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炎 丨炭烤百合

ABO ↓ 大部分人难以想象送葬人的味道,会像被小猫碰撒的香水瓶一样,把强烈的百合味洒满整整一个屋子,就好像也从来没有人见过那个每月会专门抽出一段时间来处理各类“送葬人好可怕”事件的(极大可能不是真人的)萨科塔会像现在这样,挂着一张通红的清秀脸蛋,汗淋淋地坐在宿舍一角,用厚实的大衣把自己裹成一团生人勿近的球,汗水每隔几秒钟就顺着他柔软的金发滴下,滑进领侧,让身体着着滚烫欲火的天使发起抖来。 那味道过于浓烈,让久违地梦见身处花丛的炎客先是从陌生坏境中惊醒,看见一贯冷静的室友难得窘迫的样子,竟然能忽略掉他身边成堆摆放的抑制剂空壳和散落的针头发出笑声。送葬人因此看过来,眼神像在梦游,含着一点朦胧的水雾,炎客想起博士常用的表情包,里面的猫头有着一双和现在的送葬人近似相同的眼睛。 他算是对这场景驾轻就熟,雇佣军小队里什么都可能发生,一个Alpha长期使用抑制剂导致发情期不受控制也不是头回见到,滥用更多抑制剂毁坏身体的不在少数,可这事发生在送葬人身上,炎客在看笑话之余也难免惊讶。他听其他干员讲过关于送葬人身份的质疑,娓娓道来,头头是道,手臂上的源石回路都能被简化成暴露的电路板,最后那个干员一脸笃定地下结论:“送葬人就是可露希尔做的机器人,他身上有她的汽油味,这难不成还是我鼻子犯的罪?” 那个干员被偷听的小女孩追着打,她们气呼呼地声讨完传播梦中情人负面新闻的坏人,又扭过头来大着胆子,小心地问:“炎客先生,您见过他喝水的,……对吗?” 而现在,被他们这样讨论的罗德岛顶级少女杀手送葬人正陷入抑制剂都无法解决的情潮,把屋子里每一个与Omega无关的事物都强制染上百合花香,顶着一张流泪猫猫头般的梦幻表情,在黑夜里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或许是因为身体状况波动过大,萨科塔的光环和翅膀都泛起微弱光芒,映得这幅情景可笑又可怖。 而屋里唯一的那个Omega,悠闲地点燃一支烟,在呛鼻的香气里尽情地呼吸起熟悉的烟草味道,用空出的手按一按后颈胀痛的腺体,如意料之中只摸到坚硬的矿石,压住跃跃欲试谋划一次情热的器官。自从矿石结晶开始压迫腺体,炎客再也没体会过身为Omega的不便,其他信息素的味道也变成烦人的香水,挑不起身体躁动。这是好事,无论对卖命换钱的雇佣兵,还是对渴求对手的刀术师而言,不受第二性别束缚,源石技艺也能得到精进,矿石病不过是拿去部分炎客不在乎的寿命,却带来梦寐以求的巨大回馈和一丁点受惯的疼痛。 而眼下,感谢矿石病剥去他的第二性征,炎客和送葬人得以同处一室,并看见这幅禁画般的天使受难图。一点不唯美,要是他年轻十岁,大概会笑得满地打滚,但是现在,十岁,几乎就是他与送葬人的年龄差距。 成熟的大人掀开被子,走到饱受发情之苦的萨科塔身边,将一口白烟喷进天使不断细细抽着气的鼻腔:“行不行?我帮你解决算了。” 像开花似的,惊讶的表情在送葬人脸上绽开了,发情中的Alpha显然自控力不如以往,对于表情的管理能力也大有下降,机械般的室友像个稚嫩的幼儿一样大惊失色,浅色眼睛难得亮起光彩。他还试图把控自己的声音,但清冷的声线也打着颤,好像是被人倒拎着脚抖出来:“了解、麻烦你了……” 礼貌的称呼被Omega按着头吃进嘴里,同住的室友身上每一个角落都被烟草味道覆盖,口腔里也一样,让生来喜好甜品的萨科塔在湿热唇舌间搜刮一圈,反被苦涩得皱起眉毛,不满又委屈地咬了咬年长者意外柔软的嘴唇,立刻被尖利牙齿把轻微疼痛加倍奉还。 炎客舔去獠牙上残挂的鲜血,转过头去又吸一口烟,懒洋洋地笑了:“还当真了。” ……这分明是个带着嘲讽的拒绝。发情中的Alpha力气比以往更大,炎客颇费些功夫才压制住一场律法中明面制止的突发袭击,扯下送葬人复杂外套中的一件,迅速又不失灵巧地在狙击手被迫背在身后的手腕上打上足以束缚狂躁敌人的人绳扣。刚才与争斗相差无几的求欢消耗了送葬人不少体力,总算拯救下来一颗过载运行的天使大脑,让他恢复冷静,即使在极近距离下嗅着Omega室友裸露的皮肤,仍能一动不动地接受制裁:“抱歉,我刚才失控了。你的管控是对的,请离我远一些,我会想办法解决。” 炎客听着他的声音点了点头,好像在听,却挪动卡在送葬人腰侧的腿,勾来一小堆使用后的Alpha抑制剂:“想什么办法,继续打这些东西?” 送葬人盯着炎客的眼睛,没有说话,算是默许。发情期的问题就该用抑制剂解决,这条规则在送葬人脑中坚固得堪比拉特兰律法,也因此他完全不能明白为什么室友突然生气了,眼睛亮起在黑夜也相当引人瞩目的神采。 萨卡兹抓住他的领口,送葬人稍低下头,就看到刀术师握住布料的手指,即使指间所握的是这样柔软的东西,他依旧用力得指节发白。 “——滥用抑制剂,改变激素环境,最终变成废人。送葬人,你以为这样的人我见过几个?” 送葬人对他突然的愤怒全然无法理解,却在胸前手指泄气般撤去的瞬间感到微妙的慌乱,陌生的情感促使他向前拱身,挡住炎客的手,鼻尖在抬起头时蹭过饱满胸口:“我的身体对抑制剂的最大承受能力是18支,刚才的注射还没有达到上限,我有分寸。” 停驻在领口的手指软化了,像被扎破的气球似的滑落在身侧,又抬起来拍拍他的脑袋,力道又轻又柔。炎客的声音悄悄响在耳侧,痒得像只掏进耳蜗的小猫爪:“行吧,是我小看你了。那另一件事呢,萨科塔,顶着我的东西几分几寸,你也知道吗?” 出乎意料,萨卡兹话里带着挥之不去的荤腥暗示,送葬人听懂了。他本该对附加信息照单全收却不予处理,可究竟是今晚信息素的爆发改变了他的大脑,还是难得与炎客平静交流,让他新有领悟?他哑着声音,不安地挣动被绑缚的双手:“……我可以告诉你。” 没有发情的Omega身体干涩得与其他性别无差,炎客扶住身下勃涨的阴茎,那上淋了不少冷冰冰的润滑剂,可依旧在开疆辟野的征途中举步维艰,下身的锐痛沿着脊椎逐节爬升,揉皱他的眉头。恼怒的骂声刚冒出一个苗头,那个本该发情发坏脑子的萨科塔立刻睁开眼,用过分认真的眼神警告他脏话在公共场合的不必要性,炎客分不出手去遮他的眼睛,只好做出虚张声势的警告:“不许看。” 送葬人听话地将视线下移,种族带来的天赋让他得以在漆黑环境里把两条有力大腿夹紧腰身的动作全数纳入眼底,属于他自己的阴茎端正地摆在室友腿间,一点点地丈量Omega的身体深处。萨卡兹贪婪成性,一口吃下太多,胀痛让双腿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那条皮鞭似的尾巴才终于产生作用,慌乱地敲在送葬人身侧,借以维持片刻平衡。 他的肩膀被握紧了,拇指扣进皮肉,一句粗口终于还是跳出炎客的嘴。送葬人又像个小幽灵,飘忽着把眼睛移向声音来源:他们亲吻得过头,萨卡兹的嘴唇湿漉漉地肿起来,大方地展现出上面深浅不一的牙印,獠牙刺入的地方渗出几滴血液,随着身体的颤动滚遍整片嘴唇,染透每一条纵横的纹路。 这份艰难与痛苦竟属于Alpha与Omega的结合。如果不是空气中浅淡的烟味还能穿透浓郁百合香气,带着一丝Omega特有的甜意在他的情潮中兴风作浪,送葬人根本无法相信与他发生亲密肉体关系的对象会是娇弱的、多汁的、用于生育的低等性别一类,这种不真实感连带本不该发生的发情、冷淡室友奇妙的帮助一起,将今夜编织成露水闪电,一场并不好闻的泡影梦境。 送葬人抬起头,一滴汗从头顶掉下来,啪嗒砸中他的眼皮。用余下的一只眼,送葬人看到炎客的脸,大半汗水滑过矿石结晶,在高温中烫出最后一声轻响就消失不见。 他看上去好辛苦,送葬人想要挣开双手了。手腕灵巧地在足够紧密的绳扣里打了个转,手指握住活绳的同时,动作临时僵住。他不知道这样做炎客会不会生气,旁人的意见第一次这样明确地左右他的行为,送葬人开始不确定这也是信息素的影响。 汗珠慢悠悠地爬过眼皮,像滴眼泪似的趴在眼角赖着不走。送葬人睁开双眼,这下视线扩得更大,连那双略有些涣散的金眼睛也被看得清楚。赶在炎客不满地瞪过来,重新叫他不许看之前,送葬人更努力地仰起头,嘴唇擦过Omega敏感的侧颈。 “我想标记你,”送葬人说,声音因贴紧皮肤而显得含糊。 炎客没能说出话来。他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感到后颈发热,热流像从颈侧湿凉的嘴唇注射进来的似的飞速烫遍全身。情欲铺天盖地,裹袭着百合香气,卷走他每一分游刃有余,炎客简直跌坐下去,对方权杖一点他便门户大开,狼狈得仿佛战败投敌,相比身体感受反倒是屈辱先一步行动,冷酷无情地剥开熟得烂透的蜜桃,踏过满地甜蜜汁液,撞进Omega发热昏沉的头脑。 而那个讨厌的,不识趣的罪魁祸首,他这时倒冷静了,把惊讶叙述得像审判:“——你发情了。” 烟草味终于在密闭宿舍中蔓延而开,快活地融进花香里,引发一场盛大的花园火灾。 烟熏火燎中,炎客愤懑地把手伸到送葬人身后,一把扯开已经松垮的外套,捏着狙击手的手腕按在自己胸口。他咬牙切齿,恼羞成怒,恶狠狠地呲出尖利獠牙,尾巴在Alpha大腿上甩得噼啪乱响:“这还用你说,送葬人,你是不是不会做爱?”

+1 久旱逢甘霖,罗德岛被糊味整整统治三天三夜,小A小O闻味丧胆,只有消防员女孩认真守在门口,时刻等待拎起水管破门而入的时机。 人声停止,吱嘎声暂歇,阿消提起高压水枪。 送葬人衣着整齐,步履稳健,手提装着请假条、体检申请单、结婚登记表的公文包走向博士办公室。 阿消探头向门里看去,消防隐患本人正靠在床头看手机,屏幕里露出同族医疗干员的雪白头发。 医疗干员:但他应该碰不到腺体…… 消防隐患:他把我脖子上石头咬碎了,他妈的

+2 #007.ICU# 炎客:我以为你会有专门的,“解决生理问题”时间段 送葬人:以前有的 炎客:现在呢 送葬人:现在白天要去控制中枢 炎客:… 送葬人:晚上在公共区域休息,里面有五个人 炎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