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白黑】我有特别的找回记忆的方法

写在前面:

这是辆白黑车!白黑!白黑!!而且是两个新手司机打野战。

我本人特别杂食,可拆可逆可互攻,有什么想说的请不要在意尽管留言吧,谢谢。

主要是黑白粮太多了,反过来的太冷只好自己产点儿,参考了两人的传记和一些剧情台词什么的,希望没有太OOC。

请不要纠结为什么俩人一言不合就野战了,因为我只想开车!所以逻辑可以暂时死一死。

如果你看到中间觉得还是很像黑白,也没错,因为我也觉得反过来大概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但我还是努力地把它扳回到白黑的路线上了!!!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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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起来心情不太好?”鬼使白瞥了一眼鬼使黑,琉璃般的深红色双瞳中带着疑惑。毕竟,“心情不好”这种事放在一向大咧咧的鬼使黑身上实在是太少见了。

“啊?什么?没有啦~”听到这话,鬼使黑先是楞了一下,不过马上就露出了一贯挂在脸上那种懒洋洋无所谓的笑容,“我可爱的弟弟啊~你这样关心我可真是开心得不得了~怎么会心情不好呢?”

“我说过工作的时候不要叫我‘弟弟’。”鬼使白皱起了眉头。果然,自己担心鬼使黑会心情不好的想法实在是太多余了。

“可是工作不是已经完成了吗?”鬼使黑笑嘻嘻地凑过来,“所以现在我可以随便叫你了,弟~弟~”

在叫完弟弟二字后,鬼使黑又好像捡到了很大便宜一样忍不住大笑了起来,并因此成功地得到了鬼使白的一个嫌弃的眼神。后者干脆不再理会鬼使黑,迈开步子独自走在了前面。

“喂!等等我啊!弟弟!”


鬼使的工作是引导彷徨的灵魂前往冥府,两名鬼使刚刚把一个灵魂送往孟婆那里去喝汤投胎,事情办完了,暂时并没有新的工作。两鬼沿着通往三途川的道路往回走,大片鲜红的彼岸花盛开在黄泉之路上,火一般耀眼,这大约是整个阴冷潮湿的冥界里面风景最好的地方了吧。

鬼使黑扛着镰刀,双手交叠在脑后,懒洋洋地跟着鬼使白,嘴角微微上扬。看起来,可爱的弟弟暂时是打定主意不想理会自己了呢。不过无所谓的嘛~反正当鬼有的是时间,他们在一起的日子还长着呢。

啊~在一起的日子。鬼使黑又想起了生前和月白一起生活的时候,不禁有些怀念。

他刚刚确实心情不大好。他们刚刚送走的灵魂是一个小孩子,在尚且不知死亡为何物的懵懂年纪便夭折了。鬼使去接引的时候看见这个幼小的灵魂抓着他哥哥的衣袖说着要一起出去玩,却又在迷茫自己的手为何只是一次次从亲人身体中穿过。那个小孩叫着哥哥的样子,让鬼使黑想起了当年,不知道月白死的时候,灵魂是不是也曾经那样徒劳地试着去拉过自己。

当时因为回忆起了生前而迟疑了,还是鬼使白兢兢业业地去哄了那孩子并将灵魂带回冥府。果然鬼使要没有记忆才能不影响工作,这样看来当鬼使就要丢掉记忆这种规矩也不是完全没道理,鬼使黑这样想着。不过,哈,也只有月白那家伙才会一板一眼地认真做这种工作吧~至于自己,有记忆也没什么问题啊~那个灵魂早一刻晚一刻带回来,又能有多大区别啊。死板的弟弟,还真是和以前一模一样呢。

喏,连闹脾气时候不吭声的样子都和生前一模一样。望着走在前面的鬼使白,鬼使黑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笑声的鬼使白疑惑地转过了头:“什么事这么可笑?”

“肯理我了?弟弟?”鬼使黑笑着,快走了两步与鬼使白并肩而行,“也没什么,我就是想到以前,有一次你说饿,我拉着你去别人家的菜地里找食物,你却义正言辞地教育我说不能偷窃。哈哈哈你知不知道你当时才几岁?!那个认真的样子简直和现在没什么差别!哈哈哈你小子废话怎么一直都这么多~”

“我废话多?”原本平静的鬼使白面色有些不悦。

“是啊!”鬼使黑几乎要扳着手指头细数弟弟的“教诲”了,“要按时辰带回灵魂,不能提前也不能延迟……工作的时候不准管你叫弟弟……对别人说话要尊敬……唔,还有,能好好劝说的鬼魂不要上来就砍……太多了都记不清。”

“亏你还记得我说过不要叫我弟弟的事?”鬼使白冷眼看着鬼使黑,平淡的语气里却似乎潜藏着暗流。

“哎呀,弟弟,你看你作为鬼使把什么都忘了,我虽然没有丢掉记忆,但成为鬼使这么久了说不定也会忘记点儿东西的嘛~偶尔叫几声弟弟,这不能怪我啊!”鬼使黑笑嘻嘻地伸手揽过鬼使白的肩膀,“我说的有道理吧?我可爱的弟弟?”

“鬼,使,黑。”鬼使白抓住鬼使黑揽着自己肩膀的手腕,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着,“不要叫我弟弟,我根本不记得你。”

“我记得就行了嘛~”鬼使黑有些诧异,以往总这么叫也没见鬼使白这么大反应过,难道这次真的生气了吗?

“弟弟……弟弟……”鬼使白几乎是有些咬牙切齿地说着这几个字,“你什么都记得这么清楚,那还记不记得自己说过的话?”

“我说过的话?什么话?”鬼使黑一头雾水,鬼使白平时话不多,不管是为了逗他开心也好,还是回忆过去自说自话也好,总是鬼使黑说得多些,话说多了,想都记住可是有点儿困难。

“你说过,哥哥应该为弟弟拼上[一切]。”鬼使白盯着鬼使黑,两双同样鲜红的眼睛对视着,鬼使白的语气在最后两个字上变得尤其认真与凝重。

“哈?这句?”鬼使黑笑了,“当然记得。”不过他还是觉得有些茫然,鬼使白今天这是怎么了?拼上一切的觉悟,在自己还没死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可是眼下似乎并没有什么情况危急到需要自己“拼上一切”的样子啊?

鬼使白接下来的动作让还没搞清楚状况的鬼使黑彻底懵了。

一个突如其来的吻,猝不及防。鬼使黑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鬼使白将双唇贴上了自己的,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这个吻结束都没有缓过神来。

“你的吻技可真差劲。”分开后的鬼使白似笑非笑地看着鬼使黑,刚刚亲吻时搭在对方肩头的手顺着后背向下滑去,轻轻捏了一把鬼使黑的腰,“全身都僵硬着,难道是不喜欢吗?”

“喜欢!”鬼使黑不需要思考,答案就已经脱口而出了。他可爱的弟弟刚刚亲了他?!怎么会不喜欢?!他喜欢得简直要爆炸了!只是这幸福来得太突然了,他甚至从没想过鬼使白能有如此主动回应他感情的这一天,除了喜欢二字之外,平时一向话多的他此刻甚至都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了。

“那你懂我的意思了吗?”鬼使白将招魂幡丢在了一旁,把鬼使黑的镰刀也从他手中抽出来与招魂幡丢到了一起,双手搭在鬼使黑肩膀上将他按倒在了彼岸花丛中,自己跪在鬼使黑身边,居高临下地盯着他,伸手解开了鬼使黑的腰带。

“我要你的[一切]。”


幸福来得太突然,鬼使黑只觉得意识一片混沌,也分不清是周遭彼岸花的鲜红还是鬼使白那张有着红色琉璃般双眼的面庞占据了自己的整个脑海,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衣服已经被完全解开了,松垮地挂在身上,让整个上半身都暴露在了空气中。鬼使白趴在自己身上,柔软的舌头从自己的耳朵到脖子再到锁骨,一路顺着向下,细碎地舔吻着,直到胸口。麻痒的感觉随着鬼使白的舔吻瞬间涌上来,让鬼使黑忍不住缩了缩身子。

“喂,弟弟……”鬼使黑感觉哪里不对劲,这和他以前想的好像不太一样啊?他一直以为鬼使白不会回应自己,要是有朝一日肯叫他一声哥哥,他就心满意足了。眼下这种事他从没奢望过,这是在做梦吗?鬼也会做春梦?

“嗯?”正在鬼使黑胸口忙活的鬼使白抬起了头,一缕白色的长发垂了下来,发梢若即若离地掠过了鬼使黑一侧的乳尖,让他的身体忍不住又战栗了一下。

“你……”鬼使黑支撑着身体半坐了起来,挑眉望着鬼使白,“你好像很熟练啊?!”

“哈。”鬼使白笑了笑,“做了这么多年的鬼使,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了,这种事情,自己没做过还没见过吗?看都看会了吧~”鬼使白一边说着,一边将左手伸进鬼使黑的裤子里,抚上了他下身的脆弱之处,“别告诉我,你一点都不懂呢,[哥哥]。”

鬼使白特意将“哥哥”二字加重了语气在鬼使黑耳边吐出,伴随着话语的而来的气流轻轻拂过鬼使黑的耳畔,再加上听到了这久违的称呼,在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刺激下,鬼使黑从刚才就半抬头的下身迅速地硬挺了起来,直直地戳在了鬼使白的手心。

感受到了鬼使黑的反应,鬼使白微微笑着,将鬼使黑的阴茎握住,指尖轻轻点了点尖端:“至少你这里还是挺[懂]的。”

“咝——”最为敏感的出口被刺激的感觉让鬼使黑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你小子……”

鬼使黑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鬼使白用一根手指点在嘴唇上做出的“嘘”的动作打断了。

“别说话。”鬼使白抬眼望着他,右手抓住鬼使黑的一只手隔着衣物按在了自己的小腹处,“摸摸这里,感觉一下,它正叫嚣着想要‘哥哥’呢~”

鬼使白的那里,已经硬得不像话。

映在眼里的,是鬼使白与平日里不同的风情,掌中握着的,是弟弟的形状,热得仿佛有些烫手,脑子里想的……鬼使黑的脑子哪里还能想什么东西,他一把将鬼使白搂在怀里,热烈地吻了上去。

唇齿相接,两人热烈地吻着,贪婪地吮着对方的唇,同时又野蛮而近乎粗暴地扒掉了对方的衣物,相互抚摸着身体。等这个吻结束时,他们已经坦诚相见了。

鬼使黑的身体结实有力,体形健美,腹肌棱角分明,四肢的肌肉即使放松着也能看得出里面蕴藏的爆发力。而鬼使白的体形匀称,线条优美,虽然对比鬼使黑稍显瘦小,却并不纤弱,皮肤更是莹白如玉,比起鬼使黑那白中泛着青灰色死气的肤色显得温润了许多。洁白的皮肤在周遭鲜红的彼岸花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圣洁,鬼使黑甚至有了一种弟弟的身体在发光的错觉。再加上那温柔的笑颜,简直美好得不真实,鬼使黑不禁看得呆住了。

“发什么楞呢?”鬼使白笑着,凑过来轻轻咬了咬鬼使黑的嘴唇,“别告诉我,你后悔了,现在打算停止。”说话的同时,鬼使白的手不老实地向下探去,抓住鬼使黑的囊袋略用力揉捏了几下,脸上装出一副凶狠的样子:“我可是绝对不会允许的。”

“呃啊……”鬼使白的突然袭击让鬼使黑忍不住呻吟出声,他蜷缩起身体,单手撑着地面,大口喘息了几次,惊讶地看着笑吟吟的鬼使白。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鬼使黑从没想过鬼使白能有对自己这样做的一天。

哈,是了,自己的弟弟早已经长大了,不再是那个只会跟在自己身后的小孩子了。他是冥府的鬼使,美丽的外表无碍于实力的强大,若是仔细想想,在鬼使这个身份上,月白可还是自己的“前辈”呢。只是自己一直将他当做弟弟看待,才会忽略了他这么巨大的变化。

想到这里,鬼使黑的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这引起了鬼使白的好奇。

“嗯?笑什么?”鬼使白疑惑地看着他,“难道你想说,这点儿力气不痛不痒吗?”鬼使白的手握住了鬼使黑的分身,慢慢地上下套弄了起来,“那这样呢?”

“哦……”下身的刺激让鬼使黑开了口却没能说出完整的句子,随着鬼使白的动作,快感逐渐涌上来,分身的尖端也逐渐渗出了一些液体。鬼使黑皱着眉头,细细体会着这种陌生而又有些熟悉的感觉,说陌生是他以前从未做过这种事,然而这种感觉却又似曾相识,让鬼使黑有了一种“活着”的感觉。

初哥的高潮总是不会来得太迟的,鬼使黑很快便交代在了弟弟的手中,还有一些液体喷溅到了自己的胸前和看起来很有经验却并没有实践过而躲闪不及的鬼使白身上。

“这么快?”鬼使白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两人身上的精液,但只楞了一瞬就收起了自己的惊讶,摆出一副久经沙场的样子,调笑着鬼使黑:“你是不是战斗时候伤到身子了啊?”

仰着头喘息的鬼使黑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挑衅地看着鬼使白:“快?那让我看看你能有多持久?”一边说着,鬼使黑一边伸手去抓鬼使白,却被后者抓住手腕按倒在了地上。

“那你可要睁大眼睛看好了呢。”鬼使白双手按在鬼使黑的膝盖上将他的双腿分开,自己跪在对方双腿之间,摸到了鬼使黑后面隐秘的入口。

察觉到鬼使白的意图,鬼使黑挣扎了起来:“喂!你摸哪里?!”鬼使黑发现事情的发展方向和他预想的有点不太一致。什么啊?这种事情怎么这小子会比自己还熟练?至少也应该是做哥哥的来教弟弟才对吧?!

“该是我来啊!弟弟!”鬼使黑强撑着[哥哥的尊严]说道:“你看不起我吗?”

话还没说完,鬼使黑就意识到:坏了,被这小子算计了。刚刚发泄过的身体还处于高潮后的不应期内,鬼使黑的分身还软着,暂时没有抬头的迹象。

发现了这点的鬼使黑表情变得相当尴尬,也不知道现在鬼使黑和他下身的小鬼使黑哪个显得更垂头丧气一些。这副样子把鬼使白逗得笑了出来,他用手指轻轻弹了弹软趴趴的小鬼使黑:“哈~你要我等多久呢?”

鬼使白俯下身子,笑眯眯的在鬼使黑的唇上轻轻啄了一口:“还是我来吧,哥哥。”

鬼使白的手指灵活地在鬼使黑的入口周围按摩了一小会儿,沾着手上液体的润滑缓缓送入了一指。用精液做润滑并不是很足够,然而幸好一根手指还不至于弄伤承受方。

异物的入侵让鬼使黑整个身体紧绷了起来,但既然已经做到了如此,再矜持也没什么意思。鬼使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动了动身子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些,干脆张大了双腿,将整个身体坦荡地呈现在弟弟面前。

“真乖。”鬼使黑的配合让鬼使白更加兴奋,他强忍着快要炸裂的欲望,缓缓抽送着手指做着扩张,“再放松些,别紧张。”

[哥哥的尊严]什么的,大概是完蛋了吧。鬼使黑这样想着,望着正在开拓自己身体的鬼使白。弟弟真的是不一样了,特别是现在,不见了往日的温顺儒雅,眼里透着占有和支配的欲望,一想到被弟弟如此渴望的人是自己,鬼使黑实在是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至于谁抱谁的问题……算了,就当是哥哥谦让弟弟好了。

鬼使白自认为是个很有耐性的人,可是扩张的工作还是让他觉得自己的耐心已经用到了尽头。终于,鬼使黑的身体足够地放松了下来,容纳三指的进出也变得不费力了。鬼使白将自己挺立的分身抵在入口,坚定地埋入兄长的体内。

“你小子……”鬼使黑皱起了眉头,被撑开的感觉很难说是痛苦还是愉悦,只能说是一种很奇特的体验。妈的,自己刚刚只注意到弟弟长大了,却忘了这下面也跟着长了这么大!

“怎么了?哥哥?”鬼使白缓缓地晃着腰部动了起来,“不喜欢吗?哥哥?”他故意连着叫了两次‘哥哥’,得意地看着鬼使黑对于这个词的反应——鬼使黑每次听到被自己这么称呼,总会显得有些羞愤的同时又很兴奋,可爱得很。

坦白说,鬼使白的技术……并不太好。鬼使黑的下身虽然被一次次贯穿着,然而能够挤压到敏感点的次数却不是太多。鬼使白发现了在某些时候大约是碰到了哪里,鬼使黑的身体会突然绷紧,像离水的鱼似的弹上一弹,可照着原样再来一次的时候,对方却又没有反应了,这让他实在有些懊恼。不过尽管如此,层叠积蓄起来的快感还是让两人渐渐体会到了性事的乐趣。

鬼使黑不再是平日里勇猛善战的样子,他顺从地躺在鬼使白身下,大张着双腿方便弟弟的进出,分身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再度昂扬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两人腹部中间。鬼使黑伸出双手揽着鬼使白的脖颈,将他拉着弯下腰来凑近自己的脸,深情地吻着,时不时伴随着鬼使白的撞击吐出几声破碎的呻吟。

鬼使白也有些丧失了理智,红色的双眼里燃烧着欲望的火焰。他只觉得两人相连的地方,鬼使黑的身体就像一个温暖湿润的黑洞,要把他整个人吸进去一般紧致而狭窄。他吻咬着鬼使黑的嘴唇、喉结、胸前挺立的乳珠,对方的每一声呻吟都能让他更加兴奋几分。他从未见过这样的鬼使黑,他如此脆弱的一面只向自己展示,实在是让鬼使白在爱抚的同时更想蹂躏他,哪怕是彻底拆吃入腹也不一定能够满足。

“啊~哈。。。”鬼使黑大口喘息着,略带沙哑的声音带上了奇异的语调,“快一些……”他的身体向后仰着,脚趾难耐地屈张,本来蜷起的小腿忍不住伸展开,将脚下的土地蹬出了两个浅浅的坑。

鬼使白已经完全在凭着本能行事,在得到对方的鼓励后更加卖力地冲刺,然而鬼使黑的甬道突然收缩绞紧,让他也一下子就缴了械。

高潮后的两人都有些失神,鬼使白回味着那一瞬间的感觉,有些意犹未尽,偏偏鬼使黑躺在他身下,还含着自己疲软的分身就来调笑他:“哈哈,你也不怎么持久啊~弟弟。”

“哦?你体验过更持久的?”鬼使白挑了挑眉,捏着鬼使黑的下巴微微抬起与自己对视,语气里带上了一丝威胁,“还是……你敢去体验更持久的?”

“哈哈~”鬼使黑笑了两声,没有回答。他顺势吻上了鬼使白的嘴唇,两人干脆搂抱在了一起滚倒在地上。

这个吻温柔而绵长,褪去了激情之后,吻中的爱意显得更为浓烈。当他们终于分开了之后,鬼使黑仍然依依不舍地捧着鬼使白的脸。

“我爱你,月白。”

[名字是最短的咒]。

即使是已经消除了记忆的鬼使白,在听到名字的瞬间,瞳孔仍是一缩。他好像想起了什么,这个称呼异常的熟悉,似乎以前有个人整天都用这个名字充满爱意地叫着自己,虽然不记得自己与那人的过往,但不知为什么,一想起那个模糊在记忆中的人,总有种好像很幸福的感觉。

“你……”鬼使白迟疑着,微微皱着眉头盯着鬼使黑,“你是……”

有一个名字异常熟悉,就在嘴边,然而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鬼使黑充满期待地看着他,两人之间出现了短暂的沉默。

鬼使白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那个名字仿佛抓在手里的沙子一般,越是使劲回忆想要抓住,就越是从指缝里溜走一般忘得越来越干净。

鬼使黑突然笑了,他抓着鬼使白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与鬼使白四目相对,郑重其事地说:“黑羽,我叫黑羽。记住了。”

仿佛是冰层突然炸裂了一个缝隙,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一小块儿。鬼使白犹疑着,缓缓开了口:“黑……羽……哥哥?”

“你想起来了?!”鬼使黑兴奋得几乎要跳了起来。

“没有。”鬼使白眉头紧皱,摇了摇头。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鱼饵,他感觉得出来,自己的记忆与这个名字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它也许可以一步一步的将记忆找回来,然而暂时并没有鱼上钩。

“没关系!!来来来!再多叫几声听听!多叫叫说不定就想起来了!!”鬼使黑毫不在意,揽着鬼使白的肩头兴奋地笑着,“快!再叫几声黑羽哥哥来听听!!”

“不。”

可怜的鬼使黑被鬼使白嫌弃地拍开了手。

“喂!弟弟,叫几声嘛~再叫几次有什么关系啊~叫啊~”鬼使黑仍然不死心,凑在弟弟身边讨好着,仿佛一条使劲摇尾巴的狗一样。

“滚!”


“以前,家附近也有一条河,我下去摸鱼不肯带你,你就和我闹脾气,钻进草丛里想让我找不到你。”鬼使黑坐在地上,鬼使白在他的身后替他梳理头发。在刚才的性事中两人的头发散乱,身上也留下了不少荒唐的痕迹,三途川的水是不能用来清洗的,可至少总要简单打理一下才能回去。

“嗯,然后呢?”鬼使白静静地听着他说,手上动作轻柔地将鬼使黑的头发编成小辫子。

“哈~后来我钻进水里装作被淹死吓唬你,结果你真的吓到,跳进河里想来救我,却因为太矮够不到底,差点被水冲走。”鬼使黑笑着,“那次倒是真给我吓个半死,光顾着捞你了,鱼是一条也没摸到,衣服都湿了,还扯破了不少。”

“然后我们饿肚子了吗?”

“何止是饿肚子,还……”鬼使黑说到一半停住了,“呃……没有,后来我又去抓了几只青蛙我们烤来吃了,诶,烤青蛙很好吃的~说起来我真有些怀念呢~你不记得真是太可惜了。”

“我们现在并不需要食物了呢。”鬼使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拂去鬼使黑背上刚刚野战时候沾到的泥土,将衣服拿过来抖了抖披在鬼使黑身上。“不记得就不记得吧。”

“是啊~有些事不记得就不记得吧。”鬼使黑笑笑,抓过了自己的裤子。

黑羽并没有说实话,那次其实他们回家之后又遭到了父母的毒打,不过那些并不愉快的回忆,既然月白已经忘了,就让他继续忘掉吧,自己只要让弟弟想起开心的事就好了。

“我也还是不记得你,你不觉得难过吗?”

“哈,这有什么难过的。我一直记得嘛~而且你看,你现在已经想起了一点点,只要我们在一起,你总会想起更多的。”鬼使黑大咧咧地笑着,将镰刀扛在肩上,伸手拉住鬼使白的手,“喏,走啦~回去啦~这样,我拉着你,就像以前一样~”

“嗯,和以前……一样。”

【END】


某天事后的小番外:

鬼使白:“我发现每次叫你‘哥哥’的时候你都会很兴奋,为什么呢?人界的兄弟之间好像不应该像我们这样上床吧?”

鬼使黑:“你说的对。不过我觉得既然我们已经死了,做鬼就没必要守人界的规矩了吧。”

鬼使白:“嗯,可是……如果我要是想起了我们是兄弟这件事,对上床有心理抵触了怎么办?”

鬼使黑:“诶呀你这死板的个性还真说不准。那你还是不要想起来了!”

鬼使白:“你又不希望我想起来了?”

鬼使黑:“天啊这个选择太难了!!!换道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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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ふん、効かねえよ/呵,不痛不痒(毫无效果)”这句是鬼使黑挨打的语音。

注2:“名字是最短的咒”这个设定是我在阴阳师电影里看见过的,我没看过原著,其实本来看完电影也基本忘了这句话,不过前几天看过一个也是阴阳师的同人里提到了这句话才想起来的,然而是哪篇文我又给忘了。所以要是撞了梗请勿见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