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关面子 CP:猫琴 说明:冲矢昴真的不如他看上去的那么礼貌亲切。

正文: 如果Gin现在能够心平气和地给出评价,那么他一定会说:冲矢昴其人绝对不是大家所以为得礼貌亲切,其用心之险恶,心思之深沉,比起曾经的某个人来说,只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可惜的事有两点。第一,Gin面对冲矢昴极少有心平气和的时候;第二,冲矢昴现在完全没给他机会让他心平气和地给出评价。 所以结果是:“操你的赤井秀一你能不能不要天天发疯。”这是他尽了最大努力控制自己情绪之后爆发的愤怒发言。 但赤井秀一现在不在这儿,所以他的怒喊落在面前人的耳朵里根本无济于事。更何况他的帽子、黑色大衣早就被对方脱下,扔到了一边。没有了这身典型的坏人装扮,穿着绿色高领毛衣,双手被绑起来的他看起来无辜得不可思议。 造成他只能无能狂怒的原因在于,当他醒来时,他的伯莱塔不知道被眼前这个混蛋藏在了哪里;另外,他被昨晚试图谋杀他的黑帮组织中的某个一定会被他千刀万剐的混蛋下了药。 以他的阅历和能力,本来不应该遇到这样的事。先不说有几个人敢那样对他,就是有那个贼心跟贼胆,也得有那个机会才行。 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昨晚的客户恰好就有这个贼心这个贼胆,而他要借用对方一条军火线路秘密运送一批组织的研究所需要的重要设备。在这种明显的“有求于人”背景下,他不得不在对方的劝说中喝下那些酒水。 酒杯碰到他的嘴唇时他就已经拟好了之后解决面前这位客户的所有方法,但没想到就是这几杯示好的酒水下肚,他就中招了。 这是他唯一一次感谢FBI的有组织犯罪调查科在调查跟他交易的组织。 天杀的,就不该存在的FBI。 该死的FBI搜查官,在现场带走了他。 这是相当矛盾的一件事。如果要说他最不想被谁遇到他中招吃瘪的样子,那自然是那个混蛋FBI。但话说回来,也只有那个FBI有那个能力和机会在这样一个场合,在其他FBI到现场之前,把他悄无声息地带走。 “认错人了,我可不是那位FBI搜查官先生哦。”冲矢昴好脾气地解释,如果他此刻没有拿着剪刀,他的话倒还有那么点说服力。 “那就从我身上滚开!”他骂道,但聪慧精明的大学生似乎抓住了他话里的漏洞。 “所以你的意思是,如果是赤井秀一,就可以做我现在要做的事了?” 他气得抬腿想要踢说话语气都充满调侃的男人,无奈残留的药力作用仍然控制着他的四肢,平日里能够轻松踢断别人脖子的腿连抬起来都费力。所以对方只是轻轻用手一挡,就又将他压制了回去。 “你不是赤井秀一?”他一定是在药力的作用下才会跟男人这样无聊地反问。 冲矢昴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似乎对Gin的话感到很疑惑,“我是冲矢昴啊。我看起来哪点像你那个,已经被你下令一枪爆头,还焚尸在来叶山道的前男友啊?” “你是不是有病?”他忍不住挖苦男人。 粉色头发的男人又笑起来,那副模样看起来温柔到做作。而他知道,对方的确就是在非常做作地演戏。 “你指哪方面?”冲矢昴伸手捏住Gin的下巴,一脸笑眯眯的样子毫无意义地辩解:“如果你是在说男人在床上这一方面,我有病没病,你试试就知道了。” 他这话说得其实很无聊,如果不是在生气,那Gin就会直接翻个白眼连多余的情绪也懒得给他。他不过气急一句毫无逻辑地谩骂,对方偏偏要拿来说些下流话。 这个混蛋根本就是在拿他寻开心。

冲矢昴不再跟他废话,似乎是铁了心要立刻向Gin证明他绝对没病。他仍然捏着Gin的下巴,在话音落下之后就吻了上去,Gin摇头想要躲开,但男大学生的那只手力道非常地捏着他,让他无法挣脱。 湿濡的舌头试探般地在他略显干涩的嘴唇上舔舐了几下,让原本干燥的嘴唇变得水润泛红。他咬紧牙关似乎想以此对抗到底,但冲矢昴却并不急着深入。 他抬起身子,冲Gin晃了晃自己手里的剪刀,“解开绳子脱你的衣服太麻烦也太危险了,我用剪刀剪掉了哦。” 他指的并不是剪掉捆着Gin双手的绳子,这个天杀的混蛋沿着他的毛衣下摆正一下下地剪开他的毛衣。 “如果你不现在就杀了我,赤井秀一,我发誓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那把剪刀很锋利,冲矢昴在听见他的威胁时手上连停顿都没有。他似乎专心在让Gin赤裸上身这件事上,直到脱光了他的衣服才抬起头来,仍然笑着看着Gin。 换做别人,看到这样的举动和笑容几乎要说一句毛骨悚然了。但他面前的是Gin,而不是别人。 他看着Gin,像是曾经某个人要Gin夸赞自己行动果断迅速时的样子,然后在Gin的怒目而视里叹了口气,听起来挺为难的,“Gin,我刚刚才说过了,赤井秀一已经被你杀了。” 他又探过去捏住Gin的下巴,“冲矢昴,记住了吗?我是冲矢昴。” Gin不懂面前的人执着于自己的身份到底是哪里有问题。但如今他受制于人,所以连反驳的话也欠奉。 男人又开始吻他,舌尖再次刷过他的嘴唇。干燥温热的手绕过他的肩膀,握住他的后颈,大拇指在他脖子的大动脉出留恋地摩挲。他本能察觉到危险,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挣脱。他知道,只要对方稍稍用力,捏住他的大动脉,不出三十秒他就会开始大脑缺氧、眼冒金星、呼吸急促并且慢慢衰竭。 Gin的呼吸急促起来,与他紧贴地冲矢昴也能感觉到。他并不惊讶,从大拇指抚上Gin动脉的那一刻,他就感受到了对方身体的紧绷。他熟悉这具身体,熟知它在诸多情况下的许多模样。 “别怕,不会就这么杀了你的。”他仍然语气温柔,是绝对不似Rye,也不同于赤井秀一的,带着温度的语气。 但这话其实可笑,Gin并不害怕。他不怕危险、不怕死亡。他的呼吸急促是因为这危险让他兴奋,是那种野兽般的,肾上腺素在危险来临时飙升的体验。 “你在说什么废话。”他到底不能忍受自己完全处于任对方摆弄的状态,哪怕是咬牙切齿地用嘴反驳也要让对方清醒地意识到他到底是在用这种见鬼的语气安慰谁。 冲矢昴趁着这个机会撬开他的牙关,舌头在他的上颚用力地扫过,他记得Gin总会因为Rye这样吻他而情动。 于是他们开始唇舌追逐,Gin看起来决心要用自己的舌头反击,与冲矢昴的舌头缠斗,连接吻他也要跟他争个胜负才算甘心。 在吻到热切时,冲矢昴挺动身体去磨蹭Gin,感到对方的坚挺蹭过他的。干燥的大手从后颈上移开,向下顺着胸膛在他因为暴露在空气中而坚硬的乳头上流连打转。他离开Gin的嘴 ,嘴唇跟着手下移,含住Gin的喉结,牙齿划过皮肤引起刺痛。 Gin习惯性地因为这痛楚想要伸手攻击身上给他制造疼痛的人,但他在自己动作的时候又再次感受到了手腕上的束缚,让他烦躁和不耐。 “放开我。”他在冲矢昴毫不留情地舔吻中挤出几个字,但身上的人仿若未闻。 想也知道对方不会在这种时候放开他,哪怕明知道他现在因为药力作用四肢无力,冲矢昴也不会冒这个险让他能够自由活动。 “混蛋你放……呃……”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冲矢昴正在他的胸前挨个舔吻过他身上的那些深浅不一的伤疤,长条形的刀伤,圆形的弹孔,还有一些形状奇怪连他自己都记不清是什么东西造成的伤痕。 然后是腹部,这里更让Gin难以忍受。他想起冲矢昴此时此刻正专心的对付的那个伤口,想起那个伤口是怎么在潜移默化,日积月累中成为了他的敏感点。 是因为Rye。 那个伤口是他们一起出任务时,Rye的疏忽造成的。于是在那段他受伤的时日里,Rye变得谨小慎微,为他鞍前马后。然而,每次他们在床上的时候,那个混蛋的本质就会暴露得一览无余。 他喜欢把Gin按在床上,用各种方式去碰他那个慢慢结痂,终日泛着痒意的伤痕。Gin记得,有时候是手指慢慢地、轻轻地在上面摩挲;有时候是Rye整个人趴在那,用舌头一寸寸地舔过,再将留在上面的唾液用手指在上面推开。 听起来恶心又下流,做起来也一样。Gin总是想骂他像那些在领地上撒尿圈领地的狗,但那听起来好像更加贬损他自己。而且那些时候他往往被Rye操得神志不清,只能记得Rye的饱满的指腹在那块新长成的肌肤上一点点挪过,指纹摩擦皮肤的触感。 等伤口彻底痊愈之后,Gin发现那里变成了他的敏感点,Rye自然也发现了。于是他越发兴奋,越发喜欢利用那个敏感点去逗弄Gin。 冲矢昴也是这样。这个贱人正全副身心地舔弄着那个伤口,他完全清楚这里对Gin的影响。 “我很难相信,”冲矢昴总算放过了那个伤疤,抬起头来不太高兴地看着Gin,“在这种时候你居然能走神。” 就像他不知道Gin刚才是想起了什么似的。 “因为我在想我的前男友是怎么操我的,你这个混蛋。”Gin毫不留情地反击。 既然这个粉色头发,十分恶劣的大学生想要跟他玩这个把戏,那他又怎么会输给他呢。 他从来不会输给他。不会输给Rye,不会输给赤井秀一,更不可能输给冲矢昴。 本来就不知道为什么那么爱笑的冲矢昴听了他的话倒不生气,反而心情大好,“现在,亲爱的,你总算进入状态了。” 冲矢昴伸手去解Gin的裤子,Gin则尽力昂起头来,要冲矢昴与他接吻。他的舌头闯入冲矢昴嘴里,在里面耀武扬威地划分领地般扫过每一个角落。 冲矢昴脱他的裤子,他就顺从地挺直了腰让对方更方便地把他的裤子扒下来。紧接着他用被捆着的双手,穿过冲矢昴的头颅,困住了他的脖子。 “谁跟你说,我进入状态了。”他话音落下的同时抬脚一勾冲矢昴的膝盖,手臂用力下压,冲矢昴不得不顺着他的这股劲整个人趴到了他的身上,又接着被他的一个猛然翻身压到了身下。 现在,他们易地而处了。 “现在,我来给你演示一下,我的‘前男友’是怎么操我的。”他把手从冲矢昴的头上抽出来,举到他面前。 他看见对方脸上的表情是算计跟权衡,还有一丝兴味。他知道,他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 冲矢昴叹了口气,妥协般的,在自己能够移动的最大范围内拿到了那把剪掉Gin毛衣的剪刀,一把剪掉了绑在Gin手腕上的绳子。 Gin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因为他知道,他们都更喜欢彼此在一个公平的局面,而不是一人行动自如,一个束手束脚。 如果不是势均力敌,又怎么能算争锋相对? 为敌的时候如此,做爱的时候也要如此。 他们比刚才更激烈地吻到一起。Gin的手从冲矢昴的高领衫下摆探进去,他也摸过他的那些伤口,几乎每一个他都记得它们的位置、形状和来源。甚至是几个新加的。 他记得,右侧胸腔有个弹孔,那个伤口是因为他。他指挥着基尔开的那一枪,在那一枪之后,冲矢昴出现了。 他脱掉冲矢昴的衣服,对方比他方才要顺从得多,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好久一样,对此十分乐见其成。 冲矢昴的高领衫被Gin脱掉,脖子上露出一个黑色的,choker一样的东西。 Gin伸手抚摸上去,“所以,这就是那个什么变声的玩意儿?” 冲矢昴笑着点头,伸手握住对方试图找到他脖子上那个变声器开关的手,注视着Gin绿色的眼睛,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湿滑的触感在他的指尖滑过,舌尖灵活地在他的两根手指指尖游走,舔弄和推挤。吮吸声在偌大的客厅回响。Gin这才想起来他们刚才一直在客厅的沙发上。 但这并不是什么问题。他跟莱伊曾经在一场刺激的枪战之后,因为肾上腺素的影响而在昏暗肮脏的仓库席地做爱,所以此时此刻跟冲矢昴在他家的客厅来一发显得完全可以接受。 他从冲矢昴身上退下去,滑到地上蹲下,差点因为力道仍然不够的腿而摔坐在地上,幸好及时抓住了冲矢昴的膝弯才避免了这略显丢人的一幕。 Gin拉下冲矢昴的裤子,看着对方勃起的阴茎,眼神专注地,像是在做什么特别专业的研究似地盯着,看得冲矢昴心里都禁不住发毛。 然后Gin突然地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冲矢昴阴茎的顶端,如同羽毛在皮肤上轻轻拂过般微不可察的感觉。 但眼见的,Gin伸出的舌尖在那上面舔弄的场景;所感的,Gin的舌头在上面湿滑地触碰的感觉。都不可避免地令人头脑和心脏的血液悉数向小腹下方汇集。 冲矢昴整个身体为之一振,伸出手抓住了Gin的手臂,似乎要禁止他重复刚才的动作,但又像期盼着他能再来一遍。 Gin抬起头,银色的头发遮住了半边眼睛和脸颊,但上翘的嘴角却看得清晰。 他总是胜券在握,势在必得。 Gin挣开了冲矢昴抓着他的手,好整以暇地从旁边的矮桌上拿过放在那里的润滑剂。他分开双腿,跪在冲矢昴的身侧,俯下身去咬噬冲矢昴的脖子、喉结、胸膛和伤口。 就像刚才冲矢昴对他那样。 当然,他做得比冲矢昴要多。他将润滑剂倒在手里,也不等焐热就涂在手指上,开始专心地,不紧不慢地开发自己。 冲矢昴的呼吸粗重,几乎因为过分情动而变成呻吟。他的双手在Gin的全身肆意抚摸,脑海里却仍在勾勒回忆它曾经的模样。 其实没什么不同,变了样子的只是他而已。 但曾经这样的情形要来得激烈地多。看起来不像做爱,倒更像打架。 Rye跟Gin都是相当自大的控制狂。无论在战场,还是在床上,他们都在博弈,在对垒,在交锋。 留下痕迹,挑动情欲,你来我往,互不相让。 有时候甚至痛觉多过快感,有时候甚至中途不欢而散。当然,更多的大多数时候,淋漓尽致。香艳又下流,肆意又放纵。那是Rye和Gin的性爱。 不过可惜,他是冲矢昴,他没有赤井秀一的咄咄逼人,也没有Rye的傲慢自大。他随和近人,于是他由着Gin自己动手,按捺下所有那些想要翻身将Gin压在身下直接进入他的所有冲动。 Gin想自己来,他就会躺着享受,让Gin自己来。 自己真是善解人意的好男友啊。

但他终归按捺不住。 Gin用手指自己操自己的模样实在动人又难得一见。他终归忍不住伸出手去,紧贴着Gin的一根手指,插了进去,随即毫无章法地、过分地在里面抚摸,按压。 Gin被他的手指搅弄得浑身脱力,整个人趴在了他身上。他忍不住又伸手握上Gin的脖子,隔着他银色的头发在那里摩挲。情绪几近爱怜。 于是Gin喘息着,听起来像是咒骂般的,“要做就快做,你在磨蹭什么。” 冲矢昴的手指在他的后穴里最后搅动了一番,笑眯眯地应承道:“遵命,大哥。” 他听起来就像Rye。 于是便分辨不清Gin瞬间的失神是因为冲矢昴的进入,还是因为这个。他在冲矢昴大开大合的操弄中上下起伏,无暇细想这个问题。 粉色头发的男人在做爱时仍然和曾经的那个人一样,每一下动作都仿佛要让他脱力,让他失神,让他卸下一切。尖锐的快感和仿佛要被凿穿的钝痛此起彼伏,在每当他以为结束了的时候再次出现。 他的汗水沾湿额前的两绺头发,贴在他的两鬓;双手紧抓着冲矢昴身后的抱枕,揉捏到指节泛白;他的早就被前液弄得一塌糊涂的阴茎在两个人的小腹间,因为不停的动作而被挤弄磨蹭。快感从后穴,从前端,从冲矢昴在他颈上的抚摸中袭来。 “你最喜欢Rye这么操你,对吗?”冲矢昴突然问,他的声音低沉,满溢情欲,“你喜欢骑他,因为你是个热衷掌控一切的控制狂,所以喜欢让你的小弟躺着操你。” “没错,Rye就是……”他没来得及说完对Rye的评价,冲矢昴双手抓着他的腰,一个翻身让他躺在了沙发上,捏住他的膝盖将他的双腿分开到极致,那种疼痛的感觉足以令他皱起眉头。 “但是……”冲矢昴居高临下的,仍然笑眯眯的,“我更喜欢这样操你,大……哥……” 他将三个音调刻意拖长,那个Gin好久不曾听见的熟悉称呼在此时唤醒更多的记忆,特殊的称呼总归会在一场性爱中注入一些特别的东西。 紧接着他像刚才一样操弄起来,每一下都擦过Gin的前列腺。他伸手向下握住Gin的阴茎,随着自己操弄的节奏撸动起来。 现在,他像是那个掌握一切的人。 他感到Gin的身体越来越紧绷,知道对方离高潮很近了,于是他更加不留情地撸动他的阴茎,大拇指的指腹一次又一次擦过顶端,加快进出的速度。 高潮来临的时候Gin的双臂伸展到极致,整个人在沙发上长长地延展开来,冲矢昴停下动作,等着对方高潮结束。 粘稠的精液悉数射在了Gin自己的身上,腹部和胸膛都星星点点。冲矢昴用手抹开它们,与此同时不顾甬道的敏感又用力动作起来。 “撕掉你那个该死的面具,不然我就直接在上面开个洞。”伯莱塔的枪口黑洞洞地抵着他的眉心。Gin的声音还带着情欲和呻吟造成的嘶哑。 他在高潮的时候无意中在沙发的缝隙里摸到了熟悉的枪支,属于他的伯莱塔。身上的混蛋甚至都没费心把它藏起来。 一般人在做爱时突然被一把枪指着头,会终身勃起不能也说不定。但冲矢昴仍然没有停下身下的动作,甚至因为对方举枪指着他的样子太过火辣而愈发临近高潮。 他果然有点变态。 “你就真的那么喜欢你的前男友,做爱的时候都不愿意……呃……看到我的脸?”伯莱塔的枪口过分的力道在眉心引起刺痛,他的高潮几乎近在眼前。 “如果那真的是你的脸的话。”Gin仍然喘息着说。 冲矢昴不知道自己在这种时候还能叹气,在高潮临近,他浑身紧绷的关头他还能叹气,“这脸明明是因为你才出现的。” 抱怨的同时他撕掉了脸上的面具,赤井秀一久违地出现在Gin面前,皱着眉头,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扬起头颅,闭紧双眼。 他趴在Gin身上,湿热的喘息就喷洒在Gin的耳畔。 “滚开。”Gin说,一如既往。 “还是那么颐指气使,”赤井秀一从他身上起来,双手支撑在他的身侧,俯视着他,“我可是又救了你一次。” “你本来该是个死人。” “我死了昨晚可就没人救你了。”他翻身躺到Gin旁边,“那个蠢货就能对你为所欲为。” “那不代表我想被一个粉色头发的贱人为所欲为。” “别那么刻薄,看起来和善又热情,不是吗?”他得意地询问,但其实并不是真的要一个肯定的答案。 “和善又热情,”他重复赤井秀一的话,语气嘲讽,“你毁了我的毛衣。” 那件阵亡的毛衣此时仍然躺在地上。 “你还有很多毛衣在楼上衣柜里。”赤井秀一答得敷衍。 “接下来,让我看看怎么解决昨晚给我下药的人。”Gin从沙发上坐起来,看起来已经从刚才的高潮中恢复,也无意跟赤井秀一继续交谈下去。 “你晚餐想吃什么?”这话从赤井秀一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总让Gin感觉到有些违和。 “我有的选吗?” “你知道,比起别人,我给你的选择一向很多。”他笑得暧昧。 Gin翻了个白眼,从自己的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联络贝尔摩德。赤井秀一穿上裤子光着上半身和脚进了厨房。 不过是冲矢宅普通又平静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