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IP》 原作:《火焰纹章:风花雪月》 CP:艾黛尔贾特×修伯特

一句话概括故事系列:艾黛尔贾特命令受重伤却拒绝接受治疗修伯特在她面前脱衣并且也有她上手脱的部分。 灵感来源于同好推荐的一篇艾黛修同人。 有轻微的nsfw要素。 写得很拉请谨慎(。

战役告一段落,在战后复盘会议结束后贝斯特拉工兵队成员四散开去。修伯特将手中地图卷成边缘对齐的纸筒,而后便往枢机卿之间走:还有很多工作等着他完成。通常无人和他主动搭话,戴着尖尖帽子术士们通常又都是低着头行礼,视线被黑色布料压到地底。他本人倒也不求什么,只是全都收下,若碰到平日他觉得表现好的也就是轻轻点头有所表示。不能再多,这么一个男人将身上的许多部分分给阿德剌斯忒亚帝国。不是帝国以刀叉将他分开,是他把自己献给帝国……这么说也不准确,不过是献给现今帝国的领头人。她到哪儿去,他就紧随。

前后关系十分明确,但现在立场倒转。这次是艾黛尔贾特自二楼拐角处快步走来,显然先前已经跟在后头。她唤修伯特,后者便停下脚步,尽力让自己身体的颤抖显得轻微。所幸帝国的宫内卿平日都穿黑衣,因此鲜血洇染开也不易看清。艾黛尔贾特让他休息,让他和其他士兵一同去接受治疗,他摇头,表示自己感觉还好,小伤不需治疗:“艾黛尔贾特大人,不必担心。我还能继续工作。”

“但我发现血从你里面的白衬衣中渗出来,别以为你穿着黑色衣服我就看不到。”艾黛尔贾特要他再靠近一点,修伯特便平静地向前,解释这是敌人的血。敌人的血要如何溅在内里的衬衣上?艾黛尔贾特的句句问话声音尚未加重,但相比她所珍爱的盾牌更有分量。修伯特视线也未移开,语气同先前一样,话也是把说过的重说一遍:这都是敌人的血。“修伯特,你又有事情瞒着我了。”话语文字本身还算温和,但她步步紧逼,二人鞋尖近乎紧贴,修伯特隔着漆黑战靴微弧的鞋面感受金属的硬度。当他被艾黛尔贾特所注视时,他甚至难以向后退哪怕一步。他浑身僵硬仿佛冻结:他不能反抗,这已是本能。艾黛尔贾特强硬地将黑衣金属嵌扣打开,将沾染鲜血黏附于伤口的白色衬衫纽扣一颗颗解开——从下往上解,多么古怪的顺序。在这一过程中修伯特屏住呼吸,尽力不发出一点声音,当艾黛尔贾特的手指触碰到修伯特的脖颈时(他向来会把最上面那颗纽扣也扣上),他还是抑制不住轻微的抽气声。艾黛尔贾特要他不做任何隐瞒,于是要用未完全开刃的器具撬漆黑蚌壳。其实你很难说这么一个克制至紧闭的蚌是被强逼至走投无路——献出自己是“它”自己从过去至今都有的打算,只是今日的“献身”形式出乎自己的预料。

修伯特别过头去,有意回避艾黛尔贾特的目光。灰白的肤色衬得青紫色的淤青更加明显,又有指尖在上方轻轻游走偶有停留。最终,艾黛尔贾特还是选择细细抚摸那留在胸前的新鲜伤口和腹部的淤青,认定一切都需自己亲眼亲手确认,而修伯特则是因这动作大脑思考几乎停滞,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自己并非因疼痛而颤抖(他擅长忍耐),而是因自己主君的双手而战栗。“这肯定需要治疗,修伯特。”在这么一个时候,艾黛尔贾特的声音就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让他恍惚而忘了要开口否认。他回过神时,他的主君已不知从哪儿拿来一个精致小罐……枢机卿之间常备伤药,本是为莽撞的卡斯帕尔所备,以防他在战略汇报会议上因站起身不慎嗑到伤处大叫一声。他未料到艾黛尔贾特知道这小小物件的存在,也没想到自己为卡斯帕尔准备的这东西今天要用在自己身上。

“修伯特,躺下。”他未犹豫多久,应声平躺于长桌上——动作上倒是显现出一点拘谨的迟疑。艾黛尔贾特用手指取了柔软的膏体,在他的伤处均匀地涂抹,而他一动也不动:他的主君俯下身,而他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一呼一吸,双眼中未有其他杂质,仍同往日一般闪闪发光。他本十分厌恶以“容器”一词去做任何形容,若在帝国后方蠢蠢欲动之人只是想要将艾黛尔贾特作为大纹章的容器推上台去,那他绝不让任何人得逞。但是,但是,这双眼的确是盛着紫罗兰色的、猎猎燃烧的火焰,看上去真像是浑圆的玻璃容器撑着炽热火焰。但她就是她本身,本不该只是为背负纹章而生。那她就是深紫色与鲜红色的火焰本身,要是他自己能被这滚烫火焰烧穿他也心甘情愿:都是为了艾黛尔贾特大人。这么一种“为了”现在却又有一点私心,因为他开始难以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而他越是颤抖,对方便越是有意让动作更加轻柔:“所以你需要休息,修伯特。”微凉的膏体似乎很快就因上升的体温而融化,这温度并未因艾黛尔贾特结束涂抹而消退。若无主君的同意修伯特并不起身,而一种混杂着些许羞耻与恐惧的微妙快意开始支配他,他认为自己在这么一种状态下说出对方的名字是一种亵渎……

“唉,修伯特,你确实无法对我隐瞒任何事情。”艾黛尔贾特终究是寻到刀枪不入漆黑蚌壳的唯一破绽,鲜有地发出短促而愉快的叹息。这时修伯特才留意到自己下身的异状,这让他瞬间感到眼眶与面颊发热发烫。他因先前的这些动作勃起,而他现在便想逃离,好让自己的主君不再看到这样的丑态。但是当艾黛尔贾特俯身摁住他的肩膀时,他又感到浑身僵直无法动弹,只能任凭对方继续下一步。艾黛尔贾特见他不再试图起身,便就着用手帕把先前蘸取过伤药的手指连着指缝一起擦净,动作越是仔细便越是让他感到自己的下身胀热得历害。艾黛尔贾特让他自己解开长裤的腰扣,他遵从,却不像往常为每一条命令回应简短的“是”。他艰难地吞咽下一口唾沫,又在对方那和平日相比没有更多差别的声音中褪下最后薄薄的一层。若她仅是想让自己字面意义上的无所遁藏,作为他有所隐瞒的惩罚,她也已经达到目的。他愿承受性质单纯的羞辱,并能将一切恐惧细细消化,但却会因这无意间施加的抚慰感到恍惚。

“我应该保持理智。”想是容易想但做起来很难,当艾黛尔贾特略微粗暴地摩擦挺立的柱体和在冒出些许透明粘液的尖端周围笨拙地打圈时,他即便死死咬唇也没法压抑自己的喘息,而当他试图分出更多的气力去忍耐,艾黛尔贾特就会加快双手上下抽动的速度,是要反过来让他无法得逞,要逼得他挤出含有些许呜咽的声音,让他还是唤对方的名:似乎是没有宗教意味的、虔诚的呼救,他这是被自己不受自己控制的恐惧与快感逼得走投无路了。而当他感到自己要释放时,他不愿弄脏艾黛尔贾特的衣服与手——哪怕早就弄脏,还是她主动伸出的手,那也不能。他的脑海中无端闪过过去自己说过的“上位者需尽可能地让自己的双手保持干净”,那时的她——若有必要他愿为之成为同坟墓一般沉默的基石的主君,对他的发言不知可否。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要走在鲜血铺就的道路上,并且不会有意擦掉自己双手的鲜血。

在释放后他似因从溺水状态刚解脱,浑身脱离而剧烈喘息。艾黛尔贾特下意识要去帮修伯特捋顺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但又因自己手中的白浊液体而收回手去。她注意到对方以手背掩着眼,应当是不愿她看清快意解放后自己失神的样子。那有什么关系呢,但可惜修伯特离开得快:什么都不回应就快步离开,这是头一回。她本打算在洗净双手后试图看得更清楚,指不定这次还能见到隐于刘海之下的另一只眼。但机会不会少有,皇帝有机会寻到自己的宫内卿所隐藏的任何事情。

fin(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