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邮件》 (1)

原作:《Beholder3》 角色:西宾·费尔斯、托马斯·诺勒
角色关系:异常的肉体关系 背景设定: ABO 本篇含有明显非全年龄要素,还请注意。

注:是GB,但是并没有马上出现女上男,有mob要素。

起因:原作的勒索事件和小人会在费尔斯办公室附近对话。我心中想这很本子,于是有了这个。

照惯例:我黄文写很烂所以谨慎看,要看点左边黑色三角展开内文。

托马斯·诺勒先前从没在办公楼里找玩伴——除去受楼内某些规矩所限之外,也是因为其有在外头找到更好的玩伴的资本。诺勒还很年轻,又是很明显的年轻有为一派,很少有他这个年纪的人能在伟大联盟的体制内有个工作,并且已经做到了中层的程度:准确说是坐在三楼办公,身份的加护让他甚至可以在楼内随意地饮用自己喜欢的口味的苏打水。苏打水在伟大联盟是违禁品。

诺勒知道西宾·费尔斯这么一个名字,但其余情况不甚了解。他不知道对方确切的年纪,但对方外貌的出众显而易见。西宾·费尔斯看上去年轻,将自己的皮肤和头发保养得极好,除非距离她很近,才能看得到在眼角处的细纹。费尔斯一直是二楼的员工,至少在诺勒进入大楼工作后从未变过。

之所以提到诺勒从未在大楼内找“玩伴”和西宾·费尔斯这个人的存在,是因为托马斯·诺勒有了偶然之偶然的兴致,想要与不同层的异性员工接触:同楼的伊冯比起人对枪支更有兴趣,而四楼的员工于他而言则更接近于上级,相较之下二楼的员工则合适得多。和西宾·费尔斯的接触始于在二楼食堂的搭话,巧中之巧的是费尔斯同他夹中了同一盘中的蛋糕。他把那块蛋糕让了出去。

这是托马斯·诺勒印象中自己第一次接触到对方,后来的事情顺利得异常:想来也有楼层差距这样的因素在,费尔斯待他所带有的尊敬让托马斯·诺勒感到一点满足与安心——顺理成章,这种顺遂某种意义上缓解了他的压力。

竟是在这工作的场所中也能感受到这样的顺遂。因此,西宾·费尔斯邀请他晚上到自己的住所做客时,他没有拒绝。

通常来说楼内员工会住在既定分配的不同等级的公寓内,但西宾·费尔斯给他的住址则不在那一片区域内:另一区内的公寓,伟大联盟境内都是成排成片划分的公寓。他心中觉得奇怪,而西宾·费尔斯解释这是她的父母过去所住的公寓,只是现在她的父母和别的一些人一同南下,到了其他地方去住:这里某些时候的确是太冷又太潮湿。“我有的时候会来这里住,让这里有一些‘人气’,他们可能什么时候会改变主意,从南方回来。”

原来这是她的深思熟虑了。多方面的印象层叠令诺勒坐下,他在这软皮沙发上放松了一些:想来这种通常人家也不太会有的沙发也是费尔斯用了自己的配额为自己的父母安置的。在他看着周围的陈设时,西宾·费尔斯说:我去给你拿瓶草莓味苏打水。那个时候的托马斯·诺勒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自己是从未在她面前喝过那东西的,也从未和她说过自己喜欢。他只是觉得巧,又是很巧的对方拿来了自己喜欢的东西,如此一来那么一点“违法”的小事也无需挂在嘴边。费尔斯对他露出好似再说二人均心知肚明的笑容,他看不到自己的脸,但想自己应该露出了一个不至于不合时宜的俏皮笑容。

甚至还有瓶子相碰。官员们对于违禁品有秘而不宣的心照不宣,某些时候所谓禁令下达反倒更像是一种变相的为某些高层人士增加配给:他们都或多或少知道那些被禁令拦下的鱼子酱也好、苹果也好、巧克力也好,最后都到了哪里去。我们这儿不允许浪费,那这些东西又去了哪儿?

西宾·费尔斯转过身去拿冰箱里的物什,而他看着对方的背影,忽然觉屋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裂开,花香一样的东西从瓣里渗了出来。又是觉得屋内有些热,不由得拉了拉衣领,将自己喷过发胶的齐整头发用手掌向上又拢了拢。发情期显然是没有到的,屋里浓郁的花香也不知是不是桌上那束百合散发出来的。确实有点热,因此在西宾·费尔斯拿来一瓶已经开好的冰镇苏打水时,他没有拒绝而是接过,咕咚咕咚喝了几口。他还记得对方也说了一句俏皮话:别担心,打开的时候我还帮您尝了一口,够甜。

他并不记得自己睡过去——是自认为睡了过去——之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并不清楚,可能是关于苏打水的,也可能是关于别的。不合适的睡眠姿势确实似乎也让他感到腰部和腿部被拉伸拉扯。有些怪异,但可以忍受。他“睡过去”,一段时间内意识的失去甚至会让他丢失一点记忆,让他以为自己是在自己的公寓中缓慢恢复到半梦半醒的状态。

“唔,嗯……”

托马斯·诺勒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摇晃,那令他以为是公寓的床在晃动。在他隐约察觉到双腿之间的润湿之前,他还未彻底清醒。黏答答的半透明液体在大腿根部,因黏度而继续稳定地附着,只有一些部分伴随着身体的晃动向下流。身体内部有搅动感,小腹灼热地在烧,让他怀疑自己在做一些只有没暗示打抑制剂时才会做的梦。有东西穿刺进来,出去,再进来,要把紧闭的门扉冲撞开一般。

“……年轻人,你们……”

“录像……架……”

听不清楚,这好像是自己认识的人说话的声音。这种模糊感和先前的冲撞感让他有些不舒服,他试图摆脱这个感觉,但双臂使不上力,推动的动作也显得松软。他感到有什么东西正抓着自己,让这个软趴趴的身体不至于因为推动的动作直接摔在地上。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有规律地前后摇晃,让他以为自己是在平日通勤时会搭乘的地铁车厢里:老旧的车厢就是会晃动,只是现在自己感受到的晃动要更剧烈。怪异的梦,同时又有多重的触感绕着他那阴茎的尖端,有湿滑也有粗糙,有什么东西缠着,先是磨蹭顶部的小孔,而后再到柱体,他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这正形模糊的梦中有了反应,阴茎充血勃起。某个正服侍着自己的小兄弟的床伴,他甚至在想那会是自己认识的哪一个人,但那双手又过分粗糙……

手,手指?自己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听到隐约的咕啾咕啾的水声,同时感到有东西在体内顺着内壁轮廓向深处碾过。发情时会有自己动手解决的时候,但显然自己的双手都是空着——古怪的感受让他彻底睁开眼睛,让他知道这个天花板并不是自己公寓的天花板。瞬间感知上的回归让他忽然感到先前身体闭合的五感全都打开,敏锐至所有信息涌入:视觉、听觉、嗅觉、触觉,陌生的环境和其他人说话的嘈杂声,液体拍打肉体撞击的声音,浓郁的“他人的”气味……

手指?不是手指。某种东西很快伴着咕嘟咕嘟冒出的体液撤出去,然后是其他的东西挤进来。被润湿的穴口撑大,发红且颤抖着将先前抵着的硬物一点一点容纳,而身体里的甬道像是为了减轻痛感,并且让其他地方不至于被这东西所侵占,因而不断地让自己的内壁变得湿漉漉,从而让那东西顺利滑入。生殖功能完备的Omega的身体便是如此,在被肉体上的动作抹去生涩的、适应的过程后,连这种侵犯都变成了顺利的事情:自然也有药物作为一大推力。这种违背身体主体的意志,将陌生人身体内部的侵入感和冲撞感让他彻底清醒,几乎是同一时间内惊叫出声:“这是什么?!”他开口的时候,声音甚至有些含糊。

撕裂感的缺失意味着这么一个状况已经持续了许久,甚至身体都“近乎完全”地适应了。那么,自己先前喝下的苏打水里到底掺了什么?

“费尔斯小姐……?!”

“费尔斯?西宾·费尔斯!!”

没有人回应托马斯·诺勒的喊叫,回应他的只有还在他身体后方继续的动作。

“你现在就、呃……——出去,离开这里!咕呜……”

没有撕裂感,然而那种倾轧感还在。他试着让自己的身体绷紧用力,阻止那东西的进入,然而越是如此,似乎越让那东西感到愉悦。他意识到有人用手指磨蹭着自己的乳尖,而他甚至无法让那人的手离开:“你在……做什么?!放开手!……呃!”

在托马斯·诺勒体内的那东西正碾过一寸寸软肉,层层褶皱因事先完成的开拓而被顺利地推开,每每碾过那些粗糙的敏感点,托马斯·诺勒的身体就不受控制地一激灵,从而身体的力气便松弛下去,也就在这时,那东西趁着内里软下去的机会一口气再顶进去,抽出的时候带出了微微被打出泡沫的液体,全都啪嗒啪嗒地流下来。肉壁的抽搐也会牵连相邻的脏器,让他感到不仅是这“里面”,是整个身体都被一只大手摁压着粗鲁揉动一样。同时也确实有手在他的胸口处揉搓,并时不时地拧着因裸露在空气中而早已挺立的乳尖。托马斯·诺勒试着和这种不适感对抗:“你们……知道自己……呜……”他用力一掐那让自己的身体无法轻易动作的手的手背,那只手确实因痛下意识松开,“这种行为违反的可是——”但那双手很快就回来了,同时十只手指更深地摁下去,在发红的指痕上再留一层。“呃!”这让他倒吸一口气。

“这不就是绝景嘛,费尔斯。”

“哈哈哈,什么时候能轮到我们呢。”

“不用着急,今晚还有时间,我和你们说好了,不会让你们‘空身而归’的。”

这时,托马斯·诺勒才注意到仅有简单照明的屋内不只有自己和他“熟知”的西宾·费尔斯。在一旁站着的还有两三个男人,仅是穿了上衣,像是在等待着谁的命令。他当然是想立刻摆脱当下感受,体内性器的抽插并未停止,而粗大物什在每一处的刮蹭都让他发出闷哼。他感受到有一双手正钳住自己的腰,让自己无法抽离。于是他先试着要掰开那只手的手指,但却难以做到。他的身体本身需要承受来自身体后方的侵犯,神经早就堪堪一线在颤抖,强烈感受让他身体已经抖得厉害,于是那人甚至都不去在意他那反抗的动作,而是继续着先前的侵犯,甚至还试图去碰他的手指。

“费尔斯……?费尔斯,是你叫这些人……?”

西宾·费尔斯没有说话,比起说话她更愿意笑,这时的她眯着眼睛,双眉呈现出一种柔顺的模样。她嘴角上扬,同时手指先轻轻敲了敲摄像机的外壳,而后食指停留在嘴边:嘘。这个时候托马斯·诺勒发现对方并不比之前想象的年轻,也就是说,在这昏暗灯光下反而让他看得到面部细纹的阴影。还是说这更类似于受骗后激发的感受?问题在于西宾·费尔斯这时露出的笑同过去见到的本该一样——是说那些所谓肌肉分布应当一样……

不一样,他是被什么其他的兽类拖到另一个巢穴里了,现在那家伙正在对自己笑呢!

西宾·费尔斯正是那样的家伙……

“看来是不会痛的,不过就算是Omega,也没法这么快吃进去啊。”在他身后的男人虽是如此说,但并未让自己的动作放慢一点,反倒是继续着粗暴的抽送,这样剧烈的动作让托马斯·诺勒的身体前后晃得厉害,而他的双脚也早就因支撑身体而麻木了。他试图甩动自己的手臂,向后甩,从而让那人离开:

“你在做什——咿?!”

在他身后侵犯的男人忽地将他抱起,先前在其腰部的双手下滑向后至两边臀瓣,用力一托,再将臀肉掰开,得以让因体位变换而滑出一截的性器被吃得更深。肉穴更深处未被触碰过的地方因动作变化而被蹂躏,被他人的阳具所挤压,这么一个姿势让那东西操得更深了。“不,你在做什么,不要!”他越是这么说,那东西操得越厉害,把他的话语也一同搅碎了一样,让他起先连贯的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你这样会,我很快就会……”青筋因发力鼓起的前臂和手背并非是这么一个文职官员的身体所能反抗的。托马斯·诺勒的身体正对前方,也正是因此,他能看清在自己正前方架设着的摄像机镜头的反光。

“你这是,你——摄像机是……!!”

“很快就会什么?这家伙,打算威胁咱们呢。”

“啊,毕竟是官员,现在下半身仿佛在流水的这孩子,现在坐的可是三楼的办公室。如何,我带来的,是很了不得的年轻人吧?”

西宾·费尔斯的这句话无异于是在往鱼群中投入诱人饵料,这让男人们的性质更高昂了起来:“我说怎么说话有着那官腔,但是又是什么都做不了呢,这样就不奇怪了。我们就是喜欢这样的家伙。”带有轻视与下流意味的话语让托马斯·诺勒近乎要骂出来,然而他骂不了,身体内部被性器彻底操开后他不得不忍受痛感和快感的双重压榨,那让他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吞下粗壮性器的肉穴又因被向上顶到最深处而不住地颤抖,颤抖又导致包覆得更紧,让他的感受被一次次地激烈触发:“你们,这群,呃,啊……”他的双腿被那双手所托着,让他不得不在摄像机镜头前打开双腿,暴露出正因侵犯而开始流出半透明液体的阴茎和正一节一节吞着那肉棒的肉穴。

“不,不……”

他一时间不知是要遮住自己的脸还是淫靡地淌着体液的下半身,在他不知手要放置于何处时,那肉棒还在进行着动作。

“西宾·费尔……咕,呜,哈……费尔斯,费尔斯,关掉那个……”

女人没有听从他的话,而是看似专注地摆弄着摄像头,让摄像头自上而下扫了一遍:可以看到因突如其来而粗暴的侵犯而双眼湿润,但又因体内从不停止的刺激而自嘴角流下唾液的托马斯·诺勒。

“费尔——呃,噫!不,不要,不……”

身体逐渐适应并被带入歧路的感受让托马斯·诺勒感到恐惧,他发觉在一系列动作下他的性器也挺立至即将射精的阶段。他不断地摇着头抵抗,但这也是无用,早就被穴内的液体打湿的肉棒每次抽离时都会连带着粘滞的液体,一点一点拉出黏腻的丝线,但很快肉棒又顺着拓开的穴内刺进去。先前他会质问与威胁,但那肉穴被顶到穴内最敏感的一处,让他整个身体近乎弹起却又被直接压下,被迫被这性器直接扑簌扑簌挤出体液来后,托马斯·诺勒发出的就是突兀的悲鸣与呜咽的声音。男人满意地喘息着,最终在这因生理上的快感痉挛不断,最后持续收缩的穴内射了出来。白浊液体从托马斯·诺勒的大腿之间滴下来,但男人还不打算撤出去。

“咿咿——!!刚才已经——已经结……——”

仿佛这里面未流干的黏浊液体也能作为润滑,让这肉穴沁出更多一般,他在因先前非自愿的高潮而还在颤抖的穴内继续操着,将肉壁的一处顶起,乃至在外也能看到托马斯·诺勒那精瘦腹部的一处微微鼓起,而身体的上下晃动让这粗物的出入更为明显。他自然不想面对镜头,然而他即便看向地面,看到的也只能是自己那不断于自己体内进出的粗大肉棒,或是因吞下了这东西而显现出奇异肉感突起的小腹,这让他一时间近乎崩出泪来,但又流不出,因为那性器的顶弄每来一次,他就不得不通过短促的悲鸣缓解那冲撞引发的、自我崩坏的感觉。他近乎要没有自我感知,似乎仅能感受到自己的身体成了个被陌生Alpha的粗物反复出入的容器,连思考都变得困难。

“呜……费尔斯,呃呜……啊啊……”

接近于讨饶,只是还未吐出明确字眼,西宾·费尔斯似乎把这当成不完全驯服的表现,因而没有任何表示,仍然是在摄像机旁。这种淡漠的反应让他恐惧,然而注意力的难以集中让这种恐惧都变成麻木的东西。男人持续抽送着性器,有意放慢了速度,让因持续的性交而轻微红肿也变得更敏感的内壁被更仔细地碾压。男人有意更换了角度,让托马斯·诺勒脸朝向地面,臀部抬起,被从另一个角度操得更开,这种故意让每一个未经压榨的柔软之处被挤压的动作让他发出了更多的呜咽声音,同时他不得不尽力咽下无意识分泌出的唾液。他的嘴角早就被唾液沾湿了,更多的唾液则是顺着嘴角淌下来。这种不情愿的快感的侵蚀、羞辱感与恐惧让他不得不张开嘴,光靠鼻腔已经无法让他得到更多的氧气,若不张开嘴,恐怕便要被那粘滞感给哽到窒息。他张嘴时,那裹满了晶莹唾液的软舌也不得不无力地瘫于下齿列,让那些唾液流到地面。

“是啊,真是个人民的好官员,值得被操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呜……呃……咿,为……为什么……”

“费尔斯,这乖小子,还在叫你呢。”

“为什么,费尔斯,为什么……哈啊,呜……呜呜……啊,呃,你为什么……咕呜……”

托马斯·诺勒仍在断断续续地质问,但是这质问的话语已经更是无力:早就被打碎一般的。他的身体在抽送之下摇晃着,屋内除此以外,有调笑与戏谑的话语,还有的便是这东西操进身体时因液体溅出而有的啪啪声,仿佛还能听到那肉穴嘬住侵犯者阳具的水声。托马斯·诺勒已经不知道这场侵犯会持续多久,他本来还有非常多要问费尔斯的问题,而再不济大约也有讨饶,但费尔斯让他暂时无法这么做。西宾·费尔斯抬了抬手,于是在一旁等待许久的男人不需再继续按捺那身下的性器:先前他们也早就就着这么一份配餐“吃了一顿”了,只是还有先前约好的主食没用。

“工作可不能有哪里闲着,是吧。”托马斯·诺勒瘫软麻木的身体又被抬起了,他的双腿被支撑着,而另一边他的头被另外一只手所控制,不得不仰起。他那以发胶固定好的齐整短发早就因汗水的侵染变乱,硬质的与被汗水浸软的发丝混在一起,狼狈至从未有过的地步。西宾·费尔斯调整着摄像机的角度,镜头对准因先前张嘴伸舌,来不及收回去而被迫用口腔包住另一根阳具的托马斯·诺勒。一个年轻而事业有成的官员是Alpha们的好玩具,这是再好不过的勒索素材了。他想要让那黏糊糊、带着腥气的东西出去,然而因勃起胀大而顶着其上颚的性器则违背了他的想法,继续向着口腔深处去,要顶到喉咙深处。温热而湿润的口腔让男人极为享受,男人用力地抽动,性器那吐着液体的尖端摩擦其口腔上颚,而柱体则是在舌面上反复摩擦,逼迫着托马斯·诺勒发出呜呜的声音:要吐但是不得。

呼吸空间的被侵占让托马斯·诺勒不得不缓慢挪动自己的舌头,而男人像是对此感到满意一般,将手指插入了他的发间,微微拉扯着,让他的动作继续进行。托马斯·诺勒一口一口咽下苦而腥的液体与自己的唾液,发出明显的吞咽液体的咕嘟声。汗珠和黏液滴下来,从喉结处向下,而这样的液体只会越来越多。男人最终摁住他的后脑勺,让他不得不继续着舔舐性器的动作,因为若是不如此,那东西只会刺往更深处去,而男人羞辱的话语他也只能假装是对其充耳不闻。他不知自己轻举妄动会有什么后果。西宾·费尔斯还在那里静静地注视着他,那双眼不同于无机质地摄像机镜头,好像是带有一点温度的。

你会说一个看起来厚实得古怪的信封是有温度的吗?托马斯·诺勒想起对方时常会收到厚得异常的信封……但这样的发散回忆没有持续多久,他早就因为这么一系列粗暴的动作而生理性地流泪,发出更多的“呜呜”的声音。男人揪着他的发,而对方那下体周围微微卷曲的毛发正擦着他的脸颊,而他也避不开,只能尽可能地不抬眼去看。男人在他的嘴里射了,他几乎是同一时间因那液体射满自己的口腔而发出黏糊的惊声,但男人强摁着他的头,在抽出性器后又抵住他的下巴,让上下齿列咬紧,让那些液体一点也出不来,让托马斯·诺勒全都吞下去。

“呜——”一阵欲呕没有来得及发出,另一男人早已勃起而胀大一圈的阴茎正拍打着托马斯·诺勒的脸颊,似乎催促着他张嘴。他摇晃着头拒绝,与此同时身体后方被侵占的感受消失了,那东西从体内撤出去,粘连着湿乎乎的肉壁一起向后,这种摩擦感让他下意识出声。当他开口出声时,那长而粗的、另一人的下体则又摁在他早就被白色黏液裹住的舌上,向着喉咙深处使劲地插进去,他一瞬内同时发出反抗的呜声,同时他的臀部又被抬高,“好了,这金贵的东西该轮到我也试一试了。”

刚刚容纳了某一Alpha那粗大性器的肉穴穴口仍有规律地一开一合,连带着丝状的半透明液体也带着微弱的反光。先前的开拓和侵犯让这一甬道被打开得很彻底,内里深粉色的肉壁也正颤颤巍巍地暂且维持着先前架起的合适宽度。仍然还打开着,这让另一Alpha这阴茎的龟头顺利地埋入其中,让其发出了爽快的喘息:“这家伙,还能吸得这么厉害……”与此同时,托马斯·诺勒那早已泛红的臀部皮肤也被一手粗糙的手掌摁压揉搓,像是要用这种方法让里面开得更彻底一样, 同时另一手又在那小腹处来回摩挲,不时地在性器顶弄的地方隔着皮表以手指压下,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口腔也险些合上,在这齿列近乎要碰到口腔内的性器时,另一人则像是要对托马斯·诺勒做出责罚一样,径直捅到深处软而热但脆弱的喉眼里去:“喂,就算后面那么刺激,你也别真的咬下去!”这种刺激感让他瞬间发出悲鸣,同时那些温热液体也顺着喉管咕嘟咕嘟地向下。托马斯·诺勒并不愿意,但现在他的体内,不管是从口腔还是肉穴,有的都是这些精液涌进来,把他这个人当作囊袋给填满了……

“呜……不,不,我已经……”

托马斯·诺勒并不知现在是几点,也不知道这场性交(又或者说是多场的)持续了多久。他仅记得自己的身体最后的确没有任何力气,让他成为了软肉做的玩偶。他平日引以为傲的、靠规律生活和锻炼培养出的精瘦身体在这里不能起到任何作用,现在这样的身体也进能成为这群Alpha的“玩具”。发胶固定的向上拢起的短发也早就被汗水与其他射在他脸上及向上处的精液给弄湿化开,这么一看已然看不出先前入职证件上干净整洁的模样了。托马斯·诺勒还是被轮番进行着操弄,而这些Alpha并未与其成结,除去发情期错开这样的要素外,似乎是有意为之。但现在他无法思考这一问题,他只是下意识地发出一阵阵微弱的讨饶。

“不行了,我不……求求你们……”

“费尔斯……”

他也只是凭着一点意识叫着这一切元凶的名字,好像这样还能让自己想起一点什么。即便这些Alpha借着他的手、口和肉穴发泄着不知何时才能倒净的欲望,他也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噗呲噗呲的响亮水声也不再能刺激他的大脑,他只是跟随着这些人的动作下意识地摇晃身体,本能地减轻自己身体的负担。当男人让他直起上半身,顺着胸肌间的沟壑向上滑动性器时,他也没有更多抵抗——又或者说现在已经没有力气了,唯有在两人以一前一后的姿势,两根粗壮的物什同时在肉穴中捅出啪嗒啪嗒的声响时,他才会发出些许因无法完全吞下那东西而产生的、高亢但早就沙哑的悲叫:“啊啊……不,这样会……”

“这样会怎样?没事,你看,这……进得很顺利!”

两根粗物的同时蹂躏让托马斯·诺勒体力不支,流下的眼泪与唾液早就从脸颊到脖颈最后混合在一起,那穴口早就被性器的挤压而边缘充血,显现出更艳一些的红色,同时周围也因分泌液体的打湿变得像是淌泪一样。而“小诺勒”则因为先前的多次射精最后陷入疲软,其那有着微深肉色的尖端处也是偶有渗点什么,大约是最后一点眼泪要吐出来。托马斯·诺勒最终发出的也就是“嗯嗯啊啊”的破碎呻吟,他的全身因各种自己的、那些Alpha流下的液体而变得像是洗不净表面胶物的雕塑,在西宾·费尔斯的镜头里,这么一个已经只会断断续续地请求停止和喘息的Omega官员已经向一个合格的玩具这一目标踏出了极大的一步。

若这录像带卖出去,想来大约也有许多人买账,但现在并不是时候,比起这么一个东西买来的价格,那些Alpha的“入场费”反而更有赚头。心满意足的Alpha不介意多给西宾·费尔斯一些小费,同时也告诉她若“行程排好”,自己可以“随叫随到”。托马斯·诺勒倒在地上,她则负责把这么一个昏过去的Omega处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