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稿用片段试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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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OC

忽然有了模糊的体悟。可他还是必须他用手捏得非常非常紧,才能感受到微弱的灼烧痛感。看艾洛莉丝·凯恩伦的资料,看一个人如何从优渥家庭之一员变成“地下世界”的审判者。自二十五岁开始那个名字就直接不再有。杀逃脱制裁的“无罪释放者”,杀剥削者,杀……自己裁量罪恶的大小,选大的去杀。畅快吗?如果是那样,又为什么能感受到痛苦在皮肉之下——是的,这是一个“会因为杀人感到痛苦,却又会一直这么做下去”的人。他终于摸清楚了这个体悟的边缘。所以他应该去看,应该去见……

“这倒确实,他比他的大哥要勤恳、踏实一些。倒也不是说他的大哥就贪玩,只是说……你知道吧,那个使劲的方向就是不一样的。”

“其实这种东西也能从他们适配的那玩意里看得出来吧?你看,把里面的东西翻到外面去,把外面的东西翻到里面去,那个更像是翻花绳一样靠巧劲的东西,而他那个全然是硬生生扛着低温延展出坚冰,另一种野兽的爪子,像是最后还是要靠自己力气的兵器。当然有关系,和性格肯定有关系,要不然那些异常学专家难道是吃白饭的吗?他们就是要研究这个,研究适配性什么的……”

2-同人-普罗米亚-加古

割不掉,体表肿块长出异样延伸物,最后形成与自己姿势不一致的幻影一样。现在在古雷·佛塞特面前的真的就是这样一个古怪的人形。祂占据黑暗房间内目前为止唯一光源所在之处,高举双臂向古雷袭来——神话中巨人一般。古雷要躲闪,习惯性地开其他的灯,像是要用光明驱散黑暗一样,结果发现不只是影子房间里的一切人造光源竟是都被火焰替代。

火焰都是活的。

不是眼前一黑而是眼前发亮,火焰从前烧到后,给这么一个高大的大学生烧出异色的身体纵切面。很多片,书本一般,古雷·佛塞特经受幻象之纵切,最后觉得自己仅剩那么堪堪一片维系在血肉边缘。总有一天会被这异物给完全吞噬殆尽,只剩下燃烧的渴望吧!而后有人敲门,咚咚咚,这巨人反而像是怕了现实的响声一样,于是不管是这所谓的巨人还是火焰,都全部消失不见。只剩下一盏灯。小孩揉揉眼睛,蓝发胡乱柔软地翘,说他听到响动就出来:大哥,你还好吗?

3-稿件-OC

不,绝不能轻易动用“绝望”这一词汇,一旦动用便会导致内心从里到外不可逆地崩塌。尘初釉用手掌用力拍打双颊,让自己清醒。他的喉咙极干,女精灵送来的吃食里混杂让人难以下咽的、坚硬的果实,而水中甚至偶有掺灰,但他必须一一咽下,为的是生存。在这里死去,那肉身真的就是灰飞烟灭,所有宇宙流浪者都深知这个道理……现在没有食物,而他早就感受不到饥饿,饿过头后胃里的疼痛已完全消失。比痛感更恐怖的是麻木,若是产生自暴自弃随波逐流一般的麻木……对于这种可能性,⚪⚪⚪感到了恐惧。

恐惧,对,恐惧,因恐惧而向前跑,试着活下去。他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在自己身上留有淤青与焦痕的部位用力摁压。疼痛让他口中齿列死命咬合咯吱作响,同时他也庆幸自己现在清醒了不少。笼子狭窄,要看清屋内其他陈设还要多花力气,更不用说女精灵具有和自己导师一脉相承的脾性,得空时总会来笼边敲打。必须得抓紧时间。当他进了笼,在这精灵眼中,就完全只是供她随意拿捏的对象了。

4-稿件-同人-逆转裁判-成御成

没有什么“如假包换”一词,就是他。是有很多话想问,然而又不知要从哪儿问起:是否要从对方失去律师徽章的那一刻开始说?没能开口,转而是不得不接过突如其来向自己手指缝间飞过来的几张牌。毛线帽向上翻些许,双眼映出室内不明晰灯光,显现出一种深不可测。“赌多少?”熟悉陌生又熟悉,此类感受层叠上去如油画重复笔触,御剑拿住对方递来的牌,手指攥了又攥还是松开:“不,我不打牌。”

“是不会还是不想?”

“……我不赌。”

听到的竟是稍显轻快的咋舌声,似乎一切都在眼前人意料之中。御剑皱眉皱得紧,被少许灯光描画的面前男人舒展的眉眼与之相呼应。松紧对应,命运之手翻花绳翻的是红线。他们之间是没有一人信那“天命”的,却是不妨碍红线松弛有度竞相拉扯。忽略毛线帽,忽略面部线条轻微的棱角,忽略胡茬,御剑试图仅看那双眼,但失败,他终究会把目光散到其他去,去看那些其他变化的地方。一剪子下去,流苏似的被从中间剪断的视线,随后便也四散成无数极细的线,他自己则是不得不用双手去接,然而你要如何用指缝张开的双手接住所有极细极滑的线?最终这么一些部分终究是从指缝间跑走:视线转移四散各自奔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