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5)

  一个四耳的金属项圈扣在了鬼切脖子上,源赖光用一条锁链将项圈与鬼切被吊起的手腕连在了一起,迫使他不得不微微扬起头来保持呼吸顺畅。接下来源赖光在项圈两侧连接了两个尾部带链条的乳夹,一边一个压过了锁骨,咬在了鬼切胸口的两点。最后是正面的一条更长的链子,锁在了下体的阴茎环上。

  链条的长度被源赖光收得略短,将乳头和下身都牵扯得很痛,鬼切只能微微向下低头才能缓解几分这痛苦,然而这样做的话,那连着手腕的锁链又会拉紧了项圈让他喘不上来气。他只能在这两难中反复地痛苦抉择。

  源赖光没有放过他。她再次微微调高了鬼切被吊起的高度,用粗糙的鞭柄轻轻磨蹭着那被夹得红肿的乳尖,鞭梢在敏感的腹股沟处轻轻扫动。鬼切扭动着身体躲来躲去,但显然一切努力都是徒劳,而且每一次挣扎都在锁链的牵扯下带来新的痛苦。有一次他甚至挣得有一个乳夹滑脱了,然而脱离的瞬间才是痛楚达到巅峰之时,脱离了桎梏的乳头迅速充血敏感非常,源赖光却又在那乳头上用指甲使劲儿地掐了一把。

  如果不是有环锁着,鬼切觉得自己绝对要射在那个瞬间。

  这样反复数次之后鬼切已经快要分不出自己感到的究竟是痛还是爽,他眼角泛红,几乎快要哭出来,或者是已经哭出来了?

  他被放下来时身上的汗水已能汇聚成珠缓缓流下,他瘫软地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着,从未感到光是能够坐着居然都可以让人感到如此喜悦。

  源赖光轻轻抬脚踹在鬼切胸口将他踢得躺倒在地,单脚踩在了他头上:“怎么样,这次学乖了没有?”

  鬼切被她踩在脚底,侧过头喘着粗气,靴子的皮革散发着淡淡的芳香烃的气味,这气息充盈在鬼切的鼻腔里,是他喜欢的味道。

  鬼切崇拜而又有些恐惧地看着源赖光,突然觉得自己如此卑微,而这卑微的自己能够被这样一尊女神踩在脚下,又令他感到开心。

  “对不起,是我冲撞了长官,请您责罚。”鬼切真挚地说着,但又有些害怕地求饶,“只是……能不能请长官……轻一点罚?”

  “不错,的确学乖了不少。”源赖光嘴角上挑,抬脚又在鬼切脸上踩了踩,伸手将他拉了起来,“不过总该让你长长记性。”

  最终鬼切被源赖光面冲着墙壁锁在了那嵌在墙上的X形刑架上,背上结结实实地吃了六下马鞭。痛楚在背上蔓延开,带来热辣的快感,鬼切发现自己又兴奋了起来。

  源赖光将他解下,翻转过来面对自己,观察着他的神色,挑了挑眉问道:“你恋痛?”

  “呃……也不算是吧。”鬼切想了想答道,“不过以前打比赛的时候,痛一些的确会打得更起劲儿。”

  听了这话源赖光意义不明地“hou~”了一声,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让鬼切面对自己,再次将他双手分开锁在了刑架上。

  “看着我。”源赖光盯着鬼切命令道,“这是给你留下的教训。”

  源赖光挥鞭的瞬间鬼切本能地因害怕想要偏头,但他想起源赖光的命令,硬撑着自己压抑着本能没有躲,只是微微眯了眯眼睛。

  快、准、狠的两鞭,带起了风声,在鬼切胸口交叉成了个十字。鞭痕在短暂的白色过后迅速红肿了起来,在这力道下,毛细血管被打裂,血液在皮下凝聚成了紫色。源赖光对力度的把控很好,表皮没有破损,但这痕迹显然足够留下一周都绰绰有余了。

  鬼切被这两鞭的痛楚激得张大了嘴巴却没能喊出声来,他抓紧了手腕处的锁链,倒吸着凉气,扭动身体想排解这痛苦,带得锁链铮铮作响。

  “这个印记应该足够你时刻提醒自己了吧?”源赖光走上前去,将鬼切揽在怀里一边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脑和颈部安抚着一边问道。

  鬼切缓了十几秒才能正常说话,他双手仍被锁着,只能将冷汗洇洇的头搁在源赖光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用头蹭了蹭源赖光的手心,带着哭腔答道:“是的,长官,我真的记住了。”

  鞭痕留在了他的身体上,然而源赖光挥鞭的英姿却刻在了鬼切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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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官,我真的记住这教训了,求您放过我吧。”鬼切坐在了拘束椅上被固定住,双手被铐在了两侧。刚刚他见识过了源赖光的手段,现下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心里的确有些害怕。

  “这不是教训了,是例行的入监检查。”源赖光伸手拍了拍他的脸,“把腿张开,搭在扶手上。”

  鬼切照做了。他的双腿被分开,大腿根和膝弯处都被源赖光用绳子绑在了椅子扶手上,摆成了一个M形动弹不得。这个姿势令他非常羞耻, 他只在A片女主角身上见过,却从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出现在自己这里。

  “有的犯人会通过直肠夹带违禁品进入监区。”源赖光换上了一副一次性乳胶手套,在鬼切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声响,“得好好检查一下才行。”

  这一巴掌抽得鬼切本能地想并拢双腿,但他根本做不到。他只能坐在那里任人宰割,听凭源赖光将冰凉的润滑剂涂抹在他身后的孔洞,之后又将手指探了进去。

  被撑开的感觉十分古怪,说很难受倒也并不,然而鬼切之前从没有想过自己不是gay居然也会被人这样对待。他一边调整呼吸放松身体适应着源赖光的侵入,一边在心里冒出了一个他自己都觉得太诡异的念头:他这算是……被破处了吗?

  他脑子一热,干脆把这个问题说了出来。

  源赖光差点笑喷,她一边继续加着润滑剂一边说道:“那肛肠科医生岂不是成了千人斩?”

  “哦,也对。”鬼切感觉自己问了个傻问题,不好意思地笑了,可他还是觉得自己对源赖光的感情有了一点微妙的不同。

  “你是处男?”

  鬼切点了点头。

  源赖光耸了耸肩:“随你怎么说,反正又没法鉴定。”

  “真的是……”鬼切小声说着,显得有些委屈巴巴。

  “是处男我也不会对你负责的。”源赖光笑着看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抽送着手指,看着鬼切的脸越来越红,她再次深入,探了两个指节进去,在前列腺的位置用力按了按……

  鬼切的身体猛地一挣,但又被束缚拽回了椅子上。

  “咦?这是什么啊?”源赖光故意装作不知,坏笑着看着鬼切,“被我发现了吧?是不是带了什么违禁品?嗯?”她一边问着,一边再次坏心眼地在那里又按了一下。

  “不!不是……啊!”鬼切辩解着,扭动着身体想要躲开源赖光对那腺体的攻击,但被固定在椅子上的他显然什么也做不了。源赖光的手指在鬼切体内灵活地动作着,刺激得鬼切实在忍不住嗯嗯啊啊地叫出了声。

  最终鬼切被源赖光搞得满面潮红地瘫软在椅子上,任由对方塞了个跳蛋进去,只留下导线和电池盒在外面。电池盒粉色的塑料外壳衬着鬼切水光淋漓的屁股,画面显得淫靡极了。

  跳蛋被启动了,酥痒一波波袭来,鬼切被刺激得绷紧了身体,将束缚带都拉得笔直,大口喘息着左右摇头也难以排遣这快感。源赖光又时不时伸手在他屁股上抽一巴掌,每一次掌击鬼切都会本能地收紧臀部肌肉,跳蛋带来的快感也就更强烈。

  鬼切情欲高涨地叫着,脑子里已经完全空了,只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他只是源赖光卑微的奴仆,是毫无权利的玩具,他的一切痛苦和喜悦,都由面前人掌控着——她就是他的神。

  体内的震动暂停了,鬼切双眼迷离地望着源赖光,语气极软地讨饶:“长官,长官,能不能求您……把环解开?”鬼切的下身仍被束缚着,他实在是快要受不了了。

  “不能。”源赖光的语气不容置喙,“你射了可就玩不下去了。”

  “忍耐一下,你会得到更多。”源赖光弯下腰盯着鬼切的双眼,认真地问,“你想现在就结束吗?”

  鬼切与源赖光对视了片刻,认命般地垂下了眼帘,整个人显得极为顺从:“您说了算,长官。”

  “很好。”源赖光摘下手套丢掉,摸了摸鬼切的脸,将他从拘束椅上解了下来,命令他爬进房间内的铁笼。

  笼子不大,对于鬼切的身形来说只能蜷缩着躺在里面。他的双手被举过头顶铐在了铁栏杆上,双脚也锁上了镣铐。他还能活动,但可动范围不大,也完全没法自己偷偷搞掉那个环。

  “你今晚就睡在这里。明天早上让所有人都好好看看你这不想穿衣服的小骚货的模样。”源赖光锁好了他,在合上笼门之前又在他臀部甩了一巴掌,“把你这湿漉漉的骚屁眼夹紧了!要是让东西掉出来,你就等着被关一辈子吧。”

  源赖光躺在了床上关掉了灯,室内变得一片漆黑。

  鬼切蜷在笼子里,虽然身体被折磨了半天有些疲倦,可他心里却还是在兴奋,半天也睡不着。源赖光注意到了他还醒着,开口问道:“冷吗?”

  “还好。”

  “冷了叫我。没事就快点睡。”源赖光骂了他一句,“怎么?想着明天给别人展示你发骚的样子想得睡不着觉了吗?”

  “没有,没有。我睡了,晚安,长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