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诞生之际,它并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不知道名姓的概念,只感觉到光与热,被温柔的水流包裹,还有,声音……?它睁开眼,在一瞬间的迷茫后见到的是一位白衣金发,眼睛上戴着奇怪的透明物体的男人,他用那种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它,蓝色透紫的眼睛咉着它茫然的脸与粉红的触足。
“迪亚波罗。”
它听到他这样唤它。
1,
“你把我「生」出来的时侯,一定不会想到这样的画面吧,吉良吉影……我的主人?”
迪亚波罗湿漉的粉红触腕紧紧缠着金发碧眼的男人,他同样湿漉的双手握住吉良吉影瘦削的腰,幽绿的裂瞳似乎是尽量维持住冷静的样子,但还是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愤慨与不甘。也对,按照人类的年龄计算的话,他才只有一岁多。吉良吉影啐出口带着血液的唾沬,他的脑袋和身体上传来被撞击的疼痛,吉良转过脑袋,那对漂亮的,宝石一样的眼透过裂开的镜片略有疑惑的看着迪亚波罗,那个眼神像是画家在打量着一件失败的作品。
“放开我,迪亚波罗。”
吉良吉影忍着脑后的疼痛平静的下达命令,但以往几乎对他言听计从的章鱼怪物只是悲伤的摇了摇头,那张美的雌雄莫辨,熟悉的脸孔流露出被抛弃的孩子的表情,“你要去找那只粉红金钱豹吗,我不会让你去的……”迪亚波罗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他握住吉良吉影腰肢的力道更大了几分,几乎是按着让金发男人感到疼痛的程度。“你……”你怎么知道这回事?这下吉良吉影是真的感到有些讶异了。
“真不想和那个死人用同一个名字……”
迪亚波罗阴暗的瞧着他的「母亲」,他的造物主,抱怨的语气表明他知道吉良吉影更多的秘密。没等吉良吉影表达出疑问,迪亚波罗就用他的一只腕足堵住了金发男人的嘴,看他痛苦的喘气并且不得不尽量张大嘴呼吸的模样,这让他莫名感到了些许愉快。绯红长发的章鱼怪物俯视着他的主人,粗硕的腕足仿佛男性的阴茎般在吉良吉影漂亮的,总是吐出甜蜜句子的小嘴里进出,那双纤薄成一条线的薄唇被磨成艳红的颜色,在唾液晶亮的浸染下显出淫糜的色彩。
“呃……哈……”
吉良吉影控制不住的发出呻吟。迪亚波罗上半身是正常的人类模样,而下身是八条属于章鱼的巨大粗硕的腕足,深粉色带着绿斑纹的触腕带着神经性的毒素,迪亚波罗分出四只触腕牢牢地桎梏着他的手腕与脚踝,湿润的触手就像是一幅柔软的镣铐。
吉良吉影压下心中的不安与恐慌,堪称剧烈的挣扎起来,但缠住他的柔软东西居然分毫不动,他反而被迪亚波罗撕开了衣物,那只生物冰凉湿润的手指捏住吉良吉影的乳粒,用力揪起那颗浅粉的乳头在吉良下意识的喘气声中道了一句:“淫荡。”
“……”吉良冷漠的视线瞥着他,但迪亚波罗现在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他重复着“淫荡,淫荡……”,像是在母亲面前炫耀学会新词汇的孩子。
他的挣扎在紧紧缠绕着手腕与脚踝的触腕下完全是无用功,吉良破碎的眼镜掉下来砸坏了,他本就有些近视,失去眼镜让金发男人视线更加模糊,也让他更加无助。
“哈……”他含着迪亚波罗强行塞进来的腕足喘气,迪亚波罗在他的挣扎下加大了捆住他身体的力量,压迫着气管和胸口,让金发男人呼吸也随之有些困难。
迪亚波罗很快将吉良吉影的衣服给撕成了碎片,露出研究人员瘦削苍白的肉体,他久疏锻炼,纤瘦的身体上可见凸起的骨头,吉良咽着口水含吞着嘴巴里湿凉的触腕,赤裸的身体在迪亚波罗触碰的同时绷紧。他创造的这只生物非人的特征占据更多,那冰冷的手指,属于软体动物组织柔软湿滑的触腕以抚摸般的姿态拂过他裸露在外的皮肤,逗弄敏感的乳尖与软垂的性器官,冰凉怪异的触感让吉良吉影不由得颤栗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乳头,锁骨,阴茎……”迪亚波罗倒是饶有兴致的摆弄这具身体,念出人类身体上的部位,“肛门……”甚至掰开他的大腿察看他股间的孔洞,将他的肉体当做是教具摆弄。
真恶心……他朝着迪亚波罗投去一个厌烦的神情,稍纵即逝,但一下子就被这只生物给捕捉到。 “你讨厌我?”他歪了下脑袋,绯红的发丝遮住迪亚波罗的眉眼。
“我可是你的「孩子」,不许讨厌我。”
他用力的捏了一把吉良吉影软白的臀瓣,将这唯一有点肉的部位捏的青紫,他幽绿的裂瞳看着痛到皱眉的吉良吉影,滑溜溜的触手尽数缠上这具躯体,吸盘密密麻麻的黏住他,吸在吉良吉影的两颗乳头上,吸盘死死地嘬住这两颗乳粒像是婴儿吸奶一样紧吸着不放,吉良感到胸前涨痛,呻吟声都闷在喉腔里,呛也呛不出来,感觉快要被自己的唾液窒息了……
迪亚波罗适时抽出了堵在吉良吉影的嗓子眼里的触腕,这才让他顺畅的呼吸了过来,金发男人咳嗽了几声后便大口呼吸了起来,喘得非常诱人性感,精雕的脸颊泛着缺氧产生的潮红。那双蓝色泛紫,美丽的像是宝石的眼睛笼罩着一层雾气,但还是神色淡漠。
即使要被他所创造的怪物强奸,吉良吉影的神色依旧冷淡,就像是什么也无法让他失控一般。 啧……迪亚波罗咬了下唇,装腔作势而己……
他整个下半身紧紧裹上吉良吉影赤裸的身体,被桎梏的金发男人大半个身子都被缠进了迪亚波罗的粗大触手中,像是陷进了一个漩涡,章鱼的触手并不柔软,紧实的肌肉绷在厚厚的皮下,包裹在吉良吉影的身上,像是要将他活生生勒死,再一口吞下。
迪亚波罗紧抱住吉良吉影,饱满胸膛紧贴着金发男人的脊背,力道大到仿佛要将他肋骨折断,“啊……”他喘着气,啃咬着吉良吉影的后颈,紧紧束缚着吉良脚踝的触足使出强劲力量不由分说的掰开他的双腿 ,慢慢地往两边使力 ,双腿被强迫弯成了M形,大大地向两边分开,露出从未见人的私密部位。
那口粉红的洞紧张的张合着,白皙臀瓣上留着未消的浅红爪印,然后一个触手突然插入了他已经赤裸的臀缝间,将目标对准了他的穴口。
吉良抿着唇闭上眼,感受着章鱼湿凉的触手贴蹭着他光溜溜的臀部,腕足尖端刺激着紧闭的肛口,小小的湿滑灵活的前端撬动着缩紧的括约肌往里面顶,迪亚波罗按着吉良吉影的臀肉往下压,很明显打算侵入他的内部。迪亚波罗舔舐着吉良吉影的后颈,不爽的看着白皙皮肉上印着的浅红牙印,那只粉红金钱豹留下的“作品”,他吸吮着这些印记让自己咬下的标记覆盖上去,触腕没有给吉良吉影太多准备的时间便直接往里头捅!
“啊!”吉良发出呻吟,太痛了……痛的他额上冷汗一下子涌了上了,乱下来的金丝被汗水浸湿粘贴在额上,他深呼吸着想要并紧双腿但无力做到,眼眶不受控制的滚下透明的泪珠,让那张俊美的脸孔变得湿漉又可怜。但迪亚波罗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透湿的绯红长发滴着水粘在他脸侧,章鱼怪物惊奇的看着他的造物主落泪的样子,这还是他头一回瞧见吉良吉影这么脆弱的样子。
他思考着让那根触腕刺入穴口深处,被撑裂的洞口流出红色的液体,吉良吉影眼泪流的更加汹涌了,苍白着脸嘶哑出声让他住手。迪亚波罗拒绝这个命令。豹子迪亚波罗可以干这个洞,那么他也可以干这口洞这才公平啊,是不是,母亲?
迪亚波罗操纵着触腕开始进出,他紧裹着吉良的肢体省得他挣扎,冰凉粘滑的触手表面裹满了粘液,加上血液的润滑,使得抽插不算过于干涩。研究员窄瘦白皙的股瓣不得不夹着这根巨大的粉红触腕,触感冰冷如同死物的触手和直肠的内壁互相吸附着,狭窄的甬道被迫给撑到极限,这东西实在过于粗大了,圆润的顶端每次晃动着刮过内壁强硬地往前挤的时候给予了吉良吉影难以想象的刺激,他不受控制的嗯啊呻吟,那东西没有深入多久更是狠狠碾过前列腺,立刻带来阵阵几乎让他眼前发白的陌生快感。
太大了……也太快了……吉良吉影想着,疼痛流血的后穴温顺的绞紧侵入的巨大,“唔嗯……哈……”他发出了自己难以想象的荒谬呻吟,全身随之颤抖,阴茎半硬着泻出淡黄的液体。
他被操尿了。
迪亚波罗嘲笑了声,他拧着吉良吉影鲜红肿胀的乳尖狠狠的干他的屁股,从触腕上传过来的紧致让他愉悦,他操纵着这根东西快速又粗暴插吉良可怜的小穴,全部拔出,随后又重重插入,每次进入都开拓得更深,更多的血伴随着每次的进出,逼得吉良咬紧牙关,才将呼痛声咽下,但涌出的眼泪说明一切。
吉良昂着脑袋大口喘气,随着迪亚波罗的下半身在他身上往上蠕动,触足吸盘一个接一个地作弄他敏感白皙的皮肤,从阴囊到中间的嫩肉再到那根阴茎,每一寸皮肤都被吸盘黏住,嘬起来又松开,留下一个个深红的圆印,同时屁股里的腕足也一个劲地往他的身体深处里钻……被完全撑开涨满的疼痛感压下快感,吉良吉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尖叫求饶,这场折磨直到他被操昏过去才算是中场休止。
迪亚波罗无聊的放下瘫软着身体的吉良吉影,他的眼睛紧闭着,两腿大开,被捏的青紫的臀部中间红肿敞开的穴口极为明显。章鱼重新爬回水箱里面休息,但是他密切注意着昏睡中的吉良一切动静。
他们时间还长呢。对了,等会儿把那只被电昏的蠢猫也搬过来吧,他想看那只蠢猫的带倒刺的鸡巴干进吉良吉影松软的洞同时再把自己的触腕塞进去,会让他流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2,
当章鱼休息好了,从水箱里爬出来,它发现吉良还没有醒来,但是豹子醒了,伏在人类身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人类身上的伤口,脸上还挂着泪水。豹子耳朵动了一下,猛地转头看向从水箱里爬出来的章鱼,紧接着被恐惧折服,垂着尾巴向章鱼趴下,低头。
“真不愧是,成功的产品……”章鱼慢悠悠地说着,移动触手爬过去,“也难怪,他这么喜欢你。”
怪物的眼中在黑暗中发光,区别仅在于一双闪耀着愤怒和憎恶,一双充满了痛苦和惧怕。
在章鱼那属于人类上半身的部分伏下,靠近豹子时,豹子的身体不住颤抖,其幅度剧烈到肉眼可见。
“让他醒来。”章鱼说。
豹子拖着发抖的身体,舔舐吉良的耳廓,一边舔一边说:“起床了,妈妈……起——”他话没说完,便被章鱼抓着脖子提起来,被摔向墙角,同时,章鱼的另一只腕足卷着一个桶,从水箱里舀一桶海水,泼到人类的头上。
这些又腥又涩的海水,无情地将晕厥的人类拉回地狱。他咳嗽着,挣扎着睁开眼睛,兀地对上章鱼的眼睛。有一瞬间,他看见了那个已经死去的迪亚波罗生前的模样。如果章鱼知道他出现了什么样的幻觉,愤怒会再上升两个档次。
幸好,吉良喉咙干涩肿痛,四肢酸软无力,很难说话也没法动弹。
“金钱豹,过来。”
章鱼的声音带了点沙哑。豹子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脖子上被电焦的毛发,忍着浑身的剧痛爬过去,赶在章鱼命令之前,用双爪扒开吉良的屁股,伸出舌头舔那个红肿的小洞。
在章鱼尚未暴起时,他们也经常这么做。或者,换句话说,迪亚波罗还活着的时候也会给吉良吉影舔肛。但迪亚波罗并不会完全按照吉良的需求来做,他有自己的兴致和意愿,因此在设计豹子时,吉良往基因里加入了让其听话的代码序列。
吉良吉影尝试了几千次,终于有一个个体活了下来,和迪亚波罗一模一样的脸,但是听吉良吉影的话,知道用舌头上的倒刺轻轻地刮穴口的肉,慢慢地往里面舔……吉良手把手地教它,在自己足够湿软的时候,扶着豹子带倒刺的肉棒往里面送,叫豹子舔自己的脖子,亲自己的脸,语气放柔和点在耳边唤“吉影”。
这些都是,这个造物主亲自教的。再一次,豹子把自己挺立的生殖器插入吉良的屁眼,像记忆中的那样,一边舔吉良的脸一边低声地哭。
吉良吉影刚刚醒来,被海水浇了一头,脑子里还有些发晕,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就感觉到屁股那里传来熟悉的痒感,接着是熟悉的很舒服的按摩,再接着,这个肿痛的肛门再次被贯穿。
他喉咙呜咽着,试着动一下腰让自己舒服点,可惜失败了。他隐隐约约的能听见豹子在耳边,用迪亚波罗的声音,说着迪亚波罗绝不可能说的话: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
章鱼环抱双臂,静静地看着,听着豹子那些没用的忏悔,吉良被舔得又舒服又难受的呜咽,他都听得一清二楚,但是出奇的,他并不为此而愤怒,反而是一种同情在心里滋长。
可怜的蠢猫,哪怕再聪明一点,都能活下去吧。
“您似乎觉得很舒服,母亲。”
章鱼冷不丁的发言勾出吉良内心的恐惧,吓得他猛然清醒。他现在能清楚的认识到自己现在在干什么,在被怎么着。“不……”他试着开口说话,但是同样肿痛的嗓子让他用尽力气也只能发出几个音节。
“呵。”章鱼发出冷笑,它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能发出这种声音,但它没管,它命令道,“动快点,金钱豹,让我们的母亲爽到呻吟,尖叫,仅用屁股被插就能射出来——就和你们做过的无数次那样。”就和我们做过的无数次那样,我的母亲。章鱼心道。
豹子咬牙,停下没用的忏悔,猛地动腰,往吉良的身子里面顶,频率高得直击高功率发动机。过于激烈的动作让吉良觉得后面又酸痛又涨,他不由自主地发出惨叫,但是他没能叫多久,章鱼便将一直触手塞进他的嘴里,也没有多深,甚至碰不到小舌,但足够把呻吟和惨叫封在吉良的嘴里了。
“您看好了,母亲,这只您更喜欢的金钱豹,受您控制的听话猫猫,它那么爱您,现在还是听我的话,不是吗?”
章鱼一边说,一边又伸下去一只腕足,贴在吉良的胸口上,吸盘刚好对着两粒乳首,“我现在对您做什么都行,而那个死人——到现在也已经被分解干净了,一团有机物,他能做到吗?他现在什么都做不到,连灵魂都死透了。”
胸部那里传来的吮吸感让吉良头皮发麻,他的吊涨得生疼,但章鱼缠着它,他射不出来,难受得只能夹紧屁股,希望能舒服一点。豹子也被吸得爽到低喘,它听见章鱼的话,想起那个“原型”,想到那些被国家严令禁止的克隆技术,想到它们在卵细胞阶段就死去的兄弟姐妹们——这一切的源头,都是这个正在被他肏得汁水四流、淫叫连连的“妈妈”,它的造物主。它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安静!!”章鱼猛地对豹子吼道。这一吼几乎把豹子吼得短暂失聪,它不再动了,像个标本。章鱼瞅着它不动了,自己本能地也停止动作。
身上的黏糊的毛绒的触感同时停下,吉良浑身里外瘙痒难耐,努力扭动身体,但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章鱼问:“你怎么了?”
“哥哥……”豹子不敢抬头,“我……硬不起来……” “……没用的东西。”章鱼骂了一句,两只腕足卷住豹子的身体,往墙上砸。豹子被摔在墙上,还没有来得及发出惨叫,又被章鱼粗大坚韧的触手叩打,皮开肉绽,眼冒金星,耳鸣不断,几近晕厥。
章鱼触手缠绕着吉良,让他以一种双腿大开的姿势,将他抬过来,它对他说:“我的母亲,您瞧,您喜欢的这个小家伙,这么惨!哦,为什么啊?因为您。当然,它死不了,盐水能帮助伤口愈合。”
它说着,又舀起一桶水箱里、消过毒的海水,往豹子身上浇,疼得豹子蜷缩成一个大豹毛球,发出可怜的“呜呜呜”,挣扎着翻身,露出肚皮,对章鱼求饶:“放过我吧,哥哥,我保证,我全部都听你的。”求饶声出,举在空中预备叩打的触手停下,慢慢落在豹子面前。豹子讨好地舔舐那条沾满了自己的血的触手。
“你知道该怎么做。”章鱼用那条触手摸摸豹子的脑袋,语气竟然平和了几分,但在听者耳中,恐怖无比。豹子一瘸一拐地爬到吉良身上,腰身刚好在吉良的双腿中间,吉良可怜的跳动的生殖器被夹在他自己的腹肌和豹子的腹肌之间,往下一点就是被撑开成一个洞的屁眼,这个洞正好对着豹子疲软的生殖器。豹子一边流泪,一边用它并不灵活的豹爪笨拙地撸动自己的生殖器,但是由于恐惧,它并没有成功。
同样是出于恐惧,豹子把还没有硬起来的生殖器塞进吉良温热的洞穴内,怯怯地瞟一眼章鱼。章鱼眯着眼睛,一只触手摸到电项圈的遥控器,摁下去。
剧烈的疼痛涌上大脑,脖子那一圈还有灼烧的痛感,豹子发出惨叫,喊得嘶哑,疲软的性器官在死亡的恐惧之下,在被湿软的触感包围之中,再次硬起来,由于电击而抽搐,它快速大力地顶弄,求饶,希望它的哥哥能停下来。麻感顺着肉身这个导体传入吉良的脑中,微弱到没让他有多痛,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感,直翻白眼。
看豹子过于“诚挚”的动作,章鱼也停下电击,伸出两只触手,一只缠着豹子的脖子,一只伸到豹子和吉良交合的地方,顺着往里面插进去。
仅一下,就撕开了吉良的窄穴,流出鲜血,流到地板上,和海水和豹子的血混在一起。被撕开的痛和海水涔入伤口的痛让吉良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由于含着章鱼的触手而听起来怪异且沉闷。而正如章鱼所说:“盐水能帮助伤口愈合,我的母亲。”
章鱼调整节奏,和自己的兄弟一起入侵吉良的肠道,将那个洞口撑到最大,将吉良的小腹顶得凸起一块,看起来像怀孕。
想到“怀孕”这个词,章鱼一瞬间憎恶得想吐。它说:“我的母亲……您真是个,不能更失败的母亲。不知现在的您是否会后悔,没有在我还视您为神明的时候更重视我些呢?不说那只可怜的豹子,哪怕是胜过那个死人——”他愣住了,说话声戛然而止,两秒后,它摇摇头,苦笑,“不,像您这么自私的人,要后悔也是后悔没有在金钱豹睁开眼睛的第一时间杀掉我,仅此而已。”
它不再说话,控制腕足,和豹子一起,肏弄它曾经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