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切光]缚妖之咒—番外一·鬼混

预警:

这篇是光切车。光切,光切,源赖光X鬼切。

算是缚妖之咒这篇的番外吧,就放在合集里了。但是单独看也行,跳过不看也不会影响剧情。

切光车以后会开的,但不是这次。

反正都不影响剧情了只开车,有些逻辑就。。。别太深究。比如这个时间线上源赖光是不是该把本体刀给鬼切自己了,鬼切为啥还是那么憨憨,又或者他俩为啥突然就有闲心开车之类的问题。(因为我脑子里冒出了引擎!虽然动力不太大,但好歹是辆车。)

于是看着玩儿吧。

============正文=====================================

“啊,源赖光!又要出去鬼混?今晚可是家族的庆典,族长约了京中最负盛名的歌姬来助兴……”

然而源赖光根本没有理会家老的斥责,他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对说话人甚至压根没有侧目。

“可恶啊,这目中无人的样子。”被轻蔑的家老咬牙切齿地念叨着,目光又落在了紧跟在源赖光身后出去的鬼切身上,“那个奇怪的黑衣武士也是只不知礼数的恶犬……但能力倒是无话可说。”

源赖光主从二人的身影消失在了门外,老者才终于将贪妒嫉恨的目光收回,冷哼了一声悻悻地说道:“有能力的恶犬,才是最可怕的。养这样一条狗,迟早要反过来咬到主人。”

身边的仆从赔着笑脸应和着,老者又骂了几句,心情总算是好了些,这才动身离开前往庆典现场。


长久以来,源赖光性格桀骜不驯,后来又不服族规,拒绝参加本家祭祀,族中不少保守派的家老们都看他相当不顺眼,整日排挤他。此次源赖光刚刚在外退治妖鬼归来不久,虽恰逢族中庆典,但他也实在不想去应酬那些老家伙们做表面功夫。正好朝中朋友说多日不见要为他接风洗尘,邀他去游廊玩乐,便一口应了。

谁知这宴请却并不单纯,那家风俗场所遇到了些与妖鬼有关的棘手事,又不想张扬,这才通过朋友辗转找到了源赖光头上。

源赖光备好了符文和咒具,在店内留宿了数日。他整日里与寻常客人一般起居无异,只不过常会在店内四处闲逛调查,不知是不是那作祟的邪魅察觉到了危险躲了起来,这几天日子过得倒是风平浪静。店内的游女见他相貌英俊,对待她们也是温和有礼,与其他客人大不相同,逐渐与他熟悉了些,便有大胆的女子暗中向他示好,却被他婉言回绝了:“我是受人之托来此,现下事情尚未解决,实在不适合分心。”

在他这里碰壁,那女子也不羞恼,甚至打趣地问那在他身边几乎整日形影不离的青年随从可有婚配。

听到这话源赖光笑了笑,轻轻摇了摇头:“我劝你别打他的主意。”源赖光一边说着,一边将目光移到了鬼切身上,嘴里却还是在和那女子交谈:“纵使你有多少真心,只怕对他也是白费。”

鬼切立在一旁,只觉得这二人的谈话令他丝毫摸不着头脑。

见他一脸疑惑,那女子却笑了起来,她一边笑一边问源赖光:“这位……莫非还是童子?”

源赖光一时语塞,鬼切却开口问道:“童子?什么意思?”

源赖光立刻打断了他的追问:“你不需要懂这个。”

鬼切愣了愣,他看了看主人,点头称是。

那女子的眼珠转了转,目光在源赖光和鬼切二人之间来回几次,笑容里带上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原来如此,是我冒昧了。”


数日间,源赖光已在庭院各处设下了警戒妖气的符咒,然而今夜仍是毫无动静。

入夜后庭院内人来人往,喧闹而嘈杂,源赖光却独自留在自己的房间内,没有借机去参与这属于夜晚的奢靡生活。鬼切冷着脸守在门外,偶有醉醺醺的客人路过,看见这样一桩门神都不自觉地绕了路,让这不算太偏僻的房间附近倒是难得的清静。

闲暇无事的源赖光又一次将守护刀抽出,在灯火下轻轻擦拭。这次退治时被斩杀的妖鬼瘴气曾缠绕在刀身上,当时虽已净化过,可他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正好现在时间充裕,源赖光的手指缓慢地抚过刀身,仔细查看着爱刀是否受到了损伤,却突然听到门外的鬼切压抑着发出了一声极低的哼声。

“鬼切?”源赖光试探地唤了他一声。

房门立刻便被拉开了。鬼切站在门外,手已经按上了自己腰间的刀柄:“主人,有何吩咐?”

“没事。”源赖光仔细看了看鬼切,烛火的映衬下,总觉得他的脸似乎有些泛红。

“不必守着了,进来。”源赖光说完这句,又将注意力转回到手中的刀上。他继续检查着刀身,却发现来到自己身旁的鬼切的身体一直在轻轻颤抖着,整个人的状态都有些不太对劲。

“你怎么了?”源赖光眉头紧皱,示意鬼切坐下,将手搭在他背上。

鬼切却不知所措地摇头,他只觉得似乎有一种难耐的痒从自己的骨头缝里慢慢渗出,在全身蔓延开来。

“有些……难受。”鬼切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感觉,勉强这样回答,他用求助的目光看着自己的主人。也许主人会知道自己究竟出了什么问题?

莫非真的是因为本体刀受到了妖鬼瘴气侵蚀导致他受了伤?源赖光这样想着,这室内的光线不算太明亮,他便微微释放了一点灵力更仔细地查探着鬼切的本体刀。受到灵力的影响,刀身颤动着发出了响亮的嗡鸣,鬼切的身体也是猛地一震,他双手用力撑在地上,这才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没有倒下去。

源赖光注意到了鬼切与这刀的共鸣,挑了挑眉,收敛了灵力扶住鬼切:“你感觉如何?”

鬼切实在是不会描述这感受。他只觉得这和斩杀妖鬼时,那种血液流过刀身带给他的快感有些相似,而正是这种感觉让他在战场上越杀越兴奋,每次杀得兴起时他甚至都有些停不下来。

于是鬼切思考了半天,老老实实地答道:“感觉……想杀……想战斗。”

这个回答令源赖光迷惑不解。他没有在刀上查到瘴气残留,也没发现刀身受损,可是鬼切的反应却又如此明显。源赖光细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这次他没有释放灵力,而是又一次单纯只用手指轻轻抚过刀身。

果然,鬼切又微微颤抖了起来。他不明所以地抬头看着源赖光:“主人?”

原来这把刀不止会因灵力而与自己产生共鸣,甚至对于本体刀的碰触,刀灵也能感同身受?

风月场所的房间内,灯火是一种暧昧的昏暗。在这烛光下,鬼切的脖颈从衣服中露出,姿态如鹤一般优雅。他颈部的皮肤在黑色武士服映衬下显得更加白皙,又被这烛火染上了一层温暖的橘红。刀灵睁大双眼望着自己,目光一如山中初见时纯粹。

看到这景象,源赖光的目光暗了一暗,他喉结轻动,微微咳嗽了一声以转移注意力掩盖自己的尴尬。

他想告诉鬼切不必担心,鬼切却抢先开了口:“您生病了?”一边说着,鬼切一边极为自然地像之前多次做过的那样,将手背贴上了源赖光的额头,“是这些天没有睡好受了风寒吗?”

刀灵皱着眉仔细体会着主人的体温,源赖光却抓住了他的手腕,将鬼切拉到自己身前。

这里虽然修建得精美雅致,但并不是什么清静地方,源赖光多少总会听到一些男男女女做那档子事的声音,纵是他洁身自好,这些天里也的确听得有些上火。而眼前这刀灵却又毫不自知地在这撩拨他。

源赖光眯起眼睛,左手还抓着鬼切的右腕,右臂已将鬼切圈在自己怀中。

“主人?”这从未有过的姿势让鬼切不知该如何反应,他不明白主人要做什么,只得茫然地叫了一声。

源赖光并非毫不知事,但面对这刀灵却突然失去了说甜言蜜语的能力,他憋了半天,只说出了这样一句话:“你想不想知道今天那女人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鬼切用力地点了点头:“请您教我!我一定会用心学的。”

源赖光盯着那双望着自己充满了崇敬的眼睛,低下头去,吻在了刀灵眼角的泪痣上。

鬼切的鼻尖蹭到了主人的脸颊,主人炽热的呼吸喷在了自己的耳朵上,一阵酥麻从耳畔如电流般四散开来,令他的身体不自觉地轻轻颤了颤。发现了这一点的源赖光偏过头去,在鬼切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后者便下意识地也伸手抱住了他,手指用力之大甚至将他的衣服抓出了几道深深的褶皱。

鬼切觉得自己有些僭越,连忙松开了手向主人道歉。源赖光却笑了笑,让他不要胡思乱想,遵从身体的本能即可。源赖光一边说着一边在他耳畔的脖颈处又轻轻地咬了咬,鬼切这次有些迟疑,但抱住了主人的手没有再放开。

源赖光伸手扯开了鬼切系腰带的绳子,将手从他的衣襟探进去,上下抚摸着这具身体。他的手拂过刀灵结实的胸膛和柔韧紧实的腰际,摸到了他多次随自己征战留下的伤痕,源赖光如同摩挲着那把爱刀一样一寸寸地感受着鬼切的肌肤,很快,刀灵胸前的两点便硬挺了起来,但鬼切自己却软倒在了源赖光的怀中。

源赖光顺势将他放倒在榻榻米上,将他的衣服扯开,让这具身体彻底暴露在自己面前。他带着笑意看着鬼切已然泛红的脸颊,又伸出手去将他的裤子向下拽了拽。

鬼切从有记忆开始,生活起居的礼仪都是由主人教导,这其中也包括穿衣梳洗。因此他并不以在主人面前袒露身体为耻,只是对自己下体的变化感到有些陌生。源赖光伸手将鬼切已然半勃的分身握在手中,仅仅套弄了几下,它便迅速地挺立了起来。

从前不是没有体会过主人掌心的温度和那长年握刀的手指上的薄茧所带来的触感,然而鬼切从未想过自己身上还能有带来如此异样感觉的部位。这感受十分陌生,他不习惯,却并不觉得讨厌,他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望着源赖光的眼神里不自觉地带上了乞求的神色,却本能挺腰地把自己送向源赖光手中,想要索取更多。

他的主人慷慨地赐予了他想要的,却在他濒临高潮之前停了下来。鬼切迷茫地望着源赖光,这就是主人想要教给自己的东西?他总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

源赖光没有说话,而是将他的双腿分开,用手指缓慢地开拓着他后面的入口。

被侵入的异样感让鬼切的身体一瞬间绷紧。源赖光停住了动作,俯下身吻了吻鬼切的唇,轻声道:“放松些,不要紧张。”

是了,主人是自己最信赖的人,他必然不会伤害自己。鬼切这样想着,爱慕地望着主人的面庞,尽管在这昏暗的光线下,源赖光的表情被垂下的头发遮挡住了看不清楚,但鬼切就是知道,主人也正同样注视着自己。他安心地放松了下来,听凭主人动作着,只见源赖光也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同样昂扬着的下体。

原来主人也会和自己一样么?鬼切有些好奇地伸出手去同样握住了源赖光的柱身,学着主人刚刚的动作笨拙地上下摸了摸。

源赖光先是一惊,接着却笑了出来:“这个你可以以后再学。”

源赖光抓住鬼切的手按在了他身体侧面,俯下身再次吻了吻鬼切,便迫不及待地进入了他。

这感觉比先前更加令鬼切不适应,但出于对主人的信赖,他仍是努力地打开了身体方便主人进入,并且在得到主人称赞他乖顺的话语之后,开心地笑了起来。

源赖光的动作由慢至快,鬼切陷于跌宕起伏的情潮中,恍惚间觉得这像是一场与主人的比试。两人身体之间的每一次撞击都仿佛切磋时刀刃的激烈碰撞,快感如火花随着碰撞接连迸出,主人或是绵密和缓或是急如骤雨般的攻势都让他难以招架。刀剑之间的共鸣带来的是深入他灵魂的颤动,鬼切沉醉于这共鸣之中无法自拔,直到手中剑被主人最后一招挑飞,脱手而出……

回过神来的鬼切微微张着嘴巴,显得有些呆愣。他回味着刚刚的感觉,那起因不明的痒在刚刚达到了顶峰,随着他绷紧了全身又松弛,那痒也如潮水一般褪去了。他刚才是不是忍不住发出了叫喊?主人会嫌自己吵吗?

源赖光却不知道鬼切这些心思,他从衣物里翻找出布巾清理着两人的身体,鬼切顺从地躺在那里,像那把刀一样,在他手下被细细擦拭着。

“还难受吗?”源赖光一边擦着一边问道。

鬼切摇了摇头,他坐起来想从源赖光手里拿过布巾自己来擦,却被主人拦住了。源赖光找了个纸人,唤了式神去找人要了水来,将两人彻底清洗了一番。

“教你的,学会了吗?”源赖光将鬼切揽入怀中,有些不怀好意地笑着在他耳边问了这么一句。

鬼切点了点头。说来奇怪,明明没有改变什么,可他就是觉得自己和主人之间的关系好像有哪里变得不太一样了。以前通常都是主人自己休息,由他在外守夜,可这次主人却坚持要他陪着一起躺下。

被主人这样搂着的感觉……有些陌生,但能亲近主人却又令他从心底感到欣喜。

主人刚才说过,今天可以不用考虑礼仪,那么……鬼切想了想,伸出手去也同样抱住了主人。这样应该不会被责罚吧?

源赖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数日后,解决了怨灵事件的源赖光带着鬼切回到了源氏大宅,碰巧又遇见了那天的长老。老头子骂他在花街鬼混了半个多月才回来,实在是丢尽了源氏的颜面。源赖光根本懒得理,又一次无视了他径自返回自己的院落,留下对方在背后不停地骂骂咧咧。

“主人,什么叫做‘鬼混’?”鬼切不解地问道。他经常听见家老们拿这个词数落源赖光,那语气一听就不是好话,然而主人又不准他去报复,次数多了鬼切也是有些淡定了。可是这个词他到现在也不懂什么意思,这次又听见,便向主人提出了疑问。

源赖光沉吟了一下,笑着看了看鬼切,一本正经地说道:“与鬼切混在一起,就叫做‘鬼混’。”1

鬼切变得更加疑惑:“那您岂不是每天都在‘鬼混’?”

源赖光十分愉快地点头:“没错!我以后还会继续整天‘鬼混’的!”

“可是,他们说的话,听起来像是在骂您。”鬼切皱着眉头仔细思考着,问道:“我是不是不该与您混在一起?这样您就不会挨骂了。”

源赖光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揽住鬼切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两人的脸挨得非常近,鬼切恍惚觉得自己似乎是听到了主人磨后槽牙的声音。

“我才是你的主人,你只需要听我的。在乎那些老不死的看法做什么?嗯?”源赖光最后一个字已经明显带上了质问的语气,他实在是不好解释这个词,又不想告诉鬼切自己在骗他,然而这刀灵的天真的确让自己好气又好笑。

“是,主人。”鬼切顺从地点头。

源赖光还算满意地笑了笑,他与鬼切对视了几秒,将这一点儿怒气通过一个吻化解掉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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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别谈日语,我打开在线翻译然后发现根本不知道鬼混这个词到底咋翻译的!所有的翻译结果怎么都感觉不太对头,而且根本扯不到鬼那个字的发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