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ttle drunkard
PWP 普通地约在酒店里面上床
门打开的时候,丹恒是摔进来的,脑袋差点着地。没来得及问迟到的原因,刃只能用身体阻挡。他的胸口像堵墙一样,丹恒安全着落。愣愣地看了几秒,他伸出双手,缓缓抱住,将自己埋进丰满的凹陷里,是枕头的触感,晚安。
闻起来一股酒味,丹恒喝醉了。他们事先有约,按理来说,丹恒不会将自己灌得那么醉,除非特殊情况。刃把人拖过来,丢到床上。丹恒醒了过来,摸了摸被子,表面被空调吹得凉凉的,没有人的体温好用。他小声嘟囔着头晕、好困,爬向刃的大腿,试图将他扯到床上,和自己睡一个纯洁的觉。刃捏过他的脸,力气太大,嘴唇嘟起来。满脸通红,眼神恍惚,被捏得痛会懂得皱眉,但并不挣扎,他隐约还认得刃身上的味道。血是铁锈的味道。
喝了多少?刃问。丹恒看着他,好像没听明白,但已经努力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刃只好又问了一遍。两,两杯,丹恒说。若是自己之前知道丹恒喝两杯就能醉成这样,早就把他杀掉了。刃把他的脸放开,那块被捏的肉泛着红。低下头,丹恒的手正放在他的胸上,好像在想这是什么,好软,眼神露出探究。丹恒敲门那会,刃正在洗澡,关了水直接走出来,什么都没穿。
分开的时候,偶尔会想起对方,进而想象出做着什么的画面,无非是读他那些无聊的书,睡前会听一段星际广播然后睡觉,而他穿梭在枪林弹雨之中,尽量别让自己在见面前一天死掉,否则会迟到,结果等来这么一张醉醺醺的脸。为什么喝酒?刃又问,顺便把丹恒的另一只手也放到自己的胸口。两边的乳头被摸得挺立起来,他俯下身,热气喷到丹恒脸上。没有听见回答,他咬了一口丹恒的耳朵。解开扣子,把领带拉下来,脱了衬衫,丹恒乖乖的,任他为所欲为。醉成这样,也不指望现在搞清楚缘由,眼下的事更重要,他在酒店里等了很久。刃用下身蹭着丹恒的性器,又颠在手心里揉。丹恒平时不喜欢他这种挑逗手法,哄小孩儿似的,但明显勃起得更快。可能是酒的原因,来回摸着,手感还是软的,只是有些涨。丹恒还在头晕,迷糊地说了些话,什么太阳,橙色的光辉,亮亮的。刃把耳朵凑过去,听了好一会才明白,原来是天花板的灯刺到眼睛了,难受。
起来把灯关了,只开着床头一盏小的,可以看清丹恒的脸,舒服的时候,他的眉头会皱起来。刃转了个身,坐到丹恒小腹。好重,你走,走开,丹恒颠三倒四地抱怨着,双手捧起两瓣溢出的臀肉,想要挪到一边去,但挪不动。刃没管他,再往后退。黑影将丹恒的脸笼罩,嘴被什么堵住,热热的,很湿,有条饱满的缝。以为是吃的,丹恒咬了咬,把舌头伸进去。他突然喘了一下,感到下身也像这样被人吃了,那张嘴把阴茎一口气含进去,到了很窄,很深的位置,蠕动着将顶端包裹住的软肉,滚烫得要烧起来了。丹恒忍不住拱起腰,呼吸凌乱。带着慌张,他将承受的快感都发泄到嘴上,舌尖胡乱地戳弄,在窒息之余,想要得到一点空气,只能从里面索取,吮吸。下身的吞吐突然停了,丹恒感到有更多的重量塌下来,摸到一截颤抖的腰。
刃撑着床面,把发酸的双腿合上,压住丹恒的脸,不让他继续舔。阴茎摸起来是硬的了,没必要再用其他东西。昏暗的灯光,丹恒双眼湿润,茫然的神情。刃让自己坐了下去,看见丹恒仰起头来,在快感里彻底迷失了。他的身体好烫,脸烘出汗珠。小腹鼓动着熟悉的抽搐感,刃用力夹着自己的大腿,将阴茎套进去,肉环一样箍紧。他喘息着,嘴唇湿润。在丹恒朦胧的视野里,红红的轮廓在暗处张合,有种露骨的色情。就是这张嘴,好像想吃掉他任何部位,永远都觉得不够,重复着吞食的行为。盲目的恨是爱,反之亦然。顶到一处很紧的地方,丹恒,丹恒,刃突然开始叫他的名字,重一点,要被贯穿的感觉,屏住了呼吸,嗯啊的,呻吟着将眼睛闭上,全身小幅度地抖动。他的叫声解构了淫荡一词。丹恒感到自己的下身被他咬得酸疼,铺天盖地的快感,几乎是一场创伤性授精。
刃倒下来。沉默像丝绒蔓延,四肢又麻又软,释开的力量逐渐回归。精液流过大腿,刃回想起刚才的性事,就像吃热狗没加番茄酱,丹恒还没有吃他的乳头。他挺直腰,用哺乳的姿势逼近。丹恒还在酒醉之中,他别开脸,揉着大腿,忍无可忍地抱怨,你重得像猪一样!
重,刃知道自己重。人会长肉,而肉就是重量本身,根本不可能和纸一样轻,但重得像猪一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猪,一种动物,地位低劣,长久以来供人类食用。耳朵肥大,四肢短小,看起来很笨。刃特别讨厌猪跑动时尾巴圈在后头打晃的丑态,在电视上看见都会换台,而丹恒正好在旁边,就是知道这一点,他才这么说。
刃抓住丹恒的头发,晃了晃,带着威胁,想让他把话收回去。不是猪,他说,也不像。丹恒抿着嘴,就是不说。刃整个人都压到他身上,胸口抵着胸口,好像要咬烂这张嘴。酒精还在起作用,丹恒突然翻了个身,反过来把刃压在床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如果身子没有在晃,可能会更有气势一点。阴茎戳了几下,没对准,滑到屁股肉上。喝醉酒的人烦死了。刃侧着身子,只好一手撑着床,使力抬高,好让丹恒进去。
甜蜜的快感再次充满全身,用一根针破开皮肤,好像就会通过毛孔流出来。刃被他压在下面,颠动起来,长发和肉色疤痕跟着旋转。好像成功制服了什么,丹恒把这副身体抱住,在掌心里搓揉,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这是你的东西了。丹恒凑到刃被汗浸湿的脖子里,叼着不放,捏了一把胸口的软肉,手心里肉波晃动,他带着得意,低声说,猪。
刃勃然大怒,刚要发作,又倒下去,尖叫埋进枕头里。丹恒喘着气,这一下把里面塞得满满的,抽动着,粗糙地摩擦,深处的肉口太过敏感,撞一下就紧紧缩着痉挛起来。一阵轻飘飘的快乐往上浮,眼睛闭紧,又睁开,刃身上的汗珠都在发光,再往上,是他被长发掩埋的脸,喉咙滚动着,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虚脱了,像是快死掉一样。他也是舒服的吗,想要确认这个事实,丹恒把这个大大的沉重的玩偶圈在怀里,让自己更深更重地顶进去,拨开长发,看见刃的脸颊连着鼻尖都红起来。他低下头,亲昵地嗅闻着,顾着把快感传递过去,堵住那片唇吸了一口。这里是只给他肆意冲撞的地方,被酒精软化,丹恒认知到这个事实,手按住起伏的小腹,挤压着,像不知分寸的撒娇,持续往里插动,把肉膜撑得鼓起。酸得受不了,刃被堵住的嘴唇泄出无力的叫声,脊背颤抖,睁着的眼睛有些呆滞。
好热,越是往里戳,就流出更多的水,把他泡得热融融的。丹恒的喉咙滚出咕噜的气声,满足地眯起眼睛,突然哆嗦了一下,在里面射了出来。放开嘴唇,丹恒倒在一边。刃用手背遮住狼狈的脸,喘息着,全身止不住地发抖,舌尖搭在下牙齿,晾出一点红。
躺了一会,被快感冲刷过,酒意去了四分。热逐渐升成了难以忍受的高温,丹恒想从刃身上滚下来,把被子掀开。刃反过来抱住他,不让走。困,睡觉,丹恒喃喃道,眼睛有点睁不开了。不准睡,刃回答。太久没做,瘾被撩拨起来,一定要找人来负责。这个倒霉蛋锁定为丹恒,双腿张开,下体再次连起来,用四肢钳着,随着深入抱得愈发紧。胸肉已经把嘴都压扁,有硬的东西硌着脸颊,丹恒喘不过气了,晕乎乎的,只好把乳头含进嘴里,同时确信自己刚刚断了一根肋骨。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