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got a good deal》 (2)
原作:《Beholder2》 角色:伊凡·雷德格雷夫、马克·罗格朗 角色关系:异常的肉体关系 背景设定: ABO 本篇含有明显非全年龄要素,还请注意。

注:含mob要素。伊凡为B罗格朗为O。

是20年年初那段时间写的,比较久远好像还没放在这里。总之写到后面就也没继续写了,随便囤吧(。

总之还是很拉的黄文,随便看看就好(。要看点左边黑色三角展开内文。

马克·罗格朗本不愿意与他的同事在这种方面有更多关联——他本不想的,如若要说的话他还是更乐意和彼得·董“交流”。是有人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对董的,是不是因为不喜欢他……怎么会是不喜欢呢!他可是爱死彼得·董这个小东西了,如果不是因为喜欢他,爱他,他是不会去做那种无伤大雅的恶作剧的。顺便一说,在彼得·董由于脊柱受伤而入院后他甚至还送了一束花过去,只是那是一束加了点别的惊喜的花,他不确定对方最后是否彻底收到那份惊喜:如果甲壳虫们在花瓣里睡着,那就真的是太可惜了。如果说到这个,马克·罗格朗还真就还有很多话要讲。他实在是不明白他的这位又胆小又懦弱,说话还磕磕巴巴的同事为什么会是Beta。他怎么会是个Beta呢!他应当就是那种Omega,会被其他的Alpha堵在墙角的怯弱的Omega,还会在被围住的时候试图屏住呼吸让自己无法察觉到任何一点信息素……无论现实状况如何,至少在精神世界一侧马克·罗格朗足够自由,可以自由地让他的同事改变性别进入更多艰难境地。今天他同样是难得地继续处理着手头的表格,也许他今天要是再多做一点,那台终端上就会显示他完成了一份计划,就又能赚取一些声誉。然而这么一点仅有250点的信誉对于晋升来说是杯水车薪,反倒让他没有心思去做这样的事情,也许跟着一楼的景观工人去抓点入侵真理大厦的甲虫,然后塞到他亲爱的同事的工作间里还比工作本身更有意义。不过今天他没有做类似的事情,因为他比较关心的是自己手头上的抑制剂。他把面向来访者的窗口关上,把报纸摊开,数了一数:足够让他度过两个月,而在这期间他可以另寻购买药物的渠道。是的,他当然都是自行购买药物——根据赫尔默的性别保护法规定,国家每个月都会定期为Alpha或Omega提供抑制剂,帮助顺利度过恰巧与工作日重叠的发情期。不过不幸的是这么一种药物的配给都是送到每个家庭的户主手上,于是离家的马克·罗格朗自然无法拿到这么一些药物,更不用说他从以前开始就坚持不永久成结,哪怕是临时成结也无法接受,药物的过量使用对他来说就像呼吸一样自然。在确认眼前的抑制剂和他先前购买的看上去完全一致,上面的编码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后,他服用了药物:防患于未然,哪怕现在他好像没有什么感觉,但还是不能大意。昨夜那个怪梦仍然自他身后袭来紧紧将他缠住,从脖颈至后背,甚至有那么一点要把他的双手强行拉扯到背后扣住的架势。这种不安感使他心烦气躁,因而在他服药过后,他还是打算晚上去寻些能让他找到主动权的乐子,这样他才能彻底遗忘昨天和今天早上发生的所有事情。

之后,马克·罗格朗的身体状况就像是在对他的寻欢作乐作出回应一样:一切正常,并且似乎还能做得更多,而他再未有过好似不慎被一整瓶威士忌泼了一身的体验……他是很乐意同那些软绵绵的Omega女性进行一些关于酒水湿身的,充满了性暗示的游戏。他们把藏在桌下的外国酒水一瓶又一瓶地拿出,一点一点地从头开始。在他掌握着主动权的前提下,他非常享受酒水自下巴一点一点淌落至脖颈的感觉,并在此期间享受着带有服侍意味的亲吻。若他手头上宽裕,这种铺张浪费的行为本身就能让他获取些许快感:其余快感也能继续加码。在获得足够的药物后,马克·罗格朗持续着纵欲的生活,保持着同绝大多数Omega不同的截然相反的生活表象。而在这么一个时点他还未因这么一番行为遭到什么报应——除了黑眼圈,但那也都是小事,他的同事们是没有谁会针对他的黑眼圈问东问西的。反倒是他在路过馅饼摊时被瑟琳娜叫住问了几句:喂,小子,自动售卖机里的避孕套是都被你买去了吗,看你就是一副晚上不睡觉的样子。马克·罗格朗是懒得搭理她,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害怕她的,于是也就只能说“不关你的事,管好你这破馅饼摊子就好”。事实上这当然也不是什么好话,瑟琳娜依旧保留关于马克·罗格朗和自动售卖机的一语双关:想要全部砸烂。馅饼摊的事情几乎没什么可说的,马克·罗格朗由于昨日参与地下酒吧的私人派对而昏昏沉沉,而药物的使用加重了他的头痛。若要混迹与Alpha之中而不被觉察,他要想方设法进行掩盖:主要是生理一方面的事。马克·罗格朗大约就是生着Alpha的心而有着Omega的身体,就是馅饼间中那馅料:岌岌可危,这么一种两头夹击的矛盾迟早要给他带来大麻烦,然而他自己又觉得自己不可能遇上麻烦。在派对上时他甚至在想,自己比某些Alpha还要高,这完全就是老天不长眼并且这些Alpha不争气。他返回工作间,在等待表格从打印机中吐出的过程中有了毫无慎重考虑的想法,就是喝酒。酒,昨晚已经喝得够多,但他总觉得有哪里还不够,大约只有咕咚咕咚一口闷至喉咙感到滚烫火辣才能让自己舒服一些。马克·罗格朗甚至都没考虑到酒精与药物是否能同时服用的问题,他想都没有想过。于是他去摸酒瓶,他俯下身在办公桌底下找,他的腿用力不当地一蹬,尖头皮鞋就抵在了隔间的墙面上。他后退,把身子放得更低一些时手环碰到地面,留下清脆的声音。在这么一番稍微有些狼狈的,但也没人瞧见的翻找后,马克·罗格朗找到了一瓶因应付临时搜查而藏起的威士忌。

他欢快地吐出一口气,然后把威士忌放在了桌子上,也刚好是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敲门,他去开:倒也能猜到是谁。艾玛·海泽尔有意避开他,彼得·董大约宁可求别人去帮大概也不会主动靠过来——明明自己可是待他挺好的!什么事?身高上的优势让他是以稍稍低头的姿态去看伊凡·雷德格雷夫,这让他感到很是满足。在找到想要的东西后,他的肢体动作显得放松了许多。在半开着门的状态下,他的身体处于稍稍倚靠着门板的状态。他垂着手,两个银色的手环便随之在手腕一处搭着。他的手要是不怎么动,那两个手环就显得异常安静乖顺,一点声音也没有,只会伴着工作间内单调的冷色灯光泛起那种冷而明亮的银色。这倒是和马克·罗格朗本人有一点共通之处:不开口倒也还算好。伊凡·雷德格雷夫起初本来就是想来说些正经事的,就是他实在是找不到本该放在自己办公室门口手推车里的那份档案,于是来问是不是被他不小心连着其他的东西一起拿走……本来就是问这件事,不过他还是多嘴:呃,上班时间,是不是不该喝酒?他的目光还是放在了那瓶威士忌上。若放在平日,马克·罗格朗应当会说“这不关你的事,你管不着”,但他今天兴致很高,况且先前买药的事情又不能全然不计(尽管他本人早就忘了那一巴掌的事情了),于是反而是从放在工作间内的柜子里拿出擦干净了的玻璃杯,不紧不慢地往里面倒酒:挑衅意味浓厚又能喝酒,算得上一举两得。问的话自然是“你喝不喝”,这几乎算是废话,因为用小拇指都能算到伊凡·雷德格雷夫不会在上班时间喝酒。于是他就在伊凡·雷德格雷夫面前喝酒,也不顾工作间天花板上安置的监控摄像头正闪着一点又一点的红光。“所以,档案在你这吗?”伊凡·雷德格雷夫完全就没想员工手册上写着的规章制度的事情。不要急,伊凡。马克·罗格朗起身,甚至做出一副同他很要好的模样,拉近了距离,用手拍拍他的肩膀。我又不是你的邮递员,我不帮你寄东西也不帮你送东西。这桌子上除了酒可什么都没有。伊凡·雷德格雷夫本想说你早说就好,心底埋怨的是他竟然刚才真的在这里看马克·罗格朗喝酒,而现在就是一无所获。不过,伊凡·雷德格雷夫在临走之前确实总觉得哪儿不对劲。档案确实不在这里,而马克·罗格朗在工作时间内饮酒作乐,看起来不对劲的东西多了去了。不是这个。然而Beta对信息素气息的感知终究有限,让他说也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的。他只觉得这酒味道也许不太对……但都是威士忌,有什么区别?伊凡·雷德格雷夫只能得出一个结论:又有一瓶威士忌被打翻了。

全体大会便在几天后。本次大会一切正常,没有哪个倒霉蛋被当中给予“奖励”,所有人只是站直了身子听领袖的讲话。马克·罗格朗在此过程中难以保持专注的原因与领袖本身无关,他是对于这广场上复杂的信息素气味感到厌恶,只想摆脱。这种厌恶本质上与恐惧有关,然而马克·罗格朗擅自将这种连接切断。他使用喷雾与药物,让自己毫无破绽:用量自然是从不遵照医嘱的。他在人群之中,听着冗长的讲话并敬礼——静止,一瞬间的静止开始被一双无形的手捻至更长,马克·罗格朗突然感到全身像是被剥去了透明的保护层。一股凉意从脊背向上窜,冰冷的电流最终聚集在他的后颈部分。喷雾的气味被盖过去了,而他对自身信息素的气味又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这过分浓烈,又不知是为何开了盖:完全是重演,而先前重新抓回手中的安全感又从指间流走,他甚至感到后颈的腺体是在隐隐作痛。本不该是这样。马克·罗格朗再度想起那糟糕的梦,于是他在大会结束的一瞬间比往常更快地穿过人群。换在从前,他必然会放慢脚步同某些同事说些话,又或者借着人多的时候做些无伤大雅的恶作剧。但现在不行,他甚至找不到事情出错的原因。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在没有什么人注意到的情况下很快回到了自己的工作间,而在此期间他只是听见了几句议论。那些Alpha说:哦,是哪个Omega没有打抑制剂?这种味道确实烈得很,少见,但是不就是威士忌的味道吗?喝了才能助兴。到底是哪个Omega?马克·罗格朗现在确实有种掏出枪把这几个Alpha全都一枪击杀的冲动,但是这么一种冲动没过多久就消失。并非是他冷静了下来,而正是因为他完全无法冷静下来,这样的冲动才会消失。马克·罗格朗注意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不正常,而这应该和伪装用的喷雾没有任何关系,在他的印象里那喷雾不会产生这样的副作用。马克·罗格朗起先是坐在办公椅上,但过了一阵后,他更像是要把整个人团起来。平日他会在办公桌下不讲究礼节地将自己的两腿交叠,无所事事的时候甚至会以皮鞋鞋头踢一踢本就不太牢靠的工作间墙壁——主要是靠着来访者那一侧的墙壁,但现在他能感受到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发抖,自然是没有余力做这些小动作的。这时他注意到这么一种反应先前就出现过,就是在他没有继续用药的时候,但是似乎又不太一样:更为严重。现在他不得不趴在桌上,试图让自己的双手不再止不住地去抓桌上能抓的任何东西。他的手指开始绷紧,近乎是要抠下办公桌表面的涂漆。太热了。马克·罗格朗感到自己全身近乎是要烧起来,而且这么一场灼烧不止停留在表面,而是身体内部也在燃烧。他感到身体内部有种古怪的疼痛,使得他感到头晕目眩。也许有什么办法能让自己清醒一些……马克·罗格朗站起身,试图拖拽开始逐渐失去气力的身体。他起身,办公椅的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音,但他不在意这些。他近乎是逃向洗手间的,并且产生了错觉:不断流下的汗水并非是汗水,而是威士忌。他的身体本能正在叫嚣,让他同什么人进行一场特殊的“举杯”。这不该的。马克·罗格朗在洗手间里,发现连转动水龙头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吃力。他捧着冷水一把又一把地清洗面部,却发现这样的热度始终去不掉,并且仍有升高的趋势。在这时他感到双腿一软,差点就直接摔倒在地上。在用双手撑着洗手台时,马克·罗格朗看清了自己的脸——不。他转而低头去看苍白的洗手池,连接着下水道的黑色孔洞却不能把这种灼烧感一同带走。在这时,马克·罗格朗听到了脚步声,背脊处便同时有了一种针刺一样的痛感。过度敏感已经开始体现在身体上,而他仍然选择视而不见,仿佛如此这般就没有坏事发生。彼得·董只是看了他一会儿,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而他自然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关你屁事”。彼得·董看起来也没多在意,就去了隔壁隔间了。现在的马克·罗格朗甚至来不及去管为什么这场对话会简单结束,而董的反应相比起平日又过分平静。热度与怪异的疼痛感使得他的大脑一片混沌,根本无法正常思考,于是他不得不冲进离自己最近的隔间,用力将门关上并反锁。他大口喘着气,企图缓解不适。平日他也从未老老实实地佩戴工装附带的领带,但这时他还是下意识地想把领口拽得更开。这太难受了。马克·罗格朗终于意识到了最坏的可能性,就是如此激烈的反应对应的就是他从未真正经历过的发情期……可以依靠自己去解决。

马克·罗格朗将裤拉链打开,而早已变得肿胀的性器伴着他褪下布料的动作而弹出。在双手覆上性器的一瞬间他稍稍感到了放松,并以熟练的动作进行着抚慰。在他进行这些动作的途中,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比平日更加敏感,快感的聚集似乎变得更加容易:这不是他想要的,然而他的身体就是被快感牵着走,让他的手指加快对性器尖端的摩擦。比平日更急躁的动作很快得到回应,半透明的液体在他的指尖粘连,在他抬起手的时候缓慢地从指缝间淌到手腕。他试图将喘息压在自己的舌下,可终究还是有些苗头露出来。但也管不了那么多,欲望还是很难平息,他希望自己能速战速决,在这之后尽快回到工位上——哪怕是在其他的地方同平日一样无所事事,都不会显得异常。他希望不要有谁进来,而这种紧张使得他的身体更为紧绷。他再次以掌心包覆性器,而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他仅能使用自己指间的液体作为润滑,从而促进欲望的释放。若是放到平常,根本用不着自己这么做。微弱的不甘使得他感到浑身发烫(其实这完全是药物失效导致的,这么一种不甘不过是催化剂),最终他只能任凭白浊的液体几乎留在自己的手掌心里。他想要去清洗,并自认为这么一种欲望的释放应当能让自己的身体恢复到原来的状态。但情况并未因此而好转,身体内部的缺口正打开,等待着被填满。他的性器在第一轮的抚慰之后没多久又再度胀大,而他所逃避的另一个事实便是自穴内分泌的体液已经开始浸湿他的大腿根:先前没有直接脱下整条裤子也许就是个错误的决定,这种湿答答的布料紧贴身体的感觉让他感到无比烦躁,他完全不想被这么一种更露骨的现象暗示自身未被满足的事实。他感到头晕目眩,但又无计可施。他还是屈服,认为他只能依靠着自己解决这些事情。他将裤子褪至两膝间,让自己倚靠着隔间门板的身体稍稍向下滑,整个人保持着半蹲着的姿态:他实在是不愿坐下,他对洗手间的卫生状况相当介意,就算是现在这么一种需要想尽办法平息信息素泛滥的情况下,他也不愿意。他保持着半蹲的状态,咽下一口唾沫,试着让自己的手指在沾满白浊液体的情况下探入自发变得红肿的穴肉之中——他根本就很难细想这个过程,如果他细想,就只会觉得屈辱:他失去了自己引以为傲的主动权,他马克·罗格朗现在只能被欲望牵着鼻子走,而不是自己驾着欲望的舵盘。这种异物进入身体的感觉无比陌生,他的身体下意识地剧烈颤抖,而他自己也完全无法抑制住短促的闷哼。他试图咬住嘴唇,这样他就发不出任何声音,然而接下来就完全不是他能控制的情况。他的大脑在即将到来的快感前缴械投降,于是他的手指就是保持着笨拙的抽送的动作,并在感受到身体内部的扩张伴随液体的分泌愈发完全后再多加入。这种身体内部暂且被填满一部分的感觉让他感到安逸——不应该,他本来不应该感到安逸,但是Omega的身体就是在渴望着这么一种快感。他加快了抽送,在触碰到敏感一点时,脊背用力抵着不牢靠的隔间门板,头部一瞬间高高仰起,撞在了塑料门板上。这种疼痛不会让他停下,而他也放弃抑制自己的喘息声。他在似乎无人的洗手间内试图让自己的身体平静下来,但并不知道先前刚进入洗手间的他最不想看到的一人其实便在他的隔壁听着这一切,并察觉到他因快感而完全无法控制自己,最后选择直接坐在地上叉开双腿,便于让手指进入更深一处。最终,他完全在只有对后穴进行处理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这使得他气喘不止,汗水和体液浸湿了他的衣物。现在他暂且可以去扯一些卫生纸来,对自己和卫生间做些许处理——他认为没有人知道,并且身体也该随之恢复正常。然而这两点都不能实现。彼得·董在相邻的隔间听到动静,完全知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那爱极了恶作剧的恶劣同事其实是个Omega,并饱受药物失效之苦,在全体大会结束的一瞬间落荒而逃,并在这里表现出极端的丑态,还自以为没有破绽。这能让彼得·董感到些许满足,他走出隔间。在这时马克·罗格朗还是没有听到离去的脚步声,他感到耳鸣阵阵,而自己本身又完全像是浸泡在各种气味里,五感都变得乱七八糟:气味,精液的气味,信息素的气味,洗手间内本会有的消毒水气味混合在一起,这么一种不好闻的气味让他更加晕头转向。这不行。他起身,试图打理自己,却感觉信息素的泛滥根本没有随之停止。对于Alpha的厌恶和恐惧使得他要找出别的办法——

咚咚。有人敲响隔间的门。马克·罗格朗几乎是要破口大骂出“你他妈推门的时候门不是正锁着吗”,但是他的喉咙就像是被什么更灼热黏稠的东西堵住了似的,他只能自缝隙间发出些许气音。现在的他没有余力思考,没有马上意识到对方应当不是只是我了来行个方便的。平日他是要主动狠狠回击,但他现在没有力气,在他意识开始变得更为不清晰之前,他还是分辨出这是伊凡·雷德格雷夫的声音。“呃,你似乎在全体大会上就……不太舒服?你现在怎么样,还好吗?”伊凡·雷德格雷夫这么一句问话也不完全是出于单纯的同事之间的关照,他还是考虑了药物的事情:是自己找来的药物有问题吗?若是这样,那么他也有可能落了把柄在对方手上,现在自己主动来还姑且算是要主动弥补过失。但内森·凯勒提供的药物不该有任何问题。伊凡·雷德格雷夫并未应对过这样的状况,而他也在尽可能地忽略洗手间内异常的气味——信息素的气味连Beta都能有些许察觉,甚至还有别的什么。现在的马克·罗格朗有两种选择,要么是让对方滚得远远的,要么就是让他“搭把手”。当然,他是很想让伊凡·雷德格雷夫滚开,他不想让任何人在他打理好自己前看到自己现在狼狈的样子,然而现在的他也还是会意识到一点:他很有可能是进入了第一次发情期,而药效的消失极有可能很快引来别的Alpha。这样的联想让他感到厌恶及反胃,两种事实都无从反驳。他还是试图起身,提起裤子,最后把隔间的门打开(好歹其他的部分他是在顶着极大的不适之下都清理好了)而后身体半靠在隔间的门板上: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几乎是提起了十万分的精神才能继续保持对话。该死。他在心里咒骂数句,但也毫无办法。

“这取决于你,不取决于我。”

“你拿来的药肯定有问题!你得给我想想办法!”

“我很抱歉,罗格朗,但是……”

别他妈的扭扭捏捏支支吾吾的,跟那个受气包一个德行。马克·罗格朗是真的想要揪住伊凡·雷德格雷夫的领口,像先前一样把他直接压倒在墙壁上。然而当现在的他想这么做时,反倒是整个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晃而向前倾,几乎是整个人要直接压在对方身上。那热度的浪潮又再次疯狂地向上涌,完全地将他淹没。而现在不管马克·罗格朗愿不愿意,他都只能接受那种两人已经默认的下下策:能够避免Alpha寻上来的临时成结,至于药物本身的事现在没有人有机会去算计。当然,伊凡·雷德格雷夫也可以把他就丢在这里,任凭一楼的Alpha们处置,但是他无法保证在这事后马克·罗格朗会做什么。要是他有枪,应当会直接开枪,况且他的确在意药物的事情,倒也不是欠不欠人情的问题。伊凡·雷德格雷夫权把这么一次即将进行的临时成结当成“工作”的一部分,毕竟他不能让自己的同事组织他的晋升——至少他自己本人不能丢了性命。伊凡·雷德格雷夫在想到底有什么掩人耳目的地方可用来解决这件事……换衣间可以,储物室也许也可以。关于储物室内曾有的风流韵事他有所耳闻,不过也许还是有其他工装可供更换的换衣间更保险:那儿似乎没有监控摄像头。他暂且扶着马克·罗格朗出去,然而由于身高上的差异,他更像是在强拽着重心不稳的对方在走。值得庆幸的是从洗手间到换衣间距离不远,为一楼进行规划的社会关怀部的工作人员不至于吃白饭。期间是有那么一两位员工路过,但也都是Beta,也不会节外生枝。运气算好。在进入换衣间,将门反锁后,马克·罗格朗完全被迫卸下全身的力气。他还是绷不住了,对快感的渴望把他完全吞没,而他也只能和伊凡·雷德格雷夫说:快点。在这么一种情况下,他还是还是使用命令的口吻,仿佛并不是他有求于对方,而是对方有求于自己似的。

这使得伊凡·雷德格雷夫心中那种微弱的报复欲被激发,这让他想起了关于那个盒子和“我可不是你的邮递员”的事情。于是他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从正面将他压制住,并像是开始着手于工作一样要把对方身上的衣物褪下。在这么一个时点,马克·罗格朗发觉自己的身体竟不是绷紧的——真他妈有意思,自己竟然还要下意识地为对方不是直接让自己以极度缺乏安全感的背对姿势靠在换衣柜上感到感激了!马克·罗格朗又想到那个糟糕的、让他不得不往自己身上打上许多肥皂泡泡的梦,而就像是在印证他此时此刻的联想一样,他的皮肤对于手指的触碰异常敏感,他明显感觉到对方的手指正要沾取自大腿根部缓慢滴落的液体:显而易见,对方异常生疏。这也不奇怪,在马克·罗格朗的印象中,伊凡·雷德格雷夫的配偶是位Beta女性,而他之所以会对此如此清楚正是因为他们有孩子……这少见极了,许多Beta都是没有孩子的。当然,他一点也不关心孩子的事情,这只是为嘲笑伊凡·雷德格雷夫做准备。马克·罗格朗暂且深呼吸一口气,把在胸腔与腹部不断窜动的火苗给压下去,如此这般他似乎又能像平日一样讥笑着发话:你拖拖拉拉,刚才压人和脱衣服是很快,现在就磨磨蹭蹭。怎么,你没和你老婆——他还没说完,伊凡·雷德格雷夫便以空着的一只手死摁住他的肩,近乎是要把他的肩膀摁到换衣柜里,并近乎是贴在他的耳边恶狠狠地说了“闭嘴”:也不仅是恶狠狠,这近乎是要带点冰碴子。马克·罗格朗意识到自己如果不闭嘴,真不知这个伊凡·雷德格雷夫能做出什么事情……出格的事情!可是现在的事情难道不够出格?马克·罗格朗,用了假药(事实上不是),结果现在即将被自己的Beta同事摁在换衣柜上操(尽管这是自己自找的),这已经足够出格了!马克·罗格朗在感受到异物侵入体内的一瞬间内倒吸一口凉气,他感受到伊凡·雷德格雷夫直接将两根手指插入其中:这显然是一种报复。然而他的身体对此动作作出诚实回应,Omega的身体是要把这种快感地来源紧紧包裹在身体内部,很快便适应了这两根手指的存在。在穴肉包覆手指的时候,马克·罗格朗感受到对方为了扩张在缓慢抽插的同时有意无意地勾起指节去顶弄内壁的部分。马克·罗格朗本是想说出点脏话来,这样他就觉得自己还是有主动权并且保持清醒,只是身体内部的酸胀感在得不到消解时只让他对室内复杂的气味更加敏感:他的确头晕目眩得更厉害了。他下意识地张了嘴,好歹还是照惯例断断续续地对其亲属进行诸多问候,但很快这样的问候便因为伊凡·雷德格雷夫手指粗糙部分在肉壁敏感之处的碾压而消失了,转而变为急促的叹气。伊凡·雷德格雷夫的报复并没有结束,在穴肉显然可以容纳更多手指的情况下,他只是继续进行着不紧不慢地探索。伊凡·雷德格雷夫在肉壁中寻着被层叠柔软的褶皱所掩盖的敏感点,他能根据马克·罗格朗身体的颤抖与穴内的收紧找到应当施加力度的地方。这方法奏效了,马克·罗格朗本要别过头去,但手指撞击的快感使得他不得不仰起头。他试图死咬住唇压制住呻吟,只是涎水已经顺着嘴角向下,而他最后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自己灼热的喘息早就走漏风声。在这时,他那先前有过射精而短暂疲软下去的性器又因为体内愈发强烈的快感而挺立,马克·罗格朗完全是受着本能的驱使,顾不上伊凡·雷德格雷夫的眼神,径直用沾满透明体液的手掌快速地在性器上滑动,而在他体内抽动的手指也因液体的分泌而发出些许啪啪的响声,溅出的液珠微微泛光。他感到自己的手指不听自己的使唤,他花了很大力气才稳住自己的右手指尖,让自己能以平日熟悉的方式去摩擦性器的顶端。马克·罗格朗模模糊糊地想,现在自己可他妈的重新当回自己的掌舵人了,发出了一点愉快的叹息,只是这叹息不能持续很久,很快就被体内的冲撞打散开去:对快感的渴望很快就向外侵蚀,他下意识地加快手部的动作,在性器尖端的部分近乎粗暴地来回碾压,并借着性器顶端渗出的液体进行包裹,在手指间上下滑动。当浊白的液体射出时,他的身体同时也微微痉挛,他的双脚脚趾在尖头皮鞋内用力地蜷起,使得他感到双腿发软。两头并进的快感让他大口喘气,让他产生一种濒临溺死的体验。

显而易见的是马克·罗格朗在从未经历过的发情期中溃不成军,但事情并不就此结束。在意识模糊期间他隐隐约约听到金属碰撞的声音:伊凡·雷德格雷夫解开了皮带,半褪下长裤,将性器的尖端没入已经经过数次扩张的穴道之中。马克·罗格朗所不愿承认的是自己身体内部深处的欲望并没有因先前伊凡·雷德格雷夫的举动而完全被浇灭,欲望的泥沼不过是要把他裹挟,拉扯到更深的地方去。伊凡·雷德格雷夫让自己的性器完全进入柔软的甬道之中:其中甚至不需多余的润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那种温暖而湿漉漉的触感,甬道内的穴肉顺应着快感进一步将他的性器绞紧,令他发出喘息。而马克·罗格朗是真真切切想把自己身前的这位Beta给千刀万剐,然而他现在甚至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他无暇顾及,对方加快速度的操弄与顶撞让生理性的泪水往外冒,眼前模糊一片,而最为该死的是身体上的本能使得他要让对方不撤出去,要让对方进一步深入至尖端抵住体内最为敏感的一点,于是他的双腿完全是夹紧了对方的腰,双臂因要维持身体的平衡而揽住对方的肩,这在平日他是绝不会干的。该死,该死,马克·罗格朗低声地咒骂,可他的下半身却是机械地顺应对方抽插的节奏前后摆动,催促着高潮的到来。液体飞溅与肉体撞击的声音混杂在一起,其中还有他手上那两只金属手环互相碰撞与摩擦的声音,这都让他感到恍惚——伊凡·雷德格雷夫同他有相近的感受,那金属手环时不时与自己的脊背相碰,后又因对方揽住自己以维持平衡的动作而像是要死死嵌进自己的皮肉里:那就当做是为了这种疼痛做出的报复。哪怕对于Beta而言信息素的气味不是那么强烈,但威士忌的气息还是过分浓郁。终究都是威士忌开了瓶的错。他将自己的性器抽出甬道时没有立刻将其再度送入,这么一个时候他就察觉到马克·罗格朗正因快感未得到释放而浑身颤抖,同时又是要遏制住Omega发情期本能上不断索取的冲动。马克·罗格朗试图继续紧咬牙关忍耐,至少得在现在不发出一点声音。还是那句话,应当是他自己当掌舵人,不该是他求着别人转动舵盘的。但他失败了,过度的压抑起到反效果,他张嘴喘息时完全是无意识地催促对方快一些,而这其中仍然免不了一些问候人远房亲戚的脏话。伊凡·雷德格雷夫以自己的口舌堵住对方的话头,发觉温热湿润的口腔内那本来应当如一团死肉般抗拒他的软舌现在完全是受了快感的驱使,主动缠绕上他的舌。这也让伊凡·雷德格雷夫心中隐匿的好胜心与报复欲得到了满足。双舌触碰、交缠,吸吮和微弱的吞咽声伴着性器顶撞甬道内壁与深处入口的两瓣软肉,马克·罗格朗隐约有自己要到达顶端的预感。但他所没料想到的是在白浊的液体灌入他的体内,多余的部分则因剧烈的动作而变得敏感的穴口流出,顺着大腿根向下滴的时候,一种体内尖锐的疼痛让他险些把伊凡·雷德格雷夫的舌头给咬断了。显然伊凡·雷德格雷夫先前是为了堵住他的嘴,让他不要真的叫出声叫到破音:没人知道什么时候会有人进来。

“你他妈的搞什么?!”

“那是临时成结。”现在,伊凡·雷德格雷夫就是在平静地收拾残局,然后将裤子提回去,再系好皮带了,“至少在一段时间内你不需要再用抑制剂了。”

“见鬼的,要不是你那批抑制剂——”

“罗格朗,其实要是你和一个Alpha永久成结,很多问题就能解决了。”平日伊凡·雷德格雷夫要是这么说,马克·罗格朗必然要往他的脸上揍上一拳,然而现在他反倒是在一瞬间内感到后怕:至少他碰到的是一个Beta,至少这是临时成结。于是他便不再说话,罕有地因识趣闭上了嘴,转而去寻新的一套制服换上。只是身体内部那种被外物充满的感觉仍然没有消失,连同着古怪的疼痛一起让他头昏脑胀,让他在心里暗骂了好多声。好吧,今晚我是得出去找点乐子才行了。


Alpha们具备一些古怪的、恶质的性情,这终究还是因为马克·罗格朗平日飞扬跋扈的性子:让这样的人受些苦便能让他们感到快活。这样的人是Omega也就有趣得多。将马克·罗格朗强行摁压在自己身下,并将性器抵着他的穴口的Alpha并没有马上进入,而是先轻轻地摩擦,要让自己的性器和马克·罗格朗的相互触碰:这样的磨蹭完全是另一种羞辱。他近乎是要大声辱骂,但是先前的殴打让他的腹部疼痛,他的声音难以完全发出,而当他开口时,另外的Alpha便迫不及待地想要将性器捅入他的口腔当中。他本是要让自己远离这么一根粗壮的、要顶得他喉咙疼痛的性器,可是对方完全是趁着自己因后方的唐突插入而张口惊叫时将性器强行顶入了口腔中。他发出下意识的呜咽的哀鸣。浓烈的气息让他反胃,他巴不得要直接将这东西咬断。然而他自己也知晓惹怒这群Alpha的下场是什么,更不用说他都已经要失去反抗的气力。当粗大的性器在马克·罗格朗的口中抽动时,他的舌头是被粗暴地碾压,而口中分泌的唾液也不过是让对方得以在润滑之下更为深入。屈辱与惊惧,还有发情期时身体内部极度酸胀的痛感让他真的开始无意识地流泪,Alpha们见此就作出“关心”的模样,向他的脸探出的性器争相以尖端磨蹭他眼角的泪滴和脸颊上还未干掉的泪痕。他们都声称自己很乐意为Omega——尤其是小罗格朗这样的Omega排忧解难,当然要替他擦干净。

他发出的抗议和诅咒被堵在喉头,浓烈的Alpha的气息让他无暇顾及口腔内的腥味。Alpha们见他眼角泛红,听他呜呜地发出声音,都戏谑道“怎么不继续说”,他要咬咬牙,在他后方的Alpha便用猛烈的撞击让他下意识地将嘴张得更开:这么一种黏浊糜烂的气息近乎要让他溺毙,可他没地方可以逃。Alpha们最为享受的也便是俯下身贴近他,用手一点一点地抚摸那精瘦的小腹,再狠狠掐上一把,有意无意地说起成结的事,然后他们就能享受到穴道因惊恐而收紧的瞬间。他们说:你不是最喜欢奶油派了吗,罗格朗!在弗格森开的宴会上,你吃得可多了!前面有,“后面也有”。但是当事人没有力气回应他们的嘲笑,他只是一口又一口地喘息,要是没有后面仍在以阳具穿刺他的身体的Alpha,他应该早就瘫软在地上。先前腹部被猛击产生的疼痛已经被身体内部酸痛式的快感取代,先前的惊恐与愤怒似乎也不会那么明显:人饿过头时便不饿,他感受到的是恍惚一般的麻木。他们粗暴地把手伸入马克·罗格朗乌黑的发中,拉扯着让他抬头,最终在到达顶点的时候面对着他的脸将精液射出。脸上黏糊糊的、液体滑落的触感让他一下子清醒一些,而他越是表现出咬牙切齿的,不甘的模样,Alpha们就越是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