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GB][光切] 养狗(番外2)

  鬼切终于有机会和源赖光对打了一场。

  鬼切不会用剑,决定还是发挥自己的本行,只是戴上了面罩和护具免得被戳到脸。源赖光双手握着竹刀,双脚前后开立站在他面前,面容也掩在护具里看不清楚。

  鬼切踢了踢腿活动了一下筋骨,思考着进攻方式:虽然自己身高腿长,但源赖光手里有武器,拼长度自己完全处于劣势。不过好在以源赖光的性格一般不会主动出击,于是鬼切决定先下手为强。

  鬼切向前跳了一小步试探,源赖光站在那里没动,只是将手略微向后收了收。鬼切提膝正踢,右脚直奔源赖光的手腕而去想踢落她的武器,却被她后退了一步躲开了。鬼切一击不中没有追击,后撤回来向源赖光身侧踱步以期找到破绽,源赖光也缓慢地转身始终以剑尖对准他。

  双方来回试探了几个回合,鬼切发现源赖光的反应速度和水平绝对不是她自己所说的“三脚猫”那样,而且因为以持械对空手很不公平所以源赖光也没有放开手真打。鬼切又试着进攻了几次都被源赖光拦了下来,他认为自己赢不了,便认输了。

  “你还没输啊?”源赖光摘下头罩,有些不解地看着他,“怎么这就认了?”

  “这是切磋。实战的话,我就算真的出全力,也不敢保证能全身而退。更何况您那雨伞可是带不锈钢尖头的。”鬼切笑了笑,“您很强,我的确是输了。”

  源赖光摊了摊手,一边摘护具一边说:“拿刀对空手本来就不公平,不过……”她眼里带着笑意盯着鬼切,“认输也是输啊,这顿罚你是跑不了了。”

  如果不是体育馆里还有别人,鬼切几乎是现在就想跪在她脚边求饶了。他借收拾护具的机会蹲在源赖光身边,抓着她的裤脚抬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求您……别……罚得轻一点儿行吗?”

  “哦……别罚得轻一点儿。”源赖光故意曲解着鬼切的意思,笑着点了点头,“就是狠一点嘛~我记住了,包你满意。”

  “不是啊!不是!”鬼切明白这又是主人的调笑,但还是不敢造次,一个劲儿地乞求,“我好害怕……求您了……能不能轻一点儿……或者别罚了?”

  “我罚你你不喜欢吗?”源赖光揉着鬼切的耳垂玩儿,笑着问他。

  “喜,喜欢……但还是很害怕。”鬼切不敢乱动,蹲在那任凭自己在源赖光手里被她搓圆揉扁,看起来极为乖顺。

  “怕就对了。小狗要是不怕主人,我还真有点儿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呢。”源赖光愉悦地一笑,轻轻拍了拍鬼切的脸,“放心吧,我以前从来没做过真正伤害你的事,以后也不会。相信我。起来吧。”

  在这命令下鬼切忐忑地站了起来。源赖光没有说谎,她的确没有真正伤害过自己,而且从两人进行的游戏中鬼切得到的更多的是愉悦而不是痛苦。但那有限的几次惩罚实在让他记忆犹新,每每回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鬼切突然觉得源赖光那把雨伞有点儿眼熟,他不太确定地问源赖光是不是他们第一次见面时,也有一把类似的长柄雨伞就立在门后——得到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怪不得您一点儿也不害怕,敢直接让我进门……”鬼切恍然大悟,一时只觉得源赖光实在是心思缜密真人不露相,对主人的崇拜更深了一层。

  “怎么?在庆幸自己那天没敢轻举妄动吗?”源赖光笑着看他,“要是能打得过主人就想反天了?”

  “不敢。”鬼切腼腆地笑着,轻轻拉住源赖光的手吻了吻手背,真诚地抬眼看她,“您永远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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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梦见过您挥刀的样子。”回到两人的住所,鬼切随意地挥了挥源赖光的雨伞玩儿,向她讲述了自己曾经的梦境,但是隐去了后面她们在战场上做爱的那段儿。

  “不过梦里您的剑术可是酷炫多了,不像今天打得这样谨慎。”鬼切把伞撑开又合拢,对着虚空假装劈砍了几下,冲源赖光笑道,“主人要是生在古代,一定就是那样强大的人,谁也敌不过您。”

  “也没准儿上辈子真就是个将军呢~”源赖光笑道,“我确实挺喜欢冷兵器的,尤其是刀剑,很有魅力,甚至有时候让人觉得它们其实是有生命的东西。”

  源赖光坐在床上微笑着看鬼切玩伞,有些遗憾地说:“唉,可惜这年头带着刀剑上街绝对会被警察拦住,只能拿雨伞凑合凑合了。”

  “说起来……你就只梦见了这些?”源赖光有些怀疑地盯着鬼切,“我怎么总觉得你好像没说全呢?”

  “鬼切,你又脸红了。”源赖光盯着鬼切看了一会儿,笑着说道,“你究竟梦见了什么?在你梦里,我是什么样子的?”

  她翻身下地从鬼切手里拿走了雨伞,按照持剑的动作握着伞柄,将伞尖轻轻抵在了鬼切喉咙上:“是这样吗?嗯?”

  其实这和梦里并不一样,但鬼切并不打算纠正。他缓缓地跪了下来,微微挺直了脖子将自己最脆弱的要害暴露给源赖光:“是的,主人。”

  “你说梦见自己是我的臣子?”源赖光的伞尖轻轻向下移动到鬼切的衣服里,手腕轻挑,用伞扯开了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恐怕不止是臣子吧?”

  源赖光伸手在鬼切胸口裸露出的一小块皮肤上摸了两把,边摸边问:“这么漂亮的臣子,不侍寝很浪费了啊。”她的手继续向里探,摸到了鬼切的胸前使劲儿捏了一把,“你说是吧?”

  鬼切瑟缩了一下身体又再次跪直,用炽热的目光盯着源赖光看,难得一见地没有太害羞,而是理直气壮地问道:“是的,主人。请问您今晚需要我侍奉吗?”

  “你学乖了很多。”源赖光勾起了嘴角,“我喜欢你的自觉。那么,到床上去吧。”

  鬼切依言而行,跪坐到了床上,但源赖光却站在原处没有动。鬼切有些不解地看着源赖光,不明白主人是什么意思,只听源赖光开口道:“怎么?既然是侍寝,却连勾引主人都不会吗?”

  鬼切微微红了脸,轻轻低下头,缓慢地一颗颗解开自己的衣服扣子,露出那比例完美的躯干。鬼切想了想,将衬衫只脱下一半,让肩膀暴露在视线内,但仍留下一半穿在身上。他解开了自己的裤扣,却没有脱下裤子,只是微微向下拽了拽拉链,让白色的内裤在这一点点缝隙中若隐若现。

  鬼切面上早已飞满红霞,他偏过头轻轻咳嗽了一声,咬了咬嘴唇小声地说道:“请,请主人使用。”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地从眼角瞟着源赖光,看一眼却又立刻移开视线,样子勾人极了。

  咝~源赖光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小子可太会了!这一眼仿佛是在源赖光心头轻轻挠了一把,让她心痒难忍。源赖光来到床边,一把将鬼切推倒在床上把他的双手按在了头顶。没脱下的衬衫成了现成的捆绑道具,鬼切的双手被衣袖捆在了一起绑在床头,他微微侧过身体并拢双腿,虽然早已在源赖光面前多次裸露过身体了,但鬼切还是对她那极具侵略性的目光不太习惯。

  他这带着躲避意味的动作换来了屁股上挨的一巴掌,源赖光的训斥在耳边响起:“你就是这么请主人‘使用’的?”

  鬼切只得挺直了身体躺好,抿了抿嘴唇抬眼望着源赖光,小心地询问:“主人,您想怎么玩儿?”

  “唔……勾人的小东西,你这身体上该加点儿装饰。”源赖光思索了一下,去找出乳夹夹在了鬼切的两个乳头上。乳夹的力道不大,对鬼切来说痛感并不强烈,更多的是一种缓慢积累起的快感,丝丝缕缕却绵绵不绝。鬼切轻轻喘息着,呼吸带着乳夹上连着的铃铛发出轻响,这略显颤抖的铃音听在耳中,一下下撩拨着两人的欲望。

  项圈锁在了鬼切的脖子上。这是他很喜欢的东西,光是听见颈上的锁被合拢时发出的轻微响声都会令他兴奋不已。这代表他的从属身份,他是主人的所有物,他的一切都属于主人——这个认知从来都直指他内心最根本的欲望,每次都让他难以自持。

  源赖光扯着项圈给了他一个吻,随后便放了手任凭他倒回床上。她将手伸进了鬼切的裤子里,隔着内裤轻轻揉捏着鬼切的睾丸和阴茎,一边揉一边问道:“在梦里,主人是怎么使用你的?是这样吗?”

  “嗯,嗯……”鬼切被她捏得哼叫出声,“是的,主人,是这样。”

  “可我怎么觉得这是我在服务你呢?”源赖光挑起了眉毛,抽回了手掐住了鬼切的下巴,“只顾自己享受却不想着怎么服侍主人吗?”

  “主人……”鬼切叫了一声,轻轻扯了扯被捆在床头的双手,语气中有些委屈,“不是我不想服侍您,实在是这样子根本做不了什么啊。”

  “强词夺理。”源赖光冷笑了一声,用拇指按住鬼切的下唇微微用力,“你上面这个洞是长来做什么用的?”

  “……自然是,服侍主人用的。”与源赖光相处了这么久,鬼切好歹算是能够揣摩到一些她的心思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张开嘴,伸出舌头舔舐着源赖光的指尖,又慢慢将手指含在口中轻轻吮吸起来。

  指尖传来湿热的触感,舌面粗糙的味蕾刮蹭着指缝,带来异样的痒。源赖光被舔得忍不住笑了出来,却恶意地将手指向鬼切口腔更深处探去,用力按了按舌根部,激得他反射性地干呕了起来。

  “你咬到我了。”源赖光故意装作不满地说道。

  在这无法自控的动作下,牙齿磕碰到源赖光的手指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鬼切干呕了几次才止住,睫毛上瞬间便已沾满了生理性的泪水,他抬眼望着源赖光,样子看起来十分可怜。

  “对不起,主人。是我侍奉不周,请您原谅。我一定会更加小心的。”

  明明内心的想法很丰富,更羞耻的事也做过不少,但鬼切的性格里仿佛天然带着一种羞涩感,这种羞涩感让他看上去总是显得很……纯洁。然而此刻唾液在他嘴角拉下一道银丝,让这画面显得十分淫靡,口中说着的话更是与他那天真的表情形成了反差,源赖光看在眼中,只觉得更想狠狠地欺负他。

  源赖光取了一个假阳具形状的按摩棒怼到鬼切嘴边:“舔湿它,卖力点儿。要是不够湿,你下面那个洞恐怕就要吃苦头了。”

  鬼切顺从地照做了。他认真地舔着,如同方才吸吮主人手指一般将这东西吞入口中,尽自己的最大努力模仿着口交的动作吞吐着。他感觉到了源赖光在故意往他咽喉更深处推进,便用力地吸着气调整身体配合主人的动作。

  深喉令鬼切非常难受,生理性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但能够取悦主人又令他内心感到愉悦。他一边流着泪一边用崇敬的眼神望着源赖光,没有一丝怨言地默默承受着主人对他所做的一切。

  幸好这东西是假的,鬼切心想,即便是自己做得不够好让牙齿不经意刮蹭到这玩意,好歹是不会弄疼主人的。

  源赖光非常对鬼切的顺从非常满意,她抽出玩具,那东西上面已经沾满了唾液。她扒下了鬼切的裤子和内裤,但没有将衣物完全脱掉,只褪到了膝弯处,裤子便成了束缚双腿的枷锁。

  源赖光揪着裤子将鬼切的身体弯折,让他身后那个入口暴露在自己面前,尽管之前说过威胁的话,但源赖光仍然是用了大量的润滑剂,而后将那按摩棒抵在入口用力顶了进去。

  做好了润滑这一下子进入得并无阻碍,但速度很快,鬼切忍不住发出了一声惊呼,身体紧绷,将按摩棒死死地绞紧在了体内。

  “嚯,屁股真紧啊~”源赖光停了手上的动作给鬼切留出时间来适应,嘴上却不饶他,“夹得这么紧,是想让我进去?还是不想啊?”

  源赖光戏谑地盯着鬼切问道:“说出来,把你脑子里那些想法都说出来。”她随意拧了拧鬼切胸前的乳夹,后者轻轻地叫了一声,喘息着小声说道:“请……请主人进来,请您使用我。”

  “声音太小我没听清楚。”源赖光挑了挑眉笑着看他,“你的念头那么见不得人吗?不敢说出来?你不说出来就这样过一夜吧。”

  源赖光作势欲走,鬼切连忙喊住她:“主人!我想……我想……”他努力了两次才把剩下的话大声说了出来,“我想被主人玩弄,想被您使用,您想怎么玩儿都可以,只要您开心,我什么都愿意做。”

  “说得好像我要逼你上刀山下火海似的。”源赖光笑笑,伸手拍了拍鬼切的脸,“我只希望看到你最真实的反应,不要压抑自己。在我面前你还有什么好遮掩的吗?”

  “你的全身心都属于我。”源赖光盯着鬼切的眼睛坚定地说着,“叫出来吧,我想听你的声音。”

  源赖光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按摩棒的开关,突如其来的震动让鬼切立刻再次将身体绷紧,他抬眼望着源赖光,适应了几秒钟之后挺了挺腰,将自己更进一步地呈到主人面前。

  “真乖。”源赖光称赞了他,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以示鼓励,另一手则动了起来。

  源赖光将玩具反复推入又抽出,深浅交加快慢不一,她大幅度地晃动着手臂,看起来像是在拉一把提琴,而鬼切便是那乐器。在源赖光的“演奏”下,鬼切一声声发出了或轻浅或高亢的呻吟,叫声连成了一曲奇妙的乐章。

  源赖光间或将玩具旋转半圈,或是加快节奏,便引得鬼切的叫声变了调,成了乐谱中特立独行的音符。乐曲演奏至高潮时鬼切已是全身泛红,他仰着头高声地叫着,身体向后反弓起来微微痉挛,被约束的双腿在空中乱蹬着,源赖光甚至差点儿要按不住他。

  被弯折起来的姿势让鬼切将精液喷到了自己的脸上,有几滴白色的液体挂在他的睫毛上,配着他高潮过后那有些迷乱的表情,这幅任人为所欲为的样子看在源赖光眼里实在是诱人极了。

  源赖光除去了鬼切身上的乳夹,又将玩具抽出,鬼切身体轻轻抖了抖,茫然地看过来叫了一声:“主人?您要……继续吗?”

  “哦?怎么?你还想要?”源赖光挑了挑眉抬眼看他,“上瘾了?”

  鬼切却是摇头,开口道:“要说完全不想……那是假的。但既然是侍寝……当然是要主人您满意了才好。”

  “你真是越来越会说了。”源赖光将鬼切的手解开,让他能够放松身体躺了下来。她抚摸着鬼切裸露的皮肤享受他有弹性的肉体带来的触感,鬼切被她摸得很舒服,动了动身体主动迎了上去。

  源赖光笑道:“你这以色侍君的佞臣可真是……我突然觉得当个昏君也挺好的哈哈~”她捏了捏鬼切的肚子,身体放松的状态下鬼切的腹肌不太明显,薄薄的一层皮下脂肪摸起来软软的,手感还不错。

  “真想把你这里填满……用我的东西,让你从里到外都彻底属于我。”源赖光边说边拍了拍鬼切的小腹,看他不自主地蜷了蜷身子又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去洗洗吧。今晚奖励你可以在主人的床上睡。”

  得到奖励的鬼切兴奋地光着屁股跑进了卫生间,洗澡出来之后却发现源赖光手里拿着什么东西坏笑着看他。目光落在那些东西上时鬼切又红了脸,他一步步蹭到源赖光面前跪下,望着源赖光的眼神在对主人的热爱中又透出期待。

  源赖光将一个带着两根恶魔犄角的发夹戴在了鬼切头上,又让他跪伏在地塌腰抬臀,将一个连着长长尾巴的肛塞推了进去。这下子鬼切看起来像是那些灵异传说里没能藏好自己特征的妖怪了。

  源赖光轻轻拽了拽那尾巴,鬼切的身体便僵硬了一下。

  “被主人干得连尾巴都藏不住了是吧?”源赖光笑着把他拉上床,再次给他锁上了项圈。

  “这下子你可跑不了啦~”她伸出食指勾住项圈将鬼切拉了过来,低头轻轻咬了咬他的鼻尖,“你永远属于我了,妖怪。”

  鬼切大着胆子主动吻了源赖光,虔诚地立下誓言:“是,我的主人。”

  -END-

  

  写不动了,结尾仓促请见谅。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