cake的味道也无法抚慰吉良吉影身体上的不适,Fork跪立在浴室冰凉的瓷砖地板上,分不出精力的吞咽下去的口水滴滴嗒嗒的挂在不锈钢的铁笼上,说不清是因为羞耻还是愤怒,那张削瘦英俊,肖似欧美人种的脸孔满是红潮,就连赤裸的白皙身体上也泛起了玫瑰色的色晕。 他服软的开口: “不……不要捏了……求你……哈啊……饶了我……求你……川尻浩作先生……” 川尻浩作绷起手指,坏心眼的弹了一下那个圆滚滚的囊袋,视线隐晦的在吉良吉影诱人的肉体上转动,尤为的在两瓣盖了不少掌印的浑圆屁股上多停留了一会,漆黑无神的瞳仁泛起隐约的兴奋。Fork被这突兀的一下惊的短促尖叫了一声,差点夹不住穴口里塞着的肛塞,恍惚间听见川尻浩作轻飘飘的声音。 “别这么娇气,吉良先生。更「好玩」的还在后面呢。” 阴囊在先前一击下吃痛的缩紧,难耐的呻吟从嘴角泄出,吉良吉影被绑在身后的双手不自觉的绞着,什么「好玩」的还在后面……是要像gv里的那样操他吗?会比灌肠更难受吗?Fork有些浑浑沌沌的想。 他垂着脑袋,看着cake精致的皮鞋尖和露出的一节纤细的脚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是几分钟,但在吉良吉影的感觉中仿佛过了半个世纪,川尻浩作终于拔出了他的肛塞,拍了拍Fork的屁股,将一个盆子放在他臀后。 “好了,排出来吧。” 要在川尻浩作的面前……做出这种排泄的动作吗……吉良吉影面红耳赤。川尻浩作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干巴巴的又加了一句。 “我不嫌弃,快点排出来。” Fork羞耻之极,又快要忍不住了。 “不要……别看……” 拒绝的话刚刚说出口,川尻浩作不耐烦地抬起一只手,掌心压在他饱涨隆起的小腹处,用力一压,早就不堪重负的娇嫩穴口如何承受得了这股压力,再也无法夹紧。吉良吉影能清晰的感受到,随着自己小腹一空,大股大股的液体冲出后穴,哗啦啦的水流声从身后传出。 他倒底,还是在那个恶劣的cake的面前丢尽了最后的尊严,用自己的屁股失禁了。 吉良吉影还是忍不住掉了眼泪。 灌肠液大股大股的流出,穴口没有办法闭合只能任由它们从肠道中流出,那个小盆很快就快满了,川尻浩作屏着呼吸将这些秽物倒到进马桶里用水流冲走。这些温热的液体终于彻底离开肠道,排泄的快感却并未来迟,吉良吉影硬了,就在川尻浩作的眼前,在失禁的同时。 川尻浩作嗤笑。 “只是灌肠而已,有那么爽吗,吉良先生?如果等会干您,您是不是还会哭?” 皮鞋尖轻挑的碾着充血勃起的硬物,皮鞋坚硬的边沿刮过柔嫩通红的柱体,压向吉良吉影重新恢复平坦的小腹上。川尻浩作西装整洁,衣冠楚楚,而吉良吉影浑身赤裸,跪在地上,猎食者与猎物微妙的变化了个位置。 吉良吉影无法反驳,身体的反应摆在面前,现如今,超出他掌控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快感之下的身体早就成为了川尻浩作鞋尖上的玩物 ,咬紧满是血腥味的下唇尽量不发出一句呻吟是他给自己的最后一点尊严。 他也不知道等下挨操的时候会不会哭。 他现在已经哭了 。

白官府,总统的办公室,时间是三月十四日下午十三点零四分。

金色卷发湛蓝眼曈的总统衣冠楚楚的坐在宽松柔软的老板椅上听着进来的年轻女助理用柔婉的声线诉说着接下来的行程表,他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要接受记者团的采访,瓦伦泰微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温和的与助理进行工作。

而蜷在他脚下的迪亚哥.布兰度在心里骂街,并不得不控制住发情的身体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

拜XP奇怪的老男人恶趣味所致,他赤身裸体的蜷在勉强可以容纳一个身体健康精瘦的男人的窄小空间内,办空卓底下,隔着一层薄薄的档板迪亚哥似乎都能听到助理小姐语气如兰的在自己耳边呢喃。

迪亚哥控制住自己的呼吸,他尽量呼吸的平而缓保证让别人听不出什么异样,没有人能想到庄严的总统办公室里竟然装着一个下半身赤裸,双腿大开,在身体里塞着狗尾巴的金发婊子。

他听着总统与助理的谈话但一个字也没有进到心里,瓦伦泰将迪亚哥打扮成了一只漂亮的小狗,带着狗耳朵和狗尾巴形状的按摩棒,这根冰凉的性爱玩具正在疯狂的在他的肠道内转动,塞的极深,刺激着甬道内的每一寸地点。

脖子上项圈的链子牵在瓦伦泰垂下来的手心里,樱桃似的肿胀奶头穿着的乳环上挂着两只装饰用的小铃铛,银白色的十分别致,一动就清脆的响个不停,为了不让助理小姐发觉异样布兰度就只能忍住身体本能的颤抖,夹紧屁股里的东西,在情潮的折磨下赤裸的躯体都泛上粉色,非常的好看。

迪亚哥你有玩过小狗游戏吗,在助理小姐敲门之前瓦伦泰饶有兴致的抚摸着布兰度俊美出色的脸颊口中吐出下流的语言,我觉得你很适合当一只狗。

而迪亚哥正跨坐在总统的大腿上用被布料包裹着的浑圆臀瓣追逐挑逗着瓦伦泰微起反应的阴茎,他用臀缝蹭着瓦伦泰的欲望,看了总统一眼,那双绿眼闪着情欲的光。没有,他这样回答 ,谎话信口拈来。

迪亚哥.布兰度脱下全部衣物的时间不会比思考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加两块方糖还是三勺牛奶更好的时间长,衣服零散的堆在昂贵的木质地板上,赛马手常年锻炼的修长而健美的裸体一丝不挂的暴露在美国总统那对美丽的蓝眼晴里,而它的主人羞耻心欠奉,将自己完全坦露出来,如同撕开果皮的果肉,稍微一挤甜蜜的汁水便全部涌出来。

瓦伦泰欣赏着这具身体,确实是非常性感的一具躯体,修长而精干,适合淤青与咬痕,蹂躏与虐打。布兰度的胸肌长得不错,柔软丰满,摸上去手感像是抚摸女人柔软的乳房,结实的麦色胸肌上点缀着两颗对男人而言好像有些太大的红色乳晕,或许是穿了乳环的原因,这两颗肉粒还未被人触碰便红肿圆润起来,乳晕也是深红色,如同熟透的樱桃。

瓦伦泰对迪亚哥在他之前有过多少个情人(金主)他或许比本人更加清楚,这让他想起了一部影视剧中男人对妻子吼道我出去买包烟都他妈能碰上九个上过你的男人,迪亚哥是个能对任何能开出他想要价码的男人(或女人)张开腿的婊子,下贱穷鬼,这点瓦伦泰当然知道。

他让迪亚哥跪下来,像条狗那样被带上项圈,给他装上小铃铛与毛茸茸的狗耳朵,瓦伦泰掰开布兰度的臀,这圈被肏久了的孔穴是深粉色的,竖状的褶皱,一口潮热紧致的温柔乡。迪亚哥呼吸稍微加快了,额头抵着地板将自己臀部抬高,他分量不轻的阴茎垂着无人问津,深粉的洞口湿润干净,微微张开一点,这表明他在来总统府前便己经为自己清理扩张好了,随时可以让总统大人……或者其他人来肏他的后穴。他一向准备充分。

瓦伦泰戴着格纹手套的手指轻抚着这圈张合的褶皱,他知道操去的滋味有多舒服……指尖刚抚过去,布兰度股间的肉穴开始蠕动,竖状缝隙里开始渗出清亮的淫水。这是灌进去的润滑液与肠道泌出的液体混合在一起的淫液。迪亚哥的身体微微颤了颤,铃铛发出好听的声响。还没插进去你就兴奋的开始流水了吗,发情的小狗。瓦伦泰轻声道,进入角色扮演的状态里,手指绕着一张一合,迫不及待想吞入什么东西的深粉孔洞转圈,不轻不重的挑逗着迪亚哥。

不……不是……迪亚哥闷声的回应,为了更好的「服务」总统他在半小时之前吃了一枚催情药,他的身体本就比一般的男性要敏感,现在药效大概也开始发作了,迪亚哥扭着腰臀,穴口下意识紧缩更加想被粗大而炙热的东西给填满,狠狠的贯穿!哈啊……布兰度极为下流的喘着气,俊美的脸庞一片绯色,他呻吟着,用坚硬的地板磨蹭着自己发骚发痒的乳头,这两颗红果坚挺肿胀,渗血似的红,像碾碎的红樱桃的那样红。

瓦伦泰轻笑着,小狗开始发骚了,他说着,戴着格纹手套的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滑进迪亚哥的后洞,几乎没有感到阻力就插到深处,瓦伦泰的手指在软热的甬道里进出,轻而熟路的触碰到那个微妙的凸点,前列腺的位置让赛马手的呻吟声婉转了一个度,薄红浮在金发青年的耳垂上。

真可爱,年轻人……总统面上不露分毫的想着,再次挤入两根手指进去一起给布兰度扩张,这并不是照顾他,而是为了在自己插进去时这口洞己经足够湿足够软,像女性的阴道那样承受进入的一切。

手指抽插的速度逐渐加快,透明无味的液体不住的从粉红的孔穴里溢出从紧实的大腿根部往下流,“叽咕叽咕”的水声在两人耳边想着,穴口被撑开可以清楚的看出内里蠕动着的红色肠肉,迪亚哥的阴茎在被指奸的快感下不受控制的抬高,深红色的肉茎可怜的得不到丝毫安慰。瓦伦泰操着布兰度的后穴,腾出的手抚摸着青年精干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摸着他挺立通红的肿胀奶尖拧着乳环把玩,揪着乳肉拽成小长条。这颗可怜的朱果被玩的更加红艳,银白的金属环状物与铃铛坠在奶尖上叮当作响,奏出淫糜的曲乐。

胸部的刺激令赛马手的直肠要命的绞紧,瓦伦泰隔着一层手套感受着布兰度甬道内的收缩蠕动,肠肉紧致的咬着进入的手指时想着要是进入的是阴茎很少有男人能在刚才那轮下坚持住不被绞射,他算一个。最后抽插几下,瓦伦泰毫无留恋的将湿漉漉的手指头们抽出,肠肉几乎是挽留的吮吸但是无用,这圈被操惯了的孔穴微微张开了深粉的口子,周围满是乱七八糟的水痕,迪亚哥的臀部绷紧,一张一缩的红色软肉渴望被更大的东西给填满,直达深处,完完全全的填满他,最好干的他小腹顶出形状,想吐都吐不出来,后穴被肉棒给撑圆的样子。

总统掰开布兰度的臀瓣,瞥着这口小洞不知羞耻的张合,他拿起狗尾巴样式的按摩棒,中上尺寸的性爱玩具未给赛马手适应的时间便抵着穴口往里直直的捅进去,迪亚哥反射性的放松括约肌让这与细长手指不同的粗大玩具进入,他放松的呻吟,按摩棒插到最里面的,白色的狗尾巴垂到大腿上,他快被这冰冷的死物给操到射出来。

瓦伦泰开启了按摩棒的震动开关,性爱玩具在迪亚哥的肠道里疯狂的捣动,横冲直撞的刺激感的地方,迪亚哥眼神发直,明显是被操得有些失神了,总统抚摸着赛马手顺直的金发与毛茸的狗耳装饰,手法像是给心爱的宠物顺毛,他刚想折出下一支玫瑰花,去掉尖刺插在布兰度的尿道里时,门被敲响。

于是迪亚哥只能和他脱下的衣服们一起给堆在狭小的办公卓下,四肢蜷缩起来才能把自己塞进去,必须一动不动,保持安静。 于是便有了开头的那幕。

按摩棒始终在震动,迪亚哥的性器硬的发疼,他轻缓的喘着气,感到乳头发痒发硬,屁股后面湿漉漉的,液体在地板上聚起淫乱的一小滩。他思维放空,当自己是总统府里的一颗植物,在助理小姐的高跟鞋“踏踏”响声逐渐远去以及关门声响起后他这才放心的软下身体,泻出几句抑制不住的呻吟声。

瓦伦泰从卓下把他捞出来,各种文件用手臂扫开给“狗狗”空出位置,放在白宫历任总统用了几百年的卓面上。瓦伦泰看着那对涣散的绿眼睛,用力的扯了扯他的金发,“怎么,真正的鸡巴都还没插进去你就傻了?”他一只玩弄着布兰度屁股里插着的狗尾巴,握着尾部一下一下的抽插起来。里面的水到溢出来。很难说清多少是之前灌的润滑液多少是自己分泌的淫水。

“唔哈……汪……”迪亚哥知道自己还在角色扮演中,于是在呻吟声中掺了句狗叫当作回应。他的金发有一些被汗水打湿粘贴在脸颊上,赤裸的身体也满是汗珠,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紧张的缘故,布兰度看起来就像是被雨淋湿的动物。狗耳朵和狗尾巴让他更加可爱。乳环上的铃铛叮当声不住响起。

瓦伦泰将按摩棒送到最深,看着迪亚哥为情欲而忍耐的模样真是令他打从心底里感到愉悦。他解开裤拉链,露出半勃的阴茎,总统扳过布兰度的下巴,让他张开嘴将自己的肉棒送进了这个英国婊子的第二性器官里。他舒服的叹气,迪亚哥的嘴巴里又软又热,会裹会吸又会舔,喉道收缩的裹紧时像是在体验长舌头的阴道,只是总冒不出什么好话。瓦伦泰按着迪亚哥的后脑像使用飞机杯那样操他的嘴,确实很舒服,舒服到他忍不住把自己往最里面塞,恨不得将卵蛋也挤进去,迪亚哥的喉咙被顶出明显的形状。

他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以及更用力的夹紧屁股。前后同时被填满让迪亚哥性欲勃发,阴茎硬的发疼。瓦伦泰呼吸终于粗重了点,他扯着他的头发挺腰像是骑手拉扯新疆绳驯服烈马,出色的脸孔上表情都没有多少变化,冷淡而平静,蓝眼睛泛着凉凉的光。只有充血勃起的下体能彰显着他确实是处在情欲之中。在数百下后总统射在了迪亚哥的喉道里,他拍了拍迪亚哥的臀,示意他转过去,迪亚哥照做,然后按摩棒被粗暴地抽出去,金发青年轻声的啊一声,小穴一时无法合上,布兰度听到有包装袋被撕破的声音,然后一个硬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脆弱之处上。

“……哈啊……这是什么……”

“白巧克力。”总统漫不经心的回复,“据说白色情人节需要送情人巧克力,用下面的嘴吃大概也一样的吧。”

迪亚哥把舌头都咬肿了,才忍住了说脏话的欲望。人体的温度很高,白巧克力球在迪亚哥的后穴里打转,很快融化了一点,甜蜜蜜黏糊糊的巧克力酱粘在洞口里。瓦伦泰挑眉,吃了个巧克力球,再把一个巧克力球抵在迪亚哥的穴口往里塞,吃一个塞一个,巧克力球大概有鹌鹑蛋大,他直接塞了五六颗进去。

“啊……”穴口轻而易举的容纳了进入的巧克力们,巧克力球被完全的没入,瓦伦泰用手指顶了顶,可能是顶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位置,迪亚哥直接软了腰,喘的像嗑了春药,隐私之处完全的显露出来,巧克力融化了,白色的巧克力浆从里面流出来,像是内射过后溢出的精液。巧克力甜蜜的香气蔓延在空气里,混杂着淫糜的气味。

瓦伦泰咀嚼着白巧克力球,似乎一点也不担心会发胖的危险,他分开迪亚哥修长的双腿,就着巧克力浆与润滑液将自己坚硬的肉刃滑入了这口湿软的洞里,红色的软肉殷勤地裹着进入的阴茎,缠吮吸咬令总统性器更加硬挺,瓦伦泰兴致大涨的抽插做爱,将迪亚哥从桌上干到桌下,操到角落,如果不是助理小姐敲门,说十分钟后记者招待会就要开始了,他应该能直接干到晚上。

迪亚哥不知道是松气还是失望。瓦伦泰扔给了他一个按摩棒,让他自己慢慢玩。他只能自己捅自己。无1无靠。

这个白色情人节真是糟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