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泰眼神涣散,太过舒服了,清俊的面孔染上酡红,由于姿势原因,每一次进得都很深,阴茎初来乍到便直抵脆弱敏感的宫口,穴道绞着不受控制的收缩,吃到最底时迪亚哥被绞得头皮发麻,一股温暖的水液从宫腔涌出,湿淋淋地浇在其上。 “好舒服……”迪亚哥意乱情迷的道,收缩的内里裹着按摩他的下体,让青年有种马上就要泻出的错觉。他面颊通红的吮着总统的乳头,两颗肉粒被吸的充血立挺,像泡发后的干红枣。瓦伦泰哼笑一声,蓝眼睛居高临下的望向正处在欲望中的年轻人,“你就这点本事……?”他轻蔑开口,充血的酡色自总统雪地般白生生的面皮下透出来,细汗顺着下颌与脖颈向下淌,实在算得上难得的艳色。 迪亚哥舔着唇,激将法?在如此“美色”下他可不舍得错开眼,车窗外月光静悄悄的射进来,在瓦伦泰身上镀了一层明净的光,然而抵不过所行之事的淫靡。他盯着总统上下摇动,提起胯又沉下腰,眉毛微蹙嘴唇微张,腹肌一张一弛,进得深时腰总细微地抽动两下,仿佛是被从内里捅开了似的。迪亚哥狠狠咬了咬总统被玩的涨大的奶头,留下明显牙印,他挺腰用力奸着总统的阴道,一边挺进一边捏揉着这两瓣湿滑饱满的雪白臀肉,修长指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时不时摩挲到那口臀间那口张缩的小孔。 瓦伦泰攀着赛马手的肩背只剩下喘气的份,说实话,他完全瘫靠在年轻人火热的怀抱里,身体软绵绵的不想动禅,总统略显急促的呼吸着,任由迪亚哥顶至深处,在他的内部射精。“啊……”他轻喘着,腿间湿漉漉一片,性液与精水乱糟糟的从撑开的阴穴里往外淌,而瓦伦泰快没力气收拾自己了,他半闭着眼看着迪亚哥抽出依旧勃起的器官,退后一步,继续掰开他的大腿,十指掐住臀肉扯开,碧眸饶有性致的瞧着那口还未开发的处女地,浅粉的褶皱一张一合,被淫水与精液的混合物润的湿哒哒的,似乎也在期待被彻底的奸淫。 “嘿,我说总统先生,您想不想来一次更加舒服的体验?”金发青年轻挑的说着,揉面团似的把玩这雪白尻肉,红润阴道在这动作下被扯的更开,水流的更欢。“我保证,会很爽的哦~”迪亚哥愉快的声线传至总统耳畔,他不等总统同意,直接将两指探进紧致肛穴内搅动,直肠内的温度比阴道更为高热,也更加狭窄的多,可想而知,要是将阴茎送进去的话该会有多么享受。 “迪亚哥,你这混蛋!”瓦伦泰开始还云里雾里,在察觉到那个羞耻部位传来异样的插入感后他就了解迪亚哥这浑蛋小子想要做什么了,他气急败坏的抠住青年的肩膀,尖指甲掐进肉里,“你,你想做什么?我可没让你自作主张!快拿出去!”瓦伦泰边喘边急道,他的声音比起以前的稳重多了几分释放后的沙哑,比起命令,更像是欲拒还迎时的嗔怪。迪亚哥当然不放在心上,他脸上挂着邪气的笑容,手指坚定的在总统股间进出,奸开的女穴内流出的体液成了最好的润滑,他的手指屈起来在直肠内开拓,寻到一个微微凸起的点,迪亚哥按上去用力摩挲那块位置,总统昂着脑袋发出了带着媚意的深喘,大腿抽搐性的痉挛,肛穴绞紧赛马手细长的手指。 “爽吗,总统先生?我保证,您接下来会一直这么爽。”迪亚哥将软着身子的瓦伦泰平放在床上,驶动的列车让床铺微微摇晃,但好在两个人的体积躺上去不算太拥挤。他为瓦伦泰拂过脸颊上凌乱的蜷曲金丝,他似乎放弃抵抗了,那对蓝眼珠看向迪亚哥的视线像看待一具尸体。哦草,被这样看着好像更兴奋了……迪亚哥咽了口唾液,他低着身子,一寸寸亲吻着瓦伦泰胸腹间结实匀称如大理石的肌理,张口含上总统挺起的,没被抚慰过的阴茎,舔舐的同时也没有停止扩张,甚至又加了根手指进去,三指明显将瓦伦泰的肛门撑到了一个新程度。 瓦伦泰显然从未有过这种体验,他的喘息变的迅速又媚惑,双手抓着床单,全身肌肤蔓起别样的红潮,迪亚哥认真的用三指旋转,抽插着总统的处女后穴,感受着那一圈肌肉逐渐放松的过程。瓦伦泰的阴茎在刺激前列腺后明显更加硬了,粗硕的器官顶着迪亚哥的脖颈,赛马手忍着快窒息的威胁为总统吞吐性器,让他尽量舒服一些。 约摸近百下后,瓦伦泰射在他的嘴里,迪亚哥舔着嘴上的白浊,毫无预兆的吻了吻总统的唇瓣,将他自己的味道渡给他,在母狮子发怒之前,他拔出手指,抬高瓦伦泰一只大腿,硬邦邦的下体经直挤入刚扩张好的张合孔穴! 刚插进龟头部分,迪亚哥就感觉他的鸡巴仿佛要被绞断了,过于狭窄的肠道连推进都十分艰难。“呃……”瓦伦泰的指甲尖死死抠着迪亚哥的肩膀与后背,迪亚哥想一定被抓出血了,像野猫爪子抓出的痕迹一样。他的嘴唇亦被啃咬出鲜血。 “请放松,总统先生,否则我们不知道得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呢?“被卡住的阴茎令迪亚哥不敢轻举妄动,怕伤到总统,更怕自个被夹出心理阴影。说完后,赛马手感到肩背上的手指们抓的更加疼了,但好消息是,瓦伦泰确实是在放松身体,尤其是臀间,迪亚哥轻舒口气,捏了捏总统嫩豆腐似的屁股,缓缓向内推挤。瓦伦泰抓紧柔软的床单,无声的张嘴喘息,妄图摆托后穴即将被完全征服的不适感,括约肌太紧绷了,迪亚哥只能一点点的前进,他们两人都是满头汗水,迪亚哥捏紧总统泛青紫的屁股,缓慢的插入最深,睾丸贴在股缝处。 “好紧啊,总统先生,这让我想到了以前上过的处女……”迪亚哥撑着上身看着瓦伦泰,他们四目相对,身体负距离拥抱,赛马手可以惬意的,欣赏总统大人高贵脸蛋上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闭嘴,下贱的穷鬼。”瓦伦泰显然懒的听迪亚哥的情史,也不认为有谁能配与自己相提并论。迪亚哥哼笑,享受着总统肠穴那要命的吮吸感,狭窄的甬道经初次开发还是很紧致,迪亚哥又插的很深,他轻缓的抽出部分,都能听到瓦伦泰掩藏不住的深呼吸。 迪亚哥一开始抽插得很缓慢,品味着瓦伦泰的紧致火热裹住他阴茎的感觉,但他从来就不是个多温柔的人,很快就开始加快速度。“我会这么狠的操进您里面,舒服吗,总统先生?其他人能令您这么舒服吗?”迪亚哥开着黄腔,撞击也越来越靠近瓦伦泰最甜蜜的一点,每一次抽送都会发出粘腻的水声。迪亚哥知道他已经找到了他一直在寻找的地方,当瓦伦泰又一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时,他的肠穴紧紧裹着他的下体,迪亚哥昂着脖颈喘出口粗气,差点被吸的存货被榨出来。 他的手指摸向瓦伦泰湿软的前穴,揉弄着肉蒂让总统体验更为刺激的性交服务,“真不愧是总统先生,无论哪个洞都是这么令人销魂……”瓦伦泰不知有没有听清这句话,他整个人被强烈快感搞的意乱神迷,迪亚哥甩动着那条长尾,嘴角裂开成可怕口子,完全性奋之下释放替身进入了野兽的形态,那粗长火热的性器活生生像要把他钉在床上,甚至还不满足,要在他身体里征伐冲撞,直到插出一个全新的,血淋淋的深洞。 野兽完全不知道收敛为何物,一身蛮力无处可使,只得发泄在人类身上。 “呃……”瓦伦泰发出痛苦的呜咽,他蓝色的眼睛有些失神,那可怕肉茎一下比一下重的往后穴深处操去,阴茎骨反复在穴心撞击,刮蹭过前列腺,带来又痛又爽的刺痛。迪亚哥性器上甚至不知从何时长出倒刺,往里捅时还好,但抽出来的时候倒刺刮蹭柔软内壁,敏感的媚肉每个点都被刺激到,快感如山崩海啸般淹没理智,这对瓦伦泰来说太超过了,总统的呻吟和尖叫没有区别,承受不住的泪水簌簌落下。 “哎?怎么哭了?”迪亚哥挑眉看着瓦伦泰落泪的模样,说实话,很诱人,像雨水打在花瓣上,恐怕没几个人见过总统大人的这幅表情。真让人备感boki……不是,怜惜。他舔掉瓦伦泰眼角的泪珠,炙热鼻息喷在总统的脸上,迪亚哥继续深入的,肏弄瓦伦泰的肠道,尾巴愉悦的左右甩动,总统的后穴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剧烈的抽插甚至带出了一截殷红穴肉,肛口红肿不堪,被粗壮性器撑开到极点,紧紧绷在性器上。前液和爱液打湿了交合处的毛发,阴道与肛口一片泥泞不堪,看起来凄惨极了。 瓦伦泰的指甲抠着迪亚哥的后背上的鳞片,脸庞上冷汗津津,蜷曲长发凌乱披散着,发出几声不成调的谓叹,在粗蛮的操弄下总统突然被顶到最敏感的点上,尖叫声卡在喉咙内,眼球无声上翻,泪水和唾液混在脸上,迪亚哥感受到瓦伦泰吃他性器的小嘴突然抽搐着收缩,停了停,下一秒直直往那点撞去!“啊!”瓦伦泰瘫软着的四肢胡乱踹了起来,硕大的性器每一下都狠狠往前列腺撞去,没有温柔的抚摸,也没有任何技巧,野兽只知道操得更深些,再深些,直到身下的人类承受不住也不会停止。在这纯粹的兽行中瓦伦泰恍惚间觉得自己已经被拆吃入腹,只有被操弄的后穴传来过载快感,已经感受不到其他的身体部分。 瓦伦泰又射了一次,比之前更稀薄些的精液喷在两人小腹上,前穴也吹了一次,湿哒哒的水流到会阴与大腿根处。“哈啊……”迪亚哥看着总统狼藉的模样,长舌舔了舔嘴角裂口处,“瓦伦泰……总统先生,要不要试下双根齐入的滋味?”他询问,却显然不是征求意见的样子,他摆弄着法尼瘫软的身体,双腿最大程度的打开,除了插在后面的阴茎外,另一根硬邦邦的火热物体摩挲上软湿阴道上。“总统先生一定没尝试过这种体验吧……我保证,会很爽的~”迪亚哥嘴里扯着鬼话,趁着瓦伦泰还沉侵在泻出的快感中,将性器抽出一些,后穴中只余硕大的头部卡在穴口,上面的倒刺划过被肏到熟透的穴肉,让已经满是汁水的甬道一阵紧缩,还不等后穴适应过来,那粗硬的茎体又插了回去,前方的女穴也一并遭了秧,也被插了个“严丝合缝”。 “前后夹击”的快感让瓦伦泰扭着腰嘶哑着声音斥骂,迪亚哥一边低头聆听总统“教诲”,一边继续摇着尾巴两根性器一并在总统体内抽插,动作十分激烈,小小的床铺快要被他给摇散。“该死的……”瓦伦泰刚才斥骂的气势被下面两穴的快感冲到了九霄云外,只一晚的探究,迪亚哥了解他的身体便甚过他自己,每次都从那两点要命的媚肉上狠狠蹭过,层层叠叠的软肉被强硬地破开,到后来竟会主动吸着阴茎,抽出时穴肉还会收缩着剐蹭到那倒刺,淡淡的红色从交合处涌流出来。 疼痛,快感,羞耻……各种情绪困于总统心头,他可以裹上被子一走了之,但不知是出于何原因,他继续这场性爱,并不打算中途逃出。迪亚哥床上功夫很不错,这也是他得到替身后头一次用两根阴茎用来做爱,还刚好有两个洞可以使,他饶有兴致的操干,一挺腰两根鸡巴同时肏进穴道深处,一抽出就同时抽出,这体验感不说瓦伦泰,对迪亚哥而言也十分新奇。他乐此不疲的反复插捣,仿佛不会累似的,精力十足的奸着总统的两口穴,瓦伦泰浑身是汗地发着抖,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爽的,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两根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同时一进一出,蹭的中间薄薄的肉壁似乎都要被奸透了,但是复杂的快感交织着攀向四肢百骸,有来自后穴的,也有来自中间这处女穴的。 他的呻吟沙哑中带着媚意,瓦伦泰自己肯定意识不到他自己发出了这么下流的喘气声,迪亚哥抓着他丰满肉臀随意地掐出来形状,满意的听到那呻吟又婉转了几个度。希望这车厢房间够隔音,别打扰到了“邻居”们,迪亚哥想着,一边操着一边低头去寻他奶头舔,瓦伦泰的乳头也肿胀的非常诱人,迪亚哥探出舌头,爬行动物一般分叉的舌尖夹裹住樱红的肉粒把玩吮吸,他拿整个手掌去推揉,把它们聚拢在一起,像女人的乳房。 瓦伦泰的胸乳比别的雄性都要大一些,又很柔软,只有那乳头硬硬的,红色的两点,点缀在白的发光的乳肉上,格外勾人。迪亚哥毫无抵抗就被勾了去,他含住那一点儿,用牙齿摩挲,再用分叉的舌头都包裹住,把那乳头舔得亮晶晶的,又大又挺像车厘子,又带给总统一轮新的体验。 安静的夜色里溢出黏腻的水声,瓦伦泰粗喘着气,无法合拢的双腿占据了床的整个宽度,两个小洞无比色情的吞吐着迪亚哥尺寸不俗的阴茎 ,赛马手吞咽着口水欣赏这幅美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狠,一次一次越来越重的暴插让总统蜷缩脚趾绷紧肌肉,狠狠的往他脸上来了一拳。挨揍对迪亚哥来说没啥影响,他顶着青肿的侧脸继续深入,他放纵地插着瓦伦泰的双穴,甚至给总统带来要被干死在床上的错觉。 瓦伦泰的身体下意识的像岸上的鱼一样抽搐痉挛,两条长腿已经合不拢了,就像废了一样躺在年轻人身下挨操,超过的快感让瓦伦泰不知道自己又射了多少次,但是后穴传来的快感还在一刻不停地折磨着他的神经。两口洞淫水飞溅,赛马手每一次暴力的抽插都像是要把阴囊也一起顶进去,肚皮被两根并行的阴茎顶起一个突出的弧度,连最深处也像是要被插破了,快感越积越多,洪水一般汹涌而来。 “唔……哈……”但连叫床他都不曾求饶过,瓦伦泰攀着迪亚哥的肩背,指甲抠住那翻开的鳞片,他的蓝眼睛迷蒙,两口穴绞弄着将迪亚哥的精液榨了出来。赛马手谓叹着射出精液,前后双穴都灌上白浊,像是给泡芙注入奶油甜芯,射精量也格外的多,把总统肚子都灌出了一个隆起的弧度。迪亚哥在结束了射精之后这才满足地抽出阴茎,瓦伦泰看上去像是个被过度使用过的性爱玩偶,两口穴被操成小孩拳头大小的肉洞,留不住的浓精一股一股地流出来,随后才被逐渐闭合的穴口留在了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