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切光]缚妖之咒——番外四·忘忧

预警:

缚妖之咒结局后的番外,需要阅读前文否则人物形象不太对头。即使阅读前文也很可能出现令您感到极为OOC的情况,看不下去请点叉。

这篇有一部分百闻牌剧情的内容,不懂请看文后注释。

因为是全文番外,所以没改标题和TAG。

本章含有光切车,前面有一部分剧情可以随便看看。到车的时候我单独设了警戒线。

车是 光切,光切,源赖光X鬼切。

千万别看逆了,我预警已经写成这样了你还要看逆喷我我真不负责。

个人性癖产物,有BDSM情节。

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正文=====================================

数年过去,随着源赖光的妖力逐渐增长,他的外貌也从儿童化为了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不过个子暂时还是没蹿得太高,仍比鬼切矮上半个头。两个同样白发红角的妖怪出双入对,不知情的妖怪见到还以为他们是兄弟。

这日,源赖光看见鬼切拆了一封信,从里面抽出两张卡牌样式的纸来。他好奇地凑过去翻看,发现这纸上一面画着海上夜空中的一弯明月,另一面是一个他从未见过的符号,纸上还有淡淡的妖气散发出来。

“这是什么?”源赖光好奇地将这两张纸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又看向鬼切问道。

鬼切却神秘地笑了笑,从他手中抽回了纸,卖了个关子:“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源赖光挑了挑眉,脸上的表情写着“我就等着看你玩什么花样”,没有再追问。

入夜后,鬼切带着源赖光沿着一条山中的石阶小径走到了靠近海边的地方。一路上他们经过了好几个鸟居,鬼切是要带自己去什么神社吗?源赖光暗自猜测。

他们在一个最大的鸟居面前停了下来,鬼切将那卡牌式的纸分了一张给他,然后牵起他的手一起跨过了鸟居。

源赖光只觉得自己仿佛穿过了一层薄薄的水面,紧接着映入眼帘的不再是寂静的夜色,而是灯火通明的闹市。

“欢迎来到只属于妖怪的乐园——蜃气楼。”

鬼切笑着观察此刻目瞪口呆抬头仰望的源赖光,自己第一次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不是也是这样?

“这是……蜃气楼?”源赖光惊得说话都有些断续,“可是,我们不是……?”

“虽然都被称作蜃气楼,但这不是那只龙虾。”鬼切笑着为他解释,“这里藏在远海,是真正的蜃的妖气所形成的秘境。没船票可是进不来的。”他一边说着一边晃了晃手里的那张纸,“要四处逛逛吗?妖怪的售卖的食物,可是别具风味。”

虽然作为一国都城的京都也是十分繁华,源赖光倒也不是没见过世面,但蜃气楼的景色还是震撼到了他。向下望去似乎有泉水流过;中层是花样繁多的店铺和商街,在这璀璨的灯火下甚至难以数得清楼层数;抬头向上看,还有悬浮在空中的鱼形大船,那船的风帆鼓起,在这海上的夜风中凛凛作响。

源赖光随着鬼切在这蜃气楼里走着,四处张望,美景应接不暇地出现,只让他觉得一双眼睛不太够用,不禁发出了赞叹:“真漂亮啊。你是怎么知道这里的?”

“那些年里……有时候不太开心。”鬼切顿了一顿,笑着继续说道,“晴明给的船票,他说这里‘一局忘忧’,推荐我来玩玩。”

“后来也不常来了。这几天才想起最近该是后夜祭的时候,便想带你来一起玩玩。”

“一局忘忧?后夜祭?”全是新名词,源赖光完全听不懂,疑惑地看着鬼切,“这都是什么意思?”

“打牌。”

就这样,鬼切将蜃气楼最独特的传统介绍给了源赖光,后者十分感兴趣,提出想见识一下。然而百闻牌比赛已经结束了,哪里还有牌局呢?鬼切想了想,将源赖光带到了狸猫酒馆,却没想到在酒馆大堂里就遇见了熟人……

鬼切看了看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又看了看源赖光,只觉得这三位之间的气氛充满了火药味儿,让他忍不住担心若是打起来,狸猫酒馆大概要保不住。

“你带他来这儿?!”茨木童子瞪着鬼切,恨不得一发黑焰现在就砸到源赖光脸上。

少年妖怪其实还尚未完全恢复成年时的样貌,然而对于这两位曾经的死敌来说,这个和鬼切一起出现的妖怪那张还显得有些青涩的脸足够他们认出来人是谁了。

“嗯……呃……这个……”鬼切支支吾吾了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他现在也是妖怪了,来这里没什么不可以的吧?”

冷眼旁观的源赖光突然开口插了句嘴:“这里是你开的?”

“你!”茨木忍不住扬起了拳头。

“不是说这里不允许打斗?”源赖光瞄了瞄那拳头,淡定地问道。

“好!那就来打牌!”茨木冷笑着,重重地坐到了一张桌子旁,“我要是赢了你们任我处置!”

“这……”鬼切想拒绝。茨木童子“永世名人”的称号他有所耳闻,自己实在是没有胜算。鬼切将求助的目光望向酒吞童子,希冀对方能放过现在力量弱小的源赖光,然而酒吞童子却没有表示反对,也坐到了桌边。

鬼切只好硬着头皮向狸猫借了一副牌,坐到了茨木童子对面。

“我要和[他]打。”茨木童子冲源赖光扬了扬下巴,眼里全是愤恨。

“他还没玩过,根本不知道规则。”鬼切忧心忡忡地皱着眉,语气甚至显得有些卑微,“还是我来吧。”

源赖光皱着眉看了看鬼切,暗自咬了咬牙,但他明白现在不是自己逞强的时候,便没有出声。

茨木童子哼了一声,抛出了确定先后手的硬币。

狸猫酒馆的常客们近些年来已难得见到茨木童子下场,纷纷过来围观。源赖光一边旁观着这牌局,一边向围观的妖怪们低声询问着牌的用法和规则。

疏于牌技的鬼切毫不意外地输掉了。围观的妖怪们议论纷纷,都有些好奇为何茨木童子会愿意与这样一个水平……实在不高的妖怪打牌。

鬼切紧张地攥着卡牌不想放手,甚至想是否要再提出挑战酒吞童子以换取一个渺茫的翻盘机会。源赖光捏住了他手里的牌,用了一下力却没抽出来。

“松手。轮到我了。”

鬼切咬着嘴唇,极为不情愿地放开了卡牌,将位置让给了源赖光。茨木童子已经微微咧开嘴角笑了起来,然而那笑容传递的并不是善意。

纵是源赖光工于心计,初次接触这牌局仍难免疏漏,最终还是败了。

“走吧。”茨木童子站起身来盯着他俩,却被酒吞童子拦住了。

“慢着,本大爷也来玩玩。”酒吞童子示意源赖光坐回原处,没有抛硬币,而是将先手权直接让了出去。

酒吞童子的下场让整个狸猫酒馆都沸腾了,来围观的妖怪挤得里三层外三层,鬼切紧张得感觉自己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每一次源赖光的牌被对方削弱时他都忍不住攥紧了拳头,这一场牌局下来,手心被他自己抠出了四道深深的指甲痕迹。

源赖光还是输了,但输得不算太难看。他挑了挑眉,将手中的牌放回桌上,平静地注视着酒吞童子的眼睛问道:“愿赌服输。去哪儿?”

鬼切已是紧张得不行,他甚至暗自将手移向了剑柄。无论如何,也要保住源赖光。

酒吞童子与源赖光对视了一会儿,撇了撇嘴露出一个嫌弃的表情:“啧,太弱了,没意思,自己玩儿去吧。”

“走了,茨木童子。”酒吞站起身来向外走,一边走一边招呼茨木,“光是看着那张讨厌的脸就扫本大爷的兴。”

茨木冷着脸看了看鬼切,又看了看源赖光,哼了一声不再理会他俩,叫着“挚友,等等我”便追着酒吞童子出去了。

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让鬼切有些愣神。他长吁了一口气,闭上眼睛低下头趴在了牌桌上,鬼角戳在桌面上撞出了“咚”地一声,但鬼切丝毫没在意。他有些不敢相信这结局,过了半天才从这劫后余生里缓过劲儿来。

“起来吧,他们走了。”源赖光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鬼切抬起头,脸上还是显得有些不可置信。

围观的妖怪们已经散去,他们添油加醋地讨论着刚刚酒吞童子的牌局,源赖光作为一名新手打得其实还算不错,但新手毕竟还是新手,牌技……就那样吧。

牌桌旁只剩下他们两个。

“来一局吗?我觉得还挺有趣的。”源赖光把玩着手里的卡牌,笑着说道,“不过光玩儿也没什么意思,不如加点赌注?”

“什么赌注?”鬼切的思维还是有些短路,随口问着。

“就刚刚那个好了——谁赢了,今天晚上对方就任自己处置。”源赖光笑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怎么样,玩不玩?”

“你可是刚刚连输两局。”鬼切看着源赖光,心下想着自己好歹应该不至于输给他这个新手吧?

“是啊。”源赖光点点头,“所以你还怕什么呢?”

———————-下面全是车了,不喜勿入—————————————-

鬼切一脸不相信地看着桌上的牌。

他输了?他居然输了?源赖光才只打过两盘!就算是新手打牌运气好一些,可他居然真的输给了源赖光?!

“走吧。”源赖光愉快地站了起来,“这里哪里能住宿?唔……你刚刚说,上层有客房是吧?”1

源赖光环视着这间客房,这里地势较高,望向窗外即可看见黑色的夜空点缀着繁星,目光稍稍向下便是仿佛汇成金色河流的灯火,带着微咸气味的海风吹拂进房间,令人感觉十分舒适。

“你睡哪边?”鬼切一边问着,一边去柜子里翻找被褥。

“时辰还早。”源赖光坏笑着看着鬼切,把后者看得心里微微发毛,“别忘了,你刚刚输给我什么。”

“你想做什么?”鬼切看着源赖光不怀好意的笑,突然感觉有点后悔答应他这赌注。

源赖光一脸高深莫测地摇了摇头,说道:“在这里等我,我去买些东西。”

“喂,你才第一次来,会迷路的!”

“我又不是你。”源赖光丢下这样一句话,消失在了门外。

源赖光回来的时候手里拎了一个布袋,鬼切想看他买的是什么却被他拦住了。源赖光关好了门窗,挥挥手让灯笼里的鬼火变暗,再次来到了鬼切面前。

“跪下。”源赖光说道。

“哈?”鬼切愣了愣,瞪大了眼睛看着源赖光,“你到底要做什么?”

“别问那么多,按我说的做就行了。”源赖光看着鬼切的眼睛,“这是你输给我的,愿赌服输。”

鬼切想了想,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跪了下去。这下子他没有源赖光高了,他抬眼望着源赖光,还是不明白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下次执行我的命令的时若还是这样犹豫,你可就要吃苦头了。”源赖光嘴角勾起一丝微笑,伸手从那袋子里摸出一条柔软的黑色绸带,将鬼切的眼睛蒙了起来,在他后脑处打了个结系紧。

“记住,今晚,你必须称我为‘主人’。”源赖光系好了绸带,在鬼切耳边低声说道。

“什么?”鬼切一把拉下蒙眼布,冷冷地盯着源赖光,“你什么意思?!”

源赖光从鼻子里哼了一口气,无奈地伸手揽住鬼切的脖子,凑近了与他对视,轻声说道:“这只是个游戏,只有今晚。”

源赖光一边说着,一边用自己的鬼角轻轻磨蹭着鬼切的角,“如果你真的不愿意,我不会强迫你的。相信我,好吗?”2

敏感的鬼角被蹭着,这代表着求偶的亲昵动作让鬼切略微放松了警惕,但他眼里仍然是不信任,却是没有再反抗,任由源赖光将绸带再一次拉了上去,剥夺了他的视线。

源赖光干咳了两声试图化解刚刚的尴尬,再次开了口:“嗯……你[今晚]的身份,是我的,奴隶。”他在‘今晚’两个字上重重地加强了语气,看到鬼切没有表现出过于反感,继续问道,“听明白了吗?”

听到‘奴隶’两个字时,鬼切暗自咬了咬牙,但他强行忍住了自己心里的怒意。源赖光说只有今晚,这是个游戏……暂且先信他一回。

“嗯。”鬼切敷衍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懂了。

“‘奴隶’对‘主人’是这样说话的吗?”源赖光的声音冷了下来,语气中带上了威严。

鬼切咬了咬嘴唇,答道:“明白了。”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两个字,“主人。”

真是个阔别已久的称呼,现在再次叫出口已经觉得有些陌生。自己并不真的是源赖光的奴隶,鬼切这样想着,只是今晚,愿赌服输,陪他玩玩儿而已。

“……很好。”源赖光嘴上称赞着鬼切的顺从,实际上心里还是注意到了他的犹豫。但源赖光觉得现在并不是惩罚鬼切的好时机,最终他决定忽视掉‘奴隶’这次令他不满意的表现。

“奴隶,你的一切,都属于主人。你想做什么,都要征求主人同意。”源赖光伸出左手轻轻地抚摸着鬼切的脸颊,继续说着,“而你的主人想对你做什么,都是主人的权利,你无权反对。明白了吗?”

“是,主人。”鬼切这次回答得痛快得多了。

“不错,看来你记住了我说的话。”感觉到鬼切不是那样抗拒了,源赖光终于略略松了口气。他的手掌滑过鬼切的脖子,将手伸进鬼切的衣领,在他胸口摸了一把,鬼切本能地微微缩了缩身子,却被源赖光拉住衣服拽了回来,“你的身体也属于主人,我可没有允许你躲开。”

“是,主人,下次不会了。”鬼切隐约猜到了源赖光想做的事,但以前源赖光可从未在性事方面有过这么多要求,现在突然被严格管束,鬼切倒是一时有些不太习惯,但暂时也不觉得太讨厌。

“你最好真的做到,奴隶。”源赖光伸手捏住鬼切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再有下一次,你就要受罚了。”

源赖光松开了手,扯了扯鬼切的衣服,“这些多余的掩盖就没必要留着了,脱掉它,为我展示这身体。”

得到了命令的鬼切没有多想,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将上身的衣服一件件地脱了下来。而在脱裤子时鬼切想要站起来,却听到源赖光冷笑了一声:“我没允许你站起来吧?我刚刚说过什么你又忘了?”

刚抬起一只脚的鬼切停顿了一下,又跪了回去,花了点儿时间才将下装脱掉丢到一旁。

鬼切的身体上留有不少旧伤痕,源赖光的手指缓慢地一处接一处轻柔地抚过这些旧伤,引得刀灵的身体微微颤抖。

“奴隶,这身体属于我,它很漂亮,我很喜欢。”源赖光的声音在鬼切耳边响起,尽管他们之间早就无数次赤裸身体坦诚相待过了,但这次听见源赖光这句话还是让鬼切有种异样的感觉,他注意到自己的下体已经涨起来了。

源赖光也注意到了鬼切的身体变化,他笑了笑,鼻息喷在鬼切耳朵上,又一次引发了身体的颤栗。

“我喜欢你的敏感。”源赖光轻轻咬了一口鬼切的耳垂,在他耳边暧昧地说着,“不过,这身体上还是需要加点儿装饰。”

鬼切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搭在了他脖子上。

是绳索。

接下来源赖光开始了动作,仿佛是在拥抱他,但同时又牵着绳子在他身上缠绕。麻绳表面粗糙的触感和毛刺扎得鬼切有些不舒服,他忍不住动了动身体,却突然想起源赖光才刚刚叫他不要乱动,顿时僵住。然而源赖光这次并没有责怪他,而是立刻就停下了动作,关切地问:“很难受?”

很难受倒也谈不上,不痛,绳索在身体上摩擦的触感只能说是有些……痒?鬼切想了想,轻轻摇了摇头。

“那就为我忍住。”源赖光在鬼切唇上轻轻啄了一口,“我喜欢看你为我忍耐的样子。如果你做得好的话,就会得到奖励。”

奖励,是指……吻吗?鬼切舔了舔自己的唇,回味着刚刚源赖光在他唇上留下的感觉。他抿了抿嘴唇,没有说话,静静地跪在那里任由源赖光用绳索将他紧紧缚住。

鬼切敏感地注意到,有两根绳子绕在他的大腿根将刚刚就胀大的下体更为突出地勾勒了出来,上下都有绳结卡在他的敏感之处,只要稍稍动一动大腿就会牵扯到绳结将裆部勒紧,压迫带来的快感令他立刻绷紧了身体,然而这动作牵扯到了更多的绳子,下体便被勒得更紧。鬼切想逃开,可是双手连同上臂一起被缚于背后,脚腕上也有绳子将他的小腿保持跪姿与大腿捆在了一起。他无法做出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只能跪在那里,仿佛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主……主人……”鬼切微微张开嘴,轻轻喘息着。视线被剥夺,他的眼球在绸带下微微动了动,下意识地仍想寻找源赖光的方位。

“嗯?”源赖光询问的声音就在他身边。

“摸,摸摸下边……”鬼切无法动作,只能求源赖光为他纾解这渐入骨髓的痒。

有一个轻轻的耳光落在了鬼切脸上,不痛,形式的内容大于实质。

“你没有权利命令你的主人。”

“……是,主人。”鬼切咬了咬嘴唇,但还是感到难耐,他斟酌着词句,小心翼翼地开口询问:“主人,能不能请您……摸一摸我的……下面?我很难受。”

他听到源赖光轻笑了一声。

“不能。”源赖光说着,“那是奖励。而你现在的表现不够让我满意,你还不配得到它。”

鬼切不再言语,他微微垂下头,放弃挣扎尽力放松身体,安静地跪在那里不动,那绳子总算不至于带给他新的折磨。

然而源赖光却没有放过鬼切,他拿出了一根羽毛,在鬼切身体各处轻拂挑逗,带来更多的痒。鬼切扭动身体想要躲开,而绳子立刻便发挥了作用,鬼切避无可避,最终被逼得开口求饶:“主人,主人,求您……”

“嗯?”源赖光停下了动作,给鬼切留了片刻喘息之机,“求我什么?”

“求您……放过我。”

“说错了。”源赖光坐在了鬼切背后将他搂住,伸出舌尖一下下地舔着鬼切的后颈,“再好好想想该怎么说。”源赖光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一只手勾住鬼切后颈的绳子迫使他抬头挺胸,另一只手肆意玩弄起那挺立的乳尖。

这个动作令绳子微微勒进了肉里,鬼切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血管在绳索下微微搏动着,鬼切“啊”地叫了一声,已有些分不清是痛还是爽。他无力反抗,只能靠在源赖光怀里被他肆意把玩,这感觉甚至有些熟悉,让鬼切恍惚觉得回到了从前在源氏的时候,自己全心信任着源赖光时所有的那种安全感。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贪恋这感觉,便向源赖光怀里又靠了靠,感受着源赖光身上衣服布料磨蹭过他赤裸皮肤上的触感。

源赖光注意到了鬼切的小动作,将他搂得更紧了些。鬼切想了想,努力地扬起脖子,偏过头想要亲吻源赖光,但因为看不见无法找到正确位置,这个吻最终落在了源赖光的嘴角。

“吻您,也要经过允许吗?”鬼切忍耐着源赖光在他身体上的爱抚,轻轻喘息着问道。

“不必。你做得很好。”鬼切没有看见源赖光嘴角上扬,但听得出他似乎很高兴。

“这是你的奖励。”源赖光的手向下探去,摸上了鬼切的下体,极富技巧性地抚弄了起来。双重的快感在绳结和这爱抚下猛烈地袭来,最终鬼切紧绷着身体,射在了源赖光的手心里,而在高潮结束的时候,他终于想明白了源赖光想让他说什么。

“主人,请您……使用我。”高潮过后尚未完全平复呼吸的鬼切靠在源赖光怀里,偏过头用鬼角轻轻蹭着源赖光,低声说道。

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被源赖光放倒在了地上,双腿被分开按在两边,下身被直接贯穿。

高潮过后的身体很放松,源赖光进来的时候鬼切没有觉得太痛苦,他躺在那里,被捆在背后的手和肩膀被地面硌得微微有些疼痛,但他没有挣扎,只是努力挺腰展开身体接受他主人带给他的一切感受,直到他的主人再一次将他带上高峰……

源赖光为鬼切清理了身体,却没有解开绳子和眼罩,而是命令他张开嘴巴,拿了一条白色的丝带在他嘴里绕了两圈在他后脑勺又打结系紧,让他连话也说不出了。

鬼切被源赖光抱起,侧躺着放在了床上。他无法动弹,只能咬着嘴里的丝带静静地躺在那里。他感觉到源赖光躺在了他的对面,伸手将他搂住。

“睡吧。”源赖光在他耳边轻轻说道。

鬼切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又变回了那把刀,看不见、不能说、无法动。但被源赖光抱在怀中,又带给他一种仿佛刀剑归还入鞘般的安心感,让他只觉得从心底里感到平静。在这种平静中,鬼切不知不觉地睡去了。

源赖光抽掉了蒙着鬼切眼睛的绸带,鬼切眨了眨眼睛茫然地看着周围,才发现已经是第二天清晨。源赖光又解开绑在他嘴里的丝带,鬼切微微活动了一下有些发酸的下巴,抬眼看着源赖光,微笑着说道:“早安,主人。”

源赖光愣了愣,笑着轻轻摇头:“天已经亮了。叫我的名字就可以了。”

源赖光将鬼切扶起,一根根解开了他身上的绳子,满意地看着鬼切身上留下的淡红色绳痕,那绳痕在他身体上组成了奇特的花纹,在鬼切白皙的皮肤映衬下显出一种凄美。

“源赖光。”

源赖光正低头收拾这屋子里的一片狼藉,突然听到鬼切叫他,便停下了动作抬头望去。

“我爱你。”鬼切直愣愣地看着源赖光说出了这句话,目光坚定毫无犹疑。

源赖光却是呆住了。他们之间的过往一言难尽,现下还能在一起已是难得,源赖光没有奢望过自己还能从鬼切那里听见这种告白。

然而他的呆愣却令鬼切误会了。眼见鬼切的目光从兴奋期待逐渐转为了失望,源赖光这才回过神来。他连忙丢下了手里的东西走过去将鬼切用力搂在怀里,一边疯狂地亲吻他一边说着:“把你刚刚的话再多说几遍,我想听!”

于是他们在这个晴朗的早晨又做了一次。事后他们互相拥抱着,交换了一个吻,当他们分开时,源赖光望着鬼切的眼睛轻声说道:“我也爱你。谢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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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1.百闻牌相关剧情: 阴阳师百闻牌这个游戏设定发生在蜃气楼上,这里是只属于妖怪的乐土。蜃气楼里禁止打斗,不以妖力高低论胜负,一切纠纷靠打牌解决。 鸟居和船票的描写取自官方宣传CG。蜃气楼不是龙虾BOSS这一点是我编的,取自海市蜃楼的传说。

“一局忘忧”是百闻牌的宣传语。 “百闻大祭”是蜃气楼举行的百闻牌比赛,“后夜祭”是比赛结束后举办的庆典。在百闻牌的剧情里,这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属于妖怪的节日。 “狸猫酒馆”:顾名思义,狸猫开的酒馆,里面常有牌局。酒吞童子和其他一些喜爱打牌的妖怪们经常在这里靠打牌互相赢一些奇珍异宝,这个消息被以讹传讹成了他们是有组织的“狸猫会”。 “永世名人”:酒吞童子在剧情里曾经是打牌水平最高的妖怪,但自从大江山退治他断过头失忆之后就再没下场打过牌,他总会有各种原因感到头疼,然后就拒绝玩耍。茨木童子想让酒吞找回记忆,苦练百闻牌技术想以牌技挑战和击败酒吞童子,在这个过程中他连续多次夺得了百闻大祭的“名人”之位,被别的妖怪称为“永世名人”,后来也不怎么下场比赛了。然而酒吞童子还是有各种理由拒绝和茨木打牌,在百闻牌游戏的剧情里他们俩之间没有正面对战过。总之在剧情设定里,这二位的牌技处于食物链顶端。

2.忘记在哪看见的私设,说是磨蹭鬼角=求偶行为?我挺喜欢这个设定,拿来用了。

3.写这么个结尾是因为。。。

我总觉得鬼切在爱恨交织之下有点儿不敢承认自己爱源赖光,而源赖光对自己以往对鬼切做的事还是感到歉疚的,(虽然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还会继续选择将“大义”摆在最前面),因此觉得自己没资格说爱,比较难以启齿。所以他们重逢多年也一直是只做爱不说爱的,何况光总刚化妖时候又很小,真正床上交流的机会不多。童车犯法谢谢。

于是现在说出来了,算是互相之间一种谅解吧。

想想好像还是挺OOC的,凑合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