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each-song

谁会嫌星星太温柔 【克伦】背叛者游戏 – True End

接第四章的选择“回到克莱恩身边”。

本章含有一些氛围感NTR和夫目前犯!注意避雷

(但想必能看到这里的朋友们对博主好哪一口应当已经相当习惯了……(所有人都会夫目前犯,包括我!

ps所有设定都是我在乱编,如果你觉得很扯,那就对了,天尊的文化水平跟我差不多,编的梦就这个水平(天尊:?别甩锅给我

++

“……我明白了。”

格尔曼的脸部肌肉在抽动,他和伦纳德对视许久,最后不情愿的压了压自己的帽檐。

“好吧,我这样回去也没法和局长交代。”他似乎是妥协了,从怀里取出一份文件。

“我们得到了极光会的地下工厂的地址,他们在秘密制造用于袭击的武器。我们和愚者约定在这个地点会合。……如果他没死的话。”他称不上善意的补充道。

“他一定没有死。”

“……达尼兹会帮你拖住极光会的人,然后我从另外一边吸引他们守卫的注意力。这样……应该能帮你混进去吧。”

“谢谢!”伦纳德脸上顿时亮起一道光,灿烂的笑了起来。格尔曼重重用鼻子喷出一口气。

“记住,这不是为了‘愚者’……是为了你。你欠我一个人情。”

他微微转头望着伦纳德,那双灰色的眸子犹如一块蒸腾的冰山,让伦纳德的心小小的颤抖了一下。但训练有素的红手套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反应过来,冲扑克脸的杀手露齿而笑。

“这是为了局长的任务。”伦纳德纠正他,“你外派三年了,想必不想这时候被局里压绩效吧。”

“快滚。”格尔曼没好气的说。

伦纳德哈哈大笑。他像打了辆出租车一样,还扭过头往车里摸了摸确定没落东西,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格尔曼黑着脸目送他离开。驾驶座上的达尼兹吹了声口哨,丝毫不会读空气的伸着脖子:“老大,我好像有点明白了。唉,难怪人家不愿意跟你走嘛,哪有跳槽了还回来挖前同事的……”

“你也滚!”

“啊!干嘛!别踢我,我还要开车呢!老大你讲不讲道理啊!……”

……

“就是这里……”

伦纳德抬头,默默的低喃道。他面前是一座毫不起眼的废弃工厂,灰扑扑的蒙尘外墙在夜色中愈发显得破败。

自从鲁恩陷入经济危机之后,城郊就出现了大量荒废的工厂和楼房;大气污染、全球变暖、失业率上升……种种社会问题困扰着这个国家的民众们,让警署内部滋生了腐败,也让塔罗会、极光会这样的黑帮组织探出了头。

从“希望之都”变为“犯罪之城”,也不过是短短十年时间而已。在这个风雨飘摇的动荡社会中维持秩序的,除了明面上奔走的红手套们,还有如塔罗会一般的、暗夜中的守护者……

而和警察们不同。克莱恩在暗夜中行走,以自己的方式守护着这座城市,却从未有人理解过他。他一直在与孤独为伴。

伦纳德想到这一点,就觉得非常难受……在廷根时,他便察觉到那个小警察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起初,他对他充满了好奇;后来,他成了自己遗憾与懊悔的象征;再后来,他想要逃离他;而现在……

他只想找到他,然后看着那双褐色的眼睛,对他说……克莱恩,我来找你了。

伦纳德观察了一下地形,随后来到工厂的西北方向,在一片荒草地中摸索。片刻后,他掀起井盖,找到一条下水管道入口。

在格尔曼给他的地图上,他获得了这座工厂的位置。它表面上是一座普普通通的旧工厂, 但实则是一个地下实验室。

或者说……极光会的秘密生化工厂。

伦纳德一路往深处走去。他观察着两边的景象,愈发心惊。

格尔曼告诉他,极光会这个臭名昭著的组织一直在研究一些非常危险的生化武器。如果他们得到了完整的0-08,一定会将整个贝克兰德毁于一旦。

整个地下走廊灯火通明,房间内的培养舱里放着一个个奇形怪状的生物,看不出是植物还是动物的混合体,也有小部分的两栖类、昆虫、哺乳类。就如达尼兹所说,这里可能是极光会研究那些诡异生物的大本营。

许是因为这个地方非常隐秘,加上被格尔曼他们引开了不少,所以并没有多少安保。他从格尔曼那里拿回了自己的配枪,制服几个研究人员和普通保安并没花费多大力气。他们叫都没叫一声,就被伦纳德打晕了丢在角落里。

他押着最后一个研究人员,逼着他打开安全门,然后再把他一肘打昏。门后是这座基地的控制中心。他探头往总控室里望去,只见一个穿中年男人坐在密密麻麻的复杂机械中,正用他仅剩的眼睛端详着屏幕上的信息。

看到那张脸的瞬间,伦纳德瞳孔紧缩。

——因斯·赞格威尔!

那是……邓恩队长提到的、真正的……内应。

尽管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但看到那张早该已经死去、挂在荣誉墙上的脸时,伦纳德仍然控制不住急促的呼吸。

他果然和极光会勾结了……

三年前,邓恩将安全阀交给了自己。为了队长,为了廷根枉死的人们……他拼上这条命,也会揪出内鬼,守护这座城市。

赞格威尔仿佛毫无察觉似的,皱着眉头,口中喃喃自语。

“为什么会这样……兰尔乌斯,出来!”

“兰尔乌斯?你人呢?”

不能再等了!

伦纳德当机立断,一个箭步冲了出来,如同一只暴起的猎豹!赞格威尔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他扑到在地上,骨骼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响声。

伦纳德骑在他身上,双手死死卡着他的脖子。赞格威尔被他勒得眼睛上翻,喉咙里咯咯的发出古怪的气声。

“、咳、你……等……等……!”

——!

无数次生死关头锻炼出来的直觉,让伦纳德迅速俯下身;下一秒,迅捷的风声刺破他的头顶。一个面相猥琐的年轻男人面漏凶光,充满威胁性的朝伦纳德扑来。

伦纳德眼睛都没眨一下,侧过身体,匕首刺进对方的腹部。刺啦!他站起身,然而很快,又听到后面的声音。

自动愈合?伦纳德有些惊讶,对方似乎经过身体改造。虽然这并不能造成什么威胁,但是能够让他一次又一次的站起来。伦纳德一时半会倒也奈何不了他,只是烦不胜烦。

在他砍瓜切菜似的又一次割开敌人的肚子时,忽然,门口的一个身影让伦纳德愣住了,攻击的姿势停在了半空。

“……克……克莱恩?!”

站在几米外的门口的,赫然就是克莱恩。不知为何,他并未受到攻击,表情也十分平静;但下一秒,他俯下身,竟然加入战局,一拳往伦纳德下腹而来。

伦纳德下意识挡住了他的进攻,但心中愈加愕然。眼前的克莱恩确实是克莱恩,但状态绝对不正常!他的褐色眸子犹如一潭幽深的湖水,毫无波澜,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

“克莱恩?!你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伦纳德不可能对克莱恩下狠手,但一时半会又无法摆脱他,还要忙于应付兰尔乌斯和克莱恩的夹攻,只得抽空怒瞪后面的赞格威尔。

“如果以为这座实验室只是在量产0-08,那就大错特错了。”赞格威尔慢条斯理的说,趁着伦纳德被缠住,他已经优雅的整理好衣服,又坐回了那张椅子上。

“我在他的脑中植入了生物芯片。如果不想他现在爆炸,那就把你手里的武器放下,衣服脱掉,然后站到上面去。这位……红手套先生。”

伦纳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他看着克莱恩平静空洞的瞳孔,发现自己对此毫无办法,只能照做。

“克莱恩,克莱恩……”他小声呼唤克莱恩的名字。

克莱恩的表情却依然毫无动摇,只是用漠然的褐色眸子望着他。

……

克莱恩被控制了,伦纳德无比清晰的意识到这一点。

与其说是控制……不如说是被洗脑了。

被绑住双手、吊到空中后,伦纳德绝望的发现自己陷入了彻底的被动。他试图唤醒克莱恩的神智,但后者半点反应也没有,就好像伦纳德只是一只被宰杀前无谓挣扎的动物。

“你就是伦纳德·米切尔吧?道恩告诉我了。最后一名‘廷根幸存者’的存在。”赞格威尔端详着他,说道。

伦纳德怒瞪他,但却不能阻止赞格威尔用探究的目光在他身体上下移动。

“莫雷蒂拼上了自己将你送走了,没想到你又主动回来自投罗网……”他忽然站起来,“也许,这就是命运的安排。”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伦纳德愤怒的说。

“那不重要。”赞格威尔轻描淡写的摇摇手指,“我会让你开口。……就像我让克莱恩·莫雷蒂听我的话一样。”

“说起来,你和莫雷蒂是那种关系啊。”

伦纳德一惊,“什么……”

“阁下。”刚才那个年轻男人带着一个箱子回来了。赞格威尔轻描淡写的点点伦纳德,“兰尔乌斯,这个人交给你了。你知道该怎么做。”

“是。”

“你们想做什么?”伦纳德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兰尔乌斯走了过来,那双小眼睛不怀好意的端详他的面庞。

“极光会虽然都是一群疯子,但他们做的东西倒是很好用。”赞格威尔悠悠的说,“倒计时十五分钟……开始。”

“别怕,你马上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兰尔乌斯朝他走来。

“滚开……!!!放开我!!”伦纳德拼命挣扎起来,他一脚踢中兰尔乌斯的胸口,对方一下子后退了好几步,眼中滑过一丝残忍的凶光。

“把他按住,莫雷蒂。”

克莱恩立刻帮助他,将伦纳德的双臂固定在背后,压住他的脖子,制止他的挣扎。伦纳德担心伤到克莱恩,犹豫了一秒钟;就在下一秒,他感到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对方将什么东西注射进了他的皮肤。

伦纳德猜里面应该包含了肌肉松弛剂的成分,因为他很快便瘫软了,身体用不上力道,只能任他们摆成各种姿势。他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用一双湿润愤怒的绿眼睛瞪着他们。

“混账……我一定要……杀了你……”

“好好,你在梦里杀吧。”兰尔乌斯讥笑他无谓的抵抗。

他的绳子被解开了,因为他现在完全无法动弹。兰尔乌斯把他放在一架奇怪的黑色椅子上,他的双腿被强迫分开,看上去像是分娩的孕妇。

伦纳德发现椅子上溅着暗红色的血迹。很显然,他们曾经在这里做过很多残忍的人体实验。他衷心希望克莱恩不是其中的一个。

“呜——!”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袭击了他,伦纳德浑身一颤。他只能勉强抬着头,感到自己里面被塞入了什么东西。是兰尔乌斯……在用一个古怪的器具强行撑开他的身体。

饱胀的感觉侵入了脆弱的地方,他难受得想要呻吟出声。但是想到在场还有敌人,便又倔强的咬住嘴唇。

“你太麻烦了。如果你想莫雷蒂一样识时务,现在就不用遭受这些。”兰尔乌斯无聊的说,“莫雷蒂,你去帮帮他。”

伦纳德的瞳孔都失焦了;药物逐渐生效了,他感到恍恍惚惚的仿佛飘在云端,这比在塔罗会时候克莱恩喂他吃的药要厉害一百倍……也让他痛苦一百倍。

身体的反应被放大了,变得异常的敏感。模糊的意识中,他感到有人握住他的性器。纤长、温暖、温柔的手指,那是克莱恩的手。

克莱恩握住他的要害,缓慢的挪动着。虽然他的表情和眼神如同机械一样冰冷,手上的动作却温和轻缓。伦纳德忍不住低吟出声。

“克莱恩……克莱恩……呜、啊……”

他痛苦不已,身体不停的颤抖。在这种情况下他的身体居然还是有反应了……

“被莫雷蒂一摸,你就有反应了?你喜欢他?”兰尔乌斯忍不住大笑,“哈哈哈,你们这些廷根出来的家伙,居然是这样的关系啊!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让我想想,再做点什么呢……”

他恶意满满的小眼睛在两人身上逡巡,“莫雷蒂,再试试那个吧。”

“……!”

伦纳德感到身体被冰凉的异物入侵。他难受的扭动身体,但克莱恩只是面无表情的执行着命令。

体内被放入一粒又一粒的金属圆状物体,饱胀的感觉让他异常的难受。

“不……不要……”

伦纳德视野模糊了。为什么会这样?克莱恩在和敌人一起羞辱他……

他好不容易才得知了克莱恩的真心;他们好不容易才能坦诚的并肩战斗。他做好了战死的准备,但为什么……

翠绿的眼睛漾起泪水。他的目光描摹着克莱恩的面庞,不知是不是错觉,克莱恩的动作似乎顿了一下。

“呜……!”

顶入内部的珠子一齐震动起来,乒乒乓乓的互相撞击发出脆响。体内泛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伦纳德的目光顿时失焦了,一阵突如其来的意识空白后,他没忍住一声闷哼。液体溅了克莱恩一手,后者却仿佛全无意识一般。

“哈……呼……啊……”

伦纳德闭上眼,不再看眼前那让他心碎的一幕。

……邓恩队长,你把0-08的启动密码告诉了我,让我守护好廷根。

我曾经对你保证,我要揪出内鬼,为你复仇。

抱歉,我是个没用的家伙,可能没办法为你复仇了。

但如果这就是最后的话……至少,让我成为最后一道封死的安全阀吧。

在兰尔乌斯的嘲笑和奚落声中,他暗自攥紧了右手。

刚刚,趁他们不注意,他在衬衫的袖子里偷偷藏了一把手术刀。

他经过抗药性的训练,肌肉松弛剂的成分并不能让他完全丧失战斗力。

如果是平时,他的背水一击会对准敌人的心口;然而此时……

——他握紧手术刀,朝自己的颈部刺去!

啪!!

一阵剧痛袭来。克莱恩忽然出手了,打在他的手腕上。伦纳德吃痛,手术刀啪的掉在地上。

兰尔乌斯不笑了。他走过来,捡起地上那把手术刀。

“不愧是愚者千方百计想要藏起来的人。”赞格威尔佯装吃惊,“差一点就让你成功了。——做得很好,莫雷蒂。”

果然,赞格威尔早就给过他命令……伦纳德的情绪一下子陷入冰冷的绝望。

后面发生的事情,对他来说,不得不说太过漫长了。

伦纳德呜咽着,他的双手被背在身后,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兰尔乌斯又加倍给他注入了肌肉松弛剂。

这下,他半点都不能挪动了,只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他们摆弄。

他多么希望自己能够就此昏迷过去,但他不敢;他必须保持清醒,以免自己在意识模糊的时候把密码说了出来。

但他……可能快要撑不下去了。

为什么,他连去死的资格都没有呢?

恍惚间,他听到敌人充满恶意的冰冷声音。

“能坚持到这个程度……真是不容易啊。”

“但是,你也差不多该到极限了吧。”

伦纳德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看到克莱恩冰冷漠然的脸。

不,不要。

唯独是你……不想被你这样做……

“呜……不要……不……”

在电光火石的那一瞬间,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心意。

……是吗,原来如此。

他喜欢克莱恩。

他想要克莱恩醒过来。

“啊、呜……克莱恩……”

克莱恩……求求你……醒来吧……

“求你……”

下一秒,他的嘴被堵住了。

克莱恩吻了他。

“……!”伦纳德茫然的瞪大眼睛,但克莱恩冰凉而柔软的嘴唇确实贴住了他的。他们唇舌交缠的接吻,然后他在脑海里听到一个声音。

——伦纳德,密码是多少?

“密码……”

伦纳德迷迷糊糊的循着对方的牵引,犹如懵懂的孩童一般,跟着他往前走去。

眼前交错闪过那个没有星辰的夜晚,港口咸涩的海风,还有邓恩苍白没有生气的脸。

然后他失去了意识。

密码是——

他恍惚间听到赞格威尔的狂笑。

意识逐渐的回拢了。伦纳德逐渐想起他是谁,他要做什么,这里是哪里……

回想起自己做了什么之后,伦纳德脸色惨白。

一切都结束了。

他们失败了,他失去了最后的筹码……

然而,这一瞬间,他忽然发现自己的手铐已经被解开了。

伦纳德惊讶的抬头,正好和克莱恩四目相接。那双褐色的眼睛灵光闪动,不再有丝毫的迷茫。对上伦纳德的目光,克莱恩悄悄的眨了眨眼。

赞格威尔忙着大笑,没有注意到这个小小的插曲——他的傀儡已经脱离了掌控。

在他们过度狂喜而没有注意到的视线死角里,克莱恩慢慢抬起手臂。他的动作十分冷静,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砰!

兰尔乌斯睁大眼,不可置信的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枪孔。和当年的克莱恩一样,他从背后被人击穿胸口;而和克莱恩不一样的是,他倒地死去了。

赞格威尔的大笑戛然而止,他愤怒的吼叫起来。

克莱恩举着一把手枪,对准他。他的手很稳,眼神很平静。就好像在做一件必须完成的任务。

“不准开枪!否则,我现在就按下这个按钮!贝克兰德几百万人都会现在死掉!”

赞格威尔吼道。他的手放在那个红色的发射按钮上。

“就算你醒来了又怎样?我已经得到了密码!现在,我已经有0-08了!”

“现在,放下枪,立刻滚出去。不然我现在就把这个东西放射进大气!”

“你……!”伦纳德气得目光要喷火,但克莱恩挥手阻止了他。他沉静的望着赞格威尔。

“你想的话,就试试。”

“怎么,你以为我不敢?”赞格威尔的脸扭曲起来,“你以为我不敢按这个按钮吗?”

在那一瞬间,克莱恩和赞格威尔同时按下手中的扳机和按钮。克莱恩的枪打歪了,但仍然射中了赞格威尔的肩头;而随着红色按钮被按下,整个实验室忽然距离晃动起来。

——0-08的发射器,被按下了!!

伦纳德的脸陡然变色,赞格威尔因为剧痛而蜷缩在地,仍然像漏风的破风箱一般发出嘶哑的笑声。

“呵呵,呵呵呵,现在满意了吗?莫雷蒂,我们两败俱伤了。我死了,但你也……啊!!”

“我还没有满意。”克莱恩淡淡的说,“我只打了你一枪。还有几枪,我还没还给你。”

他说罢,又朝他腿上开了一枪。赞格威尔发出一声惨叫。

“这一枪是为了邓恩队长。”

“这一枪是为了伦纳德。”

“这一枪是为了廷根那一夜死去的人。”

……

直到子弹全部打空、赞格威尔也变成一具毫无生气、满是筛子的尸体,克莱恩才终于放下枪。他的手仍在微微颤抖着。

他的背影看上去那么的单薄脆弱,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拥抱他。伦纳德拖着疲劳的身体,勉强走了下来。

克莱恩和他接吻的时候,给他喝了什么东西。现在,他已经能够走动了,但身体依然疲乏无力。

克莱恩搂住他的肩膀,两个人无声的颤抖着、互相拥抱着,为着一切的结束,和来之不易的结局。

他们活下来了……他们复了仇。

伦纳德紧紧闭了闭眼睛,忍住眼眶里的酸涩。

队长,你看到了吗?我们做到了……

“伦纳德。”克莱恩握住了他的手,戴着黑手套的手捏了捏他的掌心,“已经没事了。”

“嗯……”伦纳德说。然而下一秒他皱起眉头,“克莱恩。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他敏锐的感官,已经隐隐察觉到远处传来的声音;它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又似乎只有一墙之隔。

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个声音正在离他们越来越近……

伦纳德侧耳听了一会儿,忽然陡然变色。

“培养仓炸了!”

“快跑!!”

没有多说一句话,两个人极有默契的撒腿狂奔起来。

背后,整个实验室都在倾塌。浓烟吞没着他们后面的路。速度算不上快,但克莱恩从盘古开天辟地的时候体力就从来没这么好过;而伦纳德刚刚被打了足以放倒大象的麻醉剂,现在也是跑得踉踉跄跄。两个人互相扶持着,一路跌跌撞撞,好不容易回到来时的井口下面,抬头便能看到外面的漫天璀璨星光。

他们身后,整个极光会的实验室已经变成一座塌方的废墟。

伦纳德先把克莱恩从洞口托了出去。克莱恩反手想拉他上来,然而掌心一个打滑,没有握住伦纳德的手。伦纳德瞪大眼,眼看就要往下坠去……

啪!另外一双手稳稳抓住了他。

戴着金边眼镜的脸出现在他的视野中,是格尔曼。

他们成功逃出来了。

工厂外,在警方、塔罗会的通力配合下,极光会的喽啰都被清理干净,俘虏们垂头丧气的排成一排蹲在角落里。很多人精神看上去都不怎么正常,神神叨叨的念着什么。

“人都在抓到了?”克莱恩用领导检查工作的口气问。

“……”格尔曼说,“极光会的都在这了,还有一个想趁机逃跑的漏网之鱼。”

他用下巴点了点另外一边,一个衣着华丽但灰头土脸的中年男人举着双手,被达尼兹用枪指着脑袋。

道恩虚弱的说:“我把我手里的密码和情报都告诉你们了……放我走吧。”

这个墙头草又投降了。克莱恩对此毫不意外。作为官方代表的格尔曼严厉的对自己的前对头发威,“极光会已经不复存在,你的情报毫无价值。”

道恩:“我可以捐钱……”

出走三年归来,最后还是变成了愚者的钱袋子。

“就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格尔曼看着道恩写的支票直皱眉头。

道恩虚弱的说,“我的钱都去投资0-08的项目了。投了两轮入股30%,现在全都打水漂了……警官,我现在一穷二白……”

“没事,常有的事。最近经济不好,投资要谨慎啊。”克莱恩语重心长的说,“好好干,争取东山再起。”格尔曼翻了个白眼。

伦纳德忽然想起一件事,犹疑的问道,“对了,为什么……0-08没有发射?难道我给的是错误的密码?”

他最后真的以为自己要和克莱恩死在里面了。但外面一切正常,似乎也没什么生化武器被释放出来。

“不。”打断他的是克莱恩,“密码是正确的。”

“那为什么……”

邓恩给伦纳德的,的的确确是0-08的密码。

然而,这个密码一共有两种用法。

正过来输入,是用来发射生化武器的启动按键……但反过来输入就是自毁的保险栓。

道恩给赞格威尔的是一半的密码,伦纳德给的则是另一半。

如果把这两段密码合在一起,再经过一些编码转换,就会得到一个单词。

Guardian,守护者。

那一瞬间,廷根的回忆犹如被打开了开关一般,一下子涌进他的心头。伦纳德茫然的眨着眼睛,发现眼泪不断地落下来。

“咦?为什么……”

他擦着眼泪,可没想到越擦越多。

然后,一个温暖的拥抱吞没了他。

——“没关系,伦纳德。我们做到了。一切都结束了。”

在漫天星光下,克莱恩紧紧拥抱着伦纳德。头顶是星穹,身旁是旷野,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他们彼此。

++

若干天后。

——“条子来扫赌场了!!”

“快走!”

在城区的一个隐蔽地下俱乐部,红手套们带队踢开大门。一进门,只见桌上散落着各种扑克牌筹码,还有衣着清凉的荷官和油光满面的赌客们。

这不过是埋藏在城区内的诸多非法赌场之一。队员们一声令下纷纷上前抓人。赌场里的人一边怪叫一边四下逃窜,像是被倒了开水的耗子窝。

领头的红手套墨发碧眼,相貌英俊。有个带兜帽的大学生试图从他身边溜过去,被他一把提起后颈。

兜帽掉了下来,露出一张清秀白皙的面孔,像是大学生。

大学生头发有些凌乱,讨好的对伦纳德露出一个苍白的微笑。

“伦纳德队长。”

“哦?你认识我。”

“这里谁不认识伦纳德队长啊。长得又美,打架又厉害。”

“你说好听的也没用。上铐!带回去。”

“别!你就放我一马吧。我是,我是大学生,在这里勤工俭学。”

“……”伦纳德被气笑了,“别说你是学生,是牛油果花生都不行。这次可是斯帕罗警督特意交代的,我拿到情报,说这里有大人物。”他特意咬重音,“别说你不知道这里在干什么。”

那个脸嫩的大学生看上去非常委屈,“我是初犯,警官你放我一马吧。我有哥哥妹妹,留下案底就不能考公务员了……”

“你还想考公?我今天就给你上上人生的第一课。”

“……”

他俩这演的不亦乐乎,其他队员可都差不多完事了。他的副队长高声道,“米切尔队长,已经清理完毕!是否收队?”

“嗯……再看看还有没有漏掉的!”

“……”克莱恩无语的低声说,“差不多得了。这个辖区是营收最低的,我们都好好交着税呢。”

“你还有营收?我看赚的还是太多了。这个月保护费交了没?”

“最近经济不行啊,我们真没钱了,生意好差。我那个,我能不能用身体抵债啊警官?”

伦纳德邪魅一笑,高声说,“好啊,那就让我看看你准备怎么抵债。”

“…………”房间里最后一个人也跑光了。

“你这个黑警。”克莱恩嘀咕了一句,然后被伦纳德一个急切的吻堵了回去。

至于后面他俩是怎么钱色交易、出来以后那个可怜的大学生看上去一瘸一拐满脸菜色、而红手套队长看上去红光满面一脸餍足这样的风言风语转眼传遍了地下世界,大家听到这个消息都面露同情,说塔罗会被罚了七千磅还被人骗色骗财,黑警真可恶云云暂且按过不表。

警局对面,某个酒吧。

一个戴金边眼镜的男人和一个白鬓男人坐在吧台旁。格尔曼面容肃然气质凌冽,所到之处三米内形成真空区;道恩看上去非常的疲惫,像人到40岁被裁员的高管。两个人往那里一坐,活脱脱一副刚下班的社畜喝闷酒的模样,根本没人想靠近。

“这个月的。”

道恩接过钱一点,“怎么就这么点?”

“怎么。你缺钱?”格尔曼说。

道恩诉苦,“你看,我就跳了个槽,结果现在喝的酒价格缩水到了以前的十分之一。”陪酒的也从美女变成了准警视厅厅长。“生活质量下降太快了,有点难以承受。”

格尔曼:“不满意?那你去求愚者把你弄回去,让你帮他管管他那堆烂摊子业务。”

“……不了,没关系,当我没说。我可不想变成他俩play的一部分。”道恩一副看透人生的样子说,“我想出家。”

格尔曼:“怎么过尽千帆还在和你当同事?我才想出家。”

“你下个月就升职了,有什么好抱怨的?”

“哼,你以为我跟你一样,喜欢做这些案头工作,然后给那群蠢货们没完没了的擦屁股?以前……”

这个时候,他兜里的电话响了。格尔曼跟道恩叮的一碰杯子,然后将手边的威士忌嗨棒仰头一饮而尽,下一秒一抹嘴,一接电话,没等对方开口就开始破口大骂。

电话那一头的“蠢货”:???我又我老板撞枪口上了?

星辰在空中不断地闪烁;今天的夜色,还很漫长……

End

姑且写完了。很抱歉,博主智商太低了,写不出智斗……写的智斗就是:主角“你看你身后!”敌人转头“吓!”的水平。

全文都是各种口味的老陈醋中间散落着被煮得支离破碎的饺子。后面醋喝完了饺子都懒得包了随地一扔,大家主要看个氛围。。。

————

TRUE END小剧场

伦:一命通关了!第一次就打出了结局呢。

克(鼓掌):有点出乎我的意料呢。我还以为你要过一遍BE才能打到这里。

伦:怎么会,打游戏对我来说就像打牌。找出正确的那张牌丢出去就对了。

克:多亏了直播间大家的投票啊。……话说,黄油怎么可以直播的,这个直播间居然没被封掉吗。

伦:有啊,被老福特夹了好几次。审核里是不是混进天尊了。

克:能不能不要说这种打破第五面墙的话……

伦:好啦!总之……感谢大家的投票!为了愚者先生完整的人性复苏,接下来是全结局收集。一个个试过去就好了!会根据票数差由小到大的顺序开始试。

克:总觉得重新过一遍BE才有伤人性……

【克伦】背叛者游戏(四)

感谢大家参加投票!截至目前,各平台总和的选项1:选项2的票数比是11:22。 恭喜大家进入了主线!! (选项1的If支线将会在后续的全结局收集中放送。)

++ 前文:https://nancy10069.lofter.com/post/1cab8e98_2bb4baf36

预警:监禁调教

……

他行走在黑暗中,脚下的道路一直延伸下去,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他看到路的前面并肩行走着两个熟悉的身影。那是穿着廷根警察制服的邓恩和克莱恩。邓恩很快消失在黑暗里看不见了,克莱恩停在原地,似乎有些迷茫的抬头。 “克莱恩!”他快速追上前,焦急的伸出手。“我来带你回去……” 克莱恩扭过头,苍白的、书卷气的脸上带着凄然的笑意。“回不去了。”他一字一句的说…… 然后所有的画面一下子破碎了。调酒师、道恩、格尔曼和愚者将他团团围在当中。道恩把他圈在怀里,调酒师抚摸着他的大腿,格尔曼牵着他的手,愚者抬起他的下巴。他被一个深吻堵得喘不过气来,在黑暗的深渊里加速下坠……他想挣扎,想摆脱这一切,却只是像溺水的人一样,越陷越深……

“呜……呜呜……” “伦纳德……” 伦纳德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惶惑的睁开眼。 他又回来了。他回到了那个熟悉的房间……那座囚笼里。 克莱恩坐在床尾,静静的看着他。伦纳德试图动了动,才发现自己的双臂再次被手铐锁在了头顶。 “你在廷根的时候,就总是这个样子。”克莱恩没有看他,自顾自的说。 “毛躁,胆子大,不动脑筋,还不要命。我总是怕你哪天一不小心就死在外面,要我给你收尸……” 他在干什么……伦纳德心里发毛,这是要帮自己回忆往昔吗?他的手腕暗暗用力,想要挣开拘束着自己的手铐。 “你以为我一点都没有准备吗?”克莱恩看着暗中挣扎的伦纳德,没有表情的开口道,“那座小镇……已经无人居住了。现在,只有我的人在那里。” 他补充道,“这个地方附近十公里内,都是我的人。” 难怪……他从来不担心自己逃跑…… 伦纳德咬住牙,直到嘴唇发白。克莱恩轻而易举的把手铐挂在床头,让伦纳德的身体悬空,再也用不上力气。他伸手摸着他的下颚,动作依然很轻柔。 “外面现在很危险。所以我只能锁着你,很抱歉。”克莱恩说,“答应我不要再走了。好吗?” 伦纳德沉默的注视着他,过了半晌才开口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0-08是什么意思?” 克莱恩的动作一顿。伦纳德敏锐的感到那一瞬间空气停止了流动。 “……你怎么知道的?” 伦纳德的绿眼睛静静的望着他,没有回答。克莱恩方才亲昵的态度变得冷淡,他慢慢的说,“伦纳德。这串数字,不要跟任何人提起。” “和你有关,对吗?”伦纳德哀伤的笑了,“三年前,队长最后留下了一串讯息。这是他最后想要传递的给我们的……” “他没法直接写下来,因为……警局有内鬼。我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个消息。我不知道谁可以信任,警局任何人都可能是内鬼;我一直在暗中追查了三年……” “克莱恩,你就是邓恩队长说的那个内鬼吗?”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这重要吗。”克莱恩垂下目光说。 “我只是……想要一个答案罢了。”伦纳德低声道,“我发过誓。我要亲手把内鬼交给阿曼尼西斯局长,给死去的队长一个交代,给三年前无辜丧生的人一个交代。” 如果你就是那个内鬼的话,拼上我这条命,我也要…… 他忽然出手了。趁着克莱恩愣神的瞬间,他的脚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夹住了克莱恩的脖子。他刚刚试图挣脱手铐的努力全是障眼法。克莱恩猝不及防,闷哼了一声。 论起近身战,克莱恩多少年都不是伦纳德的对手。伦纳德的膝弯死死夹住他的脖颈,看着克莱恩的脸越涨越红;然而下一秒,他浑身抽搐着软了下来,扑通一声跌回了床上。 克莱恩咳嗽着,终于调整过来了呼吸。他漠然的揉了揉脖子,放下手里的按钮——它刚刚在伦纳德的手腕上释放出了电流,逼迫对方泄力。他站起身,无视了床上人充满不甘的目光。 “我的确喜欢你,伦纳德。但是……” “道恩说得对,也许我之前对你太温柔了……你这样的人,只有彻底折断你的腿,才能让你乖乖呆在家里。” 刚才的反抗似乎打消了克莱恩心中的最后一丝犹豫。他强行掰开伦纳德的下巴,逼迫他咽下一杯淡红色的液体。伦纳德摇着头想拒绝,却被克莱恩渡进自己嘴里,一滴不剩的用一个深吻送了进来。 “咳咳……咳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能让你听话的药。”克莱恩垂下睫毛,淡淡的说。 伦纳德的视野变得模糊了。他的身体很快用不上力,克莱恩脱掉了他的衣服,潦草的揉弄他的胸口。是药效的问题,还是他这具身体的缘故?被克莱恩揉搓过的地方卷起一阵炙热,伦纳德发出低低的呜咽:尽管是如此粗暴的对待,可他还是有了感觉。 “听话,我不想伤害你。” “呜、嗯……” 在药物的效果下,伦纳德只能像一只柔软的破布娃娃一样,被愚者摆弄成各种姿势。他身体发软,完全动弹不得,于是克莱恩就着这个姿势把他翻过来,粗暴的抚弄他的性器。 这不是做爱,没有温柔的抚摸,只是严酷的惩罚;但尽管如此,他的身体还是有感觉,被克莱恩逼迫着,可怜的稀稀拉拉的射出一些浊白色的液体,像是嘲笑他的失败的罪证。 伦纳德被情欲折磨得颤抖不已。即使他再不甘愿,身体却自顾自的获取了快感,他感到体内一阵接一阵的浪潮热情的迎接着克莱恩,意志被药物一点点的摧毁。克莱恩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在欲海里挣扎,用玩具和性器恶狠狠的鞭挞他,把他逼上不间断的地狱般的高潮。但他的眼中没有一点感情。 他就像在完成一件任务……和道恩不同,他并没有在享受伦纳德的痛苦。他只是想要单纯的摧毁他,而已。 伦纳德感觉自己在下坠,不断地下坠。他努力伸手,想抓住什么;对方的脸变成了克莱恩,然后又变成格尔曼,然后变成愚者。 他竭力抬起头,问他,“格尔曼……在哪里……?” 克莱恩眨眨眼睛,说,“他死了。” 伦纳德的眼睛瞪大了,他不可思议的望着克莱恩,可对方滴水不漏,面色平静,似乎只是在说自己杀了一只猫一样。 “你……你说过不杀他……” “我骗你的。”克莱恩残酷的说,“你为什么还会相信我的话,伦纳德?” 是啊。他明明被克莱恩骗了那么多次。他早该知道的,克莱恩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子……自己太愚蠢了。伦纳德绝望的哭了。与此同时,克莱恩再次狠狠撞进他的身体;在刚才漫长的折辱中,小穴已经被调教得非常柔软,热烈的欢迎着这位久违的客人,粗暴的撞击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再次将他卷入绝顶的快感中。 “啊、呜呜……!不……呜嗯……求求你……” 伦纳德的身体原本就已经异常敏感。他在快感地狱里挣扎,手铐叮叮哐哐的撞击着床板,他哭得泣不成声,想说些什么,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不要……克莱恩……” 克莱恩没有做声,只是呼吸变得粗重。在伦纳德的哀求声中,在绝望的哽咽中,克莱恩面无表情的发泄着他的怒火和性欲,疾风骤雨一般鞭挞着这条不听话的小狗,直到对方流泪、哭泣,连求饶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有这样才能阻止他逃走,只有这样才能将他心中那些危险的不该有的念头抹掉。 这是他滥用自己的宠爱的代价。而只有深刻的教训……才能让小狗牢牢记住自己犯下的错误。 “我恨你……”他闭着眼睛,眼泪缓缓从眼角流下,“我恨你,克莱恩……” “我不在乎。”克莱恩淡淡的说,随后又是一记惩罚性深顶,在他最致命的弱点上,吞没了他的一切思考。 “呜……啊、哈啊……、” 眼泪,缓缓流进了墨色的发根。一股灼热的液体打在他的内壁上,伦纳德尖叫了一声,但折磨却还在继续。他茫然的哽咽着,抽搐着,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在克莱恩的暴行中昏迷过去。

++

这栋别墅里的佣人被新换了一批。新来的佣人们只知道,别墅的深处有一个不可进入的房间,里面居住着一个鬼魂,因为每逢半夜,房间里总是会传来幽幽的呜咽和哭泣。 但没有一个人敢打开那扇门:听说,一旦开了那扇门,就会被愚者先生处决。 只听啪嗒一声,那扇号称绝对不能打开的门,此时被缓缓的推开了。克莱恩走进黑暗中,打开了亮黄色的灯。 “呜……、嗯……” 听到开门的声音后,房间里传来一阵呜咽,像是小动物软软的哀鸣。 被束缚在那张华丽的大床上的,是愚者先生新养的宠物,他的禁脔。 伦纳德墨色的头发流水般倾泻在床上。之前健康饱满的肌肉流失了不少,白皙脖颈的线条显得愈发的脆弱憔悴,一捏就断似的。他此时没有穿一件衣服,浑身裸露的肌肤都泛着情欲的粉色。他被眼罩蒙着眼睛,嘴里戴着一个口塞,手腕被反拷在身后,连接着床板。脚腕和大腿根被束缚在了一起,被迫保持一个打开的屈辱姿势。 他的体内被塞着一根形状骇人的玩具,时轻时重的震动着。而他的阴茎则被一个鸟笼束缚着,不允许发泄,此时已经肿胀发紫,可怜的战栗着。 他的嘴被一个鲜红的口塞堵住,流出的唾沫在锁骨处堆积成一个小小的水洼;胸口也夹着乳夹,乳头被折磨得破皮红肿,高高挺立着,似乎敏感得碰一下就会高潮。 克莱恩站在床边,把手放在他光裸的脊背上,慢慢的沿着线条抚摸。光是这样温热的缓慢触摸就让伦纳德不由自主的发出呻吟,浑身颤抖不已,可见他的身体现在有多么的敏感,几乎是一触即发。 “呜、呜呜……嗯……呜呜……” 这个距离,可以清楚的听见他体内的玩具震动的声音,也能清晰的感受到掌下躯体无法抑制的颤抖。克莱恩大发慈悲的揭开他的眼罩。乍然接触到光线,那双氤氲着水色的绿眼睛一下子有些睁不开。伦纳德茫然的望着克莱恩,湿漉漉的眸子倒映出他的影子。 “……呜……嗯……” “抱歉,我加班了。”克莱恩温和的说,就像一阵清风,“今天有好好听话吗,伦纳德?” 伦纳德湿润的绿眼睛追随着他,似乎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口塞被取下的时候,他嘴里立刻发出黏腻的浪叫。 “啊、啊嗯……呜……”他努力小幅度磨蹭着腰,就像是在求欢一样。克莱恩充满耐心的坐到他旁边,却没有进一步做什么。 “告诉我,伦纳德。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好、好难受……呜呜……” “那么,你应该说什么呢?” “………呜呜……”伦纳德茫然的注视着他, 克莱恩无奈的笑了笑,循循善诱道,“我是谁?” “您是……愚者……先生……” “说得好。现在,向我许愿吧。你想要什么?” “呜……我……我想要……”伦纳德喃喃道,目光茫然,“想要您……呜……想要愚者先生……插进来……” “好孩子。”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克莱恩轻吻了一下伦纳德的耳垂,然后解开他的手铐,让他跪在床上。这个姿势让他得以从后面进入他。伦纳德的甬道又湿又热。他从小做什么都天才,学什么都快,做愚者的性玩具也如此优秀。他热切的收缩着迎接他尊贵的客人,夹弄侍奉着体内滚烫的硬物。 “啊……嗯嗯……啊……”黏腻到妖媚的呻吟让人耳朵发麻。后穴里无法被填补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神经,伦纳德的眼睛虽然没有焦点,但是湿漉漉的像是泡进了水里,他大声呻吟着,难耐的摇摆着腰,吸吮着克莱恩的性器。 “愚者……先生……啊啊……好……好舒服……” “乖。”克莱恩长舒了口气,伸手摸他的头,抚弄他柔软的黑发;伦纳德立刻乖巧的把脑袋埋在他掌心磨蹭,讨要着主人的宠爱。 他的后穴被调教得很完美,完全是一个湿热舒服的名器;即使被使用了多日,仍然非常紧致。克莱恩每动一下,他就发出令人脑热的淫叫和浪语,恳求克莱恩狠狠的使用他,狠狠地操他,把他操坏为止。 “愚者先生……啊啊……嗯、呜……咕呜、啊……!” 他被放了一整天了。无尽的黑暗和寂静能让人发疯;除了他自己的呻吟,除了玩具的声音,他什么都听不到、看不见。再坚强的意志也会在这样的折磨中被磨损殆尽。熬鹰训犬,触类旁通。除了一波一波、永无止境的快感的浪潮,没有人光顾,没有人救他;而只有克莱恩……只有愚者的到来……如同神明降世一般,将他从黑暗的地狱中解脱。他几乎是满怀感激和期待迎接着克莱恩的鞭挞,哪怕对方用激烈的快感将他撕成碎片,他也甘之如饴。 “啊……啊啊、好棒……好舒服……”伦纳德的腰主动的缠上去,讨要着爱抚,和让克莱恩操得更深。他的核心力量很好,这三年来他夜以继日的为了复仇不断地锤炼这具身体;然而此刻它贪婪的、不知羞耻的缠上他的仇人。“操我……愚者先生……把我……操坏吧……”他呻吟着说道。 “如你所愿。”克莱恩轻声说,在伦纳德激烈的呻吟中更加凶猛的操干进去。肢体交缠,液体飞溅,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只是毫无意义的交媾。伦纳德被操得眼睛上翻,舒服得浑身发抖,红唇半张,却连一个成文的句子都发不出来,只是发出漫长的动听的浪叫。 不知从何时起愚者没有再喂他吃药,但他什么都不记得了,什么都不知道了。他现在只是愚者豢养的一条宠物狗。是愚者的性奴隶。 看着伦纳德因为情欲而泛红的皮肤,看着他沉浸在快感中的快乐的表情,克莱恩的心中无比的平静。 起初,伦纳德会哭,会反抗,会恳求克莱恩放过自己,甚至会对他放狠话……但是那一切都没有用。愚者擅长操控玩弄人心。更不要说,伦纳德从一开始就是他的所有物。 一手建立塔罗会的愚者长于击溃敌人的精神。他用快感,用痛苦,用愧疚,用仇恨,用他所能够调用的一切武器,驯服他想要的东西和人,直到伦纳德的构筑的防御被摧毁,将自己的一切交到他的手里。 现在,那双碧绿的眼睛空洞的睁着;不管克莱恩如何摆弄、玩弄他,他都会顺从的接受,不管怎么折磨他他都没有反应。他已经彻头彻尾的变成了克莱恩的禁脔。 也许,这对他来说,才是最好的吧。克莱恩漫不经心的想,一边在伦纳德愈发高亢动听的浪叫中释放在那片温柔乡里。人会把一般重要的东西放在保险柜里,而最重要的东西,必须仔细的收藏在自己的身边……

“您结束了吗?”道恩不知何时出现在门口。 灯光不知何时熄灭了。月色笼罩着静谧的房间,映着伦纳德俊美而憔悴的脸。他此时正安静的伏在克莱恩的怀里睡觉,看上去无比的脆弱又乖巧。克莱恩的一只手搭在他姣好的眉眼上,轻柔的抚摸他的面颊。听到道恩的声音,愚者冷冷的抬头看了不速之客一眼。 “你知道,这个房间现在禁止所有人进入。那其中包括你,道恩。” 道恩立刻低下头,“我明白。我只是想禀告您……刚刚,极光会袭击了我们东区的港口。我们损失了一批货物,所幸没有人受伤。” “……”克莱恩闭紧眼睛,揉了揉眉头。 “道恩,我很好奇。”他的口气却变得轻柔,“格尔曼死了。他手下的势力被洗牌,但是我们的情报仍然被泄露了出去。这是为什么,你有想法吗?” 道恩彬彬有礼的答道,“如果抓出了一个叛徒、组织却没有变天,那就说明,组织里还存在其他的钉子。” “说得好。”克莱恩点点头,“这批钉子交给你来处理。” “是,我主。”

++

伦纳德茫然的看着天花板,眼珠无意义的滑动。 他被放在这里已经有多久了?……三天?五天?一个月?时间对他来说已经失去了意义。 愚者白天外出处理公务。多数时候,他浑身戴着玩具,被放置在房间里;等愚者回来后,他就像一个性爱娃娃一样被使用、被玩弄。他不知廉耻的浪叫,夹着屁股里的东西向愚者求欢。 他感觉身体不再是自己的了;他的身体在克莱恩身下辗转扭动、淫荡浪叫的时候,他的灵魂飘了上去,冷冷看着这一幕。 多数时候,他的脑子一片混乱。他没法思考别的东西。有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还在廷根,下一秒又觉得克莱恩死了,下一秒又开始憎恨他。 一开始他还会数天数,但现在他已经失去了对时间的感知。甚至连克莱恩来得越来越少这件事也没有发现。 “……” 门锁动了,随后是厚重的红木门被推动的声音。伦纳德浑身一颤。他呆滞的目光从天花板缓缓移向门口。 然而,来人却不是愚者。穿着褐色风衣的中年男人缓步走来,用悲悯的眼神看着他。 “真可怜啊……可怜的孩子。” 作为性玩具被拘束在愚者的床上,浑身上下都是性爱的痕迹。现在伦纳德的样子一定非常可怜吧。但道恩并没有做什么多余的事,而是解开他的口塞,轻揉着他酸疼无法合拢的腮帮。 伦纳德张了张嘴。多日没有开口说话,让他的嗓子变得有些嘶哑。 “愚、愚者……呢?” 道恩轻笑一声,“不用担心。极光会袭击了塔罗会总部。他现在脱不开身……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我可以带你走,解放你,让你回到属于你的天空。” 他一边说着,一边关掉了伦纳德身上的玩具,把他从那漫无止境的地狱中捞了出来。 伦纳德急促的呼吸终于逐渐平复下来。意识到道恩刚才说的内容代表着什么后,他混乱不堪的大脑开始飞速的运转起来。 “你……为什么……要……” 道恩亲切的笑着,“我为什么要背叛愚者?……容我纠正一点。我从未效忠过他,何来背叛?” 伦纳德震惊的望着他,“难道你……” “三年前,‘夏洛克·莫里亚蒂’挟持了我和我的船,逼迫我陪他前往弗萨克。从那以后,我就作为他的傀儡和手套,替他做了一切脏活……” “他提拔了格尔曼,表面上让我们互相制衡,实则是为了监视我。终于,格尔曼死了,现在愚者无暇他顾。我一直在等待这个机会。” “跟我一起走吧,伦纳德·米切尔。我会带你离开这个国家。” 道恩的话让人看不清深浅,但他那双湛蓝眼中的憎恶却不似作伪。伦纳德很熟悉,那是憎恨的颜色。 “让我……考虑……一下……” 道恩淡漠的道,“你要想清楚,这是唯一的机会。只有我可以带你走了。你难道不想要离开愚者吗?” “只有离开这里,你才有机会做你想做的事。你可以回到红手套警署,去揭发他;你也可以和我一起离开贝克兰德。我保证,他永远不会找到我们。” “……还是说,你甘愿一直留在这里,当他的宠物?” 道恩,这个曾经他最憎恨的人……但是现在他也知道,道恩不过是愚者的棋子而已……我们都被他玩弄于掌心里。 伦纳德静静的看着他。 那么,要相信他吗?反正,情况已经不可能比现在更糟糕了……

————下面进入选项分支————

  1. 我跟你走
  2. ……

ps:所有选项的后续都会写的!(只要我没跑路……)投票只是决定了先后顺序x (btw,相信大家已经看出来了,这文实则是一篇炒股文……共有三位男嘉宾(虽然他们最后会合体)但可以买着玩玩……

【克伦】背叛者游戏(三)

这次是6k+大更新! 预警:夫目前犯、NTR、雷普

++

尽管克莱恩牺牲已过三年,但在警署搭档的那几个月,却是伦纳德人生中最浓墨重彩的一段回忆。 在他的记忆里,克莱恩是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他面容白净,讲话慢条斯理,眼睛总是温和的注视着对方,不管对待谁都很有礼貌。他喜欢吃迪西馅饼和甜冰茶,还喜欢研究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比如占卜算命、八卦周易、塔罗牌之类的。 下班以后,他总是被一群找他算命的妈妈姐姐们围着,讨论些什么星座、星盘、四个字母等伦纳德半懂不懂的东西。 有一次,伦纳德不高兴了,也让他给自己算算那个什么……十六个字母。克莱恩瞥他一眼,说他是快乐小狗。伦纳德说这是什么东西,我的字母呢?克莱恩说反正你听不懂,这个比较容易理解。伦纳德生气了说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 他又问,那你自己是什么,闷骚小猫吗。克莱恩脸一板,故作冷酷的压低声音说,我不是小猫,我是邪恶大魔王。伦纳德噗的一下破功,笑得前仰后合的说,乱讲,哪里像你了,你这个占卜一点都不准。 然后克莱恩就趁他笑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拿走了盘子里最后一块馅饼。 现在想来,真相在那时候就已经初露端倪了。

“醒醒,伦纳德。到吃饭的时间了。” 伦纳德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一股烤至焦香的馅饼的气味率先钻进了他的鼻子。 克莱恩脸上挂笑,静静的望着他,手里端着一盘刚烤好的迪西馅饼,金黄酥脆,浓香四溢。 “吃点东西吧,你睡了一天。”他说。 伦纳德静静的看着他,伸手接过盘子。 却听“哐啷”一声,他反手把盘子摔翻在地,里面几个焦黄的馅饼可怜的滚了出来。克莱恩垂下眼睫,没有发火,只是无奈的叹口气。 “诗人同学,你需要吃点东西。” “别这么叫我。”伦纳德淡淡的说。 他的心中却是波涛翻涌。 你怎么敢……怎么能……用以前的外号这么称呼我?伦纳德难以置信的想。 邓恩队长死了,这么多人死了。你为什么还能像以前那样,这么温和的对我说话?……就仿佛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他的心无比的冰凉。 他应该恨克莱恩的,可他甚至连恨他也做不到。 他更恨的是自己。 “我不会再被你骗了。”他低声说。 对方不是他记忆里的克莱恩了。而是愚者,塔罗会的最高领袖,警局的眼中钉……也是伦纳德·米切尔的敌人。 “伦纳德,我给你看一样东西。” 克莱恩叹了口气,轻轻的说。 他解开自己的衣领,露出胸口一个椭圆形的狰狞伤口,像是一枚枪伤。 伦纳德的眉头忍不住跳了一下。打在这个位置,不死也要丢半条命。 “这是那个时候留下的。” 克莱恩叹了口气,“我曾经发誓,要把我遭受过的一切都还给他们。” “所以,我不能在这里停止。伦纳德。我现在无法告诉你我的目的……但是,你会理解我的。请相信我,请帮助我。” 自从看到那个狰狞的枪口,伦纳德的心就在不断颤抖着。克莱恩那双足以穿透人心的褐色眸子更是让他本能的心神发颤。 但他最后还是硬下心肠,坚定的说:“克莱恩,即使是我,也不会被同一个人骗第二次。” 被欺骗一次,已经足够了。而这一次的疼痛,已经足够他记一辈子。 克莱恩是个骗子;所以,他不会再相信克莱恩。 “这样啊……”克莱恩喃喃道。 他叫来佣人,指挥他们收走地上的馅饼,然后若有所思的转头注视着伦纳德。 “伦纳德,你就不想知道格尔曼的下场吗?” “……!”听到熟悉的名字,伦纳德顿时抬起头。 “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来自警局的另一名卧底,代号“丧钟”的格尔曼·斯帕罗,此时也已经身份暴露、落入了塔罗会的掌中。 克莱恩故意慢悠悠的吊了一会儿诗人同学的胃口,才道,“道恩在看着他。” “………!!” 伦纳德惊恐的表情让愚者忍不住笑了出来。“当然,不是你想的那样。” 难怪伦纳德这么想,可怜的小警察前两天被道恩折腾得够呛,不过道恩对格尔曼应当没有那方面的兴趣。 “他们两个只是普通同事而已……还是关系不怎么好的那种。哦。现在他们是前同事了。” 伦纳德没有理会他的笑话,只是用锐利的目光瞥了他一眼。 “我们不也是吗?” 克莱恩的微笑也逐渐淡了下来。 “是啊,我们也是。” 克莱恩第一天来到廷根警署,伦纳德被指派为他的指导者。那时候的克莱恩拘谨,生涩,小脸苍白,像一只被乍然投入陌生地区的小猫,伦纳德看着他就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成天追着克莱恩到处跑,试图窥探他的小秘密。每当他靠的太近的时候,克莱恩就像一只领地被人入侵的猫,紧张的对他哈气。 ……后来他才知道,克莱恩根本不是猫,而是如他所说,一只如假包换、伪装成小猫的大魔王。

“我理解,要想达成一桩交易,首先需要展示利益……以及,一些震慑。” “既然你这么喜欢他……”克莱恩——或者说,愚者,安静的说,不知为何,那双褐色的眸中莫名透出一层悲伤,“那么,我愿意先展示一下,我这边的筹码。” 片刻后,房门被敲响了。“我主。”道恩·唐泰斯走了进来,他一身西装沾满了暗红色的血,令伦纳德触目惊心。 “去把格尔曼带过来。”愚者微笑着说,“伦纳德想见他。”

++

格尔曼这辈子跳过一次槽,换了两份工作。一份是警察,一份是黑帮,没有签过竞业。 他在做警察和黑帮的时候,都拷问过很多人,对这项业务的熟悉程度非同寻常,乃至留下了“疯狂的杀手”的名号。被他折磨的人都惨嚎着说“你这个恶魔”,而格尔曼只是面无表情的又一鞭子下去,鲜血四溅。 ……终于,现在轮到他自己了。 在戴上红月徽章的那一刻,每个警员就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格尔曼为此潜伏在敌营三年,他向警徽宣誓,向自己的荣耀和理想发誓:他是守护者,他会为了光明而战,为了守护世界与未来,哪怕自己委身于黑暗。 “我什么都不知道。”他一直这么对道恩说。自从身份暴露起,他只说过这么一句话。 他们是守护者,也是与黑暗和危险战斗的可怜虫;格尔曼·斯帕罗如此,伦纳德·米切尔也是如此。他本以为自己一生都不会动摇。 ——直到,被道恩押送进愚者的豪华房间的那个晚上,为止。

“‘世界’。”愚者戴着惯常的面具,坐在床头,叫他以前的代号。 格尔曼冷冷的抬头,没有出声。道恩踢了他一脚:“怎么,你不会想要站着和愚者先生讲话吧?” 格尔曼被迫跪了下来。但他的目光仍然牢牢粘在愚者身上。准确的来说,是愚者怀里抱着的人身上。 ……伦纳德·米切尔。 伦纳德纤细修长的脖子上戴着一个项圈,后面拖着长长的锁链。他的手腕、脚腕上都戴着镣铐。 他身上只穿着一件衬衫,领口扯开了大半。下半身更是什么都没有穿。但不知为何红手套仍然留在他的手上,显得刺目又讽刺。 他的嘴里戴着一个镂空口塞,因此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口水沿着无法合拢的嘴角浅浅淌下来,泛着晶莹的光。 看到格尔曼进来,他的瞳孔一下子缩小,胸腹急促的起伏。格尔曼知道他是在担心自己,但此时房间里还有道恩和愚者看着。他无法做多余的事情。 愚者单手搂着伦纳德,仿佛没有注意到他的异常似的,目光直视着面前跪下的格尔曼。“道恩告诉我,你什么都没说。”愚者平心静气的说,“这也难怪……阿曼尼教出来的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阿曼妮西斯是他们的教官,愚者却用一种平级的语气称呼她。格尔曼冷冷的抿着嘴,忽然他嘶哑的笑了一声,说,“您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您是塔罗会最了解我的人,应当知道撬开我的嘴没有那么容易。”他挑衅的瞥了一眼道恩,“至少,靠他不行。” “……”道恩维持着微笑的表情,但他的手指捏紧了。 “我明白,我也不会指望他来说服你。” “我主……”道恩弱弱的说。 愚者继续道,“我奉行的原则是,‘永远没有共同的敌人,只有共同的利益’。因此,即使是敌人也有合作的可能。” “不管是你,还是伦纳德,我都非常喜欢。我不想杀死你们中的任意一人。这个世界上,追名逐利的人很多,诚实正直的人则很少见,我很珍惜……因此,我希望你们都能留在我身边,为我效力。” 格尔曼的嘴角挑起一个讽刺的弧度,“我如果现在就屈服于您,那还算是诚实正直的人吗?” 愚者笑了一声,“有趣的观点……不过,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把伦纳德抱了下来,让他趴在地上。格尔曼这才发现,伦纳德的手腕和脚腕上都缠着细细的锁链,这让他无法站起来,也无法走路,只能以一个被迫打开四肢的姿势跪在地上。 “世界,我们来看一场表演。”愚者淡淡的说。 道恩解开自己的裤子,握着伦纳德精致小巧的下巴,将性器塞进那个镂空的口塞中。格尔曼现在总算明白那个精致的小环是干什么的了。伦纳德的嘴被迫张开,道恩热烘烘的狰狞猩红的性器一下子捅了进去,而且故意把伦纳德的脸掰给他们看。从格尔曼这个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双碧绿色的眸子条件反射的含泪,颤抖的干呕,却被道恩强制钳住下巴,深深的操他的喉咙。 “呜、咕呜……啊……唔……” “他的喉咙好紧,在很努力的吸我呢。真是努力的孩子。”道恩用低沉的声音说。他一边舒服的喘息,一边大力操伦纳德的嘴,“格尔曼,你想一起试试吗?” “……”格尔曼的呼吸急促,面色苍白。这是他情绪波动最剧烈的一次。愚者注意到了,却只是微微一笑。 “咕呜……呜啊……”伦纳德的眼睛由于窒息的痛苦而失神上翻,泪水已经模糊了眼眶,可碍于手脚都被束缚,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道恩在他的前同事们面前羞辱他,在他快要濒临极限时释放在他嘴里。 “呜啊、咳咳、咳咳咳!!、咳咳!” 在口塞被解开的瞬间,他俯下身,疯狂的咳嗽起来,眼泪、鼻涕混合着白色的精液一起涌出来,糊满了那张俊脸,看上去无比的狼狈又情色。 “世界,你在发抖。”愚者在他耳边好心的说。 格尔曼才意识到自己被反铐的手已经抖得不成样子,甚至手铐撞击发出叮叮的轻响。 他虽然负责拷问,但从来没有用过这种手段。他此前也从未想象过…… 至少,不应该是在那个人身上……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略微平复的伦纳德抬起头,那双碧绿的眼睛迎上格尔曼痛苦的目光,正好四目相对。 令人意外的是,尽管才结束一场恶劣的折磨,伦纳德的眼中却并不见多少悲伤。 那个黑发绿眼的青年朝他露出一个安抚的微笑,尽管在那张被凌辱得狼狈不堪的脸上显得尤为滑稽。 ……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格尔曼。 你已经救了我。 现在,该轮到我救你了。 “你改变主意了吗,世界?”愚者轻声说,“如果你答应和我们合作的话,大家都可以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注视着伦纳德含泪却依然坚定的目光,格尔曼的心情忽然变得无比平静。他冷冷的看着愚者,就像是看着那个PUA你直到你不堪忍受的离职、还打电话叫你回去处理bug的前领导。 “不要叫我‘世界’,我已不再是塔罗会的人。”

愚者似乎并没有十分意外,只是惋惜的叹了口气。 “好吧。” 他坐到椅子上,双腿交叠;与此同时伦纳德惊呼一声,他手腕上的锁链一下子绷紧,把他整个人悬空吊了起来。 “那么,今晚的演出……正式开始了。”

……

“啊……啊!!” 伦纳德被吊在半空中,不断前后晃动,发出夹带着痛苦和媚意的惨叫。他的后穴里塞着按摩棒,这个足有婴儿小臂粗细的凶器一直粗暴的在他体内放肆的抽插震动,时不时的释放出电流。针对敏感点的攻击让他既痛苦又舒爽,几乎要发疯。 道恩像推秋千一样推着他,一边拉扯着他的乳头,可怜的两颗乳尖已经发红肿大。夹着的乳夹每次释放出电流,他都会痉挛起来,然后发出凄惨的哀鸣。 但最糟糕的是,每次被迫晃来晃去的时候,他的身体都会被一阵阵的酥麻席卷,带来触电一般酥酥麻麻的快感,连着脑子也像浆糊一样不清醒了。 “不、不……不要……不要……” “不要吗?可你看起来很舒服。”道恩笑着说,“你下面一直在流水。” 他故意把伦纳德的腿抬起来,让那个被操得红肿外翻的小穴暴露在观众们面前。小穴贪婪的吞吃着不断震动的按摩棒,柔软的内壁严丝合缝的包裹着入侵者,显得异常的情色。 伦纳德喘息着,痛苦的扭过头去。他不想被格尔曼看见如此淫荡、丑陋的自己。但事与愿违,偏偏身体在调教中已经变得无比敏感,尽管遭到这样过分的折磨,居然也贪婪的攫取着快感。 他的面颊沾满情欲的粉色,舌尖漏在外面,像一条被操坏的小狗;分明想要释放,可他的前面被锁精环堵着,让他连射精都做不到,只能无数次被逼上惨烈的干性高潮。 “呜啊……求你了……我不……不行了……” “你该求的人可不是我。”道恩掰起伦纳德的下巴,让他面对格尔曼,后者面色冷肃,嘴唇发白。但仔细看去,就能发现他在紧咬着嘴唇,甚至咬出了点点血迹。 “格尔曼,你说,要放过他吗?” “……”格尔曼没有说话,他的耳中是伦纳德凄惨的呻吟和哽咽。 加诸于他身上的道具在不断的增加。道恩给他喂了药,把他逼入蒸腾的情欲之中,然后用粗大的按摩棒捣弄他脆弱的发情的后穴。按摩棒的表面粗糙带着凸点,时不时地伸缩,疯狂的摩擦侵犯着敏感的内壁,带来让人发疯的快感。伦纳德起初还会哭叫、求饶,然而在不间断的操干中,伦纳德碧绿的眼睛逐渐失神,他不停的颤抖着,脚趾因激烈的快感而蜷缩,连说话都做不到,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呻吟和破碎的抽泣。 格尔曼几乎是麻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这就是、被人拷问的感觉吗? 还真是痛苦啊。 他的心痛得快要碎掉了。 “……啊、——!” 耳边突然传来伦纳德的惨叫。道恩再次释放了电流。伦纳德敏感的乳尖和后穴都被电流攻击,他尖叫着仰起脖子,眼睛颤抖翻白。房间里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腥味。 “呜……啊……嗯嗯……” 眼泪从绿眼睛里不断地流出来。伦纳德的后穴敏感的不由自主的抽搐,一阵阵的收缩。他哆嗦着,仿佛一只受伤的小动物。 “呜呜……嗯……呜……别、别看……格尔曼……呜呜……咕、啊……” “别转头,看着他,格尔曼。”道恩把格尔曼的脸掰回来,贴心的帮他擦干金边眼镜上的雾气,“他会被这样对待都是因为你,你要心怀感激的欣赏。” 格尔曼静静地望着伦纳德。后者俊美的面容已经一塌糊涂,他碧绿的眼睛茫然的望着面前的虚空,偶尔泄出一些哭喘。被电击到失禁的耻辱、还有自己惺惺相惜的宿敌正一眨不眨的望着这悲惨淫荡的一幕,这件事让他羞耻到近乎麻木。 如果……如果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的话……那么……

“——好了,够了。”愚者拍了拍手。 “道恩,你做得有些过火。如果主演在这里退场的话,下半场要由谁来出演呢?” “很抱歉,我主。”道恩鞠了一躬,往后退去。 愚者把伦纳德放了下来,并拔出了那根折磨了他半个晚上的按摩棒。被蹂躏得彻底的小警察蜷缩在地上,低喘着气,双目失神的流着泪。 “好了,已经没事了。”愚者安抚的拍着他的背,就像摸小狗的背一样。虽然解开了束缚,但伦纳德身上也没有任何力气。他的气力早就在一次次挣扎和折磨中耗干了。他恹恹的扭过头去,把伤痕累累的表情藏了起来。 格尔曼下意识的咽了口口水。这个动作被愚者捕捉到了。 “格尔曼,你有感觉了吧。”愚者说。 “什么……?” 格尔曼面色苍白的低头望去。 ……就像愚者所说,他确实有感觉了。 看着伦纳德·米切尔被折磨、蹂躏,他居然硬了。 他们三年间无数次在黑夜中擦肩而过,他从未思考过自己对米切尔的感情;但那双碧眸中的忧郁,他身上不断燃烧的能量,他追逐自己的身影,都让格尔曼隐隐的产生一种想象,一种期盼。 他期待和米切尔的见面;他渴望和米切尔的交手;他……也许喜欢米切尔。 可是一切交缠的爱恨,在此刻都变得无比的可笑。 格尔曼眼角染上一层绯红,不知是由于羞耻还是愤怒。他咬牙怒道,“我绝不会如你所愿……!!” 他想要羞辱他们。格尔曼心想,他不会让他得逞。但他又莫名有些不安,愚者的手腕应当不会如此简单…… 犹如剥夺他希望的宣判一般,愚者抚摸着伦纳德的背脊,低头在他耳边说,“伦纳德,这次由你来做选择吧。” “你是想要格尔曼呢?还是你想要……这个。”他拿起一根更加狰狞的按摩棒,它比刚刚那根还要再粗一圈,而且表面还贴着电极片,不时发出危险的闪光。 刚才的留下的痛苦还深深烙印在他的记忆里。看见那根足以把自己肠子捅穿的凶器,伦纳德惊恐的睁大眼,浑身下意识的颤抖起来。 “我……我……” 他碧绿的眸子颤抖着,落在格尔曼身上。两个人长久无言的对视。然后,伦纳德猛地扭过头,咬牙道,“我……不用……” 格尔曼的嘴唇在颤抖着,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没能发出声音。愚者微笑着握着那根电击器,硕大的头部闪烁着噼噼啪啪的寒光,它逐渐凑近伦纳德的会阴。伦纳德双目紧闭,脸色惨白,脑门冒出细密的汗,紧张的连大腿都在发抖。 可他还是没有逃。 就在那恐怖的电光接触伦纳德身体的前一秒,格尔曼低低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用我吧。” “哦?”连道恩也发出了惊奇的声音。 “用我……吧。”格尔曼注视着伦纳德那双悲伤而疲惫的眼睛,嘶哑的说,“让我……帮助你吧,伦纳德。” 我不想再看见……你那样的表情了。

……

明明是在结合,可是两个人的表情都无比痛苦。 “对不起……抱歉……”伦纳德流着泪,他不断地道歉。 格尔曼只是低声道,“……放松。” 或许米切尔曾经步入过他午夜的梦境,他们的轨迹也许会重叠,但绝不该是在这里……在此刻……以这种形式发生。 “啊……!”刚刚插进去伦纳德就发出了充满媚意的浪叫,格尔曼的性器硬的很厉害,把他里面全部填满了。这填补了由于按摩棒被拔出去而产生的空虚感。伦纳德的叫声又酥又媚,而格尔曼只是稍稍动了一下,他又情难自抑的叫了起来。 相比刚才可怜的惨叫,此时的声音更像是小动物发情的叫声。格尔曼倒吸了一口气,再也无法控制自己,快速挺动起摇来。 “格尔曼、啊……格尔曼……呜呜……” 炙热的肉棒插入甬道,顶开层层嫩肉往里而去。尽管被折磨了半天,他的肉道还是那么的紧致。层层内里包裹着他的性器,就像是小嘴贪婪的吮吸。 明明伦纳德的声音是多么的甜美。就像是毒药一样,就像是他最恨的毒品。他不能沉迷其中,可他的身体确实如此诚实的堕落下去。 他看到伦纳德那双含泪的碧眸,里面是浓浓的情欲,还有他无法辨别的情愫。他再也无法忍耐,捧着那张俊美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呜……嗯……呜呜……、嗯……” 亲吻的水声,肉体交叠拍打的声音,抽插的淫靡声音,共同奏响了一出华丽的乐曲。两个人吻得急切而疯狂,恨不得将对方拆吃入腹一般;与此同时,格尔曼迫切的顶弄伦纳德最敏感的点,把怀里的人顶出浪荡破碎的呻吟。 道恩经过同意后在一边低声喘息着打手枪,愚者则嘴角含笑的欣赏这一幕。 “哈啊……伦纳德……” 格尔曼终于松开他,低低的叫他的名字。那双一直如同冰霜一眼冷峻的眼睛,也终于染上了情欲。但那双眼睛里,除了情欲,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悲伤。 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啊,格尔曼,这不适合你。 伦纳德想出言安慰他,但他能说出口的只有断断续续的喘息。 他只能抓住格尔曼的肩膀,任由对方一阵快似一阵的抽插,将自己送上欲望的高峰。 “啊、嗯、啊——” 格尔曼释放在他体内的时候,伦纳德闭上了眼。滚烫的泪水终于从他的眼角流了下来。

没关系,没关系。 这就是我们所选择的道路。 如果这就是我们需要付出的代价。 那么,就由我来承担一切吧。 从一开始,这就是我的错。 是我爱上了克莱恩,是我相信了他。 是我来到了他身边,是我选择被他伤害。 也是我亲手把你拽了进来。 这不是你的错。 一切都是我应该承受的。 所以……这样就好。 这样就好。

——“我欣赏了一出完美的高潮。” 啪,啪,啪。愚者在鼓掌。道恩拉好裤子拉链,赶紧也跟着鼓掌。 格尔曼的呼吸有些急促,但面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他表情空白的望着面前的虚空。 他承受住了拷问,亲手伤害了米切尔,他也被彻底击碎了。从今以后,他会作为秘密的容器,一把封鞘的刀,像警局的先辈们一样,前赴后继的沉没下去。 “把他带下去吧。”愚者说,“格尔曼,你经受住了一切。你是一个真正的、诚实正直的人。我很尊敬你。”他的语气竟然货真价实的带着敬佩,“今后,没有什么能够再打倒你了。” 格尔曼的表情失魂落魄的,似乎已经连憎恨这件事都没有力气去做。

道恩带着格尔曼离开后,克莱恩把伦纳德抱在怀里,给他一件件摘掉身上刑具,然后温柔的按摩他刚才受伤破皮的地方。 “我失败了。”克莱恩轻轻的说,“格尔曼战胜了我。但这在我的意料之中……不如说,我很高兴。” 伦纳德疑惑的望着他。克莱恩的眼睛泛着古怪的亮光,这让他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格尔曼已经向我证明,他没有价值了。我明天就会杀了他。” 不……! 伦纳德睁大眼睛,他绝望的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做,只能抓着克莱恩的袖子,面露恳求的摇着脑袋。 “不……不要……” 难道……难道他们刚才经历的一切,他们的觉悟,只是大魔王的一个小小的愚弄吗? 克莱恩饶有兴致的抚摸着他的面颊,感受着他的战栗和恐惧。 “你要救他吗,伦纳德?现在能救他的人只有你了。” “我……” ——“我答应你。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就放格尔曼·斯帕罗全须全尾的离开。” 克莱恩低声说。伦纳德靠在他的怀里,姿势亲密而充满眷恋,就好像他们还是在廷根时亲密无间一起执行任务的搭档似的。 但是伦纳德知道,一切都已经不一样了。 他在冰冷的海水中沉沉浮浮,克莱恩从船上朝他伸出援手。此刻的脚下是鲜血的死亡,船的航向却通往迷雾与黑暗。 他想到格尔曼临走前的那个眼神;作为警察的荣耀,是他们共同的理想和路标。 ……原来,他早就料到了吗? 他闭上眼。无论如何,为了格尔曼,或为了自己,他终将做出选择。 再次睁开眼睛时,那绿色的眸子中仿佛多了一些什么东西。他说:——

——————————此处进入选项分支—————————————— (1) 放过他。作为代价,我将留在你的身边 (2) 格尔曼做好了他的觉悟,我也将做好我的觉悟

来投票朋友们!会先写票数多的

【克伦/ABO】身份认同

伦纳德 = 一款克莱恩复读机(已知本文没有克莱恩出现,求克莱恩的名字出现了多少次 ntr笑话永远写不腻(对不起

好像含有一些失禁大家注意一下 是搞笑文。。

++

格尔曼·斯帕罗“哐当”一声破窗而入。平斯特街7号的卧室里空无一人,只有床上的被子顶起一个鼓包,在月色下微微颤抖着。 房间里飘满了甜腻的气息。格尔曼两步上前,揭开鼓成一团的被子,露出里面伦纳德·米切尔通红一片的脸。 “又是你……”伦纳德怒视格尔曼,“不是说让你别再出现了吗!滚出去!” 都不用鼻子也能看出他现在陷入了发情期。伦纳德缩在被子里浑身滚烫,抖个不停,汗湿透了,连抬起手的力气也没有。他原本靠自己的双手解决发情期,但自从上次被格尔曼强行标记之后,Alpha的信息素就成了止痛药一般的必需品。 格尔曼叹了口气,说,“我记得我给你留了联系方式。”不会是记性差到忘了地址吧。 “我才不会叫你。”伦纳德颤声说,“这是我家,你这是私闯民宅,现在就给我出去。” “哼,你确定?”格尔曼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我如果走了,你今晚就要引起骚动了。” “…………”伦纳德依然逞强的瞪着他,格尔曼却从那双碧眸里看出几分脆弱来。他叹息一声,俯身下去叼他的嘴唇。

伦纳德这个发情期过得太糟糕了。 自从上次被格尔曼意外覆盖标记后,他就做出了决定:最好别再见到这个该死的家伙,否则一定要亲手抓住他。 至于那家伙留下的地址,当然也是立刻被撕成了碎片丢掉。 虽然老头劝他不要这么做,但伦纳德对依靠自己的手捱过发情期的本事有着充分的信心;他的腕力在红手套内部都是排的上号的。 ……可是,这一次……无论他怎么在被子里打滚,他怎么努力,几乎都要虚脱了,流出的汗几乎把床都要打湿,身体却仿佛永不满足一般…… Omega的身体……在急切的渴望着……那个人的信息素……

红手套们没多久便调查清楚,对方名叫格尔曼·斯帕罗,是名镇五海的疯狂冒险家,赏金数以亿计。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那天,他确实救了自己。不仅及时挫败了因斯赞格威尔的阴谋,还给自己留下了一个稳固的标记。……尽管是以覆盖了克莱恩的标记为代价。 从那人的态度上来看,他似乎也并不愿与官方值夜者为敌。 客观上来说,伦纳德找不到任何针对他的理由;戴莉和索斯特也都劝自己把他当一个好用的工具;但没来由的,他就是无比讨厌格尔曼·斯帕罗。

和上次的粗暴不同,格尔曼温柔的吻他的喉结,然后是脖子、锁骨。伦纳德在他的怀中颤抖着,温热的躯体颤抖着,眼神逐渐迷离湿润起来。 Omega身体本能的攫取快感;他下意识的挺腰,将自己的性器送入对方手中。格尔曼一边揉弄着他坚挺的性器,同时,抬起他的大腿,抚摸下面翕动流水的小口。 “啊……”伦纳德舒服得瞳仁颤抖着,目光涣散,看上去像只被撸爽了的小狗。如果他有尾巴,此时一定舒服的抬起来了。 太舒服了,在格尔曼进来的时候他低低着叫了出来。粗重的喘息,淫靡的水声填满了房间。格尔曼进去的时候几乎畅通无阻,破开层层软肉直达深处,身下的Omega也不过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 然而就在气氛正好的时候,格尔曼说出的话让他僵住了。 “你就把我当成克莱恩吧。” 伦纳德一下子清醒了,他仿佛受到侮辱一般,眼睛一下子通红。“没有人能代替克莱恩。”他冷冷的说,“更不要说你。” 他想推开格尔曼;但这对Alpha来说无疑是触动逆鳞的行为,格尔曼皱起眉头,从狠狠顶了他一下;伦纳德哀哀叫了一声,浑身一下子软得发抖。他奋力往前爬去,但这无疑愈加触怒了Alpha,格尔曼掐着他的腰,把他拖回来,往里面凶狠地操弄。 “啊、!呜呜……嗯……” 伦纳德脸埋在枕头里,不时漏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咽。 “不……不要……呼……呜嗯……” 等到格尔曼泄在他体内时,急促的冲撞才终于暂告一段落。 然后他发现伦纳德的脊背在微微颤抖,前面分明已经软了下去,但依然能听到他压抑的、无序的粗重呼吸。 格尔曼一怔。 ……哭了? 他把伦纳德翻过来,发现那双绿眼睛已经湿润模糊一片,眼角通红。 “………………” 格尔曼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笨拙的抬手试图拥抱伦纳德,但后者只是抽了抽鼻子,然后瞪了他一眼,用力把他推出去。 两人连接的地方发出“啵”的一声,带出一些乳白色的精水。 标记完成后,Omega似乎稍微恢复了一些行动力。他胡乱抹了一把腿间的狼藉,披着一件白衬衫,跌跌撞撞的下了床,一个人冲进了浴室。 ……黑夜序列的,应该已经没事了吧…… 听着浴室汩汩的水声,格尔曼感受着房间里那浓郁的气息散去了些,有些犹豫的想。 尽管弄哭他绝不是自己的本意。他出来应当不想看到自己…… 克莱恩知道,格尔曼·斯帕罗和伦纳德·米切尔绝不是温存过后可以一起睡觉到天亮的关系。虽然他也很想再次和伦纳德抱在一起入睡…… 疯狂冒险家没再逗留,一个传送便直接离去。

……

然而第二天早上,没在教堂的红手套队列里见到伦纳德时,格尔曼便察觉到了不对。 他再次回到平斯特街7号。房间里没有人,他一脚踢开浴室,看到伦纳德昏睡在浴缸里。 他脸色通红,但嘴唇发白,身上的灵性气息极其微弱;与其说是昏睡不如说是昏迷。 格尔曼伸手一试水温:冰的。 ……这家伙居然泡了一晚上的冷水澡!! 格尔曼简直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即使是疯狂的冒险家,也不会在冰水里泡一晚上啊! 他任劳任怨的把水池里的水放干,然后用浴巾给人擦拭身体。伦纳德衬衫也没脱,湿淋淋的搭在身上,整个人简直像块大冰块。 在格尔曼干活的时候,伦纳德好像恢复了一些意识;他嗓子嘶哑,断断续续的说:“我要去……教堂……集合……” “集什么合,你请假吧。”格尔曼无奈的把这家伙弄出浴缸。伦纳德四肢冰冷,但额头滚烫,眼神迷离,看上去已经烧得迷糊了。 发情期就像生理期一样,原本就是Omega身体最脆弱的时期。他还在这种时候去泡冷水澡……还能维持清醒只能说是多亏了黑夜序列的体质。

格尔曼总算把昏昏沉沉的伦纳德弄进了被子里,给他吹干了头发。后者难得的乖巧,碧绿的眸子紧闭,长长的眼睫犹如蝶翼一般颤抖。 这家伙的脸蛋真是受尽造物主的宠爱。即使是在病弱之中也不减分毫,反而更加惹人怜惜。 ……怎么老是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呢?格尔曼想,上次是这样,这次还是这样。这么大的人了,连洗个澡都会着凉。 伦纳德当然听不到他的腹诽,他皱着眉头咕哝了一句什么,似乎是要喝水。 那蹩起的忧愁的眉,优美的五官,苍白中透着不健康潮红的面颊,虚弱的半张的唇,让格尔曼心中无比复杂。 诗人同学,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他抚摸着伦纳德干裂的唇皮,想着去喂他喝些水;却不料对方喃喃的张口说话了。 ——“克莱恩……”

高烧中的伦纳德感觉自己昏昏沉沉的。头痛得快要裂开了,脑子也像一团浆糊。 眼前的人有点像格尔曼,他刚想推开他,但随即又变成了克莱恩。昨夜的愤怒和羞耻一瞬间化作缱绻的委屈。 他想起廷根的时候,有一次克莱恩由于过度使用灵性而发起高烧。见克莱恩在昏睡中还抿着嘴,自己就捏着他的鼻子捉弄他,看着小占卜家迷糊中皱起的眉头直乐。 他从小很少生病,现在才知道,原来发烧是这么难受的事啊……对不起……克莱恩…… 伦纳德想道歉,但出口的只有意义不明的哼唧。但对方似乎听懂了,微笑着朝他的脸凑近。 张嘴,诗人同学。克莱恩说。 伦纳德听话的张开嘴,迎接对方温润的舌头。

……又把我当成克莱恩了。格尔曼轻轻笑了笑,含着一口水,俯下身吻住他的嘴唇,将温水渡了过去。 伦纳德整个人都散发着热气,额头更是烫得吓人。但他的本能似乎不舍得格尔曼离去,喝完他渡来的水后,还贪婪的用舌头描摹格尔曼嘴唇的形状,不舍得放他离开。 信息素缱绻的交缠,下腹隐隐又有感觉。格尔曼连忙分开,看着身下人的表情变得肉眼可见的失望。 好了,到此为止了。发情期还没结束,不可以对病人乱来。 不过,那时候趁着我发烧捏我鼻子的人原来是你啊,诗人同学……

……

格尔曼晚上再次回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还维持着自己离开时的原状。伦纳德保持着相同的姿势蜷缩在被子里,一动也没动。 还在睡觉?格尔曼蹑手蹑脚的靠近,想查看对方的情况;忽然只听“咔哒”一声,他的手被手铐拷住了。 伦纳德掀开被子,直直坐起身,脊背笔挺,横眉怒目的瞪着他,看上去精神气十足。 “逮住你了!” 那凶神恶煞的模样,看上去分毫不见白日的脆弱。格尔曼心里感叹,不愧是黑夜序列,好的真快啊。 他冷静自若的说,“你要送我去警局吗?” 黑夜的值夜者只披着一件皱巴巴的衬衫,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看上去实在不像可以立刻扭送通缉犯去警察局的装扮。 伦纳德冷笑,“我想通了。你都已经把我标记了,我要把你用完再送去警局。 格尔曼建议道,“不如把我拿去换赏金。” “我不缺这点钱。我要把你关在查尼斯门后,每个月发情期的时候提出来用。” 格尔曼哑然失笑,没有因为他的话而恼怒,嘶哑着嗓子道,“为什么?我有得罪过你么?” “有啊。”伦纳德把他拷在床头,撩起衬衫下摆骑了上去,然后俯在他耳边含糊不清的说。 ——“你竟敢装成克莱恩的样子骗我。”

格尔曼靠在床头,欣赏着伦纳德骑在他腰上,难得一见的奋力动作的模样。……他在廷根的时候都很少见伦纳德这么卖力的工作。 紧窄的小穴热情的吸附着他的性器,伦纳德双手按在格尔曼结实的腹肌上,大腿绷紧,略有些急促的喘息着。 “我有个问题一直很好奇。”格尔曼缓缓说,伦纳德这幅模样实在是有些赏心悦目,他有点不想忍了。 “什么?” “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你那个克莱恩?你干什么老是忘不了他?” “哈啊……”伦纳德显然正舒服着,但听见他的问题,也要努力挤出一个嫌弃的表情。 “克莱恩哪里都比你好一百遍。” “他有我大么?” 伦纳德恼怒道,“关你什么事!我就喜欢小的。” 诗人同学,这话如果你不是一边骑在我的鸡巴上一边说的,会更有说服力…… 听伦纳德倾诉爱意,格尔曼的心里暖洋洋的。……别误会,格尔曼就是克莱恩,他的自我认同没有任何问题,当然不会无聊到吃自己的醋。 他只是……作为Alpha的一些恶趣味在易感期发作了而已。 更何况,自己还有一些小小的账要和诗人同学算。 “那我得在其他的地方努力了。”格尔曼忽然翻身坐起,把伦纳德抱在自己怀里。 手铐早就被他偷偷解开了。伦纳德尖叫一声,胳膊一时没用上力气,整个人都跌坐在克莱恩的怀里,性器直直贯穿了他的肠道。他一下子就被操射了,白浊的精液洒在两人的小腹之间,弄得黏黏糊糊。 “啊……可恶……混账……慢点……!” 伦纳德这个姿势根本用不上力,只能完全坐在格尔曼身上,被他肆意的顶弄。一双湿漉漉的绿眼睛愤怒的瞪着疯狂的冒险家,但由于那满目情欲而被削弱了不少攻击力。 小穴早就被操得泥泞不堪,贪婪的吞吃着炙热的性器。饱满的臀肉被格尔曼双手托举着,不断地揉捏。格尔曼的每次操干都径直顶到肠腔深处,伦纳德的呻吟尖锐变调,连续不断地高潮给他带来愈发绝顶的刺激。 “啊、……啊啊、…你……呜……慢一点……我不行了……” 他想要推开格尔曼的肩膀;格尔曼可不想和体力恢复的梦魇硬碰硬,于是“啪嗒”一下,用他自己的手铐,把他的手拷在背后。 “……你……!” 双臂动弹不得,腰被掐着狠操,伦纳德无助的挣扎聊胜于无,反而耗干了自己的体力。他的眼神逐渐迷离失焦,面色潮红,被完完全全掌握、控制的束缚感反而令他愈发兴奋。剧烈的快感吞噬了他的理智,直到第二次被操到射精时,他半张着嘴,整个人都软了,一阵一阵的抽搐痉挛,靠在格尔曼的怀里粗重的喘息着。 格尔曼一边吻他的耳垂,一边含糊不清的说,“你可以喊克莱恩·莫雷蒂的名字。我不介意。”反正你之前也没少喊。 伦纳德平复了一下呼吸,道,“笑话,我才不喊。”你让我喊我就喊?我岂不是很没面子。还有,你是有什么癖好吗? “是因为我很不一样吗?” 伦纳德恶狠狠的说,“你比他软,技术差,只知道乱捅。也没有克莱恩舒服。” “…………”格尔曼无语了,心想不会吧,难道我技术还退步了。 “你还没他叫得好听;长得还像恐怖分子,一看就没文化……” 伦纳德还在那里细数格尔曼八大罪状,还有克莱恩的优点一二三四五条,就是重点越发的跑偏。格尔曼听不下去了,掐着手铐把他从背后推倒在床上。这个姿势让格尔曼深深插到了生殖腔里面。伦纳德尖叫起来,格尔曼压着他一顿猛操,又把他操射了。

格尔曼不能被伦纳德认出自己的身份;但他也不想被伦纳德一直拒绝,更不想一直强迫伦纳德,Omega的抗拒对Alpha来说并不是什么愉快的好东西。 除了身份认同之外,他们实在是相当契合的一对炮友。 伦纳德的身体显然已经相当受用,肉道早就被完全操成了格尔曼的形状, 热情的吸吮着肉棒,夹道欢迎着他的侵略。小丑的能力让格尔曼一直保持着坚挺,直到伦纳德可怜的阴茎已经射不出东西、开始胡言乱语的求饶,他还依然雷打不动的插在里面。 “……不行,真的射不出来了……放过我……” 伦纳德恳求道。他仰面躺着,身上布满了各种指印和性痕。他身体柔韧性很好,被格尔曼压着大腿操得乱七八糟,居然还能保持意识清醒。格尔曼低声说,“那你叫我的名字。” “……”伦纳德脸色空白了一秒,嘴唇抖动着,最后什么都没说。 格尔曼心头没来由的冒出不爽。他行事一向奉行逻辑,很少有这么没来由的火气。但他今天决定不去分析这份怒火的来源。 他的手摸上伦纳德纤细修长的脖子,同时下身朝着他的敏感点发起进攻。伦纳德的呻吟混杂着快感和痛苦,“不……我不……我射不出来了……住手……咕、呜……” 格尔曼伸出一只手捂住他的嘴巴,把他的呜咽和呻吟全都堵了回去。翻腾的窒息感夺走了伦纳德的所有理智,他的眼前开始冒起白光和金星。 “啊、啊……呜……嘎、啊、咕……呜……” 格尔曼的手牢牢捂着他的口鼻。伦纳德发不出声音,也无法呼吸,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窒息高潮在此时汹涌的袭来,他翻着白眼,浑身痉挛着达到了今天的不知多少次顶峰。 “咳咳……啊……啊啊……” 他确实射不出什么东西了,阴茎可怜的颤抖着,最后流淌出来的是带着腥臊味的液体。格尔曼最后松开手的时候,久违的空气一起涌入大脑,思维陷入一瞬的空白;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本能的泪水夺眶而出,胸腔不断起伏。 “呜呜……嘎……啊……呜、啊……克……呜……克莱恩……” “……” 格尔曼长长的吁了口气,大量的精液终于内射在伦纳德紧致的肠道里面。伦纳德像小动物一样蜷缩着,肩膀不时的颤动。等到格尔曼再度把阴茎拔出去、大股大股的白液像地漏一样从被合不拢的穴眼里流出来时,被操得失禁的事实、还有自己最终还是叫了克莱恩的名字这件事随后很快回到了伦纳德的脑子里。后者意识到自己又在这个讨厌的家伙面前露出丑态,脑子顿时嗡的一声,眼角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 在手铐解开的一瞬间伦纳德抡起拳头就要揍他,还好格尔曼早就预判到他的行动,凭借小丑的控制力蹦出去三米远。 伦纳德的拳头打空了,气急败坏在原地跳脚。“不要让我再抓到你!”他嚷道。 “没关系。我原谅你了。”格尔曼牛头不对马嘴的说。 伦纳德怀疑的盯着他。他本该痛骂这个家伙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此刻,他忽然生出一种神奇的直觉。虽然他还搞不清这个奇怪的熟悉感来自于何方。 格尔曼这家伙看起来似乎很高兴。不,他还是那副扑克脸,但伦纳德莫名其妙觉得面前的Alpha的心情相当不错。 “……你认识克莱恩·莫雷蒂吗?”他也问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问题。只不过,这个问题他很早就想问了。 格尔曼似笑非笑的看看他,半晌说道,“今天别睡浴缸里了。”他说完就发动非凡能力传送走了,徒留下伦纳德若有所思的皱着眉头。 “老头,他刚刚说的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噢,老头,醒醒,我们已经完事了。” 半晌的沉默,伦纳德忽然一屁股坐在床上,低语道,“你说得对。线索确实已经足够了……只是我一直不愿意承认,那家伙的身份就是……” “老头,你说……克莱恩有可能还有一个失散多年的兄弟吗?……唉老头,你别不说话啊,老头?”

End

老头:…………竖子不可教

伦be like 克莱恩:其实我是愚者。伦纳德:天啊我老公这么厉害 格尔曼:其实我是克莱恩(变脸)。伦纳德:竟敢用复方汤剂冒充我老公,骗子吔我一拳

抱歉,小克没有绿帽癖,有绿帽癖的是我(对不起

【克伦】背叛者游戏(一)

狗血黑帮4p,警察伦纳德和黑帮克莱恩(们)的故事

Summary: 警察伦纳德曾经和克莱恩是搭档,为了给牺牲的搭档报仇而开始追查黑帮。 被黑帮俘虏后,伦纳德本已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但却不得不周旋于黑帮高层道恩·唐泰斯、王牌杀手格尔曼·斯帕罗、还有“死而复生”的前搭档克莱恩·莫雷蒂之间,身不由己卷入巨大的阴谋……

(嗯这次真的吃了3根……

本章警告:强制、道具

前文:https://nancy10069.lofter.com/post/1cab8e98_2bb189653

……

“但是,‘疯狂的杀手’格尔曼今天同样没有获得任何情报。我不禁要怀疑,常规的手段是否能让我们获得想要的东西。”道恩话锋一转。 “我会把他带去我的房间,然后获得想要的情报。” 伦纳德一惊。他想起一个地下世界的传闻,“格尔曼和道恩不合”。 道恩仿佛看穿了他的想法一般,哈哈一笑,解开了他的手铐。 “格尔曼不懂人心。他在战场上太久了,只知道打打杀杀。” “‘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你给格尔曼找了很多麻烦,我一直很欣赏你。或许,我们可以有所合作。” 伦纳德盯着他,半晌道,“……我也这么认为,道恩先生。” 道恩哈哈一笑,“你是个识时务的人,警官。事情不必都用暴力解决。我们可以到上面去,然后好好的讨论。” 在锁链被解开的瞬间,伦纳德忽然浑身肌肉紧绷,积蓄已久的一记厉拳狠狠朝道恩的下颚破空挥去。 伦纳德的格斗术在红手套内也数一数二,刚才的虚弱都是伪装和示弱,他并非如他表现得那样无力;而为了这一瞬间的机会,他已经等待了一整天。 但意料之中的触感没有传来。电击导致的巨大疼痛让伦纳德痛呼一声,他无力的瘫软在地上,眼眶因为疼痛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 “……!”克莱恩的瞳孔缩小了,他似乎想喊什么,但没喊出声。 道恩似乎没注意到这个插曲;他将电击器放回腰间,然后带着温柔的表情,狠狠抓起伦纳德的头发,逼迫黑发的警官仰起俊美的脸,透过泪水直视那双湿润而愤怒的绿色眸子。 ——“而能否坐上谈判桌,则要看合作对象的诚意……” “你的见面礼,我收下了,伦纳德·米切尔警官。”

++

“呜……啊啊……啊……” 伦纳德双眼翻白、浑身抽搐痉挛;这是他今天的第三次高潮了,但因为前面被一根小棒堵着,想射却射不出来。 他跪在一个极宽阔的华丽书桌上,双手被铁链束缚,高高的吊在天花板上;下身则被固定在桌上,这让他被迫挺着胸,抬着屁股,下半身一览无余的落在道恩眼中。 后穴里的按摩棒孜孜不倦的工作着,发出巨大的嗡鸣声。道恩像拨弄玩具一样拨动按摩棒,时不时让伦纳德发出黏腻淫荡的哀鸣。 “哦,又高潮了,米切尔警官。”道恩用咏叹调说,“听说格尔曼整整一天都没能让你发出一丝声音。这样看来,我确实比他强不少。” 伦纳德的嘴被口塞塞着,除了淫乱的哭泣以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但即使他能说话,恐怕也无法反驳道恩。 红色的乳夹点缀着他胸前的乳尖,让他的乳头又痛又麻。由于多次的强制高潮,他的身体无法控制的剧烈抽搐着;他想要逃跑,可是腰部、大腿都被锁具牢牢固定在桌上,强迫他保持着这个露出后穴、抬起屁股的淫荡姿势,只能无力的承受道恩和按摩棒的恶意蹂躏。 “呜呜……嗯……呜……” 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模糊了伦纳德的眼眶,长时间快感的折磨让他的头脑一片混乱。 临走前,克莱恩那个坚定的眼神更是让他心乱如麻。 那是和三年前一样的坚定眼神,如同月光一样纯洁,又如同宝剑一样锋利。即使他们的身份地位都发生了变化,但在漫长的时光中,只有这双褐色的眸子毫无改变。 克莱恩不会放弃救自己……克莱恩…… 但是……如果救自己会让他好不容易才捡回来的性命再次暴露在风险中…… “你在想什么……不会是在想夏洛克·莫里亚蒂吧?” 道恩温柔的为他解开口塞,好不容易获得自由的伦纳德大口大口喘息着,颊边留下两道狼狈的红痕,被强迫撑开多时的嘴一时半会儿还合不拢。 “我没想到你们竟然早就认识,这倒是在我的预料之外了。”道恩深思道,“很有意思,他是一个没有过去的人。你和他的过去有关吗?” “你……想对他……做什么……” “哈哈,你竟然这么在意他?看来我的猜测对了。”道恩温柔的抚摸他的背脊,像是抚摸自己的宠物兔子,伦纳德却只觉得一阵阵的寒意伴随快感窜上骨髓。 “不必担心。我不会杀你。”道恩笑着说,“我十分中意你,米切尔警官。所以……我会把你留在身边,只要你听话。” 他说着,将那根尺寸恐怖的按摩棒拔了出来,伴随一声淫荡的“啵”。被快感折磨许久的伦纳德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男人的阴茎毫无保留的撞了进来。 “啊……啊啊……、呜!” 握着那截劲瘦结实的腰,道恩不断地在里面粗暴的抽插,被玩弄许久的甬道湿润柔软,随着抽插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伦纳德刚刚高潮过,肠肉十分敏感,被这么粗暴的对待,让他的神经几乎都要燃烧起来。他发出大声的悲鸣,绝望的哭求,但却无济于事,只能任由道恩像操一个飞机杯一样粗暴的操他,给他带来一阵阵恐怖酥麻到足以席卷理智的快感。 “一直戴着这个,肯定也很难受吧。”道恩在他耳边说,“想要我给你拿下来吗?” “呜呜……啊……呜呜……拿下来……” “好孩子。那么,告诉我,夏洛克是你的什么人?” “………唔………” 伦纳德却不再说话了,只剩下无助的哽咽。道恩轻叹一声,手伸到伦纳德的肚子上,缓缓抚摸他被顶出形状的小腹,然后用力的按下去。伦纳德顿时无法自控的颤抖,脚趾都痉挛的蜷缩起来,发出小动物一般绝望的求饶。 “啊!!呜呜……不……啊啊……别……别……” 道恩每次拔出来都狠狠地撞到底,每次都撞在致命的那个点上。伦纳德除了崩溃的哭泣和哽咽,已经无法发出其他的声音。 “啊、啊……咕呜、啊……呜……啊……” 期间,伦纳德被迫达到了不知多少次干高潮。道恩感受着近乎绝望的绞紧自己的甬道,舒了一口气,缓缓将堵着伦纳德性器的小棒拔了出来。 伦纳德哽咽着,浑身的鞭痕和伤口犹如一条条美艳的毒蛇。黑发凌乱的笼罩在他英俊的面庞上,却又遍布了乱七八糟一塌糊涂的液体,显得他凄美又惨烈。他无助的抽搐着,浊白的液体断断续续的从小口里流出来。道恩掰过伦纳德的脸,发现黑发警察的目光已经涣散了,他茫然的望着道恩的脸,却不带任何感情,仿佛已经不认识自己是谁。 “伦纳德,你想要什么?”道恩温柔的问他,“告诉我。” 伦纳德的眸中一片空白,只有被蹂躏、被折磨过后的虚无。他大约是凭着本能的回答刚刚的问题,嗓子由于过度的哭泣、尖叫和呻吟而嘶哑,喃喃的听不清楚。 “我要……复仇……” 道恩饶有兴致的挑起眉毛,“哦?你要向谁复仇?” “……极光会……塔罗会……” “还有……道恩·唐泰斯……” 听到自己的名字,道貌岸然的黑道高层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乍一听像美妙的醇酒,但其中却充满了森寒的恶意。 “美好的愿望。”他将伦纳德抱在怀里,感受着那具饱受蹂躏的身体在极度的疲惫中失去意识。 ——“只可惜,不会实现了。”

TBC

未完待续,大概一共五章左右,这次好好写写认真泼一盆大狗血(喂 克伦两个人演完一部群像狗血文(谢谢 (如果哪里特别雷特别受不了请大家牢记这是愚者先生的狗血梦境(对不起 (虽然主要是想膏肓但居然还有主线啊?(没有人在意

【克伦/ABO】两个标记

abo系列的第二篇,和之前是同世界观。也可以分开看。 一句话简介:格尔曼和道恩一起双龙伦纳德(。。) 有一些spanking和强制高潮

++

糟了。 窗台内外的两个人互相对视,面面相觑。 衣服脱了一半的冒险家格尔曼·斯帕罗、还有风尘仆仆翻窗拜访的红手套伦纳德·米切尔。 墨黑的夜色中,那双绿幽幽的眸子由于震惊而瞪得大大的,活像是盯上了意外出现的猎物的狼。 克莱恩没想到,黑夜教会居然去而复返。他格尔曼的马甲还没来得及脱,就被自己曾经的Omega抓了个正着。 如果是日后的克莱恩,可以一个痴愚赶紧让伦纳德遗忘;但他不是,现在的他只是一个序列五的秘偶大师。 此时立刻变身道恩太过欲盖弥彰了。即使脸能换,信息素的味道也难以掩盖。就算是伦纳德的智商,也不会被如此轻易糊弄过去吧……更何况伦纳德的智商最近明显处于高光时期。 克莱恩正在思考着对策,伦纳德已经跳下窗台,一步一步的往他走了过来。 “……克莱恩?” 伦纳德从廷根刨完坟,已然知晓疯狂冒险家格尔曼正是自己的前同事克莱恩·莫雷蒂。看到空棺的那一刹那,红手套Omega的表情是空白的。 除了得知自己的Alpha尚处人间的喜悦,还有他抛下自己离开的不解和……委屈。 太好了,太好了,克莱恩……你没死。 但……你是不要我了吗? 你这个……骗子…… 被Alpha抛弃的Omega通常会陷入抑郁,虽然伦纳德并非是一般的Omega。 克莱恩还没说话,戴着红手套的拳头已经“咚”的一下子挨上了他的侧脸。他被揍得一偏头、一歪嘴、一个趔趄,金边眼镜差点被打飞出去。 但以伦纳德一拳轰碎门板的实力看来,现在这个力道只能说是温柔的抚摸了。 下一秒,伦纳德揪起他的领子,恶狠狠的吻住了他的嘴。 “咕、唔……” 房间里一时无人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和黏糊糊的水声。克莱恩出门的时候用了抑制剂,但现在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被伦纳德这么一勾,信息素立刻犹如开瓶的汽水般,天雷勾地火的撞出巨大的火花。 “那天的Alpha果然是你。”伦纳德放开他,气喘吁吁的冷笑道。他指的是前不久追踪赞格威尔而意外发情时给他留下标记的神秘人。如果先前还只是怀疑,通过一个吻交换了信息素后,可以说是确凿无疑了。 克莱恩默默躲开他锐利的目光,相当于默认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 伦纳德拎着他的领子的手在颤抖。他的嗓音也在颤抖,闷闷的,仿佛含着哭腔,又竭力忍住不让自己过于失态。 克莱恩脸上还带着没消退的红痕。他偏过头,轻轻的叹了口气。是无奈,也是释然。 伦纳德,他的Omega……终究还是跟上来了。 就像是被抛弃的小狗。不管丢到多远的地方,它都会自己循着味道,回到主人身边。 “抱歉。”他说。

后面的事情没有什么好多说。伦纳德自从见到克莱恩开始信息素就在蠢蠢欲动。他身上应该带了抑制剂,但没有试图压制——应该也懒得去压制。 克莱恩算算日子差不多了,正好是时候给他补一个标记,免得影响他们的复仇大计。……至于怎么跟红手套同事们解释,那是伦纳德自己的事情。 伦纳德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还有点粗暴。克莱恩顶着脸上的拳头印子,默默的全盘接收。 应该还是在生气吧……他想,默默的感受着链接另一端传来的柔情,和其中夹杂的一丝委屈和愤懑。 他半靠在床上,伦纳德骑在他身上,泄愤一般的努力摆着腰,几乎要把他榨出汁来。克莱恩这个角度能看到他汗津津的下巴,锐利好看的弧线,还有耸动的喉结;还有半脱不脱的衬衫下结实起伏的腹肌,看起来性感非常。 他没忍住伸手握住对方紧致的腰,往自己的性器上扣去。伦纳德发出一声绵长的低吟。 “嗯啊……” 克莱恩试探的拿回主导权,不徐不疾的耸动着腰,顶弄伦纳德体内的敏感点。后者湿热温暖的甬道紧紧包裹吮吸着性器,几乎是谄媚的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克莱恩……你怎么……比以前……大了一圈…………啊!” 我在长身体不行吗!克莱恩非常郁闷,用力顶了一下,让这家伙后面的话都化作了破碎的呻吟。 “你不会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吧……嗯……啊……”红手套Omega喘息着,仍然不忘放狠话。 “那你要怎样?” 伦纳德俯下身来,伸出通红的舌尖索吻。 克莱恩拨开伦纳德披散的黑发,亲吻那张被情欲占领的俊美面庞。伦纳德叼住他的舌头,两个人黏黏糊糊的接吻。 “唔……嗯……” 房间里充满了黏黏糊糊的水声。过了好一会儿,克莱恩才松开伦纳德,看着后者不停起伏的胸膛,还有亮晶晶的泛着水色的碧眸。 “……克莱恩……” 正在这时候,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伦纳德猛地回过头,看到这座房子的主人、贝克兰德著名富翁,道恩·唐泰斯,正微笑着站在门口。 “我打扰了你们的兴致吗,先生们?” “…………………………” 伦纳德惊悚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克莱恩。克莱恩趁机一个猛顶,伦纳德尖叫一声,在极度的紧绷之中射了。浊白的精液泄了出来,淅淅沥沥洒在他的小腹上。 “别担心。”在伦纳德紧张的喘息声中,克莱恩低声轻笑道,“那也是我的秘偶。” 伦纳德跟道恩打过交道,这时候终于知道那个“第四纪老怪物”都是眼前的无面人骗子假扮的。他想生气,但刚刚射过又懒得动弹,于是只是给了克莱恩一个风情万种的白眼,便懒洋洋趴在自己的Alpha怀里,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我还没完呢。”克莱恩无奈的捅了捅他。伦纳德抓住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舔着,“你自己想办法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克莱恩看着还矗在门口微笑的秘偶,忽然想到一个有趣的点子。 “嗯……?!”伦纳德感到有人把自己的屁股从克莱恩的阴茎上拔了出去,正要不满的扭头,发现道恩不知何时也来到了床上。宽广的床榻容纳三个人倒是绰绰有余。道恩还在负责的扮演风流富翁,一双眼睛笑弯弯的,把伦纳德抱了出来,让他趴在床上。 而身后的海上冒险家也不知何时板起了脸,拿出一根黑色的皮软鞭,在月色下闪着冰冷的反光。伦纳德想挣扎,突然发现自己动不了了,双臂被反剪在身后,只能以这个跪趴的羞耻姿势伏在床上。是……灵体之线。 “你怎么这时候也要扮演……啊……啊!!” “越快消化魔药,我们的胜算就更大一分。”克莱恩用格尔曼冷冰冰的声音说。但伦纳德根本不吃他这一套,刚要打岔,他已经一鞭子抽了下去。 软鞭并不十分疼痛,但伦纳德下意识的叫了一声。Omega的臀瓣抖了抖,泛起一阵火辣辣的刺痛。 克莱恩又是一鞭子“啪”的落了下去,这次是另外一边。伦纳德挣扎着想逃跑,但被道恩牢牢按在怀里,只能发出一些惊叫。 “等等、克莱恩……呜!……轻点……” 这家伙根本不配合,那自己的“扮演”就无效嘛……克莱恩想。道恩捏住他的下巴,不让他说话,然后笑道,“张嘴,米切尔先生。” 伦纳德被迫“呜呜”的张开嘴,然后道恩卡着他的腮帮子,将自己的性器塞了进去。 道恩的信息素又是另外一种味道,像发酵了很久的葡萄酒。虽然自己的Alpha就在身后、加上已经知道道恩的真实身份,伦纳德作为Omega的本能依然感到有些无所适从。 他被道恩掐着下巴,像小狗一样跪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被身后的克莱恩噼噼啪啪的鞭打调教。分明是第一次被调教,即使屁股痛得像烧起来、被打到泛红肿胀,淫液却依然顺着臀缝慢慢流了出来。 “呜……啊、咕……嗯……咳咳……” 道恩大发慈悲的将性器拔了出来;伦纳德咳嗽着,俏脸也涨的通红。道恩摸了一把他湿漉漉的穴眼,笑道,“看起来,我们的红手套先生已经迫不及待了。” 克莱恩推了推眼镜,将软鞭扔在一旁,面对伦纳德坐了下来,然后让伦纳德靠在自己怀里。Alpha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药,伦纳德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只觉得又疼痛又舒服,又夹带了一些未知的恐惧。 “别、别……克莱恩……啊……!慢点……呜呜……” 克莱恩让伦纳德坐在自己怀里,这个姿势,这个角度,性器能够彻底的贯穿他。伦纳德眼睛都瞪大了,瞳仁不断颤抖。克莱恩的性器一下子拓开层层叠叠的内壁,插到了他最敏感脆弱的宫颈,若隐若现的酥麻感吞噬了他。伦纳德被反吊着胳膊,浑身战栗,一动也不能动,就像一只恐惧的待宰的小动物。 克莱恩稍微动了一下腰,伦纳德就开始发抖,哭喘着呻吟起来,“别……别……这个姿势……别这样动……啊……啊!克莱恩、轻一点、啊……” 但和他的言语不符的是,他的内壁热情贪婪的迎接克莱恩的到来,就像海盗们迎接丰厚的赏金宝藏。肉壁富有节奏的一张一翕,感受着克莱恩性器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 “唔……嗯……”克莱恩抬起头跟他接吻,伦纳德黏黏糊糊的接受,然后发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喘息。 “你还有一位客人。”克莱恩在他耳边说。 伦纳德悚然一惊,发现还有一双手在抚弄自己被鞭打得红肿饱满的屁股。那显然不会是克莱恩的手。道恩见他回头,露出一个温和的笑:“不介意我也加入吧,米切尔先生?” 他的手指贴着克莱恩的性器,往伦纳德被撑开的小穴里攀去。伦纳德意识到他要做什么,顿时惊恐的摇头,“不、不可以……不可能……做不到的……啊、啊!” 道恩把自己的性器也贴着伦纳德拥挤的小穴挤了进去。克莱恩晋升无面人以后不知道是什么情结作祟,把自己捏的一个比一个大。伦纳德那红肿的后穴几乎被撑开到了极致,就快要翻白眼了。 “呜、啊……我不行……好……好涨……唐泰斯、先生……啊……!” 终于叫错了。克莱恩想。看来是因为和道恩这个马甲打交道比较多,姑且还是提前建立了一些印象。感受着双倍的阴茎插在伦纳德体内的感受,克莱恩一边摩挲玩弄他挺立的乳尖,一边恶意的在他耳边吹气,“你在叫谁,伦纳德?” “啊、啊啊……!克、克莱恩……唐泰斯、不、慢点……啊啊、……呜、嗯!” 克莱恩在他体内冲撞起来,就像海上狂暴的吞噬一切的飓风。伦纳德感觉内壁被撑开到了极致,剧烈的几乎能冲刷神经的快感把他淹没了。他的脚趾头都绷紧了,双臂紧紧抱住克莱恩的肩胛,就像溺水的人紧紧搂住海上的浮木,却无法阻止他被情欲的海浪裹起来,又失重一般掉下去,最后被狠狠拍在岸上。 他很快又高潮了一次,无力的瘫软在道恩怀里,气喘吁吁的等待着高潮余韵过去。然而道恩虽然没有格尔曼那么激烈,但也毫不相让自己的领土,稳健的将自己嵌得更深。不顾伦纳德的恳求,他富有节奏感的一寸一寸顶进去。高潮后敏感的内壁被持续摩擦,被填满的感觉饱胀到恐怖,伦纳德的齿间只能漏出一些破碎、不完整的哭叫,碧绿的眸子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目光失焦的茫然望向虚空。 “不要了……够了……不……呜……啊……、啊!、嗯……啊……” 敏感点被蹂躏到麻木,伦纳德浑身无力,几乎要掉下去,只能被两个人夹在臂弯之间捞着。他靠在道恩的怀里,抽泣、喘息着,而克莱恩则捧起他的脸,拨开他长长的黑发,欣赏的注视着那张被情欲填满的、迷茫而通红的、俊美无双的面庞,还有含泪的宝石般的碧绿双眼。 他的嘴半张着,不断吐出破碎动人的喘息,时不时发出恳求和哭叫。有时叫克莱恩,有时叫唐泰斯先生,而当克莱恩故意说“不对”并且惩罚性的顶他的生殖腔时候,他还会头昏脑涨的叫“格尔曼”、甚至“夏洛克”之类。 伦纳德感觉快疯掉了,剧烈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神经。克莱恩在粗暴的揉捻他的乳尖,把他弄痛;道恩舔弄他的耳垂,湿热的气息扑在他的耳洞里。尽管如此,他反而愈加兴奋,高潮的也越来越厉害,也许他真的是受虐狂也说不定。 但在感受到那两个家伙一起顶自己的生殖腔的时候,伦纳德还是恐惧的蜷缩起来,拼命摇头。 “不……、嗯、咕啊、进不去的……啊、啊啊……至少、嗯、别一起……啊!” “这样的标记更加牢固。”克莱恩低声说,“你也是被选中的人,可以做到的,不是吗?” 他在说什么?伦纳德愣了一秒钟,然后下一秒,两根Alpha的阴茎一起顶入了生殖腔。他倒吸一口气,几乎能把神经烧融的快感袭击了他,他呆呆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仿佛不敢相信那两个大家伙居然真的一起进去了。克莱恩动的时候,伦纳德瞬间又高潮了。 最敏感最深的地方被连续操干,他浑身痉挛的高潮了好几次,再也射不出什么东西来了。之后的快感就只是纯粹的干性高潮,铺天盖地的淹没了他的理智。如果不是教会的Omega会定期做避孕仪式,此时的他一定早就被灌上一肚子精液、怀上一堆克莱恩的小孩了吧。也许还有道恩的。 “不……别、我不行了、噗、呜啊——啊啊啊!” 伦纳德尖叫着,他半硬不软的阴茎再也射不出什么,竟然泄出一股透明的清液……打湿了富翁华贵的床。伦纳德呆滞的看着自己身下,这难道是潮吹了……克莱恩被他的反应逗笑了,安慰的亲了亲他的耳垂。 当两个人都在他身上留下标记的时候,伦纳德几乎已经精疲力尽。让一个黑夜序列的红手套在深夜精疲力尽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对占卜家们来说。在廷根的时候,往往都是Omega把他的序列九同事榨得精疲力尽。此刻,伦纳德几乎昏迷的趴在克莱恩怀里。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绿色的眼睛,眉头还有点委屈的蹩起。披散的黑发盖住了一半的俊美面庞。透过发丝,能看到那张面庞上沾满了泪水、汗水,还有情欲的绯红,看上去宁静又性感。 克莱恩挥挥手把秘偶撤走,然后让伦纳德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的Omega仿佛也感受到了Alpha的气息,不自觉的往他怀里蹭了蹭,仿佛害怕他又逃跑一般。 别再丢下我了…… 他听到自己的恋人委屈不安的声音从连接另一端传来。克莱恩的心中泛起一阵柔软。 我不会再丢下你了。他回应道。

……

第二天带着葡萄酒味标记回去的时候,伦纳德总算知道昨天克莱恩为什么一定要求让道恩也打一个标记了。频繁带着高序列的神秘Alpha的信息素回去容易引起怀疑,但频繁带着道恩·唐泰斯的信息素回去……大家只会捏着鼻子走开。 “让你出外勤,你这是去别人酒窖里滚了一圈?”戴莉难以置信,“上次我记得还不是这个味道。不是吧,你比我年轻的时候玩得还开!还不挑!” 伦纳德尴尬的摸摸鼻子,“我觉得你搞错了……” 两个标记比一个标记更加稳固。一般来说,两个Alpha的信息素会相互排斥,同时标记成功的概率很低。但格尔曼和道恩都是克莱恩,自然不会有这种烦恼。 等下,他以后不会再多分出来一个人一起标记我吧……倒不是成功不成功的问题,主要是三根的话……实在塞不下了……伦纳德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屁股,感觉又开始痛了。

(本篇)End

设定全是我乱编的,真的对不起……

【克伦】遗物

一个if下的狗血ABO 时间点在伦纳德加入红手套后、但还不知道克莱恩没死的时期。伦纳德独自追查因斯赞格威尔的线索遇险,然后被堪堪赶来的克莱恩救下了。 只是想写写hurt/comfort……设定还摸的不是很清楚如果写错了抱歉(最近在看诡秘,谁2024年开始看诡秘……

++

克莱恩抓着伦纳德的肩膀,从手套开始逐渐变得透明;但伦纳德已经站不住了,整个人颤抖着,犹如一滩烂泥般靠在他身上。 梅高欧丝事件后,伦纳德加入了红手套,暗中追查因斯·赞格威尔,这点克莱恩已有所耳闻;从他的情报贩子那里听说,伦纳德频繁出现在鲁恩各处的地下非凡者聚会上,调查因斯赞格威尔购买过的非凡特性。 这是很危险的。尽管当时的他们还不知道,凡有言,必被知。因斯·赞格威尔已经留意到了他。他在注视着他们。克莱恩,戴莉,伦纳德……这些廷根市走出的复仇者。他会一个个将他们拔除。 以自身为饵,因斯·赞格威尔狡猾的做了一个隐蔽的陷阱,利用非凡物品的力量试图诱杀伦纳德·米切尔。如果不是克莱恩收到报警、及时赶到并带人传送离开,他也许已经成功了。 但即使如此,伦纳德的状况也非常不好。他的精神如同一座濒临垮塌的塔楼,随时都会失控。 相比克莱恩、戴莉等人,让伦纳德失控似乎更为简单。他是一个失去过Alpha的Omega。只需要一次来自高位格Alpha的简单的信息素压制,他就会立刻陷入身体上的强制发情,还有精神上的崩溃。

用着格尔曼形象的克莱恩抿起唇。他刚刚带着伦纳德传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但伦纳德已经不省人事,颊边不断涨出肉芽又消退。 更糟糕的是空气中愈发浓郁粘稠的信息素。尽管克莱恩有非凡物品可以隔绝他人的信息素,但无法保证自己的信息素不对别人造成影响。 理论上来说,被Alpha标记过的Omega会更为稳定;但这时候的伦纳德还不知道自己的前同事兼前Alpha尚存于世;被过去的枷锁困住的他没有再和第二个Alpha结合,而且近乎执拗的留着克莱恩留下的几乎没有效用的标记。面对信息素的攻击更是没有丝毫的抵御之力。 光是想象自己晚到一秒的后果,克莱恩的心脏就不由自主的紧缩。 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后怕。

“唔……”伦纳德痛苦的睁开眼。 终于摸到追查多日的赞格威尔的线人的尾巴,复仇的急迫攥住了他的理智;他没有听从老头的劝告,独自追踪那个兜帽蒙面人而去。 然而才刚刚跟着对方进入巷口,一股巨大的堪称恐怖的信息素便袭击了他。 此时的他不过晋升序列六不久。来自高序列Alpha的压制让他瞬间便进入了强制发情,身体犹如散架一般被彻底的击溃,光是维持神智都几乎要耗费全力。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过Alpha了。一般来说,红手套Omega们要么有稳定强大的伴侣,要么会找队友留一个临时标记。但他拒绝了戴莉为他去除标记的建议,也不愿找新的Alpha标记自己…… ——因为,那会覆盖克莱恩给他留下的、最后的东西。 克莱恩没有留下尸体,没有留下非凡特性。他只是不愿意……连克莱恩最后留给他的东西,也无法守护住。 空气中浓郁甜腻的Omega信息素无法掩盖的四溢出来;来自高位格Alpha的压迫使得伦纳德几乎瞬间瘫软下来。克莱恩留在他体内的也不过是一个序列九的标记,根本无法抵御高序列Alpha的侵袭。 他陷入了阔别半年的发情期。 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敌人朝他逼近,他痛苦的蜷缩起身体,浑身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他感到面颊边不断长出肉芽和毛发,马上就要投入女神的怀抱…… 然后……一双有力的臂膀捞起了他。 ……

晋升无面人后,克莱恩为了不被人认出,顺便改掉了自己的信息素,从原先淡淡的柠檬味道改成了凛冽的海腥味。 但陌生的信息素无疑让Omega更加不安。——哪怕面前的人正是自己曾经的Alpha。 察觉到有人在脱自己的衣服,伦纳德下意识的反抗起来。 “别……别碰我……” “这是为了救你。”克莱恩试图让他老实一点。这对一个占卜家来说实在是有些高难度了。他好不容易制住才制住黑夜序列的Omega、一边尝试剥下他已经半湿的制服裤子。 伦纳德满是水色的目光中露出一丝锋利。克莱恩叹了口气,一巴掌转而扬起,“啪”的一声,不轻不重的落在他的臀瓣上。后者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吸气。 “不要再试图拖我入梦了。现在的你,根本没法支撑‘梦魇’的使用,还会过度消耗你的灵性,让你加速失控。”克莱恩严厉的谴责他。 ——“还是说,你不想复仇了?” 复仇二字犹如一个开关。这一次,伦纳德没有再反抗。

由于持续不断的安抚性的信息素,伦纳德的失控状况总算被暂时控制住了。 但发情的症状却有增无减,Omega的本能蠢蠢欲动的叫嚣着,渴望着更加彻底的抚慰。 伦纳德的下面早就湿透了,隔着裤子也能看出深色的带着甜腻气味的痕迹。克莱恩加大信息素的威压时,他便会紧皱眉头,俊美的面庞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然后痛苦的颤抖起来。 克莱恩总算剥掉了他的裤子,顺便解开皱巴巴的衬衫下摆,慢慢从生殖口顶了进去。太久没人光顾,他一进去就被伦纳德狠狠地夹住了。湿热的软肉包裹着他,卡得他进退不得。 “放松一点。”克莱恩用嘶哑的嗓音在他耳边说。 “呼……嗯……别……”伦纳德皱起眉头,本能的想要推开他。 于是克莱恩堵住他的嘴,将Omega未尽的呜咽吞了下去。 “呜呜……嗯……” 温和的信息素有效安抚了Omega。伦纳德茫然的睁开眼,眸子颤抖着,似乎在向上寻找什么。克莱恩俯下身,扣住他戴着红手套的手,在他记忆里的地方温和的研磨。 这样温柔的攻势反而让人无法抵抗;伦纳德目光近乎失神,他不由自主的发出黏腻的呻吟,甬道一夹一夹的欢迎着阔别许久的老朋友。 克莱恩低下头,恰好看见自己的Omega那满面泪痕的俊美又脆弱的脸,模糊的碧色眸子透过水光注视着他。 ……那副神情,就像是他们在廷根的时候。 那会儿,他们会在各种隐秘的地方做爱。他知道伦纳德最脆弱的点,听过他最动情的呻吟。伦纳德最喜欢用这个角度注视着他,这个亮晶晶夹枪带棒的眼神,显得那张面庞愈发美艳惊人。等到小占卜家被盯得脸红受不了,他就会像粘人的小狗一样缠上来。 “……” 克莱恩低低的叹了口气,不再犹豫,而是把自己的Omega翻过身,然后彻底撞了进去。 “啊……!” 有什么东西被蓦地撞碎了。伦纳德猛地仰起头,发出凄惨又夹杂着媚意的惨叫。 他怎么会有一瞬间觉得他像克莱恩?伦纳德筛糠一般的颤抖着。体内的异物太过巨大了,没有克莱恩那么小巧温柔,形状和克莱恩也完全不一样……信息素也更具侵犯性……更不要说,完全没有克莱恩那么温柔。 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现在体内的人不是克莱恩。 他什么都没法保护住。 他彻底失去克莱恩了。 泪水从他的眼中不断流出来,然而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更加热情的吸附着Alpha的性器,犹如久未喝水的人遇到甘霖。 几乎能把人神经冲垮的快感淹没了他的神经。伦纳德感到下腹一阵一阵的发麻,堆积许久的情欲、气势汹汹的发情期,几乎让他头皮战栗、无法承受。他的脚趾都蜷缩起来,目光失去焦点,口中无法控制的溢出破碎的呻吟。 “不要……求求你……” 然而对方毫无慈悲的迹象;粗暴的冲撞愈发激烈,让黑夜的Omega口中不断发出小狗一样可怜的呜咽。 “呜、啊……!啊……求你了、不……不……不要……” 他抽泣的非常的伤心。但是,和他的恳求完全相反的是,Omega的器官已经彻底的向侵略者欢欣鼓舞的打开。克莱恩得以一路通畅的长驱直入,层层顶开内壁的褶皱,抵达最里面的那个小口。 被彻底贯穿、占有的伦纳德,依然保有最后一分清明。察觉到最脆弱的生殖腔被顶开,伦纳德慌不择路的恳求起来,涕泪横流,看上去真的非常可怜。 “求你不要进去……别……不要……呜……别……!” “那里……只有那里不可以……” 因为那里是…… 黑夜教会有许多方法避孕。而一个打进生殖腔的、彻底的标记能够帮Omega解决许多麻烦。 下一次见面不知是什么时候,克莱恩必须要留下一个足够牢固的标记。 他无视伦纳德断断续续的恳求,抬起他那张哭得一塌糊涂的脸,狠狠俯下身咬住他的脖颈。信息素强行注入腺体,伦纳德顿时发出悲鸣。 “不……不要……那里……不行……求、呜、求求你了……” 克莱恩没有应声,与此同时,他成功的深入了伦纳德的生殖腔,然后在里面成结了。Omega最敏感脆弱的地方,被粗暴的侵犯、彻底的插入、占有。伦纳德几乎崩溃了,凄惨的哭叫起来。 “不、不要……!!不行、不行不行……呜啊——!” 热流释放在其中,冲刷着Omega的每一根神经。阴茎头部迅速膨胀成结,伦纳德像是被电击一般,猛地仰起脖子,剧烈痉挛着,无声的张大嘴。但很长一段时间内,除了气声,他再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呼、……” 过了很久,克莱恩感受到怀中的人肩膀凌乱无序的耸动,似乎在竭力压抑着什么。 肩膀的衬衫被浸湿。通过刚刚结合建立的链接,他能感觉到来自自己Omega的巨大痛苦。 他捧起伦纳德的脸,拨开凌乱的黑发,然后看到一双哭到红肿的、溢满悲伤的绿眼睛。他的Omega竭力压抑着哽咽,不愿在占有自己的陌生人面前示弱;而泪水却汩汩在那张俊美的脸上无声的流淌,折射出晶莹的月光。 “……………………” 那一瞬间,克莱恩有一种冲动,想要将一切都告诉他。然后带着他,一起踏上那条不回头的道路。 但他不能这么做。所以他只是轻轻的吻那双美丽的眼睛,啄走长长眼睫上的泪水。 抱歉。 至少现在的我,还不能……

“……克莱恩……?” 伦纳德略微嘶哑的、茫然的声音,如同一道惊雷般打在克莱恩的脑袋上。 被认出来了……?!克莱恩精神一紧。他下意识的确认了一下无面人的伪装还在。 伦纳德睁大那双含泪的碧眸,但随后又歪头轻轻笑了笑。 “又是梦吗……”他喃喃的低语,“又梦到你了,真好。” 他的目光中满是悲伤的柔情,就像是看着一个不存在于世界上的亡灵。克莱恩心中一松,随后又泛起淡淡的酸涩。 “我在。”克莱恩抱住他,轻轻的说。 “伦纳德,我在你身边。” 他本意是想安慰伦纳德,但后者却忽然抽泣起来。他将脸埋在他的怀中,肩膀不断的耸动。 “对不起……对不起……我太没用了……” “我没能保护你,没能为你复仇……现在连、连你的标记也没能留下……” “我太弱了……克莱恩……抱歉……” 伦纳德在他的怀中纵声哭泣;而克莱恩抱着他,没有多余的动作。因为光是这样,他就已经竭尽全力了。 他在强忍住不要流露出更多的感情,也强忍住不要将一切的真相告诉他。 “我没有怪你。”他只能这样轻轻的说。 “伦纳德,答应我,不要再让自己陷入危险了。” ——“答应我,活下去。” 伦纳德逐渐哭累了,一整天的盯梢、战斗和发情耗空了他的体力。他迷迷糊糊的在克莱恩怀中睡去。 克莱恩安静抱着他,窗外红月笼罩,四下静谧无声,只剩怀中人悠长的呼吸。睡着的伦纳德表情总算安详了一些,长长的黑发流水一般披散,小扇子般的睫毛投下一片阴影,似乎在梦中见到了阔别已久的故人。 就好像,又回到了在廷根的时候,彼此这样相拥着、在熟悉的信息素的怀抱中入眠。 ……但现在,他还不能回到他的身边。 他孤身一人行走在复仇的路上。即使已经做出了豁出性命的觉悟,依然不愿让关心的人牵扯其中。 终有一日,他们能够不用再畏惧因斯·赞格威尔。他们能够摆脱过去,光明正大的站在阳光下。 他能够以本名和真面貌,再次在教堂的蓝天之下,和他一起并肩微笑;他能够用原本的信息素,原本的属于他的双手,去拥抱他的爱人。 他会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

伦纳德睁开眼睛,昨夜的神秘人已经不见了,被强制发情、濒临失控的痕迹几乎无形。 唯一能证明的,是克莱恩留下的淡淡的标记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新的、更牢固的标记。 所以……你是来和我告别的吗?伦纳德想。 他昨天又梦到克莱恩了。离开廷根之后,他常常梦到克莱恩。但最熟悉的梦境也无法带给他丝毫安慰:每次克莱恩的出现,带来的不是旧日甜蜜的回忆,而是反复提醒他一件事情:克莱恩已经死了。 唯有在追查因斯·赞格威尔、为克莱恩复仇的时候,才能够减轻一些他的巨大的痛苦和愧悔。像是一剂微弱的麻醉药,哪怕是为之付出性命,他也不后悔。 可是克莱恩却对他说,活下去。 他不要他来陪他。 伦纳德闭上眼睛,复又睁开,碧绿的眼中多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好吧,克莱恩。你不愿让我陪你殉道,也不愿让我重走你的老路。 那就如你所愿。

当天,红手套们接到上层的消息,要求索斯特的整支队伍返回贝克兰德,即日启程。 “终于把你的信息素处理好了?你现在总算没有闻起来像个随时会爆炸的西瓜了。”戴莉走过来嗅了嗅他,像拍打西瓜皮一样满意的拍了拍他。 伦纳德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在离开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被黄昏笼罩的街道。 他能察觉到暗中有人在窥视着他。是赞格威尔吗?还是那个夺走了克莱恩标记的人…… 不管是谁,他都不会再冲动、再让自己置身于危险。因为他自己……他自己的性命,就是克莱恩留下的、最珍贵的东西。 ——此时,距离他们重逢的那一日,已经不远。

End

原作还没看完可能有bug非常抱歉

【非庄】有罪推定 星际au,帝国皇帝韩非 x 大将军卫庄,是《国境四方》的胜利if衍生后续妄想 作者:萧氏阿临 9.5k,君臣离心各怀鬼胎,包含angry sex,bdsm,调教,道具,请确认可以接受后继续阅读~

++

巍峨的朱禁城内眼线诸多,卫庄奉着韩非的特许一路持剑走来,发觉盯着他的密卫多达百人。他已有半月未曾到朱禁城回禀公务,虽是记忆模糊,但依旧记得韩非不曾在城中布过如此多的护卫。

富丽堂皇的大殿外有贴身侍者等候,看来其中自然只有韩非一人。卫庄眉头微蹙,将身上所携带的武器交由侍者,孤身一人走入,在昂贵的天然大理石地板上半跪下来,向韩非行礼。他曾是不用做这样的事的。韩非赐他御前带刀的权力,又赐他一份平起平坐的权力,桩桩件件早已超过一位将军该得的恩宠,更像是赏赐热衷胡闹的王后。但卫庄依旧在老友的建议下保持该有的礼节,如所有臣子一样摆出恭恭敬敬的模样。

“你来了。”韩非挑起一双桃花眼,直直地撞进卫庄眼间。

杀气,或是庞大的欲望。卫庄敛了目光,藏起如野兽般凶狠的眼神,安然答道,“是。不知您急召我归朱禁城,有何要事。”他终究学不会张良那套游刃有余的臣子做派,总是低眉浅笑,却在心底将一切推演排布,于眨眼间似一尾鱼般溜去伽马象限的边缘,带着紫女一并逃脱韩非的掌控。值此之后,过往友人里独剩他一人在京中,伴着整个阿尔法象限的王,看王张开双臂、统御八方——再看王变了性子,如当年把下属送入酷刑亭一般轻松地剥离回忆,再不顾及什么情面。

卫庄不愿讲相信感情之类毫无缘由的话。他待在这里,仅仅是因为还没对韩非感到绝望。当年是他亲手选定韩非作为地球帝国唯一的王,自然赌了韩非不会因这至高无上的王权落得其他人那般的丑陋下场。但代代相传的帝国玉玺裹着膨胀的欲望,多疑伴生其中野蛮生长,如荆棘将韩非缠绕。卫庄尚且记得昨夜通讯时紫女的警告:韩非不再是当年的韩非了;若是想走,要尽早准备,否则,定是死路一条。

“我收到一桩密报,”韩非开了眼前的虚拟屏,短短三行文字映在上面,淡蓝色的荧光宛若鲨齿泛出的光亮,直直地刺在韩非心口,“说你与旧友尚有联络、且从黑市囤积大量军火。”他从不在卫庄面前遮遮掩掩,向来将话说得透彻。他们原是比这更近的关系,近到肉体交合之时连橡胶制品的零点几毫米都难以容下,仿佛真正合为一体。现下他们却成了这般模样:隔着大半个宫殿,下位者向他藏着不可言说的心思;而身为上位者的他,竟同样要一寸寸揣摩其心中计谋。“这是怎么回事。”韩非压着心中的火气,翘起双腿坐在王座之上,要卫庄拿出一份合情合理的解释。

“我从离开阿尔法象限的师兄口中得知,之前逃亡的秦军将领章邯正密谋复秦。章邯试图招募师兄加入他们,但师兄忙于抚养荆轲的子嗣……拒绝了他。”卫庄说得光明磊落,没有分毫谎言。

韩非反倒勾起笑来,“原来你还同盖聂有联系。”

“为何不可。”

“他可是前朝余孽。”

“他是我的师兄。”

卫庄抬起眼来,昭昭地望向韩非。当年下令放过盖聂的是韩非,言谈间暗示他与盖聂沟通的亦是韩非;如今,从盖聂口中得知复秦之力的动向竟成了罪过。卫庄眸色发暗,意欲起身反驳韩非,只是立志作祟,他终究把话咽回喉咙。

韩非已不是当年的韩非,他也不是当年的卫庄。

“你当我只为这一桩事?”韩非轻笑一声,“听闻你还同张良和紫女有着联络。”

卫庄这才明白韩非的用意。盖聂自始至终都是外人,韩非虽嫉妒他们师兄弟间的亲昵,但对盖聂闲散的生活可谓清清楚楚。韩非所关注的仅仅是张良和紫女。他们是韩非上台后最快逃亡的旧臣,宛若提前预知到敌国破谋臣亡的结局。韩非将其视作背叛,而所有和背叛者的交流都自然而然地染上罪。

既是如此,何必辩解。

卫庄挺直脊背,放下腿,改为双膝跪地,可一双锐利的眼直勾勾地望着韩非,好似要将他的心脏挖出。

“怎么不说话。”韩非冷笑一声拿过手边的PADD,翻开前朝呈上的奏章。依律书写的文章韩非读过七次,每一次都不愿相信,但密报的内容如诅咒般合上这份弹劾中所述的条条罪状,桩桩件件都如银针扎在韩非心口。

“不过是与旧友叙旧,”卫庄道,“有何要说。”

叙旧——好一个叙旧!韩非举起手中的PADD狠狠地摔向卫庄。卫庄没有躲,血液顺着额头破开的伤口淌出,滑过脸颊轮廓,落在地上。精密的机械部件被撞得四分五裂,顽强工作的屏幕闪了两下,直白地将韩非正在阅读的奏章展示给卫庄看。

“你知道多少人在朝上弹劾你。”韩非压着火气,目光却好似要将卫庄就此吞噬殆尽。他收过多少奏章,次次有人将卫大将军意图谋反的折子呈在他的PADD上,他都凭着数年来对卫庄的了解全做耳旁风放过,怎料得事情竟愈演愈烈,现今连内线都报来这些消息:私囤军火、联络旧友,简直就是叛变的征兆。今日急急地把卫庄找来,韩非所求无非是卫庄自证清白,又或是低头道歉。怎料得现下卫庄竟摆出这样一副态度,好像真真是要将这亲手铸造的王朝颠覆。

卫庄不发一言,照样跪在原地。

连你也不让我信吗。

漫长的沉默勾出韩非心底的全部暴戾。他曾想相信卫庄,甚且即使卫庄做错了事,他也决定原谅。原来是他想得太多,情感活动复杂得像一场独角戏。鬼谷传人该是什么模样,当年泛起恻隐之心的韩非本该再清楚不过。他走下台座,华贵的袍铺得格外长,像是他们二人之间未了的余情。

韩非在卫庄面前站定,手掌近乎粗鲁地掐起卫庄的下颌,迫使他抬头看向自己。居高临下的感觉是那般美妙。韩非能看到卫庄漂亮的脸颊和垂下的层层白发,缀在其中的斑斑血痕好似盛放的花朵,衬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好看至极。曾凶戾的兽敛起全部的锋芒,乖乖地被他掌握,像一只被驯服的狗。

家养的宠物狗或许该带着项圈,韩非蓦然想到。他松开手,任卫庄孤身一人跪在殿下,走去远处的复制机寻找程式。毫无情调的力场手铐占据整整一页菜单,但韩非有着更为恶劣的心思,点选出一份古旧的粗粝麻绳,握在手心走向卫庄。

卫庄瞥他一眼,从韩非眼底掘出一丝愉悦,宛如许多年前他们在床笫之间时韩非落出的贪婪。生为帝王之人永远有着无尽的欲望,即使整个阿尔法象限已沦入韩非手心,他同样渴望着征服更多的疆域。在小小的宇宙地图上如此,在情人身上亦是如此。卫庄光明磊落地张开双臂,任韩非将他紧紧束在原地,一如以往。“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他凛然地扬起头,说道。

不似张良,卫庄从不后悔。他不后悔奉韩非为王,亦不后悔因沉默落得这样的下场。韩非将他的臂束缚于身后,把身型打得板正,又用绳勒过胸前,隔着衣服勾出形状漂亮的胸肌。粗糙的麻绳细密的扎在细嫩的手腕内侧,刺出片片酥麻。卫庄抬眼望向韩非,却被他怜爱般地捧起脸颊。

“我怎么舍得那么对你。”韩非笑意盈盈,一时间竟让卫庄升起他们还在那小小的流沙舰上的错觉,“既是我亲自惩罚,当然要用些不一样的形式。”轻快的调笑中藏着真正的狠决,卫庄意识到当年的他大概是听信了恶魔的谗言,不然怎会觉得韩非是能同他亲密无间相处之人。

记忆里的温柔消失殆尽,韩非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进而弯下腰粗鲁地吻到那双唇上。比起接吻,韩非的行径更像是一场掠夺。他肆无忌惮地啃咬着卫庄的唇,几近强硬地撬开整齐的齿贝,在卫庄的口腔里横冲直撞,将卫庄所拥有的一切尽数夺取。尖利的犬齿在唇肉上划出伤口,丝丝鲜血从中渗出,漫开的铁锈味道将韩非膨胀的征服欲催得更重,甚且快要冲出身体。他绞着卫庄的舌勾在一起,缠绵的物什近乎将喉管紧紧堵住,不留分毫空隙。

交错的呼吸被翻涌的情欲压下心口,漏出的呜咽被韩非吞吃入腹。卫庄不愿随波逐流,但在这样汹涌的浪潮之中,他不由自主地软了身形,迎合韩非的步调,步步沦陷。他们做过太多次爱,不论心理上怎样抗拒对方的亲近,身体依旧固执地记得对方的存在。层层衣物之下的阴茎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带着卫庄心底下流的欲望和难以言说的羞愧,在漂亮的皮裤上顶出一个轮廓分明的鼓包。韩非垂眼瞥过,弯起唇角,扯开他们二人之间的距离。

血与涎液混在一起,分别时似是依依不舍一般扯出绵长淫秽的丝线,末了终于抗拒不住距离断联,在下颌沾出一片黏腻。

“你硬了。”韩非说。

卫庄垂眼扫过身下,没有搭腔,照样挺胸抬头,一言不发地盯着韩非的眼瞳,好似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韩非不再留情,矮身扯开卫庄的衣衫,质量上等的细密织物于片刻间化作碎片簌簌落下。淡淡的寒意催着卫庄胸前的两颗肉珠不自觉地挺立,他捏住其中一颗,狠狠地向前扯去,激得卫庄浑身一颤,尖锐的目光骤然收了回去。

“你该搞清楚谁才是帝国皇帝。”韩非一手抓住卫庄的胸肌,像是对待一块砧板上的肉那般凶狠。他的指甲深深地嵌进卫庄饱满的乳肉里,将整块肌肉裹在手心揉搓,纤长的手指在卫庄小麦色的肌肤上印出深深的红痕。

卫庄望向韩非,忍下胸口的疼痛与快要跃出身体的喘息,答道,“我从来都记得。”

“记得?”韩非从喉咙里滚出声笑来。他松开搓红的胸脯,转而将双指对准最脆弱的乳尖欺侮,又揉又按,任繁复的指纹滑过敏感的顶端,碾出卫庄身体中的全部情欲。

自胸前攀附而上的酥麻像是催情迷药,卫庄向来不对凶狠的疼痛举手投降,可在这般迷人的舒爽面前,他情不自禁地城门大开,再无抵抗之力。“非……”他低语着,目光里裹了爱意,竟落出一瞬柔软,“韩非。”

他怎么会忘记到底谁才是他的王?从被掌控的奴隶到韩家九公子的贴身护卫,直至现在,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将军。卫庄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在心底许下的诺言,任凭沧海桑田也决不食言。

许是被这份臣服取悦,韩非挪开手指,终于愿意落给卫庄片刻休憩。但裹着软皮的乳夹很快代替韩非的手指欺上红肿的乳粒,冰冷的机械没有人类皮肤的温暖,唯有巨大的痛楚如惊天巨浪般将他拍打。卫庄低喘着,手指不自觉地蜷在一起,兀自承受韩非给予他的惩罚。可一位王的欲望并非如此就能盛住。包身的皮裤被随身的拆信刀划得稀碎,韩非压着他的背脊,迫使他将结实的臀肉高高抬起。冰冷的润滑液和陌生的硅胶质感混在一起,卫庄虽已做好心理准备,但同样没能抵住被侵入时宛若身体被切开的疼痛。

“你喜欢这个,不是吗?”韩非的指尖抵在卫庄高翘的阴茎上,压着圆润的顶端将硕大的物什向下掰去,又松开手,看它跃回原地,好像那充血挺立的性器不过是他手中一根再普通不过的玩具。

卫庄咬紧下唇,没有回答。粗大的异物将他的肉穴填得满满当当,前端手柄一样的位置直直抵在会阴,戳着沉重的囊袋。他看向韩非,像是在猜度韩非心中的想法。但他在与韩非的博弈里从未赢过——韩非温暖的手掌抚过他的脸颊,手指缓慢地插入他的长发之中,轻轻地拢过,又挪开手,放它们离开。

纤长柔顺的发丝失去束缚,如流沙一般从韩非的指缝滑下,不留一丝痕迹。

生死无踪,聚散流沙。

也许,在卫庄手里的流沙号,早已不再是他们谈及天地之法执行不怠时的流沙号。它化成一柄利刃,指向反抗地球帝国、反抗帝国皇帝之人;也指向地球帝国、指向身为皇帝的韩非。韩非试着将它掌握——他已经将它掌握了,分明那样紧得将它握住,甚且强硬地将它束缚在眼前,可它还像是一簇流沙,如它的名一样,在转瞬间从手心溜走,无影无踪。

韩非站起身,按下振动器的开关。他走回王座之上,指尖滑过PADD,翻出下一份奏章,慢悠悠地扫过每一行字,一如往常。但背景乐不似素日里是优雅的交响乐章,早早换成卫庄难以遏制的低吟。韩非不愿抬眼,可照样知道卫庄此时当是咬住唇瓣,宁让鲜血涌出伤口也绝不落出一声下流的淫叫。毕竟卫庄向来不愿摆出一副耽于交合的浪荡模样,总将下流的叫喊吞吃入腹。

时光漫长,他们做过太多次爱,对彼此身体熟稔的好似对方是自己的半身。所有习惯都在一次次的交合中于肌肉骨血中刻印下无法磨灭的痕迹,韩非曾想过摆脱这一切,最终在孤独的漫漫长夜中记起身旁另一个人的体温,只得落出一声湮灭于无边黑暗的叹息。

他想信的——他从来都想信卫庄的。卫庄是他亲手选定的骑士,是他绝不愿在棋盘上失去的棋子,是他手下一条忠诚又讨人喜欢的狗。韩非爱他,像爱一只宠物、一枚棋子、一位骑士,又或者,在韩非的心底某处,像爱一个人一样爱他。曾有过这样的岁月,韩非漫无目的地想,彼时他们还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郎,仿佛有着足以冲撞天地的力量,自以为只要他们联手,这世上就没有做不成的事情。韩非从没爱得那样炽热过,即使是红瑜也没有这般打动他的心房,让他交出最后的堡垒,在肆意生长的爱情面前举手投降。

可谁能想到这份爱情之于王者宛若一把长剑,深深地嵌入心口,绽出血红的花朵。

振动器的档位于不知不觉间调大一档,酥麻感顺着脊柱攀上大脑炸开,卫庄遏制不住地低吼出声,浑身上下的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塑出他刀雕斧凿的美丽身材。填满肠道的东西比他想象中更为可怖,抵在最敏感那处急急地碾压;前端手柄似的地方也不饶过他,分明是顶在最为脆弱的囊袋之上,可照样震得他下身酸麻。他试着扼住喉间的淫叫,胸前的乳夹竟随着韩非的手指滑过遥控器,突兀地颤了起来。卫庄浑身一抖,尖利的呻吟就此溢出唇舌,听来几近哭喊。

疯狂生长的快感从隐秘处野蛮生长占据四肢百骸,卫庄连指尖都被催得酥麻。若非藏着最后一寸不愿退让的自尊,他定会就此沉沦于这份极乐之中。身前高翘的阴茎可怜巴巴地落下水来,挤出顶端小口,淅淅沥沥地淋在地上,仿佛正在勾描一副独特的山水画。卫庄低声地呢喃着,一次又一次地呼喊韩非的姓名,像是随波逐流之人在大海中所握住的唯一浮木一般,寻求着一丝慰藉。

冰冷的地板和凶猛的情潮,卫庄不喜欢这些,也不愿接受这些;但他从来迁就韩非,迁就他此生认定的王。即使现下的韩非早不是当年那个会在做这些事前感到抱歉、对他温柔得好像将世间全部的喜爱都堆在一起的男人,卫庄也不愿真正与韩非决裂,背叛他此生效忠的唯一一人。

说到底,他与张良或紫女那等不知人类情爱的异星存在,是绝不同的。

卫庄咬紧牙关,昭昭得挺起背脊,用一双被水雾蒙了的眼湿漉漉地望向韩非,仿佛是要韩非看到他压抑在心底的层层爱意。来不及咽下的津液沾满唇舌,黏腻的银丝搅成一团,宛若星辰坠落,缀得卫庄的面容美得惊人,让韩非忍不住想要毁掉。

藏于心底的欲望迟迟地登上舞台,韩非走下王座,从复制机中抽出冰冷的电击棒,站在卫庄眼前居高临下地审视跪在地上的爱人。素日里冷漠至极的男人被玩具折磨得不成样子,冷若冰霜的面颊沾满各式肮脏的体液,在喘息间落出一片薄红。

韩非记起他们第一次做爱,拥抱与亲吻将卫庄拒人千里外的疏远一寸寸褪去,令他沦陷其中。彼时他还不像现在这般残忍,有着最天真的祈愿与最温柔的心肠,在地球帝国的贵族中就像是绝无仅有的异类。他不忍欺辱卫庄这般有着如斯傲骨、凛凛绽放的高岭之花,只在心底藏着一丝渴求,想要狠狠地操进卫庄湿热的肉穴里,一次又一次地顶弄,直至卫庄将理性抛至九霄云外,在哭喊中向他举手投降。

现在,韩非早已顾不得这一切。他要将卫庄占有,直至他彻底臣服于身下、乖顺地听从他的命令,像一枚别无二心的棋子,做守卫他的最后防线。

卫庄是他的爱人,而他记忆里的爱人本该就是这般乖顺的。

“抬头,”韩非说道,“看我。”

卫庄颤颤巍巍地扬起头,一双银灰色的眼瞳依着韩非的令挑起,猝不及防地撞进韩非绮丽的桃花眼里,几乎失了全部抵抗的气力。在他的王面前,卫庄从来没有拒绝的权力。他向前爬了几步,贴在韩非身前,急切地向韩非索求一场解脱。

变了质的爱意化作庞大的欲望,将韩非吞噬殆尽。他握着电击棒,一寸寸勾勒出卫庄轮廓分明的颌骨,再用圆润的尖端压过黏腻的唇肉,轻轻地探入卫庄的口腔,搅弄起藏匿其中的舌。

卫庄被顶得难受,不自觉地落出几声呜咽,反而被韩非填得更深,甚且触及喉咙。上下两处都被韩非用了无生气的冰冷物什抵住,卫庄浑身酥麻,不自觉地伸长脖颈,迎合那根细长的电击棒侵入喉咙,好像这样就能散开心中的空虚。可他还是需要更炽热的东西——这些道具是不足够的,卫庄渴求着韩非的进入,渴求他们如当年一样,在床笫之间伴着绵长的爱意,真真正正融为一体。

但韩非似是不懂他的心绪,不仅不愿欺身抽离振动棒进入卫庄,也将填在口舌间的电击棒抽离。黏腻的津液在唇舌间扯出万千银丝,像极了卫庄心底的不愿。他本能地张开嘴探出舌来,想要含住韩非手中的电击棒,惹得韩非落出一声几不可察的轻笑。

“你想要吗?”韩非问。

卫庄含糊不清地应过一声,乖顺地点头。

窜过舌尖的静电带着难以言说的苦楚和酥麻,狠狠地击过卫庄的身体,近乎将他的灵魂打穿。剧烈的疼痛裹挟快感,让压在柔软一处的舒爽都变得几不可察。卫庄骤然颤动,失控的身体难以保持跪姿,一下栽倒在大殿之上。脸颊触地带来的冰冷并没有缓开电击后火辣辣的疼,韩非却不轻饶他,得寸进尺地将他翻过身来,用纤长的电击棒一点点抚过他的身体。

被乳夹挤到红肿的乳头早敏感得不成样子,强烈的电击简直是雪上加霜。卫庄自诩身为武人常年锻炼不怕疼痛,照样在这超乎想象的痛苦面前举手投降,不住地颤抖。过电后溢出的温热在身体上蔓延开来,卫庄的理智被一寸寸剥离,直至最后所剩近乎本能。他想要挣扎,那些经年累月练出的肌肉反应催着他反抗,而压抑多时的情爱唱着反调,令他被迫躺于此处,接受韩非如此的羞辱。

被涎液濡得湿热的电击棍划过身体,触到高挺的阴茎,突如其来地在粗大的茎身上落下一吻。卫庄错愕地睁大眼瞳,痛得仿佛连呼吸都要被剥夺。但韩非吃准了他不会逃亡,竟对准那处一轮又一轮地欺负。

尖利的疼化作灼热的舒爽,直至最后变成一股冲入大脑的电流,抓出卫庄心中低至尘埃里的臣服欲望,拖着他彻底堕入无边地狱。

爱吗?卫庄已经分不清了。他心甘情愿成为韩非豢养的奴隶,成为韩非掌心中逃不出的棋子,也成为韩非不知该不该信任的爱人。他不知方向,或许是要逃亡,可身体同韩非贴得更近,好像分毫都不愿离开。泪水濡湿脸颊,混杂血液与唾液,染出一片狼藉。

在韩非灼热的目光里,卫庄呜咽着,攀上一场不可自控的高潮。溢出的体液伴着颤抖飞溅得四处都是,仿佛一张被韩非踩在脚下的画卷:画卷上有整个阿尔法象限、有流沙号,同样有他——卫庄——的存在。

卫庄的心间竟不自觉地落出一份餍足。是他让韩非变成这幅模样,是他纵着韩非成为统御八荒的王。而高高在上的韩非低头与他相望,带着狠戾、贪婪、无穷无尽的欲望,以及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无法遗忘的爱意。他眼睁睁地看着韩非丢掉电击棒,粗暴地抽出填在肉穴里的按摩器,解开裤链,不顾一切地操进他的身体。

粗大的物什将火热的穴肉一寸寸顶开,穴口被撑得酸麻,刚高潮过的卫庄神思混沌,如一汪水一般容着韩非,让韩非压着自己的肩颈,将已被震动器玩到松软的穴彻底操开。韩非的技巧永远好到惊人,经年累月的肉体交合更是让他轻而易举地将卫庄的身体掌控。肉体贴合的舒爽从脊骨漫到大脑,卫庄不可自控地颤抖,抬起腰承受韩非给予的全部。最敏感一处被凶猛地冲撞,惊天情浪将卫庄拍打,任他坠入汪洋。

“卫庄,”韩非忽然喊过他的名字,“卫庄……”

自韩非登上王位后,他就再也没有这样叫过卫庄了。过往的亲昵好似随着身份调转一笔勾销,他们之间的爱情似在广阔的大殿之中消亡。但当那些弹劾的奏疏摆在眼前,韩非照旧不信,照旧觉得卫庄是他最为信赖的身边人,是他枕边的一寸温柔乡。殊不知膨胀的权力终有一日会将全部温柔吞食,将他的爱意连同信任一起,深深埋葬。他抓着卫庄的腰,急切地顶进窄小的穴里,粗鲁地碾过柔软一处,榨出卫庄身体中的全部快感,好似这样就能让卫庄明白他的心迹。

一轮轮的冲撞将狭窄的穴操得近乎难以合拢,像一场暴风雨,却是卫庄祈求而来的暴风雨。韩非的掌控欲在他的臣服面前变得愈发狂妄,本是抓着腰肢的手不知何时攀到脖颈,修长精致的十指扼住喉骨,堵塞了全部呼吸。

“韩非、松……松开。”

不想松开。

向他俯首称臣的卫庄是那般美丽,操干间四散的银白长发在洁白的大理石上铺成一片,衬着被浑浊液体打得情色的麦色皮肤,几近有着摄人心魄的美。韩非觉得自己濒临失控:他想要就这样将卫庄掐死,让卫庄的生命定格于臣服在他身下的这一刻,让卫庄再也不能逃离自己的掌握。

韩非下了杀手。

身体中的求生本能被唤醒,卫庄硬生生挣开传统的麻绳,将压在身下的手臂翻到身上,用尽全部气力抓住韩非的手腕,十指紧紧地嵌进裸露的肌肉里,留下细碎的伤痕。“非……”他哑着嗓子,试图呼喊韩非的名字。不通畅的呼吸将他的语句打得支离破碎,像是某种求饶。

可韩非并无分毫动摇。

凶狠的进出将内里的皱褶强行撑开,松软潮热的穴肉紧紧地裹着侵入的异物,伴随大力地抽出被扯向外侧,又被另一次进入顶回原位。韩非好像并不在乎卫庄的感受。他掐着卫庄的脖子,一次又一次地肏进卫庄的穴里,甚且将浑浊的液体打出簇簇白沫,惹得交合处一片潋潋水色。

毫无章法的操干顶得卫庄腰眼发麻,直白又强烈的刺激一浪浪地扑向他的身体,要他缴械投降。他不自觉地扬起头,露出线条凌厉的脖颈,想要吐出放浪的呻吟,却根本没有叫出声的气力。他们的肉体仍同旧日一般贴合,粗大的肉棒熟门熟路地碾过最敏感那处,卫庄彻头彻尾失了抵抗的气力。缺氧所带来的灼烧感将现实的存在剥离,混杂着疼痛的快感仿佛来自于一场轻飘飘的幻梦,顺着交叠的肌肤一寸寸攀爬,直至占据卫庄的全部。

现实或虚幻又有何重要呢?卫庄白茫茫的思维里徒余韩非的模样。是垂衣御八荒的王,也是那些时日陪在他身边、温柔的爱人,更是现在于他身上、贯穿他的身体、仿佛要将他钉在这里的凶兽。冲出喉咙的悲鸣混杂着爽快与苦楚,填满空空荡荡的大殿,落得一室旖旎。卫庄分不清是疼痛更多或是快感更多。他喊得喉咙沙哑,脚背却被快感激得弓起;一面挣扎着要扯开韩非的手,一面又抬起双腿,环住韩非的腰,将韩非锢在身前,任他把自己奸得更透。

匮乏的氧气蚕食着卫庄,他的眼前昏黑一片,身体早已承不住一轮轮的侵犯,在刹那间失了全部。高挺的阴茎被激烈的快感摧毁殆尽,本该射出的浓稠液体顺着顶端小口浪荡地流出,把黏腻的交合处裹得更为泥泞。

高潮后巨大的脱力感席卷混沌的大脑,卫庄垂着眼睛,手指从韩非的腕子滑下,坠落在地,发出的清亮响声宛若古琴断弦。韩非一怔,愣愣地望向卫庄的手掌,如梦方醒,终于松开卫庄的脖颈。

瞬间涌入的氧气充得双肺宛若烧灼一般,卫庄剧烈地咳嗽起来。韩非对此漠不关心,埋头一次次操进卫庄的穴里,妄图将这灭顶的高潮延长。但缺乏的氧气带着生命力流逝,卫庄的挣扎在漫长的休憩中败下阵来,曾经傲然的人儿现在宛若一件供人取乐的赛博义体,在每一次进入时主动抬腰迎合,下贱地取悦着侵犯他的人,像是在索求一场奸淫。

韩非看着卫庄空洞的眼瞳,忽然失了兴致。

为什么呢?分明是他握住卫庄的脖颈、分明是他把卫庄干得一塌糊涂,但他竟然觉得自己像是被困在牢笼的野兽,依靠毫无意义的嘶吼宣泄胸腔中的全部愤怒。韩非的手掌抚过卫庄线条凌厉的腹肌,近乎作恶般在下腹狠狠压过。剧烈的快感让卫庄猛地睁开眼瞳,韩非借着这份锐利的目光当做调味,快速地操过几次,将全部的欲求宣泄在卫庄的穴里。

韩非射得很深,粘稠的精液顺着抽出的阴茎滑落,在地上黏出一副淫秽的山水图。他瞥过卫庄沾满各式液体的脸颊,想要如之前一样凝下结束时的吻,却见爱人已经因为过度的高潮昏昏睡去。韩非轻笑一声,抚过卫庄的发,捧起一簇虔诚又温柔的吻过,好像方才性事中的凶戾是一场幻觉。

卫庄已经很久没有在他面前摆出这幅不设防的样子了。他们分明是一对爱侣,在每一次对垒中将后背交付给对方,坚信只要二人携手就足以摧毁世间的一切——而他们甚至做到了这一切。可为什么,当停留在棋盘上的王与骑士化作现实当中的君臣,一切就变了模样?

韩非粗糙的指腹滑过卫庄的眼角,迟来地发觉他的眼眶里盈着一汪泪水。没有人知道那些泪究竟是为何而流,或许是性,又或者是爱。但它们顺着卫庄的面庞滑落,滚入柔顺的银白长发里,消失踪影。

就像它们之于韩非,是毫无意义的存在。

没有王会垂怜转眼就逝去、又难以抓在手心的东西。而其中,或许就包括爱情。

韩非轻叹一声,脱下外袍,将卫庄裹得严实。体力上的差距让公主抱的动作稍显吃力,可韩非依旧没有喊来侍者,执拗地亲自抱着卫庄,一步步往寝宫走去。怀疑的种子已在心中种下,韩非望着卫庄颤动的睫毛,不由得想起那些堆积在PADD里的奏章。

水可载舟,亦可覆舟。

杀了他敌人的剑,一样能杀了他。

韩非把卫庄放入盛满热水的浴池,低低地叹了一声。他该写一道文书,夺去卫庄的权,再赐卫庄一座殿,如他们最初相遇时那样,把卫庄拴上镣铐放在身前。这样,卫庄就该彻底是他的臣,是他无往不利的剑,更是他一个人的,国士无双。

飞鸟尽 *韩非存活,韩国一统天下if ++

韩非死后,随行的幕僚被悉数清缴,形影不离的副手卫庄则被投入噬牙狱。嬴政是爱才之人,有心收服韩非的旧部、盖聂的师弟为己所用,但对方显然对害死主君的秦王并无好感。嬴政一时受挫,也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今日在朝堂上,因伐韩选将之事,秦王再度训斥了李斯与姚贾。想到李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嬴政阴沉着脸,虎步生风的走出咸阳王宫。

李斯就是这样的人,在吕不韦帐下时便是如此。也不能怪他,身为一名中庸,明哲保身、小心谨慎才是生存之道。

虽然师出同门,他的师兄却截然相反。韩非是一个天乾,他的眼睛从来都是明亮炽热的,他直直的注视着自己,透过那双眼睛,嬴政看到璀璨的梦想和雄心。和见风使舵的李斯不同,那个人会坚持自己的意志到最后,哪怕代价是自己的性命。

秦王想到很多东西,想到和韩非在新政初见,想到韩非拈着一片树叶,巧笑倩兮的和他交谈,想到同为天乾、却让他心驰神往的酒香信素。当时他是真心欣赏这个男人,为他的才华所惊艳,想要和他携手共创一个千古一国之梦。

……然而,那梦却碎了,碎的阴差阳错,碎的无话可说。

嬴政的心中盘旋着黑色的、无处言说的怒火,急需寻一处倾泻出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噬牙狱中。兵士跪地口称王上,嬴政的脑中忽然冒出一个人来。他说:“卫庄呢?”

……

卫庄正在闭目养神。自从韩非死后,坤泽之身未得雨露,已渐成星火燎原之势。潮期将近,秦国士兵自然不会好心为他调理。他不得不每天花费大量时间打坐调息,才将腹中蠢蠢欲动的情信压制下去。

一股天乾的信素蔓延了进来,卫庄警觉的抬头。盖聂来过,给他送来了鬼谷特制的抑泽丸,被他踩在地上碾碎之后,便再未踏入囚室一次。

他被韩非标记过,韩非留下的信素能够助他抵御其他天乾的侵袭,因此他现在还不算太过难受。不过自从韩非入狱后,他便一直在用抑泽丸压抑情潮,这会导致下次潮期加倍的反噬。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非的标记逐渐减弱,他身上的信素愈发明显,嬴政一进来,就被一房间的坤泽信素淹得皱起鼻子,这才知道为何这附近一个天乾兵卒都没有。

“你的潮期要到了?”嬴政道。第一次知道卫庄是坤泽时,他大感意外。没想到那个护送他走过暗巷、威风八面的剑客竟是一个坤泽。盖聂在他身边,他自然知晓鬼谷有抑制信素的奇药。

……亦或是,当时的韩非给了他一个临时的刻印。

此时,没了抑泽丸,满屋子的冷杉味顿时掩盖不住的倾泻而出。卫庄双手被锁在身后,无从反抗,只皱眉瞪着他,眼角发红。“……出……出去。”

“给寡人一个理由。”

卫庄纵横家的大脑仍在飞速的运转,他哑声道:“王上……咳……若以天乾之压侵占臣……臣又要如何……为王上……效力?王上要的是一个……谋臣……还是一个……床上的……玩物?”

嬴政曼声道:“你既不能为寡人所用,那么你是谋臣,还是姬妾,又有何分别?”

卫庄额上流下冷汗。嬴政骤然加大了天乾的威压,他这才意识到,恐怕前几次见面,嬴政都对他们手下留情了。他是个强大的天乾,单论信素,比韩非更强。

依靠着韩非留下的最后一丝信香,卫庄苦苦支撑、对抗着,但嬴政已没有耐心。他将卫庄推倒在石室坚硬的地面上,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贪婪的呼吸着颈间的味道。

——那清冷的冷杉味中的、一丝浓香的醇酒之味。

那是属于韩非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时,嬴政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暗。

……

卫庄眼前泛白。每个天乾都会给他的坤泽留下刻印。刻印一旦结成,除非有更强大的天乾强行覆盖,否则终身无法抹消。卫庄原本对韩非这个小子颇不信任,只抱着旁观的态度看他能走多远;但不知何时起,他被他熠熠生辉的梦想所虏获,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剑,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久的刻印。

如今,握剑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成为了一柄无主的剑,被故主的宿敌握在手中摩挲亵玩。

“不……不……不行……”

卫庄发出哀鸣。嬴政的威压让极其痛苦,偏偏他又是一个潮期将近的坤泽。他渴望被天乾的信素抚慰,被标记的坤泽本能又在严厉的处罚他的不贞;而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嬴政、是他们的宿敌、也是害死韩非的凶手之一,他便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再杀了自己。

极度的痛苦让他的视野逐渐模糊。透过温热的泪水,他只能隐约的看到嬴政刚毅棱角分明的下颌和喉结。秦王毫无怜悯的分开他的双腿,而谷道的入口早就因坤泽的本能而早早敞开,正淌着水等待铁蹄的侵伐。

“韩……非……”

他呜咽着、颤抖着,含着他的天乾的名字,唯有这样才能保证他在这锥心的折磨 不崩溃发疯。在嬴政插进去的时候,那滴泪水终于流下来了。

……

嬴政固然冷酷,但他是天乾,不是天阉。眼前一个活色生香的坤泽发情了,而且是一个不愿归顺的阶下囚,他断然没有什么怜惜顾虑的道理。

眼前的男人是韩非的坤泽。他是韩非的遗物。

嬴政热衷于收集韩非的一切。韩非写的文章也好,韩非的国家也好,韩非的坤泽也好。凡是韩非留下的东西,他都要得到。

饶是卫庄再强大、再抗拒,他也无法在情潮的时候抵抗一个天乾。嬴政在卫庄破碎的抽泣中,缓缓操了进去。他能感到韩非的信息素在拼死抵抗他,在守卫着他的坤泽,那股酒香因此变得浓郁。

而他不畏惧。他要一刀一刀的攻破韩非留下的屏障,侵略他的坤泽,就像破坏他的国家那样。

卫庄为此痛苦得脸都皱了起来,睫毛颤抖,手脚蜷缩战栗,这反而让嬴政感到愈加兴奋。他贪婪的汲取卫庄身上变得更加浓厚的醇酒浓香,那俨然是韩非张牙舞爪的抗议。这让他回到新政那个绿意盎然的小院,暖风和酒香信素混在一起,紫衣青年朝他露出和煦睿智的微笑,一切都让他心驰神往。

他将卫庄翻过去,准备在他体内成结。然而卫庄却阻止了他,“不……”他气若游丝的哽咽道。

嬴政正在兴头上,难为他能忍耐住天乾成结覆盖标记的本能。“嗯?”他掰过卫庄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不得不承认,卫庄确实是个惊心动魄的美人,韩非的眼光还是相当不错的。也许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侍奉,鬼谷师兄主外,师弟主内,是个不错的主意。

卫庄满面泪痕的注视着他,那素来倔强的、严刑拷打也未屈服的眸子中,透着难得一见的恳求。他艰难而虚弱的摇头,喉头滚出破碎嘶哑的声音。

“王上……求求你……不要覆盖……他的刻印……”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的……”

嬴政的心中仿佛忽然一脚踩空了。卫庄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空门大开,他的凶器抵着他的盆腔。他没资格跟自己谈判了。

只要成结……只要烙下他的刻印,卫庄就会彻底属于他。这件韩非留下的遗物,会被他彻彻底底的标记、毁灭。

这是他想要的吗?这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

卫庄的背硌着冰凉的地面,意识几乎要离他远去。他仿佛又回到韩非给他刻印的那个夜晚。韩非被抽了三百鞭子,连续几天下不了床,死皮赖脸的一定要他陪着。卫庄只好留下。这不是第一次,他从来奈何不了韩非,孤乾寡坤的在一起能做什么?而这次却似乎和以往不同。翡翠虎惨败,紫兰轩搬进了紫兰山庄,他即将任职司隶步入韩国政坛,前方的一切仿佛光明万丈。

韩非窥破卫庄的坤泽之身,本来差点丧生鲨齿剑下;好在他趁机提出可以给卫庄兄临时标记,好叫他不必服食抑泽丸。两人就此维持下这段心照不宣的关系。是利用,是排遣寂寞,但不知何时起,韩非的担当和梦想已经牢牢烙印在了卫庄的眼中,他惊世骇俗的才华,他不畏荆棘的野心,因此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剑献给他。

卫庄凑在他耳边说标记我吧。韩非有些惊讶说你真的想好了卫庄兄,然后被卫庄差点夹出来。卫庄拧着眉毛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于是韩非也笑了。韩非在他体内成结的时候,他在心中发誓:他此生必将追随韩非到底。他将奉他为唯一的天乾和主君,贯彻他的道路和梦想。

当然,韩非问他在想什么的时候,卫庄说出口的却是:你技术真烂。

现在他知道了,韩非的技术不是最烂的。他的意识愈发模糊,嬴政的脸和韩非逐渐重合;恍惚之中,他看到韩非那双如有魔力的眼睛直直望着自己。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狼狈丑陋透了,卫庄想要扭开脸。他一定是醉了,否则这浓得要死人的酒味是怎么回事?他的喉结滚动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而韩非却笑了,他笑着摸上他的脸,那双温热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柔。

水面的涟漪虽然消散了,但是会有人记得,风曾经吹过。

你还记得吗,卫庄兄?

……

他的身影如同涟漪一般消散,嬴政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温热的液体从他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来。而卫庄也终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意识没入无尽的深渊。

那滴泪水沿着削瘦的面颊落下,终究还是了无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

【嬴卫/非庄】燎原 *ABO覆盖标记梗,政→非,非→←庄前提下的嬴卫

++

韩非死后,随行的幕僚被悉数清缴,形影不离的副手卫庄则被投入噬牙狱。嬴政是爱才之人,有心收服韩非的旧部、盖聂的师弟为己所用,但对方显然对害死主君的秦王并无好感。嬴政一时受挫,也就将他抛之脑后了。

今日在朝堂上,因伐韩选将之事,秦王再度训斥了李斯与姚贾。想到李斯低着头唯唯诺诺的模样,嬴政阴沉着脸,虎步生风的走出咸阳王宫。

李斯就是这样的人,在吕不韦帐下时便是如此。也不能怪他,身为一名中庸,明哲保身、小心谨慎才是生存之道。

虽然师出同门,他的师兄却截然相反。韩非是一个天乾,他的眼睛从来都是明亮炽热的,他直直的注视着自己,透过那双眼睛,嬴政看到璀璨的梦想和雄心。和见风使舵的李斯不同,那个人会坚持自己的意志到最后,哪怕代价是自己的性命。

秦王想到很多东西,想到和韩非在新政初见,想到韩非拈着一片树叶,巧笑倩兮的和他交谈,想到同为天乾、却让他心驰神往的酒香信素。当时他是真心欣赏这个男人,为他的才华所惊艳,想要和他携手共创一个千古一国之梦。

……然而,那梦却碎了,碎的阴差阳错,碎的无话可说。

嬴政的心中盘旋着黑色的、无处言说的怒火,急需寻一处倾泻出来。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置身于噬牙狱中。兵士跪地口称王上,嬴政的脑中忽然冒出一个人来。他说:“卫庄呢?”

……

卫庄正在闭目养神。自从韩非死后,坤泽之身未得雨露,已渐成星火燎原之势。潮期将近,秦国士兵自然不会好心为他调理。他不得不每天花费大量时间打坐调息,才将腹中蠢蠢欲动的情信压制下去。

一股天乾的信素蔓延了进来,卫庄警觉的抬头。盖聂来过,给他送来了鬼谷特制的抑泽丸,被他踩在地上碾碎之后,便再未踏入囚室一次。

他被韩非标记过,韩非留下的信素能够助他抵御其他天乾的侵袭,因此他现在还不算太过难受。不过自从韩非入狱后,他便一直在用抑泽丸压抑情潮,这会导致下次潮期加倍的反噬。

随着时间的推移,韩非的标记逐渐减弱,他身上的信素愈发明显,嬴政一进来,就被一房间的坤泽信素淹得皱起鼻子,这才知道为何这附近一个天乾兵卒都没有。

“你的潮期要到了?”嬴政道。第一次知道卫庄是坤泽时,他大感意外。没想到那个护送他走过暗巷、威风八面的剑客竟是一个坤泽。盖聂在他身边,他自然知晓鬼谷有抑制信素的奇药。

……亦或是,当时的韩非给了他一个临时的刻印。

此时,没了抑泽丸,满屋子的冷杉味顿时掩盖不住的倾泻而出。卫庄双手被锁在身后,无从反抗,只皱眉瞪着他,眼角发红。“……出……出去。”

“给寡人一个理由。”

卫庄纵横家的大脑仍在飞速的运转,他哑声道:“王上……咳……若以天乾之压侵占臣……臣又要如何……为王上……效力?王上要的是一个……谋臣……还是一个……床上的……玩物?”

嬴政曼声道:“你既不能为寡人所用,那么你是谋臣,还是姬妾,又有何分别?”

卫庄额上流下冷汗。嬴政骤然加大了天乾的威压,他这才意识到,恐怕前几次见面,嬴政都对他们手下留情了。他是个强大的天乾,单论信素,比韩非更强。

依靠着韩非留下的最后一丝信香,卫庄苦苦支撑、对抗着,但嬴政已没有耐心。他将卫庄推倒在石室坚硬的地面上,然后将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贪婪的呼吸着颈间的味道。

——那清冷的冷杉味中的、一丝浓香的醇酒之味。

那是属于韩非的味道。

意识到这点时,嬴政的目光陡然变得幽暗。

……

卫庄眼前泛白。每个天乾都会给他的坤泽留下刻印。刻印一旦结成,除非有更强大的天乾强行覆盖,否则终身无法抹消。卫庄原本对韩非这个小子颇不信任,只抱着旁观的态度看他能走多远;但不知何时起,他被他熠熠生辉的梦想所虏获,心甘情愿的成为他的剑,让他在自己身上留下永久的刻印。

如今,握剑的人已经不在了,他成为了一柄无主的剑,被故主的宿敌握在手中摩挲亵玩。

“不……不……不行……”

卫庄发出哀鸣。嬴政的威压让极其痛苦,偏偏他又是一个潮期将近的坤泽。他渴望被天乾的信素抚慰,被标记的坤泽本能又在严厉的处罚他的不贞;而意识到眼前的人是嬴政、是他们的宿敌、也是害死韩非的凶手之一,他便恨不得一剑杀了他,再杀了自己。

极度的痛苦让他的视野逐渐模糊。透过温热的泪水,他只能隐约的看到嬴政刚毅棱角分明的下颌和喉结。秦王毫无怜悯的分开他的双腿,而谷道的入口早就因坤泽的本能而早早敞开,正淌着水等待铁蹄的侵伐。

“韩……非……”

他呜咽着、颤抖着,含着他的天乾的名字,唯有这样才能保证他在这锥心的折磨 不崩溃发疯。在嬴政插进去的时候,那滴泪水终于流下来了。

……

嬴政固然冷酷,但他是天乾,不是天阉。眼前一个活色生香的坤泽发情了,而且是一个不愿归顺的阶下囚,他断然没有什么怜惜顾虑的道理。

眼前的男人是韩非的坤泽。他是韩非的遗物。

嬴政热衷于收集韩非的一切。韩非写的文章也好,韩非的国家也好,韩非的坤泽也好。凡是韩非留下的东西,他都要得到。

饶是卫庄再强大、再抗拒,他也无法在情潮的时候抵抗一个天乾。嬴政在卫庄破碎的抽泣中,缓缓操了进去。他能感到韩非的信息素在拼死抵抗他,在守卫着他的坤泽,那股酒香因此变得浓郁。

而他不畏惧。他要一刀一刀的攻破韩非留下的屏障,侵略他的坤泽,就像破坏他的国家那样。

卫庄为此痛苦得脸都皱了起来,睫毛颤抖,手脚蜷缩战栗,这反而让嬴政感到愈加兴奋。他贪婪的汲取卫庄身上变得更加浓厚的醇酒浓香,那俨然是韩非张牙舞爪的抗议。这让他回到新政那个绿意盎然的小院,暖风和酒香信素混在一起,紫衣青年朝他露出和煦睿智的微笑,一切都让他心驰神往。

他将卫庄翻过去,准备在他体内成结。然而卫庄却阻止了他,“不……”他气若游丝的哽咽道。

嬴政正在兴头上,难为他能忍耐住天乾成结覆盖标记的本能。“嗯?”他掰过卫庄的下巴,看着那张已经哭得一塌糊涂的脸。不得不承认,卫庄确实是个惊心动魄的美人,韩非的眼光还是相当不错的。也许把他留在自己身边侍奉,鬼谷师兄主外,师弟主内,是个不错的主意。

卫庄满面泪痕的注视着他,那素来倔强的、严刑拷打也未屈服的眸子中,透着难得一见的恳求。他艰难而虚弱的摇头,喉头滚出破碎嘶哑的声音。

“王上……求求你……不要覆盖……他的刻印……”

“这是他……留给我的……最后的……”

嬴政的心中仿佛忽然一脚踩空了。卫庄已经彻底丧失了反抗的能力,空门大开,他的凶器抵着他的盆腔。他没资格跟自己谈判了。

只要成结……只要烙下他的刻印,卫庄就会彻底属于他。这件韩非留下的遗物,会被他彻彻底底的标记、毁灭。

这是他想要的吗?这是他想要看到的吗?

……

卫庄的背硌着冰凉的地面,意识几乎要离他远去。他仿佛又回到韩非给他刻印的那个夜晚。韩非被抽了三百鞭子,连续几天下不了床,死皮赖脸的一定要他陪着。卫庄只好留下。这不是第一次,他从来奈何不了韩非,孤乾寡坤的在一起能做什么?而这次却似乎和以往不同。翡翠虎惨败,紫兰轩搬进了紫兰山庄,他即将任职司隶步入韩国政坛,前方的一切仿佛光明万丈。

韩非窥破卫庄的坤泽之身,本来差点丧生鲨齿剑下;好在他趁机提出可以给卫庄兄临时标记,好叫他不必服食抑泽丸。两人就此维持下这段心照不宣的关系。是利用,是排遣寂寞,但不知何时起,韩非的担当和梦想已经牢牢烙印在了卫庄的眼中,他惊世骇俗的才华,他不畏荆棘的野心,因此心甘情愿将自己的剑献给他。

卫庄凑在他耳边说标记我吧。韩非有些惊讶说你真的想好了卫庄兄,然后被卫庄差点夹出来。卫庄拧着眉毛说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于是韩非也笑了。韩非在他体内成结的时候,他在心中发誓:他此生必将追随韩非到底。他将奉他为唯一的天乾和主君,贯彻他的道路和梦想。

当然,韩非问他在想什么的时候,卫庄说出口的却是:你技术真烂。

现在他知道了,韩非的技术不是最烂的。他的意识愈发模糊,嬴政的脸和韩非逐渐重合;恍惚之中,他看到韩非那双如有魔力的眼睛直直望着自己。自己现在的模样一定狼狈丑陋透了,卫庄想要扭开脸。他一定是醉了,否则这浓得要死人的酒味是怎么回事?他的喉结滚动着,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然而韩非却笑了,他笑着摸上他的脸,那双温热的手一如既往的温柔。

水面的涟漪虽然消散了,但是会有人记得,风曾经吹过。

你还记得吗,卫庄兄?

……

他的身影如同涟漪一般消散,嬴政射在了他的身体里,温热的液体从他合不拢的穴口缓缓流出来。而卫庄也终于失去了支撑自己的最后一口气,意识没入无尽的深渊。

那滴泪水沿着削瘦的面颊落下,终究还是了无痕迹,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