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4)

  她们在网上互相了解了彼此的情况,渐渐熟悉了起来。在后续的聊天中,鬼切才知道源赖光一开始记住的是狗而不是他自己。

  鬼切是个体育特长生,学的项目是跆拳道,念了体育学院大学毕业后当了市里一所高中的体育老师。

  妖刀姬是鬼切的大学同学,从小被父母安排学击剑,但她实在不太喜欢这专业,大学毕业之后便改了行,自己开了一家宠物店。鬼切有事不能照顾赤雪时,便把狗放在她店里寄养。

  源赖光是平安京市中心医院的医生,年轻但学术造诣很高,遇见鬼切那次是在那酒店参加一个全国性的医学学术会议。

  她曾经在街上遇见了一只受伤不轻的流浪猫,于心不忍救了下来,在妖刀姬店里买过一些宠物用品。

  虽然源赖光喜欢猫,但她实在是工作繁忙无法养猫,最终将那只猫拜托妖刀姬找人领养了出去。一来二去两个同是猫党的女孩子聊得很不错,源赖光就常常在空闲时跑来她店里吸一吸免费的猫。

  狗结良缘。

  鬼切弄清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不禁这样感慨,然后去给本就胖成球的赤雪又加了份狗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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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一看见源赖光约他再次见面的地点就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起来。

  那是个情趣酒店,设施挺全的,鬼切知道这地方但从来没去过。他看着酒店网站上各色主题房间的照片想入非非,而一想到将在这房间里对他这样那样的人是源赖光,他就更是难以自持。

  这次源赖光带了一个大健身包来,鬼切听着里面东西的响动猜测应该有金属质地的东西,大约是锁链。

  好吧,他的小兄弟又在蠢蠢欲动了。说起来同样是金属碰撞的声音,可为什么一兜子钢镚儿摇晃起来就完全没这个效果呢?鬼切脑子里冒出了这样一个奇奇怪怪的想法。他此刻正提着这个大包和源赖光一起等电梯,总是忍不住想拉开袋子看看她到底都带了些什么。

  “想看?”源赖光注意到了鬼切一直不自觉地在瞟那个包,出声问了一句。

  鬼切点了点头,但立刻澄清:“我没有偷偷打开过。”

  源赖光转了转眼珠,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可以允许你打开这个拉链看一眼,但是……”她加重了这个转折词,“你要为好奇心付出代价。无论第一眼看到的是什么工具,它都会被我毫无保留地用在你身上。”

  “如果是鞭子的话……”源赖光凑近了鬼切,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显得十分暧昧,“我说的‘毫无保留’可能意味着你对自己的耐痛能力要重新评估一下呢……”

  源赖光的目光从鬼切的脸上向下扫视,继续用话语撩拨他:“你在想象我打你的画面是不是?在你的想象中,我打了你哪里?嗯?”

  鬼切再一次语塞,在这开着冷气的走廊里,他的鼻尖上却迅速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珠。

  源赖光伸出食指轻轻擦掉了那层薄汗又抹在了鬼切的嘴唇上,直视着他的眼睛,鬼切觉得那目光甚至有穿透他灵魂的力量。

  “啧,这里已经湿了。”源赖光的手指从鬼切的嘴唇上轻轻向下滑,蜻蜓点水一般擦过男人凸起的喉结带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痒意,“下面湿了没有?我等一下会亲自检查。”

  那食指点在了鬼切的胸口,微微用力将他向后推了推。

  电梯来了。

  电梯里没有其他人,在源赖光的示意下,鬼切不安而又期待地拉开了那背包的拉链,等待命运揭晓一般想知道自己究竟会看见什么——背包内有一层黑色不透明的防水层,还有另一个拉链,他什么也没看见。

  源赖光笑弯了腰,鬼切在一刹那的紧张过后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却也跟着笑了出来,心里觉得更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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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切是裤子支着帐篷走进的房间。源赖光刚刚的话就像是按下了他脑中的一个开关,让他从电梯到房间这一路上都浮想联翩。而在房门打开时,他脑中的一部分场景真实地出现在他眼前了。

  这是一间监狱主题的房间:房间内有一张大床,其他的诸如刑架、铁笼、拘束椅等等设施一应俱全,天花板上还有垂下的锁链,末端连着一副手铐。黑白色调的装修风格给人带来视觉上的冲击,房内没有大灯,数个分散的顶灯散发着白色的光,照亮了房间的同时又给这一切染上了一层冷意。房内不算十分明亮,有些昏暗的氛围看起来很适合做一些见不得光的事。

  鬼切攥紧了手里的背包带子,心中的渴望喷薄欲出。

  源赖光锁好了房门,突然在身后略用力推搡了一下鬼切,呵斥道:“傻站着看什么呢?走快点儿!第一次进监狱吗?连点儿规矩都不懂?”

  鬼切被她推得踉跄了一步,回头看时却被她伸手抓住了头发,源赖光揪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把头转了回去,一边在背后推着他走一边说着:“没规没矩的,真该好好教训一下。”

  鬼切被推到了房间中央,源赖光一脚踹在他腿弯处:“跪下。”她从鬼切手里拿走了背包,从里面摸出一套黑白条纹的囚服拍到鬼切脸上,“把衣服换了,囚犯就该有个囚犯的样子,你穿成这样以为来度假?”

  鬼切垂下眼帘接住了衣服,抬手刚要扒掉自己的衣物时脸上突然挨了一个耳光,源赖光的训斥再次传到了他耳朵里:“哑巴吗?听到我说话不会回答?”

  这个耳光不算重,但也不轻。鬼切觉得自己挨打的那半边脸有点发热,但比脸更热的是胯下。他咽了咽口水,抬眼望着源赖光,顺从地答道:“是……长官。”

  在鬼切脱衣服时源赖光拿了一根短教鞭在他身边踱步,鬼切一边脱,源赖光一边用教鞭随意地在他身上轻轻抽打着:“身材不错啊~腰挺细的嘛……皮肤也嫩得很……是个天生勾引人的小骚货呢……啧,说你骚你还真骚,连奶头都硬了。”

  鞭子随着源赖光的话语在鬼切身上四处游走着,令他面红耳赤。夏天本就衣物不多,脱到内裤时,鬼切有点犹豫,但下一秒源赖光手中的教鞭就用了些力抽了下来,在他的大腿外侧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红痕:“脱,别磨蹭。”

  前液早已将内裤浸出一小块湿痕,鬼切赤裸地跪在那里,源赖光用教鞭挑着他脱下的内裤抖了抖,将内裤怼在了鬼切脸上,一脸嫌弃地摇头:“看看你这副淫荡的样子,脱个衣服都能流这么多水,真是欠管教。”

  “是……长官。”鬼切的声音里都因激动而带上了一丝颤抖,虽然源赖光根本还没碰他,可他觉得自己下体涨得都快要炸了。

  鬼切打开囚服想穿上时却被源赖光一鞭子抽在手上打断了:“磨磨蹭蹭的,换这么慢……不想穿衣服就光着吧。”

  源赖光没有给鬼切辩解的机会,直接掏出手铐将他双手扭到身后锁在了那固定在地面的拘束椅扶手上,之后他便被眼罩剥夺了视线。

  光明再次降临到鬼切眼前时,源赖光已经去换掉了日常的衣物,站在他面前的是一个女特警:一身改良过版型的藏蓝色夏季作战训练服,不显肥大反而很好地勾勒出了源赖光的身体曲线;深色的衣服从视觉上显得源赖光身材瘦削而高挑,夹在黑色半指手套和半截袖之间露出的一段手臂嫩白如藕。脚上是一双黑色的厚底警靴,灯火在那哑光的皮面上留下了一抹白色的高光。源赖光的脸从警帽的檐下露出,她用教鞭一下下轻敲着自己的手心,正用那双红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盯着鬼切。

  如果不是被铐着,鬼切觉得自己绝对已经冲上去抱着源赖光的大腿了。他难耐地动了动,手铐和椅子扶手发出了响亮的碰撞声。

  “长官……您很好看。”鬼切由衷地赞美着,眼神中写满了爱慕。

  “花言巧语也不能减少你即将受到的惩罚。”源赖光勾起嘴角,坐到了那把椅子上,用教鞭的手柄挑起了鬼切的下巴,脸上的笑容很是得意,“今天我夜班,这里没有别人,我想怎么对待你都行。”

  “长官想……对我做什么?”鬼切跪在椅子旁,双手紧紧地抓着那铁质的扶手。这本该是个令他担忧的宣告,可他实在是兴奋难耐,与源赖光对视的眼神里甚至都隐隐透出雀跃。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呢。”源赖光挑了挑眉,眼光从鬼切裆下鼓起的那一团上掠过,“怎么?还想对长官图谋不轨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踢了一下鬼切的睾丸,后者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痛得发出了一声哀鸣蜷起了身子。

  “我早就说过,你这不听话的玩意儿该好好学学规矩了。”源赖光打开了手铐,揪着头发将鬼切拖得手脚并用地跟着她爬到了那房顶垂下的锁链正下方,鬼切的双手被重新锁在了那链子上。

  “受不了的时候,就喊我的名字。”源赖光丢下了这样一句话给他,接下来她走到墙边按下了一个按钮,棚顶上的电动滑轮发出了喀啦啦的响声,将锁链收紧,鬼切不得不跟着站了起来,直到他只能踮起脚几乎是用脚尖在支撑地面时,源赖光才松开了那个按钮。

  鬼切的整个身体被拉伸开来,一览无余地展现在源赖光面前,鬼切从未向异性这样袒露过身体,但此刻他已有些顾不上羞耻。脚尖承受着全身的重量,先是痛后是麻。刚刚被虐待过的下体因疼痛软了一些,源赖光便趁机给他套了个阴茎环,彻底杜绝了他射精的可能。

  这一开始看起来不起眼的金属环却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得仿佛有千斤重,鬼切开始躁动,但他的每一次挣扎都让脚上传来的痛楚更为清晰,他疼得浑身冒出了一层冷汗,大口喘息着向源赖光求饶。

  “小骚货,还敢对着长官乱发情吗?”源赖光将锁链放松了一些,让鬼切的双脚重新踩实了地面,却没有急于放开他,而是换了一支散鞭,继续“教训”这不听话的犯人。

  鞭梢细细密密地落在鬼切的胸口、腰际、大腿内侧等敏感带,发出有节奏的响声。散鞭的力道不大,痛感也轻,与其说是惩罚不如说这根本就是在调情。鬼切的皮肤被抽打得染上了一层浅淡的红色,但忍耐时的轻哼听起来更像是在享受,除了被束缚住的下身实在难受之外,鬼切几乎都要主动去迎上那鞭子了。

  就在他沉浸在这美妙的感觉中时源赖光绕到了他身后,鞭子的破空声之后跟着的是背上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毫无准备的鬼切惊叫出声,猛地向前一躲,紧接着背上又挨了更痛的第二鞭。

  “以为散鞭就打不疼你了?”源赖光从背后勒住了鬼切的脖子,带给他微微窒息的感觉,“我还有很多收拾你的手段,今夜可还长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