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3】【BG】蛤蟆精毒哥和奔放炮姐

写在前面:

这是个蛤蟆精毒哥和奔放炮姐的故事,我本来就是脑洞想写个蛤蟆成精的五毒而已。基本人设就是五毒那地方人烟稀少深山老林蛤蟆好成精,然而成精的毒哥对人类社会了解太少,大部分常识是炮姐教的,包括上床也是。没有更细的人设了。

我是取名废,看名字觉得出戏的不要怪我,可以自行替换各种高大上傻白甜逗比名字,请随意!

人老就爱傻白甜,很多老梗请勿见怪。各个故事相互独立,并没有前后文剧情关联。

我不懂川话,求谁能把炮姐的话改成川话版,尤其骂人那段?

没有肉,我是拉灯小能手。

======================================================== part 1.

唐断腿喜欢曲呱呱,特别是夏天尤其喜欢。

蜀中的夏天潮湿闷热,嘉陵江翻腾的水雾和唐门遮天的竹林也搞不定这见鬼的天气。这种时候唐断腿没有任何心思接单杀人,她在江边自己的小屋里把衣服扒了个溜干净,赤条条地张开四肢像八爪鱼似的趴在曲呱呱的肚皮上不肯起来。

曲呱呱的肚皮光滑柔软皮肤又嫩,整个人的体温哪怕在夏天也是冰冰凉凉的,贴上去那叫一个舒爽!唐断腿都恨不得在上面挥笔写上”避暑圣地”四个大字了。

哦,忘了说了,曲呱呱是只成了精的玉蟾。唐断腿趴肚皮这个体位,是建立在他现出原形的基础上的,不然就算是曲呱呱化成人形比唐断腿高点儿,肚皮总归还是不够大的。

又是一个闷热的下午,一人一蛤就在屋子里百无聊赖地趴着。作为一只蛤蟆,即使是成了精的大号蛤蟆,曲呱呱对于肚皮朝上四脚朝天也总是不太习惯,午睡不久便醒了。唐断腿趴在他肚子上睡得正香,梦里还要时不时在他肚皮上使劲儿蹭蹭,一脸满足的样子。

“嗡——”

唐断腿天生对于蚊子有着无与伦比的吸引力,这样脱光光放在那里,在蚊子眼中更是一顿大餐。当然了,在曲呱呱眼中,蚊子也是美味。

外面的蝉叫得有些吵,要不要哪天也去吃点呢?没吃够的曲呱呱舔了舔舌头思考着。

于是没有蚊子打扰的唐断腿在曲呱呱身上睡得更香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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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2.

“呱呱,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相遇吗?”唐断腿有一搭没一搭地拽着曲呱呱的裤腰带边玩边问。

“哪个第一次?”曲呱呱的裤子被她拽得起伏不定,连带着曲呱呱自己也有些心神不宁了起来。

“还有哪个第一次?!”唐断腿的柳眉立了起来,”就是我机关翼坏了掉到江里被你救了的那次。”

“哦,记得。当时还不敢现出原形,只能用人的样子拖着你游泳,累都要累死。”曲呱呱嘴里说着,脑子里却想起了当时唐断腿被江水打湿的衣服紧贴在身上显出惹火曲线的画面,表情便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对,害我呛水呛了个半死,然后你就把我衣服都脱了要晾干……”唐断腿回忆着。

“你醒了之后我被你打得差点没看见第二天的太阳。”曲呱呱接上了她的话。

曲呱呱作为一只潜心修炼多年几乎不问世事的玉蟾精,本来是对人类的男女之事一窍不通的。那个时候他只知道蛤蟆跟蛤蟆怎么繁衍后代,而且,蛤蟆哪有穿衣服的?所以他一直以为人类穿衣服就是为了保暖,或者吓唬人,就像有些蛙类也会长出五彩斑斓的皮肤来证明自己毒性强烈,以此恐吓天敌一样。

所以当时他理所当然地扒光了唐断腿,并且忘记了需要给自己幻化出一身衣服来。天地良心,他绝对没有对面前的裸女产生一丝一毫的非分之想。

当然,这个场景看在唐断腿眼里意义就完全不同了。她睁眼看见的是一个【裸男】,虽然是长得不错皮肤很白身材也挺好的男人,但毕竟还是个【裸男】。而且再看看自己也是【全裸】。

那天唐断腿千机匣里的暴雨梨花针差点要把曲呱呱从蛤蟆钉成了刺猬。

但那只是当年而已,现如今曲呱呱和唐断腿已经数不清共赴巫山多少次了,唐断腿当初赤身裸体的画面又浮现在了现在食髓知味的曲呱呱脑海,他的裤子里不可避免地支起了帐篷。

唐断腿发现了曲呱呱裤裆里的变化,坏笑着从他裤子侧面的开口处摸了进去,手指若即若离地掠过腹股沟,挑起更大的火之后却又离开了,笑嘻嘻地看着曲呱呱。

“说,你是不是跟别人还有第一次?”唐断腿抓住曲呱呱的双手阻止他摸向自己,一脸‘你要是不肯说就自己睡’的表情,戏谑地看着他。

“哪有什么别人。”双手被制的曲呱呱满脸委屈,水汪汪的大眼眨巴着望着唐断腿,她觉得自己简直被望进了心里。

“那其实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曲呱呱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唐断腿的面颊,惹得后者因为痒痒而笑了起来,明媚的笑容让摇曳的烛光都有些失色。

“哦?哪次是第一次?”唐断腿有些好奇,自己刚刚遇见曲呱呱时,总觉得这人哪里不太对头,看他平时衣饰打扮像个苗人,可就算是五毒教再避世隐居,作为一个成年人,他的表现也实在是显得太与世隔绝了,对许多事物都很懵懂。直到后来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倒是恍然大悟。只是没有想到曲呱呱在单纯的修炼生活之外,还会有和自己相关然而自己却不清楚的事。

“嗯,那时候我刚刚能化成人形不久,你也还小,最多五岁。”曲呱呱想了想,用手比划了一下桌子,”也就……这么高。不知道偷拿了谁的机关猪出来玩,失手掉到湖里捡不回来就坐在湖边哭。”

“还有这事儿吗?!”唐断腿惊讶地睁大了眼睛挑起了眉毛,“我怎么从来不记得?”

“嗯。。。”曲呱呱皱眉思考了一下,“那是不是当初你答应我的事也不记得了?”

“我答应你什么了?”唐断腿更加茫然了。

“答应了嫁我啊。”曲呱呱单手拄着下巴回忆着,“唔。。。当时我听说嫁人之后就是两个人一起吃好吃的一起玩儿,想想也不错,就问你肯不肯了。你肯嫁我我就帮你去捡回那只机关猪。”

“我答应了?!!”唐断腿的眉毛挑得都快要到发际线了。

“呃。。。一开始没有。你当时说只能嫁家里人,就像你奶奶嫁给你爷爷,你娘嫁你爹似的,所以你要嫁给你哥。”曲呱呱努力思索着,“不过你不答应我就不帮你捡猪,后来你只好同意了。”

唐断腿张着嘴楞了一会儿没说话,她努力地捕捉着儿时的记忆碎片,恍惚抓到了几片影子,但却记不真切了。“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捡回了猪给你,你。。。你。。。”说到这里曲呱呱结巴了,面上一红。

“你什么你,后来呢?快说。”唐断腿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她想不出自己当年会是个什么反应,“我没揍你?”

“你亲了我一下。。。”曲呱呱的脸更红了,“我被吓得变回原形跳进水里跑了。”

唐断腿楞了两秒钟之后爆发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被吓到?亲一下也会吓到?”

“反正当时感觉很慌。。。诶你别笑了。”曲呱呱回想自己当年的糗事还是觉得很尴尬,唐断腿的大笑让他更尴尬了。

显然,唐断腿完全没有理会他的尴尬:“哈哈哈瓜娃子亲一下也会吓到瓜娃子居然以为嫁人就是一起吃和玩儿吗哈哈哈我要笑死了~~亲一下就吓到了还要别人嫁你吗?”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有天晚上有人在湖边说悄悄话,一个瓜娃子对另一个女娃子就这么说的!”曲呱呱愤愤地辩解着,“我那时候怎么知道嫁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那现在呢?”唐断腿突然伸手揽住了曲呱呱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现在你知道了吗?”

“唔。。。”曲呱呱想了想,“我忘了,你可以再教教我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微笑着与唐断腿对视了片刻之后吻了回去。两人吻得如胶似漆,躯体也纠缠到了一起。。。

嗯,今夜春光无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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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

曲呱呱的手搭在唐断腿的纤腰上,浅笑着看她揪着自己的一绺长发,用发梢在曲呱呱胸前扫来扫去,时不时挑逗着胸前的两点,他还挺喜欢这种麻痒的感觉的。

突然,唐断腿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抬头看着曲呱呱,看得后者心里一阵发毛。

“怎么了?”曲呱呱不解地问道。

“我突然想起来,我哥小时候总说有蛤蟆精要吃他。是不是你干的?”

“咳咳,今晚。。。今晚的月亮真圆呐!!”

“今天初一!别跑!!”

——扑通!

“曲呱呱你有本事别下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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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 3.

曲呱呱不喜欢冬天。

唐家堡的冬天不像雁门关外北风呼啸千里冰封的,可虽说是南方,冬季里对于曲呱呱来说,终归还是冷的。过了中秋之后,天气转得更凉些,曲呱呱便逐渐变得昏昏沉沉的,整天趴在被窝里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对于唐断腿或隐晦或明显地挑逗都提不起兴趣,这让唐断腿很是不满。

“喂!你小子是不是外面有人了?”这天,唐断腿百般挑逗曲呱呱均不奏效,一气之下抬脚把曲呱呱踹下了床,“天天就知道睡睡睡,要死咯?!阳痿啦?下面那根没有用我帮你切了啊??”

曲呱呱没有回答,他蜷缩在地上,冻得打了个哆嗦,干脆现出了原形——一只硕大的,浅黄的玉色蟾蜍。曲呱呱蹬了蹬后腿,却能没跳上床,干脆也懒得再跳,四肢并用爬上了床钻进被子里不肯出来。

唐断腿撇了撇嘴,又踹了裹在被子里的曲呱呱两脚,见对方还是没反应,眯起了眼睛,一把抽下头上的簪子,掀开被子往曲呱呱屁股上稍微用力捅了下。

“哎哟!”曲呱呱总算有了点反应,眼泪汪汪地看着唐断腿,“干,干什么?你就不能不折腾我吗?”

“干不干?”唐断腿微微扬起下巴,半眯着眼睛威胁地盯着曲呱呱。

“求你了,我好冷,好困,让我睡吧,我冬天要冬眠的,我真的挺不住了。”虽说曲呱呱已经注意到了唐断腿那一脸的‘敢说个不字我就剁了你’的表情,但还是抵不过生理本能,只好出言哀求。

唐断腿几乎是从咬着的牙缝里挤出的话:“你睡吧,我去找隔壁老王了。”

“哦,好。”一听这话曲呱呱像得了特赦一般两眼一闭又钻回了被子里。

唐断腿的手紧紧地攥成了拳头高高扬起,不过后来拳头并没有落在曲呱呱身上。唐断腿坐在镜前仔细梳妆打扮了一番,推门走之前又看了一眼床上那团鼓鼓囊囊的被子,开口道:“我走了,我不要你了。睡死你吧!”

然而被子根本连动都没动。

唐断腿愤怒地摔上了门。

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的曲呱呱感到被子又被人掀开了,灌进来的冷风让他使劲儿地缩了缩身子。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变小点儿,快点儿变,不然我扎你屁股。”

好吧,曲呱呱无奈地满足了这姑奶奶的要求,变成了半个巴掌大小的一只蟾蜍。然而天气实在太冷,他整个过程连个眼睛都没睁。

渐渐的,曲呱呱觉得周围好像暖和起来了,床铺也好像变得柔软了,是春天到了吗?他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唐断腿高耸的双峰之间那道引人注目的乳沟。

“呱?!!!”曲呱呱被惊吓得脱口而出了一句母语。

“诶,你醒啦?”唐断腿正在吃酸辣粉,又烫又辣的粉丝汤下肚,热得唐断腿脸上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在跳动的烛火映衬下满面生光,红红的辣油沾在嘴上,显得双唇更加娇艳欲滴。

曲呱呱从唐断腿的领口看出去,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处境: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火盆,炭火烧得正旺,把寒气都驱到了屋外。唐断腿似乎是嫌热,只穿了一套单衣,自己被装在一个绒布袋子里挂在了唐断腿胸前,正贴在柔软的双乳上,唐断腿的体温隔着袋子传来,让他觉得温暖而又舒适。

“暖和了吗?”唐断腿指了指碗,“要不要喝点汤?更暖和。”

“呃,不用了,够了。”虽然闻起来很香,但是曲呱呱知道,唐断腿放辣子的习惯绝不是他能受得了的。

“你新买的?”曲呱呱看着火盆和新添的木炭问道。

“隔壁老王送的。”唐断腿翻了翻白眼,咕嘟咕嘟喝干了粉丝汤。

“哦。”曲呱呱没多说话,在袋子里动了动往上爬了爬,让自己趴得更舒服些。

“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唐断腿戳了戳袋子,不满地问,“我说了不要你了,你怎么不滚外面找个地方好好睡你的去?”

“我们没隔壁,也不认识姓王的。”曲呱呱抬头与唐断腿对视,“我能申请以后冬天晚上都这么睡吗?”

唐断腿撇了撇嘴,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说话,站起来去刷碗了——还带着曲呱呱的袋子在她胸前。

曲呱呱突然觉得冬天好像也不错了。

————————这是冬天暖房里事后的分割线—————

“呱呱,我们要不要生个孩子玩儿?”唐断腿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望着房梁思索着,“也不知道咱们俩能生出个什么东西来。。。”

曲呱呱侧躺在唐断腿身边,一条胳膊搭在她光滑的小腹上,半张脸贴在胸口蹭着那柔软的双乳。事后的曲呱呱脑子里一片空白,懒得去思考什么便开了口:“哦,到了春天我们可以试试。”

“嗯?为什么非要等到春天?”听闻此言唐断腿有些好奇,难道冬天的曲呱呱不仅需要冬眠,连生育能力也没有吗?

“嗯。。。按我们的习惯,春天雌性把卵生在水草里,雄性再去把精液洒在卵上,二者在水里结合,然后就等着小蟾蜍自己长成就行了。。”曲呱呱歪着头看唐断腿,“所以到时候把它们丢在家里自己长就行,我们还是可以到处去玩儿的。”

“你看我像是能产卵的样子?”唐断腿哀叹自己就不该对曲呱呱的常识有什么期待。

“啊?不能吗?”曲呱呱显得特别惊讶,“那怎么生?!”

唐断腿只好无奈地给曲呱呱上了一堂妇产课。

“你也太没常识了!”唐断腿不满地敲了曲呱呱的脑袋,“白修炼这么多年,光认吃了吗?!”

“诶诶诶!”唐断腿突然想到了什么,看着曲呱呱嘴角忍不住露出了笑意,“你说的那种方式,人家说‘操蛋’‘操蛋’的,是不是就是说你们啊哈哈哈哈哈哈!!”

曲呱呱沉默了一会儿,严肃地说:“我不操蛋,我操人。”

“好啊!再来!”唐断腿一个鹞子翻身就骑在了曲呱呱身上,挑衅地勾勾手指,不屑地笑,“你今晚上还能行?”

“你见过体力差的能成精?”

于是今晚屋子里的温度更高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