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微博发过的:一个研究所里的小疯子对utg的告白; ※我得反省:为什么作为一个小宇的受抚慰,我写的抹布会比小宇本身要有趣; 我们杀了人,我们杀了人,如果我们没有爬到至高天,我们就会下地狱,我们就会下地狱。如果我们没有爬到至高天,我们就会被剁成像那堆实验垃圾一样的肉酱,我们会被剁成像那堆实验废物一样的肉酱。 所以您绝对不可以露出那种眼神。
这个地方除了无人性的疯狂便是活该腐烂的垃圾,而您却一直清醒,温柔,一尘不染。这句话我是从哪里抄的呢,我忘记了,不过这没关系。或许您已经猜到为什么我一直以来都没有接受细胞,噢,不,您不会在意这种事:我只不过是一个司教会成员,而您的眼中其实并没有司教会。我只是在害怕,不是害怕死亡,而是害怕耻辱。如果无法适应细胞,我就会像那堆垃圾一样变成真正黏糊糊的恶心透顶的垃圾,然后被倒进下水道里。
但我同样渴望着注入细胞,这样就能够看到您所看到的世界。这样触碰到您的身体的时候,就能够感受到您的冰泉了。
可是为什么您的血液是温热的呢,难道说您也只是个人类吗。
回答我,请回答我,宇津木大人。
您不是神之子本身,您只是个保存着神之子半身的容器,待到复活之日,这副身体就随祂处置了。
您是这样回答我的,一如既往地宁静。
可是我无法理解,只是无法理解。为什么呢,您明明已经可以将神之子取而代之了。难道正如那个自作聪明的A级所说,我们所做的一切并非为了到达至高天,而是将这一切献祭给一个已经死掉的指引者?
于是我试探性地质疑了一次神之子:“他不是已经死了吗,现在也只不过是个被架空的……”我的话就被打断了,以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语调。您从未打断过别人说话,您清除这是不礼貌的。您从未做过失礼的举动,即便被要求做禁忌之事的时候,您也从未陷入情热之中,您无论何时都能够保持清醒与平静。正因如此我们敬爱着您。
可这个反应又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神之子是您的软肋吗。
然后我又想到那一天,在旧栋去取细胞抑制剂的时候,偶然见到了您,您抱着一堆园艺工具,一副很落寞的样子。不可以,绝对不可以。血液是温热的这回事尚没有让我感到明确的幻灭,但是露出这种表情绝对不可以原谅。如果我没有看错,您的脸上和衣服上还沾着血。您为什么要抱着这些破烂,铁锹、浇花用的水桶,小铲子。那个隐藏房间是神之子的墓地,这一点我是知道的。
难道说您和他们一样,也有着人类的感情。我本以为您早就已经将人类的心彻底舍弃,将那个死掉的神之子取而代之了。
好在见到我的时候您只是有点嫌恶地走开,没有表现出惊慌。不然即便已经无路可退,我也一定会恨死您。
您和其他的至高生命体不同,即便是我这种程度的人也能够看得出来。那个新来的司教是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只不过半年就从一个新人上升到了司教的职位:您究竟是从他的名字里看到了什么。您说是神之子的启示,而从那家伙的反应来看,他根本听不懂这句话。他总是拼命地掩饰他眼神当中的迷惘和恐惧。榎本のあ也是个不像话的普通人,说着掀起反旗实际上只是在像个小女孩一样幼稚地闹脾气,说着恨您却在β出事的时候依赖着您。只有您做到了,将人类的心与感情彻底丢弃:火焰是您的弱点,但您能够在再生力测试实验上无比平静地接受火焰灼烧您背后长出的翼形物,就好像只是在烧掉一小堆剪掉了的指甲。当时就连榎本のあ都觉得这疯狂得不可思议。看到这会感到惊恐的渣滓都是不配留在这片圣域的。
我们杀了人,如果我们的疯狂不足够让我们爬不上至高天,我们就会下地狱,就会被剁成像那堆无法接纳细胞的渣滓一样的乌黑肉酱。所以您必须足够清醒又足够疯狂,代替死掉的星。
所以说我绕了这么一大圈,只不过为了接受那位大人的血液是温热的这样一件事。
(鸟倒是不排斥猫的血液是温热的。相反他有点喜欢。鸟会把猫抱在怀里,骨翼折断的地方汩汩地留着血,鸟轻轻地用手捂着那里,感受着温热的血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