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度(上)
*真海/mob海
下起雨來了。真司會注意到這一點完全是因為優衣在出門之前拉開了窗簾,雨滴一開始只是濺到窗戶上,然後變大到真司都有些看不清外面了。優衣和嬸嬸不知道參加了什麼活動,蓮也沒回來,只剩下真司一個人看家。總覺得只剩下自己一個人很寂寞——真司已經不是會把這種話說出口的年紀。雖然確實有點。平時大家都熱熱鬧鬧的。
啊,說起來手塚也沒回來。雖然住在這裡,但真司知道他偶爾會回自己家,畢竟衣服也會換。
就在他接受今晚可能要一個人度過這暴風雨之夜的時候,在玻璃窗外唯一能夠看見的人行道邊的路燈的燈光下不知何時多了個人影。看不清細節的紅色外套,黑色的頭髮被打濕。他靠在路燈上,真司看不真切。但是他馬上就意識到那是誰。
「手塚——」
雨。不知何時下起了大雨,從貨車的後車廂被丟出來的那一剎那海之發現下起了雨。司機並沒有對其表現出任何憐憫。海之躺在地上的時候仍然有些許力氣偏過頭去看貨車開走的方向,企圖記住那幾個字母和數字。但是他的腦袋昏沉得就連字也看不清楚,大雨將他的視線遮擋住了。他只能看到白光和紅光一閃而過,最後在街口消失。全身的痛楚讓他就連站起來也廢了很大勁,幾乎是爬著,溯唯一的光源,離開了最危險的馬路回到了人行道上。海之攀著路燈的柱子,雨水打在他的頭髮上,幾乎讓他看不到前方。雖然是鐵製的燈柱,在這一刻算得上是海之唯一的慰藉。他昏沉的腦袋還無法好好思考。不知過了多久,一把傘橫在了他的頭頂。瘋狂落下的雨滴暫時不能侵襲海之的身體。傘下是一個安全的空間。
海之睜開眼,努力想要聚焦看到面前的人。那個人拂開他被雨水沾濕的頭髮,看到他臉上的傷的時候倒抽一口涼氣。說起來,在之前海之好像有聽見誰的聲音,但是聽得不真切。他被那人扶起來,那人還在絮絮叨叨說些什麼,海之只覺得那人的溫度好高,也許是因為他的溫度太低。畢竟他不知道自己到底呆站在那多久。他努力配合對方,將自己無力的手臂圈著那人的肩膀,那人索性丟了傘,把海之往肩上一拉,深一腳淺一腳地把兩個人一起拉到了一棟建築前。在打開玻璃門的那一剎那,海之的腦中突然清明了。那個人淺棕色混著黑的頭髮,絮絮叨叨的聲音,以及這扇開著的門,終於讓他與現狀聯繫了起來。
「城、戶……」
然後他終於因為疲倦和痛苦暈了過去。
「太過分了……」
將海之從室外搬回室內時因為大雨沒能好好看看他的慘狀。真司看到的時候不禁倒吸一口涼氣。海之在進來的時候和真司一起倒在地上,他全身濕漉漉的。不僅如此,臉上也有紅腫的痕跡,似乎是被人打了。
他將手指放在海之的鼻子下,深呼吸了數次才讓自己冷靜下來,感受到海之呼吸的熱度。啊,手塚還活著。這件事情讓他稍微安心了。他站起來嘗試把海之扛起來,卻在觸碰到的那一瞬間起了雞皮疙瘩——這具身體幾乎沒有溫度,如果不是胸口還在微微起伏,真司會以為他已經死了。
「手塚、手塚……!」
他晃了晃海之,剛才還認出真司的人似乎已經失去意識。不能把他就這樣擺著,首先要讓他的身體暖起來。幸好真司在出門前已經放好了洗澡水。真司將海之半拖著上樓,他也要洗澡,畢竟剛才出去的時候把傘給丟了,真司也弄得一身濕。在那種情況下根本無法避免。真司將他擺在凳子上,將他的紅色外套脫了下來。
白色的襯衫浸透了水,緊緊貼在身體上。即使從外面看也能看到滿是瘀青和紅腫。不僅如此,他的身上散發著一股味道——真司剛剛聞到的時候不覺,只是覺得哪裡聞到過,和平時的海之不一樣。這種味道讓真司聯想回一些一個人的夜晚。自己也不是沒有自慰過,但是顯然這已經超出了玩耍的界限。手塚也不像是會這樣玩的人,他自己又補上一句。
他的手指碰到了海之襯衫最上面的那顆鈕扣,真司突然莫名地緊張起來。像是幹了什麼壞事一樣怦怦跳起來,就連呼吸也變得困難起來。如果他轉個頭看到鏡子中的自己,可能會看到一張番茄一樣的臉。真司抑制住這種心怦怦跳的錯覺,將鈕扣一顆一顆地解開。在海之的鎖骨處就有幾個紅痕,但是更多的是瘀青,在解開鈕扣的時候,真司的手腕不小心拂過了海之的襯衫,還是在突起的乳頭頂端。
剛才還像是屍體一樣任真司擺弄的海之的手指突然動了動,睫毛微微顫抖,似乎是回過神來了。但是睜開眼睛的時候還是不知道自己在哪裡,用無力的手尋找一個可以支撐的地方的時候,突然一陣天旋地轉。在這時候他反而能夠聽見真司的聲音了,但是身體還是無法逆轉地向下墜去——
「手塚?!」
「唔——」
察覺到的時候真司的手已經撈住了海之的腰,溫熱的身體緊緊貼著海之的,海之在這時候才遲鈍地感覺到全身的疼痛,途中他以為自己將會被真司壓到地上,不知道對方是怎麼使力的,說不定是抓住了海之之後什麼也沒想就直接跌了個大跟頭,在浴室當中是可能的。最後的姿勢就是海之被真司拉下了椅子,但意外除了膝蓋和原本就有的疼痛之外沒有別的地方受害。搭在他腰上的手挪開了,面前的真司撞到了後腦勺的樣子,現在正在一臉吃痛地揉著自己的腦袋。還在碎碎唸著沒想到啊會不會撞出個腦震盪啊如果真的不得不住院真不想蓮來探視之類的話。
轉頭一看,椅子已經被掀飛了。如果壞了不知道嬸嬸回來之後會不會被她說……此刻兩個人腦中竟然想的是一樣的事情。出了這樣的事情,剛才有些曖昧的氣氛馬上散去了。海之想從真司身上爬起來,卻發現自己沒什麼力氣,只能用手撐著地,向旁邊滾了過去。躺在冰冷的浴室地板上。
剛才發生的事情就算不想也會在腦中出現,但是被真司這麼一弄,海之心情還是晴朗了些。總覺得城戶有一種把人拉回日常的超能力……但是他沒打算說出來。太肉麻了。真司已經站起來,他雖然沒有海之高,但是自己有一股力氣,不知道哪來的。他摟著海之把他帶起來。
「怎麼樣,手塚?能站起來嗎?」面對這樣的問話和距離,海之才想起來自己剛才遭遇了什麼,站起來的時候雖然有點暈,但是他還是穩住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城戶出去。他希望自己看起來不要太狼狽。
「嗯。我沒什麼問題。」海之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不好,但是無論如何都不想讓真司知道的想法縈繞在心頭。就算換成別人,他這時候也不會接受幫助,但是他完全不希望真司知道這件事情,「剩下的我可以自己做,所以城戶你也不用這麼緊張。」
然後他就少見地看到真司類似於生氣的樣子——真司很少真的生氣,因為他的氣過得很快,成天咋咋呼呼的,也沒見別人覺得他脾氣差,是天生的熱心腸。但是海之確實感覺到了他的嚴肅:「手塚……」他在組織語言,但沒能組織什麼出來。但也沒打算讓步。
海之看他也是一身濕透了,只好嘆了口氣。都是男的,雖然自己剛經歷過那種事情,實在很想自己躲起來處理一下,但是這種情況總不能把真司放在外面,萬一著涼了可就不好了。
「不好意思啊,手塚。」
「不…」
於是就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兩個人雖然共用浴缸,但是只能夠背對背擠在狹小的浴缸裡。但是水很溫暖,海之的體溫逐漸恢復了,但是浸泡在熱水當中的傷口還是會疼痛。海之貼著真司的背,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下體的異樣感讓海之根本無法集中於兩個人的話題,真司也沒有問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坐著都覺得被射進去的東西從雙腿之間流出來,那種令人厭惡的粘稠感把海之帶回了下午。如果他給自己算一卦,可能不會遭到這樣的對待,也有可能他永遠逃不了。
那只是一個男客人。願意相信海之,並且讓他看自己未來的更多的是女性,但是男性客人海之也照看不誤。在提醒對方今天會有大劫之後,海之當然讓對方改變行為風格,但也有可能無法改變,只能一再小心。對方信心滿滿地離開,下午海之就被架上了貨車,記得的只有被強行灌下不明的藥物,然後就失去了意識。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是在黑暗的車廂。海之的夜視還好,但是在幾乎無光的環境下還是看不見。讓他看得見的是突然打開的燈,刺眼的光線讓海之不太適應,他瞇著眼睛看周圍的一切。人的鞋子,箱子,以及……車突然停了下來。
「把這傢伙丟出去。」他聽見有人說。但是海之現在全身都動不了,雙手雙腳被綁住了。他像是貨物一樣被丟到地上,好歹他還能保證下落姿勢不傷到自己。那群人搜過他的身,似乎是把海之的卡盒給拿走了……身上的衣服也只是勉強能蔽體的程度。不知道接下來會被怎樣地對待,讓海之覺得有些不安。由於那種不明的藥物,海之就算解開了繩子,想必也會手腳無力。
海之躺在地上,看得見不認識的人的臉龐,大約有五、六個。如果奮力一搏說不定還能跑掉的人數,他努力地向周圍看,怎麼看都像是個廢工廠,塵土飛揚,鋼筋和箱子到處都是。
沒給他想更多的空間,在占卜的時候看起來還算和藹的男人出現在了海之的面前。那是一個冗長的故事,今天這一劫當中男人失去了大部分財產,但是人脈還在。他惱怒於自己沒能避開命運。應該說失去的太多,讓他無法承受,最後只能報復在海之身上。
接下來的事情海之不想回憶。甚至連想起些許瞬間都讓他身體麻痺起來。疼痛、黑暗以及屈辱,但不止如此。
男人的手下把他綁在一張矮凳上,有人把海之的西裝外套扯下來。他已經無法保持正常了。那是海之第一次看到如此扭曲的人的臉。原來人的臉能夠扭曲到這種程度——這種想法只在腦中閃過了一個瞬間。散發著熱量的物體就碰到了他的嘴唇。腥臭的味道讓海之想要嘔吐。那是男人的陰莖。不知何時他的手下已經聚到了海之身邊。
搖晃的陰莖拍打著海之的嘴唇,那種噁心的觸感讓海之把頭轉向右邊,以此表示自己的拒絕。但這樣的拒絕實在是太過於無力:「喂!舌頭伸出來給我好好舔啊!」
手下緊緊抓住了海之的頭髮作為他拒絕的「回禮」,海之痛得嘴巴微張,陰莖就這樣塞進海之口中。頓時,腥味和嘔吐感佔據了海之腦海的全部。陰莖塞得很深,海之想咬下去,但頭髮被緊緊抓住的疼痛讓他無法用力。藥劑估計有讓人肌肉無力的作用吧。現在的海之只能像是人偶一樣任人玩弄。即使他盡自己最大的努力想咬下去,卻只是給手下以刺激罷了。
「——嘶!你還不老實!給老子舔!」
流著前列腺液的陰莖在海之口中抽插著,一直到他喉嚨的深處,讓他一次次地乾嘔,但沒人在意這個。第二根陰莖蹭著他的嘴唇。沒人敢解開他的手,只能用他的各種部位來紓解。
海之不知道時間過了多久。那根陰莖在海之口中顫抖著,射出了精液。另一個人在海之的臉上射出了精液。微涼的液體灑在海之臉上,那種讓人難以形容的味道似乎浸入了海之的肌理當中。彷彿靈魂離開了身體,海之似乎能夠以第三者的視角看到自己身體的痛苦。一根又一根陰莖塞進嘴裡,抽插,射精。長久地處於這種環境當中,自身甚至可以忽略那種噁心的味道。被抓著頭髮的痛苦也可以。被蹭著手臂的感覺也可以。但是,在他的西裝褲被扯下來,強行分開雙腿時,他回到了現實。
兩個人制住了海之的腿,而一個人站在海之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他的皮帶被解開,褲子被拉起來。他們在笑著——說著「這傢伙的嘴挺爽啊」……之類的。還有:「這次該輪到屁股了吧。」
有人拿著一根鐵棒在海之眼前晃了晃。似乎是工地上的用品。他們的嘴唇翕動著。似乎在說著什麼——「看著點,這就是你的老公了啊!」他的話語引起了周圍一陣波動。原來那群人在笑。然後海之的雙腿被抬得更高。他們盯著海之的股間評頭論足。海之似乎在聽,又沒在聽一樣。在他耳邊似乎響起了神崎士郎的鈴聲,但他卻無力去拯救任何人。但仔細傾聽,卻沒有什麼鈴聲,只有那群人的笑聲和說話聲。
然後,那種撕裂感包圍了海之,把他拉回了現實。
手下把鐵棒捅進了海之的後穴。從來沒有過的疼痛和被侵入的感覺讓海之的腦內一片空白。痛感佔據了所有的感知器官。但是那群人以看他的反應為樂一般,將長長的鐵棒往內又捅了一截。稍微鎮靜一些的疼痛又被呼喚起來。但海之即使如此痛苦也沒有改變表情,這讓他們覺得無趣吧,所以更加深地折磨著海之。
「……啊……。」
海之用深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保持思考,尋找契機。但是那份疼痛總是干擾著他。那群人極快地抽插著海之體內的鐵棒,因為血流出來甚至變得順利許多,比起第一次只是用蠻力捅進去要順多了。但是凌辱不可能只是這樣。將鐵棒抽出來之後,男人中的一個將自己的陰莖塞了進去。
比起鐵棒要細,但是有溫度的陰莖更是一種屈辱。剛進去的時候對方就輕呼了一聲:「好緊……好冰。」那是因為剛才進去的是冰冷的鐵棒的緣故吧。人類的陰莖是有溫度的,但海之寧願他們繼續用鐵棒侵犯自己。插進來的人沒多久就射了進來,當他抽出來之後,第二個人繼續補上。這種侵犯很快使得海之變得麻木。因為被觸動傷口的次數過多,痛感也變得遲鈍了。
從頭到尾,海之都沒有感受到任何性的快樂,只有痛苦。因為拒絕服從,他的臉上還被揍了幾拳,看起來一定很狼狽吧。他只希望自己不要死在他們手上。雄一……在這種狼狽的瞬間他想到的竟是和齊藤雄一一起度過的那些日子。他所有的原點都在於那一段日子,現在成為騎士阻止戰鬥也是因為如此。所以她多少有點慶幸——再怎麼樣,雄一都看不見自己那麼狼狽的樣子了。但是若是能看見該有多好,若是雄一活著的話自己再怎麼狼狽都沒關係。
最後一個男人將射完了的陰莖從海之身體裡抽出來。發現對方瞇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什麼。他們最後選擇對海之進行最後一次羞辱。他們把一面一人高的鏡子擺在了海之的面前。
鏡中的人頭髮散亂,上身還穿著被扯開幾顆鈕扣的襯衫,那上面被精液浸透了,就連海之的臉上也沾滿了白色的精液的痕跡。他的雙腿被惡意地抬起,精液從他的後穴汩汩流出,滴落在地上。鏡中的人被蹂躪著,其他人對著海之露出嘲笑的表情,就連召喚獸也盤旋在海之的頭頂,似乎要把這樣無力的他蠶食殆盡。但這無法繼續傷害海之了。他因為疼痛和疲倦,只看了一眼之後就徹底暈厥了過去。
「手塚、……手塚?你有在聽嗎?」
把他從記憶中拉出來的是真司的問話。他搖搖頭:「沒有。」
「我就知道……」真司嘆了口氣,隨之表情變得很複雜,說話的語氣也變得很慌張,「……那個,這個,我說……你需要幫忙嗎?你的身體……」
海之原本應該覺得無法呼吸的。在遇見那種暴力行為之後任誰想起這種回憶都會感到噁心和恐懼,但是和真司在一起的時候,這種感覺因為真司的忸怩而消解了一些。海之甚至發現自己在笑。因為真司的關心:「不用了。如果要的話,可以幫我準備藥和毛巾嗎?」
真司點了點頭:「嗯……那,我等一下過來幫你上藥。」
海之下意識地想要拒絕,但真司好像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樣,補上了一句:「背上的傷靠自己是擦不到的吧,我來幫你吧。」
「……嗯。」海之只好同意了。他望著真司的背影。真司把衣服穿上了,正打算往浴室外面衝的時候,他聽見了海之的聲音。
「謝謝你,城戶。」
徹底解決了從後穴流出來的精液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的事情了。無論洗幾次在心理上都不會覺得乾淨,但是再這樣下去對身體不好。所以海之還是跨出了魚缸。穿上了內褲。真司在外面等著他。還是那張凳子。因為在輪姦的時候,因為拒不服從,海之還是被打了不少次的。明明痛感應該已經很遲鈍了,但在真司的手碰到的時候,那種刺痛還在他的腦海中重現了。
「……嘶……」
「很痛嗎?我輕一點。」
海之感覺到背後明顯小心了許多,藥膏幾乎是點上去的。疼痛感確實減輕了不少。真司小心地從上到下,整個背部都抹上了藥膏。這種皮外傷養好需要時間,這下可真不知道要怎麼睡了。但是真司的心意是確實的。
真司還留下了另一支藥膏,是用在肛門的。似乎是趁著大雨去買的。幸好這次帶了傘,沒有淋濕。海之嘆了口氣,接受了他的好意。
優衣和嬸嬸打電話來說今天會住在親戚家中,因為大雨不好回來。蓮沒有聯絡,但他一向會照顧自己。今天只有真司和海之兩個人的樣子。因為蓮不在,真司終於可以睡床了。但他在上床前猶豫了一下。
「……那個啊,手塚。」
「什麼?」海之也準備上床睡覺。他嘗試著不同的姿勢,哪個比較不會痛。
「一起睡嗎?因為這個,你今天剛剛發生這樣的事情,所以說、那個……」真司還沒準備好話語,只是因為對海之的關心就這麼說出口了。海之在這種時候就輕鬆多了。在那一刻,他似乎放下了所有煩惱。連作為騎士的重擔也能在這一瞬間被他刻意忽略。只是一瞬間。
「雖然很擠,但是一起睡吧。」
不需要理由。如果必須需要理由的話——海之在此刻需要真司的溫度,來忘記那時候發生的事情。真司看到他的反應的時候緊張也解除了,釋然地笑了。
面對面顯得太尷尬了,他們沒那麼親密,還是背對背的姿勢好些。床很小,海之的背緊貼著真司的背,感到有人在背後,海之不知為何覺得安心。今天的事情也許讓城戶知道也可以。很突然地,他腦子裡出現了這樣的念頭。雖然讓真司知道了也無濟於事。他們之間的關係原本就連朋友也算不上,卻在這種事情發生了之後躺在一起,背貼著背,感受著對方的溫度。在海之打算說出來的時候,背後傳來了真司的呼嚕聲。他忍不住,甚至輕聲地笑了出來。
「……城戶,你真的……」
海之感嘆到這裡停頓了。閉上了眼睛。原本對於想起那件事的恐懼也消散不少。城戶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人。他成為騎士是一種變數,可是這能多大地改變命運,海之也抓不住。但至少,現在的真司的溫度讓海之覺得很自在。
在不知不覺之中,海之沉入了夢鄉。
TBC.
(下)的內容會是mob真和真海!!!(大概吧)這次的事情牽連到了真司,真司被輪姦然後海之不得不看著的內容……然後回去兩個人……嗯。就這種感覺吧!
感覺我寫這篇根本不是為了寫感情而是寫抹布……但是這兩個人雖然感覺很好,但是實質上的,不是很熟啊……需要一點催化劑才可以變得很好!!(雖然一般來說感情的催化劑一定不是強姦和輪姦
寫得好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