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BL]鬼切水仙(鸣旗X白槿)

ooc预警: 无剧情纯车。 鸣旗x白槿。白槿怀孕设定,人物毫无原作性格可言。 不喜勿入,不喜勿入,不喜勿入。 雷点可能很多,看不下去记得点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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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源而生的刀灵们有着相同的样貌和共享的记忆,理论上来说,他们对世界的认知应该是一样的,但鸣旗总是觉得白槿比他懂的事多。尽管如此,此刻白槿口中说出的话还是让鸣旗感到很意外:

  ”我怀孕了——你干的好事。”

  男性能够怀孕吗?男性人类倒是不能,但他们这种刀灵能够怀孕?鸣旗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不过他觉得既然白槿说了这是自己干的“好事”,那想必刀灵和刀灵之间做那档子事也是可以怀孕的。毕竟白槿可是诸多刀灵之中最聪明的那个,他说的话一定不会有错。

  白槿脸上的微笑很淡,嘴角上扬的弧度模糊得让鸣旗甚至不敢确定对方究竟是喜是怒。人类女子在妊娠期似乎会比平日里更加柔弱无助,鸣旗暗自思索着:白槿也会这样吗?如果白槿因此而变弱,那自己是不是该重新理解一下对方说的“好事”这个词的含义了?

  鸣旗犹豫着不知该说什么合适,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吐出了自己的诺言:“……我替你出阵。”

  白槿嘴角上扬的弧度变得更明显了,眼睛也微微弯了起来。他知道鸣旗素来沉默,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斟酌良久最终吐出的话听起来平淡得仿佛真的只是在说战斗的事,然而白槿却一眼看穿了鸣旗到底在想什么。

  对刀灵而言,有孕大约只是一种灵力汇聚凝成新个体的过程而已,于战斗力并无多少损害。但既然鸣旗这样担心自己,那又何必说出真相拒绝对方的好意呢?

  想到这里白槿的笑意更深了,他轻轻点了点头,直接解下佩刀丢给鸣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将自己的大小事务全都交给对方代劳。

  看着鸣旗一件件应下的认真样子,白槿只觉得想调戏对方的念头变得更强了……

  “我累了。”白槿半闭着眼睛,斜斜地倚靠在桌案旁,看似半梦半醒地说道。

  鸣旗熟知白槿的习惯,闻言便过来将他抱到榻上,又伸手去解开白槿的腰带和衣袍想服侍对方就寝,然而鸣旗还没来得及将抱着的衣物去挂好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另一只手攥住了……

  白槿将自己的衣服从鸣旗手中抽出,将这碍事的东西胡乱丢在了一旁,而后揪住鸣旗的衣领一把将他拽了过来。

  “小心!”鸣旗站立不稳扑倒在了白槿身上,幸好多年习武给了他灵敏的反应,让他来得及用双肘和膝部撑在白槿身体两侧免得伤到对方。

  鸣旗弓起身体小心翼翼地想要重新站起生怕压到白槿,却发现对方已经将双腿盘在了自己的腰际。

  鸣旗有些不明白对方的意思,疑惑地盯着白槿。

  用手肘支撑,两人的脸凑得非常近,白槿直接伸手攀上了鸣旗的脖颈,吮吻着他的嘴唇,带着情动的喘息声说道:

  “我需要你的灵力。”

  ……

  二人用力地吻了半天才分开,白槿原本梳理得整齐精致的发髻在这热情的动作下变得有些散乱,反倒打破了他平日里的庄重和严谨,让整个人看上去都透出了几分野性来。

  一绺长发在爱抚中被带起,堪堪挂在白槿那微微张着的被吮咬得有些充血泛红的唇边,衬得他整张面孔都散发着无穷的诱惑的味道。

  白槿脸上刚刚那副昏昏欲睡的表情早已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眼中写满了欲望与渴求。他用这种赤裸裸的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鸣旗,将后者看得只觉得下体涨得难受,想马上将自己埋入那无数次令他舒爽无比的销魂乡中。

  鸣旗将白槿揽入怀中热烈地吻着,一边吻一边手忙脚乱地去解自己的铠甲;白槿一边回吻一边笑,同样伸手抱住了鸣旗,却坏心眼地将手从鸣旗衣服上的裸露处摸了进去,屈起手指在鸣旗背上沿着脊椎从上到下稍稍用力抓了一道。

  和普通的调情相比,白槿这一下子抓得有些重了:指甲刮破了皮肤,在鸣旗背上留下了几道微微渗血的红痕。然而对习惯了战场厮杀的刀灵来说,疼痛是最好的兴奋剂。在这一激之下,只见鸣旗的瞳孔微微放大,他实在是不想再浪费时间脱去自己剩余的衣物,而是直接从裤子里掏出自己的家伙,抬高白槿的双腿仿佛在战场上冲锋一般一往无前地直直刺了进去。

  被贯穿的瞬间白槿的身体微微后仰,昂起头发出了激动且充满了喜悦的叫声,他紧绷着双腿的肌肉夹着鸣旗的腰,连带着将进入自己体内的鸣旗的东西也绞得死死的。

  鸣旗眼中已经看不见别的了,他像饿了数日的狼一般扑向自己的猎物,甚至干脆抱着白槿站了起来,让白槿面对着自己双手搂住脖颈和肩膀,又将他的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用手抱住,以站姿从下向上就这样狠狠地贯穿和顶弄了起来。

  白槿悬在半空中无处借力,只能死死地抱住鸣旗才能避免自己滑下去。他的双脚勾在一起用力夹着鸣旗的腰,肌肉的收缩让他下身那个洞变得紧致非常,也将每一次敏感点被冲击时带来的快感都放大了数倍。白槿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发出的哼叫也早已无法连续,他在一次次地下滑后又被狠狠顶起,下一次的冲击在体重和冲刺的双重作用下还会进入得更深。

  白槿闭上了眼睛趴在鸣旗肩上,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惊涛骇浪中被抛来荡去的一只小舟。他已经分不清方向,只能随着命运的波涛前往未知的彼岸。

  他感受到了土地的坚实,那是鸣旗将他重新放回了榻上。白槿仍然能感受到那深入体内的物件好似沸腾般的温度,但这一次的冲击却因为背部有了依靠而带来了一种更深层的安全感,也让他变得更加放松和享受了起来。

  鸣旗舔吮着白槿的胸口,白槿胸部的形状很美,肌肉柔软又有弹性,还有一对浅褐色的乳头。鸣旗知道这是白槿的敏感带,他将一侧乳头含在嘴里用力吮吸着,舌尖在乳尖上打转,用粗糙的味蕾摩擦刺激着神经。

  白槿的身体一阵阵地颤栗着,发出了十分愉悦的叫声,但鸣旗只有一张嘴实在是不太够用,他只得自己伸出手去抓住鸣旗的手按在自己另一侧的胸部上,后者便无师自通地抓捏揉按了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层层叠叠的快感包围着,时间早已失去了意义。最终白槿颤抖着绷紧了身体到达了巅峰,他张开嘴叫着却因呼吸都暂时停止而无法发出声音。

  鸣旗同样射了出来,却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射精的一瞬间也喷到了自己的脸上。他本以为那是白槿的精液,却在高潮过后回过神来时发现好像有些不对劲:那乳白色的液体不是以往的腥咸,而是带着一种淡淡的奶香。

  鸣旗发现自己的手上也沾着不少液体,他有些无措地将手从白槿胸前拿开,迟疑着舔了舔自己指尖上沾的一点儿,满脸疑惑地问了出来:“奶?”

  白槿挑起了一侧的眉毛,将鸣旗的手拉了过来,吮了吮鸣旗的手指之后伸出红色的舌尖,缓慢地将鸣旗的掌心舔了个干净。

  白槿抬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鸣旗说道:“怀孕了当然会有奶。”他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挺了挺自己的胸部,用眼神向鸣旗示意着。

  “是你捏出来的,你要负责收拾干净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