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芙】阿多尼斯的报复 1(车部分)
“我回来了。”
推开房门,客厅里不是她以为的公寓管理员,而是披着薄毯,眼睛还有些惺忪,刚从沙发上起身的那维莱特。
“芙宁娜……”他吐出她的名字,像诵读一句珍重的祷文。“你回来了。”
不知为何,芙宁娜感到鼻子有些发酸。
“你怎么……睡在这儿?”
“我知道大概是这两天。”
那维莱特仔细端详着她,她是不是长高了一点?肤色因日晒有些变深,双颊比从前多了血色,那颗特殊的神之眼还好好地挂在腰间。她被拥入怀中,整个人埋进他的胸膛。熟悉的香水味道包围过来,那是芙宁娜给他挑选定制的,和本人冷峻的气质不同,是款温和的香根草。她听到他强烈的心跳,他的手臂慢慢收紧,头放在她肩上,蹭着她的发梢和脖颈。
芙宁娜恨自己的身体太不争气,这样简单的亲近就让她兴奋起来。她攀着他的脖子吻他,瞬间便被猛烈地反扑,那维莱特按住她不断加深这个吻,仿佛要将她与她的呼吸一并吞进腹中。脚下踉跄,芙宁娜退到了餐桌边上才勉强倚住站稳,马上被褪去了下装,私处已经湿透了,嫣红饱胀的唇瓣向外翻开着,迫不及待要接纳异物的侵入。
那维莱特仅解开裤带,将阳物直直送入了她的内里。她媚声尖叫起来,体内的焦灼被一下下撞击成汹涌的快感,他将她又向上提了提,更加激烈地律动,她一条腿盘着他的腰,另一条腿勉强踮起脚够得到地面,全身重量都落在了他托住她的手,和贯穿在她体内的坚挺上。
她渐渐喘不过气来,那维莱特将她放在桌子上,这样轻松了不少,结合处的艳色也一览无余。她向后仰着,毫无保留地敞开了自己,承受他的抽插,舒服得想要闭上眼睛,却又不愿错过对方被情欲裹挟的神色。他的喘息越来越粗重,插入她的动作也更加用力,芙宁娜知道他快要到了,自己也将一同攀上极乐,而一瞬间她猛地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事情。
“那维莱特!放开我——啊!快出来!我忘了嗯啊,没有,没有避孕……”
他抓着她的髋部继续挺进,完全没有受到干扰。她推不开他,挣扎被无视,尖叫求饶也仿佛充耳不闻。不对,不应该这样,她的那维莱特怎么会……恐惧紧紧攫住了她,而身下进出的阴茎还在强制地带来快感,话语扭曲成了哭叫。恍惚间奇怪的念头跑出来,如果就这样生下他的孩子,好像也不是件坏事,那样他就能有个更长久的陪伴——太荒谬了,一定是情欲冲坏了脑子。甬道的最深处被狠狠抵住,只有射精时会有的强烈颤抖,她极度熟悉的、无与伦比的刺激,如从前一样将她推上了高潮。子宫一下下收缩着,完完全全地接下了他的雨露。
“你要当爸爸了,那维莱特。”
她自暴自弃地叹了口气,往后仰倒,却被他接住,揽进怀里吻了吻。
“不会的。”他语气笃定得就像宣告一份毫无悬念的判决。“我已经研究出来了,通过控制水元素改变精液活性的方法。不会让你怀孕的。”
“啊?”芙宁娜一时语塞,用完整的古龙权能方便内射,和一本正经地讲出这些露骨话来,不知道哪个冲击更大一些——不对,两个都不是重点,“你故意吓我!”芙宁娜一个直拳打在那维莱特的胸口,发出咚的一声。
“你说的……是真的吧?没在开玩笑?”芙宁娜向他确认,这种事情多少有些超乎想象。
“我认为这并不好笑?”那维莱特还是那副冷静而诚恳的表情,仿佛刚才捉弄她的另有其人。
把避孕的主导权交给男人可不是件明智的事情,芙宁娜在心里感叹,但毕竟是他……如果连那维莱特也要怀疑,那世上就再找不出能够信任的人了。
那维莱特将她抱下桌子,放倒在沙发上,伏在她身上吻着她,一面仔细地解开她的上衣扣子,她也拉扯着他的衣带,催促他除去这些多余的阻隔。太久没有做过,两人都不满足于刚才草率的发泄。衣物已经褪尽,肌肤紧贴,体温相融,她发现自己的皮肤也是如此饥渴,扭动着身体寻求更多的交缠,他也更加用力地回抱她。
绵密的吻从她的双唇、耳垂、脖颈,向下延伸到锁骨,胸口,含住凸起的乳尖,用舌头来回拨弄,令她不断发出旖旎的声音。那维莱特不紧不慢地吻着她的小腹,手指伸进穴口搅动起来,弄出粘腻的水声,“进来,快,进来吧……”芙宁娜的声音带着哭腔,扭动下体往他的手上送,完全忘记了廉耻地浪叫着。他的手指更加用力地按揉她的敏感点,没几下就让她痉挛着潮喷了出来。
“呼……”芙宁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软倒在了沙发上。那维莱特拾起她无力的手,脸贴上去磨蹭亲吻,又抬起了她的一条腿,含住脚趾轻轻啃咬,然后才将欲望送进熟烂的小穴,开始享用完全为他敞开的酥软玉体。
“好想你,那维莱特,我好想你……”
捧住抚摸她脸颊的手,芙宁娜喃喃地念着。
“想有你在身边,想告诉你每天的事情,啊……我还,好想要你抱我……”
爱语随着交合的动作断断续续,最后被他的吻全部吞下。
“芙宁娜,我每天都期盼着你回来。”那维莱特郑重地向她回答。
在浴室里两人按捺不住又做了一次。那维莱特帮她清理,手指伸进穴里轻轻转动,两次射进去的浊液混合着淫水汹涌地溢出,沿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脚下,芙宁娜靠在他身上又喘息起来。他从背后搂着她,将她娇小的躯体整个包裹住,阴茎埋在她体内,抵住宫口小幅度顶弄着,双手也不忘捻揉她的阴蒂和乳尖。芙宁娜方才叫得嗓子都有些哑了,只能小声呜咽,抬起臀部配合他的动作,耳朵、后颈落下的吻带来一阵阵酥痒,和水流一起冲刷着感官,体内充实的刺激被无限放大。
她没能坚持多久就又到了顶峰,这回彻底没了力气,全靠那维莱特帮她洗完了澡,换上睡衣。吹干头发的时候她昏昏欲睡,一次次勉强将眼皮撑开,抬起东倒西歪的脑袋。那维莱特扶住她,“困了的话,直接睡也没关系的。”
“啊!我……”芙宁娜这才觉察到,是五百年来的惯性在阻止她入睡。为了守住那个事关枫丹存亡的秘密,她不能有一丝疏漏,他人的在场就意味着保持清醒,不能将无防备的睡眠暴露给任何人。包括眼前,她唯一能够稍微信任和依靠的……
“芙宁娜,已经结束了,”她听见那维莱特在她耳边说,“不用再强撑了。”
泪水瞬间盈满了眼睛,一眨眼便从脸颊流下。她不知所措地想扭头掩饰,却被他揽进了怀抱。她开始抽泣,脸埋在他胸前隐蔽起来,可颤抖的肩膀藏不住。那维莱特吻着她的发顶,轻拍她的后背。她哭的更厉害了,五百年间,一次次地在情事过后,她硬下心来叫他离开,而心底呐喊着温存的继续,渴求着如此般释放感情。
“芙宁娜……mon amour……没关系的,我在,我一直都在……”
他细细密密地吻掉她的眼泪。
“今天晚上,我可以留下来了吧。”
躺在那维莱特的臂弯里,芙宁娜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在梦中。同一床被子包裹着两人的体温,枕上是交融的气息。度过了漫长孤独的岁月,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般温暖和安宁。他的吻落在她额头和眼帘上,送她进入了真正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