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师手游】【切光】奶切x源赖光亲妈文学

  ooc预警:觉醒内核、奶切外形的鬼切x源赖光。

  亲妈文学,小孩开大车,场面不太和谐。

  xp不够怪、下限不够低的读者建议直接右上角点叉。

  总之雷到你概不负责。

  另外,虽然我脑子里的场面很黄暴但实际上还是没写出多少黄暴感觉来,请各位不要期待值过高,我在这先说对不起了。

  ———正文———

  大江山之战中,那把名为“鬼切”的利刃折在了海水中。源氏家主费尽心力将断刃重铸,为了使刀灵重归世间,又不惜自伤身体使用自己的血液来为刀刃淬火。

  炽热的刀条让血液表面瞬间沸腾翻滚,赤红血珠喷溅而出,将源赖光的衣襟染上了点点斑迹。然而刀锋在血液中逐渐冷却,刀灵的身影却并未如预料那般随之显现。

  源赖光皱着眉头将刀条捧到眼前细细查看:咒术是分明已经顺利完成了的,血契的感应也开始重新变强,刀灵却没有现身,这究竟是为什么?

  始终找不到法术究竟哪里出了纰漏,源赖光最终只得沉默着将刀刃收入鞘中,待过后再行细查。

  …………

  第二日晨起,源赖光便察觉到了异样。

  腰带较之前日明显短了一截,衣袍也似乎变得有些紧致,待到早朝归来时,源赖光已经觉得自己好像被腰带勒得有些微的呼吸困难了。

  ……

  源氏家主连续数日未在朝堂上露面,上门慰问的人得到的答复都是家主生病休养不便见客。但据仆从之间漏出来的消息称:家主卧室内布下了层层结界,食水都仅能送到门外,房内还似乎隐隐有瘴气溢出……这种种迹象传至外界,再加上海国之战归来时源赖光的一脸疲态,逐渐演化成了他伤重倒下的流言。

  眼下,流言的当事人已在房中躺了七日。这短短的七日内,源赖光的肚腹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快地隆起着,而今已如临盆孕妇一般大小。

  源赖光已无法正常穿衣,也不能平卧,他只能侧身伏于睡榻,尽量让床来支撑腹部的重量,艰难地一下下用口呼吸着。他裸露的腹部皮肤如鼓般胀起,皮肤都被撑得有些透明,其下蜿蜒走行的血脉不仅清晰可见,还呈现出了一种不太正常的紫黑色。异变却不仅于此,若是此刻有人从旁细细端详,还会发现那血脉中似乎隐约有红色的光芒存在,忽明忽暗地闪烁着,节奏如同是什么有生命东西的心跳一般。

  腹内阵阵绞痛,好似五脏六腑皆是拧作了一团。已经几日水米未进的源赖光痛得出了一身淋漓的冷汗,嘴唇也被他自己啃咬得血迹斑斑。然而疼痛突然再次加剧,激得源赖光再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又在第一声痛呼脱口而出后习惯性地刻意压低了音量。

  那鼓胀如满月一般的肚腹中央突然出现了什么东西,只见这东西将皮肤刺穿,如春笋萌发一般奋力地向外拱着,待到露出的部分更多些,才能辨认出是一只尺寸比常人小了许多的手掌。

  这手掌的形状虽是人手,指尖却生有漆黑尖锐的指甲,腹内的那东西似乎也正是靠这利爪撕裂了皮肉,正要迫不及待地降生到这世上来。

  大约是这手掌的力道还不大够用,扯了半天也不过只造出了几寸长的豁口。见效率不高,那手掌便缩了回去,下一刻换了一口森森利齿咬在了那伤处,居然大肆啃噬起了皮肉来。

  源赖光将自己的一束长发咬在了口中以免自伤,仍因过于用力而将自己的唇齿之间咬得满是鲜血。他痛得眼前一阵阵发黑,却强撑着不肯晕厥过去,只盯着自己的腹部看着,目光虽因疼痛而显得有些涣散,但还是显得出奇的冷静,仿佛那正有妖物要钻出来的地方不是他自己的身体似的。

  裂口终于扩大到可容一个幼童进出,那里便钻出了一个幼儿的头来。幼童满脸都是血污几乎看不清楚面貌,却是转向源赖光的方向与他对视,眸子是如复仇的火焰一般的赤红。

  幼童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尖锐的犬齿让笑容显得阴森莫测,连带着问候的话都变得语气诡异了起来:

  “源·赖·光。”幼童一字一顿地说着,却又嘲讽地笑道,“或者说,我现在该叫你‘母亲大人’?”

  像是泄愤一般,幼童用双手抓住两侧皮肉,随着话语用恨不得能将源赖光撕成两半的力度扯开了那伤口,将自己的身体完整地“诞”了出来。

  这不是人世中正常的生产,源赖光在这本该会让常人命丧当场的过程中甚至并未真正流血,但痛楚却与实感无异。源赖光张大了嘴巴中断了呼吸,过了半晌才仿佛从死亡中归来一般吐出一口气,而后又因呼吸中断太久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幼童的身体像见风就长似的变大了一些,圆润的下颌也微微带上了一些棱角,眉眼之间终于有了源赖光熟悉的模样。源赖光盯着孩童的脸看了看,在喘息稍稍平复下来之后忍着痛苦在嘴角再次牵扯出了他标志性的笑容,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但口型分明是在叫着:

  “鬼切。”

  ……

  幼童正是鬼切。

  当日这刀灵因本体刀破碎而消散在海水中,即便是断刃重铸也未能成功唤回,如今却不知为何在源赖光的腹中重新凝结成形,又通过这样一种惨烈的方式让自己重归于世。

  显然,这“幼子”对于“孕育”自己的“母体”可实在是不够客气。鬼切舔了舔自己唇上沾染的鲜血,仿佛是品尝到了什么无上美味一般露出了兴奋的神色,接着猛然伸出利爪插入源赖光的胸膛,将自己旧主的心脏用力握在了手中。

  源赖光的呼吸再一次中止,脸色顿时涨成了紫红,他瞪大眼睛盯着鬼切的脸看,嘴唇抖个不停却一点儿声音也发不出来。

  鬼切脸上身上沾染的血污在飞快地消失,那些血液仿佛是被他的皮肤吸收了一般迅速地消解不见,而鬼切的身形却随着血色的消退而迅速生长着。

  异变不仅如此,只见鬼切抓着源赖光心脏的那只手上青筋暴起,几乎肉眼可见有血液从心脏中顺着手臂血脉汩汩流入了鬼切的体内。等到鬼切松开手爪满足地长吁一口气时,他的外貌已经和一个十来岁的少年无异了。

  ……

  源赖光终于有了片刻喘息之机。大约是失血过多的缘故,他的脸色从紫红褪成了惨白,白色的长发被汗水洇湿贴在脸上,整个人苍白脆弱得仿佛一张薄纸,连额前那一绺红发的颜色甚至都变得有些黯淡了。

  他却仍在笑着,虚弱,但满不在乎。他抬起疲惫的双眼望着鬼切,嗓音低哑地开口问道:“怎么不杀了我?”

  若是继续不加节制地通过血液汲取灵力,源赖光大约的确会死掉吧。鬼切也明白这一点,他撇了撇嘴,嗤了一声冷笑道:“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哦?那你想让我怎么死呢?”源赖光闭了闭眼睛试图缓解疲劳感,却突然感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耳畔只听见鬼切大声地叫着自己的名字:“源赖光!!”

  源赖光愕然地重新睁眼,映入眼帘的是鬼切惊恐的脸。

  见源赖光醒来,鬼切脸上的惊恐便被一种特意伪装出来的不屑表情所替代。显然鬼切对自己的拙劣演技也不是很有信心,他有些不自在地干咳了两声,恶狠狠地继续说着:“谁让你闭上眼睛的?看着我,混蛋!你别想再装死骗过我!”

  “好。”源赖光低低笑了一声,动作迟缓地翻了个身正面躺好——那鼓胀的肚子随着鬼切的“诞生”终于瘪了下去,他总算是能好好躺着了。

  说来也神奇,大约是诞下灵体终归是与生育孩童不同,源赖光腹部和胸口原本狰狞可怖的伤口此刻已消失无踪,只留下一身湿滑黏腻的冷汗算作是那痛苦经历的证明。

  “好了。”源赖光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总算放松了下来长吐了一口气,这几天下来可是把他折腾得够呛。他半睁着眼睛看着鬼切,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笑意。

  “刚刚你怕我死了,对吗?”源赖光的嘴唇轻轻张开,吐出的话语在鬼切听来只觉得因戳中了心事而显得十分刺耳。

  鬼切大约是终于学会了一点儿冷静,他没有像从前一样被这话语撩拨得火冒三丈,只是冷哼了一声顺着源赖光的话接着说了下去:“是啊,我说过就这么死太便宜你了。”

  “那么你打算怎样杀我呢?”源赖光瞥了一眼刀架,淡然地说着,“我现在可没有力气和你决斗。”

  鬼切的视线随着源赖光一起看了一眼刀架,之后他移回了目光,俯身几乎要把鼻子尖怼在源赖光的脸上,咬牙切齿地说道:“或许操死你也是一种不错的方式。”

  ……

  源赖光本就接近赤裸,此刻仰躺在榻上更是将身体暴露得一览无余。鬼切刚刚重获新生也是不着寸缕,他跪在源赖光身侧,一边说着狠话一边拉开源赖光的双腿就打算粗暴地进入,却在看见源赖光下身的状况时突然嘲讽地笑了起来。

  “你似乎很爽啊。”鬼切将源赖光那不知何时硬挺起来的阴茎握在手里,用食指在尖端抹了一下,粘液便扯出了一根银丝。

  “流了这么多水,你真的疼吗?明明就是很爽吧?”鬼切一边说着一边将食指怼在了源赖光的嘴唇上命令着,“舔掉。”

  源赖光听话地伸出舌尖舐去了鬼切手指上的液体,又微微张口将那手指含住细细地吮吸了一遍。他的动作是十分乖顺的,然而在鬼切看来,却只觉得源赖光的神情分明是在挑衅地说着:对,我就是很爽。

  指缝间传来的痒意和源赖光的似笑非笑让鬼切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涌向了下体,他仅剩的一点冷静被彻底耗干,如野兽一般狠狠咬在了源赖光的喉咙上,同时将性器深深地刺入了源赖光的身体。

  源赖光确实是爽的,虽然嘴上不说,但身体不会撒谎。长年征战的武士生涯早已将他的精神磨砺得无比坚韧,普通的性爱和平淡的生活难以触动他的神经,唯有痛楚才能带来兴奋。

  在这漫长的“分娩”过程中,源赖光的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虽然不是实体,但灵力凝成的鬼切的身体似乎也还是压迫了内脏,源赖光甚至不能确定自己是否失禁过。

  无论真相是什么都已不重要,源赖光的腿间滑腻一片,鬼切的进入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两人早已对彼此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也没什么必要故作矜持欲迎还拒,源赖光仰起脖颈吐出一声愉悦的长叹,双腿自然而然地便盘上了鬼切的腰。

  感觉竟然有些陌生,源赖光在恍惚中回过神来,想通了问题所在:鬼切现在的身形只是少年,从体魄到力度都与原来大不相同了。源赖光下意识地伸手想去搂鬼切,却抱了个空,他举着双臂尴尬地愣在那里,甚至生出了一丝双手无处安放的怪异感来。

  鬼切也注意到了这尴尬的状况,原本驾轻就熟的行为这次做来居然觉得有些吃力?鬼切愤愤地打量了一遍自己现在的身体,突然用自己的双手分别抓住源赖光的手按在他身体两侧,靠这作为支撑发了疯似的拼命撞击起来,将床榻都晃得摇摇欲坠。

  若是用隔靴搔痒来形容源赖光此刻的感受,大约的确是对鬼切有些过于苛刻了;可要硬说这就能够满足源赖光,倒也不太对得起良心。

  看着鬼切愤恨的样子,源赖光实在不忍说出真相来伤害他的自尊心,只得强忍笑意夹紧双腿,好让自己能尽量多寻到一些快感。

  可惜源赖光在性事上的演技并不像他骗妖怪时那样高明,鬼切看出了他的心不在焉,心中怒意更盛,他俯下身去一口咬在了源赖光的胸口,直接在左侧乳尖上留了一圈带血的牙印。

  源赖光一直半闭着的眼睛瞬间睁圆了,他反射性地弓起身子绷紧了肌肉,却不料鬼切被这动作带得一个跪立不稳直接扑倒在了源赖光身上。

  这一下的冲击又深又急,源赖光被激得抖了一下,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这一笑仿佛是打开了什么闸门,源赖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干脆放声笑了个痛快。

  源赖光放肆的笑声在卧室内回荡了许久才渐渐止住,他这才注意到鬼切根本没起身:刀灵将脸埋在源赖光的胸口,头发遮住了面孔根本看不清表情,只有那紧握的双拳止不住地颤抖着,像是在诉说鬼切心中的羞愤。

  源赖光也不点破,他一手将鬼切搂在怀中,另一手慢慢抚摸刀灵的后脑,轻声地说着:“别担心,你只是妖力受损,将来会恢复的。”

  鬼切仍是趴在那里一动不动,源赖光也默不作声,只是一直继续抚摸着鬼切的头。

  一切归于平静,疲倦感便加倍地涌了上来。源赖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间失去的意识,醒来时却见窗外已是艳阳高照。

  鬼切不在房中,源赖光发现自己的身上也没有留下任何血和汗的痕迹,仿佛一切都只是一场梦境。但疲惫感和痛楚依然真实残留在精神中,源赖光动了动身体,只觉得全身仍是酸软无力。

  源赖光瞥了一眼刀架,见那把重铸之刃还好好地搁在上面。源赖光笑了笑,闭上眼睛再次安睡了过去。

  ……

  夜凉如水,伪装成家仆的土蜘蛛潜入了源氏家主的卧室意欲刺杀,只见沉睡卧榻上的源赖光一脸病容,正是天赐良机。

  却有一道如雪刀光照亮了黑夜……

  源赖光睁开眼,带着笑意看着站在屋子中央将妖血振落,正准备还刀入鞘的少年。

  鬼切却没有看他,只是冷哼了一声别开了头。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