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高+银高,金是那个金时 8k,R,qj,ntr,痛sex,注意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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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你来做我们的头儿吧。只有像你这样的人才能率领攘夷军走向江户的黎明。”

“银时,这些养乐多都是你买的吗?啊哈哈哈!!多谢了,你真是太棒啦!”

那是、和他们的挚友和宿敌,坂田金时,一起经历过的一切。名为金夜叉的攘夷志士,有着柔顺的金发,温和有礼的笑容,所到之处总是焦点。奇袭作战从未失利,开口便让人如沐春风,没有人会不喜欢他。

“你什么时候才能叫对我的名字啊,辰马。”被辰马叫错名字,他也不生气,笑眯眯的说。

但是,高杉总是觉得很奇怪。望着那个人的脸,明明是从小望到大的熟悉的脸,却如雾里看花一般,仿佛蒙着一层烟雾,怎么也看不分明。

高杉心中有些迷惑,他听见自己说,“金时,假发和辰马都是笨蛋。保护老师这样的任务,我就只能拜托给像你这样可靠的人了。”

染血的红月下,对方端正的脸庞模糊而晦涩。他看到那人笑着说,“我会保护所有人。你们都会活着,交给我吧,高杉——”然后伸手来握自己的手。

月光恰好透过厚重的阴云,掌中的刀倒映出那人的模样,高杉定睛看去,那里面分明是一个银发的、卷毛的、死鱼眼的……

他心中一个激灵,刀路忽变,反手抽刀往那人身上挥去。

哗啦——

镜花水月般的回忆破碎,却是一桶水将他从昏迷中浇醒。微弱的光线照进晦暗的房间,勾勒出一立一卧的两个男人的身影。

两只胳膊都脱臼了,无力的垂在身侧;剧痛已经化为麻木,高杉忍着疼痛,额头满是冷汗。他伏在地上,透过被鲜血黏在一起的发丝,喘着粗气,狠狠的盯着面前的金发男人。

金时毫无慈悲地拽着他的刘海,居高临下看着他紧闭的左眼,无机质的眼中出现一股玩味的笑意。

“居然有能够抵抗我的洗脑的人类……明明连跟他最亲近的两个小鬼都没能做到。”他若有所思的说,“为什么?是因为你惊人的意志力吗?还是,你对那家伙抱有的超乎寻常的感情……”

机器人的疑问不似作伪,高杉一边低低的笑,一边嘲讽的斜瞥他。

“我跟银时那家伙的关系啊……可比你这种数据……复杂多了……”鬼兵队总督喘息着,吃力地笑道,“每天早上睁眼、直到入睡闭眼,看到的都是那张白痴的脸……刻在眼睛深处、灵魂深处的执念,哪有这么容易忘掉……”

“执着到、每时每刻恨不得杀了他的心情……不是你这种机器可以取代的……”

那轻蔑的眼神,让金时的数据流快速涌动起来。机器人的脸扭曲了,他顿了顿,冷笑说,“也对,我和银时那软弱的家伙不一样。我啊……想要的东西,就一定要弄到手;得不到的东西,就一定要毁掉。高杉,如果你不能为我所用,那等待你的就是那个旧机器人的下场!”

高杉静静注视着他扭曲的表情,半晌,忽然说,“知道为什么我一眼认出你是伪物吗?”

金时扬起眉等待他的回答,高杉笑了笑,道,“因为……以你这种程度,在十多年前的道场,就会被我击败。如果那时候迎接踢馆的不是银时,而是你……那么,我根本就不会去松下村塾第二次。”

片刻的沉默后,是火山喷发一般的狂怒。金时眼睛通红,他拽起高杉紫色的头发,将他的脑袋狠狠往墙上撞去;咚的一声,高杉的额头硬生生磕在水泥上。墙皮扑簌簌的碎裂滚落,响声听得人头皮发麻。鲜血从他的额角流淌下来,高杉无力的垂下头,很快又被强行拽起来,被迫注视着金时的眼睛。

金时嘴角扬起残忍的笑意。咚!机器人一拳打在高杉脸上,将后者揍得偏过头去。他的嘴角、鼻孔都流出鲜血,整个人像是布娃娃一样破破烂烂,但那不屈的眼神中却仍然充满着轻蔑。

“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哈哈哈……”金时将怒火全部发泄出来,然后捧腹大笑,几乎笑出了眼泪。

“我本来以为你们是敌人。现在看来,你们之间的羁绊远远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高杉晋助……哼哼。要是把你变成我的,银时那家伙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真想看一看……”

高杉皱眉看着他。“你要做什么?”他说,“你尽可以杀了我,但不要妄想你的洗脑对我有用。”

“不,我不会洗脑你,但也不会杀你。”金时高深莫测的摇头,注视着高杉的无机质眼瞳泛出红色的光,“你还有……别的用处。”

他的眼睛放着光,仿佛什么发现了新玩具、正在盘算要用什么花样玩的小孩。

是的,用来……让那家伙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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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时是机器人,没有人类的生殖系统,更无法获得快感。然而,不知是否因为源外的恶趣味,金时的胯部确实装载了一根阴茎,一定要说的话,就像是N合一的多功能螺丝刀。他的性器乍一看和普通人一样,但是内置了变形模块,可以伸缩展开、甚至化为各种形状。

不知道源外安装它时是为了做什么,但毫无疑问,它现在被开发出了新的作用。

房间里回响着高杉忍耐的呻吟声。起初只是古怪,高杉满脸嫌恶的感受着那冰凉的螺丝刀一圈一圈的转进自己体内,滚烫的肠肉贴着坚硬的金属性器,仿佛自己的身体被钻子钻开了似的。

“做这种无聊的事情能让你高兴吗?”他嘶嘶的说,仿佛吐信的毒蛇,“还是说,装了鸡巴就觉得能变成人?”

金时笑眯眯的看着他,像是看着一只龇牙咧嘴的小猫。“总督大人,要是之后还能说出这种话,我会真心佩服你。”他说。

金时的性器像螺丝刀,表皮却如橡胶一般,带着一圈一圈的褶皱。“你和我真是相配呢。”这个机器人还有余韵慢悠悠和他调情,“简直是我见过最合适的螺母,就冲这点,我也不舍得杀你。”

润滑油咕唧作响,发出响亮的水声。后穴内的异物感令高杉非常不适:机器人无法产生情欲,眼前的金时也似乎并没有从性事中攫取快感;但他幽深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似乎想要捕获自己的一举一动。

“额……!”

明明应该只有疼痛,可是深处却产生了酥麻的奇异感觉。高杉难受的发出闷哼,深处的柱身忽然长出了凸点,开始在他紧致的肠腔内伸缩,旋转,摩擦,探索着那片秘地。高杉下意识的蜷缩起身子,然而他的双臂软绵绵的垂着,一旦挪动就有剧痛从肩胛传来,完全无从反抗。刺痛感和潮水般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他额头上冒出冷汗。

“那里很爽对吧?”金时咯咯的笑,“机器也是有点好处的,对吧?它们比人类更灵敏——包括在让你舒服这件事上也是。或者——”他话音一转,“让你痛苦。”

“不、住手!可恶、放开……我……”高杉本能发出痛苦的喘息,摇着头,可金时强行固定住他的臀部,残忍的将柱身一点点打进去。明明身体还没有适应,可是金时不管不顾他的拒绝,强行顶开狭窄的内壁。受伤的鲜血反而如同润滑剂,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令金时更轻易的入侵。

“呜……啊!混、额啊、混账……!杀了……你……畜生……啊……”

在高杉断断续续的咒骂中,金时的螺丝刀完全进入了体内。埋在里面的头部扩大了,随后长出尖锐的吸盘和倒刺。它不停的旋转、顶弄,攻击高杉最脆弱的地方。那鲜嫩敏感的肠肉从未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高杉弓起腰,却无法逃脱那疯狂的攻势,“啊、啊啊、不!等、啊啊啊!!”他惨叫道。

悲惨的抗议毫无作用,螺丝刀变成了不折不扣的凶器,在他体内肆意妄为,东闯西撞,蹂躏那块娇嫩狭窄的秘地。高杉大腿痉挛着,在攻击的节奏下痛苦的摇头。他恍惚觉得自己快要被撕成两半。可是除了疼痛之外,居然还有别的感觉,就像是被电击一样,身体通电般窜过一阵阵酥麻,令他不由得猛地颤抖。

在这种情况下,性器仍然诚实的有了反应。眼尖的金时立刻发现了。

“哦哦,这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姑且夸奖你一下吧。”对方笑着说,“忘记跟你说了,刚才涂的润滑油其实是媚药。是特意为你准备的,我很贴心吧?要赞赏我吗?”

虽然这么说着,笑意却未达他的眼底。这个金发男人像是上了发条的机器,对高杉的痛苦置若罔闻;只顽强的在对方体内继续前进着,直到从未有人触达的深处。

“混账……啊……我要……杀了你……呜!”

“哦哦,我真的有点佩服你了。不愧是能让银时另眼相看的人啊。”金时摸着下巴说,“那么,接下来……这个如何?”

享受着高杉痛苦的哀鸣,金时的阴茎变得更长——螺丝刀毫无疑问是可以伸缩的。它顶到了结肠口,碰到那个隐秘的凹陷,高杉的尖叫瞬间高了半个度,它甚至强横粗暴的将肚子顶得凸起一块。

“啊……!!那里、啊!不……不、不啊啊啊!”

高杉的身体痉挛着,即便是对意志坚强的鬼兵队总督,这样的折磨也太过分了。他发出断断续续的惨叫,而金时非但没有起怜悯之心,反而恶意伸手按摩他的肚子,令高杉痛苦地摇着头、蜷缩起身体、试图摆脱这地狱一般的折磨。

“不……不、啊!啊啊啊、!!!!不要、不不、不要、啊!!啊呜、嗯啊!!”

仅剩的眼睛因为本能而湿润,肚子被翻江倒海的快感之手搅弄,几乎要把他逼疯。可是,和他的抗拒相反,前面的性器依然挺立摇晃,不断流水。金时啧啧称奇,“口是心非的家伙,只有身体还算诚实。……话说,就算有用药的关系,你也太淫荡了吧?”

高杉难受得不断呻吟,冰火相交一般的刺激几乎将他逼向极限,他觉得金时的性器像一根烧烤串,而他是串上的肉,被牢牢钉在上面等人享用。金时每动一下,他就要承受翻倍的痛苦和快感。

更让他难堪的是,虽然心中对这个机器人充满厌憎,身体却依然诚实的随着他的玩弄而反射性的摆动着。

“呜……不……不要了……住……住手、啊……嗯……呜啊……”他含糊不清的哭叫道。

金时非常满意他的反应,捏着他的下巴,仔细观察他的表情:“银时的鸡巴有我这么大吗,这么长吗?那个阳痿早泄的家伙,开发不了这么深的地方,也没办法满足这么淫荡的你吧?”说着,阴茎忽然高速旋转起来,凸点摩擦高杉敏感的内壁。在羞辱的语言中,高杉闷哼一声射了出来,不知是羞耻还是快感让他失神了,他颤抖的呜咽着,目光焦点茫然飘落在面前的天花板上。

……他在报复吗?报复我说的话,报复我不为他所用?

可是,那样的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既然是机器人,那为什么要做这些无用功?

带着对算法逻辑的疑问,足足两个小时,他被金时强迫禁锢在快感的地狱中。机器人不会累,也没有不应期。金时没有给他休息的时间,反而换了个体位,足以让他进得更深。

情欲和暴力的双重折磨,毫无间断的操干、玩弄,铜墙铁壁一般的神经也几乎到了极限。高杉感觉自己被完全榨干,快感变成痛苦,随时都会丧失意识。再次被抛到高峰时,他那空洞的眼眶浮现出银时的脸。那个没出息的白卷毛的可悲的脸,即使被全江户的人遗忘、也牢牢烙印在高杉晋助深处的脸。

“……银、时……”意识将近模糊,他气若游丝的低叫道,不知是恳求,还是像一句祈祷的咒语。

这句话激怒了身后的人,原本见他高潮、打算暂缓攻势的金时狠狠掐住了他的脖子。濒死的窒息感让高杉翻着白眼,身体下意识的扭动;注视着他像虫子一样痛苦挣扎,金时脸上只有明晃晃的阴沉和愤怒,里面还埋藏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东西。

洞悉人性的总督此刻却分不出神去探究他的内心。眼前一片空白。脖颈处的压力越来越大,高杉的反抗逐渐变得微弱;也许他真的就要被活活掐死在这里了。他茫然的想。

那个时候,被那个人所救下来的、被那个人背负了十年的这条性命,终于要了结在这里了……

这游魂一般、苟延残喘了这么久的性命……

然而下一秒,大量空气骤然涌入他的身体。乍然得到自由,高杉疯狂咳嗽着,然后被金时一把捞进了怀中。

远处走廊上传来杂乱无序的脚步声,那听过无数次的、无比熟悉的脚步。金发的男人俯到高杉耳边,低声说:“你猜,现在过来的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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坂田银时砰的踢开门。他浑身破烂不堪,喘着粗气。他被金时安排的钉子轮番堵截,从他知道高杉落入金时之手、再到赶来这里,已经过去了数个小时。

金时丝毫没意外,甚至颇有余韵的跟他打招呼,“你来了,兄弟。”

银时的眼睛暴突。他看到了床上的景象——那个人躺在那里,衣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露出血迹斑斑、一片狼藉的身体。紫色的头发贴着他的脸,头低着,看不清表情,却能看到脖颈上那道明显的可怖掐痕。

金时那骇人的阴茎还埋在他的体内。从银时这个角度,他能清晰看到二人的连接处、从中流出的大量鲜血、以及高杉被顶出夸张形状的小腹。这让他面色铁青。

“喂,你的老朋友来了。不打声招呼么?”金时说,故意顶了顶埋在高杉体内的粗长到可怕的性器。

高杉发出微弱的痛吟,刚才濒临死亡的窒息令他的喉咙嘶哑,也夺走了他仅剩的所有气力,他甚至连扭过头去、或让银时不要看都做不到。鼻子、嘴巴都在流血,他像一个玩坏的破娃娃,被金时禁锢在怀里。金时故意拉开他的双腿,好让银时见到他腿间那惨烈的模样。

螺丝进出抽插翻带出粉色的软肉,鲜红和浊白的液体混在一起,从那惨遭蹂躏的小穴中不断流淌出来。金时蛮横钳起高杉的下巴,强迫银时看到他刘海下那沾满了液状混合物的、苍白虚弱的狼狈的脸。高杉艰难的喘息着,失去焦点的眼睛努力望向他。

银时感到血液都凝固了,他攥紧拳头,一字一顿的说:“放开他。”

“不要。”金时笑眯眯的说,“兄弟,你来得太晚了。站在那里看着就行了。”

银时手搭上洞爷湖,然后金时猛地大声喝道,“放下刀别动,坂田银时,否则我就直接把他的肚子捅穿!!”

与此同时高杉再度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螺丝刀长出密密麻麻的凸点,凶狠的旋转、抽插,折磨那饱经蹂躏的肉穴,甚至能听到鲜血和机油被搅动发出咕唧咕唧的声响;它钻了进去,进入前所未有的深度,将那可怜的肚子顶到了极限。银时几乎透过薄薄的一层皮肉看到下面的金属。

白夜叉被迫咬紧牙关,后退了一步,握着刀的指节攥得发白。只听金时又道,“我让你放下刀!”

“啊啊、呃、嗯啊!!住、住手啊、啊啊啊……!!!”

“……混账!!”银时不得已放下洞爷湖。高杉凄惨的尖叫着。他从未看过那个骄傲的高杉如此痛苦的模样。鲜血不断沿着缝隙流淌出来,在他身下积攒出一片血泊。锻炼良好的小腹上被顶出明显的形状,仿佛下一秒金时真的可以将性器的尖端变成十字尖,然后把高杉的肚皮捅穿似的。那人反射性的挣扎激烈而徒劳,只像是案板上弹跳的鱼,俊秀的脸上沾满了眼泪,打湿了绷带,碧色的眸子空洞的凝视着虚空。

显然,在他到来之前,高杉已经经受了相当漫长而恐怖的虐待。

这个认知让银时咬住下唇,双眼血红,感觉那把螺丝刀是在把自己的肠子搅成一团。

……是怎样的折磨,才会把那个眼高于顶、意志坚强的小少爷变成这副模样?

银时无法描述内心受到了多大的震撼,眼前高杉的惨状,就犹如被摁住翅膀、钉在架子上处刑的蝴蝶,随时都会破碎一地、或是化为齑粉飞散而去似的。他没想到会再一次看到高杉的眼泪。

金时似乎对他的反应特别满意,“兄弟,我们现在是真的兄弟了——不过是穴兄弟。”他笑着说,“我又赢了你!他高潮了好多次,刚刚一直在哭呢。这是你从来没做到的吧?就说不要吃这么多甜食,持久性和长度都会退化的。”

银时冷冷的看着他,金时似乎自觉无趣,于是冲他露出狰狞的微笑。

“我会把你的一切都夺走。”他轻声说,“你的老同学,你的狗,还有那个机器人……不属于我的,我全部都会毁掉。”

“坂田银时……看着吧,这些忠于你的人、最后的下场……”

“让你在死前,亲眼看到他被摧毁的模样。”

……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在场的每个人来说都太过漫长了。

“银时在看你呢。”金时在高杉耳边说,眼睛却牢牢盯着银时,仿佛银时青黑的脸能让这台机器更加兴奋的勃起。高杉垂下眼,没有和银时对视,然而感到不满的金时立刻抽插起来,狠狠搅弄他最脆弱的地方,令他发出可怜的哀叫。

银时却无法移开目光,他看着高杉晋助,这个曾经和自己无比亲密、然后分道扬镳的男人,看着他正在遭受的非人刑罚。他曾经以为高杉不会再露出如此脆弱的表情,以为高杉不会再在自己面前示弱,不会被摧毁第二次。然而坂田金时正在做这些。这一切发生的原因正是因为自己。

这个念头一旦起来,就如同跗骨之俎般无从抹去;银时双眼泛红,一眨不眨地注视着金时卖力的操着高杉惨烈的小穴,亲吻他颤抖的耳垂;尽管高杉的两条胳膊都被卸掉,既不能反抗也无法回应,甚至连呜咽也几不可闻。他像是在玩一个坏掉的洋娃娃,而银时冷冷的注视着这滑稽的一幕——这是因为我。他在心里说。是因我而发生的。

“兄弟,你知道吗?他夹得我好紧!虽然胳膊已经废了。”金时故意大声说,玩弄着高杉红肿的伤痕累累的乳头,“啊——好爽,好舒服!不用那么努力吸我也可以的,是想榨干我吗?真是一张贪吃的小嘴~”明明是不会有感觉的机器,他却极力模仿着小黄片中的演员,拨弄银时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原来你以前享受的是这样的极品吗?攘夷军的特殊福利?真是羡慕呀,我也好想参加攘夷战争~来看看,他多么舒服啊,兄弟!”

高杉呆滞的半张着嘴喘息着,“不要看……银时……”他已经说不出连续的句子了,唾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下,只能用口型这么说着。那碧绿的眼睛透过紫色的发丝,躲闪的望向银时,相交后又如烫伤般挪开视线。

金时抓起他的头发, 强迫他抬着头、让他的每个表情都落入银时眼中。“刚才你可没这么矜持,怎么,有客人在,不应该热情点吗?叫出来!还是我让你叫出来?”

“咕啊、呃、嗯!!唔……啊……嗯、啊啊……!” “呜啊、不、不要……不要……!不行、不……!呃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翠绿的瞳仁颤抖着,泪水终于缓缓流下。高杉闭上眼,不再和银时对视。他的口中不断泄露出无法压抑的喘息,以及绝望的呜咽。

他感到痛苦——被银时面前被这样玩弄、凌辱。这比肉体的折磨更加击溃他的防线。他快要崩溃了。

银时自始至终都维持着沉默。他就这么盯着交合的二人,默不作声的收下金时所有故作玄虚的大叫,以及高杉濒临极限的抽噎。如果不是那无从掩盖的、急促起伏着的胸膛,金时都要以为他才是那台机器。他看着金时表演一般玩弄高杉全身的敏感点,看着金时像操一个妓女一样对待高杉,听着他用侮辱的语句调侃他们二人的关系。他像是多年前的战场上的白夜叉,一个隐忍的猎手。蛰伏着、等待着,哪怕看着自己的战友受伤、死去,也必须无言的忍耐下去。高杉的每一次哀鸣,都响彻在他的心头;高杉的绝望,是他的绝望。

“呜……啊……”

高杉的视线已经涣散了。他射精后昏过去了一次,又被金时强行弄醒——但这次他茫然的看着金时的脸,仿佛搞不清楚他是谁。紫色的发丝凌乱披散,加上碧绿色的澄澈见底的眼睛,这副模样令他显得脆弱又乖巧。

长久的折磨后,那双美丽的眼睛已经没有了焦点。无止境的屈辱、痛苦终于击溃了他的心防,现在的高杉,只是一具欲望的躯壳。

金时饶有兴致的捏起他精致小巧的下巴,将那张一塌糊涂的脸展示给银时看。高杉茫然的张着嘴,视线和银时相交。“是不是很有趣?整个江户没有人能抵挡我的洗脑,唯一记得你的人类反而是你不死不休的宿敌。”他笑道,“——而他会成为最后一个。”

“银时,我要夺走你的所有东西。”

“啊……嗯……啊……”被玩弄乳首,高杉立刻发出娇媚的呻吟,湿润的眼睛空洞的注视着银时,仿佛认不出这个在他右眼中铭刻了十年的影子。金时得意的哈哈大笑,像是一个费尽力气、终于从同学手里抢来了对方喜欢的娃娃的小女孩。

“虽然多费了一些时间,但洗脑还是成功了嘛。”他洋洋得意的说,“看着他!让他看看你的样子。鬼兵队总督变成了我们兄弟的婊子,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吧?银时,你怎么觉得?”他试图将高杉的身体摆正;然而后者很快无力的滑倒下来。

过度透支的体力,长久的折磨,还有在银时面前被凌辱的羞耻,终于压垮了他靠意志维持的清醒。高杉的眼睛阖上了,银白色的脸在一片黑暗中影影绰绰。

“……救……咕……啊……救……我……”那是他失去意识之前的最后一句话。

金时摇摇头,将沾着鲜血的螺丝刀拔出来,上面还粘连了一些高杉鲜红的血肉。他拿自己的衣摆将它们擦干净。

在他做这一切的时候,银时始终一言不发的抱臂站在那里,面沉如水。

金时将高杉放在床上,随后转过身来,向他的兄弟露出挑衅的笑容。

“这个可怜的家伙,直到最后还在向你求救。你就是这么没用的男人,连喜欢的人都无法得到,看着他离开你,背叛你,和你刀刃相向。而你只能远远的躲起来,甚至连见他一面、或者揍他一顿都做不到。”

“兄弟,我做得比你更好。我能轻而易举摧毁你重视的东西,也能够轻而易举的把他抢回来,把他困在身边,让他听话;我总是能够得到我想要的,因为,我比你更强。”

听到了这样的宣言,银时毫无反应;相反,在这一触即发的爆发前夕,白夜叉却露出一个阴沉的笑。

“那,你应该已经……做好觉悟了吧……”

当!

下一秒,洞爷湖和金阁寺相交,火星四射,发出震耳欲聋的巨响。金发的恶魔和银发的恶鬼,隔着刀刃互相凝视着彼此的眉眼:一模一样的容貌,如同一体双生的兄弟,又如不死不休的仇敌;是并肩作战的同袍,又是争夺养分的藤蔓。

高杉昏迷在二人中间,憔悴的眉头紧皱,似乎对这一场争执置若罔闻。银时的愤怒,是因为自己夺走了他的东西吗?还是因为伤害了那个人?在那一瞬间,金时仿佛终于弄明白了一件事,尽管它们还很模糊,但是他抓住了一些转瞬即逝的东西——一些源外没有写在他的核心代码里的东西。

这两个男人互相挥刀,互相仇恨;他们发誓要将对方杀死,而即使被全江户的人遗忘,他们也会彼此铭记。

这是爱?是恨?是执念?这份感情名为何物,机器人不清楚,但他知道,坂田银时不会饶过伤害了高杉晋助的人。平日里没精打采的死鱼眼,此刻涌动着可观的愤怒。这双眼睛牢牢注视自己,这份怒火为自己而燃。这个认知让金时心中腾起未命名的、兴奋的战意。

于是他高声大笑道,“兄弟,今天就来做个了断吧!”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