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支线任务 枭羽
*R，6.8k，凯亚被愚人众抓走抹布之后的Hurt/Comfort *主线if，含有抹布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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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的第八席，‘女士’！？”
凯亚的声音中听不出意外，看来他早有所料。空气中冰晶凝起，女士扭头望向手按剑柄、满面警惕的西风骑兵队长，假面后的俏目滑过一丝冷光。
“哼，被骑士团的人发现了吗……”她喃喃道，“这下可就麻烦了……”
……
旅行者在教堂前醒来时，愚人众和凯亚都已经不见踪影。芭芭拉和琴围在众人身边，脸色凝重。
“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骑兵队长……蓝头发的……！”温迪挣扎着说道，“被他们带走了！”
“什么？”芭芭拉满脸困惑，“骑兵队长？凯亚吗？他被谁带走了？”
旅行者扭头看向琴，后者会意，将芭芭拉支开。
“说吧，现在的我是‘琴’，而非西风骑士团长。”琴说。
旅行者将凯亚目击愚人众行凶、随后被女士带走一事告知于琴。团长抚着下巴，脸色愈发肃然，沉默不语。
温迪黯然道，“愚人众对风神的力量觊觎已久，动点手脚也不奇怪。只是，我没想到他们在蒙德城内也这么嚣张……”
琴说，“恰恰相反，他们很害怕被骑士团发现踪迹，因为这就意味着彻底撕毁和蒙德的外交条约。至少现在，他们还对骑士团抱有忌惮。”
“他们会对凯亚做什么？”派蒙焦急的问。
琴沉吟片刻，“愚人众不能容许骑士团的目击者出现。如果最坏的情况，那么他们可能会将他灭口……”说罢旅行者和派蒙同时倒吸一口凉气。
“……不，我还没说完。凯亚到底是晨曦酒庄的人，他们应该不敢就这么对他下手……”
“那我们该怎么办？”派蒙道。
“去晨曦酒庄。”琴不容置疑的说，“这件事，骑士团绝不能插手……因此，我们需要‘他’的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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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本以为迪卢克和凯亚有过节，请动他出马大概要颇费一番功夫。没想到，他只开口说了第一句话，迪卢克便打断他说：“带我过去。”
派蒙瞠目道，“可我们还没说是什么事……”
“我自有我的情报网。”迪卢克冷淡的说，“走吧，晚一分钟就多一份危险。骑士团的人……”后面半句化作一声冷哼，想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琴团长说，她有无法出面的理由……”
“我知道了。快走。”
旅行者能感受到迪卢克的心情极差。平时他虽不苟言笑，但也从未有过这般的低气压。看来，这位酒庄老板和凯亚的关系的确如传言中一般微妙。他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按琴提供的线索赶往目的地。
……
一行人在南方的秘境里找到了凯亚。秘境由数名深渊法师和丘丘人一同看守。相对于旅行者一行人，他们的数值并无值得称赞之处，迪卢克很轻松的用剑劈开一条火路。
过五关斩六将后，他们终于看到骑兵队长的身影出现在秘境尽头的牢房中。青年半个身子被冻在水里，脑袋低垂看不清表情。蓝色的发丝结成冰贴在脸上，双目紧闭，显得苍白而憔悴，只有胸膛微弱的起伏表示着他的生命体征。
旅行者刚要说什么，感觉到身边骤然蒸腾的烈焰。他识趣的闭上嘴。
迪卢克走上去，融化了固定着凯亚的冰，随后砍断了吊着他的锁链。对方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倒了下来，被前者一把接住。
“你们来了啊……”凯亚吃力的抬头微笑道，迪卢克冷冷的打断他，“闭嘴。”转头道，“旅行者。”
旅行者立刻翻开口袋将带来的所有食物倒在地上，迪卢克把所有加暴击、体力之类的食物丢出去，然后指着剩下的部分对虚弱的骑兵队长说：“吃。”
“……好家伙……你哪怕带个花酿鸡呢……真就一堆水果啊……”凯亚无力的看着面前一堆日落果和苹果道。
“……最近有点穷。好了，先随便吃点回回血。”旅行者面色微赧，他不会说有些日落果还是赶来途中摘的。
任务成功，退出秘境，回蒙德城复命——本该是这样的，就像其他乱七八糟的日常任务一样。旅行者这么觉得。
然而，事情并未如此简单的结束。
荷包蛋，蒙德万能灵药，和天山雪莲媲美，有起死回生之效。不管多重多致命的伤势，只要一个提瓦拉荷包蛋，就能药到病除。
可荷包蛋如今却不起效了。
“怎、怎么会？HP药没效果……”旅行者脸色苍白，“这是bug吗？不然怎么什么反馈都没有！策划！策划！这是什么设计？你要撕我卡吗，我充钱就是！！有话好说！……”
“旅行者总会说一些奇怪的话。”派蒙说，“不要管他了。可是……为什么这些药对凯亚没用呢？”她飞到凯亚面前，双手捂住下巴，“难道……凯亚就要死了？！”
凯亚对旅行者露出一个宽慰的笑容，但他体力未复，显得愈加虚弱。旅行者看上去要哭出来了。
“凯亚，你会死吗……你可是我宝贵的过河工具人啊不、宝贵的副C啊！没有你我怎么过河……呜呜……呜呜……”
“旅行者，过分了，你开荒的时候一直是我打的输出。”
“呜呜……凯亚……你走了以后我会练重云……但是武器怎么办……你的剑他用不了……我又要重新打材料了……还有喂了你这么多狗粮……呜呜呜……”
“……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吧。”
“好了。”迪卢克出来打断了眼前愈发无厘头的场面，“旅行者，你出去找个坩埚。”
“坩埚？你要煮东西吗？”
“快去。”
旅行者点头如捣蒜，连忙出去扫荡丘丘人营地了。凯亚咳嗽着，撑起身笑道，“你有办法救我？”
迪卢克回头看他，“没有，不过我可以实现你的临终愿望。说吧，你还有什么未了的心愿？”
“……”凯亚说，“不是吧阿Sir，你好歹也是蒙德首富，就这么放弃治疗了？”
“如果不是你太没用。”迪卢克冷哼一声。凯亚闻言只好露出苦笑。
对这句话，他无可反驳。迪卢克向来是他们中最厉害的，自己只能追逐着他的背影。
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他永远都比不上迪卢克。
“抱我。”他忽然说。
“你说什么？”迪卢克皱眉看着他。
“我想你抱抱我。”凯亚笑眯眯的看着他，“还是说，卢姥爷这也要收费？”这个称呼是从旅行者那里学来的，凯亚乐此不疲使尽解数招惹迪卢克，并以看他的冰山脸破功为乐。
但面对眼前半死不活的凯亚，迪卢克的忍耐力似也上升不少。他没有多作辩驳，只是沉默的走过去，用僵硬的手臂搂住凯亚，火热和冰冷的身体相贴。
“……？！”
冰火交缠，迪卢克的呼吸一瞬间出现错乱。他圆形的赤色瞳仁颤抖着，难以置信的望向凯亚。
凯亚笑眯眯的看着他。
“感觉到了？”
那是一个陈述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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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人众抓走凯亚，必然不可能灭口——不然就直接在教堂门口动手了——但他们必须拿捏住凯亚的把柄，令他不会吐露目击的秘密。
迪卢克脱下凯亚的骑士团服。虽然已有一些心理准备，但是看到皮肤上遍布新鲜可怖的痕迹，仍不禁狠狠皱起眉头。
箭伤，刀伤，法术伤害……看来，凯亚着实陷入了一番苦战。
“怎么弄的？”
“抱歉哈，是我太弱了。”凯亚说。
“谁问你这个。”迪卢克说，“愚人众干的？”
“对。”
迪卢克没再吱声。他褪下对方显然只是被粗鲁套上的裤子，呼吸粗重而杂乱。凯亚咬着下唇扭过头去，脸上飞起一片嫣红。
骑士的腿间湿透了。由于刚刚被泡在水里，因此迪卢克没有注意到。现在才发现，他的股间……本该用来排泄的地方……塞了什么东西。
迪卢克沉迷武道，不经人事，但也大概明白凯亚被做了什么。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惊怒的掰开凯亚的双腿，想要观察其中的景象，换来蓝发骑士小声的痛呼。
“轻点……”
“……这是……”
一根粗大的冰棱柱塞在凯亚的后穴里，将那小小的穴口撑开。流出的鲜血已经干涸，但撕裂的伤口尚未愈合，迪卢克稍一动便继续流出鲜血。
凯亚的睫毛不停颤抖，“等等，迪卢克，别这么……”
旅行者的回复药为何对他没有效果？为何吃再多的荷包蛋也无法摆脱虚弱状态？这不是策划的BUG。迪卢克面色发黑。他握住那根冰棱，将它一点点取出来。
“呜……”凯亚因疼痛而咬住嘴唇，脑门流下冷汗。迪卢克久违的感到了怒火的灼烧，他一口气将棱柱拔出，凯亚猝不及防的尖叫一声，后穴中顿时流出类似史莱姆黏液一般的粘稠液体——它们原本被冰棱封堵在他的肚子里，让腹部显得膨胀如同怀孕一般。他的双腿不住的颤抖着。
迪卢克低头看着手中那根贯穿他义弟的冰棱。里面封着凯亚的“神之眼”。取出的冰棱还沾着鲜血和黏液的混合物，其中，剔透的宝石散发着蓝色的淫糜的微光。
“……”
迪卢克转头看向秘境外的夜空，仿佛看到了愚人众那位假面女士朝他露出挑衅的微笑。
这是羞辱，也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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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卢克将冰棱融化，然后把被封印的神之眼还给凯亚。后者接过，第一句话却是，“别告诉她。”
“什么？”迪卢克以为自己听错了。
“……别告诉琴。”蓝发骑士气喘吁吁的笑，“拜托了。”
他说的是琴，不是团长。迪卢克感到刚刚平息的怒火再次焚烧起来。
这个愚蠢的弟弟。从以前开始，他就是这么的弱小而……逞强。总是跟在自己身后，摔得浑身是伤也不发一言。
他从不会告诉父亲和自己……总是一个人把所有的东西都扛下来。
西风骑士团、琴、蒙德城民、下属们……这些人都在依靠凯亚。而凯亚却没有人可以依靠。
如果说迪卢克在18岁那年成熟，那么凯亚就是过早的踏入了成年人的世界。
极度的愤怒之后是冷静。“我帮你处理。”迪卢克忽然说。
“什么？”凯亚转头看他。
“……那个。你需要处理吧。”
这个义兄决裂后向来对自己不假辞色，凯亚一时有些惊讶，“你要把我烤了么？”
迪卢克恼火的看着他。凯亚才反应过来，用微笑掩盖自己刚刚瞬间的失态。
“好啊，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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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岁之前，二人曾经有过一段露水般的关系。如今旧梦重温，自是各怀心事。
凯亚饱尝锻炼的结实身体带着许多陈年旧伤。有刀伤，箭伤，还有元素魔法留下的伤痕……骑士团并非如他所说一般都是划水废物。迪卢克眼神深邃的一一抚摸过那些狰狞的伤疤，令他的弟弟不禁难耐的蜷缩起身体。
“别，迪卢克，痒……”
别说凯亚身体使不上力，但就算是平日的他，也无法和迪卢克的怪力相抗衡。看着眼前成熟的迪卢克，凯亚一时无法挪动身体。他少时恋慕兄长，后来也只想得到这个男人、剥开他坚硬外壳之下的柔软蚌肉，现在倒真有点恍如做梦的感觉。
迪卢克剥掉凯亚白色的裤子，用手伺弄他勃起的阴茎。迪卢克的手带着剑茧，本不是做这种事情的手，甚至能感觉到他的不熟练。但看着那双白皙修长的手服务自己的欲望，视觉和心理的刺激都让凯亚情不自禁的咽下口水。油腔滑调的本能又涌了上来。
“没想到少爷长大了，不仅剑术拔萃，这里的功夫也见长……”
“别说话了。”迪卢克不耐烦道。凯亚牙尖齿利，他从来在口头功夫上讨不到好。听他唠叨就烦，干脆用手捂住他的嘴巴。凯亚瞪大眼睛，一阵“呜呜”乱叫抗议，但迪卢克打定主意不搭理他。他逐渐掌握要领，感受到身下人的起伏愈加急促，忽而故意掐弄他的铃口。凯亚哪里吃得消这番玩弄，他哀叫一声，阴茎一阵抖动，直接射了出来。其中一部分溅射到了迪卢克的脸上。
凯亚浑身无力，喘息着躺在那里，面色嫣红，只能用谴责的目光注视着迪卢克。后者沾着手指尝了一口，沉默片刻道，“味道一般。你最近作息不太好？”
凯亚被气得直翻白眼。本想再挖苦他两句，但想到万一惹他生气，不知道还能怎么收拾自己。于是识相的闭了嘴。
迪卢克用手绢擦掉凯亚后穴的污渍，看着那张因低温和强迫而红肿的小口。失去了贯穿此处的棱柱后，穴口还合不拢，看起来很寂寞似的一张一合。
“这里……很想要吧，凯亚。”
“呼呼……”凯亚红着脸笑，“这里，你有多久没来过了？要故地重游么？”
迪卢克没理他。受伤的后穴刚刚愈合，他因此小心的用沾了精液的手指抚上他幽闭的穴口，感受到它可爱的收紧。
“呃……！”凯亚想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被迪卢克扣着手指按在地上，“别遮。有什么好遮的，让我看看。”
两根手指沾着润滑探入秘地，身体传来怪异的入侵感。“啊……哈……”凯亚露出的眼睛浮起了一层薄泪，黝黑的皮肤泛着殷红，但面对迪卢克的攻势依旧不甘认输。他咬牙笑道，“迪卢克……怎么磨磨蹭蹭的……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迪卢克的脑门蹦出一个加号。
“我是怕把你弄坏了。既然你不介意，我也没什么可说。”
“呜——！”
他直接扶着性器一冲到底，凯亚差点昏死过去。刚刚愈合的伤口大概又撕裂了。他昏沉的想。也就他这种必死之人才能承受迪卢克吧，这就叫死得其所。
等对方适应肉穴的紧致，凯亚也没工夫想些乱七八糟的了。下面那张小嘴吸附着他，又湿又软，迪卢克稍作休息，便抓紧他的腰狂风暴雨一般的冲撞起来。那根巨大的肉刃几乎在自己的肚子上捣出了形状。凯亚被插得丢盔弃甲，双手无力的虚抓，推拒着迪卢克的胸膛。
“啊……迪、迪卢克……别……别这么……”
“你不是嫌慢吗？”迪卢克面无表情的低头看他，“而且里面乱七八糟的。我帮你清理。”
“啊啊——！不、慢一点……啊啊、不……”
迪卢克在这方面展现出超乎常人的天赋。他记得凯亚身体的每个敏感点，也知道要怎么玩弄它们。他一边吮吸凯亚的耳垂，一边揉捻他的乳头。凯亚快要疯了，他虽有风流之名，却无床笫之实。和前男友旧梦重温，那熟悉的、火焰般的怀抱，温暖的快感，几乎要让他遗忘先前经历过的一切痛苦、屈辱和折磨。
迪卢克就是这样一个看似冷漠、却能给人带来热烈和激情的人。三年了，凯亚无数次梦到这个怀抱。他不知道自己有多么想念迪卢克。
他知道，迪卢克有心结未解。三年来，他从未自那个噩梦中解脱。他恨骑士团，恨凯亚，也恨他自己。
他并不畏惧死亡。死亡是他们加入西风骑士团、接受神之眼的力量时便已接受的宿命，已经预见的未来。可是凯亚不甘心在义兄的误解和矛盾中死去。他怀念义兄的拥抱，想念那张不苟言笑的脸上露出的、带有温度的笑容。
“啊、呜呜、……迪、迪卢克、不行了……”
“你说谁不行了？！”惩罚性的一记深顶。凯亚直接尖叫出声。
“啊——！……是、是我、不行了、放过我……”
“凯亚先生，怎么这就认输了？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迪卢克不满意的斥责道。
“呜……嗯……啊……啊啊嗯！……啊……”
凯亚没工夫跟他斗嘴了。也只有在床上，他才会以嘴上功夫扳下一城。骑兵队长透过朦胧的泪眼看着酒庄的少爷。优美白皙的面庞，微卷的红发，宝石一般熠熠发光的眼睛。这就是迪卢克。属于他的迪卢克。
“凯亚，我们一起去。”他听到他低声说。
凯亚疯狂的摇头，但是对方不容置疑的堵住他的嘴。缺氧的快感令他头晕眼花，与此同时，体内最致命的点被不断进攻，迪卢克按着他的手腕不让他移动，霸道的强迫他达到高潮。
“——嗯、啊！！！”
凯亚像是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张大嘴，瞳孔扩大，喉咙中发出类似濒死的小松鼠一般的声音。他的脚趾蜷曲，但整个人被钉在迪卢克的肉棒上，被庞大的快感之浪彻底吞没。
“啊啊、嗯嗯、啊啊啊啊——！”
同时迪卢克也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精液源源不断的打在内壁，凯亚犹如受伤的鹤一般伸长脖子，张大嘴，身子不停的痉挛。他先前射过两次，此时流出来的只有淅淅沥沥的尿，地上顿时一片洇湿。感觉到身下不受控制汩汩流出的液体，凯亚似乎难以置信，却只能小声的呜咽，看上去十分可怜。
“……哈……呼……”
高潮后的两人精疲力尽地搂作一团，呼哧呼哧躺在地上喘着气。这时候迪卢克发现自己前襟的衣服湿了。
——凯亚哭了。他将脸埋进迪卢克的胸膛，肩膀微微耸动。迪卢克低头看着怀中毛茸茸的蓝色脑袋，这个永远都戴着春风拂面的面具、哪怕受伤也要逞强的男子，唯有在此时，在他最信任的义兄面前，卸下了自己的防备，交出了柔软的真心。
这才是他。不是骑兵队长凯亚，而是晨曦酒庄的小少爷、迪卢克的义弟凯亚。
“……凯亚。”
迪卢克将手放在义弟的头上。他忽然感到无限的平静。在这个暗潮涌动、危机四伏的提瓦拉大陆，只有现在的瞬间，才令他感到晨曦酒庄也不曾给予的安宁。
他低下头，以温柔如醇酒般的嗓音对怀中哭得颤抖的弟弟道，
“以后……可以多依靠我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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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教团没有留下丝毫的证据指向愚人众。旅行者辛苦搜罗烹饪了他能找到所有食谱和稀有食材，扛回来时看到活蹦乱跳的凯亚，一时大惊。
“策划把bug修了？靠，米哈游，这都公测了怎么还有这种恶性bug！nga的人还跟我说……”
没人理会他的胡言乱语。派蒙亲热的飞到凯亚脸上，道，“凯亚，你没事呀，真是太好了！旅行者还告诉我，他刚刚氪了648想去抽七七……咦？七七是谁？……”
“好了！别说了！”旅行者面红耳赤的打断她。“我们要回蒙德跟琴团长报告。迪卢克老爷，你要和我们一起么？”
迪卢克摇摇头。
“我先回酒庄了。”他说，“下次别再因为这种事来烦我。我很忙。”
凯亚的喉咙里笑嘻嘻的飘出一个音节，然后满意的看到迪卢克的耳朵变成了和他的头发一样的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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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天后。
晨曦酒庄中，迪卢克交叉双腿坐在沙发上，阅读刚收到的一封信。他略扫一眼，便哼了一声，将信扔在一旁。
“愚人众寄来的？”
“嗯。”迪卢克应了一声，“不用在意……喂！你干什么，别看！”
靠在沙发边的凯亚已经迅速读完了信。其实信上内容不多，不过几个古怪的符号。“你看得懂？”迪卢克怪异的看着他。
“大概能猜到吧。”凯亚笑着摇摇头，将信丢在一旁。
身为骑士团目击者的凯亚，手中握有愚人众不愿公之于世的把柄。那天在秘境只是一个开始，加上蒙德人蛮横的夺回凯亚，没完没了的骚扰、威胁、挑衅本该接踵而至，令他们惶惶不可终日。
而迪卢克……则以自己最大的秘密——暗夜英雄的身份，交换了凯亚的安全。只有这样，蒙德和愚人众才能互相牵制、形成制衡，维持那可怜的、摇摇欲坠的和平。
但……对一向厌恶和骑士团扯上关系的迪卢克来说，付出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
“暗夜英雄……以后还会在蒙德出现吗？”凯亚说。只有细听才能察觉他声音中的一丝动摇。
“为何不会？”迪卢克反问，“我从未怕过他们。”
“我以为你不会插手。”凯亚低声道，“你在暗处，他们无所顾忌，不知会做出什么。如果是琴的话，好歹明面上……”
他的话没说完，已经一把扣住后脑。迪卢克摁着他的脑袋，和他交换了一个冰火两重天的吻。凯亚惊愕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看上去十分可爱。
“不要提别人了。”迪卢克说。凯亚好不容易被放开，正喘着气，睁大眼睛看着那双烈焰闪烁的红色眼睛。
“以前的账，现在的账，上次的账……我记在了心里。”
他说，看着义弟微微颤抖的冰蓝色瞳仁。
“我都会一一讨回来……相信我，凯亚。”
蒙德的暗夜英雄如此郑重的说道，犹如骑士立下誓言。
End