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来访 01
大学生援交恒x性瘾刃
第一次见到他,男人坐在床上,给丹恒递过来一份健康报告,证明其无性病。丹恒没有急着接,让男人放桌子上。他摘下耳机,用线缠整齐,塞进双肩包里。
掏出手机看了一眼,丹恒问:“402号顾客,对吗?”
坐在床上的人嗯了一声,声音低沉。他迟疑着说:“你是大学生?”
丹恒点点头:“我的简历上有写,你可能没看到。要换人吗?”
男人说:“不用。”
丹恒又看了一眼手机,确认顾客的名字。刃,可能只是一个代号,经常有这样的顾客,毕竟他们做的是见不得人的事。刃留着长头发,没有扎起来,只是凌乱地散开。他穿着一件大衣,额头有汗,脸色疲惫。要丹恒来评价,那也是一张长得不错的脸,身材也好。应该有女朋友吧,她知道他现在在和男人开房吗?丹恒脑子里突然出现这样的念头。
丹恒走到桌子旁边,拿起证明,仔细地查阅。他找的中介还算负责任,竟然接受了他这种算得上侮辱顾客的要求。接待每个客人前,丹恒都会检查他们有无健康问题。这是他走投无路的选择,但习惯之后,又觉得没那么难。每周到酒店呆一个小时左右,他就能拿到丰厚的报酬,所以丹恒上大学之后也没有退出。
“你要先洗澡吗?”丹恒问。
刃简洁地说:“我洗过了。”
洗完之后,却把衣服连着外套一起重新穿上,裹得严严实实的。丹恒有些诧异,没说什么。他拎起背包进了浴室。
背包放到洗手台上,丹恒掏出针管,往大腿上打了一针。微量的催情药,对身体无害,但又可以让他勃起。他决定接下这份工作前,做好的不止是心理准备,也是身体上的。一开始他会在浴室里放自己下载好的A片,自慰,撸到一半出去,但后来,这种刺激已经不能让他有反应了。他每次都要花时间去习惯陌生的肉体。
打完针之后,他开始洗澡。每次来的酒店都不太一样,是客人定的,于是他买了一个个透明瓶子,把家里的沐浴露和洗发水带过来。他把自己的身体洗得很干净,亮亮的白,水汽在脸覆上一层光晕。从浴室里走出来,他好看得像雾一样。
窗里完整地映照出丹恒的身形。刃偏过头,假装没在看他,看向窗里。他的手指把被角卷成一团,又神经质地搓平。重复了这个动作好几次,丹恒走了过来,坐上床。
“你想要什么体位?”好像是在问他吃什么一样,丹恒问。这个客人在备注上什么都没写,让丹恒觉得为难。以前的客人总是有很多要求,让他穿裙子操自己,抱着操,或者无套内射。在语气上,有些客人喜欢脏话,丹恒不得不去看色情影片,跟着念,把语气调整得生动一些。但那次他的表现并不好。
看见丹恒的浴袍因为坐下而敞开,露出洁白的胸膛,刃迅速脱下自己的衣服,变得赤裸。他的手臂上有很多条伤疤,有的伤口已经泛白,有的是新的,肉粉色。他说:“随便。”
丹恒被他推着往里挪,靠着床背。浴袍掀开,阴茎勃起得很厉害,铃口已经湿润。刃没有做出什么评价,一面伸手下去自慰,一面含住他的阴茎。动作比较生涩,但很大胆。喉咙敞开,让阴茎插进去,卡在嗓子眼。整个口腔鼓开,包裹着吮吸,他的舌头被压在底下,扁扁的,舌尖艰难地翘着,从根部舔上来。丹恒发出一声喘息。
丹恒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姿势,让自己更放松。刃喜欢掌握主导权,那就让他来好了。从他的视野往下,男人的嘴唇被大力的吮吸拉得变形,红艳艳的,口水流出来。他的背部也有伤痕,细白一条条,随着肌肉起伏。
突然一个深喉,丹恒的腰弹起,发着抖。他泄出崩溃的喘气声,反而让刃更加兴奋,双手死死地按在他的大腿上,掐出红痕。男人像是要把底下囊袋都包进嘴里,舌头钻进去舔。丹恒忍不住按着他的头,抓来一把发丝。那头凌乱的长发遮住刃充满欲望,苍白的脸,只看见一截小小的鼻梁,贴在他的性器上,从那收紧的口腔中传出吮吸的水声。丹恒终于呻吟出来,眼前像是有光在震动,他挺起自己的腰,摩擦那层软肉。听见身下男人闷闷的哼声,他感觉自己快到了,就快要到了——
浊白的精在刃的嘴边溢出来。他张开嘴巴,伸出舌头想舔掉,却有更多精液流出来,打湿下巴。丹恒颤抖着,还没从快感恢复,就曲着腿去捞纸巾,抽了几张给他。
丹恒:“不好意思。”
他的声音哑哑的,大腿内侧有好几处瘀青,被好好地索取了一通。看着刃摇了摇头没说什么,也没把精液吐出来,反而全部咽了下去,丹恒发自内心感到茫然。怎么感觉我才是被服务的那个……
直到刃从被子里完全爬出来,才看见他的性器高高地勃起着。丹恒本着回报的心理,给他撸了几下,就有透明的液体渗出,刃哆嗦着,让他别动。
压着刃的身子,丹恒用了最传统的体位。抱操对于他来说,其实很吃力,上次抱得手都在发抖。他也好好戴了避孕套,因为刃没有任何要求,丹恒按照自己最理想的性爱来做了。刃的双腿圈住他的腰,只是让他快点进来,“进”还没说完,丹恒就插了进去。肉穴没有填满之前是收缩的形状,阴茎顺着滑腻的液体抽插几下,然后顶入深处,周边泛起充血的红,罪恶的颜色。
“唔……快…快点……!”刃呻吟出来,他用双腿圈住丹恒的腰,脚跟抵着臀部,再进去一些,把他撑满,再也无法像这样说话,透不过气才罢休。
丹恒气喘吁吁地把手撑在床上,腰部摆得更低,像是交尾的兽,沉下性器。重重地拍打几下,臀肉发出响亮的声音。全身亢奋地颤抖着,刃双眼恍惚,只是一团被碾碎,看不清正形的石榴肉。他张开嘴唇,急促地呼出几口气,很快被丹恒在他身上引发的快感淹没,小腹起伏着,从阴茎断断续续地吐出精,然后再是流出大滩,把床单浸成深色。好像一下子被操得太过,没反应过来,他就这样萎靡地高潮了。
休息了一会,刃要求来第二次。药效消失了,但丹恒的阴茎还半硬着,稍微撸几下,再次插进去。刃把自己转过去,屁股翘起来,容纳越来越快的冲撞。汗水从丹恒的额头滑下,滴到刃的后背。恍惚的画面里,刃的臀肉因为拍打而抖动,腰肉收得很紧,把自己箍成肉壶的形状,被彻底地使用着。丹恒能做的,只是把自己贴到男人背上,双手圈住他的身子,从刃含糊,不成语调的呓语中判断出他又要射了,所以张嘴咬了一下那层凸起的肩胛骨肉,往上,咬着后脖,叼在嘴里舔,像大猫教训小猫。
因为他这个举动,刃唔了一声,手攥成拳头,腰往上拔高,就像他变尖的叫床声,又很快塌下来。脑袋埋在枕头里,吞咽着口水。丹恒往下摸,他的阴茎还在喷精,滴滴答答地掉到床上。
两个沉甸甸的避孕套扔到垃圾桶里。丹恒又洗了一次澡,站在床头吹头发。看见他出来,刃便走进浴室,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穿好了大衣,可以直接离开。
丹恒瞥他一眼,感觉男人不是喜欢寒暄的类型,便没有特地告别。没想到刃走过来,好像有话要说。
丹恒关掉吹风机。
刃的脸庞被快感冲刷过,眼睛和嘴唇留着一层不正常的红色,有自我啃咬的痕迹。肉食动物刚饱餐一顿,用毛发擦嘴巴,舔舔锋利的爪子,餍足的模样。虽然容易看透,但不妨碍让人觉得他可怕。只要那颗内核崩裂开,就会从里流出毁灭的岩浆,将一切生机吞食入腹。
他说:“你什么时候有空?”
丹恒回答:“周末都有空。”
刃把自己手机递给丹恒。“存我的号码,”他说,“周五晚上我给你打电话。”
丹恒问:“如果我有约呢?”
刃的手没有收回去,他说:“取消吧。”
丹恒存了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