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光切光】【BL】刃之心(26)-要想生活过得去(番外1)

  将电击项圈锁到源赖光颈子上之后鬼切略微松了一口气,可他仍是不敢大意。

  ——“万一我还有什么你不知道的手段呢?”

  源赖光当初说这话时脸上的挑衅在鬼切记忆中重现,令他无时无刻不在担心源赖光还会在自己未知的情况下搞鬼。因此鬼切整日寸步不离地守着源赖光,时刻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哪怕是如厕沐浴入睡等基本生理活动,源赖光也要顶着鬼切的目光进行。

  但这种事次数多了,就难免有些尴尬的情况发生:比如这次洗澡时,源赖光下身的小兄弟又在鬼切的注视下骄傲地挺立了起来。

  已经明白这生理反应意味着什么的鬼切感到有些窘迫,却坚持着不肯移开目光。于是他皱着眉头瞪着源赖光,嫌弃地问对方究竟在想什么乌七八糟的东西。

  源赖光倚靠着浴缸边沿,微笑着抬眼看着鬼切,语气淡然地答道:

  “想你。”

  他们的确很久没有好好做过了。要处理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源赖光每天几乎都是从睁眼忙到闭眼,如果不是鬼切的监视还附带了精准报时和进食休息等提醒的话,恐怕源赖光早就过劳死了。

  源赖光忙起工作来一向废寝忘食,根本没空把脑子留给那些世俗的欲望。以往大都是鬼切小心翼翼地选个主人不算太忙碌的时候主动求欢,源赖光偶尔也愿意留出时间来邀请鬼切一起放松。但自从那次极为粗暴的性事后,源赖光养好了伤就再也没提过这种事,而鬼切也是一直兴致怏怏。

  鬼切倒不是完全没有想法,只是每次一想到这个,就会连带着无法自控地想到当年看见的源赖光的工作日记。那些冷冰冰的数据和语气极为理性的“实验记录”浮现在脑海里,总是能第一时间浇灭鬼切的欲火并且让他难以抑制地生出满腔的怒气来。

  做实验的同时顺便还能解决一下自己的欲望,源赖光可真是物尽其用。

  一想到这些往事,鬼切就忍不住想要开口嘲讽源赖光,可他发现自己还是不自主地回想起了以往二人亲密的时光,被这短短一句话撩拨得也起了反应。但他现在甚至不敢确定自己这种生理反应究竟是真的对源赖光有欲望,还是对方又在自己脑子里留了什么奇怪的操纵程序。

  源赖光从鬼切表情的细微变化猜出了他的想法,目光便从鬼切的脸上移到了裆部又转回到他脸上。源赖光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笑容不发一言地盯着鬼切看,直到将后者看得浑身不自在了起来。

  鬼切看着源赖光那副欠揍的笑容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他懒得再追究这欲望的根源究竟是否出自自己的真正意愿,而是坦荡地解开了裤子站到源赖光面前,几乎要把自己那根玩意怼到对方脸上。

  “搞清楚点,现在是你得听我的。”鬼切冷哼一声再次出言强调了二者如今的实际地位,又伸手揪住源赖光颈上的项圈略用力向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源赖光挑眉望着鬼切,后者的表情看不出兴奋,但那昂扬的下身已经完全暴露了鬼切的真实内心。源赖光想笑,耳畔却听到鬼切冷冷地开口命令道:“我现在要干你。取悦我,快点。”

  鬼切这副故作严肃的样子让源赖光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见源赖光如此悠然,鬼切怒气更盛,他本就微蹙的双眉拧在了一起,毫无征兆地发出了电击指令。电流不大,只是用来略施惩戒的程度,但还是成功地让源赖光脸上那可恨的笑容在一声闷哼之后消失了。

  源赖光闭了闭眼睛,暗自咬牙挺过了电击的疼痛之后不再说话。他抬眼盯了鬼切一小会儿之后,看似顺从地垂下眼帘,乖乖伸出手去握住了鬼切的阴茎,又将两颗睾丸一同托在掌中,慢慢揉捏抚弄了起来。

  源赖光本就不精于此道,多年的空白期让手上的技巧更是生疏,鬼切实在难以从中得到多少快乐,便以为源赖光故意不肯配合。鬼切伸手钳住了源赖光的脖子,捏着他的下颌发出了第二个指令:“用嘴。”

  “呵,学了新花样?”源赖光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嗤笑,在鬼切的动作下算是被强迫的抬头与他对视,嘴里说出的话却与他此刻的处境不太相称,“还有什么想法?一起说来听听?”

  “别废话,不想吃苦头就按我说的做。”鬼切一看见源赖光这副淡定的样子就怒从心中起。无论是被软禁也好,被羞辱也罢,源赖光从来都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鬼切觉得源赖光大概根本不在意这些事,自己发泄怒气的样子看在对方眼里恐怕还很好笑。

  想到这里鬼切更生气了,但他的分身和原本要开口吐出的恶言一起被源赖光含进了嘴里,让他无法自控地哼出了声,接下来完全出于本能地抓住源赖光的头发挺胯向里面使劲顶了顶。

  源赖光的口交技术还不如他的手上功夫,原本只是小心地尝试,谁知鬼切却突然来了这样一下。源赖光直接被顶得干呕了起来,他连忙将鬼切推开,却因为动作不小心而让牙齿在鬼切的生殖器上狠狠地刮了一道。

  鬼切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本以为源赖光是故意咬他而要再次发出电击指令,却在看见对方因干呕而涨红的脸时又停了下来。

  虽然一直说着威胁的话,但实际上鬼切除了数年前那次重逢之外并没有真的对源赖光做出什么实质性伤害。鬼切有时也会自我怀疑这种对源赖光的心慈手软究竟是因为自己内心的软弱还是程序预设,他甚至会故意去粗暴对待源赖光来试图证明自己意志的自主性,然而无论试了多少次,他还是想不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案。

  自己大概又在被他当做满足生理需求的工具在使用吧……鬼切冷眼看着源赖光这样想着。后者连续干咳了十几秒总算恢复了呼吸顺畅,当源赖光抬起那双因干呕和呛咳而溢满了生理性泪水的眼睛再次看向鬼切时,却发现鬼切把伪刃唤了进来,而他自己看上去正打算离开。

  “你在,做什么?”源赖光看着伪刃又看了看鬼切不解地问道,话语因为气息不匀而略显停顿。

  鬼切没有回答,只是用那只改造过的左眼瞥了一眼源赖光,之后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沉默着离开了浴室,留下源赖光茫然地看着站在那里安静待命的伪刃。

  …………

  源赖光踏出浴室时与鬼切对视了一眼,后者的目光随即落在了跟在源赖光身后的伪刃身上。

  “去睡觉。”鬼切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和以往一样押着源赖光回到了休息室监视他入睡,留下伪刃独自去实验室守夜。

  黑暗中只有两人的呼吸声和鬼切左侧义眼发出的光芒偶尔闪烁。

  休息室内很安静,鬼切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监视着源赖光入睡,却总是觉得刚刚浴室里传出的源赖光放肆的叫声此刻还回荡在自己的耳边。明明是自己不愿继续被当做工具,心里却还是因为源赖光如此轻易地就能和伪刃搞在一起而愤怒不已。

  然而愤怒归愤怒,源赖光那充满情欲的叫声残存在记忆里,让鬼切此刻只觉得自己下身涨得发疼。

  他最终将左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动作生涩地安抚起了自己。

  源赖光动了,他起身来到鬼切身旁弯下腰在这黑暗中静静地看着鬼切。后者的左眼轻轻闪烁,疑惑地与源赖光对视,停下了手上的动作似乎要出言问询,却被源赖光直接封住了嘴唇。

  房间内虽然有这一点点光线但仍然很昏暗,不过鬼切改造过的左眼能够清楚地看见源赖光的表情。只见源赖光双眼微闭,看似深情地吸吮着鬼切的嘴唇,又伸手攀上他的脖颈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二人略略加粗的鼻息混杂在一起,鬼切情不自禁伸出右手抚摸源赖光的脸,侦测设备立刻就将对方那升高的体温和血压等数值变化自动传入了他的脑中。

  源赖光很兴奋——鬼切得出了这样的判断,后者接下来的行为也印证了这一点:源赖光似乎已经迫不及待,他伸手扯开了自己睡袍的带子让衣服滑落在地,将赤裸的身体直接暴露在空气中,而后抬起脚双腿分开跨在鬼切身体两侧跪到了椅子上,抓着鬼切的左手让他直接向自己身后的入口处摸去。

  那里还很湿润。一想到源赖光刚刚才和伪刃做完,鬼切就觉得血液直往头上涌。鬼切用右手的机械臂将源赖光牢牢禁锢在自己怀中,左手将源赖光的右腿抬起架到了椅子扶手上,让那入口彻底暴露,而后将自己鼓胀的下体抵在那里稍稍用力便顶了进去。

  源赖光发出了一声低吟,听起来并不痛苦。鬼切并不想再弄伤源赖光,便控制了力道和速度,但这次进入得还是比想象中更容易些。

  “他是被伪刃肏开了”——这个认知令鬼切妒火中烧。他抓住源赖光的腰咬着牙一言不发地用力顶弄了起来,将所有的怒意转化成了横冲直撞的动力,时而又坐在椅子上托着源赖光的臀部让他自己用后穴吞吐,直到源赖光靠单腿已无力支撑,只能保持下体相连的姿势跪坐在鬼切身上扶着他的肩膀,浑身轻颤着大口地喘息。

  鬼切又将阵地从逼仄的椅子转移到了床上,他将源赖光按在身下,完全抽离之后又深深地用力顶入,动作幅度极大地在源赖光身上驰骋着,仿佛这样就能把伪刃在他身上留下的痕迹抹去,让他只属于自己。

  源赖光再次发出了和先前在鬼切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叫声同样的呻吟,他刚刚就是在伪刃身下这样意乱情迷、辗转反侧的吗?

  鬼切的面色越发难看,动作却一下比一下有力。长年锻炼的身体耐力持久,肉体碰撞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室内甚至反射出了回音。最终源赖光叫哑了嗓子,将自己的精液喷得两人胸前腹部到处都是,后穴也是一片黏腻湿滑,那些液体甚至在鬼切反复的抽送之下被捣得泛起了细小的白色泡沫,又混合了从肠道中流出的一小部分鬼切的精液……之前的澡算是白洗了。

  ……

  浴室内,鬼切和源赖光仍是互不言语地各自清理了自己的身体,之后回到房间正式休息。

  直到第二天早上鬼切都感觉十分尴尬,他不知道该和源赖光说什么,便一直沉默。明明已经把伪刃推了出去,却还是忍不住又和源赖光发生了这样亲密的关系,那自己先前的行为是不是显得太可笑了?

  鬼切不自在地干咳了几声,源赖光的目光瞟了过来,赶在鬼切说话之前先开了口:“别想太多,我只是不想你一时兴起再粗暴地弄伤我,不如趁着方便时一起做了。”

  “你!”鬼切被这一句话又挑起了怒火,只恨自己昨晚对他还是太温柔了。

  “之前说要干我,半路却换人,这就是你学的新花样吗?”源赖光一边吃着早餐一边翻看着便携电脑上的工作内容,看似漫不经心地随口说着。

  “……好!你等着!”鬼切明白源赖光又是在拿话刺激自己,不过次数多了他也有些习惯了对方这种态度,并不想表现得太激动而让源赖光白白看笑话。

  “等着什么?等着你再做到一半把我丢下?”源赖光发出了轻蔑的冷笑,目光甚至没有从电脑上移开,“诚实点吧,鬼切,明明你也有欲望。”

  “你究竟在抗拒什么?”源赖光的眼睛终于从电脑上抬了起来,他平静地望向鬼切,继续不紧不慢地说着:“你恨我,却又想和我做,觉得很矛盾?”

  “其实,不是所有的性行为都与喜爱有关。你大可以把这种事上理解为我们是在单纯解决生理需求,互惠互利而已。”源赖光吃完了剩下的食品,喝水润了润喉咙继续说着,“又或者……”

  源赖光的话停顿了,他用食指轻轻挑了挑自己颈上的项圈向鬼切示意,继续说道:“你也可以把我当成泄欲工具使用,毕竟我又没有什么办法……你昨天一开始不就是想这样做吗?”

  我没有……鬼切想辩解,但他瞪着源赖光看了半天,最终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却是:“你应得的。”

  源赖光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短促的笑,站起来准备去往实验室开始新一天的工作时不自觉地微微皱眉扶了一下自己的腰。他又瞥了鬼切一眼,态度不卑不亢,说出的话却是请求:“那么,能不能请你……至少不要在工作时间要求我提供‘服务’可以吗?”

  “我没那么饥渴!!”鬼切愤怒地吼了出来,一把按住源赖光的肩膀将他往门口的方向用力推搡了一下,“快滚去做你的实验吧!”

  ————

  十个小时前,浴室内。

  源赖光满腹狐疑地看着鬼切把伪刃叫了进来之后自己离开,很快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不想被当做解决欲望的工具人吗?呵……

  想到这里源赖光笑了笑,轻声向伪刃唤道:“过来。”

  “对……嗯,就是这里……对……嗯……继续……啊,做得很好……”

  虽然笃定了鬼切应该不会进来,但源赖光还是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他一边指挥着伪刃慢慢拆解着自己颈上的电击项圈,一边嘴里说着让人听起来极容易误会的话,偶尔还故意发出几声愉悦的长叹。

  源赖光将项圈内的微型炸弹拆除,交给伪刃嘱咐它过后伺机销毁,又调小了电击器的放电功率,让自己能够感觉到电击却又不会真正过于痛苦,之后将项圈重新锁回了自己脖子上。

  剩下的就是演技的问题了。

  大功告成的源赖光心情很愉快,他嘴角噙着笑意,在浴室内用剩下的时间清理了自己的身体,又做好了润滑和扩张等等准备工作。

  鬼切,你不是说想干我吗?

  食言可不是个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