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朋友的合作写文,纯pwp 不喜慎入 前因:大总统穿越世界线出了故障和女体的自己融合多长了B ,生理变化引发发情,迫切想找个男人干一发 就把睡在隔壁仆人房的龙压倒了 。 大总统:干我,要什么报酬,钱还是新赛马? 龙:干完B我要插你菊花 两边都是是第一次,我等于搞了两次你的初夜。 包含:骑乘、漫长的前戏、指交,攻给受口

   列车“轰隆隆”的疾速往前驶去,躁音并不算难以忍受,因为车厢上都加持了有效并价格美丽的隔音材料,迪亚哥,这个俊俏的英国骑手正躺在瓦伦泰包下的豪华包厢床上,双手枕着脑袋感受着那细微的震动感,仿佛在摇篮中入睡。他人生可是头一次在这种环境里睡觉,新奇感让他像幼童那样好奇而兴奋,迟迟未能进入睡眠。 迪亚哥在软绵绵的天鹅绒床铺上来回翻着身,太软的东西让他的身体有些不适应,它更喜欢在一些硬邦邦的地方,比如一一树干,马厮地板,墙上,稻草堆里进入睡眠。金发的俊美青年拂过脸上躺的凌乱的发丝,翠绿的眼珠百无聊赖的打量包厢内的各种家具与摆设,估算它们的价值。 可真他妈的奢华啊,连灯架都是金光闪闪的,该说不愧是总统包下的房间吗……迪亚哥在心中谓叹,他翻来覆去,想着离开时一定要顺走几个小玩意拿去卖,慢慢的睡着了。    做了个不太好的梦,梦见被鬼压床了,沉重的重量让自个儿几乎快要喘不上气。迪亚哥皱着双眉,原本匀速的呼吸加快,这股重力好真实……好想真有一个人坐在他胯上……?金发青年悚然一惊,他猛的睁开眼,被一对审视着的,像看待牲畜体征的冰凉蓝眼睛给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 “……总统先生,人吓人会从吓死人的。” 迪亚哥扯着唇假笑,用手指梳理开额上的散发,“不知您这半更三更来小的床上有何贵干?”他开口询问,半好奇半疑惑。他们现在的姿势可以说是相当暧昧,迪亚哥软滑的小被子滑到了床底下,他只穿着一套轻薄的睡衣,瓦伦泰浑圆的大屁股坐在他的胯上,更准确一点的说,是坐在那个不可描述的部位上……出乎意料的柔软贴着那个器官,迪亚哥多少感到有几分异样,但又说不上这股感觉来自哪里。 列车依旧在行驶,迪亚哥看到瓦伦泰一头长发在微微晃动,月光照映,像一道流泻的金光。 难道是来“潜规则”他?迪亚哥思忖,然后这个结论被他自己推翻。像瓦伦泰总统这种性格高傲的家伙,就算半夜兴致来了,也只叫像露西姑娘那种娇小漂亮的可人儿作伴吧。他等待总统回应,车厢灯泡没有开,但黑暗之下迪亚哥的双眸还是可以清晰的看出瓦伦泰的身形轮廓,瓦伦泰似乎在喘气,他的体温比平时更高,迪亚哥能看到汗珠正从他的颊边滚下。 瓦伦泰俯视他,一把抓过青年毛糙的金发,让他昂起漂亮的小白脸,吃痛的皱起双眉,才慢慢的开口。 “……我去往平行世界时遭到了意外,过程不赘述,总之,我似乎与女性姿态的自己融合了,但主导这具身体的还是我自己的意识,迪亚哥,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讲这几句话时,瓦伦泰微微喘气,迪亚哥才注意到,总统白皙的脸上浮着两片病态的嫣红。“总统想让我帮什么忙?”尽管被扯着头发,但青年还是挑了挑眉发问,那神态非常想令人往他脸上揍一拳。 瓦伦泰沉默了几秒,他闭上眼,再睁开时眼神坚定,“这具身体发情了,我需要你与我结合,迪亚哥。报酬可以随你提,钱,女人或优良的赛马都可以,这件事不可以让第三个人知道。” 明明算是请求,但瓦伦泰的语气依旧如同高高在上的下命令,身居高位久了,连如何求人都不知道了吗?但……谁会和钱过不去。 “意思是,需要我肏您的屄吗,总统先生?”迪亚哥舔了舔下唇回道,看似是非常认真的询问。年轻的赛马手毫不掩饰眸中感兴趣的神色,反复打量总统裹在粉红衣袍下的奶子与腰臀。 “你可以这么理解。” 瓦伦泰淡淡的说,他将过长的金色发卷给拂到耳后,在英俊的赛马骑手露骨视线下将衣物一层层除掉,露出一看就没怎么受过苦的白嫩皮肉。迪亚哥打量瓦伦泰裸赤的胸膛与下身,虽然看起来养尊处优,不过总统的肌肉线条很漂亮,胸部看起来过于大了些,他想起瓦伦泰所说的,与女性化的自己融合了,那么,这对丰满的乳肉也可以说是乳房吧。 瓦伦泰身上再没有一丝衣物的遮蔽,他自如的展示自已雕塑般的裸体,白玉石般的肌肉精干而完美,总统双腿大开“坐”在迪亚哥的胯部上,那修长有力的长腿向两侧敞开,腿间除了半硬的肉红阴茎外,赫然多了一口女性才有的阴穴,在会阴处,微微湿润,饱满的两瓣阴唇肉摩挲着顶起的裤料部分,吐出几分水光。他同样打量着赛马精瘦的身体,玻璃般的蓝眼睛难以看出欲求,如果不是总统一直用柔软阴道磨他的阴茎,迪亚哥想他这幅神情上白宫演讲也毫无违和感。 “总统大人,您的身体可真是美丽。”迪亚哥轻挑的赞美,也不完全是拍马屁,瓦伦泰的身体确实强健完美,白润光滑如同玉石,与和他上过床的富家小姐娇柔躯体验完全不同。想到可以上这样的瓦伦泰,即使迪亚哥对同性没多少性致他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性趣,他一把抓住总统一边雪白柔软的乳肉,用力揉捏并感叹那像面团一样软弹的触感,掌心摩挲硬邦邦的挺立朱果。指甲没有及时清理,不小心在这雪白脂玉般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指印,不过瓦伦泰并没有发怒的征兆,迪亚波觉得他很像一只刚好被舔到骚处的母狮,用力揉奶子打开了身上的什么开关,总统用力拽着他的睡衣领口,将胸膛送上。 “继续,用力点。”他道,难耐的舔着下唇,迪亚哥感到阴茎那里湿湿的,这高贵的荡妇一定是自己磨着阴蒂吹了一次。迪亚哥看着他的眼睛,宝石似的蓝眼珠,某一瞬间发现瓦伦泰长得很不错,虽然眼角细纹带上了岁月的痕迹,不可否认是他依旧美,这正是他的风情所在。“您可真是迫不及待……”迪亚哥低笑,金发青年不由得更加用力的揉弄这柔软胸脯,指头捏扯着充血胀大的枣红色乳头,瓦伦泰轻喘着,他很痒,乳珠渐渐的滋生出被摩擦过度的疼痛感,乳肉越来越敏感,轻轻擦过都让瓦伦泰战栗不已。 迪亚哥舔舔嘴唇,这幅模样的总统大人过于色情了,“总统先生是第一次被玩奶吗?”他抓掐着瓦伦泰的胸部,过长的指甲抠出血痕,然后低头探出舌尖舔过深红的乳粒,瓦伦泰身躯轻颤,他呼出一口长气,“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迪亚哥。”平淡的声线传到年轻人的耳边,“你只需要做好你的事便足矣。” 即使在这个时候也依旧高高在上。迪亚哥盯着瓦伦泰那张似乎没有受到任何影响的脸庞,邪气的扯开笑容,“当然,总统大人,我会让您非常,非常舒服的~”语毕,他不等瓦伦泰再说什么,抓着总统白净饱满的大腿掰开,将那口肉红湿润的屄口扯的更开。迪亚哥借着窗口透进来的柔和月光观察里面收缩的结构,见瓦伦泰开没有反对的意思,伸了两根手指插进去,抵着内壁轻轻扩张扭转,真他妈的软啊……赛马手内心说着荤话,指手稍微动了几次就抽出,他退了一步,兀地弯下腰,垂头去舔。 舌面刮过软湿屄肉,瓦伦泰长长“嘶”了一口气,迪亚哥双手掐着总统的丰满大腿,脸庞埋在他两腿间,以唇代手吻过窄热的肉缝,这已经不是他一次两次做这种事了,舌尖探入其中仔仔细细地舔着脆弱薄软的入口,粗糙的唇瓣在穴肉上反复磨蹭。 “哈……”瓦伦泰被这美妙的刺激激出惊呼,他呼吸更为粗重,大腿直颤,身体肌肤浮起一层粉红,似乎是受不住的模样,可他的手掌却牢牢按着迪亚哥的发顶,用力按下去渴望被更粗鲁的对待。总统享受着迪亚哥的舔阴服务,感受着那条灵活火热的长舌在自己体内“横冲直撞”,明明是第一次这样做,却仿佛无比熟悉的用舌尖舔弄挑逗内里的敏感点,比他这个主人还要了解这个身体。 瓦伦泰刚开始还皱着眉,面露几分抗拒,被吮了一会儿后便逐渐松弛下来,耳根发红,眼睛也半阖着,呼吸愈加沉重,手掌抚上空虚的肉茎自个抚慰自己,阴茎与女穴都陷入情动状态。迪亚哥愉悦的甩着尾巴(替身无意识显现),认真地伸着长舌头含吮着完整暴露出来的阴户,不知是不是刚生长出来没多久的缘故,瓦伦泰的下面吃进嘴里格外嫩软,簌簌颤抖的炖肉上那一层肥美的脂肪似的,没有生一根毛发,舔吮过去像要融化在嘴里。 性液在这刺激下往外泌出,舌尖漫开淫水的味道,迪亚哥喉结滚动,无所谓的吃了下去,他的嘴唇先是裹住整个女屄吸了吸,再从阴蒂开始用牙齿碾磨,轻嘬,一路向下,直到阴道口处,呼吸一喷,红湿的肉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正好让唇舌送入,模仿着性器抽插的频率进进出出。 瓦伦泰腰是僵木的,迪亚哥的舌头柔软暖热,爬行动物似的格外长,在女穴上尝味道似的点了点,再舔进身体撑开甬道,快感如潮水般酥麻地淹没四肢百骸,他不自觉得泻出低沉而满含快感的呻吟,阴茎在他的手掌心里硬邦邦的挺上。赛马手舌奸了一阵,手指也用上碾揉起阴蒂,舌面在肉缝里来回捋过,吃出“咂咂”的水声。 有几个瞬间瓦伦泰眼神都有点涣散,抓着迪亚哥的金发勉力维持气息,发卷凌乱的散开,没过多久便没忍住挺起上身高潮了一回,从下身的尿口里一股股地喷水,打到赛马手英俊的脸上。迪亚哥也不擦脸,下巴滴着水看着瓦伦泰失态的模样,觉得实在是很有意思,他的修长手掌也摸上总统勃起的肉红阴茎,这根东西本钱很足,迪亚哥惬意的帮助瓦伦泰抚慰他的性器,很快阴茎也往外射出一股股浓稠白精,都喷在他们的身体上。 “呼……总统先生,请问我服务的怎么样?”迪亚哥看着瓦伦泰那对失神中的蓝眼珠,略带骄傲的问道。瓦伦泰回过味来,他看着满脸湿漉漉的赛马手,细微的咽了口唾液,“还不错。”总统矜持的回应,他五官端挺的脸泛着红潮时多了几分女气,或许是与女体化的自己融合了有关。他将散乱发尾撩在脑后,重新骑在迪亚哥身上,扒下他的睡裤,手撑床面弯下腰,嘲吹过后的湿软屄口磨蹭着龟头部分。 “想进来吗?” 总统的声线沙哑了几分,也更显的性感。 迪亚哥昂着头,看瓦伦泰汗津津的脸逼近,总统的脸庞自然出众,更不必提眉宇间多了欲望和释放后倦意,俊美得难以用言语描述,那微微卷曲的金发滑落下来,搔着赛马手的侧脸,迪亚哥屏气,脸上全然是被迷惑住的神情:“想……” “想的话那你还磨蹭什么?”瓦伦泰笑了笑,指尖挑逗的勾上迪亚哥的下巴,这是他今晚第一次笑。妈的,什么金发巨乳大屁股魅魔!迪亚哥舔着唇像是没有性经验的小处男般闹了个大红脸,瓦伦泰修长的手揉弄着赛马手本钱十足的阴茎,玩到完全充血勃起,用手圈着立好,再抬起臀缓缓将之纳入。 龟头挤进紧窄的入口,瓦伦泰只觉得大腿肌肉都在颤抖,他长长的深呼吸,蓝眼睛直视迪亚哥的碧眸,几乎让人觉得那双眼十分深情。被舌头奸开了的女穴一寸一寸地将鸡巴吞入,硕大的纺锤型肉茎就这么缓慢地没入总统的身体,从冠头开始,湿嫩紧致的软穴缩吸着包裹住茎身,一直捅至最末,瓦伦泰咬着下唇,浑圆臀瓣直坐到大腿上。那两瓣屁股与之肌肤相贴,幅度很小地前后摩擦,迪亚哥能清晰感受到臀肉丰腴的触感,和交合处不断淌出的水液。 “哈啊……”他低喘着气,感受着那根坚硬火热的器官杵在自个体内,这种感觉古怪而美妙,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下体那个位置传至全身……他瘫软着高大强健的身体靠在赛马手的胸膛上,迪亚哥揉弄着总统湿滑的软臀,抚摸着结合的部位,“总统先生,您还需要「坐」多久?”他轻挑的问。瓦伦泰给他的回应是用阴道紧紧绞着他的鸡巴,直将赛马手夹的喘息连连,差点丢人的直接泻出。 “安静一些,迪亚哥。”瓦伦泰抬起屁股,让性器微微滑出,再用力收紧阴部往下坐湿软的屄口像第二张嘴一样紧紧的咬住性器,不肯放那让它快乐的大家伙离开。“表现好了,我可以多给你一些奖励。” 哦草,真他妈的爽!迪亚哥被夹的性奋不己,瓦伦泰下面估计还是处,紧软的屄肉紧绞着他的下体让迪亚哥几次差点失守精元,“哈……”赛马手顶腰,将性器更深的送进去,他抚着瓦伦泰肌肉丰腴的腰身,温暖肉体沉甸甸地压在身上,用唇舌亵玩那对隆起的乳肉。瓦伦泰胸部肌肉发育得很好,健实又不过分饱涨,有种温柔谦和的力量感,那两粒小巧乳尖先前早已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如今用舌头吮了两下,又可怜兮兮地挺立起来。 瓦伦泰眼神涣散,太过舒服了,清俊的面孔染上酡红,由于姿势原因,每一次进得都很深,阴茎初来乍到便直抵脆弱敏感的宫口,穴道绞着不受控制的收缩,吃到最底时迪亚哥被绞得头皮发麻,一股温暖的水液从宫腔涌出,湿淋淋地浇在其上。 他们在这床上媾和,列车“轰隆隆”的驶去远方,瓦伦泰前后都被奸了个彻底,两人赤裸相交,最后精疲力竭的共枕而眠。

迪亚哥醒来时天光大亮,枕侧己不见瓦伦泰的身影,若不是凌乱无比的床铺与空气中那股性交时特有的淫液气味,他会怀疑自己做了个荒唐的春梦。 枕头边里有一个袋子,他掂起袋子,满意于里面金币的重量,迪亚哥自然知道留下这个钱袋的是何人,年轻人满意的眯弯双眼,似在回味般舔舐唇瓣。

天才赛马手迪亚哥.布兰度失踪多日后,瓦伦泰总统从时空裂缝内重新拉了一位与前赛马手长相一模一样的年轻人出来。 “你要和我合作,我可以给你女人,金钱,权力。” 那个年轻人看着总统,邪气的扯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