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莓
嫂子文学 ↓ 我是在前两天才确定嫂子有意勾引我的。他是整个组织的参谋,教父身边的秘书、助手、挚友和情人,而我只是组织里普通的一员,顶多和教父称过几次兄弟——尽是在危急时刻下,但教父的确待我不薄,像把我当亲弟弟对待(你看我叙述得平静,其实早已翘起尾巴得瑟)。哪怕嫂子整天穿着布满破洞的西装露出色情腰腹,或是在递文件时低头向人展示耳朵上可爱的草莓耳坠,我从没想过他是我真正可以触摸的角色。
直到有回嫂子带着大哥的命令找我,他来得急,还未取下眼镜。他匆忙递给我文档和机票,抬手扶了下镜框,我顺着他手指看到带有被绑缚痕迹的手腕,湿润的眼睛、红肿的嘴唇,下唇有被划伤的痕迹。他说着什么,我没能听进去,像是被他的嘴巴迷住了。嫂子注意到了这点,停下通知,直视着我,对我突兀地微笑,嘴唇晶亮。
我在他紫水晶似的眼睛里看见情欲,但那会我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敢偷偷把他放进梦里,湿着裤裆醒来时还懊恼自己对大哥的背叛。
之后他又勾引过我几次,我想那个时候他心里一定咬牙切齿,恨我不识情趣,没准私底下掀翻过几张教父的桌子。遇上大哥出差,嫂子愈发肆无忌惮,我路过大哥办公室听见里面毫不压抑的喘息声,打开门查看情况,其实心里已经有所期待。果不其然看见嫂子蜷缩在大哥的椅子里自慰,和不穿没什么区别的西装裤虚垂在一条小腿上,另一条腿架上办公桌,丁字裤还挂在上面。看见我进来,嫂子露出惊慌的表情,精液穿过他的手指,落在大哥的办公桌上,桌上的脚背绷直了,脚趾可爱地挤到一起。
嫂子给自己拽上裤子,内裤都来不及穿上。他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整理得和平时一样像个刻板美丽的精英,但没用了,我满脑子都是他握着自己阴茎呻吟的模样,他潮红的脸在今后我人生的每一天都会成为把我从罪恶春梦里唤醒的太阳。
嫂子冷冰冰地问我(看起来像只虚张声势的小猫):“你怎么敢直接进GIOGIO的房间——”
“得了吧,”我粗暴地打断他:“您早知道我今天要路过,也知道我听见里面有声音就一定会查看,我现在只后悔怎么没早点看懂您下流的暗示,这样我就可以在每天大哥操您之前先给您灌上一肚子我的精液。”
嫂子的脸立刻红了,他或许没想到我会突然开窍,也可能是还沉醉在这出强奸戏码里没法回神。我向他逼近,他便后退一步,重新栽回满是大哥气息的椅子上。他紧张地仰起头,向我露出脖颈和喉结,像是示弱和表示臣服。
我毫不费力地再一次把嫂子的裤子扒掉,撩起他上衣的时候发现他乳头上挂着两颗小巧的乳钉,样式像他有时候会戴的耳钉。我确信它们刚打上嫂子的身体不久,因为他乳头还肿胀着,要不是我知道这是因为伤势,我会选择把它们一颗一颗地含进嘴里,榨取他平坦乳房里饱胀的乳汁。他未必不能做到,我们的教父无所不能,谁也不能判定他心里是否还是个渴望乳汁的孩子。
我或许还对嫂子存有一分敬重,只把牙齿聚拢在他的胸肉上,没有去触碰可怜的乳头。嫂子一动不动,随着我的啃咬和抚摸颤栗,带哭腔的呻吟从他嘴巴里飘出来,像绵羊洁白的毛。我掰开他双腿,他才紧张地绷紧了身体,小声地请求:“我给你用手……用嘴,挑你喜欢的方式,请不要用这里……”
我置若罔闻,恶毒地直接塞进两根手指,把他插得发出无声的尖叫。嫂子又湿又软,我的手指好像探进一颗熟透的草莓,在里面搅出香甜的汁来。他抓着我的小臂,修剪整齐的指甲抠进我的皮肤,我一点也感觉不到痛,反而美得像做梦。另一只手抽开皮带,我掏出早就硬得发胀的阴茎来,注意到嫂子的视线一下就带着欣喜和恐惧飘到我足够自豪的家伙上去,像极了一个疯狂的婊子,狂欢的荡妇。
“尽管去对敬爱的教父解释您的小穴是怎么肿起来的吧,我总不能辜负了您的苦心,您说对吗?”
我操进嫂子的身体,感觉自己像个提刀的武士,嫂子的屁股是我所向披靡的天地。他被我捅得重重向后仰去,耳坠撞在椅子的金属支架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声响像审判的钟声,唤回我零星对大哥,我曾宣誓献上生命的教父忠诚的灵魂。我们是一对交缠的狗男女,达摩克利斯之剑不悬在我们头顶,而插在他为我敞开的屁股里。我质问他,好像当真为大哥感到不甘和愤怒:“难道你不曾对他发誓吗?你不曾对他献上全部的身、心与灵魂吗?你不曾吻他的手指,把自己的一切交给他吗?福葛、福葛,潘纳科特!你怎么能对我张开腿?”
嫂子用投入石子的潭水似的紫眼睛瞪我,一滴眼泪随着我们的动作落在他嘴唇上。他想要为自己的清白争辩,说话的声音却被操得支离破碎:“是你……强迫我!我没、没有……”
你听听,是我强迫他。或许是我这个普通人强迫了具有足以叫所有人忌惮的替身能力的嫂子吧,难道他没有刻意向我抛来引诱的眼神吗?他正是靠这份偏要伪装得高洁的放荡吸引每一位恩客的,他撅着屁股在路边等人把阴茎塞进他流水的穴里,嘴上却说着“不要”、“被强迫”、“我属于GIOGIO”。
这一刻我真为大哥感到悲哀,只好更加过分地扯开嫂子的腿,在他白净的皮肤上印下我的指印和吻痕,直到大哥不想发现也得发现为止。我尽情强奸他,因为这正是嫂子想要的。或许当我把疲软的阴茎混合嫂子体液与我的精液抽出的那一刻就会被砍掉脑袋,临死前说不定还能看到Boss冰冷的眼神,但是谁在意呢?我附身亲吻嫂子的嘴唇,他早就被干得神智不清,失神地回应我的吻,仰起头来的时候草莓耳坠从耳朵上滚落,露出红肿的耳垂。
我的确完成了我的人生目标,在那张清单的最后用湿漉漉的阴茎印下一个check,就好像现在我在嫂子肚皮上顶出来的印记,我人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