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番外1)

  鬼切手上的伤好利索了,眼下便迎来了主人对他的惩罚。

  从周五晚上开始他就被锁上了鸟笼,源赖光挑逗了他一整个周末,然而在这禁锢下他连勃起也不能,实在是憋得快要疯掉。

  此刻鬼切跪趴在源赖光脚边,双手链接着项圈,一起被铐在了卫生间的水管上。他无法做出大幅度的动作,只能伏在那里将臀部高高抬起,将主人赐下的赏罚全盘接纳。

  鬼切身后那个小洞里此刻插入了一块去了皮的生姜,生姜被源赖光削成了类似于肛塞的形状,卡在那里任凭鬼切怎样挣扎也无法摆脱。姜汁在他体内产生了强烈的烧灼感,而源赖光便在他这无法靠身体本能抵御疼痛的时候挥动藤条,在臀部一次次留下火辣辣的印记。

  眼前一片黑暗,黑色的眼罩让鬼切失去了视觉,身体的感知便更加敏锐。屁股上的每一鞭都让他不自觉地绷紧身体,然而那块生姜立刻便急不可耐地用更大的疼痛来向他叫嚣着自己的存在。鬼切不得不尽自己最大的努力放松身体让肠粘膜少接触一点儿这玩意,可是源赖光的下一次抽打总是精确地在他卸下防备时到来。口球让他无法言语,只能在每次挨打时发出痛爽交加的叫声。

  他无法勃起,被打得浑身颤抖几乎快要跳起来却也无法排解这感觉,最后腿抖得几乎跪不住。源赖光将他从水管上解下来扯着项圈要他跪直,唾液便从口球上的孔洞流了下来淌了鬼切一身,让他只觉得羞耻非常。

  “啧啧,看看,看看,挨顿打你上面也能流这么多水,我看你用这个洞爽就够了嘛,下面就没必要解开了,以后都戴着吧。”源赖光搬了把椅子坐在鬼切对面,一边说着一边用鞭柄敲了敲锁在鬼切下体的金属笼,激得他身体猛地又抖了一下。

  听到源赖光这样说,鬼切呜咽着使劲摇头,想求主人放过他,但舌头被口球压着,他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十分模糊的声音,听起来真的像一只小狗在哀鸣着求饶。

  源赖光摘掉了鬼切的眼罩,那东西已经浸透了鬼切的眼泪和汗水。鬼切几乎是涕泪横流地望着源赖光,眼里写满了哀求。

  “知道自己为什么挨罚?”源赖光将一只脚伸入鬼切双腿之间,一下下用鞋尖轻轻拨弄着鬼切身后生姜露出体外的部分,笑着看鬼切闭上眼睛点点头流出了更多的泪水,伸手取下了他的口球。

  “主人!主人!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刚刚恢复了语言能力的鬼切立刻便开口讨饶。这真的是……太疼了!跟他平时能够忍耐甚至会带来兴奋的疼痛完全不是一个数量级的。鬼切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哭得这么丢脸过,此刻却也顾不上其他,一心只想求主人赶快把他体内这块生姜拿出去。

  “说说看,我到底为什么罚你?”源赖光轻轻抚摸着鬼切身上那一条条紫红的痕迹,这本该是爱抚的碰触此刻却让鬼切忍不住发抖,全身都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我,我……我不该挂断您的电话!不该偷偷自慰!我再也不敢了!主人求您饶了我……”鬼切忍痛向源赖光膝行了两步,俯下身将脸贴在对方脚背上,哭泣着以一种极为谦卑的姿势恳求主人饶恕。

  源赖光却叹了口气:“看来你还是没明白错在哪里。”

  源赖光伸手将鬼切拉起来,用手捏着他的下巴直视着他的眼睛严肃地说道:“你说的那些都只是表象。最根本的原因在于你不信任我,你觉得我并不重视你,觉得我不在意我们之间的关系,因此你才会轻易地就觉得我们结束了。你没有了主人,当然想怎么自慰都可以了。你是真的憋不住吗?明明第一次见面后你自己忍了好几个月!”

  源赖光伸出食指戳着鬼切的胸口,话语比指甲还要尖锐:“你说早就在心里认定我是主人,结果又随意地把这个‘主人’抛到了一旁。我们甚至连结束关系的话都没说过一句,你却就那样自以为结束了?”源赖光失望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如果我们是刚认识不久也就罢了,大半年了,你却还是这样。大概是我的表现不足以赢得你的信任吧,我很遗憾。”

  源赖光伸手将生姜取出丢掉,松了一口气的鬼切连忙拉住源赖光,边哭边说着自己不是那个意思。

  “对不起,主人,我不该怀疑您。可我实在是太害怕了……您那么,那么好,我怕自己做得不够,怕您会不要我。”鬼切眼泪汪汪地看着源赖光,再也不敢隐瞒,把心里话全说了出来。

  “男M太多了,您想要随时可以换新的,可我没法再接受别的主人了。我想留在您身边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害怕有一天会被您抛弃,怕到甚至觉得不如在陷得还不太深的时候就结束算了。”鬼切说着说着沮丧地低下了头,“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您能原谅我吗?”

  “你还真是缺乏安全感。”源赖光叹了口气,轻轻抚摸着鬼切的脸颊,“我承认一开始注意到你是因为外貌,但空有外貌的男人我并不是找不到。你对我的无条件信任才是最打动我的地方。”

  源赖光捧起了鬼切的脸,蹲下来与他处在同一高度对视着,继续说道:“你信任我,我既然回应了,就必然不会辜负你的信任。虽然和爱情的表现形式看起来不大一样,但DS关系是以心换心,你给了我什么,我也将同等以报。”

  “对肉体施加的虐待只是让你我欢愉的手段而不是最终目的,换个m来我懒得动手,对你来说换个s则没有感觉。”源赖光伸手勾住鬼切的项圈将他拉了过来,在他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你认定了我,我也一样认定了你,现在你肯信了吗?”

  鬼切傻愣愣地跪在那里,像是被这突然一吻给吓呆了。源赖光看他这幅傻样子气得笑了出来,看见主人笑了鬼切当机的大脑才重新开始了运转,也跟着咧开嘴笑了起来。

  但刚刚的哭泣还没有止住,鬼切一边流泪一边笑,表情显得很是滑稽。源赖光解开了他的枷锁,为他将一身的汗水洗净,再次锁上项圈将他牵回了卧室。

  源赖光在自己的床边摆了个充气床垫,将项圈的链子锁在了床腿上,示意鬼切睡在垫子上,又丢给他一条毯子。

  看着鬼切眼巴巴地盯着床铺,源赖光挑眉笑着看他:“我早就说过了,你伤好了可就没那么容易爬上主人的床了。”她凑过去把鬼切按倒在床垫上,“快点睡,明天还要上班。”

  眼见睡床无望的鬼切委屈巴巴地在垫子上躺下,想支起身子偷偷看源赖光却被链子的长度所限,只得无奈地躺了回去。

  有一只手从床边垂了下来,轻轻敲了敲侧面的床板发出响声。鬼切一把握住了这只手。

  源赖光没有将手抽回去,鬼切将手捧起虔诚地吻了吻,心满意足地躺下闭上了眼睛,带着笑意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源赖光才把他从束缚中彻底释放。下身重获自由的感觉甚至让鬼切一时有些不太习惯,当然,他马上就想要来一发,但源赖光并没有允许。

  “你要是不用跑操,我肯定要再锁你一周。”源赖光甩着鸟笼的钥匙盯着鬼切,“不过解开了你也别想自己弄。要是被我发现你敢偷偷做什么我不允许的事,我就再把你锁起来然后把钥匙丢掉。”

  她拍了拍鬼切的脸:“我很期待到时候鬼切老师在你们学校公共浴室里的表现。”

  鬼切红着脸蹭了蹭源赖光的手心,使劲儿地摇头说不敢。

  “话说回来,如果你戴着这个东西,被你的学生发现了会怎样呢?”源赖光突然灵光一闪,说出了这个想法之后笑嘻嘻地看着鬼切的表情,“不然我们下次试一试吧?”

  鬼切想说不,但源赖光使劲儿地盯着他看,再次发问:“真的不?”

  鬼切涨红了脸,移开了目光,却是没有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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