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谢拉特在罗马柱上微笑》 原作:《冰海战记》 角色:托尔芬、阿谢拉特 角色关系:CP(?)

冰海战记相关。 还是复健。 大概是扭曲的托尔芬×阿谢拉特(真的是cp吗)片段,有异性性侵相关提及请注意。某种意义上说二人之间没有常规意义上的性行为。 ​​​ 能接受的话点击黑色三角可展开内文。

那些人喝酒、吃肉、掠夺,托尔芬在能稀释掉吵闹声的地方站着,与此同时知自己也是掠夺者中的一员:掠夺他者生命,自己又被他者掠夺,复仇之心智在被篝火加热至膨胀的空气上方狂奔——这般思绪也就只能在所有人之上的地方存在。也包括他自己,连他自己都模糊地意识到复仇的意志自己有形,生出头颅躯干和四肢,脱离自己本身行走,兽类一样地嗅仇家身上标志性的气味。哪儿都是吵闹的,托尔芬自己一人在僻静之处磨短刀,目光所及之处不见阿谢拉特。风中裹着木材和织物燃烧起来的味道,被剥离一切剩余价值的村庄剩了空壳,托尔芬感受到那些声音又更响,就像有人身上的创口流出了更多更浓的血。他闻到了自己身上伤口因透气不良而散发出的味道,在他用短刀切开布料,让伤口曝露在外时,听到有人在草地上挣扎,有人被拦腰抱起双腿扑腾,他知道战士们在做什么事。所谓避嫌从未有过,托尔芬更小的时候便见过那些战士将女人拖入草丛,或是直接摁在营地地面上撕开布料猛操,那时他未完全明白这类动作的含义,只知女人神色异常痛苦,有的会痛苦至昏死,但那些战士不会停止此类暴行,更会在察觉到托尔芬的视线时露出下流笑容,大笑着说这对你来说可还太早,托尔芬则是立刻跑开,要离这些笑声越来越远,但女人们的惨叫离他越来越近,蹬着小腿的女人盯着他,张开嘴,随后别的东西将嘴堵住,他什么都听不到。小托尔芬于夜间呕吐,但没建立此类事件之间明确的因果关系,唯一得以确认的只有痛苦,只知这般行为带去的是极端的痛苦,待到他多了些岁数的时候才意识到这种痛苦的施加带有强烈的侮辱和支配意味。长大之后战士们还是在做这类事情的时候叫他,问他还是不是和以前一样不敢看,你长大了,你要不然也过来?被摁在地上侵犯的女人极力扭动身躯。托尔芬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做,他走开,他听到了女人的呜咽和抽泣声,这声音离他越来越远。就像声音能被稀释一样,连这样的痛苦对自己的牵引仿佛也被稀释。

阿谢拉特不在这里,不在任何一小群战士里,托尔芬从未见过他参与其中:他在极力寻找了,但一无所获,但凡想到阿谢拉特,那种憎恨就要攥破心脏,要他从舌尖上咬出血来,得自己先感受到新的鲜血的味道才行:每年、每月、每日都得尝到血的滋味,以防味道改变,以防复仇的信念改变。也就是在这时候,托尔芬想到那“极端的痛苦”,他一瞬间在想若自己也施加那般暴行——对,就是“那样”的行为,就是让一个人赤裸曝露遭受侵犯,这种痛楚能让人挣扎扑打双腿,应该也能让阿谢拉特这样的人异常痛苦,托尔芬还从未见过阿谢拉特流露出这类神色,他始终要将这样的神色留在自己用父亲的短刀插入对方心脏的那一刻,可偏偏就是在现在,就是这么一个短暂的时候,他在想是否还能在别的什么时候捏碎对方的脆弱之处,就像摁破胀起的血包……他觉得“或许用那样的方法也可以”。托尔芬从未有过这类经历,因此想象之中那下身抽动的并非性器官而是其他物件,在他所思所想中能带来最大痛楚的是利刃和箭矢,如父亲托尔兹受那么多箭穿身而死一样,“阿谢拉特得经受比这大上千万倍的痛苦才行”,在想象中那动作是模糊的、施加侵犯的物件也是模糊的,清晰的只有血痕和阿谢拉特的脸。阿谢拉特笑着看着他,好像觉得这般痛不是痛,侮辱性也不那么强。托尔芬感受到从喉头涌出的欲呕感,吞咽下去的唾沫带着舌尖处的血味。血味让他的头脑变得清醒了,于是那没有更多表情变化,或是以轻佻笑意装点过的阿谢拉特的脸又覆盖回原位,盖住从未出现过的痛苦神色。

但就如刚才所说的那样,这是短暂的想法,生出头、躯干和四肢的复仇之兽又受自我拉扯着坍塌了,脓血从破开的躯体中流出来。托尔芬的手抓紧短刀开刃处,尖端刺破他的手掌,温热的血液浸湿了皮革缝制的刀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