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切光]缚妖之咒——番外二·血之诱惑

预警:

这篇是切光车。切光,切光,鬼切X源赖光。

算是缚妖之咒这篇的番外吧,就放在合集里了。但是单独看也行,跳过不看也不会影响剧情。

反正都不影响剧情了只开车,如果觉得人物和正剧里那篇相比有点OOC的话,也请别太在意。

吃切光的人真的比吃光切的少了好多,可我觉得他俩在心理和阅历方面虽然是源赖光更成熟,但在床上倒也没必要非得执着于体位。

一如既往废话多而油门少的开车风格,于是请。

============正文=====================================

源氏征讨大江山,鏖战了数日之久,如今鬼王已死,事情总算是尘埃落定。

连日来无法好好休息的源赖光已是十分疲惫,鬼切护送主人回帐之后又返回战场,指挥善后和搜寻溃逃的妖怪,忙活了大半天。当他带着盛有鬼王首级的铁匣再次回到了源赖光帐中时,已经是深夜了。

源赖光看上去睡得很熟。鬼切小心翼翼地将铁匣放在桌案上,生怕弄出响动惊醒了主人。做完这一切他静静地坐在源赖光身边,凑近了主人的脸观察着他的睡颜。这些日子里源赖光过得并不舒服,长时间缺乏睡眠令他双眼下显出了浓重的青黑色,面容也很憔悴,多日疲于战斗的他嘴唇干裂,露出几道深红色的裂口,看来是甚至没有怎么喝水滋润过就睡去了。

鬼切仔细地看着源赖光,没有注意到自己与主人的脸越凑越近,他嗅到了主人的气息,又被其中夹杂的微弱血腥味所吸引,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在源赖光嘴唇上舔了一下。

主人的血的味道一直对他有着一种奇特的吸引力,鬼切注意到了这一点,但一直没有敢向主人说出口,害怕主人会因此厌恶和抗拒他。大约是因为自己是刀灵的缘故吧,鬼切这样想着,毕竟杀戮是兵器天生的宿命,一把刀自来便是渴望着鲜血的。也正因如此,他害怕自己会压抑不住本能而伤害到主人,无论是对招切磋亦或是平日相处时,他总是显得谨小慎微,甚至在主人因他在对招中过分迟疑而责罚他之后,也没能有效改变。

舔了一下之后,鬼切才注意到自己这个大胆的行为,他为自己的僭越感到愧疚,惴惴不安地看着源赖光,发现主人似乎没有察觉仍在熟睡。鬼切犹豫了一会儿,壮起胆子缓慢地、小心翼翼地,用舌尖再一次掠过了源赖光的唇。

鬼切品尝着这极其微薄的一点儿血液,他感觉不到血液的腥咸,反而觉得似乎有了一丝甜美从舌尖上漾开。这甜味从舌上蹿入脑中,仿佛激活了他头脑中的某个开关,鬼切只觉得一股突如其来的对血的渴望冲击着自己的理智,让他忍不住想对主人做出一些更过分的事。

就在鬼切再一次想去吮主人的唇时,却发现源赖光睁开了双眼,躺在那里没有起身,正似笑非笑地盯着他。

鬼切愣住了,呆呆地望着源赖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自己刚刚的行为,主人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会责怪自己吗?

其实在鬼切踏入帐中的那刻,源赖光就已经醒了,但知道是他,源赖光便没有睁眼想继续睡下去。本以为刀灵做完事之后会像往常一样只是守在自己身边,却未曾想到,他居然做出了这样有趣的事。

“想亲我不用这么偷摸。”源赖光笑着,揽住鬼切的脖颈将他拉近自己,手掌按在他后脑上给了刀灵一个货真价实的亲吻。这个吻不同于刚刚鬼切偷来的那样轻描淡写,鬼切尝到了主人口中的味道,源赖光的舌头被鬼切尖锐的犬齿划伤,有更多的血从伤口渗了出来在两人唇齿之间涂开,这血液的味道刺激得鬼切浑身燥热,他甚至觉得自己左眼上的契约都在微微发烫。

源赖光被鬼切大力按在了睡榻上,后者金色的瞳孔微微泛红,目光失去了平日的冷静,透着几许狂乱。源赖光注意到鬼切的不太正常,还发现了另一个问题,他已能感受到刀灵的小腹贴在了自己身上,而某一处的硬度和热度都让他无法忽略。

这是怎么了?是大江山的妖鬼瘴气影响了他?源赖光微微皱眉,仔细观察着鬼切的动静,暗中屈起手指结印做好了施术压制他的准备,却发现鬼切并没有表露出太强的攻击性。这刀灵仿佛只是在凭本能行事,他如山林中的野兽一般俯下身子,用自己的鼻尖碰触源赖光的,大力舔咬他主人的嘴唇,又偏过头用脸颊摩蹭他的颈部,就好像一只努力与主人亲近的大型犬一般,动作热烈却又充满爱意。

察觉到这一点的源赖光放松了下来,松开了手指转而抚上了刀灵的后背,他轻轻地拍着鬼切的背部,没有责备,而是默许了这无礼的行为。

得到了鼓励的鬼切变得更加兴奋,他扯开了源赖光的睡袍。连日的征战下来,纵是源赖光善战也不可避免地受了些伤,主人的气息夹杂着血的味道冲击着鬼切敏感的嗅觉,他有些疯狂地舔着主人的身体,贪婪地嗅着那从伤处散出的气味,有些浅表伤痕上的血痂甚至都被他舔了下来,露出了下面还没长好的粉红色嫩肉。

源赖光被他舔得浑身发痒,尚未痊愈的伤处更是敏感,他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身子,然而躲开这一处,鬼切便另换一处。源赖光避无可避,又不想因此便责怪自己忠心的刀灵,最后只得是随他去了。

鬼切在源赖光身上留下了不少湿漉漉的痕迹,在源赖光又一次忍不住侧过身子想躲开时,鬼切突然抓住了他的肩头将他背对自己大力地按了下去。源赖光的脸埋入了枕头里,还没等他开口质问鬼切居然敢如此放肆,就感觉到到自己后颈上被牙齿咬住了,那尖锐的牙齿甚至微微刺破了他的皮肤,带来了微小的痛楚,而这细微的痛却如电流一般顺着脊椎一路向下,在尾椎附近化作了片刻的快感,让他不由自主地将身体绷紧了一瞬。

鬼切无师自通地一手按着源赖光的肩头,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腰部迫使他将臀部抬起,拉下裤子将自己的下体抵在对方的双股之间便想进入,源赖光却挣脱了他的钳制,抓住了鬼切的手腕回身看着他,坚定地摇头。

“主人,求您……我想要您。”鬼切委屈地看着源赖光,握紧双拳跪在那里,看得出他忍得十分辛苦,但仍坚持着等待主人的允许。

“你太心急了,会弄伤我的。”源赖光无奈地摇了摇头,指挥着鬼切去将治伤的药膏取来,自己又施了术让这帐中与外界隔绝。他从鬼切手中接过药瓶,行军在外不会准备那床笫之间所需要的物什,现下能找到的大概也就这东西还能凑合当做润滑的膏脂使用了。

源赖光跪在榻上一只手撑着自己,张开双腿用另一只手蘸了药膏向自己身后探去,他一边将药膏涂抹在入口和内部,一边轻轻抽送着手指让身体逐渐放松下来能够适应异物的入侵。药膏被体温化开,随着手指的进出被带出了一些,白色的液滴顺着源赖光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让这本就十分情色的场景变得更加淫靡。在一旁注视着这一切的鬼切已经按捺不住,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副随时想要扑上来的样子,喉咙里甚至都不自觉地发出了一种类似于野兽的低吼。

源赖光抬眼看了看鬼切,嘴角微微勾起,抬手将药瓶抛给他:“别光看着,你来!想要还得我自己送上门吗?”

鬼切欣喜地抓着药瓶学着主人的样子蘸了药膏以手指进入,只觉得主人的身体内部湿热而紧致,随着他的手指进出,那入口的软肉甚至会轻轻收紧,仿佛在依依不舍地挽留。源赖光伏下了身体,以额头抵在榻上,动了动身体将自己的臀部抬得更高方便鬼切的动作,他的呼吸逐渐变得粗重,皮肤上也泛起了淡淡的红潮。直到鬼切觉得自己实在快要忍不住了的时候,他听到了主人与平日不同的,略显沙哑又含着情欲的声音:“可以了。”

鬼切撞进来的瞬间源赖光还是忍不住痛呼出声,这家伙实在是太着急了,即便已经做好了准备工作,这一下子也还是让自己有些难受。源赖光皱着眉头咬牙想让鬼切慢一点,但对方已经听不进去命令了。

鬼切双手紧紧地箍住了源赖光的腰,凭着本能激烈地动作着,源赖光有些受不住向前爬了一下想逃开,却被鬼切大力拽了回来。真是太放肆了,源赖光皱着眉这样想着,却没有制止鬼切的行为,而是放纵着刀灵由着他了。

鬼切一边在这身体上挞伐着,一边伸手握住了源赖光的下身,连同囊袋一起揉搓抚弄了起来,这前后夹击的快感让源赖光忍不住发出了呻吟,他以双肘拄地支撑自己,额头抵在自己的手上,一边叫着一边将腰部塌得更低,腿分得更开,随着鬼切的节奏一起摆动着身体,配合着让鬼切进入得更深,也让快感来得更加猛烈。源赖光的皮肤因为情事而泛起了红潮,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粉红色,而在鬼切看来,主人全身都因这血液循环的加速而释放出了大量对他来说充满诱惑的气息。汗水在他们之间蒸腾出热气,让这并不算太大的营帐里温度升高了不少。鬼切贪婪地呼吸着空气里主人的味道,身体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

源赖光却已不太能够适应这非人类的体力,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那作为润滑的药膏本有着清凉镇痛的作用,此刻却已经被摩擦得滚烫,他有些分不清那火热的感觉究竟是来自于快感亦或是伤痛,只觉得腰间酸软非常,自己已毫无反抗之力,只能随着鬼切的动作而运动着。然而他并不讨厌这偶尔脱离掌控的放纵感,他声音嘶哑地叫着,一声接着一声,抛开了往日的矜持和那些束缚人的狗屁礼仪,纯粹只将自己交给了人类天性中属于兽欲的一面。

主人充满情欲的叫声于鬼切而言无疑是强心剂,他与主人交合着,却又俯身在他背上用力地舔吻和撕咬,甚至用指甲抓破了源赖光的肌肤。这微小的痛楚与性事的巨大快感相比之下已经算不上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反而让两人变得更加兴奋。源赖光不甘心单方面地被鬼切蹂躏,有些气不过地推开了他。源赖光翻过身来用双腿勾住鬼切,一边让他继续一边报复性地同样抓咬着鬼切,甚至在鬼切的肩头留下了一圈深深的齿痕。

这场激烈的性事在某种程度上甚至演变成了一种互相伤害,高潮来临时源赖光绷紧了身体,双腿紧紧地夹住了鬼切的腰,他双手搂着鬼切,指甲深深地抠进了鬼切背上的肉里。鬼切也同样紧紧抱着主人,原本金色的双眸早已变得通红,与他主人的倒是十分相似。

当两人从巅峰处共同落下时,这才发现他们互相都将对方的脖颈咬出了血,而且伤口还不算太浅。源赖光躺在那里平复着自己的呼吸,鬼切却凑过来在他脖子上的伤处又舔了两口。源赖光笑着拍了拍鬼切的脸:“没教养。去拿绷带。”

在这次对大江山的战斗中,一直冲在最前线的鬼切其实受伤比源赖光更多,然而他身上的绷带已在这性事中变得极为散乱,虽然他自己一副不太在意的样子,但源赖光还是注意到他有些伤口微微崩裂,血迹甚至隐约渗了出来。

源赖光帮鬼切更换了绷带,又使唤式神去弄来了热水,这里行军条件简陋不便沐浴,鬼切便用手巾沾了水仔细地清理着主人和自己的身体。源赖光虽是休息了半天,却并未完全回复精力,刚刚又与鬼切来了这么一场,实在是有些困倦。他打了个呵欠,闭上眼睛享受着鬼切的服侍,那热乎乎的手巾擦在身上,让他全身心地放松了下来,没多久便再次睡去了。


源赖光的身体状态需要调整,鬼切本想劝说主人多休息几日再返程,却被源赖光否定了。鬼王的头颅在此,为免夜长梦多,应当早些启程才行。鬼切见自己说服不了主人,又实在不想他过于劳累,便主动提出由自己带队护送鬼王首级先行返回京都。

源赖光同意了他的请求,然而当数日后他回到京都时,却得知鬼切带领的那支队伍在罗生门遭遇了恶鬼袭击,不仅鬼王的首级丢失了,甚至连去追击那恶鬼的鬼切也不知所踪。

血契的感应还在,鬼切应该没出什么大事。不过这么久的时间里杳无音信倒是头一次,实在是事有蹊跷。

源赖光暗自思索着,隐隐有些不祥的预感。

源赖光的目光扫过了自己房间内空荡荡的刀架,他不信奉神明,但此刻却在心底里存有一丝侥幸,向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随便哪个神灵许愿,希望自己这预感是错误的。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颈间的绷带,那被鬼切咬伤的地方已经快要痊愈了,那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是不是就像一场梦一样,随着这伤口痊愈,甚至不会在两人的生命中留下什么痕迹呢?

-END-

===================================================

OOC的题外话:

写完回头看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虽然源赖光张开了结界隔断了声音,但这帐子里其实还有。。。。 吞哥的脑袋。

再想想他山海之战复活的那段剧情里除了铃声之外还想起了车轮子啥的声音,所以他这个状态下应该还是听得见的吧? 对不起,吞哥,被迫听墙角真是苦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