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v10hurricane

第三章 论恶魔与披萨 Chapter 3: About Demons And Pizza

Summary:

当Thomas在寻找正确的页面时，Eduardo正盯着他的计算。“多少血才算太多血？”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在恶魔学系之外没有任何朋友。”Thomas说，“断章取义地听，这问题真是非常毛骨悚然。”

恶魔学小团伙正致力于他们的作业。只是这里生活的一个小片段……

作者注：

提及了“做梦者之星环”，你可以从TerrifyingTyrannosaurusTurtle的作品（http://archiveofourown.org/works/6533737） 中了解到它们。

他们躲在Brad的公寓里，因为他家有最大的桌子。大桌子是必要的——书和笔记已经铺满了整个桌面。

“那么，如果我在这里画上一条曲线，会使整个符文阵列崩溃吗？”Maria轻轻敲了敲书页，“因为我觉得我需要这条曲线来平衡那一条，但它们都是边缘符文，所以……”

Thomas把视线从自己的束缚阵试验中移开，瞥了一眼Maria的。“你指的‘曲线’到底是哪个？Sokkvabekkr还是Gladsheimr？而且我很确定你不应该把这两者结合起来。”

“可恶。”

Thomas皱起眉头：“顺便问一下，你只使用符文吗？”

“我选的恶魔是非常老派的挪威风格，所以我觉得这样最好。”

“听起来你在自己为难自己。让我看看……”他拿起一本课本，快速翻阅起来，“对，就是这个。我认为是这个组合而不是Sokkvabekkr，也许可以稳定你的束缚。“

Maria看着书页叹了口气：“是的，我想我可以试试。要是我们可以使用血祭，事情会简单得多。”她抱怨道，“我愿意献上一到三品脱的鲜血只要能让我这个愚蠢的作业成功。人到底需要多少血才能活下去？”

“需要帮忙吗？”Tyrone从沙发上问道，他和Brad正在玩《神奇路易吉派对》*。 (*捏他了现实游戏《超级马力欧派对》)

“永远需要。”Maria说。她戳了戳Eduardo，他正把头压在胳膊上哀吟着。“你还好吗Eddy？”

“就让我平静地死去吧。”Eduardo说，他的声音埋在胳膊里模糊不清，“我永远也做不完了。我为什么选风琴鸭？为什么？谁能回到过去阻止我，求你了。”

Brad笑着说: “是啊，祝你用‘绝对最小的血祭’召唤风琴鸭好运。”屏幕上，他的卡丁车撞到了墙上，他骂了一句。“该死，我总是忘记这道转弯有多急。”

“不管怎样，我已经领先你很多了，”Tyrone咧嘴一笑，“终点线，我来了！”

“把风琴鸭放到名单上确实有点不公平。”Thomas说，“他的阶级比其他的都高，不是吗？”

“但他确实并不以杀害他的召唤师而出名，所以Hicks认为他对于像我们这样的新手来说，仍是个‘安全’的召唤者。”Maria说，“Hicks为什么不干脆把Alcor也列入名单。”

“还是别了吧。”Thomas说，“记得几周前的那个邪教吗？”

“公平地说，那个邪教不久前献祭了一个小女孩。”Tyrone说。

“真的？我不记得新闻里提到过这事。”

“哦，新闻绝对有提过。她才八岁。扎个小辫子那样。”Tyrone游戏里的卡丁车冲出了赛道，撞上了一棵树。他盯着手中的遥控器。“只是个小女孩。”

“每个人都知道Alcor绝不宽恕活人献祭。”Maria说，“他们是白痴。”

“对于一个如此反对人类献祭的恶魔来说，他的杀戮次数罄竹难书。”Thomas说，“那还是在他的‘好’时期。你们知道他有某种奇怪的循环周期吧？”

“老兄，我在报纸上看到过！”Eduardo说，“这难道不是‘做梦者之星环’组织的信仰之一吗？比如，明星之Alcor做交易时不总会欺骗人们，他喜欢小孩子但不是喜欢食物那种喜欢；接着是狂兽之Alcor，他截然相反，每隔一段时间他就会发疯，持续杀人狂欢一个世纪左右之类的？”

“他现在一定是在好周期，”Maria说，“他和我们做了一笔公平的交易。”

“也许这是他在对那些邪教徒‘发疯’之前做的最后一笔公平交易，”Thomas阴郁地说。“我不知道。我们那次召唤冒着很大的风险。”

“他带回了皮特可乐，”Maria说，她抬起可乐罐喝了一大口，“所以他不可能是完全的坏蛋。”

“没人知道是什么引发了那些坏周期。”Thomas说，“有很多理论，但没人能够准确预测。它任何时候都有可能发生。”

“也许他只是经前综合症。”Brad耸耸肩，“谁知道恶魔生物学是怎么运作的。”

Tyrone的游戏手柄掉了下来：“Excuse me？” (太乐了这里我要放原文hhhh)

“我对此感到冒犯。”Maria说。“这话还真是男言男语。‘哦，她心情不好，一定是快来大姨妈了。’你知道这听着多烦人吗？”

“她。”Thomas抓住重点，“Alcor不可是她。”

“谁知道呢？”Eduardo说，“恶魔可以变形啊。”

”你还好吗，Tyrone？你看起来有点……”Thomas指着Tyrone晃了晃手指，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脸上那种奇怪的表情。介于笑死、羞耻和愧疚之间？

“哦，对不起。”Brad说，“你不喜欢我们谈论Alcor，我忘了。”

“没关系。”Tyrone说，“你的理论……很有趣。”

“所有这些疯狂的理论都不能帮助我完成作业，”Maria说，“我要回去工作了。Thomas，你能再给我看看另一个符文组合吗？我找不到那一页了……”

当Thomas在寻找正确的页面时，Eduardo正盯着他的计算。“多少血才算太多血？”

“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我们在恶魔学系之外没有任何朋友。”Thomas说，“断章取义地听，这问题真是非常毛骨悚然。”

“即使不断章取义，也很毛骨悚然。”Brad说。他放下了手柄，“我们点披萨怎么样？我想吃披萨(I'm feeling like pizza)。”* (*“I'm feeling like pizza”字面意义是“我感觉像披萨”。所以后面Eduardo问披萨是什么感觉。)

“我想吃披萨。”Tyrone说。

“披萨到底是什么感觉呢？”Eduardo带着一丝哲学气息说道，“难过？焦虑？带着用奶酪串做成的小手指？”

“披萨听起来不错，”Maria表示肯定，“我们用‘披萨小屋’点吗？”

“披萨小屋：这是披萨美味*！”Eduardo说。 (*Pizzalicious，把pizza和delicious（美味的）组合了起来。)

“我喜欢有奶酪皮的那种。”Maria说，“说真的，如果我是恶魔，我完全可以用奶酪披萨来召唤。”

“如果你是一个恶魔，我会非常害怕的。”Brad说。

“你应该害怕。”Maria咧齿一笑，把一支笔扔向他的头。Brad躲开了。

“我想我们都知道谁是我们中最可怕的恶魔。”Brad说。

“Maria。”Eduardo说。

“毫无疑问Maria。”Thomas同意道。

Tyrone只是笑了笑。

Brad摇头：“不伙计们，是Thomas才对！看看他。”他比划了一下Thomas，“在恐怖电影中，总是沉默寡言的独行者才是真正的连环杀手。”

“或是恋爱角色。”Eduardo说，“真的，有点难以抉择。”

“Tyrone怎么样？”Thomas结结巴巴地说，“他也很沉默啊。”

Brad笑了：“他太书呆子了。无意冒犯，Tyrone。”

“没关系。”Tyrone脸上的笑容再大一点就快将他的脸一分为二了，“那么，点什么披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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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译者注： 自从开始翻这篇小说我就不停陷入特殊名词该怎么翻的难题。 比如这个“做梦者之星环”The Circle of the Dreamers' Star，circle既是“圈子，社群”也是“圆环，循环”，怎么体现双关愁得我疯狂脱发，也不知道大家觉得效果如何。 不然只能翻成“做梦者之星之圈”了QWQ…… Alcor的好坏周期说白了就是他恶魔面和人性面的拉扯。哪怕拥有了那么大的力量，也有无可奈何的事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