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ght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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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的开始是个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下午,姐姐和朋友出门逛街,小小的公寓只剩下景和独自一人,他为自己准备好了下午茶点和书本准备享受一下难得的休息日。 他小心的端着冒着热气的麦茶打算抿上一口,眼前的世界却骤然扭曲,杂乱无序的色块闪烁堆砌一股脑闯进视线里,揉乱锡纸似的噪音刺激着他的耳膜,眼前越来越黑,随着时间的推移,反胃和呕吐感已经压迫到了嗓子眼,就在他顺着身体本能弯下腰那一刻,他看见猩红从黑暗的边缘亮起,目镜的光芒照亮了绿与黑的复仇者,造型酷似狸猫的骑士就站在自己的面前。 “是谁?!”景和在黑暗中后退,但身体的不适还没褪去,只能眼睁睁看着闪烁着危险光芒的骑士靠他越来越近,最终与他彻底重叠在一起。 “噌!”的刀刃之声一闪而过,缓过神,他又回到了自己和姐姐的公寓。 景和胡乱的摸索自己的身体,脑子里满是问号,那个漆黑的家伙好像融合到自己身上了,这真的没问题吗? 在这之后,景和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但是出乎他意料的,那天下午发生的一切仿佛是一个梦境,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影响。 直到这一天的晚上… 睡梦与清醒的夹缝之前,耳畔隐约回响起细碎的痛苦伸吟,景和想要睁开眼,可惜白日积攒的承重疲惫挤压他的眼皮,让意识也越来越昏沉,记忆的最后他听见陌生又熟悉的刀鸣。 “唔…咳咳………” 为什么梦里也能听见那个声音?手…好像湿漉漉的…… 景和迷茫的睁开眼,却差点被吓得尖叫,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床离开卧室,正处在一个完全不认识的地方,他的手上沾着鲜血,而身下正躺着一个人。 这位被他压制着瘫倒在地的对象显然已经陷入半昏迷的状态,失去了基本的反应能力,被血液浸湿的头发盖住大半张脸,他的衣着十分时尚,外衣的款式景和只在姐姐的杂志里见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景和终于从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的迷茫里回神,想要起身后退,但很快发现,动不了,不,是他无法控制自己。 无论他怎么较劲使力,都无法操控自己的身体。 目光中,自己单手揪住地上男人的衣领,将本就凌乱的服装扯的更加不忍直视,从身形来看男人不矮甚至算是很高,但他几乎没有用力就轻易的举起男人的上半身,遮住脸的侧发向后滑落,露出一张堪称完美的脸庞,就算去做明星也绝对是世界级。 而如此英俊的陌生男人紧闭双眼,正被自己随便摆弄。 他似乎对于男人的昏迷很不满,粗暴的一拳揍在他的腹部,那些流出的血液被冲击飞溅到景和脸上。 昏迷过去的男人没有被疼痛惊醒,取而代之的是景和的怒吼。 “你是谁?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要伤害别人?喂!”即使声音在脑海里回响,他的嘴也没有发出对应的句子,反而是低沉的喘息。 “醒过来啊极狐,不是创世神吗?”景和听见自己的声音如此说到。 问题不会有人回答,静谧填满了房间。 他将男人彻底从地上拽起,绵软无力的身体向后仰倒也无意搀扶,而是将他甩到不远处的沙发上,男人的脸和胸膛隐没在松软的沙发中,只剩下修长的双腿无力的耷拉在扶手外。 他转过身,视野再一次变得昏暗。 “啊!!!”景和从床上弹起,晨曦的微光透过窗帘,在终于看见属于自己的卧室之后,长舒一口气。 难道是梦吗?那为什么触感会如此真实? 那个男人,好像是叫做极狐吧,他到底是谁?创世神又是怎么回事? 最后,为什么自己会去伤害一个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到底发生了什么? 种种问题充斥脑海,他带着混乱的大脑前往打工的店铺。

…… 水声。 哗啦哗啦的水流在耳边冲刷,景和睁开眼的那一刻,大脑明显宕机了两秒,紧接着就是热流直冲脑门,他羞耻的想移开视线,奈何身体不受他的控制。 之前见过的俊美男人,此时仍然保持昏迷光裸着躺在面前的浴缸中,水声就是来源于头顶的莲蓬头,细密的水雾喷洒在男人胸膛的肌肤上,顺着肌理汇聚成水滴淌过带着青紫淤痕的腰汇入身下的水中。 他的唇角,腰腹,手臂,双腿都带有大量的伤口和淤青,为他洗澡的对象却毫不在意的用沾满泡沫的双手揉搓他的身体,疼痛让男人在睡梦中皱起眉,喉间偶尔溢出几声闷哼。 他掰过那张俊美的脸,随意的沾水抹了两把就丢在一边,被撸到脑后的头发因受力垂下两缕,轻轻搭在他光洁的额头。 景和呆呆的看着被他摆弄的男人,忘记了之前的羞涩,他只是单纯的觉得很美,很吸引人…… …… “景和,你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 “……” “景和,没事吧?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嗯?!啊!没,没什么,我很好啊,姐姐。”面对姐姐的关心,景和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 想起上一次的梦境,他不自觉的攥紧了手中的抹布。 梦中他看见了自己,虽然服装风格和气质有了很大改变,但是不会有人认不出自己的脸。

…… 又是梦。 看着经历过好几次甚至变得熟悉的房间,景和已经不像第一次一样惊慌失措。他熟稔的借助‘他’的视线环顾四周,很快就锁定了目标。 对于环境堪比废弃工厂完全不能称之为居住地的房间来说,衣着整洁繁复如同被纺锤扎到手指的公主一般昏睡的男人就格外显眼。 他受伤异常严重,从第一次见面之后所有的梦境他都没有醒来的预兆,不管景和在脑海里呐喊多少遍要把男人送到医院,他借助视野的另一个自己也完全没有那个意思,多次下来景和想到或许自己的存在‘他’也不知道,他们无法沟通,就像是电影外的看客一样无法插手故事情节。 大体是共用一个思维,他们一起自然的走向沙发,英寿,哦,这是景和从他‘自己’口中知晓的名字,英寿仍然沉沉的睡着,睡颜比之前要放松很多,伤势应该恢复的不错。 景和就这么站在沙发前俯视着身形修长却只能委屈的被迫安放在狭小地方的英寿,从发丝到眉眼,从鼻尖到嘴唇,从胸膛到腰臀,从大腿到脚腕,对方身体的每一寸似乎都无比的耀眼和引人注目,拥有吸引一切目光的能力,光是躺在那里就已经足够迷人。 英寿,你究竟是谁?我又为什么会借助‘他’遇到你? 等到回过神,自己的脸用远超社交距离的不礼貌姿态凑在熟睡的英寿面前,嘴唇几乎要碰到脸颊的接触没有让景和惊慌的想要后退,他的条件反射被扇形的纤长睫毛和毫无瑕疵的肌肤干扰早就离开了平时的思维定势。 这一晚本以为又是像往常一样守着‘睡美人’度过,但后半夜他自己突兀的行为却吓了景和一跳。 他伸出手将沙发上昏睡的英寿扯起,对方绵软的任由他摆布,那件充当被子的大衣滑落,露出里面衬衫马甲精心装点的身躯,他将英寿拦腰扛起带进被简陋帘布遮掩的里间,那张孤零零的床垫代替沙发成为了英寿新的归宿。 或许是意识相通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景和竟然真实的感受到了焦躁的情绪从自己的身体上源源不断的传递过来。 他伸出手解开英寿马甲上的金属扣,冰冷圆润的触感从指尖一路攀升。 景和早就在他把英寿扛起来的那一刻就在呐喊。 喂!你干什么?!你想对英寿做什么?!住手!我叫你住手你听见没有! 依旧是无人应答。 明明焦躁感越来越强烈,但他仍然耐心异常的解着隐藏在衬衫前襟下的小圆扣,一颗接着一颗。 等到被灰败环境衬托的更加透白的胸膛彻底被剥出的那一刻,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 他把那件衬衫连带着马甲一起扒下,之前亲自给英寿穿上的衣物被团起扔在一边,他再一次伸出手抓住西裤的边缘。 住手,住手,住手!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我会找到你!住手,我不许你对英寿做这种事情! 景和几乎是无措的看着英寿在无意识的状态被彻底扒光,凌乱的衣裤散落一床,那装点在颈间的领结落在裸露的胸膛上。 景和听见自己轻笑两声,那笑声激起了某种事情即将到来的强烈预感。 他托捏着对方的后颈摩挲了两下,随后轻抚过胸膛,路过乳尖时用大拇指毫不客气的碾了碾,将淡色的乳肉擦的泛红,但显然对方真正感兴趣的地方另有其它。 他流连过纤细柔韧的腰,用掌心按压揉弄突出的髂骨,随后毫不客气的分开英寿无意识并拢的双腿,光滑毛发稀少的下体一览无遗。 景和呆滞的看着,即使想闭上眼睛也做不到。 他掐着大腿根,用手指扒开臀瓣,丰腴的软肉从指缝间挤压而出,躲藏在内的穴口紧闭着因冷空气而不由自主瑟缩。 他捏开英寿的嘴,将两根手指插进他的口腔,为了确保沾上足够多的唾液,他的手指用力往内抠挖,因本能抗拒试图将异物往外推的软舌被手指夹着随意拨弄揉搓,无力的分泌出更多液体。 “唔…呼……唔唔……”无处存放的唾液被翻搅的从唇角溢出,想必喉咙很不好受,英寿的长眉紧紧皱起,原本紧闭的嘴巴也不断发出不适的喘息,手指进的太深,他还会轻微干呕。 等到他终于放过被蹂躏的口腔,英寿已经因为呼吸不畅满面潮红,清亮的水液点缀在唇边,和之前不可触碰的形象大相径庭。 他带着湿润的手指揉了揉穴口试探了一下之后就强硬的破开穴肉往里钻,紧闭的肠肉就算有唾液做润滑阻感也异常明显,粗暴完全不找角度就进入的行为更是火上浇油,两根手指进了一半就被卡住。 又往里探了探实在进不去之后,他只能无奈的拔出手指塞进英寿的口腔裹了一圈唾液,再一次挤进穴道,浅浅的抽插起来,随着动作慢慢的越进越深,英寿期间好几次想合拢双腿,却被卡在腿间的身体挡住,最终只能无助的夹住他的腰。 “呃唔…,唔……”手指的进出越来越顺畅,一次进到底也没什么阻碍,他变换着角度抠挖肠壁企图逼出更多粘连的液体,被他的手指操的不断摇晃的英寿承受不住似的偏过头,长长的侧发遮住了上半张脸。 明显感觉到肠道绞紧吸住手指往更深处进,他一边用手指操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掩在内裤里的阴茎早就憋的难受,迫不及待从裤子里弹起,直直的戳在空气中,顶部分泌的腺液将整个头部打湿,在灯光下反射出细小的亮光。 脑海里的景和早就闭上嘴巴,呆滞的看着自己的阴茎插进英寿的身体里,在整个过程中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触摸到的任何地方,被引起的生理反应也一并裹挟着焦躁折磨他的神经,当茎身不容置疑的破开英寿因疼痛而缩紧推拒的穴道时,他空白的感官中只能分辨出纯粹到极致的爽。 快感从下体一路窜上脊背带起细密发麻的满足,他顾不上痉挛的英寿,卡住他的腰狠狠的抽插起来。 无力拒绝的穴肉紧紧的裹着插入的肉刃,不断的分泌液体企图让身体好受一些,浇的阴茎湿漉滑腻,让他更加顺畅的越进越深。 被抽插带出的水液顺着臀肉滴落,洇湿了衣物和床垫。 他操的越来越用力越来越狠,几乎是暴力的插进那窄小的穴中,无法适应他速度的穴道抽搐着吐出肠液,英寿原本低沉的喘息被刺激的尖锐,带着浓重的无力承受欢爱的情绪,生理泪水从紧闭的眼皮流淌而出,顺着鼻梁蜿蜒而下。 原本那张精致到不该出现任何瑕疵的脸被各种液体弄得一塌糊涂。 平躺着微微凹陷的薄薄肚皮被撞得隐约显出一些痕迹,肉眼可见的深度让他满意的勾起嘴角,他隔着肚皮狠狠按压,从英寿嘴里逼出两声柔软的尖叫。

…… 噩梦。 假的。 不是真的。 怎么会这样。 景和睁开眼的时候又是早晨,他面无表情的盯着雪白的天花板,窗外鸟鸣混合着小贩的叫卖,姐姐在厨房做早餐,煎蛋在油上冒出滋滋声,好半响他才起身,掀开被子,终于控制不住的趴在床沿呕吐起来。 他硬了,他起了反应,因为这个梦。 面对着镜子洗漱时,景和还处在恍惚之中,姐姐闻声赶来帮他清理房间,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脸色已经可以用恐怖来形容,顶着姐姐担忧的眼神,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他和打工店的老板请了假,坐在家里用电脑搜索信息,英寿,极狐,黑绿色像狸猫的武士,狐狸,带刀的狸猫,失踪,失踪的男明星,灵魂穿越……能搜的关键词全都查了一边,除了一些无关的新闻之外,一无所获。 他根据记忆在周边寻找一些类似于废弃工厂,旧楼,拳击台的场地,没有一个符合印象中的地方,反而因为乱闯差点被聚集的黑社会和小混混抢劫,只是挨了两拳就跑掉已经是万幸。 傍晚在回到家的景和脸上和身上都添了许多伤口,姐姐什么也没问,做了狸猫荞麦面端上餐桌。 狸猫,景和勉强笑了笑,用筷子戳弄面条,最爱的味道今天在嘴里几乎什么也感觉不出来,反而还因为名字一直想到那黑色的武神。 他坐在床沿,伤药摆放在一边,前几天他时常期待在梦里见到英寿,今晚他无论如何都恐惧入眠。 在床上翻来覆去到凌晨之后,飘渺的铃铛声不知从什么地方响起,似乎是在提醒某个人的缺席。极力维持的清醒在听到铃铛之后轻易的丢盔弃甲,昏沉疲惫的黑暗中,他再一次看见猩红的目镜。 熟悉的破败的场所没有出现,他此刻正站在广场上,刺目的日光让他不适的眯起双眼,随着抬手景和惊悚的发现自己就身着那黑绿色的武神装甲,熟悉的刀鸣就来自于手上的武士刃。 远处华丽异常像是九尾狐的白色骑士不符形象的狼狈趴倒在地,因为伤势无法起身,只能痛苦的翻滚。 在自己最后斩出的刀芒之下彻底解体,露出里面的人。 英寿! 景和瞪大双眼,几乎想要冲破身体的阻碍去到瘫倒在血泊中的男人身边。 “浮世…英寿……,将你打倒,由我来改变这个世界!!!”他如此嘶吼。 这一次梦境很快就结束了,而景和第一次得知男人的全名,浮世英寿,再联想到他的狐狸装甲,极狐很有可能就是他的代号之类的。 景和打开电脑再一次输入关键词,极狐浮世英寿。 还是查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倒不如说比之前搜索到的东西更少。 这几天景和四处参加问灵,占卜,祈福等活动,在见到他们的装甲以及完全不是人类能达到的能力之后,他放弃从现实意味上寻找答案,开始往神秘的领域探索。

…… 熟悉的废弃场地,但这一次有所不同。 “太狸,这个地方还真是相当简陋啊,还好星中星中星的存在将会让这里熠熠生辉。”浮世英寿穿着整齐,梳着顺滑到发亮的发型,优雅的端着茶杯坐在沙发上,破烂的沙发和纸箱布匹拼凑的茶几都被衬托的像是艺术照里刻意的时尚布景。 如果不是他的颈边还留着结痂的咬痕,景和几乎要以为这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之前。 “英寿…,我到底该怎么办……,告诉我,我除了复仇还能做到什么……,英寿……”沙哑痛苦的嗓音断断续续,说完这句话似乎花费了莫大的气力,他无力的跪倒在地。 一双赤足的脚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他被板着肩膀抬起头,那张耀眼到炫目的完美脸庞带着笑。 “太狸,相信我吧,我会创造每一个人都幸福的世界。”透亮像啫喱冻的唇开合,带着安抚的温柔嗓音缓慢的回荡。 “呵呵…,相信?相信。那你就做点什么啊?!做点什么让我相信!让我姐姐回来,回到我们的家……”安抚显然不起作用,他的情绪骤然激动,悔恨和痛苦的潮水汹涌的翻滚,让人感到窒息的绝望蔓延上岸。 姐姐?姐姐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景和强忍着被情绪影响的不适,试图弄清楚他们对话的含义。 可惜,似乎没有预留时间给景和理清思绪。 他站起身,冷漠的注视还保持着蹲姿的英寿,抓着他的手臂往床垫边拖拽而去,他的力气变得大的惊人,英寿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带到床边,随后就被甩在那张带着大片干涸痕迹的垫子上。 英寿显然没弄明白这是什么转变,爬起来时脸上自信的表情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疑问和茫然。 “景和?” “啊…啊…这种时候就叫景和啊。”手指被掰动发出骨骼的闷响,那件黑色的长外套被他脱下来扔在英寿的身上。 景和???在叫我吗???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景和被点名之后忽然产生了强烈的代入感,与之前被拒之门外的看客姿态不同,这一刻两人同为一体的链接无比清晰,甚至让他产生了自己可以操控身体的错觉。 英寿捧着他的衣服,脸上的表情很快就从茫然化为惊悚再转变到警惕,他下意识摆出战斗姿态。 两人的胜负一触即分,英寿被他全方位压制在身下无法动弹,那双英气的眉紧蹙,神色也变得冷淡许多。 “景和,你确定要这么做?你能下得了手吗?” “会不会这么做,能不能下手你不是知道了吗?全能的英寿大人?”这一次他失去了解扣子的耐心,将英寿打理的整齐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暴力撕开,白色的圆形小纽扣崩落一床。 上一次留下的咬痕和淤青安静的陈述答案。 他撕开衬衫,精美的腰带扣被拉断变形,为了舒适而做的软滑的西裤更加方便剥下,很快英寿就再一次变成那一晚的裸露形象,区别在于这一次他醒着。 英寿的脸被捏的变形,景和将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没翻搅两圈就吃痛抽出,他将手指举到脸前,看着指根上带血的咬痕,什么也没说。 他掰开英寿奋力反抗试图并拢的双腿,挤进胯间,将他的腿架在自己岔开的大腿上,用带血的手指揉弄了一会泛红的穴口就硬生生的挤进去。 被架在两边的长腿僵硬的抽搐两下就不安分的踢蹬起来,景和只用一只手就钳制住他的大腿,另一手毫无影响的继续开拓抠挖,这种剧烈反抗持续的时间短的几乎可以忽视。 “景…景和……,别……”英寿疼的表情扭曲,他伤势才恢复一些,在这种情况下反抗效果微乎其微,只能在口头上寻找出路。 他抓住身上人的手臂示弱的轻轻摇晃,带着泪眼的表情是从没见过的可爱模样,比起之前景和更喜欢现在。 他俯身压上吻住英寿的嘴唇,从他的口腔里还能尝到一丝血腥味,他伸出舌尖舔弄那柔软的下唇,吮吸,撬开牙关向内探索,与躲在里面软舌纠缠在一起,景和偏过头,让自己可以不留一丝缝隙的更加深入,英寿没有咬他,放任他入侵掠夺,僵硬不适的软舌被翻搅裹挟。 差点被吻的喘不过气的英寿用手抵着景和的胸膛将他推开,再一次开口劝说。 “看来我不应该让你还有余力讲话。”景和沉默着听完,在英寿的注视下解开腰带。 之后的事情景和记不太清了,而英寿也确实如同最后的那一句宣判一样没能再说出等一等,不要,别,景和之外的词汇。 他靠坐在床头,梦中英寿被操的乱七八糟的表情和喘叫从脑海不断闪回,他被迫分开的双腿,被压下的腰和脊背,以及那带着哀求的双眼深深印刻在记忆中。 欲望,愧疚,渴望,懊悔拉扯着理智,景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是一个闯入的局外人,不知道‘他’和英寿之间纠葛,不知道‘他’痛苦绝望之下的经历,是一个明明无法理解他们却仍旧被迫参与其中的画外人员。 他已经不想再看见,不想再经历自己根本不能够理解的事,也不想再面对沉溺于欲望的丑陋自己,不想再做任何英寿不愿意的事情。 这是第一次在夜晚醒来,窗外下着雨,风裹挟着雨滴拍打在玻璃上,晶莹的雨反射弘光流淌下成串的珠,啪嗒啪嗒带有节奏的白噪音让他的情绪逐渐平缓。 我会创造一个让所有人都幸福的世界。 英寿的声音如是说。 英寿……原谅我,告诉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 在那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景和的心声,梦境再也没有出现,他又回到了找工作与打工的忙碌生活中,当然,寻找的浮世英寿一直没有讯息,生活中也没有出现狸猫或者是狐狸那样的骑士。 或许这真的只是一场梦境,真实的他们并不存在,但是景和仍然想要相信,相信命运会让他们相遇。

…… 望着眼前巨大的怪物以及周围倒地的人群,脸颊的伤口还在刺痛,温热的液体被爆炸引起的热风拂过。 “祢音!你没事吧!?”残垣断壁的废墟之中,景和终于找到了坠楼的祢音,他手软脚软的跟着跪趴在她身边。 “没事,他救了我!” 顺着视线,他看见熟悉的侧脸。 “英…寿…?” 那人循声转过头,似乎惊讶景和为什么知道他的名字,但很快他的脸上就换成自信的笑脸。 “你居然认识我啊,这就是所谓的超人气角色的苦恼吧。”

无题

一定要看的预警: 本文虽主橘剑,但穿插大量虎太郎/伊坂/睦月x剑崎的成分(包括r18)

在看见剑崎一真双眼的那一刻,或许橘朔也的潜意识就已经明白无论自己如何对待剑崎都没有问题,于是这份信任这份代表儒沐的笑容化作他手中一次次指向对方的枪口。 剑崎被按在大衣中,皮革与不死兽身上独有的刺鼻气味不断的被吸进鼻腔,有涎水缓慢的滴落在光面的皮质上,他的双眉难耐痛苦的促在一起。 身躯随着粗暴的动作在干枯的草地上晃动,不死兽幻化的人类阴痉插在他的体内,弯曲的弧度伴随抽出带下大股粘液,不知道是不是非人者的技术高超还是剑崎的身体天生如此,剧烈到尖锐的快感顺着尾椎清晰的向着大脑传达信号。 好舒服,好舒服,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也许剑崎被撞成浆糊的大脑和身体已经没办法再正确的接收信息,于是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敌人的胯下到底发出了怎么样粘腻甜蜜的娇憨喘叫。 视野还在晃动,左边,右边,上面,下面,一切都是混乱,一切都是模糊,不远处狗尾草垂下的毛绒柔软圆柱在风中摆动。 摇晃,摇晃,摇晃,摇晃…… 尖锐的泣鸣穿过草地,消散在空旷无人野原,在一双带着皮手套的手狠狠掐在剑崎腰部的那一刻,他哭喊着高潮了,漆黑的大衣被溅上乳白色的精液。 “该死,你弄脏我的衣服了。” 有人在说话,是谁?是谁… 剑崎被抓着大腿粗暴的拎起,只剩上半身绵软无力的趴在皮革上,不知道是否出于羞耻心理,被带离地面的那一刻,他伸手勾住了大衣,企图掩盖自己不堪光裸的身体,可那件黑色长衣太长了,即使被抓住,还是顺着重力大片大片铺盖在地上,入目皆是漆黑… 他又被扔回地面,回到那片散发枯草皮质气味的黑色沼泽,剑崎的双眼上翻,脸色通红,让人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怎么样的激烈。 黄色的枯草地的尽头又出现一点黑,慢慢的慢慢的晕开变大,直至与身下融为一体。 一双穿着黑皮鞋的脚停留在剑崎面前。 剑崎没能做出反应,他的双眼虚焦在鞋面上,泪水像一条小溪在流淌。 伊坂在笑,头皮传来刺痛,原本与地面快融在一起的上半身被强硬的带起。 皮鞋,西裤,工装外套还有面无表情的橘朔也的脸。 …… 狭小的阁楼只有夏日的蝉鸣和风扇转动的合奏,修长的两道人影交叠着蜗踞在沙发上,剑崎将脸埋在橘前辈的怀里,草木,薄荷,还有伤药融合成独属的香调,感受到怀抱中真实的体温,深吸仿佛带着温度的气息,他的嘴角忍不住翘起。 “谢谢你,橘前辈,你能留下来陪我真的太好了。”和橘朔也说话的时候剑崎的语调总忍不住带上雀跃和欣喜。 “嗯。”橘朔也偏着头望向窗外的天空,被稍长刘海遮住的眼将所有情绪隔开,阳光被窗切割成明暗两面,他的脸落在阴影中被打上灰暗的冷色调。 剑崎目不转睛的盯着橘前辈抿成直线的唇,手肘撑起身体往上抬了抬,想更紧密的贴近自己的引路人。 感受到身上人的动作,橘朔也缓慢的转动眼珠,停留在紧紧抱着自己的后辈上,剑崎单薄的腰背像一个小型平原随着呼吸起伏,被牛仔裤包裹的臀还顶着一串黑桃蓝色挂坠,他纤细的双腿与自己亲昵的挨在一起。 那天剑崎双腿被强硬的掰开趴伏在伊坂身前的画面一闪而过,他竟清晰的记得那张被泪水和唾液弄得一塌糊涂的脸。 湿润的呼吸打在颈侧,橘朔也机械的抽动了下手指,翻涌的烦躁让他做出错误的举动。 他将身上牛皮糖似的剑崎一真从沙发上掀翻在地,木质地板被撞的发出闷响,脑海霎时间响起尖锐的嗡鸣,橘朔也痛苦的捂住额头,表情扭曲。 “吵死了,吵死了,别再说了!!!”他失控的大吼,声音颤抖。 出于不想看见对方脸的想法,他抓起毛毯按在摔的晕头转向的剑崎脸上,用一只手就制住了企图挣扎的猎物,那在胯部晃动的挂坠被一把扯断,蓝色的黑桃崩落一地。 连纽扣都没有解开,橘朔也直接抓着剑崎牛仔裤的裤边硬生生扒下大半,窄小的腰口卡在了他突起的胯骨下方,粗暴的动作将皮肤摩擦成可口的粉红色,毛毯中的剑崎发出模糊的叫喊。 “我已经克服恐惧心了!别再吵了!闭嘴!闭嘴!!!”橘朔也的动作越发急切,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只是想发泄,发泄无法排解的烦闷和身体仿佛割裂的痛苦。 将碍事的衣摆推到胸口,纤瘦有力的腰肢像一尾游鱼在翻腾,将身体挤进剑崎的双腿间,牛仔裤的纽扣已经崩开,裤子松垮的掉在大腿上。 急促的‘咚咚咚’脚步声由远及近,很快就出现在房门口。 虎太郎和广濑闯进阁楼,紧接着放声尖叫。 他被一股大力撞开,倒在沙发边,耳边的嗡鸣消失了,世界归于安静。 “橘先生,你在做什么啊?!”虎太郎慌乱的掀开毛毯,将剑崎半抱着扶起。 “裤子!”站在门口侧身回避的广濑如此补充道。 但是给一个无力到瘫倒的人穿上裤子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虎太郎只能把毛毯盖上去遮住。 橘朔也看见剑崎被扶起后仍然盯着他,那双朦胧的泪眼没有丝毫恐惧和责怪,只有不解,因为憋闷而变得泛红的脸颊依靠在虎太郎的臂弯上,被沾湿的唇微张着喘息。 “橘先生,说点什么啊!”虎太郎侧身挡住橘朔也的视线,用十足的保护者姿态将剑崎笼罩起来。 他没说话,沉默的站起身,离开了。 “等一下,橘先生你刚刚要对剑崎做什么?说明一下!”广濑堵住去路,展示出强硬的一面。 橘朔也抬起眼皮,冷漠的注视着广濑,随后将她推开,头也不回的离开。 3,2,1…… “橘前辈!!!” 他停下脚步,不是自愿而是被拽住了袖口,看着乱七八糟的就追出来的剑崎,他的内心忽然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胜利者心情。 “橘前辈,你要去哪里?” 不需要他编出理由把剑崎打发走,虎太郎和广濑就紧跟着追出来将他们分开,剑崎被护在身后,可他却仍在缝隙间清晰的看见那闪烁着担忧的双眼。 …… 等到回过神,剑崎已经晕倒在自己的身下,他的手正揪住对方的衣领,柔软的纤维组织在掌心散发着还没消散的体温,睦月惊慌的松手,往后退开,布料落回剑崎单薄的腰腹,将青紫的淤伤掩盖住一角。 … 成片的青紫色填满了视野,睦月坐在床前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伤痕,忍不住的伸手抚摸,就算没有记忆,他也明白这是自己造成的痕迹。 恍惚间他好像又看见在水沟中拯救自己的骑士,退下蓝银色假面后担忧关心的脸,他憧憬的对象,他憧憬的力量,他渴望的守护别人的能力都集中在这一个人身上,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占有。 为什么自己这么弱小?为什么自己就得这么弱小? “唔。” 微弱的痛呼拉回越发深陷的思绪,睦月在昏暗房间中暗淡阴郁的眼神终于清醒,他的手正死死掐住剑崎单薄的腰侧,掌心深陷在皮肉中,带来细腻绵软的触感。 剑崎醒来之后就离开了,他坐在摩托上笑着挥手与睦月道别,没提到与自己身体有关的事。 想到与他们住在一起已经恢复正常的橘前辈,忍不住加快车速,他想要早一点见到橘朔也。 …… “橘前辈…”剑崎的脸颊泛着薄红,月光下双眼几乎蒸腾起水雾,相比起在BOARD初见时的腼腆青涩,现在的他已经敢于大胆的表露自己的想法。 橘朔也看着坐在床上的后辈,微不可闻的叹息,他上前将剑崎按倒,在注视下脱掉外衣解开皮带。 他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剑崎的身体,实在是太瘦了,陷进床垫之后只剩下薄薄一片,虽然纤细却散发着属于青年人的健气与生机,修长匀称的双腿从牛仔裤中剥离,因为主人的情绪紧张的并拢蜷缩。 “是你说要做的吧,为什么这么紧张?”橘朔也伸手轻轻划过剑崎的腰侧,牵住他躲藏在后的手。 “因为是橘前辈,所以我很高兴……”剑崎已经完全没有平时喜欢扯着个嗓门大喊的样子,凌乱的额发盖住他小巧的脸颊,带着肉感的下唇被咬的透亮,如果不是在这种时候,橘朔也说不定会调侃他。 “是吗,如果你不想继续可以叫我停。” 对于橘朔也来说剑崎是自己一手带起来的需要关照的后辈,即使他很早就发现剑崎的感情,也都是选择无视或者逃避,也许是那一天伊坂的所作所为在他心中留下太过颠覆深刻的印象,他开始不断的把剑崎流着泪哭喘的画面套在平时的他身上。 看着喝水的剑崎,他想到的是水润的唇被迫张开经受玩弄的脆弱,趴在地上找东西的剑崎,他看到的是光裸着被按在地上进入的无助和欢愉,就算虎太郎给剑崎打理头发,他也会联想到被抓着头发拽起的脸上流露的因无法承受而变得混乱的表情。 在无数次的幻想之中,他终于明白是在怨恨,怨恨不是他自己让剑崎变成那副模样,明明作为前辈的他理应成为这个环节的第一人。 封印伊坂的那一击之下最深层压抑的是他人触碰自己所有物的焦虑与愤怒。 “橘前辈,好疼……”剑崎的声音腻的像融化的奶油,与记忆中几乎重叠在一起。 他没有停手,指尖向着炙热的肠道深处探索按压,过多分泌的肠液顺着橘朔也的手腕滴落,越来越滑腻的肠壁痉挛的收缩吸着他的手指。 “啊…哈啊…橘…橘前辈……”哭泣的软调变得急促尖锐,剑崎忍不住想抬起身与橘朔也贴近,寻求让他感受安全的港湾。 橘朔也顺着他的意将他上半身抱起,随即自己后仰靠在床头,剑崎立刻手脚并用的缠住他,把脸埋进他的胸膛,曾经同寝时期他也会如此拥抱着自己陷入梦境。 对于剑崎的依赖,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顺着下弯的腰背抚摸,再一次将手指送进湿漉漉的穴道。 闷在自己胸口的剑崎发出惊喘,小鹿一样的双眼圆溜溜的正盯着他。 被不断流出肠液打湿的胯部隆起刚刚好卡在穴口下方,剑崎自然也感受到了,他忍不住把身体上抬,瑟缩着企图避开。 “为什么躲?我会轻一些的。”头顶响起橘前辈低沉的嗓音。 “橘前辈,亲我,亲我……” 被彻底填满的瞬间,剑崎在橘前辈的深吻中达到今夜的第一次高潮。 …… 在那一天,橘朔也放弃假面骑士的身份留下骑士系统变身器独自离开,对于接连不断的伤害了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两人的痛苦已经让他无法再面对自己,在他心中成为骑士的资格已经失去。 虎太郎小心的撇了一眼正对着Garren变身器发呆的剑崎,还是笑着贴了上去。 “剑崎,我做了寿司你要不要吃?” “嗯!?啊,好啊。”他把卡牌与变身器塞到身后,扯起笑脸,即使看起来完全不想笑。 很快,剑崎又陷入沉默,平时翘起的发尾似乎都低落的下垂着。 “剑崎,笑一个嘛!”虎太郎突然把他扑倒在沙发上,伸出双手去挠他的腰侧。 被生理笑意打倒的剑崎在沙发上翻滚躲避虎太郎乱摸的双手,急促的笑声混着喘息,他想叫停,奈何说出来全是不成句的文字。 两个人在沙发上闹成一团,直到剑崎笑的声音都变了调,撑着一口气拒绝,虎太郎才停手。 他半压着剑崎,听着对方还没平缓下来的呼吸,露出微笑。 “谢谢你,虎太郎,我完全没事,别担心我。”剑崎坐起身,同样微笑着,这一次出于真心。 … 清晨的微光探进阁楼,剑崎抱着橘前辈的变身器沉浸在睡眠里,梦中他回到刚进BOARD的那段时期,自己因为训练不足在与不死兽的战斗中受伤,是橘前辈赶来救了他,之后他坐在橘前辈的机车后座上被带回基地治疗。 夜风刮在他受伤的部位带来些许刺痛,他小心的依靠着橘前辈的后背,忍不住感觉到温暖与安心,那场火焰夺走了他的双亲,如今终于在橘前辈的身上找到了归宿。 他忍不住喜欢橘前辈的双手,橘前辈的肩膀,橘前辈的怀抱,只要是他。

明亮的房间中,张伟整个蜷缩在被窝里,手上拿着电话,此刻的他很是奇怪,面色不正常的泛红,呼吸也十分沉重。 被柔软绒被掩盖的下方,一只手挤在双腿之间。 完了,完了,完了… 张伟半闭着双眼,内心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几天前自己就特别不对劲,终于,在今天彻底变态,他在和腿哥打电话的时候硬了。 硬!了! 他,他这是想搞基了啊! 双腿之间还是黏糊糊的,精液糊了满手,张伟保持着姿势一动不动,宛若风中的雕像。 原本,张伟还沉浸在幻觉终于消失的喜悦之中,几天时间过去,他非但生活没步入正轨,还感觉到了一丝丝的不适应,他甚至偶尔会想念那个腿哥模样的幻影。 好几次没忍住,打电话给腿哥,两个人就像分享生活的闺中密友一样煲电话粥,有一次张伟舍不得挂电话,竟然就开着通话过了一整晚,睡觉也没挂断。 今天他躺在床上,拿着卫星电话准备又一次进行电话粥,一想到接下来的通话,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期待升起,他将整个摊开的被子卷起抱在怀中,长腿一跨将其夹住。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 “阿伟?”还没开口,对面似乎就有所预料的询问。 听着杨间略显冷淡的声音,满足感充盈张伟的胸腔,他迫不及待开始今天的例行分享。 这场电话还是由张伟主导,杨间只负责回应。 听着腿哥那沉稳冷淡的声音时不时出现,张伟双腿忍不住磨蹭了一下被褥。 谈话还在继续,但是张伟说着说着越发觉得不对劲,这是不是有点太舒服了?他感觉身体的兴奋已经没有电话刚接通时那么强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耐和舒爽…可是这不对吧,就算心里再怎么高兴,身体会切实的感觉到生理意味上的舒服吗? 张伟挪动双腿,猛然察觉到了什么,他僵硬的低下头,将被子推开一些,自己的小兄弟正精神抖擞的站着,隔着内裤直挺挺的戳在柔软的被子上。 “哎呀,我去!”张伟瞳孔剧震,惊恐破口而出。 “阿伟?怎么了?”杨间听着张伟突然的叫喊,疑惑的问。 张伟没有回答,他正伸手狂摸裤裆,反复确认自己是不是真的硬了。 嗯,触感坚硬又不缺乏肉感的弹性,分量不小鼓鼓囊囊挤满整条内裤,拉开来一看,头部饱满,弧度挺翘,长度和粗度完美互补,是根优秀的好弟弟…个头啊!!! 他真的硬了!!! 完啦!!! 张伟无声呐喊,圆溜溜的双眼死死瞪着下身不听话的小兄弟。 “阿伟?”电话里又一次传出杨间的声音,十分的低沉酥麻,直往耳朵里钻,引的张伟绷直脊背。 ! 被腿哥吓得赶紧松手,内裤边啪一下弹回胯上遮住了罪恶的源头。 “没,没事啊…哈哈…有个蚊子,对,有个蚊子刚刚咬我!”张伟心虚的胡乱编了个理由,欲盖弥彰的拿被子盖住下身。 被这么一打岔,张伟也不记得讲到哪了,空气十分安静,就在他绞尽脑汁打算赶快想出新话题的时候,杨间的声音响起。 “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应该会轻松一段时间。” “真,真的?!太好了,到时候游戏界又该流传我们杨伟组合的英雄事迹了,啊哈哈哈!” 气氛似乎一下子又回到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什么都没发生… 啊!求你了,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啊!张伟内心崩溃的哀嚎,因为伴随着他和腿哥的交谈,胯下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内裤和被褥的挤压不再让张伟感觉舒适,而是拥挤紧绷的憋屈,这让他焦躁的不断挪动屁股。 二弟,听哥一句劝,别这么大火,服个软吧! 他把头蒙在被子里,企图憋死自己让二弟消停,可是杨间的声音一直萦绕在耳畔,他不由自主的浮现那冷淡的双眼和触手微凉的苍白肌肤。 “唔…”被褥中传来一声闷哼,欲望让张伟的头脑变得放松和兴奋,等他回过神,手已经伸进内裤里握住了坚挺的阴茎。 杨间似乎什么都没发现,他可能在做些别的事情,声音远远的传进电话里。张伟早就把内裤扒下来丢在一边,侧躺着趴在放在床面的手机旁不断撸动,杨间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声成了最好的助兴剂,手中变得滑腻,情动的龟头不断吐着半透明的液体,强烈的快感顺着小腹一路攀上大脑。 “腿哥…腿哥……”含糊的声音大半淹没在床垫中,张伟无意识摆动腰肢想把硬的厉害的阴茎捅进什么地方。 分量可观的茎身青筋隆起,圆润如鸡蛋的头部抵着床面随着动作一下一下蹭在纯棉布料上,床单被分泌的液体晕开小片深色。 饱含肉欲的闷喘回荡在房间,杨间的说话声不知什么时候停下。 情欲上头的张伟疑惑的抬起脸,似在思考那性感冷淡的声音怎么没了? “阿伟,你在干什么?”杨间的声音炸雷般的响起,这次话语中似乎真实涵盖上一丝冷意。 张伟一个激灵,彻底清醒,他脸色由红转白,恍然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事情。 “腿,腿哥…我,我不太舒服!好像发烧了!”他从没觉得自己的脑子可以转的那么快。 其实,杨间完全没发现张伟在做什么,只不过是在思考事情的途中发现张伟好久没接话了,所以才问了一句,现在张伟说自己不舒服一下就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阿伟,你如果发烧了应该早点休息。”他皱眉,思考张伟怎么会好端端的发烧,难道是之前被灵异影响的后遗症吗?看着已经来到十一点的指针,不赞同的劝慰。 “呃,我还不困,咱们接着聊。”张伟没想到这么轻易就可以糊弄过去,毕竟他后知后觉自己声音不算小。 中断的话题居然又一次神奇的续上了。 第二次的张伟聪明了许多,他紧咬嘴唇,坚决不发出任何奇怪的声音,将被吓得微微发软的二弟又一次抓在手里。 “腿哥…我觉得有点头晕,你可以不可以读个睡前故事给我听听?”张伟早就摸清杨间的脾性,仗着关系得寸进尺。 “你要听什么?”杨间也很诧异,但他很快就接受这个要求。 安静的房间里除了一个平缓低沉的男声讲幼稚故事的声音之外,还隐约传来一点黏糊糊的水声。 随着速度加快,那种到达临界的剧烈快感一波波席卷,红晕布满张伟的脸颊,手里的茎身抽动着,孔眼不断淌下液体。 伴随杨间讲述出‘晚安,公主。’作为故事的结尾,积蓄的快感终于爆发。 “呃!”圆润头部抵着手心射出股股半白的精液,接满的手掌抬起,大量黏稠的液体顺着指尖滴落,缓慢流过茎身,深色的阴茎还没彻底软下,斜斜戳在空气中。 射精的时候到底没忍住发出声音,实在太舒服了,或许是电话带来的隐秘感,又或许是自慰对象是腿哥带来的背德感,张伟只觉得天灵盖都爽飞了。 “故事结束,阿伟,你真的该休息了。”杨间这次听到了张伟的闷哼,他以为是发烧带来的头疼,担忧占据上风。 “那腿哥你和我说晚安。”张伟把恃宠而骄演绎的淋漓尽致。 电话那头沉默一瞬,似乎没想明白张伟今天的反常。 “晚安,阿伟,快休息吧。” 黏黏糊糊的挂完电话,时间回到刚才。 从满足到惊恐的转变只在完事后,盯着两小时的通话时长,张伟脸色发青,懊悔和对自己行为的羞耻揭棺而起。 他在床上直挺挺的躺尸一整晚,都没想明白自己对腿哥的感情怎么就变质了,不应该啊,他阿伟宁折不弯小钢炮啊。 随后他紧急公关,找了一堆男同性恋小电影来看,呃,那是张伟人生中最灰暗的一个早晨,这辈子他都不会再回忆。 幸亏晚饭早就消化,不然他一定吐满整个屏幕。 打开网盘翻出自己最喜爱的双马尾大胸萝莉,好消息,硬了,坏消息,因为想到腿哥才硬的。 张伟沉默的坐在电脑椅上呈名雕像思考者状,背脊不堪重负的弯了下去,仿佛掉色一般老了几十岁。 好,时间再次回溯,来到任务中杨间接的那通电话。 “腿哥,你啥时候回来啊?” “事情有些麻烦,可能要过几天,怎么了?” “我总觉得不对劲,感觉鬼还缠着我。”张伟心虚的疯狂眨巴眼睛,幸好杨间不在他面前,看不见。 “鬼还缠着你?”杨间心头微沉,被鬼湖淹没的灵异不可能还会活动,难道说这窥视鬼和静悄悄一样是唯心的存在? “对啊,腿哥,我最近吃饭都不香了。”电话里张伟的声音显得十分委屈。 “明白了,我没回去这期间会有别人保护你,这里的事情我会尽快结束。”杨间眼中划过一抹精光,这是要下狠手的预兆。 “腿哥我就知道你是我好兄弟!我等你回来!”张伟的语气异常高兴,高兴到杨间忍不住思考这小子到底有没有受到灵异事件的影响。 电话挂断之后,看着凑上前的李阳,杨间又忍不住头疼,李阳确实很听话但在某些事情上他会变得特别轴。 “李阳,打电话通知黄子雅和童倩去保护张伟。” “这里的事情我要加快进度,等不了那么久了。” …… “张伟,别紧张,你行的,张伟,你可是双持金枪客啊,没问题……”张伟不断加油打气,就在刚才一直贴身保护他的两个女人忽然离开了,这是一个信号,一个腿哥要回来的信号,毕竟腿哥绝不会让他处在危险之中。 灯光忽闪了一下,眼前似乎有道红光划过。 “阿伟,什么别紧张?”突兀的声音从背后传来,透出一股凉意。 “腿哥!”张伟惊喜的转过头,看着杨间大步向他靠近。 “怎么回事?” “啊?哦!呃,没,没什么事,前几天我有些不对劲,但是现在不对劲已经消失了!可能是腿哥你光芒万丈给鬼彻底吓跑了!” 看着张伟语无伦次,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看的情况下,一个猜测悄悄冒头。 “张伟,你是骗我的?” “啊?啊?!我……”张伟像被老师点名的学生在杨间面前站的笔直,但没一会又泄了气。 “腿哥,我没骗你,最近我经常想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他拿出坦白从宽的态度。 “比如?” “比如说,我现在特别想亲你的嘴!怎么样?是不是很奇怪?”张伟似乎一下子想通了,说话变得十分理直气壮,连胸膛都自豪的挺起。 “……” 空气陷入令人窒息的沉默之中。 顶着杨间那个足以杀死任何人的眼神,张伟再一次复述。 “看来你是被灵异影响思想和行为了。”杨间不愧是总部的队长,灵异事件的克星,就算张伟说出再惊世骇俗的话,他也能理解到灵异上。 “对!所以你给我亲一口呗,说不定亲完就好了。”张伟嬉皮笑脸的凑在杨间面前。 “可以。”杨间考虑了一会准备先顺着张伟,看看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想就算…什么?!真的?!”压根没想过腿哥会同意的张伟愕然的睁大双眼,随即惊喜蹦起,在房间里很没形象的欢呼打转。 杨间抱臂看着好不容易才安静下来的张伟,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那腿哥,我来了啊,我真亲了啊!你不能反悔!”张伟凑近杨间的嘴唇,又停顿下来再次确定。 杨间没回答,只是微微张开嘴示意。 张伟试探的轻触那淡色的唇瓣,有点凉,很软,被轻轻一压就顺从的凹陷下去,他保持着双唇相贴的姿势忐忑的等了好一会,确定腿哥没有任何排斥的表现之后,动作逐渐大胆。 他伸出舌尖舔弄那柔软的下唇,吮吸含嘬,再张开嘴含住整个被他弄的泛红的嘴巴,湿润的舌头不安分的向内探索,与躲在里面微凉的软舌纠缠在一起,张伟偏头,让自己可以更加深入,致力于不留一丝缝隙,低于常温的口腔中火热的舌急切的入侵,掠夺,将有些僵硬不适的软舌翻搅裹挟。 一双手不安分的攀上杨间的腰臀,张伟维持接吻的姿势带着杨间退到床边,唇舌间的水声啧啧作响,原本拢在腰间的一只手摸索到后腰向下一探,指尖就挤进外裤边缘内。 一直任由张伟作为的杨间瞬间抓住后臀那只大胆的手,被打断的张伟睁开眼放开被蹂躏的嘴唇,来不及吞咽的口水从唇间拉长断开。 他看了看面色如常的腿哥又看了看自己被抓住的手,轻轻一推,杨间就顺着力道坐到床沿上,张伟欺身再次叼住那湿润诱人的唇瓣。 舌尖轻车熟路的钻进,张伟吻的太深,杨间只能往后退开,渐渐的他就被带着仰倒在床上,张伟揽着他的腰,跟着一起俯身,唇舌追逐,被吸引似的紧紧嵌在一起。 刚被杨间逮住的手又一次向下,指尖挑起扎进裤子的紧身衣边缘,随即就如泥鳅般钻进衣服里,抚过腰腹来到向内勾出一轮弯月的腰侧,那内扣的弧度与张伟的手掌异常契合,他捏着手感美好的腰,揉弄抚摸。 杨间想开口说话,但张伟紧紧堵着他的嘴,无奈只能伸手微微使劲推开他。 “阿伟,还没好么?”杨间神色清明,语气也没丝毫变化。 反观张伟面颊通红,双眼沉醉迷离完全就是一副色欲熏心的模样。 “没,腿哥我还想要…”他话还没说完,就急不可耐的再次亲上来。 杨间已经彻底被按在床面上,衣服被拉到胸口下,苍白消瘦的腰裸露在空气中,张伟恨不得整个趴在他身上,那只手带着欲望和渴求在杨间身上随意的按压揉弄。 下身早就起了反应,此时正不老实的压在杨间大腿上磨蹭,空余的手摸索着抓住杨间的腿,将平放的双腿抬起,姿势的微妙改变引起了杨间的警惕,果然,那本来收敛些的手又向着臀部摸去。 这次杨间没再客气,一巴掌拍在那只得寸进尺的手上。 一只手捂住张伟那仿佛自带导航的嘴,一只手撑着身体,从床上坐起。 “我现在确定,你没有任何被灵异入侵的迹象,既然没事那就别胡闹了。”杨间扭头不去看张伟湿漉的双眼,冷淡的开口。 “可是,腿哥我好难受啊。”张伟挺起腰,鼓鼓囊囊的胯间就下流的压在杨间的小腹上。 “自己想办法。”杨间直接打算翻身下床,张伟眼急手快直接死死扒在他腰上不松手,那硬着的阴茎挤在杨间与张伟之间,昭示它的存在感。 “不行,不行,腿哥你别走,我现在看电脑里那些女人都射不出来,你忍心让你的好兄弟下半辈子都憋着吗?!”这话存粹是在无理取闹,毕竟他想着腿哥照样可以解决问题,但是本尊就在他面前,哪能让他跑了。 “阿伟,别闹,我帮不上你,我去给你找一个女人行吗?”杨间无奈的停下,安慰胡闹孩子一样安抚着张伟。 “不要,腿哥你要是跑了,我就在这里憋死。” “可怜我金枪不倒伟哥这下真的要变成痿哥了。”张伟偷瞄杨间的神色,假惺惺的干嚎。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杨间败了,重新带着身上装树袋熊的张伟坐回床上。 “耶!腿哥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兄弟不管!”张伟如同得胜归来的将军,雄赳赳气昂昂。 他眼珠一转,立刻打上腿哥裤子的主意,伸手准备解开那充满禁欲色彩的黑色战术裤,而杨间只是象征性挣扎就任由他动作。 随着裤子被褪下,一双笔直苍白的双腿被剥出,黑色的平脚内裤裹着紧窄的胯部,纤细充满力量感的大腿并拢在一起。向上就是收束的腰,带着紧致诱人的弧度。 张伟紧张的咽下口水,拂过乖乖被他压在身下的躯体,逗弄一会之后,他直起身,迅速将自己的外裤连带内裤一起脱下,憋闷许久的阴茎迫不及待弹出,沉甸甸拍打在杨间的大腿上,顿时留下一道水痕。 直面男人的性器官显然超过了杨间的心理阈值,他忍不住闭上眼,呼出一口气。 也许是到嘴的肥羊答应不会跑走,张伟反而不那么急躁,他俯身轻啄两下杨间的唇瓣,紧接着一路向下含吮,流连过颈侧和锁骨,杨间身体特殊很难留下痕迹,张伟花了好一番时间才在锁骨侧留下吻痕。 直到面对杨间胸前淡色的两点时,张伟才下意识的停顿,抬眼看了看闭着眼的腿哥,贼兮兮咧嘴偷笑。 张开嘴一口就将其中一个含入口中,他的动作吓了杨间一跳,他诧异的睁开眼看着含着自己乳尖的张伟。 杨间的身躯虽然是由骗人鬼制造,但常人该有的五感都不缺,之前还能忍耐,但是现在这样已经让他产生了轻微的不适,别扭的动了动。 那柔嫩的淡色乳尖在张伟温暖唇舌的伺候下颤巍巍的挺立,张伟自然也感觉到了,他喜悦的吐出乳尖,看着粘着唾液显得亮晶晶十分可口的小尖,忍不住又怜爱的‘吧唧’亲了一口,转头将另一边含入口腔。 显然张伟的双手也没闲着,没人阻止,他轻易的将那挺翘饱满的臀抓在手里,随心而动,将臀肉揉捏成各种形状。 张伟傻笑着看着被自己吃肿的两个乳尖,得意的昂头,像是在说,看,怎么样,我厉害不。 被冷落在一边的阴茎已经将杨间的大腿间弄得湿漉漉的,张伟又玩了好一会才舍得握上柱身由慢变快的撸动,微微的喘息从唇齿间溢出,他再一次俯身与杨间唇舌相接,喘息声在口腔内翻滚。 那硬挺的茎头在滑动间反复擦过杨间的腹部,凹凸有致的肌肉带来快感,顶端分泌的液体湿滑的留在腹间被涂抹铺均。刮蹭引起轻微的痒意让杨间不自然的颤动。 气氛慢慢染上热度,情欲在房间里蒸腾,含糊的呢喃被搅碎在舌尖。 漫长的接吻结束,张伟抬起头和杨间对视,下体暗示满满的抵住臀间顶了顶,他想征求同意。 面对张伟,杨间的下限总是一降再降,就在他终于要默许的时刻,突兀的铃声炸响。 暧昧粘腻的气氛一下子破碎,杨间也立刻反应过来自己差点答应了什么,他深呼吸缓和情绪打算侧身去拿被丢在一边裤子里的手机。 但张伟抢先一步,将杨间按住,他撇了撇嘴看着自己还硬梆梆的下半身。 “阿伟,先接电话。”杨间摇晃自己与张伟相扣的手。 两人无声僵持,最终张伟没好气将杨间的私人手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接通。 “靠,是谁啊?!你打扰你伟爷爷办大事了知道吗!”对面还没讲话,张伟就劈头盖脸一顿骂。 “张伟?队长的手机怎么在你手里?”电话对面是李阳,他似乎也有很大意见,语气说不上太好。 “你是李阳?你找腿哥什么事?”张伟不耐烦的问。 “为什么要告诉你,别以为你是队长的朋友就可以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换做平时李阳绝不会这么冲,但是之前这人不断的骚扰队长让他产生了微妙的排斥,现在他打电话给队长听到的居然还是他的声音,不免有了怨气。 “你知不知道我和腿哥在做爱呢?你这人怎么这么不识趣?!”张伟直白的话顿时让电话两头都陷入死寂。 杨间这下是真的想把自己这张脸丢在鬼湖里,抬腿踢了踢张伟,示意他把手机给自己。 “不可能!!!你简直无耻!!!敢这么侮辱队长!!!”李阳反应过来,怒火顿时点燃,也顾不上张伟和杨间的关系了。 “你不信?我现在就亲给你听!”张伟气急,凑近杨间的脸,想要亲他。 这一次杨间捂住自己的嘴,不赞同的看着张伟。 “李阳你有什么事,我这里很忙。”杨间偏头对着电话询问。 一听到是杨间的声音,李阳霎时就哑火了,他讷讷的说自己没什么事,只是想给他打个电话。 杨间还没来得及回答,电话就被张伟挂断。 “没事bb这么久,腿哥这人是不是喜欢你?”张伟将手机丢开。 回应他的是杨间那副你以为谁都是你的表情。 这么一搅合,本来该做下去的事情也没能完成,最后由杨间亲手给张伟解决作为结束。 …… 夜晚。 铃声在酒店客房回响,听到这声音的李阳顿时警铃大作,他从另一边弹起,看着对床的杨间。 然后,眼睁睁的看着杨间接起电话之后消失在房间里,鬼域,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这一定是张伟打来的,只有这样队长才会开鬼域屏蔽自己。 李阳恨的牙痒痒,最终也只能作罢。 …… 视频刚接起,杨间就被戳在屏幕前的男性生殖器闪瞎了双眼,差点把手机捏碎。 “阿伟,我告诉过你不要这样。” “但是腿哥,小小伟想你了。”张伟那张吊儿郎当的笑脸出现在屏幕里。 两人隔着屏幕对视,很快微弱的喘息和水声影影绰绰的回荡在鬼域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