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融合》 原作:《光·遇》 角色:光之子、魔法季领队先祖 角色关系:……难以描述!!
在写魔法季正儿八经相关间隙摸的,非常怪的,光之子乱摸(字面意义上的)魔法季领队先祖的故事。
这是不是车啊??我觉得完全不是,完全没到那个程度。
但是的确主要是往人外搞的方向去凹的,主要是因为我流解读感觉光子很人外然后就是比较有动物本能的感觉,而先祖生前是人类所以就是有各种意义上的差异。感觉先祖看光子与其说是小孩不如说是……还会有点小动物(?)的感觉。
反正就很雷,呃啊,我忏悔(?)
但是他真的很可爱。
男人对光之子具备包容性——不仅是因为恩情。恩情显而易见,所以本不用特地去说:光之子将光带回荒芜的土地,方舟里的石灯与壁画都重新被点亮。男人自己也从头走到尾了,只是当然不能像能轻盈飞起的光之子一样在飘扬的三角旗帜上短暂停留。光之子发光,旗帜也发光,之后这光之子倒像是被光充盈的透明云朵,轻轻地落在他面前。现在在他眼前的水再也不漆黑,而是波光粼粼的蓝,脚下的也不是普通的沙地,而是柔软的草坪,又开起了好似毛绒球的花。起先他都是站着同光之子说话,但时日久了后他同光之子建立了一些更亲密的联系,于是他便会坐在地上同光之子交谈……其实也没什么交谈,光之子不说话,最多便是发出几声鸣叫。光之子,光的孩子,本就更像动物而非人类,表露的是最单纯的性子,男人总觉得大约没有谁的心智能比光之子的更为纯净纯粹。是了,包容性就是这么来的,他都是以最简单的思路去解读光之子的行为。光之子有时似乎是累了,从方舟的顶端跃下,在一阵滑行后便扑到他的怀中,轻轻地蹭着他的胸口。这当然没什么,男人总能想到生前事情,他也养过骆驼、马和狗,这些动物都爱这么做,这就是种亲昵的表现。而光之子个子比他小,在钻入怀中后有时会要扒拉一下他的衣袖,让他将总被长衣袖掩盖的双手露出来。男人的手指骨节分明而修长,这么一双手就能把法杖包裹得紧,又能在空中画出漂亮的符文,即便他化为灵体这一特质依旧存在,也不知光之子是不是能有所感受,便用手一节一节地抚摸他的手指:从指尖到掌心在打转,之后又试着十指相扣。
这也是正常的,男人想,光之子本就没怎么与人类接触,同先祖们接触也就是极限,感到好奇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于是他也不会收回手。灵体自然不应该有什么轻痒的感觉,然而他是下意识地觉得是有的,当他看到这样的动作这种感触似乎就出现,只能说本能仍有一部分留在心灵中,不随着肉体的消失而消失。男人现在是想着这一点颇有哲学思虑意味的事,而光之子并未停下手,而是伸手去拨弄他那挂在脖上的浅金色项链:方舟船头浮雕的图案,竖琴似的弯钩里装了一颗星星。当男人感到不安与迷茫时,总会用手去抚摸这项链,在反复抚摸后就会感到安心,而奇妙的是光之子在拨弄这项链时,他也感到安心了……为什么?他是有在想原因,他知道他那些得了解放的同胞现在体内灵魂的内核早就变成了金色的,同光之子身上的光颜色一样,只是他自己不能如此,体内仍是氲着那一小簇浅蓝色的光。而当他刚想到这里,光之子那本只是在拨弄项链的手竟是要探到披肩的布料底下去,这让他吓了一跳,险些就直接往后撤,但要真这样,光之子大约就脸着地(他想光之子大约还是会感到痛的),于是他尽力让自己稳住身体,用摇头以示拒绝。这好像奏效了,光之子,还是像无辜的小动物,抬眼看看他后便悻悻作罢,缩回手去,这反而让他有点内疚。是的,他当然知道光之子一点恶意也没有,倒不如说当光之子在他身边,反倒像是那柔和的光围着他,让他感到放松。暮土的暗色时常笼罩在周围,他确实会更向往明亮。于是他还是按捺住自己,他会在光之子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去把玩他那长长的耳饰时用手指抓着衣袖,要自己不要别过头去。这的确距离太近,而他似乎还能感受到这光芒的一呼一吸就在他的脸颊旁,就算隔着面具也能感受到。最糟糕的是光之子似乎对这异域风格的长长耳坠很有兴趣,先是轻轻地摸,之后就反复地拨弄,而他自己又总会想到要放在从前,耳垂应当马上就感觉到那微妙的沉甸甸的感觉。
不。他还是得稍微把光之子推到一旁,并且想着要如何告知对方这些行为对人类来说有更为特殊的含义。但他要怎么说?组织语言较为困难,而光之子又未必能能理解,还不如直接以动作表示。于是他就双手轻轻交叉摇头。事实上男人有些许愧疚,光之子当然不是有意要做越界举动,这都是因好奇心引发的探索,而到目前为止他的愧疚和一点拒绝还算得上游刃有余,毕竟他从前也是和孩子(尽管是普通的人类)相处过……不。这时那种游刃有余就消失了,那双发光的、带有些许温度的手一点一点掀开了披肩,自上而下他能清楚地看到光之子正倚靠在他的胸前,而双手正试探性地沿着脖颈向锁骨一点一点地抚摸。唔。他太清楚自己不应该有这样古怪的感觉,因为他对光之子的本意十分了解,然而这样的举动本身已经让他产生了联想。这已经差不多,这已经够了。但是他又感受到自己本能地产生了一种向往:是的,他的同伴们的灵魂早就和这样的金色光芒产生共鸣,也变得金灿灿的,而自己不过是因某种执念仍留在原地,所以灵魂还不会到天上去。但向往仍然存在,他的身体内部开始有一种奇妙的、兴许是近似于疼痛一样的感触,那浅蓝色的灵魂的内核正在颤抖,似乎就要挣脱这灵体本身的束缚,要浸入光之子身体中温暖的光里。于是男人那本已搭在光之子肩上,要将对方果断推开的手迟疑了,下意识地用了力,好像反倒是要把对方拉入自己的怀里。而他的迟疑留出一个完美的空档,让光之子得以用双臂环住他的腰而靠得更紧,似乎是要把心跳听得十分清楚。光之子浑身有光,自然连发丝上都有的亮晶晶的光粒,金色与白色的光就这么自上而下流淌,他一瞬间怀疑自己是掉进了充满暖光的河流里。光之子对他那在不安与渴望之间挣扎的感受毫无察觉,而是继续着这探查远古灵魂的游戏,现在又不再环抱着他,双手就放在他胸膛上。男人当然是听不见自己的心跳,但他怀疑自己应当能听得到光的脉搏:就是那共鸣。
他想,光之子说不定是把自己当做什么同类,于是便以动物爱抚同类一般的方式对待自己。光之子以用手指在男人身上以手指轻划小径纹路的方式表示亲昵,而男人就感到这么一条条发光的小径都通向了自己的体内。是的,灵体不该再有什么生理上的感知,可他就是感到自己因为光之子的触碰而颤抖,并感受到一种平和——这倒是不矛盾的,这样的一种颤抖正是因光芒带来的温暖而产生。光之子博爱,解放了许多灵魂,而现在又找到了还未被解放的一位,要将他完整地包裹起来,要包容他的一切。当光之子亲吻他颈上的项链时,那双手也似乎探入了他的体内:那浅金色的光芒终于是要包裹住那似乎被一层薄冰冻住的、浅蓝色的灵魂内核了。光芒温暖,要把那薄冰融解,而这一种交融使得男人感到自身似乎已经彻底进入那暖光河流的深处。毫无疑问,如此举动同普通人类的交媾完全不同,然而这两种行为具备的相同本质是与生命相连的、本初的快乐。他的灵魂,因动荡一生及牵挂于他人而无从安顿的灵魂不再是被那黑色的石块所围困,这光芒先是贯穿他,而后如海潮一样轻轻地拍打他,覆盖他的全身。而在这时,远古灵魂与光之子身上那两种不同的光终究是合二为一了。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