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

晓之轨迹 爱²纳

20200422

ABO。爱卡A,爱利A,纳哈特B 监禁和精神失常。没有前因后果的爽文。

强迫性行为。   她说:你是纳哈特,我是爱卡。你是我的队长,我是你的队员。我爱你。   他说:可是我什么也想不起来。   爱卡跪下来,很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没关系,队长。你什么都不用做。一切都由我来。   于是他就整日整日待在这间没有窗的房间内。爱卡回来时,会带来很多水和食物。她不在的时候,他躺在床上,或者坐在床边,玩一条长长的锁链。锁链一端系在他的左手腕上。   在他的意识里,时间的流逝一直很模糊。不过也不需要判断时间。这里只有两个状态,爱卡在的时候,和爱卡不在的时候。   有一天爱卡回来时,神色很奇怪。她那天把头发扎起来了,两个辫子柔顺地搭在肩上。她见到他后笑了,然后拿起锁链绕在他的脖子上。他很快感觉目眩,耳边轰隆隆地响个不停。他无力地抓住她的外袍,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名字。锁链松开了。她依然很温柔地笑着:很好,纳哈特君,以后要这么叫我哦。   于是他就在她梳起辫子时叫她“爱利”。爱利把缠绕在他脖子上的锁链取下来,把他身上的衣服也取下来。然后把什么插进他的下面,他不知道,她让他背对着她。很疼。很疼。他几乎要被撕裂了。叫也叫不出声,只是一瞬间就跪趴在床上。爱利的笑声从身后传来:纳哈特君总是这么擅长忍耐呢。他没法回答她,因为插进来的东西仍在不断切割他的身体,把他的意识都切得七零八落。疼痛,只有疼痛。就连她的声音也逐渐消失了,只剩疼痛一直贯穿他身体的每一寸。   睁开眼后,他躺在床上,爱卡在房间里,微笑着问他饿不饿。他的衣服都好好地穿在身上。之前的那些应该是梦,因为什么也没留下。那条锁链好像被截短了些,现在挂在他的脚腕上。   他点点头。爱卡把温热的汤和面包端过来,要他在床上吃。他吃完了。她一手端着空碗,另一只手摸摸他的耳朵,再向下摸他的脖子,轻柔地告诉他:不许再做这种事。然后不等他说什么就转身离开了。   他发现她抚摸的地方刺痛。他想起身,却发现身下也刺痛。他明白那不是梦。扎双马尾的爱利是存在过的。   爱利还是会出现。每一次都对他做同样的事。他逐渐明白该怎么做,逐渐习惯疼痛,逐渐能在过程中觉得舒服。这份沉沦令人恐惧。可爱利偏爱如此。她喜欢一直做同一件事,一直抚摸他的胸前直到他哆嗦着射出来,一直顶撞那个让他颤抖的地方直到他失去意识,诸如此类。   她在他昏过去后给他喂下一些液体,有一次他在半梦半醒间呛住,睁开眼睛问她这是什么。她没开口,他却感到一股可怕的气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扼住他的喉咙。爱利看着他的表情,笑得非常开心。她拍拍手:哎呀,慢慢地有效果了呢!然后双臂环上他的肩膀。那股气息也禁锢着他。她在他耳边说:这是我的味道哦,纳哈特君。他感觉自己是她刚抢到手的礼物。   但是自那天之后,他有很长时间都没再见过爱利。爱卡从不和他做那样的事,她只是给他水,给他食物,然后,轻轻地拥抱他。这时她的气息很温和,让他觉得很安全。   安全,但不足够。回过神时,他已经开始模仿爱利对他做的事,将手指塞入自己后方肆意搅动。他在无人的房间里拼命压抑呜咽声。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羞耻,而是因为不足够。不足够。   爱利就这样进来了。与他对视,蓝色的眼睛里顿时盈满了笑意。她很高兴地接手了他没能完成的工作,用最简单最粗暴的方法把他弄得哭叫连连。往常那些克制声音和眼泪的办法全都不奏效,他晕过去几次,又被干醒。他一点也射不出来了。爱利释放了几次,每次都特意留在他体内。她满足地抽出后,他脱力地倒下,腿根不受控制地发抖,液体从合不上的地方淌出来。爱利把一枚小东西塞在那里。   是……什么……   她像炫耀一样抚摸那个东西。问他感觉怎么样。他勉强打起精神,祈求她:……很胀……很……难受……   爱利笑嘻嘻地用另一只手抚摸他的小腹,他的身体里灌满了她的液体。她说:纳哈特君,你怀孕了哦?纳哈特怀了爱利的孩子。   他很茫然地接受这一消息。液体没有再流出去,而是停留在他体内。那枚毛绒绒的塞子创造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爱利和这个可爱的小兔尾巴让他怀孕了。   他夹紧双腿,不知所措,一动也不敢动。爱利离开。他睡过去。他醒来。爱卡回来。走进房间时皱起眉。他没有抬头,小声问她:我怀孕了吗?   什么?爱卡说,你是Beta,队长,你不会怀——   她意识到什么了。铺天盖地的Alpha气息压过来,她的手伸过来,扒下他的衣服,看到那枚尾巴。爱卡把它拔下来,里面的液体已经干了。   他痛苦地蜷缩起来,爱卡现在的气息太愤怒,太有攻击性,让他不堪重负。爱卡惊讶地抬起头:等等,你不该……你……   她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塞子,上面沾满了另一个Alpha的味道。他身体里也沾满了这种她熟悉的味道。空气中的气息浓度波动了几次,最终还是不受控制地暴涨起来,像风暴一样掀翻了他这只小舟。他感到爱卡一口咬在他脖子上。爱卡的气息,和残留在他体内的爱利的气息,一同贯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