蚂蚁(莱伊篇) CP:赤琴/猫琴 梗概:Gin是个隐藏得很好的性瘾患者,但莱伊是个很擅长观察的下属。

正文: 他把自己关进这个陈旧、肮脏而早已弃之不用的卫生间隔间里时,手腕上缠绕上的一圈新鲜血液正在变黑,干涸。机枪的枪托砸中了他左边的一根肋骨,没断。但肯定已经让他的左侧乌青一片。 每一下呼吸都牵扯出那根被枪托砸中的肋骨的疼痛,喉咙里是火药的味道,血液中有硫磺在鼓动。 墙灰、子弹、破碎的玻璃和飞溅的血。 它们零星落了一些在黑色的大衣上,毫无重量,只消抬手轻轻一拍,就能不见所踪。 真正沉重的,是欲望。 它们是成千上万只蚂蚁。在他踏进这栋废弃大楼时,就从潮湿发霉的空气中钻进他的鼻腔,迅速而熟练地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 它们爬上他的胸膛,让他的乳头发痒,发疼。 它们绕过他的指腹,让他的指尖颤抖,手心发麻。 它们潜到他的嘴唇,他的舌尖,他的喉咙。它们叫嚣着欲望,那些无时无刻不折磨他的,需要被平息的欲望。 他仍然衣着整齐,此时此刻为止仍然。他戴着黑色的白边礼帽,他用黑色的大衣裹着白色的高领毛衣,他的手上戴着一副昂贵的皮手套,他的细而长的腿包裹在黑色的西裤里。 他的大衣还整齐地围着腰带。他喜欢腰带,他更喜欢大衣。大衣能够在应该收紧的地方收紧,也会遮掩住他想要遮掩的东西。 欲望。 他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他的手指在颤抖。但他并不担忧,此时此刻手指的颤抖显得过于理所当然,以致于他都不太能记得平日里他拿着枪时,那双手有多么的稳。 他解开腰带,解开大衣的纽扣。在两边的衣襟敞开后,他的状况一览无余。 该死的,他无法摆脱的,性瘾。 别误会,他不为此感到羞耻。现在社会总有一些人会患上一些说不清的病,他这个不过是更加隐私的一种。 他向来是这样的人。掌控一切,泰然处之。哪怕不受控制的病症,他也要由着自己来控制。 但此时此刻确乎是极限了。 他已经因为任务在这个满是灰尘与霉菌的废弃大楼里埋伏了目标一天一夜。在这个过程中,欲望到访过,折磨他,侵蚀他。但他对它们视若无睹。 直到此时此刻。直到他在任务的过程中,因为飞溅的温热血液,因为升腾起的硝烟火药而同时飞溅升腾的欲望。 不过好在,这里此刻空无一人,他能做任何他想做的。 他并不打算在周遭环境如此差的情况下慢悠悠地满足自己。于是单刀直入地,他将早已勃起的阴茎握住,速度不快不慢地撸动它。那上面逐渐因为过分强烈的欲望而布满液体,他呻吟着,皱着眉头。汗水从他的额角渗出,沾湿额头的银发,那两绺银发贴在他的眼角,显得他发红的眼角更红。 不够,还不够。在性欲中浸染多年的身体无法因为他对阴茎的撸动而得到足够的满足。他需要做得更多。 于是他将沾满了自己液体的手松开了勃起的阴茎,转而下移,指尖用能够留下细微划痕的力道划过会阴,那痛处让又一波快感重刷他的腹部。他将一根手指捅进干涩的后穴,那种急切的心情和无奈的实际一起将他折磨地发出低声的咒骂。 他收回手指,用嘴将它们含住。舌头灵活地舔舐他自己修长的手指,那些手指上带着常年陈旧的枪茧,磨得他舌尖发痛。 等到手指足够温暖顺滑,他把它们从几乎因为过度的吮吸而发酸的嘴里拿出来,再次伸向自己的后穴。 欲望仍然蚂蚁一样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全身攀爬,那种些微之差的触不可及让他全无所想地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后穴。他的手指在那里绝望而熟练地转动,屈伸,按压与抚摸。 这事儿他做了多年,他知道怎么能最快聚集起自己的快感,如何能够更加快速地达到他的高潮。 他一次次地用食指的指腹摩擦过那一点,另一只手从胸前不停揉弄的乳头上移下来,握住了已经被他松开多时,但此刻却越发坚硬的阴茎。 他想到刚才那股温热的血溅到他面前时,他的搭档抓住他的另一只手——他此刻捅着自己后穴的那只手——拉开了他,避免那个死掉的蠢货用血弄脏他的大衣。 他想到之前的一天一夜,他跟他的搭档一起趴伏在黑暗的角落里。那个见鬼的不专业的多动儿一样的搭档,三番两次碰到他的脚踝,他的大腿。 他庆幸他多年来始终身穿长款的黑色大衣,让他自己的秘密得以不为所见。 鲜血仍然有一些溅到他另一只手的手腕上,他的手腕上也似乎仍然残留着一丝温度。他闭上绿色的眼睛,另一双绿眼睛却浮现出来;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发干的嘴唇。 他粗重地喘息着,用力地摩擦着自己的前列腺,他用拇指指腹一次次地刷过自己的铃口,直到高潮海浪般地席卷了他。 他穿好裤子,整理好自己的高领毛衣,将黑色大衣重新穿好,一丝不苟地系好腰带。 他走出废弃大楼,远远地朝停在那边的保时捷356A走过去。 他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深深地呼吸了一口他的爱车里,皮革、枪油还有七星的味道。 他说:“开车,莱伊。” “好的,大哥。”他的搭档仍然高深莫测地笑着,顺从地踩下油门,载着他离开了废弃的大楼。

他们飞往某个中东国家的偏远城市谈一桩生意。卖家跟他们约好在三天后抵达,他们则提前出发去那边踩点。 他低着头,过长的刘海让旁边的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也没人会注意一个冷冰冰站在酒店大堂的男人,手套下面的手指已经抓着行李箱的把手指节泛白。 他抬头往前台看过去,莱伊开房的动作慢得离谱,他似乎又开始巧舌如簧地跟酒店前台那个看起来像个乡巴佬一样的小姑娘调起了情。 他沉了一口气,正打算迈步走过去的时候,莱伊回过头冲着他招了招手。 这简直令他暴躁,莱伊以为他是什么小宠物吗? 他不会承认他现在的过分暴躁是因为欲求不满。他马上就能进到自己的房间,用他带来的一些东西好好地满足自己的欲望,缓解那折磨得他发痛的瘾。 莱伊带着他停在了一个房间门口,刷了房卡之后推了门进去。他跟着走进去,朝莱伊伸手。 莱伊一脸不理解的样子,挑眉询问他是什么意思。 他是真的很暴躁,“我的房卡。” “你的房间也在这,这里有两张床,这个房间又这么大,我们就两个人有什么必要开两间房?” “谁同意你擅作主张了?” “我没有擅作主张。”莱伊朝他走过去,“我只是在帮我的大哥解决问题。” 莱伊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握住了他已经举到面前的伯莱塔。莱伊的手指再次圈上他的手腕,烙铁一般在上面烫出一圈绯红。 他咽了口口水。 “住手。”被抓住的猎物永远会尝试一次垂死挣扎。 莱伊又笑起来,笑得高深莫测。 “你知道,我住手的话就没法帮你解决问题。”莱伊的另一只手落到他系得一丝不苟的腰带上。 “我没有什么问题要你解决。”他无声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回忆曾经的那些狙击手呼吸训练,“把你的手从我的腰带上拿开。” 莱伊完全造反地无视了他的威胁,他的手指穿过他的腰带,用力的握住那根此刻看起来脆弱无比的摆设,猛然一拉便让他撞进了自己的怀里。 莱伊的手掌落在他的腰上,热度隔着厚厚的布料火炭似的灼烧着他的皮肤。 他只能伸手抓住莱伊的衣领,以牙还牙地将莱伊拉到他面前,恶狠狠地,气急败坏地吻住了那张烦人的嘴。 莱伊做事向来迅速果敢,这是他所欣赏的莱伊的一部分。而此时此刻,这一点也让他无比满意。 莱伊像是对怎么应付一个性瘾患者这事儿十分得心应手。他没有像一些自以为是要慢慢来给他什么“好印象”的蠢货一样慢慢吞吞地亲吻他,还想着培养感情,烘托气氛。 这个男人在被他拉过去吻住之后,直接而用力地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头长驱直入的同时就已经用手扒下了他的黑色大衣。 莱伊松开他的嘴,低下头看时吹了声兴奋的口哨,“精神不错嘛。” 他的性器因为这注视而比刚才更加躁动,像是担心莱伊会移开目光或者停止进行下一步似的而变得比刚才更加坚硬和灼热。 莱伊显然很清楚自己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先让他高潮一次,这样他才能有脑子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 于是这个,再一次强调,迅速果敢的男人,十分利落地跪在了酒店房间足够厚实的地毯上,脸颊正对着他兴奋的勃起。 他感到莱伊的呼吸沉重地隔着他的西裤喷洒在他的皮肤上。那些蚂蚁以从未有过的速度在他的全身攀爬蔓延,并呈几何倍数的增长。 欲望喧腾起一种钻心刻骨的麻痒,唯一的缓和是莱伊一次次的炽热呼吸。 莱伊抬头看他,表情是那种看着猎物一般的势在必得,那目光让他的本能叫嚣着危险。那是一种遇见同类时潜意识深处会出现的警报,但本能被那些蚂蚁爬满,很快就淹没在愈加高涨的欲望之间。 欲望是更加本能的本能。 莱伊动作丝毫没有耽搁地解开他的裤子,就如同进入房间之后发生的一切那么迅速,他看见自己灰色的棉质内裤被前液浸湿,对这场景他自己早就见怪不怪了。 莱伊看起来也不觉得新奇,他只是自然地,好像这事儿就跟从烟盒里掏出根烟来点上是一个程序似地,脱下他的内裤,握住他的阴茎,开始舔弄起来。 莱伊用嘴包裹住他阴茎的顶端。湿漉漉得在空气中暴露了一会儿的阴茎跟莱伊的口腔有明显的温差,他被包裹进莱伊的嘴里,温暖绵软的口腔内壁像是要融化入口的那东西。 莱伊用舌尖在顶端后方的那一圈完整而缓慢地舔过,接着又推弄了两次顶端的小孔。这个时候手也不闲着,握着柱身下滑,一直摸到低端的两个囊袋,他将那囊袋窝在手里,当成玩具似的把玩,左右轻晃,抚摸揉捏。 他因为莱伊手和嘴的双重玩弄而沉重喘息,当地炎热的气候让他裹上了一层细密的汗水。莱伊没有玩弄他阴茎的那只手握着他的一个膝窝,在因为汗水而滑下去的时候,他几乎像如梦初醒。 他太硬了。被一个活的、内壁蠕动的、潮湿温热的口腔所包裹;被那双灵巧的,长着厚厚枪茧的手揉捏。 他感到后穴发痒,想要被抚摸、深入、扩张和抽插。 但莱伊似乎铁了心要让他先高潮一次。 莱伊开始把他吞得更深,底端的手撸动他的柱身,在每一次让他的阴茎插入时都刺到最深。他忍不住自己前后摇摆,配合着莱伊自己迎过来的动作每每碰到莱伊的喉咙。 他伸手抓住莱伊的头发,让这个高大的,跪在他身前的男人随着他对他头发的抓弄而反复的前后动作。他操着莱伊的嘴,就如同他平时自己自慰时在使用飞机杯那类性玩具。 但莱伊比那些更好,他知道怎么变换角度减少自己的吞咽反应,他知道怎么在被阴茎挤满的狭小口腔里触碰顶端,他也知道Gin的腿已经开始打颤,他只需要把自己的动作再重复几次,就能让Gin心满意足地射上一发。 高潮已经很近了,莱伊的舌头几乎是不间断地顶弄着他的顶端,那速度几乎让他的感官过载,莱伊的手上沾满了他自己的口水和Gin阴茎流出的前液,他把它们胡乱地抹在自己原本放在Gin膝窝的那只手上。 莱伊开始一次又一次深深地吞进他的阴茎,他的感官几乎全都集中在了莱伊的喉咙抵住他铃口的触感。他感到后穴被什么触碰,于是又用力顶弄了一下莱伊的嘴。接着那触碰变得清晰,是莱伊那只沾满了各种液体的手,按压着他后穴周围的褶皱。 他越来越快的操弄起莱伊的嘴,后穴里莱伊的一根手指已经探了进去,快感开始前后夹击,最终在莱伊的一个深喉中让他达到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看来我干得不错?”莱伊等他把精液全都射进他的嘴里之后才吐出他的阴茎,然后转头将嘴里的东西悉数吐在了地毯上。 他看着那些液体没进地毯,留下明显而淫糜的湿痕。莱伊的手指还在他的后穴,在他敏感的不应期里也没有抽出来的打算。 他没对莱伊刚才的所作所为发表任何评价。

莱伊把刚才在他后穴里那根手指抽出来。他感到恋恋不舍,哪怕他刚刚因为一个完美的口交而获得了高潮,处在绝对的不应期,他那该死的性瘾仍然不想让莱伊把手指抽走。 那些蚂蚁在莱伊的手指撤出后迅速占领了应该由莱伊来侵占的领地。让他不由得皱起眉头,咬住牙齿。 莱伊当然,这个该死的混蛋当然完全清楚他想要什么。但他却开始卖关子,不像刚才那样果断干脆地给予他想要的一切。 但莱伊仍然是全然大胆的。在床上——或者事关他的任何领域——握有绝对的主动权都是一件并不容易的事。但莱伊似乎想掌控他,想要让他顺着他的意思动作。 如果莱伊以为他能对他为所欲为,那就绝对大错特错了。 他一把扯住莱伊的衣领,是的,他们在完成了一个如此完美的口交之后,两个人的衣冠都还算的上整齐。莱伊就不用说了,他刚才只用到了自己的嘴,而就连刚高潮过的他,也只是脱掉了裤子。上身的衣服仍然好好地穿在身上。 他扯着莱伊的衣领跟他平时完成任务时抓着任何一具死尸抛开的时候没有任何区别。他顺着扯起莱伊的力道将对方扔到床上,莱伊很结实,所以即使是他也只堪堪将莱伊扔到了床尾,那个混蛋倒很自觉地往上撤了一撤,直接将还穿着鞋的脚踩在床尾,冲他做出邀请的姿势。 如果换做正常情况下,他会做的事情一定是给莱伊一个白眼,然后转身离开这里,将那个蠢货丢下。但此时此刻他没法那样做,不是在他只要走过去就能够得到一场绝对完美的性爱的时候。 他脱掉自己的大衣,跟它的腰带一样被毫不在意地扔开,接着是里面的白色衬衫,解开那些扣子的时候他的手指颤抖,都怪那些该死的蚂蚁,该死的欲望。 他终于把自己脱光,在莱伊的注视下朝他走过去。毫无窘迫、如同以往每一次走向莱伊时那样朝他走过去。 而那足够让莱伊欲望勃发了。 他看见莱伊的性器在黑色的休闲裤里顶起,那个一直镇定自若,仿佛掌控一切甚至想要掌控他的男人此刻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眼里像是有团火烧了起来。 他太熟悉欲望是怎么一回事了,于是他顺着床尾,双手撑在莱伊的两侧,将膝盖跪在床沿上,一点一点地向上爬去,直到和莱伊面对面。 他俯视着莱伊,男人眼里欲望斐然,但神色仍然慵懒。他心里甚至划过一丝怨恨,因为他此时此刻又开始变得急切渴望。 不知道为什么,在任何一方面他都可笑地,不想输给莱伊。即使这根本不是什么在竞争的事情。他也从不耻于在他允许的时候成为欲望的俘虏。 但他可不是莱伊的俘虏。 “真是让人惊讶。”莱伊开口说道,“我觉得,我还可以为你做些事。可以吗?大~哥~” 三个音调的词被男人用刻意压低并拉长的跳脱语调说出,他感觉到自己的阴茎都随着对方声音的起伏跟着跳动了几下。 他没有回答,莱伊把这当做他的默许,轻松地一转攻势,两个人的上下方位便易地而处了。 莱伊开始吻他。他本来想推开莱伊,因为他此前从不允许任何跟他上床的人同他接吻,但他又突然想到在刚才他们开始之前莱伊就已经吻过他了,他当时因为太过渴望而忽视了阻止。 于是他便让莱伊继续吻他。男人的手,刚才进出过他后穴的手,抚摸过他囊袋的手,撸动过他阴茎的手,此刻正毫不留情的摩擦他的乳头。那些厚实、坚硬的枪茧,每一下都摩擦在他乳头最脆弱敏感的顶端。那两个小颗粒发硬刺痛,针扎似的疼痛反而带来阵阵的满足感。 他想念刚才莱伊的手指在他后穴的触感,他仍然想要它们再次进入那里,摩擦他的内壁,按压他的前列腺,让他感到疼痛与快感。 他伸手去摸莱伊的阴茎,却被莱伊抓着手腕移开了手,他睁开眼睛看着莱伊。根本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在莱伊眼里终于不是平常那副冷漠、事不关己又无情的模样。 情欲熏蒸得他眼眶发红,疼痛和快感相互撞击让他眼眶湿润,嘴角挂着因为过分激烈的亲吻而牵扯出的唾液。他现在整个人都写满了欲望两个字。 但还不够。莱伊仍然没有如他所愿地将自己的阴茎插进他的后穴。这个该死的下属在用润滑剂把他扩张得足够之后,反而跑下床去翻起了他的行李来。 “别急,我们有的是时间。”莱伊一边说着一边从他的行李箱里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那是他的行李,他知道里面都装了些什么,除了出差要带的必需品之外,他还带着一些玩具,一些当他自己一个人待在房间里,要解决性瘾问题的玩具。 莱伊没有给他单独的方便,而莱伊仍然会让他用这些玩具。 他几乎感到挫败。眼前这个男人明明已经可以简单而直接地操进他的屁股,却要拿出那个跳蛋,说真的那个跳蛋放在这个场景下有点太过小儿科了。 但莱伊不容他发表意见。他刚才被开发得足够开的后穴几乎要张合着请求莱伊,于是他只能咬紧牙关,逼迫自己绝对不能说什么事后他一定会后悔的话。 莱伊回到原来的位置时他在心里松了口气,无论如何,他能够得到他想要的/需要的。 莱伊在跳蛋上涂了一些润滑剂,那个圆乎乎的,白色的东西没受什么阻碍就被塞进了他的后穴。下面用细长的线路连着开关。 莱伊一只手握着开关,又俯下身去吻他。就在他想喊出来不要再只是亲他的时候,跳蛋在他的后穴里震动了起来。 他咬住牙齿,几乎因为太过急切咬到自己的舌头。 莱伊把跳蛋塞进去之后并没有把手指抽出来,他紧紧地按着那颗跳蛋,让跳蛋严丝合缝地抵着他的前列腺,确保每一次震动都撞击在上面。 那感觉太超过了。他从来没有试过让跳蛋如此频繁地和长久地抵在他的前列腺上震动。快感密集又过分地冲刷他,不间断的麻痒让千万只蚂蚁疯了般地在他的所有敏感部位快速动作。快感堆积地很快,与此同时失去掌控的无力感也在迅速淹没他。 他讨厌这种感觉,他被性瘾所困,但他从没有因为这个如此失控。此时此刻他像被捏在莱伊手里,他恨这种感觉。 但那快感实在太过强大,那颗跳蛋震动地仿佛让他整个下半身发麻到失去了知觉,唯独满足感还在推着他向上向前。 莱伊不再吻他,而是下移了嘴去含住一颗刚才被他摩擦地坚硬发痛的乳头,温热潮湿的舌头给了他最后一击。 他的阴茎在完全没有被触碰的情况下惨烈地射了出来。 莱伊一脸讨好地笑容看着他。 他知道,还没完。

莱伊又把手指伸进他敏感的后穴,扯着连接在外面的电线将那颗刚刚一直抵着他前列腺跳动的跳蛋取了出来。那东西从他后穴里被拿出来的时候,让他的下半身一阵痉挛。 莱伊饶有兴致地做着这件事,还一脸兴趣盎然。让他想找出自己的伯莱塔,冲那张该死的脸上来一枪。 他在两次高潮之后显得有点脱力,莱伊从床上下去进了卫生间。对方还光着身子,仍然硬着的性器明晃晃的随着摆动。 他不知道莱伊进卫生间干什么,或许只是决定不跟他做什么,选择了进卫生间自己解决。他对此倒无所谓,处在不应期的时候,他只是躺在那里,慢慢地恢复体力,等着蚂蚁下一次爬满他的身体。 莱伊用了比他想的要短的时间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并不是如他所想去自己解决,而是拿着一块毛巾朝他走了过去。 “真体贴。”他语气讽刺地说。 莱伊笑出声来,看来直接把他的讽刺当做了称赞了,十分开心地将Gin方才被他弄得一团糟的下半身清理干净。 柔软的毛巾数次擦过刚才被仔细润滑过,又容纳过跳蛋的后穴的入口。布料上微小的绒毛扫过时又带起一阵痒意。他分辨不清那感觉是毛巾扫过带来的生理反应,还是他的性瘾卷土重来给予的生理反应。但无论如何,在莱伊刻意缓慢的清理过程中,他的阴茎又渐渐硬了起来。 莱伊一直没放下过勾着的嘴角,他看起来对自己能够满足大哥的需求,帮助他解决这个小麻烦而感到高兴。 而Gin认为,他最好是这样。 他看见莱伊丢掉毛巾,在床尾蹲了下来,接着他的膝窝感受到莱伊微微濡湿,带着热度的手指。它们揉捏他的膝窝,接着往上,在他的大腿内侧过分用力的按压挤捏。Gin打赌那里明天会浮现出青色的指印。 但他并不感到疼痛,或者说那疼痛也因为蚂蚁的存在而转换成让欲望灼烧的炭火,让他再次复苏的情欲更盛。 莱伊蹲在那里的位置,他的脑袋离他的下体更近了。但他刚才已经接受过了一次口交,倒不是说他不喜欢,不过如果要继续的话,他觉得莱伊可以直接操进去。 而那个混蛋当然,一如既往的,没有那么轻易地让他如愿。 莱伊的手指很灵活,他知道这个。稳当,精巧。扣动扳机时果断,拆下枪械时迅速。而此时此刻,他的手指在Gin的大腿、会阴,囊袋四处游走。 但是,Gin恨“但是”,但是他的手指总是避开那个早些时候已经被开发得十足的后穴,刻意地绕开它,执意忽视它。 “你如果再继续这样,我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抓住你的手指,一根一根的折断他。”他在此时此刻仍然能够极具威慑力,“然后我会用刀把他们都切下来,用它们来操我自己。” “哇哦,不如还是我来吧,更灵活点。”莱伊吐了下舌头,做作地买了个乖。 他的脑袋靠得更近,Gin能够感受到随着他的手指一起靠近的,还有他的呼吸。他隐约意识到莱伊要做什么,于是,在莱伊的舌头碰到他的后穴之前,他就已经发出了一声呻吟。 莱伊的舌尖,温热的,湿漉漉的,刚刚服务过他阴茎的那条舌头,现在又开始一寸一寸,一点一点舔过他的后穴。 莱伊用舌头舔过那些褶皱,轻而易举地伸进刚才就已经被开发得极好的后穴。那舌头蛇一般从他敏感的穴肉上划过,好像还嫌不够似的,莱伊还故意发出极大的噪声,势要让他的五感统统都感受到此刻他举动的强烈存在。 他几乎要沉迷于此,他的双腿蜷曲,脚后跟苟住莱伊的头,试图控制莱伊的舌头进入的深度和速度,莱伊的双手用力地钳制着他的大腿,在这个时候他们展开了一场实在莫名的角力。 快感比前面几次都要更快的堆积起来,他想他在这舔弄中并不能坚持多久,而莱伊可并不想就这样让他达到再一次高潮。 他抬起一只手握住了Gin的阴茎,用拇指堵住了他的铃口;另一只手也松开了对他大腿的钳制,转而伸出一根手指,沿着自己的嘴角,慢慢地插进了Gin的后穴。 莱伊的手指与舌头兵分两路,在他的后穴四处划池分城。那些蚂蚁因为莱伊的举动狂躁万分,像是要对他敲骨吸髓。 失去了莱伊双手的钳制,他的小腿顺利地抵住莱伊的后脑勺,每一次都将莱伊的舌头推得更深。而莱伊又一次开始了他刚才的那个把戏,不停地重复着用那个进入他后穴的手指按压前列腺。 湿漉漉的温热的快感汇聚成沸腾的情潮,他的高潮近在咫尺,但他的阴茎仍然被莱伊恶劣的阻碍着。 “放开我。”他命令道。 莱伊此刻当然没有嘴能够回复他。但的拇指没有松开,反而开始撸动他的阴茎。 这几乎令人痛苦。他像一个过载的容器,过分的快感从各处涌到一起,承装进他的身体,他却无从排遣,无处发泄。 他伸手抓住莱伊的头发,想要这个疯子放开他,莱伊却舔弄得更加用力,弄得他脱力的手松开了他的头发。 “莱伊……”这已经是他最接近请求的语气。 莱伊似乎终于,终于决定他玩够了,他松开了堵着顶端的拇指,其他动作却丝毫没停,没多几下,Gin就又一次射了出来。 很明显的是,他几乎已经没射出什么东西来了。 他的身体开始了比刚才更大幅度,更长久的痉挛,而莱伊好像终于决定,他要自己来了。 他看着莱伊噙着笑,似乎刚才做的一切就是在等这一刻。那个狡猾的,狐狸般的男人扶着自己的阴茎,毫不客气地在他此刻极端敏感的不应期里,将自己插了进去。 他的后穴当然又已经是一团糟。混合着莱伊唾液、早些时候润滑剂的不明液体到处都是,莱伊的阴茎虽然分量不小,但也进入得毫无阻碍。 他的腿被莱伊折成M型,莱伊掐着他的大腿操进去,俯下身又想去吻他。 他撇过了头,“滚开。” 莱伊“啧”了一声,倒也不坚持去亲他,反而下移了一些去舔吻他的乳头。 这次他似乎决定不再折腾Gin,也不打算再做多余的事,只是致力于让Gin的性器再次抬头,并随着自己的进出随意懒散地撸动它。 他们俩都没坚持多久。Gin已经射不出东西来,干高潮是一件痛苦的事,好在他对痛苦的感知程度一向不高。 完事之后莱伊又开始扮演起他贴心属下的角色,即使Gin并不需要,他仍然虚情假意地装作自己是个体贴的情人,在两个人入睡之前他将Gin清理得干干净净。 然后他才爬上床,盖上被子。 Gin把他踢下了床。 “滚去你自己的床上,我对同床共枕没兴趣。” “真是冷血无情的大哥啊,我是什么用完就丢的玩具嘛!” 目前来说,的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