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来访 03
大学生援交恒x性瘾刃
丹恒弯腰系鞋带,迅速打了一个结,用力拉紧。感受到鞋身挤压过来的力量,他往前踏出一步,站起来,在地面点了点脚尖,调整松紧度。
从宿舍出来,沿着小道走。他是大学生,大二,每天要上早课。专业的任务很重,但丹恒喜欢,读起来很用心。把电脑包从双肩包里拿出来,为了减轻负重,丹恒拎在手上继续走。他的肩膀现在还疼着,有一道深深的牙印,是昨晚刃高潮的时候咬的。
刃对性爱有种超乎常人的渴望,丹恒觉得那是病。他用钱来减轻病带来的痛苦,而被托付的人没有针对其作任何治疗,只是满足,满足,所以病只是变得更重了。
某次吃饭的时候,刃突然说:“以后去我家吧。”
丹恒边吃饭边问:“你家在哪?”
刃:“就在这附近。”
丹恒停顿了一下。他刚下课就过来和刃吃饭,饭店也在学校附近。他问:“你之前过来不是还要很久吗?”
刃:“我搬过来住了。”
有一瞬间,毛骨悚然的感觉涌上心头,丹恒的身子起了鸡皮疙瘩。刃低着头夹菜吃,回到那副什么都不说,又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丹恒:“所以你觉得这一点问题没有?”
刃:“图个方便而已,有什么问题?”
那时候他们已经相处了一个春天,对彼此的性格都有了深入的认知。但丹恒看着他,仍然觉得恍惚。放任刃一点一点侵入自己的生活,好像是他当初做错了。到现在,他都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拒绝刃的提议。就好像他在刃身上找着一个答案,找到之前,都没办法走。那一道道的伤痕,异常又坦诚的姿态,因快感而扭曲的脸庞下,丹恒一遍又一遍地在脑海里描绘这些画面。因为刃从来不说关于自己的事,所以他也不问出口,像是在赌气。刃对他的需求也许只有性而已,但如果是这样,当初为何又那么轻率地吻了他?
吃完饭之后,他们一路走回家里去。刃今天看起来很亢奋,像吃了什么药,步子迈得很大,长发在后背晃荡。丹恒迟疑了一下,还是用手指捏了一把他的手。比往常只是热了一点的体温,刃穿着大衣,热一点很正常。手指干干的,没有可疑的热汗。刃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他。脸色不是很好,但平时也是这样。丹恒低声说没什么。
刃的家里很乱,摆满了纸箱,没有拆开。丹恒来不及仔细看,就被拉到卧室里去,推上了床。刃像狗一样爬过来,骑上去。他的动作太粗暴,把丹恒下身都弄疼了。性器软软的,没能硬起来。丹恒去推他,想坐起身来,弱弱地说要去厕所。
刃皱着眉:“你又要去打那个针?”
丹恒支支吾吾地说:“什么针?”
刃:“你真当我是笨蛋啊?”
任谁看见他进去厕所,过了一会,再出来脸变得红红的,全身淌汗的样子都能察觉到不对劲。
丹恒放弃似的说:“你别急,也没必要一上来就……”
刃才不管他。压到丹恒身上,手指插进他的嘴里,将口腔扩开。丹恒唔了一声,脸颊因为吃惊而涨红了。夹住舌头之后,顺出来,刃低下头,像吃三文鱼一样含住。因为是舌吻,亲出来的声音比往常的要淫乱,吮吸出啧啧的声响。丹恒不得不将头抬起来,细白的脖子在颤抖,像是要被这样的吻压扁了。他的裤子拉链被拉开,露出微微凸出的性器,已经有一点反应。
刃是光着腿的,直接坐上去,将那根性器置于两瓣臀肉之间,往里凹的肉缝正好可以夹住。磨蹭几下,感到贴合的地方变得湿润了。刃便俯下身来,胸膛贴着丹恒的,叠成两块肉饼。他吻得很深,像是要把自己的欲望尽数灌入,唇舌交缠,到达可怕的深度,让人难以呼吸。阴茎戳弄着他蹭动时张开的小口,被顶一下,那处就会细微地收紧,吮住顶端。被湿热包裹的瞬间,快感像针一样刺激小小的铃口。丹恒忍不住泄出一声难耐的喘息,按在刃腰部上的手陷入那层沁汗的肉里。
刃好像对他的勃起很满意,亲了亲嘴角。握住丹恒的性器,再在肉穴上硬硬地碾压几次,把交合处都磨得红红的,便直接让其插入。阴茎上翘着顶进去,以一个刁钻的角度撑开里面,挤压着敏感点。每动一下,就忍不住抽搐起来,畏惧,但是期待着。刃埋在丹恒的脖子里,长长地吐出颤抖的呼吸。
丹恒的腰直直地往上挺,贴着刃的小腹。一时间感受到的太多,似乎要将他撑坏了,只能僵在半空中,抵在最深处不敢动。刃就着插入的深度摇晃起来,阴茎在里面划圈,紧致的肉被一点一点的戳弄软化。他嗬嗬喘气,大腿也跟着收紧,钳住丹恒的身子。满脸潮红,已经是迷乱的样子,堕落得无法再回头。
刃吃力地喃喃道:“更、更快……一点……吧?”
丹恒想说这样已经可以了、小力点做吧,但无法说出口,只是化为一声被快感浸透的虚弱的呜咽。刃翘起自己的屁股,重重地坐下去,被激得上半身反弓,深含着性器,陷入猛烈的高潮。很快后穴里也感受到一股湿意,丹恒也在他里面颤抖地射了出来。
绵长的余韵让两人喘了好一会儿。好渴,丹恒想,抬起手抹掉人中的汗,推开刃的身子。但他的腰被一只手捏住,刃的嘴唇干裂,表情恍惚,温热的呼吸通过亲吻传过来。
“再来一次……”他咬着丹恒的唇瓣,含糊地说。
“等等、我去喝口水——”
“做完就,就喝。”刃低声说,“忍不住了,今天看到你,就好想做……”他总是说着这样的话。被快感解锁的另一面透露出来,变得更加直白,淫荡。身子再次压倒,两个人都跌到床上。丹恒挣扎着,但腰部已经被双腿从侧面圈住,没办法再逃走了。好像从一开始,他就已经被捕捉进笼。
腰被夹得很疼,第二天早上起来,应该会生出大片的瘀青。多亏灌满的精液,后穴已经十分湿滑,阴茎轻松地被刃的手带领着插进去。他摸索着往丹恒后背探去,摁住他的屁股,往自己这里送。
翻来覆去做了几次,床单满是被液体浸湿的深色痕迹。丹恒瘫软在床上,四肢没有一点力气。他连着几天都在熬夜写课题作业,已经体力不支。又回到最开始的强硬,他大腿上被压出来的红印还未散去,刃就再次压上来,肉实而有弹性的大腿一片湿热气,淋到皮肤上,泛起通红的情欲。想到接下来要再次面临的绝顶高潮,丹恒艰难地呼吸着,心里滑过一丝恐惧。
深得把小腹全部填满了。刃黏黏糊糊地呻吟起来,张开嘴巴,忘记吞咽了,晶亮的口水从嘴边滑落。他整个人笼罩着丹恒,头发全部散下来,捂住那张脸。丹恒快要窒息了,有气无力地挺起腰,试图跟上节奏,但总是被那过于凶猛的榨取给弄坏了神经,连自己射过多少次都不知道,变成什么都无法思考,只能一起被拖入快感里头的样子。他隐隐感到自己在下坠。
“不行……不行了……”
“丹恒、丹恒……嗯……”
那具被浇灌得完全释放的身体立在上方,张合的嘴唇在喘息中叫着他的名字。后穴将被摩擦得发麻的性器再次吃进去,为了让快感过载,飘至虚空中那个至高的点,绷紧腰部,臀肉鼓动着,把阴茎锁在最里头榨取。有一刻眼前冒出腥白的光点,刃发出语无伦次的叫声,到了极限,眼泪就会涌出来,身心在频死的快感中抖成一小团。
丹恒发出轻细的哀鸣,抽搐着,射出精液,经历过好几次高潮,余量都耗空,只剩下一小股。像是被野兽啃咬得七零八落的尸体,他的头埋进被子里,便再也没声响,被折磨得非常凄惨的样子。
过了一会,刃来亲他。一口温水渡过去,丹恒吞咽着,渴得厉害,抓住刃不放,舌头缠着要。他们接了一会吻,他才发现水已经没了,更多的在杯子里,才把刃推开,捧着杯子喝水。
喝到一半,丹恒把水喷出来。刃从他下身抬起头,嘴里含着他的性器,突然脸被淋湿,茫然地眨着眼。
“不能再做了,嘶,好疼……”
“你还没起来,我帮你。”
“已经起不来了。真的不行。放开,唔……别咬……”
再一次醒过来,好像过去了很久。房间里一片寂静。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遇上刃之后,他就不断经历着从昏迷中苏醒的体验,身子疲惫非常,下身酸疼,感觉被一个勺子完完整整地把肉全数挖出来,空荡荡的,只剩一具快散掉的骨架。
在昏暗中摸索着走出门外,丹恒找到厨房,灌了好几杯水,才感觉到一丝活力的回复。他回到卧室,穿上衣服,收拾好东西。刃还在睡,他紧紧地抱着一团被子,压在胸口。如果被他抱着的是一个人,可能会在睡梦中窒息地死去。
丹恒走出这个屋子,轻轻地把大门关上。他下到一楼,快步走到公交车站。在长椅坐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丹恒心道,却不断地想起刃那张情态全露的脸,高潮时叫着丹恒的名字,但卡在中间,没能完整叫出来,只是吐出舌头,被操得一脸痴相。
丹恒从包里掏出耳机,拆开线,急切地塞到耳朵里。不能再这样下去,他在心里强调。
音乐从耳朵里传出来,丹恒颤抖着手调高音量。对着面前驶过的车辆发了一会呆,他点开手机,给中介发了一条短信,告诉他自己因为学业繁忙,这份工作无论如何都只能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