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鬼切X源赖光】【BG】窥

预警:

源赖光性转。不喜勿入。

情色擦边球,没开车。

脑洞灵感及人设来自:https://mainuhaidehuochaige.lofter.com/post/31f3b787_1ca3b3f39 但不完全一致。OOC肯定很多啦~

故事总结起来就是鬼切偷看源赖光洗澡,然后直男对美女没辙…… 没啥剧情,看着玩儿。

==================以下正文========================

上篇:

  鬼切撞见了源赖光在沐浴。      他和主人刚刚进行了一场退治,大局已定,源赖光便派了鬼切追击那逃窜的余孽,自己则离开了现场去清理一身的血污。鬼切拎着恶鬼的头颅返回之时不见了主人的踪影,循着血契找去,在山间一处天然的温泉里,他望见了源赖光赤裸的身体。      泉水中有突起的黑色岩石,将源赖光的身形掩去了大半,平日里为方便行动而束起的白色长发此时被解开,松散地放下浸于水中,随着水波轻轻荡漾出柔软的弧,给平日里精明强干的源赖光添上了几分慵懒。那线条优美的肩背露于水面之上,在岩石的映衬下显得皮肤更为白皙,她整个人都白得耀眼,仿佛发出淡淡的光芒,额上那一抹鲜红的发在这如雪的颜色中显得极为出挑,令人不由自主地将所有视线聚焦其上。      源赖光抬起手臂鞠了一捧水扑在脸上,四溅的水珠反射着日光,折射出彩色的虹,晶莹剔透如无数散落的宝石,鬼切觉得自己看到了一只优雅的鹤。他本来是想直接过去的,见到这一幕却突然刹住了脚步。他呆呆地站在那里,目光再也无法从主人身上移开。      他是主人最信赖的宝刀,战场上他们守护彼此的背后,可将生死互相托付,然而主人毕竟是女子,沐浴这种私密的事平时都是由妖刀姬来服侍,鬼切只会安静地守在屋外。他没有见过主人的裸体,但他不是没见过女人。那些被他斩杀的妖鬼中有幻化成女子形貌借以猎食者,其容姿艳丽举止娇媚有时甚至超于源赖光,然而他挥刀斩下之时从无犹疑。可这次……鬼切未曾想过女人的身体居然有着如此强烈的魔力。      不,不是女人,这是主人独有的魔力。      主人高洁、正直、强大,尽管女性的身份为她的道路上增添了不少阻碍,但主人所向披靡,战无不胜。她就如太阳一般耀眼,令鬼切心向往之,他以前从未对主人产生过哪怕一丝一毫窥视和淫邪的念头,但此刻鬼切却觉得自己心底突然涌起了一种强烈的冲动。这个过于荒唐的想法刚冒出来的瞬间鬼切就感到十分自责,他拼命压制着自己这大为不敬的欲望,想暂时离开这里回避一下,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      鬼切手里提着的头颅断颈处有残留的血液滴下,砸在地上发出了轻微的响声,源赖光几乎是瞬间就将搁在岩石上的刀抓在了手里,目光如箭般射来,见到是鬼切便又敛去了杀意,微笑着看他:“回来了?把那玩意丢了吧,过来清洗一下。”      在这个国家,男女共浴其实是件很平常的事,可鬼切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拒绝,然而他的嘴巴违背了自己的心,脱口而出了一个“是”字。他尴尬地愣在那里,喉结上下动了动却还是没能说出告退的话。他身体显得有些僵硬地向前迈了一步,才想起自己手里还紧紧抓着那妖怪的头颅,连忙松手抛向一旁。      鬼切局促地站在岸边,双手紧张地抓着自己的衣襟,尽管主人叫他过来清洗,但他还是十分不知所措,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犹犹豫豫地思考自己到底应不应该脱衣服下水。源赖光见他如此拘谨忍不住笑出了声:“怎么?怕我看你?”      在这人迹罕至的山间,暂时摆脱了身份带来的桎梏,源赖光的这个笑容褪去了平时暗藏的尖锐和讥讽,只传递出善意与温柔。这样笑着的主人是鬼切几乎未曾见过的,刀灵看直了眼,心不在焉地“哦,嗯”答了两声,忘了脱衣服便抬起一只脚踩进了水里。      木屐踏在水底的砂子上时鬼切才觉出不对,他连忙收脚想退回来,但还踏在岸边的那只脚在湿滑的卵石上硌了一下,之后整个人便四脚朝天跌进了水里。      鬼切呛了好几口水,总算狼狈地爬了起来,源赖光在一旁笑得更大声了。鬼切一边懊恼于自己在主人面前丢脸,一边却忍不住将目光偷偷瞟向源赖光。源赖光的面色因这大笑和温泉的热度而充血显得微红,那如冬日霜雪般凛然的容颜仿佛突然迎来了春暖花开冰消雪融。这一刻鬼切脑子里什么念头都没有剩下,他完全出自本能地伸出双手抓住了源赖光的肩膀,冲着主人那柔嫩的红唇便吻了下去。      可惜,他并未采摘到那预想中的果实。源赖光伸出食指隔在了二人中间,点在鬼切嘴唇上制止了他,又轻轻向外推了推,抬眼意义不明地浅笑着看他:“你这身衣服就这么宝贝?舍不得脱?”      鬼切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的僭越,他连忙退了两步垂下眼帘为自己的失礼而道歉,又转过身去小心翼翼地走到源赖光下游,将衣物脱掉抛上岸边,之后有些呆愣地泡在那里。他害怕自己再失去理智做出什么错事,便背对着不敢再看源赖光,只是低着头一声不吭地擦洗着自己的身体。然而刚刚映入眼帘的画面却在鬼切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不断回想着主人那绯色的眸,小巧的鼻尖,带有浅浅细纹的唇,修长的脖颈,再向下便是……在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双乳……      突然,有一双手抚上了鬼切的身体,一只在胸膛,一只落在腰际。原本沉浸在自己的胡思乱想中的鬼切瞬间绷紧了身体,本能地想要挣脱反击,却突然意识到并没有什么杀气和妖气。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身体便有些僵硬,他没有敢回头,只是用余光扫过落在自己胸口的那只手,他认得这只手……      这是……主人的手。      鬼切一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试探着,小心地将自己的手覆在了主人的手上,轻轻握住,又缓慢地回头,与源赖光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主人。”鬼切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开口叫了这么一声。      “你的脸很红啊,是有哪里不舒服吗?”源赖光的嘴角微微上挑,笑容显得暧昧而又模糊。      “呃……嗯……水,水很热。”鬼切咽了咽唾沫,憋出这么一句。是啊,这温泉真的好热,鬼切只觉得自己全身都热得好像要烧起来了,这温泉是有什么古怪吗?怎么会这么热?      “确实。”源赖光笑着点了点头,“你看起来像煮熟的虾一样。”      “我……”明白主人在调笑自己,但鬼切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是将源赖光的手攥得更紧了。      源赖光却突然在鬼切肩膀上咬了一口,惊得鬼切瞪圆了双眼差点跳起来。      “不过比虾的味道可差得远。”源赖光笑得更灿烂了,她不动声色地轻轻抽回了手,转身走向岸边,“我洗好了,你继续。不急。”      源赖光唤了妖刀姬送来两人更换的衣物,只将一个白色的背影留给了鬼切。那白色的身影仿佛夜空中皎洁的明月一般深深地印在了鬼切心里,他呆呆地站在那儿回味着还残留在他意识中的来自主人的触感,显得有些怅然若失。但这失落感在鬼切回想起主人露出的笑容时便被冲淡了,他甚至不自觉地跟着记忆中的源赖光一起笑了起来。      鬼切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再次钻出水面时他使劲儿地甩了甩头发,将水珠和脑子里翻涌的杂念都甩了出去,只觉得心情莫名其妙地变好了。他穿好了衣服拾掇好了自己,和以前做过的很多次一样,寻回了主人身边,再次成为她忠诚的下属。      ——————————————————————————    下篇:

  鬼切潜入了源赖光住的客栈。      自从大江山退治后两人反目,本以为大仇得报的鬼切发现了源赖光是诈死之后怒不可遏地再去寻仇,却又以失败告终,甚至自己也被源赖光抓住囚于黄泉之境。若不是茨木童子联合了安倍晴明将他救出,恐怕他此刻已经被洗去记忆做回那源氏的走狗了。      “待你醒来,将仍是我源氏最强的利刃。”一想到源赖光说这话时那副成竹在胸的样子鬼切就觉得怒火中烧。源氏的利刃,是了,在她心里,其实自己一直都只是一把利刃而已,那些让他怀念的温存时光只不过是他的自作多情,于源赖光而言,那不过是让自己这把刀更好用的操控手段罢了!      这恨意时刻灼烧着鬼切让他不知疲倦地寻找着一切能够杀掉源赖光的机会,如今终于让他等到了。源赖光离开了平安京外出退治,宿在这家小客栈里,虽有守卫但远比不上源氏本家戒备森严。鬼切打晕了守卫,按捺住自己的怒意总算是没触动警戒的阴阳术,终于摸到了对方的房门外。      多次被源赖光暗算好歹让鬼切学乖了点儿,他可不想因一时冲动而让盟友再救他一次。于是鬼切没有着急冲进去,而是透过窗子缝隙小心地观察着屋内的动静。      他看见了源赖光,源氏现任家主此刻站在屋中,在鬼切望进去的时刻刚好褪去了自己身上最后一件衣物,那光裸的脊背和圆润修长的臀腿就那么直直地撞进了鬼切眼里。      鬼切的下身瞬间就硬了。他的手本来搭在刀柄上,此刻却差点将刀柄捏碎。      源赖光却好像根本不知危险将至,她走到一旁绕过了屏风。鬼切听见了水声,她应当是跨进了浴桶。      该死的!鬼切在心里暗骂。他是来杀源赖光的,之前他曾经想了很多种源赖光可能会对付他的方式,却唯独没想到自己会刚巧碰到对方在洗澡。      她为什么在这个时间洗澡?她的刀不在身边,正是杀她的好机会!可这个时候冲进去杀她是否太胜之不武了?等她洗完再杀?时间拖久了自己会不会被发现?    鬼切的脑子乱极了,他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这进退两难之间唯有那顶起裤子的小兄弟的存在感变得尤为清晰。从鬼切这个角度看去,源赖光被屏风挡住,只有几件衣物搭在屏风上,伴着水声引得鬼切浮想联翩。明明眼前空无一人,可鬼切总是觉得源赖光的身影在自己眼前晃动:她在笑,她白色的长发蜿蜒着钻进了浴衣的领子里,在胸口处若隐若现,那浴衣穿得十分随意,松松垮垮的,腰间带子的绳结只要轻轻一抽就会散开,她……吻了自己……她……

你该杀了她!而不是在这里胡思乱想!鬼切在心里痛骂着自己,深吸了一口气攥紧了刀柄,鼓足勇气正打算破窗而入时却突然听到房间内传出了歌声。

是源赖光在轻轻哼唱,旋律有些熟悉,但鬼切一时有些想不起来。他以前绝对是听过主人哼唱这首歌子的,可源赖光很少会有这样放松下来哼歌的时候,绝大多数的时间里她都忙于应对来自各方面的明枪暗箭,连展露笑颜都是机会难得,更别说唱歌了。不过也有例外,宫廷宴饮时贵族们喜欢作和歌助兴,源赖光在这方面的才华也算是拿得出手,但那只是逢场作戏,在场上念诵过后便再不提起。

鬼切皱着眉头仔细回想着这首歌,终于和记忆中的一天对上了号。

那是人们庆祝过年的大晦日。源赖光参加完族中庆典回到自己的住所已是后半夜,洗漱更衣后鬼切本以为主人已睡下,却隐约听见了歌声。他当时和源赖光住得很近,便来到主人的房间外查看,在后院的樱树下,鬼切看见了坐在那里哼歌的源赖光。

冬天的樱树光秃秃的,在这黑夜里看去,枝干成了张牙舞爪的形状,衬得白衣白发的源赖光看起来更像是一个白色的鬼魂。鬼切走上前去请主人注意休息,源赖光却没有正面回答他,只是仿佛自言自语一般说着,说那是她的兄长源赖康曾经哼给她的歌。她说了一些孩童时期与兄长的趣事,说她也曾和普通人家孩童一样和兄长在这棵樱树上爬上爬下,捉虫摘花,鬼切就跪坐在一旁静静地听着。源赖光将这歌子哼了一遍又一遍,那旋律便刻在了鬼切心里。      末了,她说:“今日是兄长的忌日,他死在那场狐火里。”      “人们在这喜庆的日子里迎接新年,他却永远留在了那个冬天。”源赖光露出一个浅淡到不算是笑容的笑,她看着鬼切轻声说道:“追随我吧,鬼切,斩尽天下恶鬼之刀。”      鬼切不明白主人为何突然又这样说,但他仍是微微鞠躬,毕恭毕敬地答道:“您的意志就是我的正义,主人。”      歌声停止了,鬼切的思绪也从数年前拉回到了现在,他发现自己那冲天的怒意似乎被这歌谣抚平了大半。      人杀鬼,鬼食人。孰是?孰非?那夜源赖光眉目中带着哀伤的脸又一次浮现在鬼切眼前,让他突然觉得有些泄气,不想进去继续与源赖光刀剑相向了。      鬼切攥着刀柄的手不自觉地松开了,他背靠着墙壁抬眼无意识地盯着天上的星空,痛骂着自己内心的软弱,却又忍不住将手伸进裤子里,借着房间内传来的水声,一边想着源赖光的样子一边安抚起了自己。      快感累积起来,鬼切没忍住哼出了声,紧接着他便听见了刀剑出鞘的声音。      原来你还是那样,连沐浴时也要将刀剑放在触手可及之处。      源赖光裹着浴衣推开窗子时,窗外空无一物,只有窗下的野草随着夜风轻轻摇曳着。源赖光向外扫视了一圈,什么也没说,再次关上了窗。      隐去了身形藏在角落的鬼切注视着昔日主人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线内,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      亏欠大江山的,就由自己来偿还罢。      房内,源赖光双眼微闭,静静地跪坐在地体会着血契的感应逐渐由近及远。早在鬼切还没进院子时她就已知晓对方来到了这附近,她甚至能感知到刀灵在看到自己裸体的一瞬间那加速的心跳,然而鬼切看起来却是被仇恨冲昏了头忽略了二人间这斩不断的链接。      刀灵的来而复去并不令她感到意外,源赖光的嘴角轻轻抿出了一个向上的弧度。      鬼切,你还很需要磨砺。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