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想成为一名恶魔学家】01
标题：So you want to be a Demonologist（所以你想成为一名恶魔学家） 作者：dementor_ssc 发布时间：2016-04-23 作品地址：6630457 标签：全年龄向/Transcendence AU(超越AU)/原创角色/学院生活/恶魔召唤
第一章 新口味 Chapter 1: New Pitt
Summary:
Thomas并不介意坏名声。他骄傲地自称怪人，去他们的。而他将成为全世界有史以来第二好的恶魔学家。
尽管他一直在为第一而奋斗，但每个人都清楚这个头衔会落在Tyrone身上。
梦境支配者Alcor假装成一名恶魔学学生。超越AU的同人小说！
Thomas决定成为一名真正的恶魔学家这件事在家族中引起了一些非议。大多数人们只上过入门课，正如大多数人神秘动物学(cryptozoology)也只上过入门课一样，背后的原因是相同的。《恶魔学101》主要是关于如何识别不同类型和阶级的恶魔，以及如果你遇到他们该怎么办。建议上至“扔圣水”、“为你的生命讨价还价”，下至“逃跑”（面对有些恶魔，建议只有简单的一句“别费劲逃跑了，反正你已经死了”，这简直是有史以来最没有帮助的建议）。但这是一门有用的课程，特别是如果你生活在这样一个城市——在这里，邪教徒随处可见，人们会不明原因地消失。
只有少数人选修了恶魔学课程的实践环节。这是一门有点可疑的课程。毕竟召唤恶魔是不被允许的，也难怪嘛。
这就是为什么他们需要聪明、年轻的恶魔学家。Thomas解释道。不管你喜不喜欢，人们还是会召唤恶魔，他们通常没有任何训练或经验。这导致了许多流血事件的发生和糟糕的交易。真正的恶魔学家可以在警察局担任超自然专家的岗位，或者可以作为驱魔人工作，或者还可以从事研究——任何一种研究，因为召唤恶魔来获取知识是一种高风险高收益的能快速得到答案的方法。
可他的父母并不高兴。他的论点在一定程度上动摇了他们，但那是在他们大吵一架之后。他不得不发誓他永远不会加入邪教，而且他永远不会召唤恶魔，除非严格用于工作或课堂作业。无论将来他在学业结束后要找什么工作，都会有一定风险，他必须保证事事谨慎。
而他确实遵守了承诺！真的，他做到了。只是……课程有点叫人失望，真的。海量的数学、测量和技术图纸，当然还有那些古代语言，他们突然必须在一定程度上熟练掌握那些语言……拉丁语相比古代苏美尔语*和一些恶魔偏爱的梵语容易多了。Hicks教授不让他们画任何符号或单词，无论是单独书写还是画在背景上，除非他们能准确解释该符号的作用和意义。 (*苏美尔语，古代美索不达米亚南部地区苏美尔人使用的一种孤立语言。)
你不用懂这么多也能召唤恶魔。大家都知道，召唤主要在于意图。但如果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会安全得多。Thomas明白这一点，真的。但在他看来，Hicks教授在安全问题上保守过头了。课堂上进行召唤演示十分罕见，而且通常召唤的只是妖灵(sprites)——甚至连军团级别的恶魔都没有——你找不到比妖灵更低级的魔物了。Thomas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Hicks把一个真正的恶魔——一个有能力做交易的恶魔——带进教室的次数，而且他的手指头绰绰有余。
好吧，也许他选这门课并不是为了找工作。也许他从小就痴迷于恶魔的故事。那又怎样？很多人都是！至少他足够聪明，选择上一门课而不是，哦，加入邪教什么的。世上有的是更古怪的事情去痴迷。
尽管如此，恶魔学高级课在校园里并不受欢迎。他们是怪胎，邪教预备成员，大学里的异类。尤其是最近几年，邪教相关的绑架案和谋杀案突然又增加了。甚至出现了公众一致的强烈抗议，要求将恶魔学课程从课程中完全取消，但是多亏了Hicks教授和Barnes教授——即系主任——成功地说服了大学董事会，使他们相信符合规定的恶魔学家的必要性。
Thomas并不介意坏名声。他骄傲地自称怪人，去他们的。而他将成为全世界有史以来第二好的恶魔学家。
尽管他一直在为第一而奋斗，但每个人都清楚这个头衔会落在Tyrone身上。
在一个满载怪胎的班级里，Tyrone仍鹤立鸡群。他所有的作业都做得完美无瑕。他能画出最复杂的束缚法环，甚至没有二次确认他们课本上的样例。他们学到的每一种语言他似乎都运用流利，他们的契约和谈判技巧课程通常都以Tyrone的发言结束，他脸上露出大大的笑容，侃侃而谈他们商定的“看来并非滴水不漏”的契约中的各种漏洞。有两次Hicks教授纠正了他的错误，其中一回Hicks教授第二天查了一下，发现Tyrone的话其实是对的，于是道了歉。
但是，害，那也难怪。Tyrone一直在学习，好像他妈的无时无刻不在学。他不住学校，Thomas知道的就这么多，除了上课，他几乎没有在校园里呆过。
不过Maria还是知难而上。她说，他们，这所大学的弃子们，必须团结在一起，Thomas同意了她。于是每隔一段时间，Tyrone也会出现在他们的小聚会上，他其实很乐意和人们一起玩。
“——看好了，哭去吧，男孩们。”
还有，Maria打起牌来猛如鲨鱼，尔等凡夫俗子就不该和她一起玩扑克的。Thomas现在吃一堑长一智了。
“我很高兴我认输了，”Tyrone说，他把那碗小熊软糖拉近了一些，一边Maria正在收取战利品。“皮特可乐*还有吗？” (*《怪诞小镇》中原创的一个虚拟品牌。皮特可乐是一种桃子味汽水，在重力泉小镇广受欢迎。)
“我记得没了，”Brad说，“只有新口味的了。”
Tyrone皱起眉头：“新口味？”
“是啊，你没听说吗？广告到处都是。他们改变了皮特可乐的配方。现在是新皮特了。喝着还不赖。”
“老配方有什么问题吗？”
“不知道，我猜他们只是想要一点改变。”
“伙计，你真该照镜子看看自己的脸，”Eduardo大笑道，“你看起来就像有人踢了你的小狗一样。”
“我认为这个营销策略蠢透了，”Maria说，“为什么要改变一个大家都知道并喜爱的产品的配方呢？完全被他们毁了。”
“我们先别草率下结论。”Thomas说，“不会糟成那样的。而且，嘿，我们还可以换成皮事*可乐。” (*皮事可乐（Pittsy）可能对应现实中的百事可乐（Pepsi-Cola）。)
他们都夸张地剧烈颤抖起来。
“呃，皮事。”Maria说，“我还是算了吧，谢谢。”
Brad翻了个白眼：“轮到谁发牌了？继续吧，我要收回我今天的损失。”
“该你了，伙计。”
“等一下。”Tyrone说着站了起来，“我试试新皮特。它们在冰箱里？”
“对。帮我也带一瓶？”
“加一。”
“加二。”Thomas说。
Maria皱起脸：“啊，我不用了谢谢。我宁愿喝啤酒。”
“哦，反正你要去厨房，你能带一桶爆米花来吗？就在冰箱上面。”
“你们觉得我有几条胳膊？”Tyrone抱怨道，但他还是设法把四罐新皮特、一罐啤酒和爆米花端到了桌子上，没有洒出任何东西。
“好耶，爆米花。”Eduardo说，他抱住了爆米花桶，“下次我们需要更多的零食，伙计。特别是Tyrone要来的话。”
“嘿，我不来，谁来吃那些软糖呢。”
“别担心，Eddy，我还有很多吃的。”Thomas说，“要是你们经常过来，我可能只能吃拉面过活了，但现在我的零食抽屉还存储充足呢。”
“充足不了太久了。”Maria笑了笑，打开啤酒，“好了，伙计们，我们还打不打牌了？”
“你敲诈我们还不够多吗？”
Brad发牌。Eduardo看着自己的牌笑了——Maria玩扑克牌的时候，脸上的表情令人捉摸不透——嗯，而Tyrone皱着眉头。平时他的扑克脸能摆得更好。
Thomas注意到，让他皱眉的不是他的牌，而是他手中的新皮特罐头。
“不可接受。”他说。 （”This is una͏cc̛e̢ptab̧ļe̕,” he said.）
Thomas掏了掏耳朵——Tyrone的声音一瞬间似乎带着奇怪的混响。
“嘿，我可以加注，如果我想——”
“不是那个。”Tyrone说，“这个！这——这是对皮特可乐的嘲笑！它尝起来完全不一样了，而真的——哕。”
“哦，很好。”Brad叹了口气，“又一个‘把皮特还回来’粉。”
“我懂！就是啊！”Maria说，“这太可怕了！我和皮特可乐一起长大，这是经典，他们不应该被就这么——全都变了！我们应该做点什么。”
“比如？”Eduardo问，“那些公司为所欲为，伙计。事情就是这样的。”
“我们能去请愿吗？”Thomas说。他不是很在意新皮特的这事儿——说实话，他更喜欢新口味——但是，嘿，如果Maria和Tyrone这么在意的话……请愿可能不会有啥帮助，但是他觉得有必要在他们想出一个更糟糕的主意之前提出来，比如——
“我们到底还是不是恶魔学家了？”Maria说，“让我们召唤一个恶魔，然后做个交易把原味皮特可乐带回来，就像它本该有的样子。”
片刻的沉默。
“这绝对是我今天听到的最糟糕的主意，而今晚早些时候，Brad还建议我们玩脱衣扑克。”Thomas面无表情，“绝对不行。”
“别当缩头乌龟。你不总是抱怨我们在课堂上看不到任何‘真正的’恶魔吗。”
“那是在课堂上！如果出了什么差错，Hicks会是第一个被吃掉的人，这给了我们足够的时间逃跑！”
“你，真正的大英雄。”Brad窃笑道。
Thomas转向他：“你不会真的同意这么做吧？”
“我不是说我同意。但我们也不一定要冒险，这完全取决于我们召唤的是哪种恶魔。我认为这个问题可以由阶级相对较低的恶魔来处理，不是吗？”
“Alcor。”Tyrone说，“你们来召唤Alcor。”
又一阵沉默。
“当然。”Thomas说，在他的语气中尽可能多地注入讽刺，“让我们忘掉所有关于安全召唤的事，直接选择我们能想到的最强大的恶魔，唯一一个有着‘完全无法束缚’的名声的恶魔，梦境支配者Alcor。当然。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但我可不愿意为了些愚蠢的汽水而送命，Tyrone！”
“召唤Alcor也许不是一个坏主意。”Maria说，“想想吧。人们说他通常对业余召唤师很宽容，几乎从不杀死他们。”
“通常不。”Thomas强调。
“我们不完全是业余人士。”Eduardo说。Thomas翻了个白眼。对，埃迪，这是那句话的重点吗。
“相信我，Alcor正是你们要找的恶魔。”Tyrone说，“不过，你们需要想好一个合适的交易。你们想让他做什么，以及你们会提供什么作为回报。我会帮忙仔细检查一下措辞，然后给你们展示正确的召唤阵。”
“‘你们’是怎么回事？你的意思是‘我们’吧？”Maria说，“你是班上最好的学生，我还以为你来召唤呢。不是吗？”
“不行。我，呃，我有工作，值晚班。”
“好吧，那我们今天不做明天再做。”
“我明天也有工作。”
Thomas看着Tyrone眼神飘移的样子，皱起了眉头。“我们要召唤他，你却不想在场。”他说，“认真的？这可是你的主意，Tyrone。”
该死，他说了“我们”。如果他父母发现这事会宰了他的。召唤恶魔——而且不是哪个普通的恶魔，而是该死的梦境支配者Alcor本魔——只是为了改变一个愚蠢的汽水配方……是的，他死定了。
但他不能让Maria他们自己进行召唤。好朋友不会在朋友们召唤强大的恶魔却没有后援的时候袖手旁观，对吧？
——可能邪教就是这样开始的。很好。
“对不起。”Tyrone说，“我就是不能呆在这里，好吗。这很复杂。”
“这和你额头上的眼睛有关吗？”Eduardo问。
Thomas皱起眉头：“什么眼睛？”
Tyrone看起来很内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Eddy，就让我们——”
“没事的，伙计。”Eduardo说，“我，呃，算是有灵视吧？不总能看到。有点微弱，断断续续的，不是很可靠。但有时我看到你额头上有一只金色的眼睛。Alcor的标记。我猜你曾经见过他？”
Tyrone沉默了好几拍漫长的心跳。
“算是吧。”他承认，“只是——我不想谈这个。对不起。但我能回答是的，那确实是Alcor的标志，我百分之百确定他就是你们需要召唤的恶魔，而我真的不能作为这笔交易的提出者。没有Tyrone在场，事情会好办得多，我保证。”
“为什么？你把他惹毛了？”Brad瞪大了眼睛，“老兄，这就是你在课堂上无所不知的原因吗？你和Alcor做了某种知识交易！而代价呢？你不被允许再次召唤他了吗？”
Tyrone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彻底的茫然来形容。“额，哇哦。”终于他开口了，“我没想到会有人……猜到。事情正是如此。算是吧。你真的就这么……猜出来了，了不起。所以呃，你明白了吗，除了准备工作，我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有前科啊，Tyrone？”Thomas戳了戳Tyrone的额头，“这算作弊。如果Hicks教授发现了，你很快就会被踢出大学，快到你脑子都转不过来。”
“那可说不准。”Maria说，“谁知道有多少人召唤Alcor来获取知识，并真正得到了他们的所求之物？但你仍然很厉害。不过要是暴露了，理论部分的考试你可能会被排除在外。”
“嘿，不公平。我还是需要学习的。我知道很多事情，但不是所有事情。”
“随你怎么说。仍然是作弊。所以，你是要画召唤阵，还是我们去拿参考书？”
Tyrone一小时前就离开了。Brad主持召唤仪式，因为Maria喝了三瓶啤酒，她醉过头了，没法保证她能按着他们统一的措辞说话。
Thomas缩在房间的一边，尽量消除存在感。他们正在召唤恶魔。哦，群星在上，他们居然真的这么做了。
奇怪的是，祭品竟然是Thomas的祖母送给他的一袋虫虫软糖。他一直存着它们，以备Tyrone来访时使用，因为那家伙对这种耐嚼的糖果十分着迷，但Tyrone说这些东西是召唤的理想材料。
“把它们放在圈外，不然它们会被烧掉的。”他在临走前建议，“用几滴血激活魔法圈，把软糖交给Alcor，这样他就会留下来完成交易，接着按照剧本来。”
显然Alcor可以用糖果贿赂。Thomas在网上看到过，但他从来没有真的相信过。就连Hicks在教室里召唤出来的小妖灵也要以血滴或肉块来支付报酬……但是，嘿，Tyrone以前召唤过Alcor，对吧？他懂得多。
召唤本身几乎是超现实的。起初，他以为他们召唤出了Alcor那臭名昭著的答录机*，但是接着，眼前卡通风格的黄色星星*睁开了独眼，与他们说话。 (*在Alcor不想回应某些召唤或抽不开身时，会用一台播放着搞怪录音或者音乐的答录机应付召唤。) (*带翅膀的独眼黄色星星，Alcor的拟态之一。)
“是谁胆敢召唤梦境支配者ALCOR？” （”W̠̺H̗̝̤̻͎̼͠O̡͚͇ ̞̙̺̜̯̙ͅD̴̩A̡͓R͇͘E̷̦̹͓͍̺ͅS ͓͔̝͕͘S͠U͘M̷̺̹͚͕̖̠M͖̟͔O̲̠̬̲͘N̷̹ ͍A̶̤͈̬̪̙LC͏̹̺O̱̼̯͍̲R̥͟ͅ ̛̟̬T͓̟͍HE͓̟͎̬ ̧̞͖̰͍̜D͕͇͚̥̞̪͟RE̬̹͎AM̮̕B͚E̢̤͔̜͚̭̫ŅD͇̝͓͈E̖͈R͓̺̞͈͇̖͘？”）
Brad接下了他的暗示，开始按剧本表演。奇怪的是 ，Alcor 的反应和 Tyrone 预测的一模一样。他接受了虫虫软糖——它们在一束蓝色的火焰中消失了——在Thomas意识到之前交易就已经敲定了。
他收下了Thomas储备丰富的零食抽屉里的所有东西，作为回报Alcor会拜访皮特可乐董事会的梦，说服他们恢复皮特可乐的原始配方，而且不能给他们留下永久的创伤或伤害他们的身体和灵魂。
Thomas祈祷他们没有忘记什么漏洞。指不定他们明天打开新闻，看到董事会成员都被残忍地杀害，在全面的调查下，他们会进监狱或者更糟，这一切都是他们活该——
“放松，”Alcor说，这是他们第一次背离Tyrone帮忙完善的剧本。Thomas咽了口唾沫。Alcor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他。如此怪诞，那个物体的形状，看起来如此无害、卡通和愚蠢。但这可是梦境支配者Alcor，他甚至不用动一根手指就能碾碎Thomas这主意糟透了——
“这是个经过精心策划的交易。给你们点赞。替我向Tyrone问好！” （”Ț̶̞̬͎h̬͕̹̹̹i̼̺̮͚ͅs̫͖͖̙̭̼̬̕ ̞w̩a͡ş͍̣ ̗̲̖a̱̲̲̮̗ ͖̪̘̟̜̹̪w̬̪̥͍e̘̠̩̖̕l̘͉̕l̳-̨̪̺͔̙t̰̠̤̖h̷̰̰̩̘ͅo͈̳̙u͘g̫̟̬̗ͅh̩͖̤͓̝t̯̮̦͓ ̫o͈̩̼͉u̩͈̹t̞̼ͅ ͔͙̕d͞ͅe͏̗ͅạl̹̟̲̞̳̞.̹͙̫̭̘͓ ̳K̴̰͈̗̖u͚͚͞ḏo̯̼̤̗̻͔s͕̥̖͟ ͖t̷̲̗͓o̘̜̳͚̫͙͟ ̗̗͎̲̙̝ͅa̵͓͙̞̘̝̗l̗͕̗͠l̟̳̥̭͎̳ͅ ̢͍̞͙̝̼o̶̰͍̖̞̺̼f͇͎͔ ̜̰̘̪̬̗̹͟y̡͉̦̗͕̤̗͎o̯̙͚̙̖̬u̶̹̠̠̙͉̻.̵͈̦͕̘͕̫ͅ ̰͍̬̱͉̖S̷̬̪͍̞ay̷͍̹̻̤̻͔ h̪̠̪͇i ̢̘͔̞͖̣̰t̨͎o̗͇̰̣͘ ̺͚̣T̝̰͕͔̬̳͘y̠͕͢r̪̞̥̼̩o̪̙̣̱̣̣̤n͉͙̦ȩ̯͇̖̹ ̨̮̖͈̞f̖̣̗̜͎o̡͍̗̰̭̼r̲̟͓̰̩ ̯̝͍̗ͅm̤̥̣̰͕̺e̺͇͓̲̹!“）
发光的黄色星星歪了歪帽子，消失在一阵烟雾中。蜡烛——必须是无香型，Tyrone强调过——熄灭了。
“伙计们。”Eduardo说，“刚才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诡异。”Thomas说，“非常诡异。你觉得他……知道剧本的事吗？因为他说的和 Tyrone预测的一模一样。”
“也许吧。”Brad耸耸肩，“众所周知，他基本上是个全知全能的存在。”
Maria说：“他也以给他的召唤者们使绊子而出名。对他们恶作剧，让他们偏离魔法圈。但他没那么干。他一定很喜欢我们。”
“我没料到他的物质形态是这样。”Thomas说，“说真的，那足够恶作剧了。根据书上记载，他几乎从不以这副模样出现。”
Brad窃笑起来：“我懂，那样子不怎么震撼人心不是吗？看起来像个二维的玩具。”
“那个‘玩具’经常屠戮整个邪教，吃掉他们的灵魂。”Thomas说。
“好好，我知道。”
他们面面相觑，肾上腺素和自豪感混杂在一起，令人兴奋。好吧，还有一点迟来的恐惧。他们召唤出了一个真正的恶魔欸！终于！而且一切还很顺利！
“我们现在是真正的恶魔学家了。”Maria欢呼雀跃，“冲啊！”
“我要打电话给Tyrone，”Eduardo说，“告诉他这个好消息。我们带回了皮特可乐，伙计们！”
Thomas笑了笑，尽量不去理会胃部沉重的感觉。千万，千万不要有谁受伤……他们就这么将毫无戒备的商人们交到了梦境支配者Alcor手上。结局有可能非常、非常糟糕。
新闻里没出现大屠杀。然而，皮特可乐公司发布了一份新闻稿，宣布他们将很快恢复“原味皮特”。
“我们吸取了教训，”他们的发言人说，“皮特可乐是许多人童年时代喜爱的重要产品，我们永远不会取代它。”
好吧。至少没人杀人。新闻就应该是这样开头的，对吧？Thomas可以松口气了。结束了，完成了，他们真的做到了！
“干得好，伙计们。”Tyrone说，“能把爆米花递给我吗？”
“给我们其他人留一些嘛，伙计。”Eduardo说，手上再次发牌。
“是啊，我的零食库因为这笔皮特可乐的交易清空了。”Thomas抱怨道，“从现在开始，你们自己带吃的。”
“但我是个贫穷大学生！”
“我们都是贫穷大学生”
“很公平……但是，嘿，我们确实召唤了一个恶魔”
“是啊。”Thomas微笑着说，“而且没有人被杀，这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