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誠》R18 #cp:主艾斯曼x希姆萊(副拉默丁x希姆萊) #純肉

有過像在斯大林格勒這樣重大戰役經驗的艾斯曼,在人員匱乏的情況下,順理成章地在新成立的維斯瓦集團軍中也被安排在了參謀部的重要位置上。以每個小時為單位更新的戰線狀況並不是造成艾斯曼業務繁重的主因,而是他那毫無軍事知識,浪費著他們珍貴軍事資源的指揮官。

與希姆萊的第一次見面,艾斯曼便對這個男人有著深刻的印象,但不是因為傳聞中聞風喪膽的模樣,僅僅是由於對方細嫩修長的手握在手心的熱度。艾斯曼無法忘記希姆萊白皙,或者可以說是病態的蒼白皮膚與自己手的膚色形成的對比,柔軟的觸感讓他在鬆開希姆萊的手時冒了冷汗,他覺得自己的情緒在方才那個瞬間變得紊亂,克制不住地想希姆萊豐滿圓潤的身材,視線不由自主望向雙腿之間。他很慶幸盯著正在說話的長官看才是正確的禮儀。

在集團軍的總參謀長到來之前,艾斯曼被迫承擔了對方的業務。他和其他參謀部的軍官,還有希姆萊其他部門的員工一起擠在希姆萊的專列上,這樣的工作範圍對他和同事來說過於狹窄了,通訊設備也根本不夠用。不過更大的問題是,艾斯曼與希姆萊有太多機會能夠親近。他必須幫助這個連地圖測量都不曉得的門外漢指揮官了解狀況,提供意見幫助對方下決定,這意味著在那間狹小又佈置舒適的車廂裡,他們要一次又一次的單獨會面。艾斯曼總是盡量避免自己多餘的視線。

拉默丁總算到職的那天對他而言是種解脫,雖然對方根本不太負起身為總參謀長的職責,但至少艾斯曼知道自己有理由脫離詭異的心境,這就幫了他很大的忙。

從某個時間點開始,艾斯曼經常得在晚上緊急向希姆萊匯報。每次在深夜敲響指揮官的房門,他就必須面對對方的不禮貌與瞌睡蟲,此刻的希姆萊像是個剛睡醒的小孩。這樣難以忍受的環境有那麼一陣子讓艾斯曼認為上司造成的煩躁感可能是他不去想對方身體的契機。

直到有次夜晚拉默丁在新指揮部裡看見他拿著報告急匆匆地來到主要的營房並且要往希姆萊的臥室去。這個男人難得關心起了他的狀況。艾斯曼覺得不可思議,不過與此同時他更想趕緊去見他們的指揮官。

拉默丁攔住了艾斯曼,他說自己有個更好的方法便領著對方往格羅特曼的房間方向走去。雖然不曉得找希姆萊的副官會有任何用處,畢竟這份報告是需要及時由他呈給希姆萊,並將命令帶回,可艾斯曼依然站在一旁等待,看著拉默丁敲了格羅特曼的房門。

那個年輕人出現在了敞開的門後,看見拉默丁時似乎覺得對方此時來拜訪他很稀鬆平常地聊了幾句,在發現一旁的艾斯曼後才露出了些許訝異的神情,隨後那張臉就恢復了冷靜,帶著一些漠然。拉默丁向他要了希姆萊的房門備用鑰匙,他很快便給了拉默丁。目睹了如此鬆懈的保安措施,艾斯曼變得不安起來,但他清楚自己絕對不是在為了希姆萊的安全著想。

拉默丁很快就拿著鑰匙和艾斯曼走到希姆萊的臥室前。艾斯曼看著拉默丁輕輕鬆鬆地解鎖指揮官臥室的門,走進房內到了床邊,喚了一聲領袖先生。希姆萊意料之內的只是皺了皺眉頭又翻過身睡去了。

艾斯曼保持著一段距離,他多少為這次要應付希姆萊起床氣的人不是他感到高興,不過他更希望拉默丁能快一點把希姆萊喚醒。拉默丁做了出乎他意料的事。他的上司在另一位上司的床邊坐下,手指掐住了他們指揮官的臉頰強迫對方將臉轉向這一側,沒有絲毫猶豫地貼上嘴唇。

艾斯曼沒反應過來,他只是瞪大了雙眼看著眼前的景象。希姆萊的窄唇被含住了,下意識反抗的手也被按在枕頭旁,拉默丁目無旁人地掀開棉被撩起睡衣,撫摸與艾斯曼想像中相同的白肌。希姆萊這才睜開了眼睛,他看上去生氣又不解,卻沒有真正將拉默丁給推開。

不一會兒希姆萊便注意到了一直在旁邊直勾勾盯著他看的艾斯曼,他逐漸因為感到享受而瞇起的眼睛立刻又驚恐得睜大,拉默丁這才鬆開他的唇。

「不用擔心,領袖先生。」拉默丁輕聲哄著,他已經爬到床上去將希姆萊壓到身下,伸出舌頭劃過希姆萊的肚皮。

「可是艾…艾斯曼在這……」希姆萊說的話斷斷續續,抑制著喘息,他慌張地試圖將兩隻按著他腰際的手扒開,但手的主人再次抬起身子吻住他。

此刻艾斯曼的身子已經不像剛剛那樣僵硬了,卻沒有離開的想法。他有正當的理由,儘管怎麼說他緊盯著床上兩人的目光都不尋常。艾斯曼的腦海中浮現了當初與希姆萊第一次見面的想法,他想一直握著那隻像奶油一樣的手,想靠近那具對男性來說油脂稍嫌過多的身體,也想聽見希姆萊在自己耳邊低吟,現在倒是全部都讓拉默丁代替他實現了。

拉默丁不知道是為了故意表現給在場的另一個人看,還是因為常常做著這樣的事而非常順手,迅速的就讓希姆萊將艾斯曼拋之腦後,讓希姆萊誠實大方地面對情慾。看著希姆萊由於身體被探入兩根手指抓著床單紅著臉呻吟,艾斯曼意識到了剛才希姆萊大概只是裝作介意他存在。

隨後拉默丁就把希姆萊從床上抱了起來,在疑惑與呆滯的視線下,使希姆萊面對著艾斯曼,雙手從後方穿過膝窩,讓希姆萊把自己的性器坐進後穴裡。少了眼鏡的棕髮男人尖叫了起來,抓著後方男性的手臂,限制住的雙腿在空氣中亂晃。但對方並沒有理他,只是把他花白肥大的屁股當作麵團揉了兩下,隨後抽插起來。

艾斯曼依然拿著他那此時也許已經過期的報告,抬起腳步離去對他來說已經變成過晚的決定,他只能在站在那,期望自己能變作一盞檯燈,畢竟是家具就不會對這樣的景象有任何反應。拉默丁在此時似乎終於才想起他與艾斯曼到希姆萊房間最初的目的,讓他走近一些,對希姆萊報告些簡要的內容,卻完全沒有要將已經仰著頭流著口水的指揮官放下的意思。

艾斯曼一點也不覺得這是什麼要求希姆萊做決定的好時機,對方渙散的眼神在他眼裡看起來不比貪睡時總是快闔上的雙眼好到哪去。

他就這麼繼續無言地看著這一切,呆然之間總覺得自己隱隱約約地探究到了某些事情的真正根由。

希姆萊那像是呼吸不順的粗喘還在持續,艾斯曼在幾秒後回過了神,不論如何,他始終是個軍人,而且他現在趕著回去工作,既然他的參謀長要他報告,那麼他就會報告的。艾斯曼將內容用口述的方式盡量簡潔但又完整地表達出來,並且問了身體依然被頂得上上下下的希姆萊希望如何處置。然而幾乎每個問題都得重複好幾遍,接著都是由他自己提出建議的解決方法,最後等拉默丁提醒希姆萊應該要做回應才能得到含糊的答案。

雖然這一切都很荒唐,但也是沒辦法的,希姆萊畢竟是他的指揮官,艾斯曼認命地想,只要對方還沒卸職的一天,那麼就絕對得聽從對方的命令。

艾斯曼的忠心是連自己也不可置信的。

相似的一晚,這次艾斯曼再次自己來到了希姆萊的房間。不過不同的是他記取了上次的經驗,自己去向上司的副官借了鑰匙,逕自進入了房內。

忠誠的上校望著自己那幾乎沒盡到職務的指揮官的睡臉,這麼做確實省了不少時間,但他還有把希姆萊叫醒這個難關得克服。此刻他有兩種方法可選,第一是尋常地把希姆萊喚醒,需要面對令人厭煩的幼童脾氣,還有根本就無法做出決斷的無用討論,第二是使用像他的參謀長拉默丁的方式,那麼至少他可以不必無辜地受氣。

艾斯曼扯了扯自己的領口,他幾乎不像是有選擇,將報告書置於床頭櫃上後,他便爬到了床上。對方看上去依然在熟睡之中,就算用手去觸碰臉頰也沒有反應,於是他也學著前人所做的直接吻了上去。

柔軟的嘴唇與舌頭讓艾斯曼有種在吃棉花糖的錯覺,濕潤的口腔內部挑撥著他的神經。當他意識過來時已經把希姆萊給吻得滿臉通紅了,彷若女性的手抓著他的肩章。艾斯曼低頭看了一眼希姆萊敞開的睡衣,離開對方的唇後便向下親吻到滿是脂肪的胸脯上,上頭原有的性愛痕跡不知為何使他感到惱火。性慾在一點一滴的侵占上校那應該想著工作的腦袋。

希姆萊沒有任何拒絕的意願,明明應該是在最毫無防備時受到了不可原諒的襲擊,卻還是以平靜的模樣用雙手抱著另一個男人的頭。就算用牙齒咬了肥大的乳尖,希姆萊也還能抽著氣把胸部往別人的嘴裡送,艾斯曼開始覺得自己那自動自發想對希姆萊做的愛撫或許是多餘的。

這實際上是艾斯曼第一次真正的與男性做愛,雖然笨拙但他依然知曉方法,尤其是在他親眼見過該怎麼達成以後,這對他來說只是熟不熟練的差別。他讓手指沾上自己的口水並進入希姆萊的臀瓣之間,在他對於那有幾分熟悉卻又哪裡怪異的觸感有任何感想前,他發覺自己的手指被晃動著的屁股完全吞到了根部,不自然的水聲擠壓著迸發出來。看來就算他沒經驗也不必擔憂。

埋進體內的手指很難動作,卻也不是完全無法移動,艾斯曼可以曲起關節、抽插手指以擴充窄小的空間。希姆萊把手覆到了他的臉上,小腿腹磨蹭著他的腰側,細微的聲響與動作都在催促著他動作快一些。這些舉動很難讓艾斯曼相信希姆萊不是一開始就預謀好要讓他做出這些行為,但這問題現在才去考慮已經沒有意義了。

艾斯曼褪下自己的馬褲,內褲上的形狀顯而易見。但他還沒完全勃起,沒辦法直接進入希姆萊的體內。他將臉上對方的手抓下來,放到腹部下方,「摸它。」他簡短地說,發現到自己的聲音比平時聽起來還低。

希姆萊聞言僅僅露出了一下呆滯的神情,那隻艾斯曼夢寐以求的手在聽見指令後立刻就動了起來,拉下內褲彎曲手掌包裹住難以只用一手完全握住的東西,上下滑動帶動著包皮。手的觸感並不像看起來一樣細嫩,掌紋形成的凹下與凸起就是天堂,艾斯曼只一會兒就硬得難以再忍受下去。

一聲失去耐心的喘息進入艾斯曼的耳裡,希姆萊抬了上半身伸出舌頭舔著他的嘴唇,濕漉漉的、帶著撒嬌意味的眼神望著他。艾斯曼攪動著後穴的手指抽出,抬起希姆萊的兩條腿,帶著粗重的呼吸將自己的性器插入對方的後穴裡。

哭叫聲灌入艾斯曼的耳裡,他蹙著眉頭看著試圖擺脫自己而扭動的腰身,雙手緊緊掐住了晃動的肉團,這才能夠好好地讓希姆萊的體內容納自己的所有。他不明白為何現在對方才要反抗,但他現在已經停不下來了。

當然,現在這些都是為了要撫平希姆萊那不應該發洩在他身上的脾氣,艾斯曼一邊注視著他們交合的地方一邊這麼想著,他感覺到自己似乎也有一部份的壓力被釋放了,那來自被壓抑在心底深處的芥蒂。

說不上美妙卻足夠軟嫩與溫熱的肉慾包裹著他,這個瞬間艾斯曼有種整個人在泡著溫泉的錯覺。他吻住兩隻手掛在他脖子上的人,讓自己的指揮官只能用鼻子哼著嗚咽,黏膩的幾乎像是這是對方第一次上床似的。

艾斯曼有那麼一陣子只顧得上動作而沒有思考任何事情,是希姆萊主動將腿張得更開,仰起頭似乎準備迎接什麼他才意識過來。他將希姆萊的腰身抬起,本能地用能夠更加深入的力道抽插,直到希姆萊規律的呻吟變成一道長而高頻的尖叫。

艾斯曼瞥了眼希姆萊被洩得一蹋糊塗的精液弄髒的腹部,他皺著眉頭考慮著要不要直接繼續把自己已經開始脹痛的下半身跟著解決,希姆萊就用無力的手指攀上他的手臂,瞇起的雙眼直盯著他。這是允許他的意思。

終於要結束了,這是艾斯曼最後在理智線邊緣迴盪的想法,他再次動作起來。希姆萊緩慢慵懶地配合著他,看起來卻像更加陷入情慾之中,揉著自己腫脹的乳頭,用指頭去按壓夾起,視線只在他們的下方。艾斯曼沒能看得下去,俯下身去在希姆萊的喉結和鎖骨留下吻痕。

結束時,艾斯曼在希姆萊的上方維持了一會兒同樣的姿勢,後者尋求安慰似地環抱住了他,遲遲不肯將他鬆開。腦袋恢復正常的艾斯曼總覺得有些尷尬,但還是讓希姆萊抱著自己,至少接下來他簡述那些放在床頭櫃上報告時對方能夠好好聽他說話了。

大概。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